龙息 上卷

龙息 上卷

作者:spohsesi

目录

1 卷其一:金克乙木,关元破

2 卷其二:握固凝思神微摆撼天柱

3 卷其三:五行守界,易行周流

4 其卷四:玄关意动,雄阳播元

5 其卷五:玉阳黄芽炼秋石

6 其卷六:三毒彻泥丸,汞青穿脏腑

7 卷其七:癸水克木,孤阴采阳

8 卷其八:风火征伐九天启朝

9 卷其九:乙木封根穴活

10 卷其十:丙离丁火,华池炼精

11 卷十一:干玄牝、乱勿忘,欲窦不开

12 卷十二:结精飞英八角芒,渺渺劫仞若存亡

13 卷十三:五蕴不止,六根入魔

14 卷十四:荧惑错王,武火销金

15 卷十五:丹乌鼓翼翔,轨敌御四方

16 卷十六:无欲观妙,有欲观徼

17 卷十七:大道无名,同谓之玄

18 卷十八:玉洞双吹,巽风归还

19 卷十九:金华白液,凝而至坚

20 卷二十: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21 卷二一:包一致柔,玄览四达

22 卷二二:太阳流珠得金华,阳禀阴受化黄包

23 卷二三:当如赤子精神澄

24 卷二四:上有流神五形彰

25 卷二五:弄红葩于积珠之池

26 卷二六:散若风雨,熏达四肢

27 卷二七:清弦嘈囋以齐唱

28 卷二八:纯艮连山数断不易

29 卷二九:添铅抽汞彭矫夺人

30 卷三十:绝生籍、减禄命

31 卷三一:用九,见群龙无首

32 卷三二:三尸会审炼阳魂

33 卷三三:华池生波丸泥乱

34 卷三四:昂毕之上,震出为征

35 卷三五:虎跃龙腾风浪粗,中央正位产玄珠

36 卷三六:铅遇癸生需急采

37 卷三七:金逢远望不堪尝

38 卷三八:真铅负阴抱阳

39 卷三九:真汞降阴生气

40 卷四十:火雷噬嗑,利用狱

41 卷四一:投铅抽汞,以性设情

42 卷四二:西南得朋,乃与类行

43 卷四三:存心养性以事天,聚精会神而合道

44 卷四四:性有巧拙,可以伏藏

45 卷四五: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

46 卷四六:执法刺讥,诘过贻主

47 卷四七:忿设无由,巧言偏辞

48 卷四八:灸施阳脉不调,使人被咎

49 卷四九:针下阴脉相应,精为其驱

50 卷五十:出驾玄武御神龟

51 卷五一:小人下道德,上刑罚

52 卷五二:奸猾居道傍,咎逆天地

53 卷五三:刑死囚气与狱罪人相应

54 卷五四:水盛坎侵阳,火衰离昼昏

55 卷五五:弦望盈缩,乖变凶咎

56 卷五六:赤龙搅水津,神水满口匀

57 卷五七:守御密固,遏绝奸邪

58 卷五八:气索命将绝,体死亡魄魂

59 卷五九:举水以激火,奄然灭光明

60 卷六十:和以玄水液龙膏泽,拌令浥浥

61 卷六一:闭气搓手热,背摩后精门

62 卷六二:龙困浅滩遭虾戏

63 卷六三:虎落平阳被犬欺

64 卷六四:一口分三咽

65 卷六五:白鹰仰鸣,万精幽匿

66 卷六六: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67 卷六七:玉符保神,金液炼形

68 卷六八:取将坎位心中实,点化离宫腹里阴

69 卷六九:须臾精华俱上出

70 卷七十:青赤黑白,各居一方

71 卷七一:邪道险阻,倾危国家

72 卷七二:三五七变,洞观幽冥

73 卷七三:河车搬运讫,发火遍烧身

74 卷七四:爻像内动,吉凶外起

75 卷七五:凝九转于玄精

76 卷七六:虚其心、实其腹

77 卷七七:弱其志、强其骨

78 卷七八:多淤玉液涌金粮

79 卷七九:往来既不定,上下亦无常

80 卷八十:无风自动,其茎大如手指,赤如丹

81 卷八一:合捣万杵、猛其下火

82 卷八二:制魔王以威神

83 卷八三:体矫玄津上

84 卷八四:形神俱妙,与道合真

85 卷八五:和合四像,龙吟虎啸

86 卷八六:左右展转吸玉浆

87 卷八七:阴道厌九一

88 卷八八:浊乱弄元胞

89 卷八九:独修一物转羸尪

90 卷九十:神长七寸赤如强

91 卷九一:百脉鼎沸驰

92 卷九二:于纯阳而得丹阳

93 卷九三:通易有于玄门

94 卷九四:不得清澄居

95 卷九五:群魔鬼精灭形爽

96 卷九六:兵疫水火,更互竞兴

97 卷九七:阳九一周,阴孤盛则水溢

98 卷九八:百六一匝,阳偏兴则火起

99 卷九九:神鬼交伤,人物凋丧

100 卷一百:天道不可强劫

101 百零一:三才变异,妖讹纷纶

102 百零二:天丁一怒,五岳振摇

103 百零三:雷电噬嗑;先王以明罚敕法

104 百零四:心邪形伪,破坏五德,争任六情

105 百零五:云以卤咸覆捣之

106 百零六:养人骨髓浸灵根

107 百零七:出正入邪蹊

108 卷百零八:淫淫若春泽

109 百零九:液液像解冰

110 百一十:七星停曜,重关洞开

111 百十一:铅施精而汞受胎

卷其一:金克乙木,关元破[]

“狂徒别走!”吕一诚,特别武术队的前锋,185cm/69kg/21,平时是大学篮球校队,天生眉清目秀一双剑眉、瓜子脸,不少经纪公司欲意招揽,在球场上迅捷的球技、结实的臂肌、从球衣侧边隐约可见的胸肌吸引了不少粉丝。

因小学起师承得道多年的天清道人,习得一身武艺而于因绿际会下加入武术队,这次任务是负责在攻坚后擒拿毒龙帮的军师“白骨邪医”。一路追逐到市郊别墅区中。看见邪医一跃撞破民宅玻璃进了二楼,只好跟着追进去。

才一踏进二楼房间,与那邪医四目相交,正要动手,突然听到房门外声音,一个才一、两岁大的小孩,正穿着娃娃鞋“噗吱、噗吱”地走了进来,右手还拖着跟他半身一样大的熊布偶,睁著大眼,不怕生地走向二人。看着房间的布置,大概是他的房间吧。

那邪医因离门较近,顺手一拉就牵上了小孩的手,一诚见状,知道敌人手上有了人质,只听那邪医假意对小孩说“来叔叔家吧,来保护叔叔吧!”知道他怕自已就算这时放过他,仍随后追索,有意抓那小孩走,作为挡箭牌。

为了救那小孩,一诚开口“我跟你走”放了他;知道那邪医必然信不过自己,先行运功震伤了丹田,话才一说完,喉头一甜,一口血欲呕出却被忍住,从嘴角流出了一丝血痕。

丹田原是练武之人真气汇集之所在,丹田重创则十天半月复元以前不得引动真气,一诚此举是甘心作囚,为换那小孩平安;怎知邪医恶人没胆,心多猜疑,不肯轻信说道“把上衣脱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诚闻言只好听话双手一叉抓着下摆把上衣翻起,才脱到一半只觉一吃痛,腹部已被异物打中,跟着把衣服脱掉的时间里全身连痛,低头一看,胸口、腹部、肩头、周身大穴上俱是细小红点,才知邪医阴力把金针打进自己穴道,不但封着气脉,一经碰更是奇痛。

邪医此时一看,一诚赤裸著上身因忍痛而出力使得六块腹肌突出而壁垒分明,钱币大小的深色乳晕布在方正结实的胸肌外侧下,二头肌、三头肌因打球而结实硕大,布著血丝的英俊脸蛋,让邪医不由得大为心动,跟着有了主意。

邪医一扬手,一道银芒直射,一诚“呃!”的一声,痛彻心扉,两腿一软,就欲倒下,赶紧强忍着定住身形,从半蹲姿式忍痛站直,原来被邪医以一只银色细针直刺入肋骨,那针更细,直钻骨髓,名副其实是椎心刺骨之痛;还留了半截在外、连着一小条细丝。

看着一诚帅气的脸宠因痛皱着眉头、露出了青筋,再看他痛得手臂、侧腹肌直抖,更加英挺诱人,邪医爱极了,虽然他忍着不倒地,却知他早己痛得无还手之力,索性放了小孩,走到一诚身后,果然一诚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对自己下手。

邪医从一诚身后伸手到前方,往他结实的腹胸、胸肌上不住按揉,只要一摸上金针所钉的穴道所在,便让一诚痛得握紧了拳头;邪医欣赏着他吃痛出力、颤抖的背肌和手臂,再转到正面,捏著那细长银针,用力往肋骨里一刺。

“呃~呃~啊~”一诚痛得翻了白眼,看着帅哥痛苦的表情,邪医不由得下半身硬了,一诚终于眼神涣散,倒了下去,邪医一把将这结实帅气的裸身少年抱在怀里,转头伸出舌在他脖子上一舐,满意地带着他离开了。

一张开眼,一诚发现自己裸著上身、赤脚、双手双脚俱被黑炼炼住,炼的另一端固定在地上及一个门型刑架上,手脚还有大约五公分的空间可以活动,但要挣脱却是不能,心想这黑炼大概是乌钢制的极难挣断。他此时自然不知道这五公分的空间是邪医故意留给他挣扎的,也不会知道所在房间内布满了各角度的高清针孔摄影机用来纪绿他受苦的模样。

灯光一开,原来邪医早站在房间的另一头角落正朝一诚走来,他一伸手便要去摸那模特儿般俊美的瓜子脸;一诚本一心想趁敌人不备时伺机逃跑,正在暗中运功疗伤,因周身穴道被阻,只能先用丹田残余真气缓慢复元,见到邪医一把摸来,觉得一阵恶心便头偏了过去,露出鄙夷眼神。

被一诚一瞪,邪医又气愤又兴奋,他爱死了这种帅气神情,手缩回来说着“待会你就知道我的厉害”跟着手一扬白光数道一诚只觉得身上几处凉凉的,并无异样,却看到邪医转身走出房门。

过了一阵子,突然觉得十分烦燥、又有几处开始酸软,忍不住动了起来,希望借着出力来解除酸软,却似乎不能,跟着意志被这酥醉的感觉占领,汗水淋漓地摇著发亮地腰肢、六块腹肌收缩扭动,胸肌随着呼吸不住起伏,跟着不禁跕起脚趾、双手乱动,张口眯眼、两颊泛红发烫,忍不住发出了“呃~”地一声。

听到自已的浪声,一诚才警觉自己已著了春药的迷,但真气被困在丹田,无法运功散毒,与其硬拼,倒不如暗地疗伤;邪医就是料定他要疗伤、不会扺抗,更加大胆,走到他身前开始爱抚他健美的身躯。

原来那邪医所放的是特制淫药做成的冰锥,虽体积小,但浓度奇高,一进人身体受体温一热就化成浓糊;邪医故意打在人身各处特别敏感的G点,乳头、耳根、腋下、股间、腰间、脚趾无一缺漏,那药糊化在G点皮下神经旁,一点一点散出刺激神经,只经一按摩化得更快。

邪医轻摸一诚的颈间,一诚本来故作怒容的脸不禁闭上了眼,跟着乳头被着力的揉捏,那正是一诚最敏感的地方,不禁张开了口呵气,拉紧了脖子不断扭动,他感觉到本来在左胸的手往下游移,就要到自己牛仔裤头的那一大包,兴奋、慌乱地没了理性,只能扭动着喊着“不要~”

一诚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快要,快要忍不住了;突然就要溢满的爽意中带来了一阵极痛,原来是邪医故意按向之前金针扎的穴道上,这一痛,让一诚解了崩溃之危,跟着又痛又爽,那痛觉让自己所能享受的快感上限提高。痛伴随着酥软,似乎痛也是一种爽。

最后一诚意识完全沦陷在痛和快感之中,“呃~啊~”忘情地大叫着,结实的身躯大胆地摇著,在爱抚中迎合著肉欲,让六块腹肌、丰厚胸肌、结实的二头肌、三头肌俱成为邪医眼中的艺术品。

跟着一诚腹肌猛力一收、下身一挺,邪医知他精关要破,突然用力往一诚胸侧肋骨上银针一掌打下“啊~~呃~啊~”这一痛只让一诚两眼翻白,连魂都快飞了,登时快感全消,双臂不断出力挣动却也不能减痛万分。不一会痛意微缓,本来把牛仔裤顶出一根棒状突起的男根也早消软了下去;他狠狠地看着邪医,直要把他瞪穿了过去。

邪医看他的狠样,再看此时的他肌肉暴涨、不住发抖、全身盗汗、健壮痛苦的肉体和俊美愤怒的神情,简直想当场伸手进裤裆里打一发再说;但他知道要训服这斯还要下点功夫,一伸手抓着那银针未端的细丝将针拉了出来,只剩一小载还在骨里。

那针扎进骨里极痛,拔出来时与骨髓摩擦更痛,一诚痛得额上青筋都要暴了、身上肌肉也因挣扎而涨到直要把皮撑破,牙咬得流出了血,两眼不住流出泪水。一直到邪医停了手,瞪着他喘气、喘气、喘着气便累昏了过去。

趁着一诚昏晕过去,邪医在他口中塞进了三颗蓝色胶囊,又再塞进三颗更大的白色胶囊,每放一颗就倒了口水,把他下巴一抬,让他吞之下肚。再在那肋骨上银针旁扎下一枚头带墨色的细针,然后退到一旁搬了台大屏幕开始修剪方才录到的画面。

昏迷中的一诚,仍在不住扭动,痛苦挣扎,满身大汗,在挣扎间裤裆里的雄性骄傲又不安分了起来,原来是G点的淫药还在发散,不一会原本牛仔裤拉链左上被爱液润湿的那一片,又勒现出龟头印子,看这长度约有十六、七公分,又粗,也算雄伟。

一诚昏迷中表情略带痛苦,因为方才邪医扎下的正是一只前端带有磁石的细针,正扎在肋骨旁深处,让那已被拔出部分,只有一小截留在骨里的银针缓缓被磁力吸引向内,慢慢地循着已稍合拢的原洞,钻磨著肋骨循着往里深入,虽然不如之前的痛楚,但仍足己让人痛得哭天抢地,饶是一诚己经历了前两次痛觉较已习惯,仍被在睡梦中痛得心跳加速;加上又是持续不断的痛觉,让他大作恶梦,却不知是恶梦较让人恐惧还是醒来后自身受得折磿更甚。

看着昏迷中却仍在受苦的精壮少年,邪医不停著抓揉着自已的裤裆,心想着待会一定要射在他那英俊的脸宠上。跟着扳开一诚的嘴让他喝下了许多的水。

在痛苦和不适中,一诚终于从恶梦里脱醒,钻骨的痛和G点传来的酥麻感己稍稍适应,却觉得十分难受-有股要拉肚子的感觉,肚中不断翻滚,酸软的感觉不停从小腹传来,跟着又觉得膀胱也己涨满,不舒服地抖动着双脚,尴尬地扭著身体,当然,他马上就想到这又是邪医的花招。

原来邪医在一诚昏迷后给他吃的蓝胶囊俱是泻药,用胶囊控制发作时间,现在正是他强烈便意欲涌出关的时候,一诚自然是威武不能屈,不愿低头,但生理需求却不能抑制、也不讲道义的;他感到自己就要渲泄当场,在敌人面前拉在裤子里更是奇耻,让他左右为难。

邪医看他挺著涨满的小腹,乱颤著凸起的六块腹肌,难过地低着头。走到他的对面,打开一扇小门,原来是这房里的厕所,一诚一见方寸大乱,差点忍不住就要开口求饶,这时他不但身体、意志受到折磨,连理性的思考都被考验。还在强忍着不低头,目光却似乎依著潜意识,不自觉地闪动地望着邪医。

哪知邪医竟走了过来,解开一诚双手、双脚的炼锁,语气和缓地说了声“去吧~”,刹时间,一诚内心竟泛起了一阵对敌人的感激,但只一下便逝,毕竟一切是敌人的折磨,说不定还有奸计,但这时他己无法多想,弯著腰往那便所走去,关上门便肆意解放。

一泄千里,泄药让一诚拉得全身脱力,后来拉出的几多是水或肠液,最后更是没排出任何物体,只是空自出力无法禁忍。但总算他自小习武,拉得差不多后,忍着臭,运起丹田之气。

原来在受苦、昏迷期间一诚依著练家子本能一直在暗自运功疗伤,这时丹田旧伤已愈,他运功先把丹田上金针逼出一截后用手拔出,再依法把周身金针一根根拔去。

功成后一站起,却突然一股强烈的念头冲上脑门,一举把意志消灭,双手反射地往跨下移去,正要运动,志意挣扎地顽强扺抗,但只是扺抗著,别说行动,连转头的能力也没有,现在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肉欲和理智间挣扎,他无法低下头看,却不用低头也知道,此时自已的肉棒早已发硬发烫、翘得老高。他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但这并不重要,而且越来越不重要,现在的他只是好想要,好想要打,好想要射,好想要好想要……

原来邪医生性多疑,他那金针本就有防人解开的机关,针心中空,藏有由多种媚药、春药提炼的粉精,针身上有一瓣膜,插进去时无事,拔出来时勾动倒勾便会把药精释出,一诚不知情,一口气将金针全数拔出,无数药精全进了血管、气脉直冲脑门,四肢百骸无不酥软。这样的药量换作一般人早爽到大脑运作异常,像吸毒过量一般猝死,是一诚多年修心习武靠着最后的意志挣扎,差一步就爽翻了过去。

邪医总也是黑道名医,自然早发现一诚暗中疗伤,放他如厕也暗算好他会私自运功脱逃,这时正在门外静听发展等著好戏上场,听里边人站起却久久没有声音,知道药效发作,也如预期中没有完全征服这心志坚定的帅哥,一转把手打开了厕门,便看见一个红著脸,喘着气,两眼用力看着前方、双手在股间凝住,连内裤都没穿上的裸露男体。

邪医看见了自己期盼已久的青春英俊少年十七公分肉棍,己被润湿的龟头、半开合的马眼,正在半蹲着而更显肌肉纠结的两只大腿间,在出力著而隐约浮现的第四对腹肌下,在发热着着微微扬动的浓密阴毛里,正朝着自己怒吼著、求救著,期待着自己的解放。

门的打开、邪医的出现让一诚意志分了心抬头,却使克制力减少,一抬头同时察觉到自己右手不自主地往肉棒握上,就要无法抑制地在敌人面前打起手枪,却发现男根吃了压力,一阵快感忍不住“呃”地一声轻吼了出来。

邪医发现一诚要解放,但自己还没完成调教,一把抓住肉棍根部,随着一诚的低吼,肉棒吃力反射地发涨一撑,邪医不禁在心中大喊“干!好硬”,才一动念,自己的肉棒也呼应着涨了一涨。跟着手一拉,竟拉着一诚发硬的肉棒往房内移动。

这时一诚的意志已然投降,彷佛眼鼻以下的身体已不是自己的,只能看着自已依着肉欲被邪医拉着肉棒牵引,那邪医手里自己男性的骄傲此时彷佛古寺大钟旁那根敲钟的木椿,那邪医出力一拉一放便撞击著自已的心跳,枉费这一身精练结实的肌肉,这时却像敌人的玩偶一样任他摆布,让他抓着自已那连历任女友都没碰触过的分身,忘情不能自已。

邪医一看时机成熟,放开他的男根,指著房间另一头的一道房门说“我不会阻拦你,只要你能忍着不打出来,走出了那道门,我就让你离开”这一来让一诚意识回神了点,但仍被肉欲征服著,只强忍着兴起一股“拜托,快走”的念头,与“让我打出来,我要”的念头抗冲着,一点一点地往那扇门走去。

那邪医意外地如言并不阻扰,但一诚才走到三分之一,发现自己意识越发涣散,开展无边淫思幻想,所有看过的A片内容全部涌上,甚至让自己停下了脚步。原来他几经腹泻,身体早已在脱水状态,再加上昏迷时邪医让他咽下三颗白色胶囊是强力迷幻强奸药,依著胶囊厚度已开始一颗颗化开。

一诚挤出最后一分扲持抬起右手往自己左胸外侧一拍“啊~”拼着刺骨的痛楚成功地让自己从肉欲中觉醒,借着余痛,发着抖举步往那门口移动,现在那门口己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一诚走到快三分之二程(其实才不过一般人的十步宽左右),痛感已然消退,而体内胶囊中药效正完全被吸收进血管直达神经中枢,这强奸药寻常人只一颗就不能自抑地当众打起手枪来,现在三倍药效一诚久经摧残的精神力怎么能挡,只在发作之前意识到将要崩溃,左手一举,抓着那银针未端用力一拉“呃”地一声借着痛意要打起精神。

但在吃痛的同时一诚心中大呼不妙,原来多次折磿,身体大脑竟已开始适应这钻骨之苦,这次痛觉大不如前,果然走没多少又陷入天人交战,脑海中响起许多“反正失败了吧”、“规定是不能打出来,先打一下没关系吧”诸多妄想,心防已全然失陷。

一诚正要动手,突然听见身后耳边传来邪医的声音“要不要我再让你痛一下啊”一诚没答腔,却不是他还在扲持,而是他早已无力回应,脑中早就百般应允。突然觉得下半身传来一阵未有过的撕裂之痛-“他!他把什么塞进我肛门里”未有过的痛楚和对自身贞操的惊恐让一诚再度集中了精神,然后感觉到肠壁传来震动和冲撞,知道是女性自慰棒一类,心中稍缓(至少不是对方的男根);借着肠壁的不适、菊洞被撑大的痛楚,再度往门走去。

眼见就要握上门把,下身却极快的适应了痛楚和不适,取而代之的,是对摩擦的敏感和肠壁G点被冲撞的快感,原来邪医早在电动阳具上涂满媚药,现在一诚的后洞出奇的敏感,前所未有的、额外的快感、不断的冲撞,让他一路滴出爱液的肉棒不住跳动、结实翘挺的两片臀肌不停摇动。他左手抓着门把,心里接受了“休息一下”的念头,但右手却背叛了自己,快速地抓住那欲求不满的肉棍,迎合著就要打了起了。

“不行”一个念头,让他猛然地打开了门,他看到门外的客厅,客厅中正放在这门前有一面落地穿衣镜,他看到了门口一张木几,“只要跨过这木几”但这时的他哪还有力气跨过。

他看到了镜中裸著身子、抓着肉棒的男体,原来他是这么想要,原来他这么辛苦,这么累,看见自已满是汗水的短发,涨红著、冒着青筋的英俊脸宠,光滑的肩头、三头肌,抓着男根出力使得前臂肌肉束暴起、二头肌收成了球状,肌肉上的筋络和肌肉束拉出来的线条交错纵横,锁骨下平整的胸肌闪耀着汗水,乳头也早已挺立发硬,六块腹肌收缩勒出了沟漕,侧腹肌随着扭动在几无脂肪的腰间浮现,那好烫好烫的肉棍,对~就这样,像镜中的男体那样抽送吧!

一诚不是不知道镜中抽送着肉棍的就是自己,但这不重要了,现在,现在他只想要……他右手抽送著,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啊~呃~啊~”这一忘情便如入无人之地,一诚迎合著肉棒和肉洞的快感大声地浪叫着,跟着感觉到有人在揉捏著自己的乳头和阴囊,一股爽意到了顶,恣意地倒靠在邪医的胸膛,左手按着肉棒根部,右手用力紧握加快速度。

“呃呃呃呃”一连低吼,脖子向后一拉,胸肌一夹,八块腹肌一缩,屁眼一夹往前一挺一道道白精从马眼飞射而出,这一射便连射出了七、八道精液才停,正停下喘了两口气,右手还抓在肉棍上,突然被邪医一把抓住,连自己的右手一起又抽送了起来,没几下又是一阵到顶的快感,又射了七八道,原来刚才多次的射精禁止,积存了大量的前列腺液和精液在精囊里,就这样被打了六、七次才停,最后几次根本没有东西从马眼射出,只是不断龟头不断跳动而已。

邪医见状早知他要射精,准备好了烧杯连忙拿出,把他所有精液尽数接起,另有用途。而射完精的一诚趴在木几上,突然后洞的电动棒被抽掉,又插入了一个温热的硬棒,接着臀部被撞了一上,抬头看镜子,“啊!啊!啊!”自己被鸡奸了,心中五味杂陈的感觉跟着被来自肉洞的快感混合,身后那肉棒的抽插又和电动阳具不同,每一下就深深地撞击著自己的G点,每一下都让自已不得不张开口,但己把声音收起。

跟着邪医拉着一诚的手帮他打起手枪,前后夹攻的快感,让己无法思考的一诚投降,不一会就自行尻了起来。邪医再扶著一诚熟练地倒下,这下变成一诚坐在他的男根上,他一面提着一诚的身体上下动一面用腰力从上面顶了回去,每一下都更深入地插进;这个姿势让一诚从镜中看见了自已,看见自已被折磿自己的人侵犯,看见自己迎合著撞击而出力的八块腹肌,看见自己被敌人鸡奸,看见自己打着手枪而出力暴起的二头肌和胸肌;这种禁断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他只能身子微向后仰,左手撑地,右手更加快速地撸动。加强了肉体的快感,终于又挣脱了理智的困扰,放浪地叫了起来。

“啊~嘶啊~”浪叫中一诚再度高潮,射了出来,这次竟然又射出了精液,全数落在他的胸肌上,混着汗水流到了腹肌,拉出一道白痕。

一诚射精时臀肌一夹,让经验老道的邪医在这处男肉洞中爽得跟着叫了出来,他连忙将一诚放躺在地上,自己起身站在他头边,肉棒直指少男迷倒众生的帅气脸宠。

自已就要被颜射了,一诚意外地并没有反抗的动力和力气,他只是眼睛一闭、头一偏,感到一股热汁淋下,就让邪医尽数射在自己脸颊。

卷其二:握固凝思神微摆撼天柱[]

一阵吵嚷声中,一群青春健壮的少年赤裸著上身经过保健室,他们是南华高中热舞社地板团的新生,刚练完团正要从地下室上来洗手台冲洗;因为是周末校园没人,又是在校园偏内侧,所以团员都习惯直接光着身子上来,这样也才不会弄脏衣服,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情景让在保健室的“蛊师”饱了好几个多月的眼福。

本来是奉命伪装成校医,到这一带来暗中调查事务的,“蛊师”对于每周末这项员工福利感到很欣喜,但他并未就此满足,他早想对这一条条结棍似地少年男体下手;他先自费在保健室旁装设了一台贩卖机,便宜地提供运动饮料和矿泉水,再趁夜晚偷偷地用针把精心炼制的淫蛊加入其中,接着,就等无知的少年们一个个自动送上门了,尤其是那个叫益凯的新生,他注意他很久了。

张益凯十七岁172/56南华高中热舞社地板团员,从小父母离异和哥哥住在独居的伯父家,自国中起随哥哥拜国术名家谢逸夫为师,他哥学的是金钟罩一类的硬气功,他学的则是锻练筋脉的易筋经和伏魔拳。

虽是同门习武,但级数、路数不同,不同修练,反而是和自己同年的赵廷威也差不多时候拜师学习“仙武术”,两人不分先后,一同练功,也一起考取南华高中,随后自己也拉廷威进热舞社加入地板团。因为两人习武,筋骨较开、肌肉发达,许多动作一练就会,反而让不少学长暗地里觉得麻烦,认为他们很难驾驭,也因此加重了对他们的训练。

这几天,他有时总觉得身体酸痛,本来自己锻练过的肌肉是很有耐力的才对,他觉得不舒服,就在中午练习完后,趁午休跑了趟保健室。其实益凯不知道他的不适是来自平日喝运动饮料中的蛊,因为这种蛊是一种微生物、不是毒素,若无故意以仙术净身是不会被功力所查察,加上益凯功力尚浅、又无防人之心,才没发觉,同校中不少人早己因蛊发而落入蛊师之掌握。

“报告!”益凯进了保健室,看到校医在办公桌前,便坐了下来向他说自己的症状,原想是开了点药就没事,但校医说最近有流感也会引发肌肉酸痛所以要深入诊查。

“哇,你一身汗,擦一擦吧”校医(蛊师)看了益凯一眼,进布帘进拿了条湿毛巾给益凯;他不禁佩服自己的耐心,打从一抬头看到走进来的竟然就是自己朝思暮想要得到的、拥有发达的臂肌、紧绷的胸肌、结实的腹肌的少年益凯,蛊师的心简直兴奋地要跳了出来。

益凯道了声谢用毛巾擦拭了手臂、脸颈和胸口(他穿无袖背心),在问诊的过程中,他逐渐感到晕热不适;他的不适被校医所察(应该说本来就是蛊师的计划),就向他问了声,说是要确是是筋骨的问题还是得了流感,提出进一步触诊的要求。

原来那蛊并非凡品,进入人身体之后,会潜伏在皮下,分泌脂肪酸让肌肉酸痛,并无大碍,中者也不会察觉,但每天分泌出某种物质在皮下、毛孔间积累。

中国人自古就从用药和进食的学问中发现有所谓“阴阳毒”,意指分开摄入某些成分对人体并无害处,但假若让某些成分合在一起就会伤人。这种被分泌的物质就是办演阴药的角色,先下在对像身上,那毛巾则是浸泡了阳毒的成分,两者相合立有反应会合成类似人体内分泌中“动情激素”的成分,因为也不算毒物,并不会被排斥,中人立醉、性欲大发。

益凯听校医的话撩起了背心脱了下来,也许是激素作用,他此时已有点心猿意马,没有质疑为何触诊要脱衣服,但这还是他经年练武意志较坚,换作一般人早就乱性发狂脱得一丝不挂了;这也让蛊师发现他似乎是个练家子。

蛊师伸出沾无色满阴药的手,用手指按了按益凯充满弹性的腹肌,因为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即使是坐着没出力,六块腹肌依然结实分明,“这里会酸吗?”蛊师故意问着,因为手指上的阴药催醒了蛊物,让益凯登时觉得酸软便点了点头。

蛊师又伸手抓着他的窄腰;“哎~”酸软感和发情激素的作用下,益凯不禁扭了一下,蛊师看着他往内一缩,平时练舞常用的侧腹肌就鼓了起来,不禁心神荡漾,口里说着“有觉得心跳不稳吗”一把又抓向益凯诱人的胸大肌用力一按。

益凯一声“有”才到嘴边,随即一抖。蛊师故意站起,假装用手在医师袍上擦拭汗渍说着“你还是先把全身汗擦干吧”;益凯这时早己半迷半醒,听着就抓起桌上毛巾擦著自已的腹、腰、背;他没发现自己心里正希望擦干净后校医可以赶快再帮自己触诊。但校医只是要他站起来,顿了一会就要他在这等,自行走进布幕后说要查些资料。

蛊师走进布幕后,偷偷透过布幕间空隙欣赏好戏,果不一会,益凯开始觉得心跳加速,血脉贲张,他觉得不适,但医生又还没回来不能离开或坐下,戴着护肘和护腕的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胸口和脖子,在四下无人的环境下,更难抗拒地把左手伸向下半身,解开了牛仔裤头,让本来就没系腰带的裤子落在屁股上,露出了三角裤的上半;也许是怕医生随时回来,很难过地挣扎着不让自己的左手达阵,不停地在腰际游移。

蛊师偷窥著这一切,看着这发育完好的青春男体迷失了心志,兀自在安抚著自己发浪的肉体。

蛊师看着益凯右手不停地按摩著自己的发烫紧实的胸肌、三头肌,左手则在三角裤松紧带上挣扎,不断抚摸着自腰肢和六块腹肌;扭动间,才擦拭过的身躯又被汗水覆盖着,腰际的V字沟、腹肌间的分际、大块胸肌上己然挺立的乳头和胸侧的肋骨线条都因此更发诱人。

益凯只感觉到渴望解放的欲求如潮水般涌来,现在的他早忘了身在何处,只凭没来由的扲持防守着最后的底线;蛊师看着眼前的少年的忘情、扲持、忍耐和难已忍耐,看着他开始不住地发出娇喘,头不停地扭著、眼睛恍神地闭了起来,露出的内裤清楚的印着粗壮、坚硬的男根,那肉棒的勃发、鼓动、全经由清楚浮现的粗筋和三角形龟头印而呈现。

蛊师决定出手,他来到益凯身后,两手一环,捏着他发挺的棕色乳头,益凯虽然突然感觉到有人侵犯了自己,但无上的快感瞬间淹没一切感官。

“呃~呃~啊~”益凯忍不住低吼出声,完全崩溃地靠在蛊师身上,用力地抬起胸口迎合著来自蓓蕾的狂烈酥麻,跕着脚,拉直了脖子向后仰,右手搭在蛊师的手上扣著自己的锁骨,左手终于伸向了内裤上发烫的肉棍,几经抚摸就把原本就松驰的内裤头褪下,让龟头露了出来。

蛊师看到渴望己久的精实少年终于被自己征服,看着益凯的肉棍,那未经人事的龟头是自己的战利品,他见猎心喜,沾著口水伸手在那少年敏感的嫩肉上画圈。

“呃~”益凯虽说是住在亲戚家,但总是自幼寄人篱下,和哥哥从小自律甚严,更别说是自慰,这种来自肉棒前端前所未有的离奇快感,让他不禁双脚一软,、腹肌一收、自丹田抖出一声叹。不一会,一开一合的马眼便分泌出一滴爱液,让龟头更添鲜嫩……

蛊师正被这发浪的少年撩拨起性致,正要脱下裤子夺取他的童贞,突然闻到空气中飘散著一股特殊的爱液气味,带着一种虚无、似乎有、又似乎没有,又似乎是有但是自己没闻到,又似乎是自己不存在……他惊觉自己的功力正在瓦解、连自己的意志和灵魂都在消散。他彷佛想起了什么,二话不说丢下眼前到手猎物飞身夺门而逃。

但他逃的太慢了,终于他全身无力、生命力快速流逝,在将死前,他尽自己最后一分力将心脏炸裂口喷鲜血“以身唤魂”,让最后一分意志说出一句话,附在喷出的鲜血上,随风飘散,让方圆百里修习妖术的人听到好传回主人耳边:“龙息!”

卷其三:五行守界,易行周流[]

张益凯十七岁172/57南华高中热舞社地板团员,从小父母离异和哥哥住在独居的伯父家,自国中起随哥哥拜国术名家谢逸夫为师修习易筋经与伏魔拳。某日因肌肉酸痛利用午休前往保健室……

一张开眼,益凯发现自己光着上身躺在保健室地板上,不禁觉得奇怪,正要回想,却又想不起任何进了保健室之后的记忆,他捂著头站了起来,发现裤头扣子竟然没扣,觉得十分奇怪;踏出保健室一看,天都昏黄了“该不会下课了吧……”

对于跷了一下午的课,益凯倒是没放在心上,但今天是练功的日子,他看一下保健室里的时钟--五点过了一些。他连忙跑到校门口,还好,不是太晚。“你跷一下午跑去哪啊?也不在镜廊那……”发出抱怨的正是同门习武、也是自幼一块长大的赵廷威。

赵廷威十七岁168/55国中起被武学名家谢逸夫收为弟子,传授太极拳、剑,和张益凯一同练武互有所长,两人在武术上皆颇有成就,己算中上流人物。与益凯一起考上南华高中后,被他拉到热舞社加入地板团。

晚风吹拂,迎面打在廷威身上,把他在放学后打开胸口扣子的薄制服压在他结实的身材上,敞开的胸口让发达紧实的胸肌被一览无疑,贴著窄腰的制服更把他即使不出力也结实硕立的八块腹肌线条全印了出来。因习武和练舞而健壮厚实的身躯和肌肉纠结的双臂让他虽然骨架身形不大,但看上去十分强健可靠。

两人约好练武的日子一同前往。搭公交车到郊区再寻幽径上山,一路上两人无语,主要是因为这自小感情甚佳的两人,最近正为了异性在冷战。原来是最近益凯这学期开始交往了新女友蔼聆,但最近传出廷威主动向她大献殷勤;益凯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但对于明知道是自己女友还一直约她出游的廷威颇有微词;两人从小长大太了解对方,虽没吵过架却对此事心知肚明。

这日师父又点拨了二人几处精要,要他们拆招演练;益凯所练的六路伏魔拳大开大盍招式虽然十分精简只共十八种变化,但因他修练易筋通脉之术、真气运行劲力自生源源不绝,一招接着一招却似无穷无境毫无破绽;廷威用太极拳听劲、卸劲,丝毫不为拳风所动,他在这太极拳上下了很多苦功,因为年青气盛,总是羡慕阿凯、纬哥兄弟所学拳招劲力十足,因此苦练太极,从沾手、快手、云手,一路练来威力十足,但阿凯拳招似是缷之不尽,一过百招难免力乏落于被动。

练过一阵,谢师父叫二人收手,转进内堂要二人跟来;这让凯、威两人心中称奇,因为正统武学礼数颇多,内堂通常是设立牌位、放置经典的所在,平常没有师父的指示是不能随便入内的。

果然一进内堂就见谢师父正襟危坐,两人赶紧跪坐在堂前团蒲,只见师父开口说道:“你们两个也跟我三年多了,你们都是天资过人我才肯收的,现在略有所成,我想是时候允许你们出山(可以在外使用所学武术)了,廷威我知道你羡慕益凯所学招式威猛,你知不知道我为何选择授你太极?”

廷威一听,心虚著说“因为我喜欢威猛的招式就代表比较好勇斗狠……”

“你能知道这点也算不错了,这几年来你心性已经改了不少,要记住将来凡事三思而后行,过阵子我要闭关,待会交待完功课,你们要完成一项任务才算学成出山……,接下来我所说的,你们要听好。”

“这世上所有事都不离五行运转,金、木、水、火、土,自从天地两分,后有人类,世上所有力量就被分为“天、地、人”,这三种力量以“仙术、妖术、幻术”展现,连武术在内,这些能量的流转都要依五行生克作用。”

“所谓五行生克指的是五行的相生与相克;呵呵,教你们一个好记的“金、木、土、水、火”--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至于五行相生呢,简单记就是连克两回后,就会倒回来相生了;例如火克金、金又克木,所以木就生火”

“又如木克土、土又克水,所以水就生木,这样一来每一相都会克一相、生一相、被一相克、被一相生,加上自己,正好五行”

“像廷威我所挑选教你的武术,连太极在内都是水相,黑水主北,四时为冬,水流不息可以柔克刚,我们所学仙武术,即将仙术与武术融合,你们随我修行,也同时修练了仙气,水相仙术是以黑水流转之力改变处境,缷去一切攻击。尤其是水克火,对于火相威力无俦的攻击更为有效”

“而益凯所学易筋、伏魔武术则是土相,黄土主中,四时为罚,厚实的大地负载万物同时也承载着自己所以生生不息,所以土相武学首在内力,你虽然天分高,但毕竟修为尚少,将来多用功会更有成功,土克水,包容的土相攻击反而不容易被水相劲力所缷;所以其实方才廷威落于下风是正常的,你二人实力在伯仲之间。”

“至于赤火主南,四时为夏,若修练火相武术,其内劲若施展集攻击的剑术效果最大,所谓“棍走游龙、剑似飞凤、刀若猛虎”,剑的威力在于以点切入罩门、将威力和意念集中于剑尖。”

而青木主东,四时为春,主生长,木相的仙术俱有治愈的力量,其仙武术主要为养气、轻功加上中长距的棍术发挥棍舞生风的效果;木克土,木相攻击会破坏人体气脉,是土相内功的克星”

“最后白金主西,四时为秋,杀气最重,益纬所练的就是金相仙武术,横练金刚不坏之身、搭配刀类武器,刀是短矩离武器,守时游身以刀面防守,攻似猛虎,金克木,杀气、杀招会牵制木相武学、仙气的运行”

“说完五行,接着说三才,我们所学的是天之仙术,借神灵、万物生化的力量修练;但这事上有阴就有阳,魔界中人所学的是地之妖术,他们不直接和金、木、水、火、土结合,而是将之转化为负面能量的伤、老、欲、怒、奴,利用这些负面力量来施展其妖武术”

“这世上还有幻化的力量,即为人之幻术阵(刑)、医(毒)、合(媚)、生(蛊)、念(眠),有修习仙术的将之结合,便是得到圣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麒麟)护持的仙幻术,当然,魔道中人也可以将之利用,这深入的变化还有许多,将来我出关后再与你们分说。”

“这五行(金木水火土)、三才(天地人)的相关记住,将来临阵大有用处”

“前些日子正、邪两界为了出世的异宝“冥甲”战得不可开交,因为两大阵营多有盘算,龙现之日将近,为保留实力约定月后召开比武大会,你们的结业任务就是让正派队伍能够得胜。”

“这冥甲便是幻道力量的结晶,北方玄武护持的武具,仙幻术称之为“冥甲”,妖幻术中叫作“寒玄”;这种异宝会依主人变形,对修练和临战都有很大帮助。你们的任务只要让正道中人得到便好,不一定要自己队伍得胜,对了,是五人一队,你们的队员到时便会知道,不过正邪双方应该都有意保留实力,这次比试,宗师高手倒不会参加,这点你们可以放心。”

“刚才提到龙现之日,乃是依当世神算清闲散人依九卜窥天术推定,就在这一代,“龙息”的主人将现世,这“龙息”的传说颇多,大多数的记载都在四百年前的大战中被毁,只知道“龙息”的主人一出现,天地间正邪消长之数就会重新调整,“龙息”落在五行、三才之中哪一相、哪一方都将决定人类世界的未来是迎向天灾人祸还是安居繁荣。”

“所以你们的另一个任务,就是注务关于龙息的讯息,找出龙息的所有者,保护、教育他,等候为师和几位仙道宗师参得天机出关后,再作进一步打算。”

廷威闻言,问道“世界这么大,龙息的消息要去哪里找?”

谢师父寓意深重地笑了一笑“不用刻意去找,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不过,我相信你们会找到的。”

“在下山前,廷威,我就如你所愿传你一套主动出击的招术,这是一套我独门的打穴手法叫“信手”,你要多加练习,务必要让对方完全感受不到你出手的目的,就像“信手一指”就打中目标;至于益凯,我教你一套身法叫“捕风捉影”,加强你的灵动。”

“呃,师父,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替我们选择水相、土相的仙武术呢,是命中注定的吗?”廷威好奇的问着“嗯,命格早定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为师我本身修习的是和益纬一样的金相仙武,金生水、土生金,这样你们才能和我教学相长……,呃,可以说是因为你们是水相和土相,才会被我教到吧。”

其卷四:玄关意动,雄阳播元[]

陈启明二十岁180/68在体专读水上运动,是有职照的救生员,标准的救生员体格和被晒得黝黑的肤色,每次逛街都不少女店员主动迎来笑着脸打折扣。从小体弱多病,恰有奇遇被八指道长收作徒弟。

八指道长并非缺指,而是其武艺强横年青时树敌过多,老来精研因果命数,之后凡出手便折起一指,留人一命,减轻杀业,启明获他传授不世绝学“九阳神剑指”(虽然他有一个哥哥,但只有他被收入门下),十八岁就学成结业,这阵子奉师命前往华阴山找寻新开地脉,要确定是否为火相神灵“焚天”与异宝“飞凤剑”之所在。

一觉醒来,启明赫然发现自已全身只穿着一条紧身泳裤躺坐在大浴桶里,猛一想起原来自己在一山洞深处找著了那地脉所在,果然见到了修练幻术成道坐化成真人的焚天,依焚天所定规矩接受考验来获取功力上的精进和异宝。只见焚天彷佛化身为千条火蛇“飒”地一声从五窍钻进自已四肢百骸,接着意志彷佛被蒸干似地连滚带爬冲向洞外溪流,接着就晕了过去。

看这房里布置,启明知道这是自己前一晚投宿的山下农家,才要起身,突然门扉呀然一开,走进了一位十来岁的姑娘,赶紧坐进水中。启明知道这户农家就只这名唤阿柔的少女和老父同住;那姑娘手拿了套衣物进来,发现启明醒来,害羞地把衣服放在桌上,背着他往椅上一坐说“昨晚在溪边看到一围烟,天呐,你全身发出的热把溪水都蒸了,又不能放你在那,我赶紧扶你回来,光是加进桶里的水就跑了好几十趟,加了又蒸掉,好险入夜后就不再发烫了。”

她往桌上衣服一指说“这是给你换的,你原来的衣物水分都被蒸掉了,像纸一样一碰就全碎了”启明才庆幸自己出门还贪玩带了条泳裤准备玩水,但又一个动念,突然想到……

“我爹昨天大早就进城办事了了,三四天后才会回来,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要进城才找得着医生”启明听了,言下之意,自己现在身上这块遮私的泳裤,该不会是她帮自己穿上的吧!不禁害羞地低了转头看向身后的窗外。

天色正明,日近正午,被日光一照启明突然觉得丹田一股热气又要冒起,他知道自己若是不能消化这股真气,就将被这炽火把全身血脉烧地一点不剩,而正午时分正是关键时刻,他赶紧收敛心神,行气运劲,但焚天的真火实在过强横,让启明不禁开始觉得难以抵挡,心中暗呼吃不消。

本来师命只有要向焚天交易,以仙家秘籍换取飞凤剑,原来焚天乃罕见的多年修幻的灵蛇,生灵修真在幻术中属火相,为藉地火之力才搜寻飞凤剑并长年躲在地脉,但在功成之际必需脱下动物本性,是十分艰难的关卡,若有仙术相辅会事半功倍。所以八指道长本意以此换取异宝神剑。

哪知启明少年心高,想着要得到更高的功力,竟然向焚天承应以接受考验换取神剑,这下五内俱焚,热痛相煎,万分难过;阿柔见他难过的神情,发现盆中水又冒出热气,赶紧去泵边装水补充,往桶里一倒,只见挣扎中那泳裤的绳子突然松开,那天自己一直不敢看的,那男人的私密,就这样大方地展现在眼前。

看着启明黝黑的肌肤,结实的手臂难过地在水中摆动,游泳所练的四方形胸肌在水面上因水汽和汗水发亮,小而黑的乳晕和乳头跟着不住起伏,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也跟着出力收缩,而跨下三角地带出奇地白,透露了这诱人男体本是白嫩肤色的秘密,那微微涨大还不算挺的男根就这么躺在浓密的黑森林中,包覆外的包皮开了小口,阿柔似乎可以看到里面有些什么。

看着这结实的男人难过地扭动着、哑著嘴一张一合,他全身肌肉不断出力,阿柔自幼只和老父同居,哪里知道原来男人的身体也可以这么紧致,大腿肌肉成束收缩,带动着男根不断摇晃。

正值青春年华,阿柔昨晚“不敢看”都作了一晚春梦,现在这精壮的男体就躺在自眼前,叫她如何能忍,左手不禁往自己下身摸去,右手好奇地推下那肉棒的外皮。

“啊~”启明正在苦撑抗火,一个分心暗叫不好,过去和前女友的床第缠绵全部涌现,心猿意马再难收拾,四肢五脏的还未被消化的火劲一发现女性阴气本来乱冲乱窜的全部找到了方向一股脑儿往己然硬挺的肉棒冲去。

也许是命中注定是福不是祸,这一个变化,反而让本为真火焚身所苦的启明解了燃眉之急,他赶紧推开阿柔重新定住心神,把原本就消化的半数火劲镇住,余下的真火全积在男阳根处,眼见就要来不及,顾不得有人在场,跪起身子向内一侧左手按着肉棒根部,右手猛然地打起手枪来。

阿柔还是第一次看到男性肉棒勃起,她心跳加速、内裤都湿了一片,却见眼前这男人竟然就在自己面前突然地暴起全身肌肉撸动着他的肉棍,看着他奋起成块的三头肌、成束的前臂肌、弓著身子出力的大腿肌肉、虽然侧着身子但仍可见到十分结实的八块腹肌、出力紧绷成束的胸肌。

启明英俊的脸庞上紧闭的双唇、发抖的脸颊、专注的神情,额头上暴起的青筋,滚动的喉结,直挺的肉棒发红发亮,从手上的劲道可以知道它的坚硬,完全勃起露出的龟头不断地有渗出汁液。这个出力到抖动的男人彷佛正专注地、辛苦地和他硬挺的肉棍作战。

“呃~”伴随着低吼,一股浊白的液体从龟头的开口激射而出,阿柔觉得自己真幸运能见到上帝如此的杰作;而真正幸运的是启明,随着精液,剩余的火劲被宣泄而出,启明得以保住一命并得到半数的真火作为功力的加成。这一折腾,他身心俱疲,还没坐下就晕了过去。

待到启明再次转醒,发现已然全身穿戴完整躺在床上,想来是阿柔帮自己穿上的,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更夸张的事都己经做了,他心想“这年头了,被看到…应该…不会怎样吧?”

他走出小屋,到主屋查看(他住的是仓库)发现没人,四下找了一阵也没有,看天色未晚,心想趁早完成任务回家,就径自往地脉所在山洞走去。

这山洞入口处不但被山石挡着,而且颇为狭小,需弯腰才能入内,但一进洞中却别有洞天,明明不是石灰岩地形,却有十来个子洞,或以甬道相连或直接和主洞相通,这是焚天自行开劈的修真场所,子洞用来放置珍宝或用来休息(他甚少访客,不设客房)而他本人则在其中最内的丹房修练。

启明回到焚天之所在,焚天修练多年道行高深一看他的气色就知道这一日来在他身上所发生的际遇“也是啦,你能活着回来就算是通过考验了,这把飞凤剑就交给你吧,不过,这么一来我就更需要你们家的仙书了,这样吧,我就教你一点幻术作交换吧,闭上眼。”

启明闻言,知道自己福缘不浅,赶紧闭上双眼,突然发觉自己的血液、真气彷佛化身为兽,似乎有了新的力量和意志,在体内不停流窜,但这次是自己可以控制的,跟着丹田一股热流,隐约间感受到朱雀形像,随着它千百道火羽散开,启明突然福至心灵,伸手一指,一股热流从指间涌了出来。原来将火相幻术主“生灵”,融入仙武术便是利用体内动力将真气沿剑尖、指尖激射而出。

突然,听到与自己心灵相通的焚天轻呼“糟了!”,启明眼睛一张开,觉得背心传来一股肃杀的寒意,现在的启明早己功力大进几可算是一流高手,却发觉自己避无可避,环身全被包围在寒意之下,仰头一看却见一个头载凤冠、身披薄纱、风韵十足的妇女正妩媚地往自己伸出手来,看这模样,启明便猜到来人身份,心中暗叫不妙,正要倒退,身法却不灵,只得全力将本已运至指尖的真气射出,跟着胸口被那玉手按上,来不及多想只觉全身经脉尽被冻住,就倒了下去。

原来那中年妇女正是妖术五魔“东教主、西元帅、南兽王、北阴后、中人皇”之中的罗刹阴后,所炼“玄阴宝典”经过多年大行采捕之术,阴寒邪气可以冰封一切,乃高手中的高手自然不是启明所能抵挡。

这次她与中皇朝交易,得到“人相胜天阁”的施展搜灵卜结果,知道焚天在此修炼,欲抓来作为自己闭关修炼的帮手,水相幻术主交合,在辅以仙道可行双修和合之法,但阴后所炼乃妖术的“采阴补阳”之术,双修和合主要是要让阴阳交泰,升华为灵气,但采阴补阳却是为了让修炼之人元阴更阴、元阳更阳。因为人体也为五行所组成,要让元阴更阴,就要采纳他人元阳在修炼时充作消耗以免伤及自身,故阴后才希望制服焚天。

她潜在洞外,感应到焚天幻术分散(传功给启明),就潜入洞中故破坏地脉,引动地火,要等焚天来救时绕到他身后偷袭,怎知眼前这个少年功力竟出乎自己意料的深,不但没被定住还突如奇来地向自己射出一指,只得一阻,焚天就复遁入地脉,压制地火并不再出现。阴后大怒,将气发在脚下这个被自己冻结的少年,便吩付随行宫女将她带走。

其卷五:玉阳黄芽炼秋石[]

悠然转醒,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手术抬上,才想到自己还未逃离魔手的吕一诚,特别武术队的前锋,185/69,平时是大学篮球校队,天生眉清目秀一双剑眉、瓜子脸,因小学起师承得道多年的天清道人学习逍遥劲、八卦掌、棍,前日因担任武术队中前锋队长一职追敌,却被邪医所擒,调教了一整日,现在身心俱疲。

一诚发现自己双手被拷在抬上大约腰际位置、双脚却被张开吊起十五度,像个正要生产的妇人,他暗自运起逍遥劲,仍期待找机会脱离此地,更何况,他知道队长和队友一定会前来救援的。

邪医发现一诚醒来,走到了他身边,左手挠着他菊洞口的嫩肉,一诚反射地夹起臀肌,扭了一下,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八块腹肌更加分明;邪医右手再往他胸侧肋骨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一按,这天杀的痛楚一诚却己能忍受,咬紧了牙、皱着眉头,暴著青筋、脸上浮现一颗颗冷汗。

跟着下体传来阵阵痛楚,一诚不禁忍痛抬起上身往前一看,邪医正将一只莫名的机器臂放入自己的肛门中,机器臂后还连着一条卷粗的线,看似电线或气压线。一诚只觉肛门十分不适,又有被侵犯的感觉,让他不禁作呕,愤怒地叫着“干嘛你,拿出去”一边扭动不止。

邪医被一诚的挣扎打断作业,走到抬边办公桌上,打开屏幕,一边说着“现在就会说不要,让你看看你昨天的骚样”跟着就用计算机播放一诚前日放荡发情、在被插和自渎中达到高潮的男体。

一诚看着画面,想起昨天在镜中所见的自己浑身是汗的赤裸身躯,英俊的脸庞痛苦着、双手紧握挣扎着让臂肌更加的纠结,厚实的胸肌泛红发亮、不断起伏,八块腹肌、侧腹肌疯狂地摇摆着腰臀,他彷佛可以再次感受到那来次肉洞的快感、和那坚挺肉棒对于双手无尽的需索渴求。一诚百感交集,羞愧地撇过了头,狠狠地骂了一声“王八蛋~啊~呃~啊~”撕心裂肺的痛楚又从胸口传来,痛地一诚心跳骤止,只觉得心脏快痛炸了,原来是邪医拿了差不多一般铁丝粗的针往一诚那肋骨上的洞插入,跟着不断弹动露出的一端,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在这样的痛楚下不晕过去的,对于眼前这条耐力过人的赤裸男体,邪医感到十分满意,他不停地弹动着,欣赏著一诚的痛苦。

一诚痛得头只能不停地往后仰,跟着用后脑和下肢出力,将身体夸张地弓起,彷佛心脏就要破体射出一样,喉间的嘶吼开始沙哑,汗水湿透了头松和胸膛,双手无意识地用力。终于铁针被拔出,痛楚稍停,心志却还未恢复,只能微带恨意无神地望着对自己任意施暴的邪医。

跟着看到那该死的邪医手上又拿着一只发亮的柱状物,听他说着“放心,这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就是盐晶而己”;一诚闻言,心都冷了,看着他把那天杀的盐晶放进那他妈的伤口里,“干!”一诚只能骂在心里,因为他早就无力再发出任何声音,就算有,他也听不到,因为只痛一秒,力竭的他就晕死过去了。而邪医则趁机完成他在一诚肛门中的作业。

一诚又清醒过来时,己因痛苦而大作恶梦、发了一身大汗,痛觉消磨了他的意志,他开始想放弃运功疗伤,他转头看了四周,果然,那该死的邪医还在身边,他妈的淫贱地对自己笑着,一诚自小修道,极高的修养此时全然抑不住痛觉带来的怒火,在心里把邪医用所有知道的粗口骂过二三十遍。

邪医还是盈盈地笑着,看着一诚怒视着自己,他更加兴奋了,他挑逗地说着“别这么生气嘛,跟你说个好消息,你那个队长找到这来喽……”说着让开身体让一诚看到计算机屏幕上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正在看似医院走道上不停奔走,随着监视器的切换,可以看见他急切的神情和快速的身法。一诚心里一惊“阿纬!”关注的神情溢于言表。

张益纬21岁186/67特别武术队的队长,和一诚同是某师范体系学生,平时是足球队员,留着短胡成熟帅气的脸,有点香港人的味道,国中起得到武学名师谢逸夫倾囊相授,一身“不坏金身”已是仙武术新生代的顶尖高手。

这“不坏金身”乃是谢逸夫名贯江湖的独门绝技,将武学“金钟罩”融合金相仙术,分为“神将”“天王”“大圣”“罗汉”“天龙”“如来”六级,谢逸夫近日闭关便是要参修最后的“如来金身”;而益纬的功力则已将“大圣金身”修炼至炉火纯青的境界。

突然间人影一晃,失去了队长阿纬的纵影一诚跟着心急了起来,邪医连忙一面连络主控室一面切换著画面,但主控室一切正常,只是找不到人影;终于,在某个监视画面中发现一铁柜后露出一角黄色球衣的衣袖,看来是他身藏在柜后,打算待机而动。这突然的宁静,让一诚注意到自已的处境,要是让阿纬看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和全身赤裸的模样,那…那…他不敢多想,只觉得现在真是进退两失。但见那邪医彷佛等的不耐烦,起身说着“我去把他给逼出来”。

原来这白骨邪医在毒龙帮的军师一职只是客串,他真实身份是五魔中“西元帅-战天元帅”旗下的首席军医,和白云参谋同为魔军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手。除了妖术精通,更醉心于金相幻术阵(刑),他只消发动阵式,就可将藏身不出的来人逼得现身。

说着邪医就走向手术室门口,才正要推门“磅!”地一声房门炸烈跟着无俦气劲夹带丝丝金光直冲邪医胸口而来,邪医措手不及,只能立起护身气劲硬吃了这一记,颓然倒地。

原来益纬故意用调虎离山之计,脱下上衣挂在柜后,人早就晃到手术室入口,所谓灯塔照远不照近,邪医怎么会想要让人监视自己行动,就这样没发现益纬的计策。

击倒邪医后,益纬立马奔到手术台旁,看了台上的阿诚一眼,震开了他的手拷,一把摸到他竟然全身发烫;本来一诚所学木相仙术具有生养治愈的功效,但几经折磨功力未复不说,求生意志尽失,运随心转自然就让病毒侵入伤口。益纬看他胸肌旁红膧著的伤口,发烧盗汗的额头,好生心痛。

“纬…”一放心反而失了力气,一诚气弱地喊着,益纬连忙将自己的球裤脱下帮阿诚套上,邪医却在此时清醒,一见到口的肥羊就要跑了,赶紧按下身上的摇控,登时全室银光闪动,千百根针由天花板、地面、墙壁飞出,尽往手术射去。

益纬见状大惊,连忙伏低身体趴在一诚身上,运气以不坏金身将飞针挡下,但觉胁下一痛,“不坏金身”虽加入了仙术,加强了威力,但还是源于金钟罩,其罩门要随着修练才能越练越小,这千百个方向飞来的飞针,终是有一两根刺向了罩门。邪医等的就是这刻,看准益纬受伤的红点,聚力掌心往他胁下一击,跟着扬出身上所有金针“喀!”地一声益纬右边肋骨被一掌折断了三根倒插进肺,痛得两眼翻白,他杀意暴发,以仙幻术藉圣兽白虎肃杀之力,手泛金光,将跳级提升的“罗汉金身”威力全聚在手刀上往白骨邪医额上奋力重击。邪医看到来势如此之猛,全无侥幸之心用全力护住头上命门挨了这刀,虽然不至脑浆暴裂而死,却也去了半条命当下晕死。

益纬发现这室内门墙发出“格、格”的声响着在运转,知道是格局要变,生怕会被关在死地,连忙背起阿诚拔腿就逃。转了个转,发现真的变了隔间,虽然下到二楼,却全然不知下一步该往哪走,只能发足狂奔,看到路就试试看,还不时破墙,试着找到暗径。

一诚本就比益纬略高两公分,这时被背起,垂下的头正好在他的脸旁,他发现阿纬速度渐慢了下来,左手不时微扬,看到他右胸旁红紫一片,才知道他右侧肋骨已断,现在每踏一步都要忍受断骨刺入肺叶之痛。

一诚看到阿纬痛得头冒冷汗,左手忍不住要抚摸伤处,似乎又怕被自己看到不敢举起。一诚看着这个前来营救自己的队长,看着他坚毅的帅气神情,不禁觉得十分可靠而放松地趴在他背肌发达充满弹性的背上;他看着阿纬赤裸著上身满头大汗,突然有种想举起手来帮他擦汗的念头,但,这很奇怪,就算了……

益纬发觉背上的阿诚突然一松,怕他是晕了过去,连忙问到“你还好吧?”想到他身上的伤口,连忙站住说“一时也找不到路,先休息好了”;一边说着就把阿诚放下,自己也站着休息,哪知这时邪医也醒了过来,虽然伤势太重无法追击,却可以透过监视画面看到两人动静。

这栋屋子是邪医的精心杰作,里面的监视器材画质甚至比市面上最高画素的DV还好,他透过四十吋电浆看到这时赤裸著上身的益纬。成熟帅气的小脸跟流行歌手有得比,厚实的身材却没有半点肥肉,胸肌硕大浑圆,把胸骨中线夹出一道沟,又绷出许多横沟,两块胸肌大得跟四十片装的光盘盒一样,八块腹肌和二头肌也是结实到微微出力就呈圆形,尤其是腹肌,一块块跟半颗垒球般大,四角裤上深刻的V字线条,和腰际隐隐可见的侧腹肌;这时因伤而痛苦的脸,被汗水湿透的身躯,让邪医忘了身上的痛苦,忍不住将右手伸进了裤裆,左手则按下摇控中另一按钮。

一诚突然觉得屁股很痒,很痒,非常痒,像小时候得蛲虫病那样,很痒,很想去抠,很想,很想找个什么放进菊洞里捅一捅,他突然扭著身子,像忍尿的小孩般双脚不停开合、抖动,很痒,真的很痒,他知道这是邪医之前搞的鬼,真的很痒,很想抓,但自己怎能在阿纬面前……

益纬正运功把体内金针全数逼出,这些金针虽然不少打在穴上,但对修习不坏金身的他来说并没有差,他发现了阿诚的异状,问了声“你怎么了?”;阿诚难过地说着“没有,没事”分明是口不对心,益纬正要低下身去关心突然觉得一阵失神,心悸盗汗。看到阿诚起身跑开,顾不得身上不适,急忙提脚要追,却举步艰难,他没有发现自己忍不住按著下体根部。

终于走追到阿诚所进房间,却见阿诚侧躺在地难过地用手抠著自己的肛门,发现自己正看着他,羞愧地说着“我…里面…有东西,我…”。阿诚说着,抠著。

益纬并没有心无厌恶,他有点想过去关心阿诚,但只有一瞬间,除了那一瞬间,接下来脑子里只有两个念头,一个是一丝丝的“不行!”;另一个是满满的“好想打枪……”

如果一诚不是急于跑离,他一定会劝阻阿纬把金针逼出,现在,他看阿纬的神情,看到他四角裤裆被顶起一个大帐棚;他知道、他能感受发生在阿纬身上的一切,一诚撇过头去让自己的目光离开阿纬那发情的男体,不去看他忘情著卖力解放,这样会自然点,虽然,好像,有点,可惜……

但听到“哎~”,的一声吃痛,一诚转回头一看,发现阿纬左手正拉下内裤,右手还握着已然完全勃起的十八公分粗大肉棒,原来是勾动肋骨的伤,这骨折虽然没像一诚那样钻骨刺痛,但断骨刺入肺叶,上半身任何动作都会牵动,别说打枪,连举起手都有困难。一诚知道这种肉欲和痛楚交互煎熬的感受,他决定帮眼前这个无助的男人,这个自己信赖的队长,这个多年好友阿纬一把。他忍着肉洞的麻痒,走向了阿纬。

“不要!诚”益纬看着阿诚朝自己走来,知道他的心意,吃痛而略微回神的志意让他喊出声,但看到阿诚闻声抬头看了看自己彷复认为是被自己所嫌恶,连忙解释“我不可以,害你…”话没说完突然看到阿诚抖了一下,又趴在地上翘著臀部扭动不止,双手不可遏制地摸向自已菊洞,彷佛要从里面掏出什么。

原来是邪医把马力开到最大,一诚被肉欲攻丧了心神;益纬刚才话说得太快,怕伤到阿诚,这时说着“我帮你”跟着跪立着,伸出左手往阿诚菊洞插入,发现确实是有微小的粒子不断运动摩擦着肉洞,但用两只手指也抠不出来;他只是抠著,没有发现自已的发硬发烫的肉棒正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跳动,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视线正逐渐往见前的肉洞集中,他没有发现自己的意识正慢慢被肉欲所统一。

终于,益纬崩溃了,他一个动念“不如用我的肉棍抠吧,够长够粗吧”就把自已十八公分的阳具插进了阿诚这个他多年好友、左右手的密洞中,享受阿诚两片结实臀肌的夹紧,左手扶着他的腰际;、抚摸他的八块腹肌,恣意地推进下半身,忘情地作著简谐律动。

邪医终于看到这个拥有浑圆硕大的胸肌、结实的八块腹肌、帅气英挺的脸庞,十八公分粗大肉棒的男性少年肉体忘情的、专注地享受着肉棒传来的满足。看着益纬猛烈地干著一诚,邪医忘情地射了一地。

一诚自从阿纬的手放入自己的菊洞就想到会有被抽插的下场,他尽量不表现抵抗以免让阿纬难堪,或许,自己淫荡的肉洞也正期待着队长的肉棒吧,他这么想着、这么地讥讽著自己,却又是这么地爽,他难过地流下了泪,却爽地发出了低吼。

一诚低吼中的呜咽和他落在地板上的泪珠唤醒了益纬,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忍,却早已停不下来,他忍着痛伸出右手擦试阿诚脸颊上的泪,这个举动让阿诚停止了哭泣,两人之间有种莫名的感动在交流。

在抽插之间,两人都感觉到一诚肉洞中的粒状物被破坏,那本来是以微米为单为的医学机械,在摩擦和冲撞间就被破坏了。一诚往前一倾,抽出了身子,跟着转过身来用手帮阿纬打枪。

益纬看到阿诚的骚痒解决了,才想说他不需要为了自己…却又停止了这个念头,放心地让阿诚为自已服务,他把身子往后仰,用左手撑地,让腹肌的线条被完全展现,让湿润的肉棍奋力前顶。

邪医透过画面看着益纬发浪地展示着他健美的身材、狂热随着肉棒的快感起伏,而一诚卖力的服务著,双手、胸肌都因快速抽动而暴起;看着这两个青春火热的少年男体彼此抚慰著,邪医不禁又达高潮。

一诚右手不停上下撸动阿纬硕大的肉棒,左手手指不停刺激他发烫的龟头;本来就进入高潮的益纬完全沈浸在快感里,不一会就冲破精关;看着阿纬发出低吼,接着腹肌一紧、下半身一顶,一诚知道他要射了,跟着手中的肉棒猛然发胀、一道道灼热的精液就这么射在一诚结实紧绷的胸肌、腹肌上。

益纬射精后身体疲软,却在坐下前瞥见阿诚胸口自已的精液,一时觉得很抱歉,连忙往他胸口伸出左手去擦拭,这一抹,手掌轻柔地抚摸过阿诚胸、腹部的肌肤,连忙缩手,两个人一脸害羞地别过头去。一诚便自己擦去。

穿好裤子休息时,两人一直没有交谈,突然一诚发现一道光,便开口对益纬说“阿纬,你看那!”说着指著光的来源,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有一扇被假墙遮挡的窗;益纬说着“既然有光,那就是向着外面的,我们这就直接出去”。说着就忍痛运气用左掌打破窗户,带着一诚一跃而下。

两人身上皆伤,落地后都站不稳,益纬赶紧伸手扶起一诚,一诚正要转头说谢,却发现益纬还看着自己,两人突然相视无言,这时刻,两人彷佛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突然间益纬眼睛一眨,又掉过头去,说着“走吧”。一诚觉得,有点,有这么一点点失落,他大步越过了阿纬,独自看着天空。

益纬看着阿诚的背影,他一步跟上,走在阿诚的右侧,右手一把抓着阿诚的左腕,慢步地走向停车的地方。一诚就这么被抓着,心里觉得很舒服,有种“这样就够了”的感觉,走到车旁,他突然童心大起像小孩子一样把手高举,甩著两人的手走了两步,却听到阿纬“啊!~”地一声原来是牵动了伤口,一诚连忙说“对不起”

虽然很痛,但是很蠢,益纬笑了,两人都笑了。

其卷六:三毒彻泥丸,汞青穿脏腑[]

赵廷威十七岁168/55国中起被武学名家谢逸夫收为弟子,传授太极拳、剑和一套名为“信手”的独门点穴手法,和张益凯一同练武互有所长,两人在武术上皆颇有成就,己算中上流人物。与益凯一起考上南华高中后,被他拉到热舞社加入地板团。

这日晚间他接到蔼聆的手机,说是约他到有事到学校附近公园;他心里大概知道所为何事,那蔼聆和益凯在这学期开始交往,最近三人为了自己时常找蔼聆出游和聊天而闹得颇僵,他想,蔼聆大概有意要跟自己说清楚她其实不喜欢自己吧。

其实呢,廷威也暗自问过,是否真的喜欢蔼聆不惜与童年好友决裂,虽然他觉得交往是应该是自由的,但他心里也发现,自己似乎是在得知益凯和蔼聆交往后,才一改态度地对她猛追,也许,他心想,多多少少有和益凯争锋的想法吧。如果,今天蔼聆真的对自己表示拒绝,那就放弃好了……

一到公园,果然两人已在当场,廷威正要开口表白放弃之意,突然觉得四周树木妖氛大炽。益凯似乎也已惊觉,正要防御,突然一道青影直冲廷威面门,廷威赶紧身形一让,正要以太极拳缷劲,却见来人不为所动,自己的牵引之劲就像发在风中;跟着看清来袭之人目中青光暴射、口喊着“多塔那鲁西西克”,跟着身影化为一道黑幕,不一会将三人包入黑暗中,廷威连忙与益凯并肩,二人几乎同时惊呼:“无上魔教!”

只听见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传一阵低沈沙哑的笑声:“谢老头教得不错嘛,一眼就认得出我教无上魔法,识相的束手就摛!”,那黑幕正是魔教“无上魔法”中的“西西克”--在黑幕所罩下,可将妖武术的威力大增,还能凭添敌人幻觉。

益凯听闻师父剖析,自己师兄弟二人,虽是初出茅芦,算不上高手,但武林中能将二人制住的却也不多,这妖人在魔教中必然是护法之职,那魔教自“东魔无上教主”以下有一祭司、三护法,据师父说来那“木、林、森”三护法功力依次渐高,木护法大约比自己高些,但现在与廷威连手,必能得胜。为了确定战略,喊着“魔教妖人,报上名来受死!”。

“好大口气,看这招“森罗万像”!”正说着,黑暗中四面八方突然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一条条纠结的藤蔓向三人攻来。原来来人正是三护法中妖法、武功最高强的“森护法”;廷威见状,大呼不妙,连忙以太极手法化去功来魔物,一面瞥见益凯为了保护柔弱的蔼聆,“伏魔拳”一展开,将来势全接下。魔教森护法动怒,又发现那向自己叫阵的小伙子修练的是“土像仙术”,故将大部分攻击全指向益凯。

益凯每接一拳身形便跟着一滞,初时还不觉怎样,接到二、三十拳突然喉头一甜,口中作呕,竟呕出一口血,知道自己已然身受内伤。廷威一见连忙赶上,祭出刚学不久的水相仙幻术,设下一道“结界”协同防守。

原来“无上魔教”所修练的是“木相妖武术”,会破坏中招者体内气血流动,正是益凯身负内功的克星,加上那森护法本身功力还在二人连手之上,几个交手益凯便显支持不住;廷威知道自己仙幻术学习不久,威力不足,设不出足以保护三人的结界,便对益凯说“木克土,你先带蔼聆走,别回来,我还能逃开”;益凯为了蔼聆只得听从,一把拉着她从结界挡住黑幕的部分溜出。

少了益凯的连手,廷威感到压力倍增,暗自后悔方才话说太满,使尽全身力气,除了仅可包覆自己的结界中没被黑幕入侵,可在其中抵挡那些藤蔓攻势外,却是一步也动不了。

廷威体力随分秒流逝,心下大急,却见黑暗中一道人影晃入,竟然是去而复返的益凯;“真是笨蛋,干嘛回来!”廷威在心里骂着,但心底深处却隐隐欣然,却又似乎对这好友的去而复返并不意外,赶忙迎了上去。

廷威身形一动,本就快难再撑的结界便告瓦解,一条条魔藤破风划来,廷威、益凯只觉身上一阵阵热辣,不少接应不及的魔藤就这么击在二人身上,两人身上背心、衬衫迎风破散,露出多年习武的健壮肉体。

在一片黑幕中,两个少年赤身精实的身躯却隐隐发光,原来是二人胸口各戴着一条银制饰品;此时廷威胸膛上那个银制拳头状饰品在暗中径自发光,耀得益凯胸口的十字饰品也跟着闪动,突然暗中森护法的声音狂吼:“交出“龙息”!”只见所有藤蔓汇成一束,一扫逼开益凯,一卷曲将廷威结实的腰身和八块腹肌层层束住,突见黑幕散去,森护法人身现出,大声对着廷威喝道:“快把“龙息”交出来!”

这一下变化让凯、威二人措手不及,两人均同想法“怎么龙息原来在廷威那?”

没错,连廷威都不知道原来“龙息”为自己所有,他甚至连“龙息”为何物都不知道,因为他们师父闭关前也没交待清楚,只说:“关于“龙息”的传说颇多,有一说是法术,有一说是武学,有一说是武器;只知道是在两千多年前为魔族“人皇”所创造,“人皇”因此统御魔界、打压仙人,进入人间,让人间妖异横生。

自汉末战乱经年,直至唐朝李世民得当世仙人李淳风所助集结正道力量杀败人皇后,人皇一族才告破灭,直到四百年前才又重现,发动正邪大战,战败后一直锁国至今;而龙息也就此不知所踪。

只看见森长老举起枯长五指的手掌,往廷威走去说着:“快把龙息交出来!”廷威的身材锻练得比益凯还勤,全身没一分肥肉,方正的大块胸肌、八块结实的腹肌、双手手臂上的肌肉束在腰间藤蔓不断收紧的同时出力抵抗而暴涨发红。却仍不能减轻被压迫的痛楚,奋力、痛苦的神情全写在脸上。听到森长老吼著,更发气愤,直喊着“老贼,我就是有也不交给你这妖人!”

廷威只见森护法聚满掌力的五指往自己罩下,忍不住闭上了眼就等一死,突然觉得身上束缚一松,一张开眼发现自已身上的魔藤松开,原来是一旁的益凯不知怎么突然变到自已身前,全力击断连往森謢法的那条魔藤,正此时森护法魔掌已然击下,益凯拼着解救廷威,只能身受一掌,连忙抓着好友廷威,大喝一声“走!”竟全身流转黄光、瞬间化作麒麟。

黄光乍现即隐,廷威定睛一看,不敢相信自己和益凯竟身处于学校教室之中。原来当时情势过急,益凯竟念随心转使出土相仙幻术中发动神兽麒麟划开空间的“瞬间移转”,由于他救人心切、全神贯注,竟能超出本身修为而转至远处,来到脑海中熟悉的场所-自己班级教室。

廷威才定神,突然间,抓着自己手臂的益凯一站不稳“哇”地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全喷在廷威身上胸肌、腹肌上,跟着身躯摊软,整个人倒在廷威身上。廷威看到至友为了自己犯险返回,还以身受掌,心里好生难过,他赶紧并起十几书桌,将阿凯躺放在桌上。

益凯正要坐起运功疗伤,突然间腹痛如绞、心鸣如钟,忍不住“呃~嗯啊~”地痛呼了起来,廷威一见,心急地乱了分寸,坐上桌边,让阿凯颓倒的头靠在自己大腿,一手抚摸着他盗汗的额头安抚着他的痛楚,一手按在他丹田,将功力缓缓吐出。

只见阿凯腹肌上浮现五条绿影,如妖龙般在各脏腑、要穴中游动、盘据,廷威心中暗骂狠毒,原来森护法用上木相妖幻术“伤脉”,将功力化作魔龙身影打入人体,该劲力便如植物扎根、如妖蛟盘距在人的五脏六腑,不断破坏人体脏腑经脉,除了强力金相气劲可以排阻妖劲、或修习火相内力之人可以在体内自行解救外,中招者无法自行运功疗伤,只能不断痛苦。

本来森护法是为了逼问廷威“龙息”所在而施为的“伤脉”,现下全数落在修练土相仙武的阿凯身上,木相克土威力更大;廷威双掌全力施为,为阿凯拔出妖劲,他手掌各追着一道青影,以功力消磨妖劲威力,跟着青影的窜动,不停地在阿凯的精实身躯上游走。

益凯身受重伤,又被身上邪劲折磨,随着五条绿影的破坏,时而内脏、时而经脉全身奇痛不止,他难过地不地盗汗,不时痛到扭动着身体,全身肌肉彷佛不受控制,因痛苦而不住出力、暴起、纠结。

摸着阿凯出力暴涨、不停发抖的肌肉,廷威心里十分不舍,他看到躺在阿凯胸肌前的坠饰,那正是两人初认识义气相投时,学着电视上英雄交换信物自己送给阿凯的,想起两人本来如此默契、如此要好,竟为了自己的无礼而闹翻,廷威觉得后悔。为了减轻阿凯的痛楚,廷威在吐劲的同时,双手按摩、抚揉着他的肌肉。

躺在桌上的益凯看着正在施救自已的好友阿威那被自己鲜血流满的上半身,腰间泛起被藤蔓勒索出的瘀青,随着吐纳规律起伏的胸膛,肌肉棒子似的身材因为替自己疗伤而满身大汗,英俊的小脸,本来因为眉毛浓常被认为有点凶,却让这时关切的表情更加明显。被按摩著的益凯遂渐习惯了痛楚,他很高兴自己能有这么一个至友,心里想着,蔼聆也不是对廷威全无好感,也许,为了朋友,自己可以退出……

既然无法自行施救,益凯举起右手,搭在阿威被血染红的腹肌上,索性将自己剩余的功力缓缓输偷阿威的丹田,助他一臂之力且帮他自己疗伤。

本来发现阿凯的举动后,腰身一扭,正要开口说“你不要乱动”,却发现自己全部功力、气脉都集在双手上,无法分神说话,不然会走火入魔,只好任阿凯将功力输入,正好自己本来担心即使耗尽内力也无法根除森护法强横的邪劲,现下有阿凯的支持,容易了不少。

一道道绿影被拔除之后,两个英俊帅气的少年,已然在对方结实精壮、毫无脂肪的上半身上抚摸疗伤了一个多钟头。完功后两人都累坏了,阿凯悠然睡去后,廷威拉了张椅子来坐在桌边,本来想待会再叫醒他的,却也累得睡着。

一觉醒来,廷威发现自己竟然头躺在阿凯的腰上,以他的上身作枕睡着了,这时益凯因易筋经功效而已然休息足够醒来,正看着刚从他身上抬起头的自己,廷威觉得不好意思,低下头才看到阿凯六块腹肌上竟流满了自己的口水,这时伸手去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真是十分的窘。

以两人的交情,道谢或道歉都是多余的。一会儿无话,是时己至子夜,他们学校在教室内有设个人柜,两人穿上自己的体育服,分别回了家去。约好周末廷威到益凯家,问他哥关于“龙息”、“森长老”的事。

卷其七:癸水克木,孤阴采阳[]

陈启明二十岁180/68在体专读水上运动,是有职照的救生员,标准的救生员体格和被晒得黝黑的肤色,每次逛街都不少女店员主动迎来笑着脸打折扣。从小体弱多病,恰有奇遇被八指道长收作徒弟日前奉师命前往焚天所在山洞,欲求得神兵“飞凤”,却在接受焚天传授仙幻术之际遭到五魔之一“西魔罗刹阴后”偷袭,被擒回宫。

启明被冷醒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冰雕大牢,上身赤裸,只穿着之前在农村家中借来的一条短裤,他只能暗运九阳奇功抗寒,但却发现奇经八脉仍受冰劲所封,运转不灵,只能发挥三、四成功力暗想还得两天功夫才能恢复,却不知如何离开此地。

原来那冰牢竟是没有大门,启明也不知他们如何将自己放入,心想自己既然是被阴后所擒,所在想必是传说中的玄冰湖罗刹宫,要知自己寻剑一行只有闭关前的师父所知,现下可真是叫天不应,“不,应该说是逃生无门吧!”看着这无门户的大牢,启明风趣地自愉了一句。

过了几分钟,启明却见眼前冰墙竟然化开,走入六名女子,其中四名衣着朴素,手上各拿一拖盘,盘上放了食物,她们之前站着身穿小可爱的女子,正淫淫地对自己笑着,是“淫淫”地笑,而不是盈盈地笑而已;看到来人把食盘放在地上后,启明正要开口发问她们抓自己意却为何,只见另一位站在最后面、全身只披薄纱、一直素著一长脸的少女喝道:“看什么看!这个男人是母后的!你们最好别妄想。”

接着六女转身走出,只见那身着薄纱的少女素手一扬,按在冰墙上,那冰墙竟自合拢,启明这次看得仔细,才发现那少女竟是功力惊人,可能还在自己之上,他用的是本身妖术随心运功凝冰、化冰,让整作冰牢成为活物。那薄纱少女正是罗刹宫第二把交椅“罗刹阴女”。罗刹宫全为坚冰所塑,宫女尽是身负武功御寒,功力越高穿得越少,那穿着小可爱的便是“左右常在”之一的“左常在”。

到了夜晚,启明正打坐运功,突见冰墙一开,一个人影飞入,竟跌在地上。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山脚小屋中的姑娘阿柔,此时正全身赤裸,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启明连忙把探她的脉像,这一探大惊,阿柔此时竟己回天乏术。

原来人身体亦由五行所成,五行不调、阴阳不济就会生病,五行主五脏、五官、五感,五行之气一但失衡过重,或者脏器衰竭、或者四肢瘫痪、或者丧心失狂、或者无免疫力;但现在眼前的阿柔身躯竟是全无“火气”;就连刚死之人,身体机能还在、还未发臭腐败之前都不会全然失去任一种五行之气。

启明明白这一定是阴后强用“采阴补阳”妖术,硬生生从阿柔身上采尽阳气,随后赶忙丢到自己所处的冰牢。要知道以阴后的修为,要从女子身上采出阳气并无不可,只是寻常人的阳气已然对她无用,启明不知她此举为何,难道是要与自己为难,故意杀害与自己相关的人吗?

无法多想,启明若是在无施救阿柔不出一刻后脑波即将停止,一但拖过一小时,身体己全然接受自己已死,便将化为死尸。但,启明没学过传输仙气的方法,仙气不同于功力,他所想到的只有一个方法“伪作采补,与阿柔交合,将自身元阳输入给她”。虽然这么一来便将坏人贞节,但生死关头也顾不了这么多。何况阿柔对自己不错,自己也对她有些好感……

启明唤醒了阿柔跟他说因由,阿柔盍眼示意,同意了启明的作法。启明一边用功力维持她身体机能,一面脱下了裤子,因为天冷,他的命根子全无精神;启明自己用手摆弄了一阵后,插入了阿柔的蜜洞,摆动着下身抽插了起来。

这时阿柔仍全无半点力气,启明只得自行卖力地律动,他心里不禁觉得自己像在强奸尸体一样,差别的只是这是个尚有余温的尸体。“人家说找年老无情的不专业妓女性交易大样就是这样吧,连叫都不叫”,这么一想,本来半硬的老二又软了不少。

少年气成的启明艳遇不少,师门也不禁女色,这样的经验真十足让他气折。要知道“仙术”意指“让天地有创造之术”,只是要避免在修练过成中心生邪念。但要知道人长大必然有内分泌,有无性经验只是该淫念的“写实”程度而已,并不影响淫念的“强度”。

也就是说,就算没有性经验的和尚在性欲高涨的时候仍会“好想要”只是不知道这个“好想要”要怎么做而已,一但他摸着自己性器,自然就会自渎;反之,性经验丰富的人只要“心”修得真,欲望也未必会强烈。所以坊间流传“处子之身”的功效多半言过其实,大抵还是和传统有关。

启明越干越累、越累越多杂念、越多杂念越累。只见阿柔气色有稍好转,只好再加把劲,他结实帅气的救生员身材、全身肌肉布满汗水,在这冰牢中不断催股著自己的火阳之气。

不久后,终于在他全身持续出力到快抽筋前达到高潮射精,伴随着射精,火阳之气也随之自阿柔阴户灌入,启明倒地而坐,却在此时走进冰墙又开,阴女走了进来,把刚从鬼门关被拉回来的阿柔抱了出去,启明不禁想“难道她刚才一直在墙外?”这么一折腾,本来复元的五成功力又告耗去,启明只得再行打坐运功。

到了隔天,照样有人送来食物,启明发现每次都是阴女开的冰牢,他心想大概这等功力除了阴后也只有她一人会吧?

到了晚上,又是一个人影倒入,“怎么又是……”却又是被采走体内火阳之气的阿柔,看情形,那阴后竟是在昨晚将她夺回后,又在今晚对她行采补之术,这下启明搞清楚了,阴后所图的是自己的火相仙术,她故意不直接对自己下手,而是伤害自己必然施救的阿柔,就是要间接从她身上采取自己元阳,供作采补修炼她的玄阴宝典。

那玄阴宝典共分六部,阴后现今正在攻进第六部的关口,一但功成,便是“一奇二僧三道”也要让她三分。那罗刹宫进军人界掌握黑白道就再不成问题。但在这重要关口,却缺个可以供自己耗用的元阳来源,本来欲捉拿的焚天也给逃离,眼下正好一个功力堪称精湛、修习仙武、还得焚天传受功力和幻术的英俊少男,自然是不能放过。

饶是识破了阴后的意图,启明却也无法不从,自己的罩门正是这对自己爱怜有加的无辜少女,现在看着又将死去的阿柔,顾不得功力流失,启明只能再度与之交合。果然在大干一场后,被自己救活的阿柔又被抱走。

这么三五天下来,启明发现阿柔的筋骨似是在这元阳功力来去间得到改善,后来她被摄火相之气后,已然不会死绝,甚至在与自己作爱时不时发出娇喘、面泛红潮;“这样一来,至少也不是毫无进展”,启明心想,但除了这一点进展外,自己倒也真是完全不知该如何脱身,更别说救人。

待到十天后,阿柔在被丢进冰墙后已如常人,只是娇弱,但若不施救,因体内火气己然无存,必死无疑;只是在和启明鱼水交欢之时,会不时抚摸他帅气的脸庞、轻咬他褐色乳头、按揉他结实分明的八块腹肌、抱紧他出力硬挺的腰杆。虽然被关,却没停下练功,全身依旧肌肉结实,倒是久没晒日,肤色变白,亦发帅气诱人。

夜夜春宵,启明倒没注意到阿柔的技巧越来越好,到了第二十夜,两人已试过十种姿势,阿柔又喘又叫、又亲又抓让启明越干越爽。却在第二十五夜,两人正干完全身大汗淋漓,阴女突然闯入,启明心里还正轻薄地想着“该不会要玩“燕双飞”吧”却被一指点着了穴,昏睡了过去。

启明张开眼,发现自己被拷在墙上,全身不得动弹,那墙和手拷虽然也是冰作的,连成一体,却似是精钢一类无法挣断。

启明不但失去自由,也一直没人再来理会,连饭水都没有,虽是习武多年,一连四、五天过后启明也饿得头发昏,渴得唇舌欲裂,但却也利用机会回复了功力,甚至还消化、演习了焚天所传火劲,只是仍然无法挣开这面冰墙,似乎这正是用来克制火相武术的桎梏。他一开始还在想那阿柔没来给自己施救不知道现况如何,后来才想到凡女子必有月事,阿柔想必是月事到了,所以被阴后扣著。

到了第六天,终于出现人影,却是健康活泼的阿柔;她看见启明被困墙上,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跟着就打开带来的篮子,拿出食物亲手喂给启明,那篮里食物多是贝蚌龞蛇等活气壮阳之物,一餐吃将下来,启明不禁气血高涨。饭后阿柔轻柔地按摩著启明的身躯,两人交欢近月,阿柔看似随意的抚摸,却全是启明的敏感带。

阿柔拉下启明的短裤,“哦~”突然发出一声浪叫;让她失神叫出的却不是启明或他已然勃发的十七公分肉棒,而是站在她身后之人。启明抬头一看,竟然就是那天制服自己的阴后,原来阴后妖术练到了可以自行调整月事的境界,他故意将月事配合阿柔以便利用他练功,他这练功关口共需六六三十六天,其中只有第二六到三十天可以不摄元阳,从三十天开始,就需要更强大元阳让自己耗用,所以她不能再使用阿柔,只能自行上阵。

却见阴后只不过隔着裤子自后按了阿柔下体一下,竟就让她爽地叫出浪声,阴后干脆地帮阿柔脱去身上所有衣物,让启明看着她发浪发狂的肉体,启明心知不好,闭上了眼,但浪声却声声传入,突然又感到有人爱抚著自己的大腿内侧,捏著自己逐渐涨立的乳头。那人紧贴著启明结实的身躯,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像被舔食著,他吸著那人身上香津散发的催情芬芳。

启明闭着眼,直觉得坠入了云端,失了自我,跟着龟头前端一阵快感,肉棒传来被包覆感“呃~好紧,啊~呃~”,肉棒被夹紧,启明爽得发狂叫着,不可思议的快感,那蜜洞彷佛黑洞般,不但夹紧著自己发涨硬直的肉棍,连龟头都被紧紧包覆着,每一次抽出都随着不断远离的吸吮感让启明心中无限的失落、无尽的渴望、猛烈地冲动着要再度进入。

启明爽得腰身不断挺动,拉直了颈子,张著口、仰著头,他在爽快间张开眼,看到正与自己的正是阴后,虽然这早已在意料之中,但仍带给他一丝反感,他正无力地说着“不要~”话还没完,突然阴后双唇就吻了上来,原来她是双脚夹着自己的腰,手搂着自己颈子,以“火车便当”的姿势与自己相干著。

启明双唇被封,突然感到一阵混乱,那阴后的吻功竟如此之精彩,让启明直忘了自己是谁、对方又是谁,只全心全意被吻著,放任下半身肉棒不断肿涨、肌肉不住紧绷,终于他头往后一仰,空出嘴来怒吼著“啊!啊!呃!”地狂叫着出他的元阳男精。

完事后,看着从自己身上满意地落地的阴后,启明感到功力至少去了七成,心头不禁一凉,这样下去不出几天自己就将油尽灯枯、精尽人亡了。启明这时才知,本来自己并非定力如此之差,只是这几日连夜与阿柔交合,那阿柔必定是在被阴后采阳之时被加以调教,再将那些邪淫手段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施展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的肌肉身躯习惯、喜爱那些淫欲,才如此容易被勾动到了第二天,启明功力才回复到八成,阴后又来,这次启明已然心有防备,虽然分身被阴后技巧地把玩着,却仍凝心定神、不为所动;阴后见状,叫在一旁的左常在上前,只见她手上拿着一瓶透明液体,那正是几天下来,从阿柔身内刮下的启明精液,精液本是人身精华,更记载着人体遗传之密,在妖术中自是十分有用。

阴后两手掌心倒上精液跟着念了一段咒,再用双手爱抚著启明的结实胸肌,虽然只是轻轻一拂,却让启明觉得胸肌、乳头像是被吸著拉动,跟着阴后沾满启明精液的一双手对他而言就向吸盘一样,夸张著刺激著自己的身体,包括自己最敏感的腋下、乳头和终于硬挺如铁的肉棒。

在双手、双唇、舌功的夹攻下,启明又再度被阴后夹着腰,肉棒又再度放入那无比吸力的黑洞中,他卖力地摆动着第三、四对腹肌又在忘情中射出了男精。在阴后离去后,阿柔从暗处现身,她看着精疲力尽的启明那结实的肉体、那英气逼人的眉宇,现在全罩着一片疲态,她柔声地对启明说着“对不起…”,启明听着,却也没有回应。

第三天,一早,启明转醒,他突然思索著是否要被阴后需索至死,让她完成邪功,还是干脆不再运劲复功,就在今夜精尽身死算了。他已然完全死心,不再抱有生离死地的希望。

正此时,启明却突然听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自己耳边,竟然是焚天;焚天说道“我得谢谢你,小子…”“本来我一直不能功成圆满就差一个物念,对自身、对飞凤剑放不下,因你这么一搅,我被卷入地火中,为免地火暴发,生灵涂炭,不得不投身与火全力镇压,却反而忘我而还真,现在我功成圆满,得地火之助,将来就不再受肉身之苦,现在我替你回复功力,送你我的元神丹,这东西我用不着啦,你能发挥多少效用就看你的造化了。”

语毕,启明只觉全身泰然,功力复元,更早丹田处火劲大涨,不禁欣然,连忙全力运劲,果然那冰墙上手拷被崩断一道裂痕,他知道要逃出此地必然要趁大乱,便静待机会。

到了晚上,阴后又来,正要施为,走近了启明身前,突然察觉有异,却已来不及,启明挣开手拷、双手剑指一伸,炽热火劲激射而出直取阴后双目,但阴后毕竟非等闲之辈,连忙身形一偏,那两道火劲虽然过于快速、还是打在身上,震断了两根肋骨,却己然避开要害,她生性多疑,既受暗算赶紧快速避开。

启明一招得手,便不多停留,直冲出牢,那罗刹宫倒也不大,他转了几转,杀伤了几名宫女,来到大厅,才正想到阿柔,连忙抓着一名宫女喝问,原来阴后昨晚觉得不需再用到她,便摄出她身上元阳投入湖中喂鱼虾去了。启明得知后一阵默然,却不再多想,赶紧离开了这危险之地。

卷其八:风火征伐九天启朝[]

“你等找到“龙息”持有者之日,若为师尚未出关,务求保卫“龙息”不落妖邪手中。千年前“龙息”旧主人皇战败,以其残余法力藏去“龙息”消息,是以穷一奇二僧三道法力仍无法确知“龙息”确实模样与功用,若其为一法宝则罢,若为武功,则锦囊中有一心法“放光明法”,由益凯与“龙息”主人修练,可提高内力施展时的威力;若为一武器,则由益纬与之练习百器诀;若为一盾甲,则由廷威与之练习甲界术。静后为师消息”

这便是谢逸夫交与廷威、益凯锦囊中所写内容。这时,他二人正在益凯家中,与益纬、一诚在一起,连启明也在现场,几人由益纬介绍后,认识了彼此,廷威这才知道,他们五人便是要一同参加比武大会的队友。

“我补充一下关于比武大会的事好了”启明在逃离阴后魔掌后便赶了过来,他奉师命来参加益纬他们这队。“你们应该都知道,这次比武是由正、邪双方派代表出战争夺不久前由令师成佛道士获得的神兵“冥甲”吧?”他向在场最年轻的益凯、廷威二人看去。

“成佛道士?”

廷威被这么一看反而一脸好奇的望向益纬;

益纬面带微笑的说:“嗯,谢老师在年青时是有这么一个外号,因为他本来是少林后人,但改佛向道,却又不忘佛法,所以自称“成佛道土”,和在场启明的师傅“八指道长”、一诚的师傅“天清道人”齐名,就是刚才锦囊中“一奇、二僧、三道”中的“三道”

“这么说吧”启明把话头接了下去:“在玩RPG的时候,我们都知道主角、正义的一方会一直升级、建功、赚钱、获得宝物;但事实上,邪魔一派也在练功、挖宝。”

“这次的比武,之所以会举行,令师之所以要拿出冥甲所奖品,就是因为不久前堕入妖道的幻妖刑天真人不知为何竟拿出他私藏多年的金相神兵“猛虎”,在妖魔手中称作“紫虎”,作为筹码,与正派中人相约比试,得胜者可以两者兼得”

启明顿了一下,继续说下去“比武分两回,第一回由我们这边办,邪族也可以派人参加,最后得胜的可以暂时持有冥甲。这一回的前二强,再赴魔界,与魔界中己选好的两队决胜负,而那场最后得胜者可以兼得猛虎、冥甲两件神兵”

益纬补了一句“本来我们这辈高手也是不少,我们这队也不见得会赢,但启明才刚得到幻仙焚天真人的功力,还有神兵飞凤剑;说不定好运点真的能让我们把冠军拿到手也不一定。”

“没~有啦!”启明不好意思地说着,他本来功力还在益纬之下,这次奇遇,已与益纬在伯仲之间。听益纬这么说,益凯嚷着要看“飞凤”,启明只好从善如流,手一吐劲,飞凤便随心唤出,登时满室温暖、红光耀眼,飞凤化作剑形,红光收了下来,看起来倒与一般庙堂染红的木剑无异。

大家聊了一阵子,那比赛就在下周末,约好这几天一同练功再去。至于“龙息”,由森护法态度似乎十分肯定是在廷威手中(也因此两人才拆开锦囊来看),虽然廷威全然不了解“龙息”是什么,自己又是如何持有;益纬作主意,就照锦囊所载,三人索性各自把该练的那种功夫练上,等确定“龙息”为何后,再教给廷威,这样比较快。

到了比赛那天,来的人不少,但看到报名的几组高手后,退出的也很多,最后凑齐了十六组,启明一看,自己的小师弟羽名竟然偷跑下山跟几个初出茅芦的小子组了一队,本来想过去教训他一顿的,只是比赛已开始,又有外人在,便暂时作罢。

第一场,他们“一鸣队”(这个名字是廷威取的)对上的是妖术队伍“战天队”,顾名思义便是五魔之中“西魔战天元帅”派来的队伍,魔界各派素来不睦,自然是难以像正派可以联合组队。除了“中魔至尊人皇”一系多年沈潜,这次也没有派人来之外,魔教正好来了四队。

益纬环顾了四周,正派中最受嘱目的除了他们这队由“三道”后人组成的队伍外,还有另一队“承平队”是由正派新一辈(比益纬长几岁)中成名多时的高手组成,比起来更有冠军相。

第一战开始(自由派将五战三胜)

为了保留实力,大家决定保守作战,让主克金系的启明上场打头阵,只消战胜三场便可得胜。首战西军中军团长魔霆。行礼过后,魔霆知道对头扎手,一出手便是九殛掌绝招“毁天灭地”--擂台上空气因“殛空”一式逐渐布满雷电之气,一时间会场一片紫雾弥漫。

启明暗运九阳火劲抵御,神功一起,耳聪目明,瞥眼左方一闪电光,知是“殛岳”挟满场电气开山劈石击来,这招“(殛空、殛岳)毁天灭地”不愧为九殛掌五大绝招之一,一招既发,周场电气连锁鸣暴,雷声摄人、电光夺目。启明出道未久,初见此招,不禁暗中叫好。

但火能克金,开山劈石的绝招还得打在人身才能作数,启明念转心诀,体内火劲依法周转,手臂一扬、食指一伸,一缕红光剑气直射而出,正是师门绝技九阳神剑指起手式“一阳开迷津”(取其形如向问路人指方向为名);紫雾中,红光直射“殛岳”尾部而来,俗话说“蛇打七寸”,那“殛岳”一式以掌刀发招,启明所打正是魔霆手腕脉门,魔霆不得不先缓招闪让,跟着再发掌刀再追击。

益凯初时只见紫雾之中电光、红光来往相追,待过一阵子,擂台上电雾一面被魔霆所引发,一面被启明剑气逼散,两人身影越来越明,终于场上紫雾一清,魔霆见状只得停步;启明却并未实时趁机出手,因其九阳剑气指发劲所耗内力颇巨,启明虽有飞凤神兵助威,但内功火侯并非一朝一夕可得,只得回气调息,另一方面他几人下山不久,所见有限,有意引魔霆出招,让益凯他们共同一窥西魔九殛掌招数,日后有备无患。

魔霆出师不利,料想台下狂雷(西魔军上军团长)等人必然看足笑话,怒上心头,魔功再催上一层,左掌掌心霹雳作响,左手成爪布著淡淡紫光,缓缓向启明走来,当头发了一掌,启明见此招不比方才声势,心下托大、举掌便接。

哪知双掌一对,魔霆掌心彷佛带有吸力,启明大惊连忙收掌,魔霆右爪又己抓到面门,匆忙之间启明连步退让,魔霆左掌“殛人”右爪“殛骨”正是九殛掌绝招“(殛人、殛骨)尸骨无存”这招歹毒己极,左掌滞人身形,右爪进攻全是面目、下阴、丹田等人身要害。

启明一时大意,被攻个手足无措,慌乱挡让一阵,心头方定,食指、中指并捏了个剑诀,气运劲转、剑气红芒便由指间吐出,凝气为剑。

这招“三阳且为剑”虽然攻击距离不能及远,但不需间断运气,可以一直凝气指间,挡下对手的连环近身攻势,启明惊惧方定,全力施为,一时倒杀得魔霆惶惶大退。

魔霆身为西魔军中军团统领,九殛掌练到“殛魂”,这次被队长(战天队队长白云参谋)派作头军,大有要之消耗对手作牺牲打之意,魔霆心中老大不甘愿,这时又被启明压着打,一时怒气暴发,双掌发出紫光由淡转浓,两眼直瞪启明,却又彷佛瞎子般看着启明剑指刺进自己左肩竟不闪不让。

启明一刺得手却反而不明所以,一个恍神,心脏狂跳,原来魔霆硬吃一指近身出掌,左掌“殛人”直打中启明心房,启明被殛中心头,才觉得呕心难过,肩头又被魔霆右爪“殛骨”抓中,跟着魔霆电劲全吐,“殛魂”化作电丝钻进启明四肢百骸、神经脑门。饶是火劲克金,启明仍被电得三魂离体;这正是九殛掌绝招中仅次于“夺日杀神”的“(殛人、殛骨、殛魂)三司会审”。

启明一时大意、落入敌手,益凯在场边看得投入,只觉感同身受失声大呼“啊!”,这一声倒似把启明唤了个回魂,生死交关之间急中生智,右手剑气一扬直刺魔霆太阳穴、左手将神兵飞凤化出实体,往其面门一刺。

魔霆正在全力施为忽见神兵当面刺来,连忙转头避让,却反将右目送上九阳剑锋“啊~”地一声血溅当场、痛呼发足奔离会场,为着一时争功,不但大败收场还失了一目,正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启明胜了第一战,跟着战天队便推西魔军上军团长狂雷上场,趁着启明还未调息便要求开战。

狂雷奉信“趁你病要你命”的金科玉律,一开战便鼓足电劲一手扬出“殛魂”电丝直指启明。启明彷佛还未回气,只是避退。

狂雷哪里肯让他拖延,“殛风”运劲加速,奔向启明左手打出“殛人”雷掌作招魂牌、右手飞出电丝作勾魄索,“(殛人、殛魂)无常索命”,近则出掌、远则飞索、辅以“殛雷”的高速,让启明被追得满场乱逃。

益凯见启明逃了许久,不禁为他担心地握紧拳头,倒是在他身旁的廷威似乎看出了什么门道,见益凯紧张,轻轻将手搭上他肩头要他放心。

过得十分钟有,启明这才反手出指“且为剑”剑法大开大盍,把狂雷攻势架住;两人一过十来招,距离稍微拉开,启明运起十成功力,只见他右手剑芒收短,左手食指“开迷津”剑气飞射而出,竟是两手齐发、可近可远、有攻有守,这才和狂雷战得难分高下。

台上两人窜高伏低、时而遥相攻防、时而近身相搏,益凯、廷威两个初出茅芦的少年小鬼看直了眼,只觉得精采、惊险、精妙。而益纬、一诚则一面以自己所学相映证、过招。

因为本身气劲被火系仙武术所克,狂雷久战之后渐居下风;但他亦发现启明所使剑气只能直线正面攻击,亦不利挡架、只能以攻作守,心忖拿出压箱本领或可一胜,免得让下一个上场的捡了便宜。

突然间狂雷收住脚步,周身电光大作、紫虎形像浮现;他双手一拢,电光聚在掌间压缩成球,那雷球光耀夺目。启明心知这是决胜负的一招,不敢大意。狂雷“殛日”雷球击出,启明眼见无法破去,只好转身闪避。

但启明这一转身,便将背门卖出,狂雷早料及此,凑身上前、“殛日”第二击便要打出,这时启明身形才转回一半,不论“开迷津”、“且为剑”皆无法击中,眼见便要中招,突然间狂雷的身形一滞、手上雷光一散,右手脉门、胸口飙出一注血线,一脸不敢相信自己竟被启明击中。

然而台下益纬等人却看得清楚,就在电光火石胜负立判的当下,启明一个背手向后,两手小指飞出一道火劲随着摆手弧度拐著弯正中狂雷胸口和手腕脉门。

这小指飞射、弧剑伤人便是九阳神剑指中主攻侧边、绕弯的“五阳扫峨眉”(取其形似女子以小指扫眉为名),启明故意藏招、露出背门,便是要等著这击。

在与魔霆一战后,启明深感西魔军高手不容小看,若不亦步亦趋、以计智取,实难力敌,而自己若不能连胜三场,一诚木系被金克、另两个小鬼头绝非白云参谋的对手,那益纬就不得不上场,但这么一来主将两个都在这战被消耗实为不利。

一击即中,狂雷一时难以再战,只好认输退场,白云参谋二话不说跳上台面,又是一个“攻敌不备”的家伙;益凯见状再难自抑,激动地往人踏出一步“启明哥!”(本来启明与益凯等人不熟,以“学长、学弟”相称,但这时益凯心头热血翻腾,不觉亲近了几分),他昂着头、挺著胸,只要启明回头示个意便要跃身上场代他一战。

廷威看见益凯身形一动,便知他心意,怕他真跑上台,一急便伸手拉住他手腕,凑身上前盯着他的神情。台上启明却头也不回,只准备开打,反倒是白云参谋对这小伙子的行径好奇地瞟了一眼。

“少废话,一决胜负吧”

启明喝了一声,跟着全力发出一计“扫峨眉”斜射参谋;白云参谋心想启明必是强弩之未,不必急,慢慢耗尽他,只转身一让;却觉得腰间一痛,跟着眼见周身冒现许多红点乍现、爆发。

一时场上红光大作,白云参谋恍若踩进地雷区,身陷红光阵中,益凯、廷威看着心头大宽,原来在与狂雷作战前启明就拿好主意,以他的功力大约与狂雷不相上下,而火能克金,要胜他不难,但却难胜白云参谋。故启明与狂雷开打初时满场奔跑,便是暗中运劲到左手姆指放出“二阳道头名”将剑气凝于空中,因劲道不大,那剑气在空中只有微微地红芒,本就不易发现,擂台上杀得光芒乱射,更加难以察觉。

“道头名”的气劲不经启明发动便不会爆发,故可以在白云参谋一上场还掉以轻时杀他个措手不及。这一计果然成功,红光把白云吞没,过了两分钟才渐止。

白云从红芒中现身,全身衣服被炸得破烂、遍身血迹斑斑,看起来受伤颇重。他张开血盆大口,几丝血丝和著口水流了出来“呵呵~好!好~哈哈哈!”

“怎么停啦!怎么停啦?”

他发狂吼著,摇著头、挥着双手,突然间他的全身皮肉绽破无数伤口,流出的血立时化成血雾;他解下腰间长著倒刺的银鞭,先抽了自已一鞭,再往空中血雾抽去,那血雾竟像他所役使的牲口,被他一抽往他所挥方向飞去,罩向启明。

不言可喻那团血云必然凶毒异常,启明全身大汗淋漓,他全身内劲早己差不多用完了,他心想,自己大概接不下这招…

启明形势异常凶险,廷威捏著益凯的手也异常的大力,一方面是因为紧张,一方面是更怕他会冲出去,而益凯被这力道影响着,大力地握了回去,但有些人是这样,一到气头上,别人越要抑制他,他就越要冲动;终于益凯还是忍不住冲了出去。

“下来吧,我上。”

益纬开口对台上的启明说着,似乎是约定好的、似乎是默契、又似乎是队长的权责,启明闻言就自动跳下了擂台;而益凯也因哥哥的声音停下了脚步看向他。

等台上血雾渐去,益纬上台应战,才要开战,那头白云参谋转过身去,喃喃吟道:“今天够了,嗯,够了,改天再找你们玩吧!”说着走下了台弃权离去。

白云参谋的妖武术乃是由“伤”所发动,适才大量的“伤”配额己用去,与其说他衡量再打下去可能伤重身亡,不如说“他满足了”,所以便认输下场,既然自己这队获胜无望,又何必再打下去、便宜了一鸣队之后的对手呢?

战后,启明除了气力用尽有点虚脱之外,并无大碍,一行人便环视其他场次,隔壁罗刹队也只用两人上场便取得三胜(除魔队众小将败),但待启明寻找他师弟羽名时却遍寻不着;紫垣队直接认输让给承平队,而无上队和妖灵队则割喉大战,却也因为出招狠,所以胜负分得快,差不多在一鸣队这边打完时他们也以二比三收场了。

休息室中,启明正自行打坐运功;益纬则和一诚聊起武术队的近况,突然间听到身后传来弟弟益凯半呼救半打闹的叫声:“啊~放手~呵~”

益凯大声叫着,脸上却止不住笑意,像被呵著痒处一样全身无力地摊在廷威身上,而廷威则一手扶著益凯,一手从后面搂着他的腰、伸进他上衣下摆里在他腹部游移,一脸奸笑,看来便是呵人痒的凶手。

益纬年纪大益凯三年有,从小就被弟弟当作敬爱的对像,自从廷威一同拜进师门后,看见弟弟有个玩伴心里甚是替他高兴,早把廷威当作一家人,看他们打闹一片自然也就不阻止,倒是心想怎么弟弟怕痒自己一直不知道。

别说益纬不知道,益凯本人也不知道,他本来是不怕痒的,前几天意外地被廷威拂到了肚子,突然全身酸软无力、又带点爽意,像被呵到痒一样往身后慌乱一退,这倒给廷威看了出来。

两人私下还找了其他人试验,发现别人摸都没有用,单就廷威一按上益凯肚子就叫他无法抵抗,据廷威分析,也许是那天和森护法对战后,他帮益凯疗伤所留下的后遗症。

益凯天真地找廷威研究,哪知廷威玩心甚大,两人从小又不乏打闹,一知此事,便像小孩搔痒、脱裤子一样,每三五天就找机会偷袭;益凯只能怪自己肚子不争气,廷威怎么摸就怎么酥软,在班上像小狗被抚摸肚子一样倒在地上扭动,虽然好玩,但也乱丢脸的。好在大家都是高中生了,只觉得廷威的行径有趣又有点幼稚,却也不会取笑和陷害益凯,倒是认为他两人感情好得有点让人羡慕。

益凯被制着不能挣脱,上衣被推高,廷威的右手就在他微微抽动的腹肌上抚摸着;廷威笑着说“叫声好听吧!”,益凯闻言,脸色一便,强收起笑意摆了个臭脸;廷威也觉得这玩笑有点欺伍人了,只好悻悻然收了手;益凯连忙爬起转身走到一旁坐着。

就这样好一阵子两人都僵在那,一诚看这两个少年前一会儿才打成一片,怎么一下就搞起冷战起来,觉得还算挺有趣的,凑到益纬身边小声问“你弟和廷威,你猜谁会先让步?”

“一定是廷威啦!”益纬悄声回道;

“是哦~”一诚略感意外,

因为比起来益凯的脸看起来比较和善,平时也十分热血好动;相较之下廷威虽然也很阳光,但不失冷静、比较酷。一诚以为益凯会先忍不住让步。

“我弟脾气扭起来,廷威是一定输的啦”

益纬看这两哥们从小闹到大,益凯就是比较冲动,所以一僵起来脖子就跟铁打一样、再难低头,跟外人也许还顾礼节,对廷威是从不低头过;而廷威就是知道如此,每次小吵、大吵后,过一阵子还都得自动装着没事找他玩,虽说自己给吃得死死的,但朋友间哪计较这么多。

果然过了几分钟,益纬等人故意不说话,整间房安静到了极点,廷威便开始坐不住,拿着饮料坐到益凯旁边,在他身旁放了一罐(威OS:够了吧~)

跟着若无其事的又拿了几罐给益纬等人,虽说是求和,但面子还是很重要的;他递完饮料顺势回头一看,不知何时益凯悄悄把那瓶红茶推开到离自己远远地(凯OS:哼~)

廷威见状走了过去,把红茶拿起来,再把自己手上的运动饮料推过去说:“凯爷不喝红茶喝舒跑吧!”(威OS:算我认输,叫你声好听的好吧!)

益凯却也没看他,往前看了一眼,对着空气说“下一场我们跟谁打啊?”;廷威赶忙抢着接话“罗刹队,是水系的那队”;益凯听了应了声“哦”跟着手伸到廷威面前拿走他正在喝的红茶,说“我要喝红茶”就这么喝了起来。(凯OS:算你有诚意~)

廷威手中红茶被抢,瞄了益凯一眼,只好拿起舒跑开了喝。(威OS: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你一回我一回地互动着,倒让一旁一诚看着觉得好笑。

“一鸣队的朋友”休息室门外有人这么喊着,廷威推开门一看,是会场的工作人员,“你们下一战的罗刹队弃权喽!”

“你知道为什么吗?”益纬这么问着;那工作人员回道“听说是他们的主将罗刹阴女突然失去踪影,上一战又折损了两员大将,所以这场他们就直接弃权了”

众人正在说话,门口又跑来一名工作人员,急忙喘着气说着“无上队弃权让给承平队了,所以你们要和承平队决胜”;众人闻言大感奇异,但想那无上队上一场打得这么激烈,所耗必然甚巨,弃权也是正常的。

益纬心想承平队都是正派自家人的学长们,光他认得的便有有理禅师的高徒空禅和尚和境正大师的唯一弟子二页大师;如果说自己这队是由“三道”传人所组成的话,那么承平队则囊括了“二僧”的传人,不过那领队的季承平自己却不认得。要是真要打起来,倒不如自己这边让一步。

益纬才正想待会和众人商量,又跑来一个工作人员说“恭喜你们啦~承平队决定把冠军让给各位,你们队长来接神兵冥甲吧。说罢,益纬便由他领着到会场,一诚跟了去,在与会数人的见证下接下了神兵。

神兵冥甲乃一套剑盾(戴在手腕的盾,和一把可收入盾内的短剑),一如飞凤剑可化气入体,益纬将他收下后,正要向一旁观礼的空蝉和尚询问他们为何要弃权;才刚走过去,承平队的那位队长就彷佛知道他的来意,直接开口说“你师父的锦囊,看一下就知道。”

益纬在回休息室的路上,便与一诚打开锦囊,那锦囊内写着,如果最后他们与二僧传人那队同入第一、二名,则必是由另一队将冠军让给他们,因魔界中人生性奸邪,定会在下一场举办于魔界的擂台赛开战前(一周后)抢夺冥甲,故要由益纬他们拖住敌人,保护神兵,让另一队安然抵达参赛,该队乃正派精英所组,是此次大赛正派的胜算所在,益纬需在开赛前与之会合,并将冥甲交由该队队长保管。文末用朱笔书著几个大字“记!谨慎,勿分散,速离会场”

益纬、一诚看罢,正走到休息室门口,一开门要吩咐众人;一看…休息室空荡荡一片,哪还有人,益凯他们都去了哪呢?

卷其九:乙木封根穴活[]

子时,戊土纵铅虎出阳关张益凯十七岁172/57南华高中热舞社地板团员,从小父母离异和哥哥住在独居的伯父家,自国中起随哥哥拜国术名家谢逸夫为师,修习易筋经与伏魔拳。这次和廷威一伙人奉师命组了一队参加以神兵冥甲为采的比武大会。才打胜头战,就在休息室中意外接到消息自己这队竟直接取得最后冠军。

就在益纬和一诚去会场领取神兵时,益凯起来问了身边的阿威“你知道饮料要去哪拿吗?”

廷威见问,就起身示意要一起去拿,这似乎是一种惯例,好朋友吵完架,合好之后总要一起去做什么事,来彰显友谊。

然而益凯心头一转,虽然己经不怪阿威了,但觉得这样就算了太便宜他了,而且也未免俗套,就半开玩笑地白了阿威一句“你要去吗?那你去就好,我不去了。”

廷威大概看得出来益凯这么说没不高兴的意思,就由得他,问他“你要喝什么?”“都可以”

廷威走出休息室时,刚好启明也走了出去,他临走前转身交待一句“我去找我小师弟”,这一下休息室只剩益凯一人,也怪无聊的,他开始后悔自己没跟着廷威一起去;过了好一阵子,益凯心想廷威也该回来了,怎么去这么久?正盘算着要出去找找,突然间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人站门口,二话不说一件物品被扔了进来,益凯伸手一接,似乎是件衣服,仔细一看,正是阿威身上所穿的墨绿色背心,上面还黏着一张纸:“带此衣到馆外公园紫长椅上”。

廷威去馆内服务处拿饮料,正在走回休息室的路上,突然一个挂着工作人员证的服务生向自己跑来:“你是一鸣队的吗?”“嗯,对啊。”“你们队上在会场上跟人家打起来了,你快跟我来!”说着就急领着廷威往转角走道上跑去。

这走道虽然跟廷威之前去会场的不同,但他想也许是事出紧急所以工作人员带自己绕远路,也就没多问。果然走道尽头一扇门进去,一片黑压压地像是机房的房间。

廷威正觉得太暗,犹豫着要不要叫那服务生开个灯,只觉得背后一股妖气,一瞬间还来不及回头就被重手法点住胁下穴道,接着又被点了几下,整个人一动也不能动地倒在地上。房间的灯被打开,袭击自己的正是之前交过手的森护法,除了带自己来的那伪工作人员外,就只剩第三人一脸妖邪、有点苍老、带点贵气的家伙,负着手站在一旁。

森护法弯下身一把抓向廷威的胸口,把他胸前所戴那条跟益凯作结交信物的拳形项练举了起来,接着往那老人看了一眼;那老人低了头,开口说了句“照计划,带走。”跟着那伪工作人员伸手扶起廷威身体,竟一把将廷威上身唯一的一件背心给脱了下来,他勤练舞艺和街舞的精实身躯就这么赤裸地展现在敌人眼前。

那工作人员脱去了他的上衣后,跟着脱下了他的球裤,正要起身,森臒法突然说“还不够,要三件,哼,只怪你穿得太少喽~”。那工作人员便把廷威身上最后的一件四角裤给脱了。廷威只能摇著头,却无力阻止暴行,他一丝不挂地被放进一个大纸箱里,感觉到自己被以某种推车推著移动,自己完全赤裸,这一路上倒也不敢开口,必竟有点生死事小、名誉事大的念头。

过了一段路,又被用车戴走,等到箱子被打开时,已在一个树林里,他被放到一个石桌上,哑穴被解开;那老人目光严厉地看着他:“死老头好聪明啊,谁会猜得到他竟然让你去作那谢秃驴的徒弟,我看连你师父自己都不知道吧!”

廷威心想这老人年纪必然甚大,才会叫自己师父作…那个…和尚(谢逸夫本是佛门弟子,后来才作道人;而廷威在心中也不敢叫师父作“秃驴”);但那老人说的话自己是一点也摸不着头绪,而他竟也称某人那“老头”,想必那“老头”定然很老很老。这么一想,心头恐惧略减,倒还有点有趣。

那老人看廷威面露玩心,以为他不怕自己,甚至想他年纪尚小。便脸色和缓地低声说着“也许你不认得我了,我是你教主叔叔啊,我跟你们家老头交情很好的。说实话,我也不想对你动粗,只是听闻你们家“龙息”大名己久,想跟你借来看看罢了。”

廷威听到“教主”二字,心头大惊,眼前这老人竟然就是五魔之一的西魔无上教主。饶是他机警,脸上不动声色,见对方莫名奇妙地跟自己攀交情,干脆顺水推舟从他口中问点情报也好。

“你既然跟我们家…交情很好,那怎么你没看过“龙息”呢”(廷威本来要学着说“我们家老头”但心想自己也许不该这么叫,又不知该叫什么好就混着过去)

“有啊,老头本来也是要给我看看的,只是,你知道,唉,他死得早。”那老人说着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的谎。

“那…你知道“龙息”是怎么个样子吗?要是我随便拿样东西唬你怎么办?”要来了!廷威心想,这下就可以知道那龙息是什么东西了。

就在此时,那个伪工作人员跑进树林(廷威这时才发现本来他并不在场),他在森护法耳边说了句话,接着脱下工作服,身着穿的是无上教教徒的衣服(廷威刚才在会场里见过);那森护法则向无上教主使了个眼色。

那教主立时扳起脸,狠狠地说着:“不怕告诉你,我是没看过它的样子,但龙息的滋味我倒尝过”

廷威心想,那龙息要不就是个可以吃的(这不太可能),看那教主的样子,多半是个会带给人伤害(滋味)的东西。而那教主多半吃过这苦头(滋味),但却又没见过它的外观。

教主打断了廷威的思绪,挌下了狠话“你要是也说你没见过,那我也只好相信了,只是你这条小命,我看留着世上也是多余的吧。”

廷威心头难免一冷,但他还真没看过,只好淡淡地回道:“要是…我…忘了呢?”

“忘了?他说他忘了!”突然间无上教主转过身去和护法、教徒对看了一眼,跟着三人“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笑声之嘹亮,直像是老电影里歹徒要对捉来的小妞施暴前的狂笑。廷威这时才知道电影拍得并不算夸张,又因此突然祈祷著会有个英雄来救他这个“美”。

歹徒的笑总是会停的,通常是因为底片有限,无上教主走近廷威身边,又点了他的哑穴,说了句“你会想起来的。”转身走到一棵大树边,抱着大树树干,闭上了眼似乎在运功模样。

森护法走到廷威身边,摸着他结实白净的大腿说着“你想,我们把你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给谁看了?”

廷威听着,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该不会是…”)他惊惧地看着森护法不安使他连隐藏情绪的自制力都没有,他宁可没人来救自己也不要阿凯被卷进来,他开始怪自己没事祈什么祷,开始怪自己在半路上为什么不呼救(“要是他落入这些魔教手里…”)

森护法看着廷威的神情,满意地笑了一下,他们从那天袭击二人后,就派人暗中观察,知道这两人正是彼此的致命伤,要问出龙息下落自然从此处下手。他带着奸笑走到另一棵树,也抱了起来。

廷威看见那教主和护法所抱大树枝叶竟慢慢枯黄淍凌,看样子像是其养份被二人所吸走,一段时间过去,本来又不知所踪的教徒又从林中现身:“那小鬼上山了,正在林外”

森护法闻言走到廷威身边,问了他一句“想起来了吗,龙息?”跟着拍开他的哑穴。廷威本来也想了无数套说词,但一听阿凯果然被诱进来,一时间觉得这套颇多破绽、那套太过大胆,一但事关好友性命,便不敢随便扯谎,突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无言地楞了一下。

森护法突然又点住廷威哑穴:“别想说些有的没的,更别想撒谎,你错过这次机会了,下次我问你,最好马上开口说实话!”

益凯突然间接到廷威身上的背心,跑到门边一看已不见来人,他心里一阵不妙的预感,不敢多想便直往馆外奔去,一路上除了心中挂念著阿威,还有一丝丝期待他会从某个岔路上跳出来跟自己说这只是开个玩笑,报复自己方才跟他呕气而己。

依指示来到公园,那公园有七张椅子,恰好依彩虹颜色排列,益凯一看那紫椅上坐着一个流浪汉,看样子还是个瞎子,他身边正放着一件球裤,“是阿威那件”益凯看到这裤子,最后一丝期待都没了,至少廷威不会为了开玩笑连裤子都不要。

原来那森护法做事极谨慎,刻意要益凯把衣服带走,是避免他队友有人捡著赶来帮忙,又刻意安排一个流浪汉坐在紫椅上,是避免路人靠近破坏了安排。

益凯拿起那球裤,又是一张纸“带衣裤到西南方山腰蓝色废弃丰田车前”二话不说,看准方向认著山头拔腿就跑。跑了半个小时有,终于上了山腰,看到了指示上的那辆车。

益凯看了一下车内有没有人,但结果让他失望;却见车前头挡风玻璃上放着一件四角裤,一样有纸“进林里,登阶,见符左转”他来不及想到好友阿威现在一丝不挂的模样,只着急地进了树林,爬著登山客砌的便阶,依著符上的指示走去。

益凯走着走着突然眼前一空,林中被人清出一大片屋子般大的空地,空地旁的大石桌上,自己最重要的好友阿威正一件衣服也没穿地躺着。益凯连忙走近他要帮他穿上衣服,但却被人挡在前头,他转头看了一看,三人之中倒有一人是老相识-森护法,看三人服色挡着自己的那人似是魔教教徒,而另一人要不是魔教祭司便是那无上教主。

廷威听见树林里有动静声音,早就转过头去盯着看,他看着阿凯喘着气进了空地,看着他见到自己心急的样子,廷威自己又何尝不为他担心;跟着森护法朝自己走了过来,问了一句:“你想起来了没?”

廷威二话不说大声喊着:“快走,去找你哥,我…”话还没说完,又被封住了哑穴。

益凯听见了却没有转身逃离,他根本动也不动,轻轻放下了手上的衣物,转身对那老人说:“你们想要什么?”那老人一派傲气开口说:“我身为一教之主,向来说话算话,你接得了我三招不倒,我就放你两人离去怎样?”

益凯闻言,知道对方正是无上教主,虽然不敢肯定自己能过得了三招,但也无计可施,看了阿威一眼,摆开了架式:“来吧!”

之前那次益凯虽然曾以仙术引动奇麟神威,破空移转抢救廷威,但之后欲试非但不得其法,偶有成功也只能移出半步之遥;料想自己仙术修习不足,那日阴错阳差、意外才成功的,便也不敢仗恃。因此面对邪教教主,也只有硬拼一途。

无上教主一看见益凯架式,哼了一句:“伏猫拳“进庙拜拜”嘛~谢老头来来去去就这么几招吗?”跟着说“第一招来了”左掌大手一举,高高挥下。

益凯见对方一开口就道破自己招式(他所使的本是伏魔拳的开门招式“揖让而升”)虽然并不意外,但难免心头受挫,便使一招“仰天长啸”双拳直往无上教主手掌迎去,心想一击不成再退,便是一招。

哪知一掌双拳甫一接触,无止尽的掌力直往益凯压来;益凯只觉得那掌力带着浓烈妖邪的腐臭味,一招接下,便被这庞大的掌力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把全身所有的内力都聚在掌上,勉强撑住,脸上本来还硬挺著不想让阿威为自己担心、也不想让妖人小觑,但慢慢地把持不住,露出了吃力痛苦的表情。

本来自从师成下山后,虽然益凯心性较廷威沈稳,但也难免自认小有成就,更何况比起正派同辈,已是其中一二人物;这次大会,看到启明的功力也只是心向往之。但和魔教教主这一对招,才知道彼此功力简直天差地远。

益凯就像是顶着千斤重的巨石,双手不自主地颤抖,却又无法放下,更别说移动身体,只能这么一直撑著,让内力和体力随着汗水一点一滴地被耗去,就像上场当炮灰的士兵一个个扑倒在前线;虽然益凯所学的正是能自生内力的易筋经,但这大量的消耗实非他本身修为所能负荷,没多久就被逼着把本身真气给送上,渐渐他越来越虚弱,双脚难以抑止地摇晃,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菜刨板上的萝卜,正慢慢地被磨成泥。

廷威看着阿凯脸上强忍不住的痛苦和无力,他却只能摇著头,连开口说点什么都不能。他心里直犯急,不要说是龙息的下落,现在就是要他招认杀人放火他也想认了算了。

廷威一颗心都在摰友身上,连自己都顾不着了,自然没发现,同样看着益凯痛苦的表情,那教徒面露喜悦,双手兴奋地不断握拳,手心冒汗;森护法则一脸紧张,但眼中闪著妖异的光芒;而那无上教主则一脸木然,一点特别的神情也没有。森护法发现了这点,心中不免暗叹自己论功力果然还差教主一大节。

原来仙术主修、妖术靠炼,自古来常常魔高一丈正是因为妖术往往炼得比仙术快;但妖道本是毁灭之道,炼习妖术的妖人往往也因所学而在生理、心理上有强大的负作用,是故邪亦不易胜正。

金相妖术其负面能量来自“伤”,修习者将嗜血,甚至追求伤害自己以提升功力。水相妖术来自“欲”,修习者将嗜欲,并需以采补作为功力维持之法。火相来自“怒”,修习者残暴易怒、易走火入魔。土相来自“奴”,修习者心性中,自然而然需借由奴役别人来提高自己的尊贵感以维持自信。

而无上魔教所炼木相妖术其负面能量来自“老”,故其修炼者功力越高、老得越快,而心性上越偏激、越癖好幼童、少年少女;那教徒在众门人中也算高手,才会参与这次行动,像廷威、益凯这般十七、八岁(二人皆刚满十八不久)正是投他所好,看着益凯被折磨著难过,他心头直痒难耐,在心里忍不住说着“好小弟,叫声哥哥就饶了你~”

相螭之下,森护法心性已是恋童,但仍难免为眼前两个热血少年燃起欲火;见那教主之癖更是恋婴,虽难免心喜,但仍能不动声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益凯没想到这“第一招”竟然这么久,这么难熬,约莫三五分钟过后,他体内是一丝力气也不剩,只要那魔教教主一吐力自己登时便要身骨寸断而死。他没发现那教主手上的力道也故意随之渐弱,现在只有一股棉力微微压着益凯,让他身体自然而然产生反抗力道而撑著;与其说是益凯顶着那只手掌,不如说是魔教教主用掌心吸著益凯的身躯。

也许是无上教主仍为这少男微微动心,本来他在这时该放倒益凯、再问廷威口供,但他却故意用左手吸著益凯勉强高举的双手。只见无上教主右手抬起:“第二招来了”,五指尖、掌心聚起青光荧荧、目泛青芒、鼻吐妖息、口放魔气;手一摇青光、气息便化作十道符箓,直往益凯肩头、双臂、大腿、两胸、上腹、下腹飞去。

那符箓触体即炸、将益凯上衣、短裤炸成碎布、散落一地,青影幻化为魔龙钻入随即其体内,益凯顿时痛楚难当;但其生情倔强,强咬着牙、皱着眉头、瞪着眼“呃!”地低吭一声,硬是把哀叫吞进肚子里。

也许是过于痛苦,也许是因为脱力,益凯赤裸的身躯明显地颤抖,他全身早布满了汗水、出力过度的肌肉无一不是发涨硕大,而抖动更加速了汗水的滑落。

看着益凯的汗水从双拳不断流下,滑过了肌肉束暴起纠结的前臂,微弯的手臂使二头肌因全身精实而两股分明、棱线凸起,三头肌也因此出力涨大;那汗水一部分流进了他腋间半稀半浓的腋毛,将之染得发黑发亮;大半则聚在肩头、顺着锁骨和从他那俊帅的少年脸庞上,那些自微微浮起的青筋旁冒出、或从不时皱起的眉间、英俊的鬓角、发红的脸颊、帅气的小挺鼻头流下,流过他出力而变粗的脖子、略突的喉结,和双肩上的汗水一起溢满滑落;汗水让他涨红硕大的胸肌因而发亮、让他那对深褐色乳晕上的小蓓蕾在森护法等人眼中更加诱人、让他那发颤中的六块结实腹肌因湿润而更显光滑、而他窄腰上的侧腹肌也因汗水而变得线条明显。

最后汗水沿者益凯腰际的V字线条汇到裆部,他那身上微一的一件衣物-白色三角裤因此被大量的汗水湿透了,不但勾勒出它所包覆内容的形状,更微微透著暗色,彷佛昭告窥示者它的主人是个阴毛正发育旺盛的青春少年。

益凯的心力已随汗水透支殆尽;但加诸在这少年身上的魔难似乎才正开始。无上教主木相妖武术功力之高岂是森护法能及,他打入少年益凯身上的那十道绿影魔龙不止会钻入经脉脏腑,更可以随他心意游走。那无上魔教所炼的无上魔法乃炼功化气、以符作引。

功力越高能化出越多符箓,先炼双手十指(五脏俱碎)、再炼掌心(六识不昧)、再炼双目(七魄不附)、再炼口鼻(孟汤何奈),最后两道则为历代教主不传之秘(阿鼻无涯),共一十八级。这无上教主身负至少十六级魔法,只因他只空出一手施为,所以共放出十道符箓;但想当日森护法(约十二级功力)只打出五道青影就让益凯痛不欲生,这回他内力透支在前,身中十道符箓在后,只要这些幻化入体的魔龙往他人身要害一绞便可要了他小命。

但那教主刻意让那些魔龙绿影在益凯乳首、跨间、腋下、腰腹、颈间和脚趾不住游动、刺激;全身G点同时传来刺激,益凯虽有意把持,却哪里能够。

廷威眼看着从小玩到大的好友阿凯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汗湿地半透明的纯白三角裤,全身肌肉涨大、却又不受意志力控制地扭动着、颈头忍不住摇动、下颔不停地抬起,坚毅的眼神余光也渐带媚意。裆部那包覆着的秘密逐渐长大成为约有十八公分的巨棒,湿透了的内裤紧紧勾勒出它的极粗外形,它笔直地往上挺翘、腰肢扭动间粉嫩的龟头不时挣出三角裤头。

有一瞬间,廷威看见阿凯身上泛出黄光、隐作神兽奇麟状,廷威知道那是阿凯发动土相仙幻术要遁走的现像,心里觉得高兴;但见那黄光即便消失,廷威看见阿凯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又低下头转过去,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放弃逃离,又知道他是对此刻模样感到羞愧。

都是自己害的,廷威心想;要不是自己太蠢被抓,阿凯可以不用觉得羞愧;要不是自己是那个什么龙息的所有者,大家跟本不会被抓来;当廷威知道自己便是那龙息的主人后,偶尔还会因此觉得与众不同,但此时看着阿凯如此受难,便觉得那龙息纵有万般好处自己也不想要了。

森护法倒没忘了正事,他走到廷威身边,问道:“想起来了吗?”说着,又解开他哑穴。

廷威一得说话机会,这次不再犹豫,直喊着“我说,放他走,我带你们去拿。”

廷威话才一出口,那魔教教主左手就放开益凯,朝他走了过来……

廷威话才一出口,那魔教教主左手就放开益凯,朝他走了过来,反手一巴掌就括了他一个大耳光,这一下起落让一旁的益凯回过神来,也让廷威不由得一呆。

只听那教主怒道:“到现在还在扯谎,看来你不见棺材不掉泪嘛”说着又封住他哑穴。

森护法上前伸手解开廷威胸、腹、臀部的禁制,接着手作两符往他裸露的下体击入,廷威一阵吃痛,痛得他咬牙切齿、冷汗直流,跟着看见两道绿影在自己生殖器上不停游走,只觉欲火焚身、燥热难当。

魔教教主看见益凯还站在那里强撑著没倒下,“第三招来了”左手一扬又作两道符箓往他身上飞去。这一下益凯倒也不是避无可避,但他知道自己双脚只要一动,就难再站稳,为了赢得自己和挚友阿威的性命安全,他与身一拼,硬吃下这招。

忍住一阵剧痛,唯一的一件三角裤粉碎,益凯发现这两道魔劲一前一后,前者停在自己肉棒根部,一股堵塞感让他男根更觉发胀;后一道魔劲直往益凯后庭里钻去,不停刺激着他洞里的嫩肉,无情地冲撞着他菊洞里的G点;前列腺被撞击让益凯无法克制地将硬直发烫、笔直往前、微微上翘15度的肉棍大力地往前挺刺,但因肉棒根部被阻,并没有任何液体射出;前端的欲望无法得到解放,后端的G点又不断传来刺激,让益凯不停大力地往前挺进;摇动间益凯再难把住身形,一个不稳便要倾身倒下;益凯才站不稳,心头一惊,连忙在空中用手撑住地面,但不愿放弃这最后一丝希望,为了阿威。

但益凯实在连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大腿颤抖著跪下,他的双手越撑越弯,而来自乳头、脚趾、腰间的爱抚依然侵蚀着他的意志,他唯一能作的只有撑著,甚至无暇顾及自己的窘态……

一个热血青春少年全身赤裸、肌肉胀大、被汗水湿透而光亮,翘臀被快感刺激著、难过地不停摇晃,原本帅气倔强的脸上露出难过夹杂着被肉欲征服的神情和最后一丝丝坚毅、不时张口开合喘息,发尖的汗珠因头部被性欲冲击著摇动而落下在俊悄的脸颊或红涨的耳根,一开一合的马眼和烫红的龟头连着肿硬到发痛的十八公分粗大肉棒因腰臀的摇摆而不停甩动。

正在难过的益凯突然听到森护法的吆喝声“这家伙看得受不了,硬起来了呢!”益凯闻言一看,只见石桌上的阿威裆部的家伙己完全勃起,浑圆直亮地直躺在他的下腹,还不时跳动着,那龟头上的黏液便沾在第四队腹肌上,随着肉棒的跃动而拉着丝。

廷威看到阿凯听完森护法的嘲讽往自己这看来,难过地摇了摇头,要告诉他自己是不情愿的;而益凯早知道刚才森护法的把戏,所以赶紧忍着不适、强作了个微笑向阿威示意,要他别在意。

廷威看到阿凯的眼神,心中一股热血涌了上来,但他四肢仍被制着一动也不能动,他心想到现在唯一能为阿凯作的,一动念,他便露出强忍痛苦的表情,但却放任身体不停地被下半身传来的肉欲挑逗;他心想阿凯看着自己也是这样,也就不会觉得难堪、羞耻。

廷威练武和练舞十分勤,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肥肉,虽然骨架小,但胸膛乃有两大块硕大的胸肌;此时躺在石桌上,那一条条暴起的胸肌束勒着白里透红的薄皮、顶着因燥热硬挺的乳头、沁出些许汗珠,更加诱人,出力而骤涨的八块腹肌让森护法忍不住目光被吸住。

少年精练的第四对腹肌上,跳动的龟头被铃口泌出的爱液沾得一片发亮,男根虽然没有益凯雄伟,但也有将近十七公分,已是这年纪少有,肉棒上两条墨绿龙影游走,彷佛以圆亮的龟头为球、上演着二龙争珠的戏码。

廷威虽身上功力未减,但一来丹田仍被禁阻,二来肉棒上是两倍于益凯的剌激,即便他不放任形骸,实在也忍不到哪里去。看着这两少年发浪的神情和诱人的肉体,那教徒早欲火焚身,偷偷进林子里解放去了,他抽动着自己的男根,满脑所想的全是少年浪狂的结实身躯。

看着廷威的模样,益凯确然减去不少羞愧之心,但一分心、手上力量又耗去,不知不觉间腰际已贴着地面,只剩胸膛微微靠着弯成了九十度、发抖地臂肌撑著;而贴在地上的男根更在不知不觉间被这压力、触感刺激著,腰身直摇摆、不停摩擦地面寻求快感。

无上教主看着看着似乎也终于起了兴头,他走到益凯身后,伸出枯老的手指往他白晰摇晃的翘臀按了一下,那敏感的两片青春臀肌便登时紧收,出力成了个“儿”形,微微颤抖,他满意地说着:“看来你这儿满渴望插入的嘛!”

益凯闻言气愤地狠狠地啐著“别碰我!老变态!”,廷威也紧张地直瞪眼。

魔教教主听了走向廷威那边:“不碰你,那我只好动他喽~”

“不要!”益凯紧张地喊着。

“不要动你嘛,我动他啊”教主详作不懂,又更走到廷威身旁。

“不要动他!”益凯被逼地急了,大吼著。

“不要动他,那我动谁呢?”教主似乎摸透了他两人脾性,故意问着。

听见教主这么一问,廷威看着阿凯直摇著头,“够了”他心想,“快走吧,不要再为我受伤害了”他心里一难过、嘴一抿,顿时眼眶一热、视线模糊了起来。

“我…”益凯屈辱地低声说着。

“你什么?”教主做了一个听不清楚的神情

“动我”益凯咬着牙放声地说。

廷威突然觉得好恨好恨,他多希望能开口说话的是自己,他多希望此时自已至少能动口咬舌自尽,但他又马上想到,自己不可能这么作,就像益凯也没有自尽一样,他们都没办法把好友弃在魔掌里自行离去。

“哦~~”

教主一副听见了的模样,走回益凯跟前“你求我干你啊?是吗?”

听着教主得寸进尺的吆喝着,益凯明知道他要自己说什么,但道德自尊却让他无法再张口,他心里纠杂着,他听着自己的心跳,看着教主和阿威。

廷威乃不住的摇头,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他不怕把头摇断了,只怕阿凯再被欺侮下去“原来是我听错啦,我还以为你屁眼痒,求我干你呢……”

教主一边撂著话,一边径自走到廷威身后,二话不说就把廷威不得动弹的双脚抬放到自已肩头、把他臀部拉近,跟着解开了长袍、褪下内裤,双手扶著那渐胀的老二就要挺进……

“我屁眼痒!求你干我!”

益凯看着阿威就要被操,顿时抹杀心中所有自尊,一口气说出那本不可能从他口说吐出的下作话语。

也许是意志的被摧毁,也许是自尊的被抹灭,益凯说完话后突觉天地一空,跟着两手一放让胸膛和脑袋就这么砸在地上,但他似乎一点也不感觉到痛,似乎正流出泪的不是自己的双眼,似乎这身体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他看着魔教教主往自己走来,看了阿威一眼,下了一个决定“救得阿威离开后…就自我了结吧…”

廷威听到了阿凯说出的不堪的话语,这在他耳中却只充满着满腔的热血和无价的友谊,但他看到了阿凯的眼神,那自暴自弃、了无生趣的眼神,他知道了阿凯心中所想,他不能让这可怕的一切发生;廷威强运起他一直在暗自凝聚的真气,那似乎不足以冲破魔教教主所下的禁制,但他已顾了这么多了,他疯狂地鼓催著……

西魔无上教主沈寂已久的欲火被燃起了,近些年来虽然他魔宫中不乏禁脔,但久了总嫌无味,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倔强的野味总是特别呛,带着劲儿。

西魔挺著已然直立的老二,伸手掰开益凯的臀瓣,直接捅了进去;益凯只觉得下半身被撕裂了、传来火辣辣地痛楚,全身发着抖;但也没有哀嚎,连难过也没有;他觉得下半身被冲撞著,但那也不太重要了。

还不到一分钟,西魔突然整个人一虚,颓然地抽出了他的男根,走回大树边喘息著,看来魔功的修炼也加速了他在这方面的老化;益凯心中暗笑着他的无能,但却也没露在脸上,彷佛这也不太重要一样。

突然间,益凯看见阿威站起身子,他踏着不稳而沉重的步子,走到了益凯身边,露出了一个带点沈痛、深奥却让人放心的微笑:“这一切…”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益凯的身后,补上了本来西魔的位子“都是我的错。”说着他竟然将他那少年硬热的男根直挺进了好友益凯的后洞。

益凯彷佛从那笑容中看懂了什么,自己最好的朋友阿威操了自已,如果益凯因为被操而感到羞辱,那阿威便将承担起这罪过;如果益凯因此而自轻性命,那阿威将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人、他难道能独活吗?

想到阿威将自责一生,益凯便不忍想让自己舍弃一切,一感受到最好的朋友正在痛苦的操著自己益凯的心志、友情、感情、满腔热血都伴随着阵阵的痛楚回到脑海里,他越想就越痛,但越痛就越真实、就越能感受到阿威的律动和存在。

肛门撕裂的伤口每次抽插都让益凯痛得扭歪了嘴、咬出了牙血,但他忍着不出声,因为他知道自己身后的挚友心中的痛绝对是这皮肉之痛的千百倍。他忍着痛颤声地唤著“阿威~”,这声音带着泪,是他眼中难忍感动的泪,是阿威落在自己身上替自己身体流下的痛楚的泪。

廷威把下身抽出了阿凯的身体,他将自己最心疼挂念的好友转过身来躺在地上,突然间,他站不稳地倒在阿凯的身上,勉力地抬起头说着:“答应我,要振作…”话说到一半便突然呕了一口血;益凯闻着这血不但没有腥味,还带着一股清香,心头大骇;这正是血液里掺和著仙术真气的像征。

原来廷威到最后都没能成功冲开穴道中西魔所打入的魔功禁制,他心一横把最后一股真力用来撞破自己丹田,索性让真气窜入四肢百骸、直接以意志带动真气让身体行动;但这么一来真气一带耗尽便告力竭,而且丹田一毁全身经脉走火、气血逆流,要不了多久血凝五经、气涸八脉便将气绝身死。

益凯一闻血味带清香,再看阿威双手、胸口全是血迹,才知道刚才自己回神的当口,阿威的生命正一点一滴地流逝著,但阿威却毫不迟疑,无惧生死地要捥救自己的灵魂益凯看到因着要捥回自己丧失的意志,阿威竟不惜以性命相搏,顿时觉得自己不顾好友心情便要轻生的作法太过幼稚;但错已铸成,眼下如何补救?益凯此时全身气力全无,刚才出力过度导致全身肌腱正发炎发痛、再怎么急中生力也难以举起只手来,更别说运功相救。

眼前阿威目光涣散,再撑不了多久,要是换成别人那真完全没办法,但益凯所学正是可随意发劲的易筋经。他虽然内力、真气巨已耗,但那一股护脉真元是不会主动被使用的,会一直护着丹田,只有当外力破坏丹田才会泄出,而益筋经本在修练气转复力之道,益凯衡量著自己应有能力控制那泄出的真元,分一半去护住阿威的心脉。这一下变化让他觉得只有两人都健康快乐地活着才有未来可言,是以也不敢轻言舍命。

益凯衡量自己腹肌、背肌、臀肌耗力较少、又有稍作休息,现下当有余力,唯一能输入功力到阿威体内,便只有…从他后庭。

益凯一调整身体位置,廷威便略知他心意,他正开口说“不用…”突然胸口一缩、一觉恶心,益凯知他护着心脉的最后一口气便将吐出,情急一时微抬起头,用嘴封在阿威嘴上,不再让他多说话;这时廷威心下明白,便不再抗拒,他知道自己是没办法阻止好友阿凯对自己施救的,就像没有人能阻止他拯救阿凯一样。

益凯十八公分的粗大肉棒对准了阿威的菊洞,才一插入,就感觉到阿威不适地抖了一下,心生犹豫便停了一会,但见阿威带着默许之意地眯了眯眼,就不再迟疑,继续挺入;但他怕把阿威弄破皮,只敢慢慢推进。

这一来可苦了益凯自己,他敏感的龟头被阿威的括约肌夹得爽意直逼脑门,本来这快感该让他奋力一推或倒抽出去的,但他却硬是缓慢推进,只没给爽翻了过去,两脚脚趾疯狂地颤抖著、眼白差点翻了上来;廷威大概感觉得出来,身子一动,顺势一压,就自己用后庭把那巨大肉棒给吞了半截进去。

益凯背肌、臀肌、侧腹肌一出力,腰杆直往上挺,把肉棒挺进了阿威后洞深处,让真气缓缓借着血管从龟头释出到阿威体内;但这速度实在太慢,益凯不禁担心地看着阿威,怕他支持不了。事实上益凯一直挺起的腰杆先支持不了、发酸发抖,只好放下再挺一次。

那边魔教教主见状,觉得有意思外,一方面倒也不想就这么玩死廷威(他还没问出龙息下落),索性动念解开益凯阴茎根部的禁制,同时强化他身上各G点的刺激;益凯一发现禁制被解,心想一但射精便可挟带大量真气输入阿威体内,便不再扲持,任由全身传来的快感爽意刺激著大脑,全身尽情地扭动着,十八公分粗大的肉棒快速地抽插著好友阿威的后洞。忘情间本来封著阿威红唇的小嘴也忍不住打开,舌头舞动了起来;廷威也不想打断他的兴头,便跟着蠕动着舌头吻了开来。

两人就这么紧紧拥抱着、热吻著,交媾著,终于益凯精关将开、下腹一收、跨间一顶、肉棒胀硬、马眼一开、射了。一直被禁止射精的他一射就是八连发,精液灌满阿威的后洞,又顺着益凯的肉棍流了下来,沾湿了他的阴毛。

得到真气的廷威几经运功,伤势得稳定下来,从益凯身上滑下,躺在他身边,两人相视一笑,两颗心是这么纯洁、这么坦荡,他们都知道今天的一切不会动摇他们的心志,更只会加深两人间的情谊。

但看在那教徒眼中就不是这么回事,两个英俊帅气的少年、两条赤裸的精实男体,发亮的胸肌、挺立的乳头、涨大的腹肌、纠起的手臂、夹紧的臀瓣、光滑的大腿;那硬直发烫的肉棒交互抽插著对方的处男密洞。

他越想越难忍,再度把持不住地往两人走去。他右手一扬也祭起绿光作成五道符箓,两道打在廷威乳头、一道打在他菊洞里、一道在颈间、一道则打在益凯的男根上。两人身上本来被注入的妖劲都还俱在,这一经发动便产生共鸣,同时间强烈的快感摧残著两人的神经中枢。

那教徒伸手分别捏著两少年方正胸肌上的乳头,一经揉捏,两人均忍不住快感扭过头去,正好双目相接,突然间心中有种亲切感,益凯伸手去摸索著阿威的手,正发现阿威也在摸索著自己的,两手悄悄地相握,心想只要还有彼此、只要还有明天,现在怎么处境都无所谓。

又一阵强烈地剌激让两人忍不住扭动,那教徒开始撸动着二人的肉棒;益凯长时间高潮不能射出,本就不是刚才那一发射可以泄尽的;而廷威则从刚才到现在都没发泄过,不一会两人都忍不住宣告失守,腰肢一顶、敌人手中肉棒一胀、两道高起的精泉便同时射出。

那教徒看着二人的精液落在自己的手上,手呢?咦?手咧!我咧!……

“糟了!退!”(彷佛有这么个声音)

“我说!放了他!我说!”廷威呼喊着醒来。发现自己和益凯皆全身赤裸的躺在那空地上,两人身上的血迹和身体的虚弱都告诉他这不只是梦。

“你作恶梦了”一旁的先醒来的益凯看着他笑着说。

“是吧”廷威卖力的坐起,他这才发现阿凯难过的脸色,原来他全身肌肉发炎、肛门又破皮瘀血,他较早醒来其实是难过地痛醒的,跟本爬不起来。

“你发烧了,我们去看医生吧”廷威摸了摸他的额头,接着站了起来“你现在还不适合乱动吧”益凯劝阻著。

“屁话!”廷威认真的回了一句

益凯听了却也认同地笑了、廷威也笑了

廷威让阿凯穿上自己的墨绿背心和球裤,自己则穿那条四角裤,本来益凯还要跟他争着换裤子穿的,但心想“这次就算了…”

廷威单肩背扶著益凯往山下走,益凯突然想到说:“医生就别去看了,人家一看伤口就知道是怎么弄的…”

“哦”廷威听了,顿了一下“不就是”肛门撕裂伤”嘛,我弄的啊”

“哈哈!”益凯虽然无力但仍开怀地笑着“不就是”肛门撕裂伤”嘛!”

卷其十:丙离丁火,华池炼精[]

陈启明二十岁180/68在体专读水上运动,是有职照的救生员,标准的救生员体格和被晒得黝黑的肤色,从小体弱多病,恰有奇遇被八指道长收作徒弟,为了争夺神兵“玄冥”和“猛虎”奉师命伙同益纬等人组队参加竞技大赛、在第一场战胜后,为寻找师弟羽名而离开休息室,他找遍了整个会场都没发现后,打算先回去跟益纬等人会合。

一进休息室,队上一个人都不在,意外的却看到师弟羽名在休息室里等他;羽名一见到师兄启明进来,缓慢地站起身来、沉重地走了两步、迟疑地开口说道:“我…朋友信呈,他…他有急事,师兄你可以帮他吗?”

看到小羽平安无事,启明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小羽,帅气带点可爱的脸庞,像极了”岚”里面的二宫和也,小羽不是会说谎的那种人,启明一看就知道事有奚跷,但也知道小羽一定有他的内情,详装不知要他赶紧带路。

小羽带着启明坐上出租车,报了个地址,只见车子越开路越小条、越来越偏荒,小羽在车上不断左右张望,彷佛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却又不时偷瞄启明一脸深怕他发现有异的样子;启明看在眼里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终于两人来到一栋大别墅前下车,启明索性不问这是哪,省得小羽还要再掰理由;这栋豪宅还真不是普通的大,穿过花园、玄关、大厅、L型走道,下了楼、绕过了一个大泳池、走到一间隔间后开门进入一间水泥房间、除了正中央有个小型(大约两人用)温泉池和墙上的几副手拷外整间房间空无一物,跟这整栋建筑的装簧极不搭调。

两人一走进来,从房间另一头的小门边就跑来一个少年,启明之前见过,那正是小羽的朋友信呈;信呈比小羽高一点、大约170左右,此时赤裸著上身,虽然算瘦但却很精实,启明注意到信呈的胸口和结实的六块腹肌上沾著血迹,跟着看到他的嘴角上也沾著血,他浓浓的眉毛让整张脸看起来十分的正气、英挺。

信呈一跑过来立刻搂着小羽的双臂:“你没事吧,我以为他们把你…”

没等他说完,小羽立刻把身上的t-shirt脱下擦拭信呈身上的血,一脸不舍的看着他,急着问着:“他们伤了你吗?你没事吧?”说着就难掩情绪地抱着信呈,信呈则伸手抚摸着小羽的头。

信呈的目光发现了启明,他尴尬地看着启明含糊地说着:“我们…我们…”

这时小羽也转过头来,一脸犯错的神情看着师兄;启明见状早就料到他们两的关系,他浅浅地对信呈笑了一下:“你要好好照顾他哦~”

小羽闻言两眼立时光亮了起来,感动地看着他最敬爱的师兄,但目光却又马上黯淡下来;信呈想到连问:“你们怎么进来的?”“我们赶紧出去吧!”话才说完,小羽低下头两眼泛著泪光,喃喃地说了句:“对不起…”跟着突然发指击向启明腹部。

小羽的九阳神剑指才刚入门,匆忙之下连第一式都没发成,内劲只聚在食指尖没发出;启明又早有察觉避了开来,只是被轻微扫到一下退了两步;但小羽心慌意乱,才一出招就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蹲了下来摀著脸啜泣;看到小羽哭地乱伤心,启明实在很想站起来跳两下说自己没事,但他更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所以将计就计倒坐在地摸着腹部,跟着看向信呈。

信呈一脸惊讶地看着小羽,半带着疑惑和责备地问他:“为什么…你怎么可以…?”;小羽抬头凝望着他,想要说什么但又没说出口;信呈马上就了解了,敌人一定是用自己威胁小羽,但他的正义感较高,虽然态度稍微软化,却还是说着:“你不该这样的…如果是我就不会这么做…”又想到自己这句话可能有别种意思,连忙解释:“我是说……”

小羽没等他说完,接着他的话“你会和我一起死…”;“想死还不简单?”从房子那头的小门走进了一名帅哥,除了身型标准、眉清目秀,更重要的是他的双眼散发不可思议的迷人媚力,就连启明都不禁为他的眼神所吸引,但他随即想起这是修炼水相幻术顶级高手的能力,只是阴后和她的手下都是女的,这人不知又是谁?才想着,跟着又进来了两名壮汉和三、四名启明看过的罗刹宫女。

那人一进门,小羽和信呈马上站直挡在启明身前,深怕来人伤了他,启明大为感动,又想对头都现身了,也就不再隐瞒,他站了起来,伸手摸摸小羽的头:“放心吧,你没伤到我”说着站到小羽身前,回头笑了一下:“你也没骗到我,你的演技比你的功夫还差”,跟着向来人扬声:“什么时候水幻谪星也要投靠罗刹宫拿人饭碗啦!”

原来那人正是与焚天同为“五幻地仙”之一的水相幻术高手谪星。

小羽听到师兄没事,心里一块大石放了下来,他抬头看那谪星,只一对上眼,不禁被他深深吸引,好像要看穿一般,连忙回避他的眼神,看着信呈的脸;信呈的功力要比小羽高一些,马上察觉有异,拉着小羽往后退了一步。

“别搞错,是那婆娘被我赶跑了”“对了,既然来了,就吃个饭嘛…”谪星细声软语地说着;启明摆了个起手式,厉声道:“你那招对我是没用的”,作势就要发招;谪星收起笑容喝斥:“那你也别装模作样,你的内功早在比赛时耗尽,束手就摛吧!”

信呈闻言看了看启明,见他没有反驳,知是被谪星说中,心头热血沸腾,大喊“快走!”衡上前去要和谪星拼命;“回来!”启明心知他不是对手,连忙追上。

启明轻功快过信呈,但谪星更快,他一把扣住信呈脉门,退到墙边,将他用手拷锁在墙上,那手拷乃精钢特制,信呈挣扎了一回还是挣不开;谪星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对小羽、启明要挟道:“不想他死就乖乖听话。”

“别管我!”信呈还在挣动,小羽犹豫了一下,他刚才才听了信呈的责难,他不是怕被责难,而是他知道要是信呈看着自己和师兄为了他受害一定会十分自责。

看到小羽的犹豫,谪星倒是感到意外,他另一手两指一挟,把信呈的裤头连腰带一起挟断,信呈的牛仔裤和内裤就这么跌落下去,全身赤裸地被谪星锁在墙上;谪星跟着往他阴囊一抓:“还是你们想看些血再决定?”

信呈痛得整张脸都扭曲,却还忍着不出声;小羽怕自己忍不住,不敢再看,头一低、嘴一扁、牙一咬,拉着启明的手转身就跑;启明却反手抓住小羽,按了按他的肩头:“不用这样,再说,我们跟本逃不了。”说着看向谪星“放了他!想怎样就直接讲。”

谪星放手指向那个小池:“全身脱光,走进去,两个都要”;启明走近才看见那池底似乎用血画着符箓,他脱得一丝不挂,跟小羽一起入池,池水极深,两人都没着地,只有头露在水面上。

小羽看见师兄救生员般好身材,大块胸肌和结实的八块腹肌,不禁为自己薄薄的胸肌和浅浅的六块腹肌害羞,想到这就抬头看向信呈,信呈也正望着他;他们两人还没进展到这个阶段,虽然身处敌境,第一次看见对方的裸体,尤其是那个部位,还是那两人害燥了起来。

“打手枪,快!在池里射出来”谪星命令二人。

小羽唯恐他伤害信呈,不敢多问,转过身背着信呈,和启明一起开始抽动自己的男根。启明经验比较老道,不一会儿十七公分的肉棒就硬挺了起来,小羽则费了较大的功夫;因为是在敌人面前被迫打枪,两人都刻意压抑快感,几分钟地搓弄一番后,眉头一皱、大气一喘赶紧射精交差。

启明发现两人的精液不自然地流向池底某个看似女人胸部的符号,精液被那符号上像乳头的两点吸收后,整个池水发起蓝光;启明突然心跳加速,一瞬间蓝光消失,一旁的大汉将两人拉出水池,池底的符箓开始慢慢变淡,池水的波动也变小,看起来池水似乎变得更稠。启明似乎正好想到什么,却突然觉得视线模糊,看着小羽和自己在信呈的叫唤中发晕倒下。

醒来后,启明发现自己还在池边,但起身一看却空无一人,他穿上衣裤找了整间屋子都没找著半个人影。没办法只好先回去找益纬等人帮忙。回到休息室却只看见重伤的益凯、廷威两人,问二人发身什么事,两人说是遇上无上教主打了起来,之后逃了出来。启明看两人虽伤重但还可以行动,等了许久都没等到益纬和一诚后,说服二人他俩不在一起不会出事,就开车载二人先去靠近第二会场(在魔城外)事先约好的落脚处休息。

卷十一:干玄牝、乱勿忘,欲窦不开[]

李羽名身高167体重54,外型酷似日本团体”岚”里面的二宫和也,加上学过武术,在学校据说一入学就被许多学姐“预订”了,常是话题的焦点;在以武会友的场合里认识了同为仙武术修习者的许信呈,几经出游两人都深深被对方吸引,交往己近半年。

这次适逢正、邪两派合办比武大会,两人伙同仙武术新人组了一队以志在参加的心态报名,第一场输了之后,信呈约了小羽到附近公园散心,却被突如其来的歹徒击倒掳走。羽名被迫诱骗师哥启明前往,两人在胁迫下于一个画满符咒的水池中打手枪,羽名射精后感到一阵晕炫,就此昏迷。

睁眼醒来,羽名看了四周,和之前的房间不同,除了有一整面镜墙外,这间房间彷佛是用冰雕成的,因为有真元保护羽名才不觉受冻,他心想这里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罗刹冰宫,房间里放置了许多羽名不知功用的架子、铁器。还有一些他知道是刑具一类的东西。地上还铺了一大张足足有一个擂台大的帆布袋。

羽名转过身去,马上就看到他最挂念的信呈,他看到信呈站在离他不远处,双手被手拷拷住再被一条乌金粗铁链连在天花板上,铁链的长度让信呈的双手迫被拉高到额头前的位置。

信呈一看到小羽醒来,急切地朝他走了过去,但才跨出一步,发出一阵金属声,整个人被铁链扯住差点重心不稳。羽名奔到信呈身边用力地抱着他,把头倒在他的肩膀上;信呈也没说什么,只是用脸颊缓缓厮磨著小羽的头发,两人就这么抱了好一会才分开。

小羽站开来看着信呈,他的脸还是这么帅气、可靠,170公分、56kg,比自己高一点、也比较结实,胸肌虽然不算壮硕,但也算得上厚实,在不出力的情况下,小羽自己的腹肌只有浅浅的印子,但信呈的六块腹肌已清楚分明,就连腹肌旁肋骨的印子、胸肌上浅褐色的乳晕都让小羽看得痴迷。

两人这时一丝不挂,信呈早被看得不好意思,加上刚才抱得太紧、两人的男根互相压迫到,现在都呈半充血状态,信呈一发现这点,下半身不自觉微往后缩,但越是回避,越是想起之前看到小羽打枪的神情,脸不禁红了起来,命根子也就更不听话地涨大了。

信呈本来还要说些什么,但突然看到一面冰墙突然化开,谪星带着两个大汉走了进来,羽名随着信呈的目光发现了来人,赶紧挡在信呈身前怒视着谪星。其中一名大汉走上前来,一把抓着羽名的肩头。

羽名突然觉得一阵酥软、好像全身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被触摸的部位,竟不由自主地被一边摸着拖往那片帆布上。信呈看到大汉将小羽拖走,急忙怒吼:“喂!你们干嘛!放开他!”

听到信呈的声音,羽名心头多了分力,趁着大汉手头一松挣了开,直往信呈那跑,但还没迈开步子,另一名大汉双手从背后环抱住羽名,两只手掌就按在他那薄薄的胸肌上,羽名这才发觉大汉手上沾有油状的液体;那双手不住地将液体抹在羽名胸口,羽名只觉得胸膛一股狂热、好像要爆炸一样,大力地将胸膛挺起、迎合著抚摸他的双手,他开始口干舌燥、两腿发软坐了下来。

原来之前羽名和启明打枪的水池乃是水相幻术一项失传禁术的祭坛,只有功力高深的水相幻术修习者将自身性命作牺牲,才能完成符箓,当有人(最多两人)在其中达到高潮而射精或潮吹时,符咒就会发动,附在该人被池水浸泡到的部分,之后池水转变成油状淫液,只要那些部位被人以这些液体触摸就会产生无法抗拒的快感。

那名大汉坐到羽名身后,拿出瓶子将淫液倒在羽名胸口,跟着用手将淫液涂在他因扭动而凸起发硬的六块腹肌上,羽名忍不住强烈的爽意腰杆弓了起来,另一名大汉则将淫液倒在羽名男根上,淫液润湿了羽名正在茂盛发育的阴毛,滴落在帆布上,再被沾起来涂抹在羽名大腿内侧;壮汉用沾满淫液的手按摩著羽名的脚趾,羽名从没有这样的感受,他爽得拉直了脖子,跟着他感觉到乳头被疯狂的吸吮,羽名再也难以抑制,爽得发出了“嗯~”的浪声。

也许是因为对自己的浪声感到羞愧,羽名挤出一丝意志将目光投向信呈;本来信呈看到壮汉们对羽名的欺侮,愤怒地大骂着,谪星却脱下衣物走向他,两眼不住散发媚意、说着一些信呈听不太懂,但却又觉得十分重要、十分对的话语。信呈发现谪星身上好香,很奇怪,他本来是喜欢小羽这样阳光弟的,现在却又觉得谪星这样体操选手般壮硕结实的身材才是这世上最能满足他的人。谪星伸手轻轻转着信呈的乳头。

信呈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好爽”,结实的胸肌不断起伏、六块腹肌上布满汗珠,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十七公分长的肉棒前端粉嫩的龟头正被马眼泌出的爱液润湿。信呈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痛苦地逼自己和快感对抗,挣扎地嘶哑喊着“小羽~小羽~”。

谪星乃是当今世上水相幻术的第一高手,水相幻术的主重媚术采补,又怎么会是信呈所能抵挡;谪星开始亲吻信呈的锁骨,信呈崩溃地扭著腰肢享受着这迷幻的快感。

壮汉们将羽名拖到镜墙边,让他看着自己的样子,羽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净的肌肤涂满油光,可爱帅气的脸泛著潮江,仰起的脖子上喉结上下滚动,乳头被揉得发硬,挺起的腰杆上腹肌因油光而更显结实,十六公分的肉棍发涨发烫,脚趾不自觉弯曲。

事实上那镜墙乃一面附有收音设备的阴阳镜,另一头招待着一位谪星从魔都请来的贵客,这次谪星与魔都结盟,趁罗刹阴后为准备比武大会而外出、阴女比赛后负伤之际,连手将阴女打伤夺取罗刹宫,再由谪星施术媚惑阴女,让她自动为那淫池咒牺牲。那魔都乃是以土相妖术并列五魔的“至尊人皇”为国主的魔教圣地,而那位贵人正是人皇手下“四像队”的南队队长。

那壮汉有意让南队长看些精采的,抓着羽名的大腿往前一拉、往外一抬,露出了羽名那耻毛未全的诱人菊穴,壮汉用一只手指沾满淫液,插进菊洞里不停抠动。那菊洞在淫池中也有被水浸入,肉穴被沾满淫液的手指触摸,羽名登时爽翻了过去,他身体弓了起来,下半身出力整个臀部抬离了地面;“啊啊呃嗯啊~啊~呃~”壮汉对准了前列腺的位置快速戳动,羽名剌激地疯狂淫叫着。伴随着浪叫全身不停的扭动,壮汉停了停手,羽名大口地喘着气,胸起伏着、肉棒还规律地跳动着,把分泌的爱液洒在羽名的腹肌上。

“呃呃啊啊~啊~~呃~~”壮汉再展开下一波攻势,再度攻破羽名的意志、让他陷入狂烈快感之中。在他身后的壮汉为了避免羽名挣动,将他的双手反拷在背后,接一边著拉扯著羽名的乳头,一边把手指放进他嘴里拨弄他的舌头,来自口腔的挑动让羽名的口水开始分泌、沿着壮汉的手指流下来。

“呜要~”羽名在肉穴的剌激稍停时,低头看了那只让自己痴狂的手指,带着未消散的快感和惊惧,用含着手指的嘴叫喊着;但这叫喊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励的欺凌,那壮汉将羽名的菊洞拉开再放手,让镜墙后的客人可以清楚看见羽名少年健康的扩约肌收缩盍拢,他再拨开洞口,将两只手指沾上淫液同时插入,抽插一番后用两指撑开菊动,跟着让三只手指同时进入。

“呃!呜~呜~”肉洞被塞满的压迫感让羽名无法闭上嘴,只能眼睁睁看着在身后的壮汉将巨屌塞进他嘴里,壮汉抓着羽名的头发扯着他的头摆动,巨屌每一下挺进都撞击到羽名的喉咙,让他阵阵作恶。

菊洞进的三只手指不断的搔动、刺激,让羽名的身体不听使唤的扭动、油亮的胸肌、腹肌胡乱地出力、流满爱液的发硬肉棍不停的抖动。在上下两名壮汉同时的欺凌下、在快感的进攻下、在淫液的催化下,惹人怜爱又充满阳光帅气的少年羽名此刻完全成了那两名大汉的玩具,在肉欲纵横里不能自己。

信呈被谪星轻咬着肩头、揉转着乳头,忍不住摇摆着下身、沈醉在快感里,但也许是他修习的土相仙术能克制水相,他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望着小羽;他看到小羽被壮汉强行压着口交时,心急地喊着“小羽!”,竟一时念转灵动祭起了师父还未教他驾驭的土相幻术换位移形,整个人往前移了一步,变到谪星身后。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就连信呈都未料到,他赶紧往小羽那跑,但只一步之差未能脱开铁链,他只能痴痴地望着。倒是谪星因为信呈突然的换位,害他一不小心咬伤了舌头,他怒火中烧,走到信呈身后开始爱抚着他的身体,抚摸他厚实的胸肌、结实的腹肌、腋下的肋骨印子、腰间的侧腹肌、再从肌肉纠结的大腿一把抓住他浓密阴毛中的囊袋。

“把他带过来!”谪星一边下令,一边开动机关让信呈手拷上的铁链沿着轨道被拉到镜墙边;壮汉得令后,架著在快感中接近虚脱的羽名走到信呈面前,故意用粗厚的手掌按魔著羽名少年白净的胸肌、拨弄着他的乳头;在信呈面前,羽名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而信呈则露著不舍的目光看着受着苦的他。

“…”谪星突然一把握住信呈十七公分的勃起肉棒,让信呈像触电一样不禁一软,他强忍着酸麻和想要抽动男根的欲念,看着谪星从手掌将寒气聚成一颗小冰珠,再将这冰珠塞进信呈发红发烫的马眼里。

信呈只觉尿道一阵阻塞,跟着一股无比强烈的欲念袭来,他好想要、好想要打枪、好想要干一场,他的眼神还流露着对小羽的关怀,但他的身体早不能自抑地前后扭动了起来。

“看你有多爱他~哼哼~”谪星手掌又聚起一股寒气,化为一只细长圆锥体,突然走到羽名身后,用手拨开他的菊洞,将圆锥推入羽名的肉穴,同样地,一阵欲念让羽名不停摇摆着臀部,他现在只想让什么巨棒捅进他的肉洞。谪星拿了一张小桌,让羽名身体趴在桌上,屁眼翘得老高对准信呈的肉棒。跟着同壮汉一起离开房间去作例行采补功课,反正镜墙后有高科技的摄影设备,要复习多得是机会。

信呈痛苦地挣扎著,小羽的菊洞就在眼前,他真的好想…;但信呈不希望他和小羽的第一次是这样不堪,而且只要他一插进,小羽体内的冰锥就会刺穿肠壁,他不能,但他真的好想…

信呈的意志面临着煎熬,但他的肉体早被肉欲征服,六块腹肌出力让腰杆不时挺动,肉棒兴奋的跳动,偶尔有意无意地磨擦到小羽粉嫩的小屁屁,那种爽意是这么的美好、充满着微妙。

羽名可以感受到信呈的难忍和痛苦,他自己体内谪星聚化的邪冰更多,加上他的火相仙术正被水相所克,不一会肉体和意识就尽皆臣服于淫欲之下,扭著腰翘著臀,挺著胀到发痛的肉棒、全身是汗地发浪著。

羽名把臀部往后一顶:“信呈…”这样两人就都解放了,羽名心想,但他知道这也许只是肉体惩欲的借口而已…

小羽屁屁这么一顶,正好撞上信呈欲求不满的发烫肉棒,他龟头一抖、马眼一开连爱液都流了出来,真有这么一下子他就要挺进了,但他硬是退了回来,现在的信呈只能忍着,却不知道这苦难什么时候会结束。

“信呈…”“信呈…进来…”羽名痛苦地呻吟著“……”信呈只能装作没听到、装作不知道小羽同意自己挺进、不知道小羽也很想要。

“信呈…我要…”

“小羽…不要这样…”信呈忍不住地说着,也许对小羽的关心正好减弱了他对肉欲的注意,但他满是汗水的少年阳光身躯似乎早独立于意识之外,仍然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信呈…我…好难过…”也许是信呈的关怀,羽名重拾的羞耻心让他为自己的淫行解释。

“我知道,小羽”信呈不希望小羽为此感到羞愧。

“信呈…帮我…信呈…”羽名再度崩溃,他急切的肉欲让他挺著臀部不停跳脚。

“小羽…不要…”小羽屁屁每次触及信呈的肉棒,都为他的意志带来一次比一次强大的毁灭,他爽到跕起了脚、拉直了颈子、闭上眼用最后的力气用几近呻吟的声音说出和心里所想完全违背的话。他只希望小羽没发现他已经崩溃了、没发现他的肉棒是这么脆弱、龟头是这么敏感、没发现他其实是这么地想要…大力地干一炮。

“信呈…不要忍了…”

“……”

“信呈…我受不了了…”

“没有,小羽…”信呈已经慌得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确定“呜…你不爱我了…”羽名被邪淫的肉欲折磨声泪俱下,现在的他不顾一切要被狂干,彷佛被这折磨是地狱一般。

“小羽!我爱你!小羽!”看着小羽受折磨,信呈眼里也映着泪光,一时间似乎望了强忍肉欲的痛苦。

“干我!信呈…”

“我爱你!小羽!”

“信呈…求你…”

“我爱你!小羽!”信呈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唤著,不只是为了安抚小羽,也为了加强自己的意志。

经过了二十几分钟的高潮、扭动和意志煎熬,羽名虚脱在桌上,信呈则为了看顾小羽硬撑起精神看着他,两人体内的邪冰化得差不多,都从屁眼、马眼流出来。此时一名壮汉走了进来,先后解开小羽和信呈的手拷(反正两人也难逃离此房)……

卷十二:结精飞英八角芒,渺渺劫仞若存亡[]

信呈,虽然算瘦但却很精实,170公分、56kg,胸肌虽然不算壮硕,但也算得上厚实,在不出力的情况下,信呈的六块腹肌已清楚分明;这样的身材对练武之人来说并不罕见,让羽名为之心醉神迷的,还是他那正义澟然的气概。

信呈在寒意中醒来,身上的拷炼已被除下,冰造无门的囚牢里,就只有他和羽名两人一丝不挂地在正中间躺着。还来不及思考其他的,第一时间担心小羽这样会受寒,信呈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把这个自己最想好好爱护的人拥入怀中。

睡着的羽名被紧紧抱着,右手自然的从身上垂上,正好撞在信呈毫无遮蔽的男根上;被贴上的触感让他无法回避、又怕惊动到羽名,羞赧地感觉到自己肉棒慢慢地涨大;这样一来,就更怕让羽名发现了……

身在地牢,他敢紧收敛心神,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思索著、担心着“会不会,就这样一辈子逃不出去了?也许,是时候用“那个”了……”既然决定了就事不宜迟;即使看着小羽可爱的睡脸再怎么不舍,还是动手把他了醒来。

“……”之前太专心没想到,羽名从自己身上醒来的时候才再度发现下面那几乎笔直著“小信呈”,信呈一时尴尬,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起来。好在羽名刚从梦中被叫醒、意识还不是很清楚,信呈连忙整理思绪,情急生智的他用手双捧住刚定神清醒的羽名双颊,很认真的跟他说话、以免让他不小心瞄到……

“小羽,你听我说”

“等会我会叫你闭上眼睛,你就闭上,千万不要张开,知道吗?”

“嗯,那是……”

“不要问,这很重要,我会把一个东西交在你手掌心、让你握紧,你绝对不能打开来看,绝对不能!一直到你见到你师兄为止,知道吗?”

“…嗯……”

“知道吗?”

“知道”

“……”信呈停了一下,好像又觉得不保险“你发誓,你在见到师兄之前绝对不会打开来看”

羽名不知道为什么信呈要这么坚持,他虽然个性刚直,却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自己过;不过他知道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所以他说了“我发誓”他看信呈一眼,似乎这样讲还不够“我发誓在见到师兄前绝对不会打开手掌心”

信呈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勉强自己说出了“如果你没做到,我就不跟你好了。”

羽名听到这句话,瞳孔立时瞪大了;信呈看到他这副惊惧的表情,不由得心一软、后悔自己话说得这么硬了。但,非得这样不可;他只好默默地抱了羽名一抱。

就连让羽名感到困惑、被强迫,也会让信呈于心不忍,他只好这么说:“你手上的东西,一打开就会不见(这是事实);见到你师兄后,他可以用这个找到我师父(这…也算事实),我们两个等下出去之后分开逃,只要有一个跑去找到你师兄、或他们那队的其他人,就可以找我师父来救我;这样说你知道吗?”

“嗯”羽名现在明白了;可是,出去……,这里出的去吗?他正想四顾一下环境,就听到信呈抓着他的手腕说“闭上眼睛”他赶紧用力闭眼……

尽管闭着眼,还是能感觉到一道强光在眼皮外流转,随后马上感觉到手掌多了一块像小石头一样的硬物、跟着掌心就被信呈捏得紧紧得,羽名听到他说:“不要打开”、“张开眼”、“快跑!”羽名张开了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处像小宫殿般的古建筑外廊,随即被信呈拉着右手跑;他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信呈站稳一看,这里应该是那地牢所处建物的外头;“怎么这么近……”只怪自己功力太浅、师父又散散的;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拉着羽名赶紧逃出去才是。两人跑起来,信呈还未完全消软的下体这时一晃一晃地充血得更快了;让他心里又暗骂了一声。

两人冲出回廊、来到林边,却碰上了阴后宫的宫女;那宫女看来才刚进宫修练没多久,这时见到两个帅美少年“正面全裸”地向自己冲来,一时被所学反噬、思绪无边地荡漾了起来。信呈没空理会她;自己两人这副德性了,也就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一掌劈晕了她,帮羽名围上她的裙子、自己把宫女的衣衫围在腰际,当下指著林子对羽名说:“你从这个方向直直走、不要回头,一直走出去之后找路回去,找你师兄他们;我从这边,快!”

羽名不舍得分开,回头看了信呈一眼;信呈又如何舍得,他放任自己深深地看着羽名“也许,这是最后一眼了……”跟着他掉头就跑,一边听着羽名也拔腿跑的声音,一边进了林子、一跃到就近的一棵树上。

“小羽他,也许会怪我把,丢下他……”一想也许这就将天人永隔,信呈心头不禁沉重了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他知道自己二人几乎功力全失要从那“谪星”的手中脱走几乎毫无可能;更何况,他一直隐约觉得另有高手在那镜后……“师父他,以他独来独往的个性,如果是我逃走,他一定不肯回来救小羽的……”

果不其然,羽名身影刚从林子那头消失,水相谪星就和那名“南将军”出现在这回廊上。“怎么来得这么快!”信呈心头惊呼,不敢再担搁,连忙故作仓皇地跃下树来、快步朝着羽名的反方向逃去。

信呈制造的声音成功的吸引了南将军的注意,他一个身子掠出,追进林子里去。他不一会就追上了信呈,却没动手抓他,只是不时窜出到他身边、让他紧张地加快脚步。信呈见到对方这么快就追了上来,担心羽名离的还不够远、又担心谪星没追上来是不是去追羽名,只好拔腿快跑,越跑越急、脚步越乱,终于一个绊到、摔飞在一地落叶上。

另一头,谪星倒是领着其他宫女回宫中了-方才南将军抢先追了出去,可见自己已送上合他胃口的菜色,他可不想去打扰贵客的雅兴;更何况南将军对佳肴的处理方式实在是让自己不敢恭维……一众宫女虽然并非谪星门人、甚至是被他强占宫殿的仇人;但实力悬殊,己方阴后、左右常在俱不在宫中,只好任他使唤,但求他不要把自己抓去作练功材料就好。

信呈倒地,起身看了敌人一眼,正拔腿要再逃,却见那人竟不追上来、甚至转身往反方向去;“难道,他要去追小羽?”来不及、也没办法确认了,他只好回身反追那人:“站住!……别跑!我今天不会放过你!”

“你不放过我?那我也不打算放过那小个儿的”南将军甚至头也没回、依然往前跑去。

“他果真是追小羽,怎么办?”信呈暗忖,但他只能猛追,如果还有一点功力,他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发招截阻,但现在的他连提气加速都成问题。“不行,羽名现在一定还未跑出林外,他跑这么快……”一时心急,信呈也未发现,那南将军其实正配合着他把速度渐渐放慢。

这话要从“魔都”说起。现在的魔域里,所谓“东教、西帅、南兽、北后”其实都是人类修练了妖术、堕入了魔道;而最早的魔域居民,也就是魔族遗民,却反而深居在魔都中、被魔都之主“人皇”所照顾并管控;这些残存的魔族多半有贵族血统;与生俱来有着不同于仙、幻、妖的“乱世”奇能;其中一种便是“摄心术”。而魔都四将中的南将军虽然也是人类入魔;却因为身任要职,而得到贵族们传授摄心术的入门技巧。

在摄心术的心诀下,南将军轻易地便察觉了信呈在看到自己追上时并非全然惊恐、而是带有急切。加上一开始发出的声音太可疑,让南将军怀疑信呈是故意被追。

南将军故意回身快跑,本意在试探;但在摄心术作用下,信呈不自觉感到内心的恐惧被看穿、反而不断地自暴目的,甚至不惜反追敌人,终于让南将军一步步地掌握他的担忧。

信呈等于自己把弱点送上,南将军看到他果然是担忧另一个同伴,知道这回他逃不过自己的手掌了……

“看来你追不上了,那我可要追上去了……”南将军故意这么说,他知道这必然能引得信呈开口:“站住!你!”

“不,我要去追那小子”

“你的对手是我,你站住!”

“对手?”南将军止住身形,让信呈追及上来,“我跟本没把你们当对手,你们只是我消遣的玩具而已,看来……”他故意打量了信呈一下,让信呈有余暇消化、思量他的话;“看来,还是他玩起来比较有意思。”说完,他眨眼的时间也不浪费也就直接转身再度往羽名的方向跑去。

信呈自然是不知道,此刻他的思绪、行动,都早在敌人的掌握之中;他只见敌人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没想到自己还没喘完就又跑了,这回可能就追不上了,那羽名怎么办?

“等,等一下,站住”他一边跑一边喊着,已然上气不接下气。

南将军再度停下,一脸不耐地看着他,彷佛“有话快说,我还要去追那小子”似的;“等一下,不要、不要再追了……”受到方才话语的引导,信呈自然的动了念、不加思索地说出了荒谬的话语:“我,我比较,有……”

卷十三:五蕴不止,六根入魔[]

“等一下,不要、不要再追了……”认定敌人早视破自己的动机、意图去追羽名、又受到方才南将军话语的引导,信呈自然的动了念、不加思索地说出了荒谬的话语:“我,我比较,有……”

不等他把难堪的话说完,南将军一个闪身、一绊、一拉,本已累得快站不住的信呈就这么被他绊倒、下身围的衣裳也被扯落,一个热血少年就这么一身赤裸地倒在地上。

敌人出手太突然,信呈被打倒在地,一时无法确认对方的意图。才出力坐起身子,就察觉到林子里有阵不对劲的骚动。

“呃!”从林子深处冲近眼前的,竟是四头凶恶的狼犬,怒目炽光、獠牙外翻,让身心俱疲的信呈不由得惊呼出声。正想要出手自卫,突然想到那目光阴邪的敌人说到“玩起来有意思”便忍住恐惧不下手。

冲到信呈跟前,那四条獠犬意外地并没有攻击他,却是张开裂齿森森的大嘴,用那沾满黏呼呼唾液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著少年赤裸的身躯。信呈觉得被黏的地方一阵骚痒;抬头看了一下敌人,南将军目光出奇地严厉,像在下达命令“不淮动!”似的,让信呈强忍不适一动也不敢动。

在反过来追逐的过程中,南将军刻意暗中把一把把精粉散在空中,让信呈追来时自己迎上;又在方才绊倒他时撒了几滴特殊香露在他身上;这露水的香气人类闻不出来,但被长期训练的獠犬却能在十里外一嗅追来。他们在信呈身上闻到这香味、张口舔去,果不其然和过去训练一样舔到了他们最爱的调味精粉,便一舔再舔,生怕慢了一步被其他狗抢去了。

这狼犬自小被用特别食料喂养,舌头慢慢地变得粗糙;口中唾液则会刺激人类皮肤、强化神经受器,因此不论是被撕咬的痛,还是被犬舌磨擦的搔痒,都会被放大。

突如其来的近身接触,让原本坐着的信呈用手向后斜撑在地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肩三角肌和手臂二头肌都股起成球状,本就明显的六块腹肌也出力凸起,没有了裤头的遮掩,连下腹的第四对腹肌也隐约可见。就这么也一动也不动地上半身被舔过一遍后,身上布满了狼犬的唾液,发达的肌肉各自闪烁著油滑的亮光,看起来更加结实诱人。

南将军暗中用内力再送了一发驯獠精粉到信呈光溜溜的身子上。两只狼犬敏锐地立即察觉,一个跃步、伸出血红的长舌快速地来回舔动少年厚实胸肌上娇嫩的两点咖啡色乳头。

在狼犬唾液的放大刺激下,信呈的心头马上被两乳的快感撞了一下,身体微微地一抖,看在南将军眼里好不快意,但那两头野兽却丝毫没停顿地快速地攻击著两颗在颤抖的同时发硬直立的乳头。

胸前连绵不绝、一波强似一波快感袭来,让信呈用肘撑地的双手,不禁两掌握拳、脖子略向后仰、眉头不时皱着、两眼夹带媚意与痛苦,兀自强着着肉体的爽意大军。

信呈在快感中体温不断上升,身上残余的精粉气味也更容易被狼犬们察觉。这时另一只狼犬巡回了少年全裸的身体一圈,终于如获至宝地找到了。原来在追逐时些许没沾上身的精粉,落在地上后全给信呈踩在光着的脚底板上;那狼犬迅即地、赶在另一只同类之前罢占了位置、翻出了他那几乎和少年脚板一样长的红舌,大力地、长长地舔了一遍又一遍。

脚边的狼犬,不时还用舌尖钻进信呈细嫩的趾缝。这样的搔痒,让他忍不住微微地、一点一点地把脚往上缩、往两旁张开躲避;这么一来,正好让南将军瞄准了落点,再打一发精粉到他原本在两脚间的重要部位。

不用说,那最后一头獠犬马上冲了上去,无礼的、不停地舔著信呈跨间凡是男人就一定会敏感的两颗卵蛋。

“噢……”外生殖器的强烈快感直冲脑门,而且是不停歇地、粗鲁地连续刺激;信呈再忍不住,全身明显地为这爽意发抖,双臂脱力、撑不住的上身慢慢倒下,嘴巴下意识张开、发出难忍的呓声。

这时候的信呈,胸前、脚边都有獠犬巨大的身影,唯独在肉欲底下不住开合、一双肌肉结实而光滑的大腿,和在快感冲击时收紧凸起、胡乱扭动的八块腹肌隔外吸引人的目光。

信呈这热血少年,就这样全身赤裸、肌肉绷紧而油亮地躺着,任凭四头面目狰狞的大獠把他撩拨到发浪;坚毅的表情发出淫秽喘息,结实的肉体在快感里不能自拔地挣动。

正义澟然的男儿、锻练精实的躯体,却臣服在畜牲的肉舌下,外露的男根不知不觉间已充血直立,翘著的肉棒顶端闪耀着泌出爱液的光泽。

就是这么变态、扭曲的视觉感受,才能让南将军感到够分量的快慰。这也是水相谪星不愿意跟上来的原因;他早听闻南将军让人不敢恭维的癖好,他可不想以后跟人交合采补的时候脑中出现这些画面。

原本以为会就这么被侵犯到底,无尽的、强烈的快感却随着狼犬舌下精粉被他们舔食殆尽、让他们停止动作而鸣金收兵。意识本来被无礼地淹盖、现在却又无情地灰复,清醒的信呈羞愧地发现自己原来早已放弃了尊严、在地上忘情扭动了好一阵子。

南将军走到了他的脚边,看着他打开的两腿间,那一点点压在翘臀下的菊洞入口。信呈在心神回复后,顺着南将军的目光看,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竟然紧张地身体向后一缩、排斥地喊了一声“不要!”

“不要?”这句话让南将军大为讶异;

这个在自己摄心术底下、神识几已全被掌握的少年,方才还忘我地在肉欲里放浪,现在竟然会向自己作出排拒的宣告。他再祭起心法,用摄心目光凌厉地瞪视、威吓少年。

果然信呈被这目光所摄,想起了自身的处境而畏惧、又想起了信呈而担心;他的胸膛一缩、气势一整个低下,迟疑了一下,却还是卑怯地说着“不要……”。这下可让南将军更好奇了……

“你说,为什么不要”南将军命令著,

但这问题勾动了少年心中羞赧的思绪,让他迟疑着不开口;“你说,为什么不要,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放过它”

南将军说着,用鞋尖往少年两臀瓣间的缝点了一下;这让信呈内心的恐惧大为增加,终于盖过了羞耻心。

“那是,要给小羽的……”

少年低声的说着,彷佛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说出口似地。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竟然是这种理由,两小无猜互相想把第一次交给对方的理由;这让南将军意外到失声笑了出来。毕竟南将军已离“童贞”二字太过久远,跟女人、跟男人、跟小孩,甚至魔族都不知到做几百次了;一听到这种想法,不但新鲜,更勾起了他内心的活力和青春的回忆。

“摄心术”是一门很复杂的技术;施术者必需以内力作辅,把自己的意志强行灌注到对方脑中;虽然南将军靠的是一些动作、言语的“技俩”,但他之所以能掌握这细微的心理差异,就是用摄心术的心法、以内力放大对环境和对少年的感官能力;同时也放大自己意志所要表达的力度。当他目露凶光时,少年会不自觉地想起令他恐惧担忧的事;而这些思维也会被南将军给掌握。

所以在摄心术施展的当口,两人的情绪交流管道其实打开得比正常来得大;就像现在一些心灵课程或宗教活动里,参与者一起痛哭一起大笑一样。这时候的南将军没发现,因为他心境上一瞬间的转变、自愿反过来被信呈所影响,其实已让他这个绝对的掌控方地位出现了一丝瑕玼……

卷十四:荧惑错王,武火销金[]

吕一诚,特别武术队的前锋,188cm/65kg/21,平时是大学篮球校队。天生眉清目秀一双剑眉、瓜子脸,因小学起师承得道多年的天清道人,习得一身武艺而于因绿际会下加入武术队,这次更受师傅之命和队长益纬一起组成了“一鸣队”参加正、邪的联合比武大会,更在前面的比赛里夺得了阶段的第一名、受领了神兵“冥甲”。

神兵冥甲乃一套剑盾(戴在手腕的盾,和一把可收入盾内的短剑),一如飞凤剑可化气入体,益纬将他收下后带着转交到手上的锦囊走回休息室,途中拆开锦囊,却见文末用朱笔书著几个大字“记!谨慎,勿分散,速离会场”;然而到了休息室门口一看……里边空荡荡一片,哪还有人?益凯、廷威他们都不知到哪去了。

心知自己既是“一鸣队”的队长,这场战胜必将之为众矢之地,益纬身居武术队长日久、心思慎密,几经盘算决定兵走险著;他把神兵的灵光敛下,让它化作两件护腕,放进了置物箱里廷威的包包中。

正要与一诚讨论一个人留下、一个人去把三人找回,益纬却突然感觉到一股浓浓的妖气。,来人毫不掩饰身上的妖气,其气劲之强横让益纬不敢轻敌。

益纬和一诚出过无数任务,眼角一对、心思便照,默契甚加地同时冲出了休息室。一到走道便看见了来敌。那来人红发褐面、身形壮硕高大,无论是一身肌肉、迫人内劲、横流于走道的妖气,在在都只有一个字“强”。

益纬见对方功力之高还是己所仅见,又察觉他所修炼乃火相妖术;心底有了十之八九的估量。那来人倒不偷袭,等一诚两人摆好架势,却一句话不说、未搭腔先动手,一出手便是极招。

“霸王怒”右掌高举,益纬便感到身处在强大火相气劲之下,毫无转圜余地,此招未发已骇人,火相克金,光是这流窜四周的火气便让益纬触肤生痛、备感吃力。实战经验丰富的他半分不敢托大,马上把功力鼓至顶峰,运起“罗汉金身”身上金光在四周火红气劲之中仍然精纯可见,使出一招“揖让而升”,这招“伏魔拳”在他手上使来是四平八稳,全身内劲汇于抱拳、护住面门和周身,防卫能力极高;一诚心知益纬的判断、不再犹豫地聚劲待发。

果然,那人一掌挥下“霸王怒”如同天王震愤、怒拍案桌一样、直击而下。“啪!”地一声打益纬拳上、硬生将他震退两步、直到被一诚顶住。

“兽王!”

益纬一招便肯定了来人的身份,便是魔域四大魔头之一的火相兽王;这两个字才一出口,便觉一阵作呕,知是火劲入体、内息翻涌,只好闭嘴调息。一诚方才早有准备,两人才一兑招,一诚便及时送掌贴上队长的背门,用自身功力护住他的脏腑、经脉。益纬内息两转,也就运行无碍、将火劲排消了。

“火相气盛、武艺顶峰,刚直豪爽、名不虚传;我叫张益纬、他是吕一诚,在此见过。”

益纬顺了气后,挺直身子大方面对来者。他心里知道,修为如兽王从自己的声音定已听得出些微内伤,但反正善者不来、避无可避,便要但尽人事。

兽王人虽然豪爽,却早已阅历丰富;虽然知道方才益纬恭维的话不无挤兑自己、暗示自己大欺小之目的,但他并不在意。倒是这小子受了自己一掌竟然不倒地也不吐血,没想到新人后浪追得这么急;而且这两人一个接招一个送劲、一个挡劲一个疗伤,配合得几近完美,也很令他感到有趣。

在人皇的约束下,魔域四大势力已许久未作全面拼斗了;而且自己除外的其余三人都太过倚赖心机、组织,和他们过招必不尽力,反不如这两个小伙子合作、加成起来后,说不定能过点瘾。

“冥甲,交出来,饶命,不死”

这照例的话还是说,但兽王早知、也期待着益纬必不肯低头。益纬确认对方来意后,心底已有了计较。

兽王招式凶猛,速度却未必慢下,快绝的霸凌一脚“霸王现”直蹬益纬丹田;益纬见招便拆,拼尽全力送掌斜带,竟是一式“太极”把腿势带开、把兽王身形侧偏,太极旧力才尽新力已生,跟一招“二分清浊”以掌作刀、直劈兽王背门。

益纬心知实力悬殊太大,机会仅此一次,豁尽全力、劲聚掌缘,仙劲鼓催、周身暗现圣兽白虎之形,使出“落叶刀法”里“开天劈地分清浊”的一刀。

兽王见到招式凶凌,本能地推身护身气劲,力贯通臂、振臂一挥“霸王卸甲”硬是以甲抗刀,把刀势给挡了下来。益纬看一击不中,不待调息、连忙指示一诚退入休息室内,自己则挡住门口。

“想不到你金钟罩精纯,但招示却懂得不少”

看到两名少年退进死路,兽王反而不急不徐地说起话来。益纬跟着谢老师修练多年,自然把他的几项招式全学了,但真正拿手的还只有“落叶刀”和“不坏金身”而已。

“诚,你快走,把冥甲送去要紧!”

一诚听言先是一楞,然后马上理解益纬用意,他响应道“我先帮你挡一阵再说。”

原来益纬已知难敌,故意假装神兵在一诚身上,要他逃跑、自己拼死挡下兽王;如此一来兽王便不会再疑有他、也就不会去搜翻这室里廷威的袋子。一诚料中益纬的想法,决心帮他“加料”自己也全力抵挡、最后再逃走,兽王必追无疑。

这戏要作得真、就断不能怕死;两个热血少男拿正义作腰杆子,一切以大局为重,这两条命算是已经押在阎王赌台的“豹子”上了。

兽王早决意拿这两个小子的命来为自己的拳爪止瘾头,也就不再啰唆,但见他全身漫起炽热火相妖气,力聚右拳。益纬一心求“挡”,见到兽王威力着实太猛,为了避免分劲而受伤,索性不再出招,沉腰扎马、双手握拳“落地生根”地定在地面,跟着全身余劲尽聚胸前,一诚也贯劲为队长护体;一时“罗汉金身”金光再耀、白虎浮现力抗妖气。

兽王见状斗心更炽、怒气陡升,内劲、妖气不再保留,出身现火相妖灵“翼龙”;跟着右拳抡出,夹带焚山炼岳之势,“一拳破阵“霸业开“”直击益纬胸口。

“嗙!”地一声,“霸业开”砸在益纬右胸,罗汉金身被硬生打爆、白虎惨遭翼龙双爪撕裂,益纬上身被震碎的衣服就像白虎潵落的鲜血一样四散纷飞;强大火劲妖气贯入,益纬难过得干呕、大力地喘气。

“实力差太多了”他在心里想着,身体是在老实不过了,剧痛之下才被暴开衣物的上身已冒出淌流的冷汗,右边胸肌也痛到狂抖、半点力也聚不起来。“但这也是没办法的、早知道的事”眼下只有认命;一诚也没料到兽王实力如此强大,连自己都被震伤,只好赶紧鼓催内力、运转仙术帮队长先稳住伤势。

“也只能拼了”两人此刻,都是这么想的。

兽王为求尽兴,刻意等两名少男运气调息;益纬也煞有气慨,虽然已落败势却仍不愿示弱,内息一定、稍微复力便再度立桥扎马、挺胸聚劲。兽王见他不贪图治伤良机,暗地称好,豪气争胜之心更盛,右拳一握、又是毫不留情、毫无花巧的直拳“霸业开”。

一拳重击,益纬好不容易重聚的金身又再度崩溃暴碎;这次是左胸,心脏直击的后果是一瞬间几近休克的弥留状态;益纬壮硕结实的身子无意识地摇晃,两块方正厚壮的胸肌被其上两块瘀黑的拳印折磨著抽痛,原本紧握的双手现在改撑在微蹲的、精实的大腿肌上。

一诚也不好过,他强压着自身的内伤,以先治疗队长的伤势为要务。益纬的衣服被震碎,现在他摸着队长强健的背肌;原本力量和可靠的像征,现在却流着汗、发着抖。他不禁期待这场恶梦赶快结束。

不独独是一诚,兽王也想着赶快结束;他看到益诚回过神再度抬头挺胸,强迫自己聚起残破的内力,两块胸肌已然脱力,剩下的就只有腹部还能聚力,而那里正是人身丹田之所在。兽王决定把功力再推升到更高一层、要在这一击结束这场游戏、放倒这两个小子。

兽王右拳放在腰际,拳心向上、向后微拉,在功力推升的同时,身上浮现的翼兽妖灵也变得更加凶惨。跟着他全身的妖气内劲全聚在右拳,“霸王一呼”一击由上斜上穿刺,有霸王登高一呼、升拳轰天之势。

此拳重击益纬丹田,不论他金身聚上几成、腹肌多出力多硬,仍被这一击打得“哗!”地吐了一大口血。鲜血从他的脖子流下,流过了胸肌、在一身的汗水上流向腹肌;撞上腹部的强大气劲把他的裤头也震得粉碎、球裤、内裤一齐掉落,不但露出他结实硕大的八块方整腹肌,也露出了他阴毛之下男人的骄傲。

益纬从小跟着谢逸夫修习武艺;吃苦锻炼出来的八块钢铁一般的腹肌,不怎么出力时已十分方整立体,一经运劲一颗颗鼓起暴涨;但兽王的拳头却像破坏车体的巨锤,哪怕真是钢铁也要让他给压扁打烂。冲击力带着妖气打进腹部藏腑、打爆丹田;益纬就是再坚韧再能忍也得重伤吐血。但他却没有倒下,凭着意志、凭着身后一诚的支撑站着。

所谓“金伤、木老、水欲、火怒”,兽王修炼火相妖术,在妖术鼓催提升的同时,被妖术副作用影响的暴怒就越盛;这一击本意要展现王者霸气,但对手的小子却死撑著不倒下,这让他怒无可泄地、不管益纬是否回神调息,暴燥地再抡出万夫莫敌的一拳。

“霸业开”一计直拳重击益纬胸口,这拳来势太快,把身后的一诚给震退倒飞、摔倒在地。兽王怒气攻心、杀性张狂,右拳才击中益纬赤裸的胸膛,左拳就跟着势如破竹地再轰向他的侧腹;接着右拳重击少男肩头、再一左拳直击怀中、打爆上腹的四块腹肌。

“啊!呃!哦!呃!呜!”

益纬就像破旧的大型布偶一样任由兽王捶打泄恨,痛苦发出的哀嚎不但已不能让霸王同情、反而更勾起他的凶念。本来应该保护心脏、精钢般坚挺的胸肌此时已如同败絮的枕头,布满瘀青印子的八块腹已也不再像砖石、而是像豆腐一样残破不堪、一击则烂。

在被殴打摇晃着、口中不时呕出不知道是被哪一拳震出的鲜血,随着拳头轰在赤裸肌肉上的声音,末几根肋骨也无情地背叛了它们的主人应声断裂。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拳;益纬的意识被痛觉取代、彷佛离体而出了一阵子、直到敌人拳势稍歇之后才又回到体内。

这样的伤,不要说是惊天一拳、就算是三岁小孩轻压一下,也会让这意志坚忍的男子痛得吭出声来;但益纬还是没有倒下,他不能就这么倒下,他还有最后的使命:“快走……,带着冥甲快走……”这样就行了,自己的牺牲是为了成功地让兽王被引离此地;希望一诚能逃离魔掌;不论凯他们几时回来,希望他们能平安将冥甲交给承平队的……;凯……

一诚一路依计,事到如今最后的关头,就算再怎么担心队长的安危,也知道不能功亏一篑;他拾起休息室里地上的八卦棍,一记“天日干干”直劈墙壁。那片墙是隔间用的、不是支撑建物的结构墙,所以一击即破,一诚忍不住回首看了队长的背影、随即穿洞而出。

兽王眼见一诚夺洞而逃,而自却被这早该倒地不起的小子阻拦,一时怒火中烧、与其绕路去追,不如祭出看家本领先宰了他。“霸王一呼”升拳而上再轰中益纬满是伤痕的腹部。

“呕!呃……”益纬的身体早已是“黄台之瓜、何堪再摘”,丧失了防卫能力的八块腹肌任由拳劲直冲五脏六腑。彷佛已吐出最后一口血似的,最后只是干呕著。

益纬早知会有这样的冲击,但一诚才刚离开不久,要是不再撑一会,可能马上就会被兽王追上;这么一来,不但一诚性命可危、他被打倒后敌人一定会搜他的身,那诈敌之计也可能功败垂成。

横竖一死,益纬拼着给打残打废的风险,索性把仅剩的内力全贯注到双脚。所以即便他已被轰到快昏死过去,却仍然站立着、堵著门口;他残存的意识为此感到欣慰,这么一来一诚就又多了点时间,至少,至少是自己再挨一拳的时间……

少男不知道、应该说他无暇顾及,自己的硬撑正激怒著残暴的凶手;兽王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察觉到益纬只剩双脚硬扎在地上。“是吗,好,我看你怎么扎马!”兽王妖术、内力同步提升、全身激射红光,漫开来的热气把少男赤裸著身躯的汗、血全烤得干裂。兽王功力升到极致,在他身上一头凶恶的妖灵翼龙振开了双翅、张开血盆大口发狂地吼著,两只前爪不时向前挥舞、像是要把眼前的少男抓获吞食。

强大的气势连半弥留的益纬都感觉得到,这是远超越之前的强横功力。如此内劲自然伴随着凌励的招式,兽王把全身的功力集中在成爪的双手,让两爪发出耀眼的红光、甚至浮现鳞甲,一时间就跟向那头翼龙借来的龙爪一样。

兽王就用这神鬼僻易的两爪,一把抓住少男益纬的两条赤裸结实、肌肉出力涨起的光滑大腿。一招“霸王恨”取意霸王空有武力却失人和、履遭算计而无缘称皇之恨,两爪紧抓狂握,像是要把敌人之心纠出捏碎一般。

“啊!啊~~啊~~啊~!”

益纬两腿贯劲,大腿肌束本已像铁条一样,却在这一抓之下如陶土般被捏出凹陷指印。他的功体被直接贯破、肌束细胞被强行抓暴、感受神经承受妖气破坏;任凭他有再强大的忍耐力,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催残;更何况益纬的精神力早就不堪负荷。半昏迷的他被痛觉逼地清醒,就像被人从迷梦中瞬间拉回阿鼻地狱里煎熬一样,再忍不住大叫失声。

双腿一抓便废,两道血红的指印夸张地在大腿肌上凹下、被破坏的血管所流出的血不但马上瘀青、甚至多到渗出毛孔流下;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发抖、天杀的疼痛让少年俊帅的脸发冷发白、两片唇瓣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但是,幸、也不幸的是,益纬仍然没有倒下。

少男两条腿抖到连伸直都困难,更别说负担身体的重量,斜伸向前瘫软著;但益纬的身子却仍然堵著休息室的门口。兽王一时间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马上发现,益纬在两腿重招时,武者的本能让他反射地用两手抓住了休息室窄门的门框。

现在的益纬仅仅是用两手二头肌的力量把自己赤裸、残破的身体往上拉起,连个“站”字都不算;他的肩头早被轰烂,不但无法举起手来,就连现在的姿势也应该让他疼痛异常。火相妖术的作用下,兽王对这个夹缠不清的小子感到厌烦,再次聚起霸王气劲,一爪“霸王恨”两手同时抓住了少男勉强出力鼓起的两球硕大二头肌。

“啊……啊……啊…啊啊啊…”

益纬双臂上因奋力而涨圆发硬的二头肌,就这么被活生生地捏凹、插进了五个指洞;他终于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哀嚎的力气也没有、连好好倒下的力气也没有。

益纬精神一散、颓倒在地,反射的抽搐了两下,眼泪、口水连尿液都失液流出,完全的失去了意识……

卷十五:丹乌鼓翼翔,轨敌御四方[]

兽王,魔域四大势力之一,这次的比武大赛里,和阴后本来约好要交互抢夺水相、火相两件神兵再作交换;虽然阴后据闻遭到“谪星”的暗算、逃出了行宫;但自己还是决定先抢下“冥甲”再作打算。

熟料,和两名初现江湖的少年战了这么久,还被其中修练金身的小子阻在门外;最后在自己轮番暴拳极爪之下,把全身赤裸的他打倒体无完肤、终于倒地不起。

“总算……”打倒了拦路的小子,兽王狂暴之气因此稍息,身为武者的他,在战场上看过多少次奋力战死的英勇战友,益纬破败的姿态在他眼中反而有点令人尊敬;“好久……,没有遇上这样的对手了…”他在内心里闪过了这个念头;跟着还是跨过了他、穿过墙洞去追那带着冥甲的一诚。

一诚在协助队长阻敌时消耗太多内功、又强压着未治的内伤,到了要逃命的时候反而因为气息不顺、没办法用全速奔走。加上他才跑出几步,就因为听到队长的哀嚎而停下;他心里知道,若不是自制能力已全失,队长是不会失声惨叫的-因为益纬也会担心被他听到会分心。这让他忍不住起了回奔的念头。

益纬最后的死撑虽然壮烈;但实际上并没有担搁太多时间,兽王只不过出了三招就将他摆平。加上一诚的停顿,和两人功力、速度的差距,一诚连体育馆都还没跑出去就感到背后一阵强烈的火相妖气直扑而来。

“退艮进震,“愚公移山“”一诚仙武术功力虽然不及队长,但修为却也不弱,他向天清道人拜师多年,除了木相仙术,就学这么个“逍遥八卦”(逍遥劲、游身八卦掌和游龙八卦棍);专攻自然熟练。

这招“愚公移山”退山艮(静)、进雷震(动),化“小过”为“颐”卦,卸敌力、走养地;是“游身八卦掌”里的卸劲之招。他这招避过敌人重击,连兽王都为他叫好;但他却暗道不妙……

斜身避过攻击、退入垂直的甬道时,一诚意外的看到路口的另一头出现两个熟悉的身影-益凯和廷威。

看他二人身上满是瘀青和药水贴布,益凯穿着本来是廷威的衣裤,而廷威则只穿了条四角裤;不难判断出他两人也才遇敌归来。一诚修为不弱、又经年帮忙治疗队上伤者,从脚步呼息就能一眼就看出廷威耗去近半、而益凯体内根本几乎一点功力也没有。

话说益凯和廷威被木相妖术宗师“无上教主”所擒,几经折腾终于从竹林逃出;两人好不容易回到体育馆。为了避免哥哥担心,益凯提议先去医护室包扎,同时廷威得到益凯注入体内的真气之助,修复了丹田、重聚了原本因丹田破损而奔散的内息,功力恢复了六七成后,反过来平复了益凯的内伤。两人这才要走回休息室,就看见一诚的身影;益凯几经磨难遇到自己人,不禁开心地叫着:“一诚哥……”他话才一出口,就看到同样从路口奔出的另一人;虽然他不知道来人是谁,但从神色看得出来是敌人、从他身上毫不掩饰强横的内劲妖气,更不难知道是一位魔域高手;廷威也是,虽然他两人功力没那么高,但阅历已不少,感受到敌人身上的妖气,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无上教主和森护法。

兽王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又是两个毛头小鬼;方才击倒益纬已让他过足了瘾、怒意降了不少,竟有放生之意:“交出冥甲,嗯,就放了你们……”

这下糟了,太糟了,一诚逃不掉、也不能丢下他们两个逃;不逃、又打不过;既然兽王已追来,那队长说不定已……;他为了保护冥甲生死未卜,自己又怎能够把它交出去?更惨的是,说不定道破了计谋之后兽王盛怒之下把自己三人也全杀了那可怎么好……?

方才经历过无上教主逼问“龙息”的廷威二人,看这势头马上联想到这敌人是为那水相神兵“冥甲”而来。他两人不知道一诚和益纬的布局,还以为神兵就在一诚身上。自身方才的痛楚让益凯同仇敌慨、一时热血冲上心头,就要冲出去;手腕反而被廷威牢牢抓着。

敌人实在太过强大,廷威心知就算三人合力也许也不是对手,他脑中一边思索著、一边期盼功力最高的益纬、和身负“飞凤”的启明能赶来,如果五人合力、加上两件神兵,或许能与之一斗。

并不是益凯比较机伶,而是他了解哥哥;被廷威制止后,他冷静了一下,一瞬间就想到哥哥不会让一诚自己一人带着神兵被强敌追击;定是被另外的敌人给绊住了(他还无法想像,厉害如自己哥哥会被敌人完全轰杀败倒)、极可能是赶不过来了;情急生智,他开口喊出:“廷威,掩护我!我得先把冥甲拿去给师父要紧!”

廷威先是一楞,却也马上想通益凯的意思-因为他两人先入为主地认为“神兵冥甲”是在一诚身上;为了让他能安然脱离魔掌,益凯决心用自身作饵、骗走敌人再说。他两人不知道冥甲是要交给“承平队”的,所以益凯装作冥甲在自己身上、要送到两人师父谢逸夫那。

如果可以的话,廷威当然希望是自己作饵;但是他清楚益凯身上半分功力也没有,如何能“掩护”?只怕接不过敌人一拳即倒,自己又怎么逃开、诱敌?不得已只好配合计策,应声到“快去,这里有我挡着!”

要命,真是要命,一诚心想“果然有其兄必有其弟,竟然连诈敌的诡计都想一样的。”

但现在可没有余裕感到有趣;他担心接连两计会让兽王察觉有鬼,小心地留意着他的神情。

兽王听到益凯两人这么说,心中一怒“可恶的家伙,原来东西在这两小鬼身上。那小子竟拼死作戏、为了诓我竟然可以连命都不要了!”他只道自己终于看穿了益纬的骗局,却不知自己其实踩进了另一个。勃然大怒的他杀意又升,转身走向廷威;而益凯也作势要逃。

眼见兽王中计;廷威两人心中暗自叫好,也希望一诚知计快逃。但一诚心中可不这么想,自己和益纬就是为了保住这两个小的和神兵才拼命牺牲的,这下全乱了套了;要是益凯和廷威也在兽王手底赔上,那这一切岂不白费?一想至此,他自然是不可能走。

兽王身上妖气陡升,突然快捷一脚“霸王现”踹向廷威心窝;廷威没想到敌人攻势这么快、威力这么大,情急之下,太极架势才摆了一半、以他六成不到的功力双掌接住这脚,不用说,登时飞了出去。

“阿威!”益凯见这险势,不禁失声喊了出来。

“霸王现”的气势,连正转身要走的益凯都被吓到。怎么说他总没有哥哥益纬当过队长的意志和气魄,“大局为重”对这少年而言还是有些遥远;心头担忧摰友可能连第一招都接不下,顾不得装假诈敌、赶忙回头接住了被踹往后飞的廷威。

兽王还待上次再攻,忽觉身后棍势大作、气劲暴升;知是一诚出猛招要围魏救赵,心高气傲地大喝“好!都来吧!”

“艮遇坎巽,蒙蛊凶险,“山雨欲来风满楼””一诚使出游龙八卦棍中罕见的强横招式;气势凌厉、后招莫测,即便是功力比自己高的对手也不得不被迫认真接招。

然而兽王功力并非单单高过一诚一些,过人霸气让他恃技而傲,头转而身不回、通臂一振“霸王卸甲”硬接下了这招、反得得一诚虎口发麻。一诚感到火劲妖气随棍而上,为了保留自身战力,索性放手让棍身受臂劲击飞、撞墙而断。

兽王看见益凯不再逃跑,决心先击倒一诚再说;凑身上去便要出手。廷威心知一诚若不敌定是三人俱亡;冒着危险翻身上前。“霸王怒”一掌落下,却不见中;兽王略吃了一惊。

原来是廷威情急生智,知道来劲卸之不去,干脆抓着一诚衣服“把一诚哥卸开”,将他推转出去。这一招在实战经验丰富的兽王眼中本来并不特别、他的掌势在半途早已转发;但一诚却借势而为,在被推开落地之前,一招“愚公移山”再将廷威卸转。

本来廷威已将一诚推至自己的“鞭稍”、推劲已尽,却因为自己被一诚带至新位、相对之下一诚又来到自己的“鞭柄”;太极劲力一发、又将他拉转到新方向。

两人就这样像小孩拉着手转圈般、互相牵引、推卸地转了两圈,也让兽王的掌势不得不老尽而落空。这么奇特的手法,就连兽王也是第一次见到;只能说武学境界果然浩瀚无涯、学之不尽。

廷威心头的震撼也不小于敌人;他本来老是暗自埋怨老师只教他这种“软手软脚”的太极拳法;却没想到自己能够临阵接下敌人如此强横的一招。至此,让他对卸劲防守之道大为改观、也开启了他武学认知的另一道门径。

一诚没想到兽王的实战经验、武学造谐之高,理解了这套板斧后,一掌“霸王怒”又再打出,方才这招是碰巧用上的,自然不可能临时变创新法;只好故技重施。但这回,一诚只觉得兽王的掌劲如影随形,彷佛算准了二人落点似的。

一招打下,竟又落空、只打着了一诚的半条胳臂;这下起来变化大快,连一诚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场众人定睛一看,只见益凯见到二人危急、自己又功力全失;竟大胆地、毫无章法地上前抱住了兽王的腰、让他身形为之一滞。

在这电光火石之际,另一头启明已赶了回来,他见到一诚被逼于掌下,自己功力大损、已无法发出剑指;只得发劲打向一诚肩头,让他身势一偏、原地转了半圈,那“霸王怒”的一掌自然就落到了他的侧身手臂上。

又多了一人来搅局、又在危急之际被解招;让兽王不免回想起方才一直被益纬阻势的不悦。气氛之下,一把抓住抱着自己的益凯,内劲一贯、直直地将他摔飞出去;廷威见状大惊,连忙飞身过去救人,却追不上益凯的堕势。

不合理的“啵!”地一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却见益凯并没有给摔得身骨寸断,而是跌落在一只被他压断臂骨的手上-益纬的手臂上。

话说益纬被打倒在地,体内残存的一丝游离真气护着他的心脉、凝具了他的神识,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让他迷蒙地有了意识。这时候的他等于是已站在奈何桥头、就差这么一步了。

意识存有、但模糊不清了许久,益纬连自己是谁、连要睁开眼的念头都没有;突然一阵惊呼“阿威!”传入耳中。

是……;这声音,是……;是“阿凯”!,益纬彷佛被桥上孟婆踹了一脚、神识飞回了肉体,突然间清醒了过来。

“遭了,阿凯怎么在这;不行,不行!”他心中急切著;对自己昏迷时外边情势不知情的他,担心弟弟是进来了休息室,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后冲出去和兽王拼命;他所知道的阿凯,一定会不顾一切把命赔上的。

阿纬挣扎着要起身,但他全身的肌肉却早就起义反抗了他的“苛政”、根本不听使唤。精神越是清醒,二头肌和大腿的剧痛就越是清楚;八块瘀黑的腹肌、侧腹肌和胸肌也是,一牵动就痛、根本无法出力。

无技可施之下,益纬只好用前臂的抓力、小腿的蹬弹之力,趴在地上往前爬行;全身一丝不挂的他此时不但结实的翘臀向上裸露,下体更是在爬行时不断地被压着与地面磨擦。

他狼狈地爬到交战的路口,正是益凯上前抱住兽王的时候;因为交战混乱、而他又趴在地上所以没人发现他的存在。当他看到阿凯被抛飞出去时,一时情急只好用前臂一拨、把自己身体翻转、往前推进一步、伸手作了弟弟的肉壂。跟着“啵!”地一声、伴随着一阵刺痛,他知道他臂骨断了;但,这对他而言差别已不太大了。

众人闻声看了过去,益纬方才一翻、现在正面向上躺着。新回来的益凯、廷威、启明看见他满是严重伤痕的身体,一时间无不张目结舌、难以想像一个人怎么能承受如此重的伤;就连一诚也是第一次看到他正面的惨况,心头也不禁为之一澟。

益凯先是起身要抱起哥哥,但才一触碰到他的身体,就听到益纬忍不住低声嘶了声痛;益凯先是手足无措,然后恍若精神断线一般、突然站起。

“阿凯,你过来,阿凯!”益纬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他的叫唤竟传不进弟弟的耳中;而现在的他竟然只能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弟弟冲上去送死!

益凯脑中一片空白、热血沸腾到了顶点,不顾一切地冲向兽王;这时场中另外三人全忘了战斗、只想着要上前去拦住他。益纬心急地喊着,只见阿凯就要出拳击向敌人,突然身体向后快速平移……

方才飞扑过去的廷威,在益凯才转头瞪着兽王、还没起身时就猜到了接下来他要做的事;赶紧站起来冲了过去,终于来得及一搂腰把阿凯拉回。阿凯还是不断地要冲上前去,发了狂的他力气竟然比有内力的自己还大,见看就要拉之不住……

事急马行田,廷威只好仿照之前在休息室那样,把手从后边伸进益纬的上衣里,双掌抱住、摸着阿凯因奋力挣脱而变硬暴起的六块腹肌;果然,不知何故,益凯一被挚友廷威摸着腹部,就会登时脱力、只剩下腹肌还敏感、羞怯地扭动。

益凯满脑子要找眼前敌人算账,但身体却无法挣脱阿威的束缚;怒气蒸腾,腹部传来的酥软感觉非但让他笑不出来,反而更添心头烦闷,无法脱身上前的他忍不住将一切怪在拦著自己的阿威身上;举肘向后重击著阿威。

阿威知道阿凯的心急、也知道自己的无礼;但他不能放手。“你就打把,就把你的怒气发在我身上吧”他只能这么想着。

益纬看到弟弟被拦住、不得动弹,心底有点快慰;他想将来阿威定能代他好好照顾阿凯。心头一定,很快地盘算了一下:启明身上功力无几他是知道的,益凯和廷威似乎也经过了一番战斗,看起来也不乐观;如果是这样的话,一诚要带大家逃走的可能性……

他抬头看了一眼,兽王一开始虽然自恃身份、不愿去与益凯打闹,但现在却开始了动作、走向了阿凯两人。

原来兽王先是看益凯激动地怪可怜的、不想理他;但后来也烦了,便想赶紧抢夺冥甲走人;由于他相信冥甲在益凯身上(神兵可化入体中,所以即便益凯身上明显只有这两件衣物,却还是有可能藏有神兵),所以就一个箭步上前去抓他。

“放开他!”益纬大声但中气不足地吼著;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所能发声最大的音量了。这声音也让益凯的挣扎停了下来。一想到重伤的哥哥还在为自己担心、还要为自己阻敌,益凯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

“你的对手是我,我还可以……”益纬用仅剩的一臂用力抓着墙壁,但大腿伤重跟本无法撑住他的身体、只有再前滑落地面。这画面看在一诚眼中,不禁鼻酸;廷威感到阿凯不再冲动,也就放开他、让他奔回哥哥身边护着他。

兽王见状;想起过去的战友,看着这个被自己击败、催残的少年,不,这个男人……

他说,他叫张益纬是吧…?他突然把手一背,看着益纬:“等你变得更强、有资格作我的对手再说吧。”跟着像风一样快绝地奔过廷威身边、离开了现场。

卷十六:无欲观妙,有欲观徼[]

羽名冲出林子的时候,已是比武大会的后两天;他自然是不知道信呈的盘算,只暗自祈祷他也能安然逃出林子。

好不容易让他找到了路,返回了比武会馆,虽然有点想先回自己的休息室换衣服,但一想到信呈现在可能有危险,顾不得这么多就先跑去找师兄;心想,师兄看到自己这样,应该也会多同情点吧……

及至赶到启明他们“一鸣队”的休息室时,才发现已经人去室空;这时他才察觉到天色不对-经过这么多事不该还是下午……也才领悟到现在已经不是比武的当天;那么,又该去哪里找师兄呢?他一边着急地犯愁,便看到那休息室内边的墙上竟然有一个大洞;虽然少不经事,却也差不多猜到这里有过一场恶斗。

茫然之际,他不自觉地走向洞口,低头穿洞跨到另一边的甬道上;却没想到身子才穿出去一半、就感觉撞上了人,连忙停了一下。那人倒不急、先退了一步让他出来,站定了一看才知道是一名老者--不,是一名很慈祥的老者。

羽名自是不知道,以那老者修为,只消看着他的一移步、一吐息、先观面相再测时运,便推算出来他是季舜平的小徒弟,同时也看出来他经历过一场不小的磨难;便打算先让他安心,眉低目垂、嘴角一扬整个人彷佛散发出祥光清香,让羽名不由得心神为之一宽。

“小兄弟,你也是参加比武大会的吗?”老者问着;羽名看见他整个人放松了许多,竟然连担心的事也变得不急迫了。

“嗯,是啊,我是“除魔队”的,老先生你……”他本来要问“你也是来比武的吗?”后来想到场上根本没有这么老的选手,就改口说“你也是有徒弟参加比武吗?”

“徒弟嘛……;你也可以这么说啦,是一队双胞胎,你有见着吗?”

“哦!你是人杰、人豪的师父啊,我们是同一队的嘛!”老者听到他这么说,反而有点担心……要是让这孩子知道我的身份可就无趣很多了。但他马上听到羽名说道:“每次问他们兄弟师父是谁都神神秘秘的,下次见到,我就说我已经看过了!”

老者安心了不少,却又因此想起自己这两个“前徒儿”,一想到自己与他们注定要断开师徒名分就不免遗憾……

“他们两个,表现怎样?”老者感怀一动,便关心了起来。

“他们很厉害哦,虽然我们输了,但有赢的那场就是他们打的”说到这,羽名突然想到这不就表明了自己和信呈都输了吗……

话锋一转“不过,信呈比较活跃啦……”他的说话声被自己压低,因为他当然知道人杰人豪兄弟武功高过信呈,只是嘴上不肯认罢了。说到这,想起信呈又担心了地看着手上紧握的拳头。

老者见状,知道他口中的“信呈”就是他在担心的人,看羽名神色转变不难猜出他和信呈的关系。老者早察觉羽名手上捏紧的拳头里,有不寻常的东西,这时看他的反应隐约猜到了那是什么,便柔声地说:“是那个“信呈”给你的吗?可以借我看看吗”

羽名闻言,手伸了出去,口里一个“好”字才说到一半;想到信呈要他发誓“找到师兄他们才能打开”甚至不惜用分手作威胁,就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这一缩手,又觉得十分对不起这位慈祥的老先生,羽名只好实说道“信;呈说一定要找到师兄才能打开来看”

那老者一澟,心中暗想“果然没错”,又想“想不到那信呈还是这么个有心的孩子……”。

老者对卦算测机之事已学究天人,当下灵机一现,便就著羽名的面相表情来卜了一卦;卦像险中还生,知道信呈暂无危险,便不免强羽名。让他不禁激动的是,他竟然在这卦像里看到了悠关自身的重大转机。

“你师兄应该在你师父,嗯,八指道人那,你要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过去。”为了让羽名宽心,老者刻意用季舜平的江湖名号来敬称他,几乎没这么叫过的名号,还让他想了一下才想到。

“啊,你知道我师父在哪吗!那好,我们现在就走吧。”羽名涉事未深,连自己未报师门就被看出都没有发现,只想到赶快去找师兄、师父而已。于是不作多想便跟在那老者身后。

老者并没有马上离开;方向他从走道过来,感受到了那里曾发生的一场激战,也确认了兽王的功力又较之前他知道的更高了。有一件事让他好奇:依他感应,兽王在走道上最高只施展到了“霸王卸甲”的招式;但这环境中残留的火相妖气却显示出,当时他身上的妖气内劲与怒意俱已推升到比这高四层--“霸王劲”第六层的“霸王恨”之境界;这必然是在此战前有人让他非得使出如此功力不可,这人究竟是谁?这分疑惑,让老者非得穿洞进休息室一探不可。

羽名跟着老者从墙洞进到休息室,只看他走向室门,闭目冥思了一阵,带点激动和感慨地说着:“谢逸夫的徒弟竟然这么坚毅,有如此纯正的心念未来必还有进境,真是后生可畏……”

四处环顾了一阵后,老者便拉着羽名的手走出了展馆……

卷十七:大道无名,同谓之玄[]

“师!……”

羽名一走进大厅,第一眼就看到了师兄,他正要开始得上前叫唤,却发现师兄实时对着他用力地使脸色……

八指道长在江湖上以嫉恶如仇、严正无私兼以脾气火爆闻名,对两名徒弟也在学艺和道德上十分严格;虽然自己近年来戒杀积德,对后收的小徒弟羽名也比较不这么严苛,却也因此时常担心么徒会被自己宠坏。

羽名看了师兄的表情,心里感到一阵不妙:这样的表情是只有在自己偶尔犯了错、师父发怒要责罚时,师兄才会做的暗示。他仔细环视了一下大廰,果然看到自己的师父八指道长坐在一旁正和另几名不认识的中老年人说着话。也算是一种训练有素,他马上“卜”地一声向着师父跪下大喊“师父~~”。

果不其然,八指道长一见到历劫归来的么徒,非但没有关怀之情,反而勃然大怒,他用力地拍了一下几案,案上茶杯配合地“锵!”了一声:“混账!”

“我姓季的这辈子就收了这两个徒弟,啊;人家说什么一奇二僧三道,啊;也不怕说出来让在场的馆长、道长们笑话啊,我就指望你们两个将来有点出息,可以跟人家益纬、一诚比一比,啊,结果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真是混账东西!气死我了!”

八指道人脾气一上来,骂人从不拣字酌句的,不但口头蝉“啊”随口而上,话头一扫,把在场的旁观者全给带了进来。他话才说完,稍有世俗经验的人就知道要回避人家的家务事,一个个悄然退到厅外去了;现场除了他师徒三人,就剩下“一鸣队”的余下四人和成佛道士谢逸夫。

俗话说“小杖受,大杖走”,是指没有一个长辈真心希望重伤晚辈的;但人在气头上,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所以谢逸夫想留下来适时的作缓冲,也可以在需要的时候给八指道人一个台阶下、让他气顺一点。这种事,现场也只剩他有这个分量、也不会让八指道人觉得没面子。他的三个徒弟自然也就跟在身边,而一诚则因为自己师父没来,所以也跟着他。

“你说,你是不是和那个、那个姓什么的一起骗了你师兄!”

“……”羽名本来不说话打算默认;但他知道师父素来不喜欢信呈,不希望师父再对信呈累积成见,所以又开口说:“是我骗了师兄,不关信呈的事……”

“不关他的事?哦,你到这啊,还要为他说话啊?”

“我早说了,叫你不要跟那个、那个姓什么的那个在一起混……”

“是“信呈””羽名不想师父一直用“那个、那个”地叫信呈,所以回了他的名字;但一说完就看到师兄在一旁皱起眉头,便知道自己又错了……

“屁话!我是要说他的姓!他是什么人我要直接叫他的名啊?信呈、信呈地叫,怕其他同道师兄、师弟不知道你跟他搞上了啊?”

师父越骂越难听,羽名忍不住掉下泪来;他不只为了自己被骂而难过,更为了自己和信呈始终克服不了师父的成见而难过……

“怎么,骂他你舍不得是吧?还哭!“干刚坤柔,啊,配合相包。啊,阳禀阴受,雌雄相须。须以造化,精气乃舒。”教你的这些都让你给糟踏了!“坎离冠首,光曜垂敷。玄冥难测,不可画图。”那小子是哪点好,你偏偏就这么跟定了他!”

羽名自是知道,师父越背越顺口的那段话乃是“周易参同契”里边的句子;简单来说,就是“阳配阴、男配女”才正确的意思。自己第一次放下功课不练、跑去跟信呈看海被抓到的时候,被罚写一百遍的就是这段……

“啊,说啊!你就跟定了他是不是!”八指道人指著羽名越骂越气。

眼见话已经走到了巷子底,再这么下去“你要跟他,就别作我徒弟”这样的气话只怕就说出来了;在一旁盯着的谢逸夫正想要起身说上两句,却见到厅门口有股熟悉的仙气、有人走了进来。

“我白教了你这几年……”羽名听到师父越骂越盛,心里也正担心他要自己在两人间选一个;却听到师父的声音突然地小了下来。他抬头瞄了一眼,师父似乎向自己身后看了一下,闭口不说、气呼呼地又回到了座位上。

启明在一旁站着,一直在为师弟担心;突然看到师父收口不骂,心底想了一下,便大概猜出了刚进来那老者的身份。他本来还担心师父会觉得羽名“找了靠山”而更加气愤,不过现在看来师父似乎是真的很敬重那老者。

羽名正想要回头看一下自己身后的人是谁;突然间肩头上搭了一只很轻柔、很温暖的手,身后传来在比武大会认者的老伯伯的声音:“你不听话,被师父骂哭啦?”

不知怎么着,在“哭”这个字传入耳朵后,羽名突然觉得周围一切变得十份混乱;和信呈的经历、信呈现在的安危、师父的不接受,自己的委屈,这一切的一切全都一股脑地涌上了心头。就在这个“哭”字落下的时候,他“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羽名就像小孩子一样地大哭失声、毫不遮掩;这种哭声就像有法力似地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心疼,忍不住要同情、可怜他。谢逸夫仙术修为甚高,知道羽名的大哭是被他身后之人所引导;八指道长又何尝不知,只是他看么徒哭成这样,心里想自己的确是辱骂得凶了点,加上被这哭声搞到气消了,也就算了。

众人就这么放着羽名哭了好一阵子,启明虽然有意要上前安慰,但是又怕触怒到师父;心想,既然有两名长辈在这里“把持”著,应该不会出岔子,也就只好由他这么哭下去。直到他哭声稍歇,但见谢逸夫起身上前,对着老者欠了个身道:“前辈这么快就来了,您的……”他迟疑了一下、拣了个字“您的“要事”已经无碍了吗?要不,我这就通知馆主,传下去说清闲散人到了。”

原来这名老者,便是“一奇”清闲散人;据说他少年有成,被称为武学天才,二十未满就闻名当世武林,为人玩世不恭,因为自称启蒙恩师是崆峒派的(却无人知是谁),而该派取号惯例为“某某散人”,二十岁后便自称“清闲散人”。

清闲散人在成名后在一次与身负器我合一的对手比武挫败,便醉心武术、欲探究器我合一之奥秘、研发破解之道而昵名于山野;寻常武术名家可能反而没听过他的名字;但真正武术、仙术宗师门人、或顶尖高手,无不饱闻其名。虽然他处于半退隐状态已久,但包含八指道长在内的许多正派高手过去都曾被他指点过,身望、辈份极高。有传闻他已炼成元胎、长生不老,甚至成仙有望,虽然未经证实,但他的一身仙风道骨、和不知几多的修为岁数却实给人十足的神秘感。

听到谢逸夫的迎词,清闲散人并未搭他的话;反而是向着八指道长的面说着:“不要误会,我可没有要帮谁;我只是想到……”他说着,走到了跪着的羽名的身侧,低头对他提醒:“你是不是有样东西,很急着要交给你师兄啊?”羽名闻言,马上想起信呈说的话,他原本看到师父,一心只想着等师父骂完、再请他找、救信呈;现在经老伯伯提醒才想到自己手里紧捏著的那块、握起来像玉的东西。他赶紧举起手来,向着师兄摊开了手掌。

羽名打开掌心,登时满室馨香;这香味散布即快,一瞬间就连厅外、整栋楼、甚至外面的院子都闻得到香味,却又不浓烈、十分宜人。谢逸夫、八指道长闻着这味道,似乎有所察觉,各自表情上有了微妙的变化。

手掌一开、香味便散,那块玫瑰色的暖玉转间消化不见;羽名瞧见了,一阵不知所措,信呈不是说要靠这东西找到他师父吗,这下要怎么办?

正当他无助地、直觉地把空了的手掌移向身旁的老者要求助时,突然间手腕被人强力握住。他抬头看了一下,抓住他的,是另一个身形修长、面貌清俊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只瞪了羽名一眼;二话不说一把将他拉起、往自己身上拉近,同时另一只手快绝地劈下,出手之猛、形势之险让启明、益纬等人不由得惊呼一声。

“磅!”地一声,羽名只觉得自己面前人影乱晃、跟着身子四处快速飞动,最后停下来时已是在大厅门口处,那中年男子则身在大厅最深的底边;自己原本跪着的位置现在则站着师父和一直在场的另一名老人。他稍微想了一下,知道是那中年人要攻击自己,而师父和那老人则上前相救,最后是老伯伯不知用什么法子把自己变到这门口来。他一想到师父始终还是来救了自己,心头就热了起来。

“你也不问一下,人家是怎么拿到这血魄的”清闲散人说道。

“用得着问吗?这东西还有用送的不成?”那中年人眼见两人已在门边,自己再追过去他们夺门而出就更难抓了,只好做罢;而且,他现时已看出清闲散人的身份,只是他个性率意、不爱计较礼节辈份,也就不特别客气。

“这位就是,嗯,我想应该就是你朋友信呈的师父“神龙客””开口的是成佛道士谢逸夫,他大致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对羽名介绍,相信他自己能解释清楚。

“这便位是我时常和你们提起的“神龙客””谢逸夫作人老练,要给那中年人戴高帽,却故意装作是在为自己徒弟们介绍“年纪轻轻便仙、幻双修,尤其是土相幻术更是宇内第一,转瞬来去,名符其实“神龙见首不见尾”。为人又急功好义,每次要与魔徒交手大战时,众人总要等他来助、有了他拔卓的“瞬移之术”作后盾,大伙才敢动手出兵。”

正所谓高帽人人爱,神龙客即便不信谢逸夫后面那些褒辞的真情,但一来想到他说的倒也都是实话;二来光是听到“我时常和你们提起”就觉得颇为得意,一时间怒气也消了不少。

“你是信呈的师父吗?”羽名赶紧上前去问。

“那块“血魄”是怎么到你手上的?”神龙客神色一凛质问道。

“那是信呈给我的,他要我拿给师兄,说可以找到他师父,你是他师父吗?他已经有先找到你了吗?他要我捏紧紧的不可以打开,说一定要见到师兄才能打开,否则…否则就不再理我了…他没事了吗、逃出来了吗?”

羽名一急,说的话颠三倒四的,但众人却也听懂了八成。知道定是信呈骗了羽名,让他带着救命血魄远离敌营,又怕自己师父会对他出手,所以交待他找到了师兄才能打开。

神龙客随性任为,对同性之爱并没有成见;徒弟是自己带的,多少也有了解。只是他生性高傲,自己做事、对徒弟,一切讲求“率性潇洒”,便觉得徒弟深陷情牢、甚至“为爱牺牲”实在大为“不肖”自己。

神龙客个性和武功在江湖上倒真是颇有盛名,只是为人太任性、不结识不交游,没朋友还不怕竖敌,是以何时收了个徒弟也没人知道。信呈便是摸透了自己师父的想法,知道他一定不可能为自己救羽名;所以才让羽名先离开,这样至少师父会来救自己。

这时候,厅门外已经多了五、六人前来关切、有些还带着兵刃;这全是因为羽名手上那化作香气飘散的“血魄”。这血魄是修习土相仙幻术的人的气血结晶,除了要懂得土相仙、幻术外,只有在丹田尽毁、气血逆流时,利用被吐出来的最后一点功力血气才能制成。信呈便是为了逃出,不惜身毁功废、自破丹田运出最后一口真气、发动“瞬移术”,并吐出“血魄”。

血魄遇风飘散,不但四周众人可闻见,更会借由最后的仙幻之气将自身瞬移至指定对像,是故常拿来作救命之用、或一口吐在敌人身上让后人有仇报仇。在楼中有实战经验的数位高手,有不少都在大战战场上闻过这味道,一时以为大厅出事、便前来关切。

八指道长,虽然一直厌恶那信呈,总觉得自己的小徒是给那不学无术的小子拐了;这时候知道信呈竟然把自己本应留着救命的东西交给羽名,倒也被他的心意感动。寻常男女朝聚夕散,还不需“大难临头”、只是“感觉没了”或遇到更好的就分手了,又有几人这样生死与共。心想自己过去成见太重,平素最重视的“无私”似乎不该如此,这么一转念间,反倒也为羽名遇上了有心人感到欣慰。

“哦!信呈那个没出息的,竟然为了你这娃儿连命都不要了,亏他还是我神龙客的徒弟,一点也不洒脱、一点也不像我。”神龙客嫌著“这不,还拐著弯要我救人,连师父都算计,真是好大的狗胆、忘恩负义、一点规矩也没有!真是像我!”

他骂着骂着,却发现信呈算计到他头上来,这种没规矩的态度还正是他的真传;比如说,他也受过清闲散人的点拨,但却也没打算报恩或礼遇他。在场众人听他说“一点规矩也没有!真是像我!”都忍不住笑了,也在心底暗道神龙客总归是一条汉子,特立独行是没错、却不会去为了世俗眼光而遮掩行径。

“你就把你那……,把你得到血魄的地点、怎么逃出来的大略讲给神龙客前辈听吧!”八指道长提示著羽名,他刻意避开了称呼信呈的方法。

羽名大致说了那行宫的所在,清闲散人特别提到他帮信呈占了一卦是逢凶化吉、必有后福之兆,神龙客知道清闲散人的道行,当下心宽了点,却也不说谢、不道别,径自施术一转便从厅头消失不见了。

卷十八:玉洞双吹,巽风归还[]

且说比武大会那日傍晚,兽王离去之后,益纬再难支撑、突然晕死过去。众人见状,都围了过来。益凯虽然心急,看到哥哥一身的重伤,却也不敢扶抱他、深怕加重了致命的伤势;只有一诚上前,把两手搭在益纬的左胸和下腹,持续的输出功力。

益纬本来的伤势就足以致命,他是靠惊人的意志才让自己醒来、并支撑自己来到走道口;现在心神一散、意识全无,连身体也自动地放弃了存活运转的生物本能。加上连续的重击下无论骨骼、筋脉、经络多半碎残、尚无重创的也过度鼓催、现已疲乏。

一诚不禁心头一澟,他从来没救治过这样的身体--益纬饱经催残的肉体,生物自然的机能甚至比刚死之人还差;他忍住悲仇、不想让益凯从他的脸色中读出令人不安的消息。但另一方面,他却只能不停地把自身的功力输进去,用外力逼着益凯的心脏跳动、逼他最后的真气不准离开已残破的丹田。

然而,在支持益纬对抗兽王时,一诚的功力就已经耗去大半;后来又和兽王展开恶斗,这样免强吊着益纬的命能维持多久,他实在不敢去想……

自己和队长出生入死这么长的时间,也遭遇过队友的惨死;一诚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该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从他们决心欺骗兽王的那刹那起……

但是,益凯……,一想到益凯可能会目睹自己哥哥的离逝,他怎么这么可怜、老天怎么这么无眼;一诚突然觉得一阵悲愤难忍。不行,不能让益凯看到,他连忙大声喝斥:“益凯!廷威!你们快去休息室里把大家的东西收拾好带出来;尤其是廷威,冥甲就在你包包里,你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它!益凯,你跟着去,快一点!”他试着凶一点,为了让两人赶快离开、也为了掩饰自己越来越不安、激动的心。

赶走两人后,一诚头也没抬地、直看着益纬、跟启明说:“赶快找人过来吧,越快越好,越多人越好……”

启明见识得多,暗自明了了一诚的言外之意,才刚听到最后一个字就拔腿要跑;却不料迎面而来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人,害他差点撞上。这青年人越过启明、直接到益纬身边蹲下说:“虽然来晚了,但还不是太迟。”话才刚说完,手就已经搭在益纬的胸口上了。

一诚被这变化吓到,这青年出手之迅捷超乎想像;光是这一搭按,武术修为就绝对在自己五人之上。他感觉到青年也在以仙术输入功力救治益纬,而且逐一稳住了他身躯各处的基本生理机能、让益纬总算回复到“伤重致命”的状态,而不是“回天乏术”。

除了安心不少外,他也感到惊讶,丹田、心脉俱被自己所按,那青年不过搭在胸口,其功力穿梭于益纬心脉之间的速度竟然远胜过自己这个以治疗为长才的木相仙术高手。毕竟经历太多情绪变化,这时候心境放松的一诚没有多想,否则不难想到这只有一种可能……

不多时,一诚功力渐去、虽然有人来救,启明还是离开去找帮手了;没别的可能,一诚自然地把救治的主力责任转移到那名青年身上。这时候益凯、廷威也来了,一诚很高兴的跟他们说那青年正在救益纬,总算,他心里想,不必让益凯听闻厄耗了……

毕竟是陌生人,益凯看到那青年对自己哥哥上下其手,难免还是有点担忧,正当他想偷偷问一下一诚这个人是谁时;那青年突然开口:“他伤的很重……,我得施术用真气救他……,我想我需要一个静谧的封闭空间。”

一诚自然是很清楚益纬的伤有多重,既然这个人愿意损耗功力相救,那自是再好不过;再者,他也在江湖上行走了几年,知道有许多人是不愿给人看出师门出身的(有些门派互相有仇),所以虽然没答腔,却也默许了他的意思。

益纬现在全身筋骨仍碎、本不宜移动;却见青年一手按在益纬胸口、一手把他的两脚并拢后跨在两腿胫骨上,运转真气一吸,竟然就平平稳稳地把益纬的身躯吸离了地面,就像变魔术那样。

益凯听到青年说“他伤得很重”虽然早看得出来,心头还是揪了一下;也就不敢对那人的行动再多意见。一心只想着哥哥赶快被治好。看着那人把益纬平稳地吸了起来,也不由得赞叹他的功力之深厚。

青年带着一丝不挂的益纬走近了邻近的另一间休息室,把他放在室内的长桌之上,关了门并且把门锁上。他走到益纬的身侧,右掌按着他的丹田,突然心神一凛、功力陡升,大量的真气瞬时贯入。仅管他衬衫仍穿在身上,却仍然可以看到他此时周身放出耀眼的金光、仙兽白虎之形傲然浮现;若这时候一诚的四人在场,定然可以一眼就看出,这便是“不坏金身”的真气灵光。

这也正是他之所以比一诚能更快速治愈益纬的原因;同门同源的仙术真气涌入,在同样修习“不坏金身”的益纬体内熟门熟路地流窜、同时益纬的经络筋骨也毫不设防地接受了这股真气。

青年眉头一皱、功力再升一层,修为此乎已到“天龙金身”的境地;益纬体内的奇经八脉此时有如江河被海潮倒灌般,被这股庞大的真气冲入,把体内所有禁制穴道一并撞开。

“不坏金身”在施为时,会将真气内力从经络循着肌膜、细胞快速地渗透、传递到表皮的皮肤和皮下的肌肉里、充份地灌饱、支撑着它们,来抵抗外来的攻击。此时青年的真气便像在益纬体内发功一样,循着他的肌理极速地充盈了他全身的肌肉。益纬全身的脏腑、肌肉、骨骼利用这个机会,在真气穿透的同时、吸收了这熟悉的内劲,实时的修补了自己。

青年心知如此一来益纬的不坏金身修为将因穴脉、细胞已适应更高的真气流量而更容易提升境界。虽然他不愿意便宜了益纬,但就像他本意也不是真的要救人一样;“为了达到目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他心想,只希望快一点找到、那他就可以停止施救了。

“天龙金身”的真气不断地在益纬身上流转,他全身赤裸的身体此时透出微微金光。从外面看来,金光是完全地布满了他的周有,但青年却可以从真气的连动里感觉得出他体内每一处对内劲吸纳的不同;一段时间过去,青年突然目露精光:“腋下!这边也是!原来这小子的两个罩门都练在腋下”一经确认,他赶紧抽回功力、退开了一步,认真的思索著……

“不坏金身”这门金相的仙武术,有别于一般的金钟罩功夫,修练者可以在修练的过程中,自行选定罩门。

共分“神将”“天王”“大圣”“罗汉”“天龙”“如来”的六个进境中,一开始的“神将”功力身上会有五个罩门;之后每次修练,都可以自行选择将其中之一纳入功力的保护下;依次递减到益纬的“罗汉金身”时只剩下两个,而青年的“天龙金身”更只有一个罩门。因此,每个人修练的“不坏金身”实际上大同中存有小异;因此,当师傅传授这门仙武术时,不同师父所教出来的也不尽相同。

除此之外,徒弟在一开始修练“神将金身”时,身上的六个罩门是其师所选;此时,若是教者的金身修为本身仍未至瑧化、自己身上也有罩门,则因为他自己也不黯于封此该罩门的功法,所以徒弟一开始的六个罩门里一定会有其师的门。

青年此时反复默念著:“他是左、右双腋,我是把右腋、咽喉、左眼、左耳、左腋封闭后,剩右脚的“三阴交”穴,上次都试了不对,这么说来,老鬼的罩门应该是在右腋喽……”想到这,他不禁冷笑:“谢老鬼,看你这次还不死!”

想知道的已经得到了;青年本来转身要走,却又突然想到,回头看了益纬一见:“这家伙年纪这么轻,也不知道是什么磨练的,竟然就让他练到了“罗汉金身”,再给他的三五年……;万一将来与我为敌,那岂不养虎为患?”突然,他笑了出来“有什么好“万一”的,要是我能得手、杀了老鬼,他们三个还不来找我报杀师之仇吗?”

心念一转,杀意便起;谁也想不到方才出手把益纬从鬼门关拖回来的青年转眼就要再把它送回去。益纬这时候虽然脏腑、筋骨已实时修复,但丹田重伤、肌肉重创却都只治疗了不到一半;整个人也依然昏迷不醒;青年劲聚掌缘、翻手一扬,周身金光再作……这次却是杀意腾腾。

他看着益纬,突然想到:“外面三个废物要一并杀掉并不困难;但这么一来就一定会惊动谢老鬼;不行,反正他们刚才都没看出我的武功,唯一可能看出来的小子又一直昏迷不醒,安全为上,还是留他们小命吧……”突然一个动念,他奸狡地笑着:“不过,既然他将来可能反我,不如从他身上拿点东西来防身吧。哼哼,“人相”也一定会喜欢这个的……”

卷十九:金华白液,凝而至坚[]

面对平躺在休息室桌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少男益纬,那位神秘不知名的青年为了将来能够反制他,出手再度按在他的下腹肌上、缓缓的输入功力。一如方才的情形,益纬的身体自动接纳了他的真气,就像自家人一样任他把内功传送到益纬体内的任何一个角落。

突然间,青年暗运心法,所产生的内劲,除了金相真气外,更加添了水相和土相真气。他本来修为就极高,又历经死里逃生、含恨自砺,甚至不惜堕入妖道,终于同时把谢逸夫所传的三种仙武术修备。三道仙武真气同时流入益纬体内;在不受防备的情况下,青年心念一转、邪意油然而生,仙气不散却渐浊、渐浓而化为妖气。

犹如“木马屠城记”一般,青年长趋直入的真气突然倒戈:他先以金相妖气抑住了益纬体内的仙术真气,再用水相妖术送出媚惑的妖气;益纬赤裸的精实男体于是被瞬间攻陷,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都不断地送出肉欲渴望和性需求,这些讯号光速传入了他尚在昏迷的意识。

为了让益纬维持在昏迷状态却能高潮,青年催动土相妖幻术,开始刺激少男的意识,让他自己搜寻过去快逞肉欲的记忆、让他自行编织起无边春梦。但,分秒过去了,青年开始不耐、甚至有点恼怒:“谢老头这家伙教徒弟真是越来越严了,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还是个处子!甚至连自慰的幻想都找不着……”

益纬赤裸健壮的一身肌肉,此时在水相妖术的淫催下,不自主地畅微微出力、就像在蓄积什么能量似地,等待着脑中意识传来情欲的指令,要一触即发。青年看着他出力而线条绷紧的窄腰翘臀,八块腹肌是这么的结实,胸肌方正宽厚、健硕地夹出了诱人的胸沟,二头肌三头肌竞相粗壮,肩头三角肌又大又光滑;他不懂,这样的男人,怎么没有女人争宠呢?

青年再运邪功,土相妖术急转,豆大的汗从他额头流下之际,终于让他找到了益纬清纯的男根唯一的那么一次解放的记忆-虽然土相妖术不能真的摄心见性,青年其实看不到那段记忆、但是他能很清楚地从妖气连结里感觉得到“就是它了!”

“一诚……诚……”记忆被勾动,从白骨邪医手上救走一诚的记忆若隐若现,欲念一起,浸淫在水相妖术下的全身细胞彷佛得令,开始不自觉得扭动起来、肉棒也兀自充血、慢慢直硬,最后斜斜地翘在他躺平挣动的下腹肌上。

“一诚?那不是外边那小子吗?哼哼,想不到他们两个有这么一腿……”

青年自是知道这段记忆与一般的情爱交欢不同,但恨乌及屋,谢逸夫的徒弟自然是要丑化一下。

就像所有修习妖法的人一样,青年的生理、心理也渐渐地被妖术影响,看着眼前这个少男俊帅的脸宠、结实的身材,金相的欺凌之意、水相的淫游之意、土相的狂幻之意交杂不已。他低下头去,用舌头舔了一下益纬浅褐色的右边乳头,跟着站直身子、不怀好意地看着少男,等看他会作出怎样的春梦。

益纬感觉到自己被舔了一下,是一诚,怎么会…?

“阿纬,我,我好渴……”益纬底头看了眼,发现自己和一诚竟处在一个辽阔无尽的沙漠里,四周唯一的液体,就是自己身上满身的大汗……这是哪里?我们怎么来到这的?接下来该怎么办?

益纬自然不可能察觉到这是他的梦境,而一切都是他为了合理化“一诚舔了我乳头”所架构出来的世界;他看到自己胸前满布汗水、乳头前更是一滴汗珠就要落下,一诚贪婪地用嘴把整个乳头含了下去、跟着用舌头不停舔动,这感觉,益纬直觉得像是突然间被点了穴一样、竟没办法去阻止。

“……一诚,一诚,……你,真的这么渴吗?”

一诚抬头看着他,夸张地指著自己喉咙、露出快渴死的表情,益纬在梦中告诉自己“对了,他方才重了火相妖术,才会这么渴,我功力未复、不能救他,只好,只好给他点水分了……”既然一诚也是不得已的,益纬只好由他。

青年看到被舔过乳头后,睡梦中的益纬全身微微地抖了一下、闭着眼仍可看出他神情所流露出的羞怯和无奈。这样视觉的刺激撩动了青年体内妖术的邪念;他对男人并没有情欲的需求,但却对于观看淫秽高潮(水)、痛苦反抗(金)与迷乱屈从(土)的画面不自觉的起了兴趣;益纬阳光精实的身材、帅气正义的脸形更加强了这些画面的反差性。在邪意的驱使下,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划过益纬的腹肌、感受他充满弹性结实肌肉、并期待着他的反应。

胸口的汗珠似乎仍然不够解除一诚的干渴,益纬不忍心放他一个人承受妖气的煎熬,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舔著自己赤裸的身体,一路从胸沟舔到了结实的腹肌,害羞和意外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后缩了一下。他似乎没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体内越来越强的燥热感,让他对这样的舔舐触碰更加地敏感。

青年看到益纬结实的八块腹肌突然收紧、自己才不过这么一碰,竟然就大力地扭了一下、连侧腹肌都出力浮现了。即便他知道,这是因为益纬体内对自己的水相妖术毫不设防、全盘接受;但,把他想成“外表这么正直,骨子里却骚得要命”还是让青年更觉兴奋。

从指尖传回的触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益纬的腹肌变硬、涨大;青年用手指一块一块地绕着它们的轮廓,这么结实的男体此刻就在自己的手中、任自己鱼肉、被自己用一根手指撩拨着他的春梦,这十足的征服感让青年大为满意。

益纬感觉到一诚正用舌头绕着自己的腹肌,他跟自己说,那是因为汗水都会积在腹肌之间所夹的沟线的缘故;他被舔到心慌意乱,却又不愿阻止,只好透过摆头、嘴巴无意识地开合、十指按压地面来纡解这种迷乱。

一诚的行动由上而下,在造访完四对小拳头般的腹肌之后,一口含住了早已翘起的粉嫩龟头。益纬见状先是一惊:奇怪,我什么时候……硬起来的?跟着一股和救一诚那日一样的强力快感直冲脑门……

“诚,不行,诚…”

是吗?我的精液可以解诚身上的妖气之毒吗?益纬这样告诉自己;他当然不知道这是他的肉棒受不了青年的刺激、编织出来的虚幻故事。

放弃了矜持的益纬绷紧他全身的肌肉,让他结实的男体一起沈浸在肉欲的快感中。配合着一诚的口技,他用有力的背肌、挺翘的臀肌合作出力,把下体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着,不时顶到了一诚的喉咙底部,龟头撞击的触感让他像触电般全身忍不住抖了一下。

青年用手指刺激著益纬的龟头,他意外的发现、自己手指举高一点的话,这发浪的少男竟然会主动用腰力把肉棒挺上来顶触。每次他顶这么一下的时候,眉头就会忍不住快感地皱一下、然后一声小小的吸气声在他颈部颤动的同时从他张合的口中传出。他倒底在做着什么样的梦呢?青年真是越来越想知道了。

虽然他很想继续调教下去,但毕竟正事要紧;青年一把抓住了益纬早已滚烫的十八公分肉棒。

“呃!啊~诚啊~”

益纬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快感,再也不需要任何借口让他尽情抽插一诚的嘴;他忍不住低吼著。

随着青年快速的撸动他的肉棒,益纬大力地喘息、胸肌夸张地起伏,还未伤愈的大腿肌束也涨成了铁柱、用力地摇动着,不论是八块腹肌、还是手臂上发达的肌束;一个精实少男的完美肌肉,就这么赤身裸露地在青年面前展示、一步步走向高潮。

“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时间出奇的长、益纬的肉欲涨满到极致、近入了失神状态却迟迟没有射出来;这让他狂乱地、不规律地吼叫着、扭动着。

原来这是那青年暗中施展阴功,借由暂时的阻止射精,让妖气把益纬此时副睾中所有的精液存量全数逼出。“既然要拿、就全拿好了,反正这小子心性如此刚直,十天八天之内根本也用不到。”

混身肌肉鼓涨绷紧,赤裸著、高潮中的少男,汗水淋漓地在日光灯下是如此地充满青春活力、如此的精实诱人。青年右手快速地帮益纬打手枪,左手边不住按上了他的胸肌,抓着、感觉着它的大小和弹性;又压在他的腹肌上,感受它的颤抖、扭动和惊人的硬度。

“啊,啊,啊呃!呃~诚…呃~”终于,青年阴劲已成,益纬一时得到了解放的权利,不顾一切奋力地挺进、肉棒一涨、马眼一开、腰身一抖,一波又一波大量的白精全射在一诚的口中……

青年早找好了地上倒放着的、原本装鲜乳的空玻璃罐,把益纬射出的新鲜男精用内劲全引导进罐中,益纬本来守身甚严,这次又被他引出全数精液库存,这一射竟然装超过了八分满。

“呃!”收集完想要的精液后,终于青年还是忍不住一口含住了益纬的龟头;射精之后变得超敏感的龟头被这么一含,益纬忍不住发出了吭声。

“嗯…嗯…”跟着,青年不留情地用舌头舔过整个龟头、他要清除附在其上的精液、消灭证据;他用舌尖刮过龟头的冠沟、深入马眼之间挑取精液。益纬完全被这种快感击溃,不断地发出求饶的浪声;他在梦中无力地任由一诚玩弄到甚至有点生气的地步。

清理完毕后,青年起身,不舍地看着益纬诱人的裸身,他再次抚摸着益纬全身的肌肉、施术治好了一些因作爱出力而引起的发炎反应,等少男肉棒消退后,把门打开、走了出去。

益凯等人一见门开,忍不住关怀情切地冲了进去,他们看到了青年退出室外,以为他是在外面等众人和益纬说些亲近的话。等到益纬悠然转醒了,益凯、一诚帮他换上本来带来换洗的衣裤,再要找那青年时时,才发现他已一去无踪了……

不多久,启明回来了,他带着一个人,一诚认得他是承平队的队长“季承平”,在知道兽王已经来袭后,季承平说:“现在应该已经不会有危险了,不如你们跟我一起来“正道同盟会馆”吧,你们师父不久后也应该会过来”

“老师他们不闭关了吗?”廷威问道

“嗯,事出突然,听说是清闲散人算出了什么,所以暂时出关应对。”承平心想众人都是可靠的盟友,也就不作隐瞒“那,冥甲还要放我们这吗?”廷威又问“我想,还是交给你们保管吧。你们找个地放收藏起来,魔域大会结束前不要放在身上。嗯,我的话可能不方便,还是你们收著好了。”

益纬此时虽然还有外伤,但站立缓走已无大碍,在众人的扶助上走出了大会馆场、搭上季承平的车前往“正道同盟会馆”。

而羽名回来馆场、与老者一同前往同盟会馆,并在馆中遇见益纬等人,那便是这之后的事了。

卷二十: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正道同盟”是正派人士最重要的组织;在清末、也就是上次正邪大战时才成立的,并不只是一个“同盟”而是确有这个门派。之所以能被正道奉为核心,便因为“正道同盟”的门人为了尽最大可能协助、统筹正道力量,不但修练武功时选择较为困难的“多相齐修”、而且尽量“以守代攻”、“结阵防御”并强化“速度”和“治伤”能力。

既成为正道的核心,便容易受到魔域的攻击;承担这个危险、并尽可能隐藏真实身份,也是“正道同盟”让人敬佩的原因。因为有它的居中联系、管理,才能在上次大战中、在履经挫败之后获得最后的胜利、让中原进入下一个太平治世。

“季承平”这个名字一诚等人都没有印像,只有益纬,因为是武术队的队长,所以知道他是“正道同盟”的新秀、下届盟主的候选人之一-要成为候选人的考验之一,便是公开身份、迎接可能的明攻暗算。

承平带众人回到正道同盟的会馆,外观看起来是一座旧式的大楼,坐落在繁华的金融闹区旁、让人觉得不过就是一栋久无保养、只有小公司小办公室的商办大楼罢了。

在经过拜会、休养后,益纬等人此时又回到大厅;今天傍晚才到来的“清闲散人”正在大厅对一众后进讲话:“看到你们啊,让我有些感憾”清闲这么说道,还小叹了一口气。他举目环顾了四周,突然开怀地笑着说“呵呵,我不是要说我老了什么的啦……老是很早就老了、很早就不会感慨了”

“在座的各派弟子,看起来仙术部分都是修习“内丹”派的嘛……你们知道,其实仙术有六大门派吗?”清闲这么一说,在场有几位门派宗师点了点头,但弟子们却多半茫然。“说到这仙术的起源……

一如世人所知,仙术是由伏牺、周武、老子等不世智者所发现的,借由了解世上万物运作的模式,找到方法让世间“繁盛、快乐、新生”--这便是仙术。

循着类似原理、不同法门,让世间“衰败、苦难、死亡”的便是妖术;而带来“变革、疑惑、机巧”的便是幻术。这些“万法归一”的基本原理太过浩瀚,除了千百年出一人的绝顶智者外,其他人几乎不可能领略。

随着历史的传承、知识的教授,仙术之道在东汉有了历史性的发展,在东汉到东晋这段时间里,出现了六位找到方法具像化“道”--化“道”为“术”的仙术宗师:。由张陵创立“正一道”开启“咒术派”,以升坛、唱咒引发天人感应、借法于无极天地、控万物之灵。试图透过济世僻邪、建功积德来强化其感悟力,终朝能彻悟天道、立地飞升。

。由魏伯阳创作“周易参同契”开启“(外)丹道”,炼万物取其精,修炼“金丹”成仙。

。由张角创立“太平教”开启“符箓派”,其原理和咒法接近,但籍由画符作引,同时兼接咒文与坛式之效。诸葛亮穷天人之志,研究“八阵图”、再发明“炼道于兵”,引天地之灵、超人事之巧,开启了“法阵派”与“异宝派”

当时魔域住的是原始魔族,在魔族兴盛之时便会进犯中原、让世间陷入暴君虐政、战乱动荡;东汉中叶以后朝政日坏,流民日增入草为寇,便是因为妖魔当道;当其世张角的黄巾军欲拨乱反正却正不胜邪,张陵后人张宝也只甘于避居领地。修习外丹的几位仙人不是云游便是见怒于一方霸主只好隐居。

只有诸葛孔明,他穷究天时、运用计策占尽地利,最后终于召集正道仙术大军由蜀地向魔域发兵-野史上“七入南蛮-七擒七纵”便是道法历史上“第一次正邪大战”

拥有事先修炼的“法宝”和布下的“法阵”之双重加成,经过了七次浴血的战役后,诸葛大军取得了不仅仅是胜利;为了免除后患,他对魔族进行了种族清洗、几乎消灭了全部的魔族、仅于下少数实时躲藏起来的贵族。

本来魔氛一消、在三国鼎立之后应该是迎接新汉盛世;孰料,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这个时候,人世间出现了一个身负“龙息”的奇人,凭借着龙息毁灭一切的威力,正、邪僻易,重创了孔明等正道人士后,自己也被迫遁走。他逃入了魔域,反过来压制、管理了残余的魔族贵族;并且招揽中原邪众恶徒、授与妖术、让他们在魔域发展组织,这些“入了魔道的人”便是现在魔界四大势力的前身。

第一代的“龙息”之主,也就是第一任的魔都之君“人皇”,在进入魔界前,袭杀正派仙道各门各派高手无数,随着他的遁去也带走了不少仙术秘籍,“符箓”、“咒术”两派便就此没落,虽然偶有高手小成著作,但大多数沦为单纯的民间信仰、巧技骗人道棍。

诸葛亮与“人皇”一战负伤过重,续命失败而逝世,留下的“法阵”太过艰涩,要一直到宋末才由全真教徒从中领略心得,因而世流传不广;“法宝”修炼耗时,修炼此道的便通常都是幻术真人或地仙之流人物。

过了三国,真正广为传世的便只有“丹鼎道”一脉;此派到了晋朝:。由葛洪汇整而著“抱朴子”,分为“外丹”与“内丹”两派。

到了宋代,“外丹道”也渐亡秩,只剩下少数吾辈前人才懂得真法。于是你们修炼的仙术便几乎都是“内丹派”的了……

说到这里,清闲突然有一阵感应,他聚神于目、试窥天机;“是了,是他们,嗯,四个,没错,正好是四个……”他在心里盘算著……

“就这样吧,今天,我也乏了,大伙先休息吧……”他说完便起身出了大厅。在场的益纬一行人,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仙道还有这么多另径,不免都为了一长见识而略感兴奋。

卷二一:包一致柔,玄览四达[]

夜里,成佛道士谢逸夫和他的三个徒弟正待在他们那层,一诚也和他们在一起;为了怕之后还要再闭关的师父担心,众人隐瞒了益纬原本的伤势与来去无踨、出手救人的神秘客。在同盟道场的协助下,益纬已恢复了三成的功力,他虽然觉得下丹田有点空虚、精气亏损,但猜想是自己在生死关头弥留之际失禁所流泄的,并未疑心到那神秘客身上 - 他也未能见到那神秘客一面。

这时候众人犹未去休息,乃是因为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 - 清闲散人。他一来便和众人相互引见了,跟着和谢逸夫聊起近年来世间、正邪的变化,不时关心一下益纬他们武术队的发展。就这么一聊就聊了将近一小时……。

谈兴方酣,清闲散人突然打翻了自己的茶杯,茶水一半洒到了他的长马卦上;正当他连忙起身拍拭的时候,背上斜背的包衭口突然滑了开,几叠红、白交错的字纸就这么全撒了出去。

事出突然,益纬、一诚、益凯、廷威,突然看到清闲的纸张撒落开来,一时没有多想,也没注意到跌出去的纸叠竟然这幺正好分别落在他四人跟前,一个反射便全弯下腰去捡拾自己脚边的纸堆、还全都很自然地把自己捡起的红纸挑出和白纸分开。

这么一个两秒不到的时间里、在众人起身后,突然有一股奇异莫明的感受,像是被人戴上了耳机、眼罩,强迫观看了一千部高速播放的电影一样;一瞬间许多文字、画面、图形、声音全涌入了脑海;虽然人的意识无法处理这么高速的资讯,但潜意识里却彷佛有所领悟、有一点欣奋、却又有一点迷惘。

就这么一瞬间,感觉稍纵即逝。经验较丰的 益纬 与 一诚 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 这些是 清闲 的仙术笔记,他们在拾纸的同时吸收了 清闲 对道法的研究心得。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擅自学习别人的法门,这在修道界、在武术界都是大忌;但众人是无心的感应,益纬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转头看向 谢老师。

谢逸夫 本来见到众人要去捡拾,便担心不妥、想出言制止;却又突然想到,自己一直不觉得 清闲 这时候来真的是单纯要聊时事,总觉得他应该另有用意;再看他的表情并没异样 - 照说,他自己也应该猜想得到众小将捡纸时会看到其中字句。后来发现众徒一脸若有感应的样子,便心知是清闲故意要传授众人仙术奥义;他本来就不是所谓“派门严禁”的那种人,只是过去有不好的经验,所以一直很慎选弟子而已;既然清闲有意传法,自然是好。

益纬 看了 谢老师 一眼,见到他回给自己一个点头微笑,心下领略,随即跪倒在地上:“晚辈不才,无意窥见前辈妙法,心中钦慕、难以割舍,想请老师与前辈成全……。”他这么一说,益凯 两人也了解到方才的感受是什么,连忙跟着跪下。

谢逸夫 还没开口,突然听到清闲这么说:“成全什么? 你们不过是帮我捡了几张纸罢了,快快还来,给你们偷看了去的我就不计较了……。”他是一边笑着一边说的,这倒是让谢逸夫 颇为意外 - 按理说,光是捡个字不可能真有感应、应该是清闲故意施为授与的;但他又不肯承认、更无意收徒。

清闲 要众人起身、把字纸回收之后,又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跟你们说说,一个老人的故事……。”大家听他这么说,心下俱知他是要讲自己的事了;窥人隐私也是武林大忌,谢逸夫 便盘算著是否要离开。清闲 知他心意,便作手势要他留下:“你也听听,嗯,希望对你也有帮助……。”

“在老人还是少年的时候,就如大家知道的,他很快地就从他师父那学会了那个门派所有的武艺和仙术;但他并不为此满足,所以他下山之后自己修练参透,没过几年便有所进境。心高气傲的他便进了魔域、挑战当时的魔都之主 - 前任“人皇”。

没想到,那时候 人皇 修为已高,加上魔都里一直收藏着许多失传的道派秘术,人皇 已成功修炼到“器我合一”的妖武之术;嗯,这就像是你们师父得到了神兵、又和它同修共炼到人、兵合一的境界。当然,那少年就这么败下阵来、逃了出来。

尝到败果的少年变得比以前更认真、也更努力钻研道法;终于让他修为日高,等到他出关之时,“人皇”已离世。寰宇无敌的感觉太空虚了、也太容易让人忘了自我;那时候的他,便轻易地已为自己已穷究道法之颠、离羽化升仙仅是咫尺,便忽略了一些修道之人的禁忌、开始妄自推算起自身的流年。

他卜算的结果,自己在离世之前会有九名徒弟,因此便广收门徒,熟料他的大徒弟血脉特异、身具魔性,在他认识六师弟后,发现他与自己的血脉相近,本来压抑的魔性迸发、用私藏的幻术秘籍诱骗六师弟、让他背离师门。那老人为了清理门户、便追下山去猎抓逆徒;但那六弟子已得大师兄的指点、用瞬身之术四处逃窜、甚是难抓。

这当口,大弟子便利用机会袭击了山上余下四位师弟、吸取他们的功力、遁走无踨;老人追索未果,回山后见到惨状,心中十分悲痛,从此隐居避世、不再见客收徒。”

这段故事,清闲 讲得好像真是从书上看来似的,但众人却知是他的亲身体验,看到他提到四名弟子惨死之时眼中闪露出的些微激动,都不免为他心酸……。清闲稍作停顿,又把故事继续了下去:

“一年一年地过去了,那老人的仙术心得也越来越多、对世事变化看得也越来越淡,只剩一些爱惜和喜乐的心思;便开始慢慢地下山行动。偶然间让他遇到了一对双胞胎孩子,他感到与两人有缘,便同意收两人为徒;并且让他两人协助收拾了他的第一、第六两名堕入妖道的叛徒,这时候,他才又想起那“九名徒弟”的推算;这么一算,也许还该有一人才对……。

果然,不久后他遇上了一名,嗯,可以说是天才吧。那少年学武之速、对道法之理领略之高,甚至比他自己年轻时还快;也许是太爱材了,他不忍心抑止少年的许多疑惑和联想,自以为能靠自身的领悟和修为帮他一一解破;却没发现少年对道法的认识已渐渐地往错误的方向走去。

仙术、妖术、幻术,本是世上发展的三大原则所化,向创世、毁灭 和 运转的力量借法施为;那老人的逆徒,却误解了经义、在许多关头又凭借著自己的聪明克服了过去,所以另辟了一条既融合、又不容于 仙、妖、幻 三道的修炼规则。等到老人发现自己竟无法解释他的疑问时,才发现他的观念在根本上就错了、而且已深入人格、难以修正。老人和他的歧见越来越大;老人想导正他的作法,都被他认定是陈腐的、局限他发展的作为。终于,他决意叛出了师门。

他的离开,让我……所提到的那老人,他呢,开始怀疑起自己年轻时候的推算。现在的他已经了解到那时候的自己修为还不足够、远比不上现在。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在与他辩证之间,说实话,那老人对道法的了解也增进了不少。这时候的他,已达到“天人感应”,能从周遭接收、参悟到“道”的讯息,他没再推算自身的命盘,只是稍作感应,便知道自己在真正离世之时,身边其实一个徒弟也不会有 - 之前所算的“九”乃是极数,其实他根本不该收徒。占出这样的结果后,他便告诉剩下的那对双胞胎,安排与两人解除了师徒之份。

老人那叛出的 么徒叛出之后,他的修练因为无人拘束,便很快地往岔路上走去,没多久后功力便大有成长;却也因此,在大幅地、急速地成长后遇到了困境。久无进境的他心生恶念,想要利用老人的修为来帮自己修行;便开始规划要行刺老人 ( 正当他说到这,清闲散人脑海中突然又出现一线感应,他抬头看了 谢逸夫 一见,接着回过头来继续说 );嗯,我知道他一直在规划,但他找不到时间;一直到最近……。

凡修道之人,以人身练成元胎、羽化登天都是有违世理的,所以必需经历过天、地、人共三关劫难,才能修成正果。在这过程中,如果历过三劫,元神、肉身同出凡世、化为天仙,便是“飞升”这是修道之人的最高境界;如果无法如此,只好让元神无痛出窍、肉身不坏,便是“坐化”,便是次之;再次一等,无法自行证道坐化,只好借他人之神兵杀了自己、并用自身修为护住元胎,这便是“兵解”。

“兵解”后的元神并无法成仙入道,只是在凡间游乐不死而已。所以修道之人或在兵解后重新带术投胎以求再次证道,或选择在人间积功建德用感愿之力超悟凡俗;也有不少人事先把关键事物与神兵藏好或托给友人、在兵解投胎后借此感应以图重新取得道法智慧和功力,不过成功的几率有限就是了。

我们说的那个老人,不久后便要兵解,其实他可以元神出窍的,但他感应到自己的命数并非如此。他的么徒也算准了他的“地劫”将至、并猜想自己就是他的“人劫”便决定在那时候出手夺他元胎、以供自己参证邪道之用。

但他搞错了两点,其一是验道两劫并不能合一,所以他的作为反而让我……所提的那老人利用了,他借此扭转了地理天时,让地劫提前到来、有准备的避过了这一劫。”

“这么说来,清闲散人 他已经渡过了一劫喽……。”谢逸夫 心中这么推想,难怪他周身给人一种超然脱俗之气;虽然自己从没想过能得道成仙,但听到前辈有这样的机会、境遇,还是不免羡慕了起来。

清闲继续说着:“那名徒弟搞错的第二点,便是修道之人要断绝师徒之名并非他所想的一句话撂下、踏出门口便可;要知道仙术的修为是跟着元神、跟着人格灵魂走的,仙道的带领和继承自然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解除。换言之,他到现在都还是那名老人的徒弟、只是他不承认而已。

我们方才说了,在老人死的时候,他身边一名徒弟也不会有,之前死了四个、大徒和六徒弟不久前也败亡了,双胞胎被他所弃;现在就剩下那名误入歧途的小徒弟一人。换句话说,他知道在自己仍有这名徒弟的情况下,自己的终末的天劫就不会来临。

那么,他打算在不久后的人劫之时,借人劫的核心,也就是他的徒弟之手,让自己兵解、重新投胎。但在这么安排的同时,他预见了自己小徒之死 - 在老人死后不久,那小徒将走火入魔而亡。

这其中有一个关键,让他走火入魔的,必须是身负那老人仙术心法之人。本来,这些人应该是老人的徒弟;但,若真是他的徒弟,那这些人必然应运而死在那小徒的手上 - 因为老人最后会一个徒弟也没有、那时候老人已经兵解投胎去了、也无法再解除师徒之名。

这就是,我要跟你们说的,一个老人的故事”清闲为这段故事作结;也解释了为什么自己刻意传法给四人、却又不肯收之为徒的原因。

“为了参证仙道法理、驳解歧议,这阵子我研究了不少古籍经典,有了些心得,比如说,《黄庭经》…”清闲 说到这,突然意有所指著转头面向 益纬,益纬 接触到他的目光,一听到“《黄庭经》”三个字,方才涌过脑海的大量感受、讯息又一股脑的涌入,就像大潮退去复来一样。

“《黄庭经》共有 口、肺、心、肝、胃、肾、神、御、法 九章,旨在教人凝神归元、化天道于经络,炼自身脱凡体,算是“内丹派”仙术的别径;正好可以和佛家的“金身”法门相互印证。另外,这《六丁六甲》之术,乃是“咒术派”的一支,借由唱咒施法、挪动天时,将“苦难”与“福报”易时相应,

简单来说,就是像你们年青人刷信用卡一样,在有准备的时候先“存钱”施术迎接痛苦,日后遇到意外的伤害时,便可以即时施术将你存的钱拿来相抵;或是反过来,在遇到危难时施术消灾,再于来日助人积功德相抵。如此一来,修习六丁六甲之术的人便有“不伤不痛、刀枪不入”的能力。

后来传法不传道,修习的人有、却早已不知其中仙术义理,还以为是请了神灵来护体。修习之初,只能够先化一劫、后还一功,也就是“化一丁、借一甲”;随着仙术修为的进展,可以穷至六合之数“化六丁、借六甲”,在准备完全的时候,能够避过六次的灾祸伤难。”

脑中瞬息万变,益纬彷佛抓到了一点什么,又好像还是不甚了解。他所拾起的白纸正是 清闲散人的“《黄庭经》注译”,而红纸正是“《六丁六甲》释疑”,清闲 事先用仙术让纸上的内容进入了四人脑中,这时一经讲解,异于帮助益纬修习了《黄庭经》之道与《六丁六甲》神术的入门阶段。

“文王作《易》,这《易经》实际上便是第一部尝试将天道逻辑化为寻常文字的仙道著作;只可惜周文王一人之力有限,尽管他是千年一现的奇才,所著的《易经》仍然不能让后人透彻其理。在众家仙道后进之中,我早先提到的、“丹道”的创始者 魏伯阳 便将其对 周《易》的领略,以现实炼丹之法来体现,而写下《周易参同契》。”说这段话时,清闲 看向 一诚,他所捡的白纸正是《周易》的注解与红纸上《周易参同契》的考证。

“外丹之道,其要有四,一为“火候”,所谓“进阳火、退阴符”;修练的功力掌握快慢强弱要合于天时地利……”随着 清闲 的话语,一诚 心中反复浮现文义辨证、大有感悟;“除了火候,便是“鼎炉”;不知者尚以为炼丹必在铜鼎之中;其实仙气所取、内劲所聚,五行所在的大自然便是鼎炉。采纳天地间五行元素,取其菁灵而去其芜形,应天时与炉气加入鼎中,这便是“采药”;最后一个重点,也是最难的,便是施术者的“用神”,这点要靠经验领略。若能掌握这四个诀窍,则五行化合、九转丹成;纵然不能食之成仙,也大有神效。”

“道法所源者,除了周武的《周易》便是老庄的玄冥太极之说;老庄也和周武犯上同样的问题:所究真义过高,文字难以通透。庄生所作《南华经》起于“消遥游”之北冥鱼,终于“应帝王”之七窍通;指虚渺、用字过俗,但寓意切实深远。”这当口,廷威 想起了方才所体验到 清闲 对《南华经》的见解。

正当廷威的心念从方才所拾的白纸转到红纸上时,清闲 彷佛指挥家一般同步展开解说:“开创“法阵派”的诸葛孔明也是不世的奇才,但他个性较为入世,便将所学所悟之道术化作经世济明、行军用兵之道以佐王卫道。

如果说河图、洛书之干、兑、离、震、选、坎、良、坤 八卦为“天时之道”那孙武便揉合 开、休、生、伤、杜、景、死、惊 八门的“地利之道”而作了兵法“八卦阵”;孔明领略了八卦阵奥密后,加入了 天、地、风、云之“四正”与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等“四奇”之运兵之道“人合”而作成《八阵图》。

通八卦天时、借八门地利、以四正四奇之八阵人力转化,可以布阵行军、仰可以将仙术、内功作为兵旗而成应敌武术,可说是奥妙无穷。”清闲 一边解说,诸葛八阵彷佛在 廷威眼前展开、演练变化;他将之与己身所学“太极拳”交相印证、再观想《南华经》中精妙文句,不免有所感悟。

“虽然“内丹派”是 葛洪 所创,但最仔细解析内丹之理的却是元朝的长春真人 邱处机,他留下了一本《龙门秘旨》从意守下丹田之“炼精化气”小周天,跟着入中丹田“炼气化神”,再到上丹田“炼神还虚”大周天,乃至“炼虚合道”都有导引”清闲 一边说着,益凯 脑中闪过方才白纸上文字只觉得体内真气自然流转,加上他本来易筋经的进境,和近日与高手相耗的糟遇,不觉间竟已练成第一转内丹。

清闲 看着益凯,寓意深远的说着:“嗯,你将来会需要很强大的力量来克服困难,贪多不如求精,好好加深你的丹道修为吧……。在危急的时候,不妨试试看《三洞神符》(这便是那红纸上的图文)或许可以强化自身五行仙气、引动四方灵气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这么著,清闲 把自身心得教授给众人,也为自己的未来安排布置了机遇;他故事说完、道法解释完后便起身向众人告别离去。

隔日,众人准备得当,益纬等人的“一鸣队”衔师命先一步去到位在魔域的比武会馆;季承平所领军的“承平队”则在其后另路出发。谢逸夫 等高手则留在馆中静待时机。

卷二二:太阳流珠得金华,阳禀阴受化黄包[]

“小姐、小姐……;小姐,你要不要先醒来洗个脸啊?”宇振柔声的问着,眼前这位躺在他床上的小姐,是他打完球要回家的时候,在路上遇到的-正确来说,是她突然倒在自己身上狂吐。

看她的样子,穿得套装衬衫、是很美没错,但打扮挺保守的;宇振直觉地认为她是那种被上司和顾客灌酒的可怜女秘书。不忍心丢下她一个人在路边、却又怎么也叫不醒她,正好自己宿舍在附近,就先扶着她回家里。

被吐得一身都是,宇振心想她一时也还不会醒来吧,便决定先洗个澡,他一个人住套房住惯了,为免衣服被淋湿,总是脱个精光才进浴室的;没三两下就脱到只剩一条四角裤。突然想到身旁有人,连忙转头看了一眼、确定他是否还是酒醉不醒。

不看还好,这么一看,发现这小姐的紫衬衫、长裙也被她自己给吐得一片惨黄。也不哪生出来的念头-不如也帮她脱下来吧、待会洗完先帮她送去干洗;又看她里面还有穿胸罩的样子,心想这样也不算偷看到,应该没差吧……本性朴直的宇振,也不知道怎么得突然大胆了起来。

他把那名小姐的长裙脱下后,发现她竟然是穿着男性的四角裤,心想,也对,这样一来偷窥狂就不会得逞了。跟着解开了她的衬衫……

没想到,在他扶对方回来的过程中,那名小姐前扣式的内衣早就被撞开钮扣了,他才把衬衫一拨开被呕吐物黏上衬衫的两片胸罩就这么顺势打开,那女生两团近F罩杯的胸部就这么自然跃出、摊开、还略微跳动。

被眼前的景像冲击到,宇振心中难免出现了糟糕的念头,他赶紧默念新学的金身心法、试着明心见性、安定心神。

林宇振十九岁,五专生,同时也是少年武术队的小队长。初任小队长不久便立下奇功而小有名气,也因此被队长益纬青睐,特别指导他“不坏金身”的入门心法用来防身。

益纬虽然不算正式出师,但身任武术特警队的队长,在报备后师父特别准他传授一些本门的武术基础,目前也只教了宇振一人;最近宇振才正要挑战“神将金身”的关卡,适逢益纬参赛、无法在旁指导护法,只好先按下。

这师父头回收徒、徒弟更是头回拜师,宇振初学不熟的心法几乎没有发挥功用;内心不但不明、还越来越被欲念交缠,“性”倒是见着了,而且是浓浓的性欲。他身高170、61kg,外表看起来不高大,但肌肉却挺结实的;现下光着上身,胸肌、八块腹肌虽然没练得大大块,却也隆起有形。

宇振试着要扣回那女子的上衣,但才一拉拢、似乎是因为胸部被推挤集中,她在迷梦中发出了一声闷声。宇振一方面怕她就这么醒来、那自己就跳到黄河洗不清了,另方面这闷声又似乎加强了他的诸般妄想。

“不,这太夸张了”宇振心底一阵清明之声突然涌出,他敢紧逃进了浴室,内裤一脱、扳开开关、让水花从莲蓬头散下。

“你对我作了什么?”宇振不知道在水下站了多久,让他回过神来的竟是那女子的声音,这时他才想到他连浴室的门都忘了关。

“不是,我没有…”这景像,也难怪她会误会,自己把对方扒到只剩内裤,而自己在她醒来时却正在冲澡“你,你,你这样叫我怎么做人……”那女子哀凄地哭着。

“不,我真的没有……”宇振正想解释,却一边难堪地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在此时完全勃起。

那女子不知是让眼前赤裸精实的十九岁男体和十七公分的成熟肉棒所撩拨了欲念,还是她酒意还未全醒,还是她想让宇振真正负责;总之,她突然两眼迷蒙、身子一倾,双唇就这么贴上了宇振的嘴。

宇振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但也不是真的空白,他感觉到有一大堆的念头在脑海里呼啸而过,却完全无法思考;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过神、紧张的要推开那女子,毕竟,他们两人真的没发生什么,只要不说出去,就不必再铸下大错。

宇振把女子推离了自己的脸,却无法再推得更开,这女孩真的很美……他看着她伸手到旁边的架上,对着沐浴乳的瓶子按了一按,手指上沾著乳液轻轻地按着她自己的乳头、那傲人双峰上的、那对自然下垂呈水滴状饱满坚挺的傲人巨乳上的粉嫩乳头……

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关了,那女子把她的乳头用乳液涂满后,双手挤著双乳,慢慢地靠向了宇振;宇振看着自己胸肌上的两点乳首正慢慢地要和她的两点相碰,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给集中在那上面,心跳变得好快好快。

终于碰在一起了,宇振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忍不住翘了一下,这让他心底升起了一股痕痒的感觉撞击着意识。那女子一只手指轻轻地点着宇振的乳头,他的心思就像要给她从那点抽出去一样。

“你金身的罩门在哪呢?”她突然这么轻轻地问,就像在问“你爱不爱我”一样轻柔……

宇振心里登时冒出疑问“你怎么会知道、问这个要干嘛、你是谁……”但他却开不了口,这些问题,像被困在城里的孤军;城门外是不断增援的、来自乳头的快感。他的质疑冲不出去,他的理智像咖啡里的奶精一样被搅和、化开、散逸无形。

“……”宇振的眼神带着疑惑,但他的身体、他的嘴巴却全被胸膛上那只手给占领;有这么一瞬间,他脑中闯进了自己武功的罩门位置、有这么一瞬间,他不禁想着,如果自己说出来,也许,也许会换来更多的奖励?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闻名正邪两道的水相妖术名家-阴后(以他的功力,容貌要变年轻丝毫不是问题)。阴后本来和兽王相约,连手争夺“冥甲”和“飞凤”两件异宝。不料,她派去出战的罗刹队在初赛中受创过重,连自己的左右手之一都被人豪、人杰两人轮番击败、几成废人;在此同时,他的罗刹宫又被宿敌谪星给占了去。走投无路之下,她为求第二阶段的魔域之赛必胜,把脑筋动到了益纬的未挂名徒弟身上。

对武术队的带头成员,魔徒一直都有留心观察;宇振的作息她大致知晓后,在路上布下圈套;给他扶回宿舍的路上一直念著无声的咒术。以阴后的修为,宇振自然是浑然不知。事实上,谁又想得到堂堂阴后会对几乎是无名小子的他下手呢?

眼见宇振此刻还在挣扎,阴后心中不免有点意外;这小子的定性倒不错,大概是不灭金身源出佛门、定心正性的关系吧。正好她手上新练了门妖术,顺道拿这小子作实验……

这“蝶双飞”之术,是他在继任教主后不久,在后座的暗格里找到的;名字格外雅致,威力却是惊人-饶是阴后水相妖术宇内第一,让对手在欲海沈浮的术法学过、见识过的罄竹难书,却也只见过这么一部妖法能够“让受术的男人死心塌地的“爱”施术者”;只是一翻开便看到前人写下的警语:“施展此术、后患无穷、本宫后人禁步。”

虽然是这样写,但阴后是妖术高手,难免和各领域高手一样,当她一看到内页所载心法,其五行逆转、勾魂媚魄、心神合一以求对方死心塌地的方法后,再也难忍手痒地练了。见下,这小子定性够、可供试验;再说,两人功力相差太大,就算出差池量他也难对自己构成威胁。

阴后暗自运起了“蝶双飞”心法;用右手开始捏著宇振的乳头、轻轻柔动,这个柔动的频率和角度、力道,全是配合着男方的心跳、体温甚至体味分类而施。每一分指劲都像化作1与0的计算机病毒一样传到宇振的大脑,他赤裸的身体失控地放软,背向后靠在墙上,两眼发直地看着那女子,开合著嘴不规则地吸喘著媚惑的空气;完全勃起成十七公分的肉棒就像悬着丝、被人扯动一样,向上一抖、一抖、一抖。

少男硬挺的肉棒抖到了第三下,马眼泌出了一颗晶莹的水珠,阴后用空着的左手食指把它从肉棒的前端刮起,划过时还轻压了一下少男敏感的龟头;于是,一颗爱液被刮走后,受刺激的肉棒便又吐出了第二滴、第三滴。阴后用手指把它们全截走,跟着手指放在嘴前,口中喃喃地祷念著咒语。

方才的爱抚,让阴后得以了解眼前这个精实少年心跳、体温和费洛蒙所传达的任何一丝细微讯息,一边诵颂咒语,一边直视着宇振。四目交接,她成功地连结了两人的思绪、确认了少年的心思已被“蝶双飞”这究极水相妖术所催起的无边欲潮给搅地一塌糊涂、一片空白。

按蝶双飞法诀,阴后在心头转念,翻来覆去想着自己与眼前少年百般覆雨、千遍翻云,两人是如何地鱼水交欢;自己丰腴成熟的女体在这个筋肉结棍的精壮少男手里是怎样被爱护、撩弄,她一边想着,一边将四角内裤拨落到脚根,沾著少男爱液的手指插入自己阴穴的同时再吟诵下一段咒语,然后将失神放空的少男扶著躺下,对准他挺立的男根缓缓地坐下“啊~”在处男龟头挤进阴户的同时,狂乱的爽意直上脑门,那是一种温暖、像流着蜜一样的甜美、像第一次跑步拿金牌一样的喜悦。宇振忍不出吼出甚至带着颤抖的浪声,双瞳为之一开,阴后刻意在脑海中上演的一切便在倾刻间从她的双瞳输出到宇振的神识。

“哦~”阴后缓缓地起落,每当她落下、让肉棒深入体内,完全地包覆、充份的摩擦,便让它的主人、与他相连的血肉之躯爽到叫出来。每当爽到高潮,少年的双瞳就会因极致兴奋而放大、下载所有阴后给的讯息。

写入到宇振脑海里的是阴后的美、她的好、她的天真和可怜、她的柔情和娇嗔。这些激起了少男的爱意、占有欲;他想保护她、上她、逗她开心或惹她为自己生气,和她过生日、看夜景。

就像一间新屋,在宇振的心房打开来、让阴后随意的搬进她的家具;然后宇振自己也开始编织恋曲、一起布置爱的小窝。随着一次次的肉欲冲击、在小窝里一样样添进新家具,他彷佛越来越了解阴后的好,也一项项向她介绍自己的优点;在宇振心底,爱苗就这么一寸寸茁壮。

这是何等奇特,宇振明明感受地到自己的身体完美地被眼前美女征服、明明知道对方另有来意,明明初次见面,却就好像深深地知道对方的难处、不舍敌人的境遇、完全能体会包容这个正在驾驭自己青春肉体的女子,甚至迷上这种异样的爱欲,这是何等的美妙!

从他的眼睛,阴后可以看到自己安排下上演的一切剧目,自己所传递的美好;有一些是她几乎快忘了的,那些天真、那些爱恨、那些满心期待和忐忑不安,从自己晋升为前任宫主的常在、然后当上一宫之主,还有谁会在意、还有谁会真心爱怜自己的这些真情真意……

“哦~哦~”一下一下的刺入,带来一波一波的高潮,在少男心中恋情也一步步升温进展。在精神上他和至死不离的伴侣爱意缠绵;在官能上,处男的肉棒前端积累的快感也逼进他容体的极限。

阴后上下摆动自己的身体,在蜜洞被十七公分灼热肉棒进出取悦的同时,双手抚摸、按压着少男练武操出来的结实胸肌和随着身体扭动绷紧的八块腹肌。尤其是在他浓密阴毛上方、忍不住挺顶自己下身而出力涨起的第四对腹肌,一松一收卖力地演出。她欣赏著、把玩着少男的一身肌肉,看看他们有多硬、有多大;这不是她上过最壮的、也不是体脂率最低的,但却是最让她感兴趣的,是这样的一个男孩、这样精实的一个男人真心地爱着自己。

突然间,一个感觉打断了阴后的思绪-在自己体内的那根肉棒快速而大幅度的发涨变粗了;长年在水相妖术的修为让她对此特别敏锐,她甚至可以数出来处男马眼在他阴穴张开所花的时间。绮梦被喊了暂停,阴后还是专业地展开最后的工作;她拔起身子、向前贴近宇振的脸、注视着他的眼,像是不经意地提起:“对了,你金身的罩门有哪些?”

肉棒被迫脱离温暖蜜穴的那一瞬间,宇振彷佛被打入炼狱,他不能想像眼前这个深爱的人怎么会对自己做出这么残忍的事、他不能接受,这一定有什么原因、不是这样的,总之,就把罩门跟她说了、然后继续,之后再好好谈谈……不愿面对挫折的、满怀着肉欲情爱的少男一股脑地打算先想办法完事再说,但心中一丝丝的理性却让他一时开不了口-然而这就够了。

阴后可以从少年的眼里看到他极欲剖白吐露的思绪,那些罩门的位置,按“不坏金身”的修习、传授法门,宇振身上的罩门位置,便含有他学武之时其师益纬身上的罩门。

阴后其实可以进一步逼少年亲口说出来确认真伪,但目标已达到,她心底一个转念便不想再折腾身下这个热血少年、让他保持住忠义守密的男子气概。其实她也可以就这么一走了之,但,这样他就太可怜了;“既然开了个头,何不享用完呢?”他对自己这么说,跟着对准少年肉棒、将之没入下体。

“啊啊啊啊呃!”就像被摇到涨饱的可乐罐一样,宇振得到再次挺入的机会,便无法自制地抽动下身、奋力地摇了最后几下,然后拉环砰开、滚烫的处男精华爆发、喷射而出,瞬间灌满了所插入的洞穴也不管,还一边射还一边忍不出又继续抽送,像要把罐中所有可乐一滴不剩地喷出一样。

射了六七次,满出来的精液被流遍少年的跨下,阴后并没有趁机施术夺走他的功力和元阳享用,“反正这么浅的修为根本没差”她这么想着。她看着被自己骑乘的这个少年,刚发泄完全身发汗发烫而涨大的肌肉,窄实的腰身、绷紧突起的八块肌,青春俊俏的小脸,英挺中带点疲惫。就是这个男人,会爱自己一辈子吗?“那,给他一个吻当交换好了”她这么告诉自己、低下头去轻吻了一下宇振,感受到他嘴唇传来的温热。

阴后离开了,她誓言要在第二阶段的比武场上扬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少年在回神后起身冲洗,他不知道自己方才的作为对不对、要不要跟队长讲、会不会被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遭遇到这事、不知道那迷人女子的姓名生日;但他知道,自己似乎爱上她了。

卷二三:当如赤子精神澄[]

话说到信呈因为害怕南将军追击羽名,甘愿任其摆布。赤裸著精瘦但肌肉发达的青春躯体,四头獠犬一齐用舌头调教他的结实曲线上的各个敏感部位;筋疲力歇之余又被肉体欲念撩拨地全身绷紧。八块腹肌在汗水和恶獠口水沾染下浑圆发亮、十分诱人。

在自己幻术掌控下,道行浅薄信呈竟然为了想把童贞留给心爱的人而有办法反抗自己的要求;南将军持续施术的同时,不禁感到有趣。然而摄心术一类的施作最忌自身心思波动,南将军未曾察觉到,由“有趣”产生的情绪影响正逐步暴走…

没来由的心念一转,南将军突然感到一阵愤怒,他认定不满的源头是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少年,盯着信呈的目光一炽、顺手攫下一旁乔木上的枯藤“唰!”一声大力地鞭在少男光滑的大腿上。

“呃!”信呈吃痛地喊出声,身子反射地缩成了一球;但紧接着他看到南将军凌厉的目光,摄心术的影响让他又开始不能自抑地担心南将军因为不满而转身追捕小羽。不知道现在小羽是否逃得够远了、不知道他在逃跑的时候有没有受伤。一想起羽名,一丝勇气混杂着被摄制住的奴性,少男被鞭打到红膧一条的大腿涨起了股四头肌出力站了起来。

看到信呈的顺从,不满的情绪让南将军调教的欲望变本加厉,他脸上怒气更甚、手抓着皮鞭却迟迟不发,光是这副神情就让信呈心生怖惧:南将军生气却又不下手,会不会是气到没了兴致?会不会是气自己还不够配合?为了留住这个似乎以玩虐自己为乐的恶徒,信呈更不顾一切地双手向外平举、双脚打开,露出少男赤裸身躯上较稚嫩的部位迎接他的鞭打。

“这还有点意思”南将军咋了一句,左手又扯下另一条藤蔓,在空中呼地一身向少年招呼过去。

“啊!嘶…”信呈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腋下嫩肉被粗毛的藤蔓抽下去会这么痛,而且还是一次左右开弓;他还是痛得叫了出来,两臂反射地收回、刚好就夹住了长藤鞭。信呈不用抬头看也知道这下南将军脸色定是更差,只好忍着痛再次朝两侧平举打开。

“霹!霹!霹!霹!霹!”南将军两手轮使,他的两条藤鞭甚长,可以施巧劲使其转弯,一连六七下绕过去抽在信呈的背上,其中掺和著一鞭抽著大腿内侧、一鞭打在少年结实的翘臀上,这两下爆痛,可信呈硬是给忍了下来,大腿内侧灼热刺痛,他全身出力来转移痛楚,却又被背上的抽打搅乱了忍痛的意志力,两手难过地无意识地微微摆动。

南将军欣赏著这幕,少男出力贲张全身的肌肉,受着鞭打的屈辱和疼痛,他刻意下手时让鞭稍落在信呈背部,好让自己可以一览他受虐的全貌。双手双脚的姿势固定下、少男忍痛的所有力道彷佛全集中起来撑涨、扭曲他结实累累的八块腹肌。在他痛苦扭动腰身的同时,裸露的外生殖器也跟着不停晃动;这吸引了南将军的目光、让他想到了新的玩法。

南将军折下一小节的藤段,贯上内力然后向身后树干一划便摩擦起火烧了起来。他手持点燃的藤段走近还兀自发抖的赤裸少年跟前,信呈的脸颊可以感受到火源的热度、他左胸前似乎有一片汗水因此烘干。他看着这恶棍将火种往自己下身移去,却一动也不敢动。

细小的“滋、滋”声传出,少男才长全的阴毛就这么被烤干、卷曲、脆化而掉落。火势被以内力控制住,不会蔓烧开来,却能一块一块地把少男稚嫩的裆部、会阴、阴襄烤得通红、让卷毛不住掉落。终于,少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烧得光滑而泛红一片,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但这还只是前置作业而已,信呈看到南将军退回原位手持藤鞭便知道不妙,原本就布满神经的生殖器,在被火烘烤通红后对痛觉更是敏感,光是气流的经过就让少年觉得一阵灼热。在万分恐惧中他看到了鞭子落下。

“啊~~~~~啊~~~~啊~啊~~”

少男无毛的阴囊挨了一鞭,让他一瞬间痛到站不住跌倒在地、失神狂乱地叫着。几近昏厥的意识、原本俊俏的脸庞纠结扭曲,双手时而握拳紧缩、时而捶地,胸肌、二头肌、八块腹肌失去控制地出力涨大就像要爆开来一样透红发亮。这一幕让在一旁观赏的南将军感到兴奋欢愉。

南将军原有的怒气此时转化为对愉悦爱欲的渴望,他看着倒在地下还不断扭动、口中发出稀微呻吟的少男,贪婪地连打了三份驯兽精粉到少年男根上。原本就在一旁待命的四头獠犬一闻到最爱的精粉味,全拔足狂奔到少男身旁、四条肉舌同时伸出胡乱舔食著少年的阴茎。

信呈才刚从痛到发狂变成虚脱,此时一点力气和意志也没有,本来因痛楚而夹紧的大腿就任由贪食的狼犬顶开、早已软掉的肉棒也被无礼地舔到勃起。痛楚、虚脱和肉欲、兴奋就这么交融掺和著;南将军看到少男的肉棒完全勃起后,又打了三发精粉,一发打在龟头前端的系带和马眼上,另外两发则无情地落在少年才刚受过酷刑的两颗睾丸上。

原本脱力的一身结实肌肉又被迫凸起挣扎。这次信呈面对的是直击马眼的刺激和獠犬粗舌摩擦阴囊伤口的痛楚。这群畜牲的眼中只有精粉,那些被舔到高潮流下的爱液,和红肿伤口被被磨到破开流出的鲜血对它们而言都不重要。更不用说循着少男全身绷紧肌理所流下来的汗,和不知所谓呓云着边流下的口水。

南将军再忍不住,他低下身去抚摸着少男的赤裸的上身,那坚硬、光滑、发烫、圆鼓鼓的肌肉终于是自己的了,他感觉得到自己早已硬挺的老二前端兴奋地流出了一丝精液。他看着少男在痛觉和肉欲之中无从选择只能全盘接受、在极大的痛楚里不情愿地达到了高潮。

无预警地一股冲动、甚至在痛苦中根本难以察觉的一股收缩-信呈射了,在四头狼犬的舌片调教下射了。

全身早已绷涨的肌肉甚至看不到有出力射精的动作就这么一束精液飙出马眼,然后落在少年被烧地光秃的裆部上。射出后的这么一瞬间他感到一片虚空,就像要死了一样、就这么死了也好……不行,羽名一定还在等着自己,“小羽”他无力地不经意脱口而出,叫唤著自己心爱的人。

就在信呈射出的同时,南将军本来该依法施术摄走他的元阳、甚至强化完成摄心术的最后一个步骤,好让少年永远沦为自己的玩物。但他却听到了信呈的叫唤,那一声“小羽”打乱了他的思绪。从有趣到愤怒、愉悦到欲望,摄心术施术时一个闪神的小瑕玼逐步扩大了对他的影响。最后,因为那声思念的名字,竟然转换为对这两人的一点点悲怜。

这不只是下不了手的问题,南将军内心的波动矛盾引发真气冲突不受控制,他走火入魔了。发现这点、心头一惊,这一惊又让内息紊乱的情势更加恶化,南将军敢紧定下心来,但却已无力拨乱反正;道行和经验深湛的他当机立断,决定弃车保帅,把已经混乱的真气借由还放在信呈八块腹肌上的双手打出。

已经走火入魔,便不可能控制内息的发出运劲,南将军等于是将他三分之一的修为如数贯入信呈丹田。由于南将军是土相人皇阶下大将,和信呈相性相同,即便不懂得化消,这大量的真气汇入仍是让信呈大为受用;疼痛消减、精神回复了许多。正当他睁亮眼想看清楚究竟发生何事时,却见一道熟悉的黄光闪过。

一道人影现身,却正是信呈的师傅神龙客,南将军这头还不能脱身,又来一位劲敌,心里头连迭叫苦;便急忙要挟“你敢动手我就杀了他!”

“哼!不爱惜自己性命,这种徒弟不值得我救!”

“你要杀他,不如我助你一臂之力吧”神龙客经验老道,这几秒过去便判断出南将军面妖气失序流出;语带讽刺的朝他赞上一掌。

这一掌让南将军气血大乱,再难控制体内真气流失,竟一股脑送出了近七成功力方才停歇;却也因此从走火入魔的关口逃了出来。功力大损又身受重伤,南将军二话不说立即遁走。

要说到遁逃之术南将军自然不是神龙客的对手,后者原本想趋身追击,却又停下了脚步。“闭目冥心坐,握固凝思神,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他顺口念了一句功诀,叫信呈依法调息、先导正稳定方才被输入体内的真气。

信呈一回功毕,起身垂首道“谢谢师父相救”他知道自己师父不爱跪膝瞌头的那套,所以只这一句便充满感激之情。

“我说了,不爱惜自己性命的我不会救,我没救你、别乱谢”神龙客微愠地说着。

“那我就不谢师父的救命之恩了”信呈回了一句,神龙客性情异于常人,平时就不介意徒弟斗嘴,还颇以为消遣;信呈这么一句,他反驳也不是,认同嘛,又好像默认了自己有出手相救,不禁楞了一下,指著信呈道:“你还能挂在我门下就靠这点歪脑筋了你”。说着抓住信呈的手,转瞬离去了。

卷二四:上有流神五形彰[]

武道馆大赛后两周,便是在魔境展开第二赛程的日子,这段中间的空档,让遭遇风浪的正道新秀们得以得到喘息和稍作复原的空档,却也让魔界五王及其盟友有了运作布置的机会。开赛前天,正道群英在同盟会馆里拟定战略;事关玄冥、猛虎两大神兵,几乎毫无异议地,大家都认为最后邪道一定会翻脸硬抢,在获胜取得拥有神兵的合理性之余,应付赛后随着而来的混战似乎更为重要。

开战当日,众人进入魔域边境。若是光看展场规模,决对难以相信这个可以容纳三四万观众的比武场地是近月赶工搭起来的,但这浩大工程坐落在擅于奴役的魔域里便一点也不奇怪了。在诺大的会场中央分设了五个擂台像梅花瓣一样围着中央的评审台,这第二阶段的比武型式由魔界方面议定,采五组一对一同时交手的模式。

场上其中两个武台已经分别站了白骨邪医和人皇阶下宰相,对方提出的比赛规则,是邪道先公布两场的选手、让正道可以因应选择与之决战的人选;反之,正道也要先公布两场的选手;四组选手都决定好后,剩下的两位便是最一组了。

三清们似乎得到了之前听了益纬、益凯、启明转述各自遭遇(为了避免师傅们担心,省略了益纬濒死、益凯廷威被调教和启明师兄弟被迫打枪的情节),得以推断无上教主可能在树林里得知了什么不利消息所以舍下两少年离去,或许也不克前来了。

再者,幻妖谪星趁乱占据罗刹宫,也可能无法分身前来,原宫主罗刹阴后目前则不知动向。考虑对方的人力,和己方复原的情况,大家决定由启明应战白骨邪医,以求再现金克木的优势。魔帝皇朝已有多年未露脸生事,这也才使得四相魔王声势日盛;这人相对众人来讲陌生不可测,只好让状况较好、相性有优势的一诚迎战。

顿时,空气一片凝结,妖氛弥漫,坐镇在场的正道高手纷纷发劲化解戾气、一时间正气邪流分庭抗礼;华丽登场的正是众人不知所踪的罗刹阴后。她这次自信满满,按规定,比武开始后两队手上的神兵会由队长收在身上,她直接凌空飞落到益纬的场上;若能在夺回神兵,那谪星也就不足惧也。

而就在此时,不知道接到了什么消息,让三清与神龙客纷纷起身离去,二僧之一的有境正上人和其徒二页上人则是另有要事没有前来,故二僧的另一高手有理禅师便留下来压阵,为了不影响正道少侠们出赛,他也就没多说是发生了何事。

阴后的登台让场上的空气白蒙蒙一片冰结,但益纬已恢复一半的功力,这点寒意还不逼进他的护体金身里。兀然地,灰白冰结的空气被一波气流化开;益纬记得这更强横而熟悉的功力便是把他送进鬼门关走一回的兽王所发。妖灵兽王站上的是益凯的擂台,强弱悬殊让益纬不禁回头看了一见弟弟,好在之前已有沙盘推演,只要益凯依计行事便可。

四场定位,廷威也跟着跃上最后还空着的擂台,这时评审台上传来广播,魔族第五位、无上教主联系不到,也没有派代表参赛。这意味着只要廷威在擂台上直到时间到另四场结束就直接赢得这一点。广播一停,场边传来观众们交头接耳的讨论声音-无上教没派人来故然具有八卦信,但在行家眼中,这一队邪道首领尽出,难道是放弃了下一场次、和承平队交战的那条线?这样出人意表的布局不免叫人感到不安。

哨音一落,比赛开始,面对陌生的对手一诚聚精会神,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人皇都内高手过招;却只见人相两手结印、双唇密动好像在念著梵文、脚下却踩着道教踽步、原地绕着圈。他的右手掌因咒语而渐渐变红、身下地面却不断透出混沌玄黄之气。一诚手持熟铜棍、熟练地摆出“游龙棍”的起手式“云清龙踪现”以静待动。

另一头,兽王对上益凯,自侍身份的他甚至未把对手放在心上、目光扫在益纬的身上,这个在自己手底死透的青年现在竟然死底翻身,这令他讶异之于,更对造化莫测有所感悟。转头看到跟前与自己为敌的少年,兽王还记得他是益纬的弟弟:“你可以认输,或死在我手上”面对兽王的霸气宣告,益凯竟作出了令人意外的举措……

乌光闪耀,红芒翻腾,这边厢启明倒是已经和对手白骨邪医交上了手,甫一开战,邪医浑身金光暴涨、数百只金针激飞而出;不单单是射向启明,而是朝着全场四周散射。在开战铃声响起后,五个比武擂台边全都自动升起咒力屏蔽,以防止台下的人闹场、也局限了参赛者向外、上方移动的空间。

金针看似毫无目标地打在屏蔽上,却意外地不断弹射、先后错杂着射向启明四处腾躲的身形所在。这是“白骨诀”之中的“食髓知位”,金相妖武术欲发挥最佳功效施术者就必需承受伤动、以伤引术;白骨邪医把精研多年的金针暗器和妖术结合,使得金针像有生命一样自组阵形夹击。

启明使出九阳神剑指周场灵动,时而以“二阳道头名”在空中留下暗劲阻挡飞针、时而又以“三阳且为剑”聚劲于指或扫或挡,更不时发出“一阳道头名”火劲剑气反守为攻,一时间高下难分。

邪医与启明展现绝技,满场斑烂煞是好看,但两人心知肚明这样大范围连续的施为消耗内力甚剧;邪医待看满地阶落满金针,祭起“殛空”+“殛日”=“一暴十寒”。这“九殛掌”是战天元帅所创的金相妖武绝学,其麾下部属均获所授,其本功诀有:殛空(散发电气)殛岳(手刀)殛人(掌)殛骨(爪)殛魂(丝)殛风(高速腿)殛日(投出雷球)殛神(重掌)。加以组合出招威力不止倍增。

邪医绝招一出,满场金针和空气中金相电气连动织成无漏电网,跟着击出的三颗雷球在电网的加持和操控下极速向启明飞去。金相妖气一动,启明便知晓这是包围之招,身为三奇之一“八指道长”的首徒,他心底拿了个准,不退反进,和身上前迎向雷球。启明这招让邪医出奇不意,原本打算分进合击的三颗雷球来不及分开指挥只好全数向着对手砸去。

更让人意外的是,一边趋身向前,启明左手施展“五阳扫娥媚”以小指发劲、细小而飞旋的火相仙劲并非击向雷球,而是绕行于球外,火相克金,启明的剑气割断、阻绝了邪医赖以操控雷球的妖气连结,于是,启明得以一个回身避开了雷球的攻击,而失去了控制的雷球只能直飞撞向咒壁。这一计四两拨千金便浪费了邪医的内力,以伤引诀的他更是白痛了。

启明避开了雷球,却对于触身电网逆来顺受,把握邪医关注雷球动向的时机,在左手施展“扫娥媚”的同时,右手祭出“四阳争中原”食、中指分射出两道剑气从两端绕过雷球再合力直取邪医。

在电球耀眼的光芒和“扫娥媚”的剑气掩护之下,白骨邪医一时不察,等到惊觉却已太晚,他身形连退向右侧闪,却还是给火相剑气贯入左胸斜下、击碎了一根肋骨。眼见避之不及,邪医选择提高所受创伤之痛楚,避免出血而以骨相迎、肋骨暴碎的痛将能让添他几分邪力。

邪医重创后满场的妖气无主而被火相仙气趋散。但反观这边,启明却也不是毫发无伤;全力以攻代守的结果便是全身上下给电网招呼地周到。在闯过电网时,“殛空”强横地电力在金针的串联下窜遍启明周身,虽然有火相气劲护身只受了些皮肉之痛,但从头到脚的衣裤却全给电焦了一层。两人极招一过、启明才一落地身上贴著的布料便纷飞跌落,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半破的紧身内裤被火相气劲罩着部分而还堪蔽体。

所谓成大事不拘小节,启明也料到了会这样,但能开场重创敌手无疑给同在擂台上的队友一计强心针;只是,他怎么样也想不到白骨邪医方才那招的另一个目的便是要毁去他的衣物作为伏笔。

这一下攻守交换,启明神剑指或刺或划、剑气纵横;邪医只得左闪右躲近不了身,一时为之气结。想不到更好的方法,邪医只有再忌绝招,他看准了启明肩头有一小道方才被金针电网划破的小伤口,妖术一动施展白骨诀损人害己的杀招“刮骨撩伤”。但见满地的金针飞起,却是激射邪医而去、直把他钉成了一座针山。

这金针根根入骨刺骨,疯狂的剧痛连带方才碎骨之痛一并涌上,痛觉掺著妖术从邪医身上漫出,竟然就像一道黄雾一样浓稠可见。启明见状谨慎以待,但让他意外的是,这黄雾和白云参谋化自身血肉而成的红雾不同,不但没有飞散,反而在不久后迅速而一点不剩的被吸回了白骨邪医体内。邪医这招“刮骨撩伤”自痛八成伤敌二分,利用启明身上留下的电网伤口和妖术余劲作内应,在黄雾回收的同时妖气连结转移贯入对手伤口、就像在伤口上撒盐一样给予更严重的再度撩创。

出其不意,启明身上肩头和小腿突然迸出两道深创,虽然还不至于见骨,却也登时血流不止。一方面要运功止伤,一方面被患处牵制,启明手上的剑招便因此时而迟滞。邪医这边虽然受伤更重,但他连忙施展“白骨诀”秘法“骨肉重缝”消耗真元快速疗伤。像这样以伤催劲、再以气疗伤,便是他在短时间内提高战斗力的方法。

不俟邪医疗伤功毕,启明凑身上前追击;邪医见状,以白骨诀独门身法“附骨之蛆”回闪避开。九阳剑指招精奇,启明突一变招一指封住对手退路、一直趋前直取中路。奇怪的是,邪医不避不让,更似早有准备,挺身向前挨了这一指,同时双掌也贴上了启明胸口。

启明倒也不是没算到对方的舍身战法,他一剑得手连忙回气护体,心想这样互换一招对自己有利无弊,却怎接下来的战况让他怎么也料想不到……

卷二五:弄红葩于积珠之池[]

陈启明二十岁180/68在体专读水上运动,是有职照的救生员,标准的救生员体格和被晒得黝黑的肤色,每次逛街都不少女店员主动迎来笑着脸打折扣。从小体弱多病,恰有奇遇被八指道长收作徒弟和益纬、益凯两兄弟及一诚、廷威合组队伍拿下第一阶段的比武冠军后,在魔域举办的擂台赛上,与修炼金相妖术白骨邪医对垒。几番交手后,启明肩头负伤,却也让邪医元气大耗,他乘胜追击,邪医却埋身近战硬吃了一剑。

肩头的伤让启明这一指出的迟了半秒,这已足够让邪医避开要害、不至被重创或需要撤退,他以招换招,转眼间用“白骨诀”身法“附骨之蛆”趋进,双掌便已贴上启明胸口。

“糟了!”启明才一感觉到胸口与敌人的手掌接触,便反射地运功护体;却发现自己竟没办法提起内劲,当下第一个念头便是担心邪医手上有毒,毕竟有“邪医”之名多半和毒物少不了关系。在同盟会馆做战前准备时,馆主特别让众人服下僻毒丹药,没想到还是著了道…启明警觉发不出内劲,才欲后退就感觉到邪医已翻身绕到自己身后、改为从身后抱着自己胸口,他旋即反掌出指,却因毫无内劲而根本无法打进邪医的护身心法。

邪医这招“附骨之蛆”是近身缠敌之数,全身功力尽数罩在自己和对方身四周,在擂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乌金色的骷髅骨架把一个半裸少年包夹进它的胸骨、肋骨之中让他动弹不得。而让启明骤失劲力的却不是毒功,而是战天元帅同谪星幻妖交易换来的神水。

数日前启明同师弟到罗煞行宫落入水相幻妖谪星手中,被迫在一个画有咒符的池中自渎射精。这水池乃是水相幻术一项失传禁术的祭坛,只有功力高深的水相幻术修习者将自身性命作牺牲,才能完成符箓(谪星则是在攻占罗煞宫时缚捉了一名战败受伤的罗煞阴女,并以她作为祭品完成咒术),当有人在其中达到高潮而射精或潮吹时,符咒就会发动,附在该人被池水浸泡到的部分,之后池水转变成油状淫液,只要那些部位被人以这些液体触摸就会产生无法抗拒的快感。

羽名在被抓走的期间便受过这咒水的调教,逃出回来之后因为怕师父责骂、更担心会恶化了信呈在师父心中的形像,所以一直隐瞒着被调教的情节没讲,也因此启明没能想到自己也身受咒术、无法加以提防。

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启明,注意力不断地被拉往自己被邪医以沾满池水的手掌用力按著的胸膛,他感觉得出来自己胸口的皮肤、肌肉、神经就像一条看到主人的狗一样不停地传出欢悦渴望的情绪。心神上的紊乱让他无法顺利催动仙术心法、也无法调息运起内劲,只能像麻将打到逛花园那样,任凭邪医在自己身上游冶。

然而,却也不是在一旁观看这么简单;本来因为当救生员刻意练到硕大可以用来把妹的胸肌、勤习武锻炼出来的八块结实腹肌此时全都成了邪医玩弄自己的道具。邪医用手把湿滑的池水涂遍少年全身,让他古铜色的肌肤变得更加油亮,也让他在自己的怀中被肉欲挑拨扭动。

“呃…”冷不防地,少年感到自己的卵蛋被人一把抓住,具有强烈催情效果的液体在毛细作用下快速地渗入内裤中,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了闷哼;邪医也感觉得出来怀中的少年突然有一阵抖动,光是这个发现就让他的下体慢慢地充血、也撩起了他进一步调教的欲望。

邪医左手隔着启明的弹性紧身四角裤用力抓住少年温热的重要部位,故作拷问状说道:“说!飞凤剑在哪,快交出来”。实际上他一方面出力揉捏著少年原已被爱抚到半勃起的男根,另一方面用阴力把内裤的弹性纤维震断到只剩表面一成,但外表却看不出来差异。

启明抿著嘴,眼神微盍,也不知道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着下体传来的痛觉和性快感;他感觉到身后邪医正用指尖戳著肛门外的内裤布料,然后菊洞传来一阵被侵犯的警讯,身体反射地向前顶去。

邪医手指沾满了带有咒力的池水,光是接触到柔嫩敏感的少男后庭就已经让足以让被侵犯者亢奋了,邪医刻意身子往后站一点,让会场里的所有观众可以看清楚他的手指、仅用了一根手指在少年后洞进进出出,就让这个代表正派的少男战士不能自拔地陷入高潮。

白骨邪医本来希望他就此爽到叫出来,但启明还是强忍住了,在后庭快感的持续攻击下,他的两手胡乱地向后抓、徒劳无功地想阻止敌人的凌虐,下体向前顶的同时头颈向后拉回,让出力绷紧的肩三角肌、腹肌、前锯肌和大腿四头肌的线条更加细长光滑而紧实。

观众席画分两区,擂台边仅少数的位置一片默然,这是前来后援和参赛的正派新锐;占绝大多数的地主魔道中人此时一片嘻笑宣腾,他们看到白骨邪医手指有节奏地抽插著,原本英气勃发、在上次场比赛大杀三方的新一代仙武少年高手,这时候全身只剩条内裤,裸著身子、顶着腰肢、失态地颤抖著。

启明没有查觉到自己的颤抖,他的意识中,后洞传来的讯号被咒术数倍放大,那入侵者手指抽出摩擦带来的快感和插入填充的差别甚至可以清楚分辨,每一次进出妨佛过了五六秒这么久,摩擦触觉和情欲联想的重迭交错让他分不清肉洞被进出的节奏,不断加速的心跳更让呼吸变得更加混乱。

这时候启明却听见身后邪医说:“瞧,我在帮你充气呢!”。

原来少年内裤前裆被震断了部分纤维,变得只剩延展性而失去紧束力,在邪医手指推进拉出的同时,下体部位也跟着被快速充血勃起的肉棒撑起,就像被从后方充气一样。

启明听到这句话,再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夸张地、近似于昭告世人地顶起了一个大帐棚,裸身结实上身的热血少年,古铜色的肌肤此时因高潮和羞愧而逐渐泛红。但他羞愧的思绪却无损于生理的反应,在撑涨的过程中,纤维又断开了几根而所剩无几,近看的话黑墨的裤面已经透着肉色。邪医见状,故意又问了一声:“要不要把剑交出来?”同时把手指的速度加快;少年的快感再加倍,粗状的肉棒忍不住再涨挺了一下。

这一下,压迫了内裤、也压迫了少年敏感的龟头,马眼在这瞬间开了一道小缝、溢出了一滴爱液;也就这么一下,把最后一丝连系拉断,几近全裸的少年启明17公分的粗长肉棒就这么刺破内裤弹出、拉着银白的丝线向前方刺去。这突然其来的快感让启明忍不住“啊!”了一声。

邪医在这时候故意说道:“我是指飞凤剑,不是你那根尚方宝剑啊~”他调侃著,全场登时哄然大笑。正道的代表、精实热血的少年,竟然就这么在比武的擂台上主动献出自己的肉棒,这究竟是一种骄傲还是羞愧?启明看到了全场的反应,恨不得登时死了算了;但邪医却在此时再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并且摸准了少年后洞内壁的核状突起,对着前列腺直接撞击。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呃啊”启明再度失去了自己发烫结实身躯的主控权,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浪叫、腹肌不由自主地扭动、肉棒不由自主地向前挺次、马眼不由自主的甩出爱液,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屈辱的高潮著。

可惜邪医所修不是水相妖术,他并不擅于利用对手的肉欲高潮摄元夺气;眼前少年的发浪形骇固然让他兴奋,但真的要让自己达到高潮果然还是要靠“那个”……

“干!啊~~~”

一阵遽然的剧痛,把深陷肉欲欢愉的少年硬生生抽了出来、从天堂直接摔在地狱上。邪医用带着咒水的手指揉捏著少年本来就敏感的褐色乳头、在他把胸前突起传来的快感放大数倍的同时,突然两指全力一夹、少年的乳头瞬间被压扁、血管和组织全被压爆、因为压力血甚至渗出了毛细孔流到外面来。而这个残虐的痛楚竟也无情地被放大了数倍、直击少年早已失去自制能力的大脑。

启明痛到两脚发软,身形下沈的同时,突然又感觉到后洞更强大的被侵入感,反射性地又撑了起来,八块腹肌也因此绷紧。原来是邪医抽出手指、从白袍里拿出一只一圆硬币宽的胶棒再捅进少男的后庭,这胶棒是用咒力池水混着凝剂制成的,塞入人体后因为体温超过三十五度,会自然地慢慢化成液体。这么一来不但少男的后庭会因为咒水的增加而越来越淫乱,邪医也可以空出双手、再攻略其他部位。

“呃呜…”他施放出一道金相妖术电气、让胶棒得到动力自动地、不规则地震动、转动、抽动,调教著这个英俊帅气、年少热血、肌肉结实、肉棒勃起露出的正道明日之星。就在启明又被肉欲淹没、快爽到叫出来之际,邪医又伸手去拨弄少年已经红膧扁烂的右边乳头。少年喉头欲出未出的浪声混着疼痛的惨叫和被中断的错愕,变成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呜咽。

金相妖术以刑伤动念,只有这样残虐著对手,才能让邪医到达真正的高潮,现在,还差最后一点。邪医再问了一句“飞凤剑交不交出来!”,当然,这是虚应故事,他聚劲于爪,金相妖术的紫金之气就像钢制指甲一样发出寒芒,接着他两手猛不防地从外侧插入少年赤坦著、出力发硬、因汗水发光的两片胸肌里-就这么直直地插了进去,“啊~~~~”启明胸口一阵疼痛灼热,跟着“啵啵啵”几声指劲钻碎了两三根肋骨、扎出了八个大洞,他突然心里有种“也好,终于要死了”。的绝望。却见白骨邪医快速地撒上火药粉,“啊~~~”痛上加痛拉回了启明的神识,而伤口竟然就这么瞬间止住了血。

止住了血但伤疼依旧,少年的肉棒在伤痛一面倒压过肉欲之下快速消软。这时候菊洞里的胶棒也已经化得差不多、咒水多到从菊洞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滴到地上。邪医见状,左手两指再度插入少年后庭,快速地抽插、拨弄著前列腺。右手沾满咒水后更直接抓住了少年已消软的肉棒尻了起来。

少年在痛楚中感到肉欲快感再度复兴,疼痛已让他再无力去阻止什么,只能让情欲逐步高涨。在充斥咒水的后洞数十倍的抽插快感和肉棒、龟头被打枪到完全勃起的高潮之下,又一次肉欲占了上风。然而邪医的目的不仅于此,他让少年再度高潮,身体机能再次反射地因应肉体欲求而试着扭动、这就会扯动胸肌上八个深可见骨的伤口,因高潮而加深的呼吸会触碰到已被击碎的肋骨。

越快乐就越痛苦,少年不断的高潮却因为痛楚始终无法达到射精的临界点;胸肌的创伤,让他下意识将肉欲和疼痛的代偿性出力转移到腹肌上,八块结实分明的腹肌因此涨到快连细微肌束和血管都涨起可见,简直快绷到爆掉、在满布汗水的照耀下,不难想像其坚硬程度。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爽到欲仙欲死的少年启明,就这么又被玩虐了十几、二十分钟。胸肌上的八个指洞因为牵动又再度流出血丝。这时候的他已经分不清楚哪些刺激是从哪里传来的了,只是在这些高潮不断的痛觉和快感中反复煎熬。最后,在不知道第几次肉欲战胜一切的时候,他终于跨过了痛楚、再进一步高潮到射精。

少年本人只感觉到射了,但看台上数以万计的魔界观众们、尤其是那些一边看比赛就忍不住一边打起手枪来的家伙,却兴奋地像看慢动作回放一样,目睹了帅气而赤裸著古铜色结实上身的青春少年,正不胜邪地被玩弄、被凌虐;上了擂台本来要制服的对手却在他身上唯一的内裤开了后洞、放进手指抽插、撞击他的G点;被涂满液体、发汗发亮的大块胸肌因为他坚忍不吐出重要的密宝而被硬生生戳出了八个大洞、和左边乳头红膧的乳头相比,右边发硬涨直的乳头更显得淫荡,更不用说那一粒粒溢出马眼、结成反光水珠,带丝滴落的爱液、在地面上积成小漥,就像为少年男体的忘我高潮计著次数。

一个好好的热血青年怎么会沦落自此呢?失神的双眼已经不能从其中解读出什么,但出力到快炸开来、涨到快要有拳头大、布满血丝和汗水、绷出峥嵘沟槽的八块紧实腹肌,似乎在控诉强调著这一切都非少年情愿、成为他极力抵抗的证据。

仅管如此,代表正道出战的少年还是耻辱地在众人面前被敌人调教到射了,在第一道银白光芒划过空中的同时场边爆起热烈地欢呼;随着少年高潮而接续射出的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呼声越来越高吭、越来越大声,最后,从场内外弥漫的气味中可以推估,竟然有将近一成,也就是两三千的魔人在少年喷精的这段时间里跟着兴奋到射了。而这其中,也包括了暗自射在白袍里的邪医自己。

启明射了,邪医也射了,他扔下了破烂不堪的少年,让他跌落地面让裁判数秒、判定,这场是他胜了。

启明被扶下场时心如死灰,竟然一点也无法察觉身体的伤痛,就连师弟羽名和信呈过来关心他的伤势都没发现;却在此时,他感到一阵温暖,是一只温热手掌扶住了他的背,他登时觉得脑中出现一片光芒,体内五行流转正气茁生。

启明看了一眼这个施术为自己疗伤的人,却见他行功之际目露精光、仙气蒸腾,这必是小周天功成、身赋高深修为才会有的;但此人看上去顶多大自己个一两岁,何以至此?

“你做得很好,你忍得下来没有交出飞凤,我很佩服你”“我叫元劲,修习的是无相仙武术,可以支持疗愈所有相系的仙术,所以你可以放心行功疗伤。”

无相仙术…,启明心里想起师父八指道长似乎有跟自己提起这个门派…

“这位元劲师弟是我师伯华生真人的首徒”这时说话的人启明认得,他是同盟会馆的少馆主,也就是整个正道同盟盟主华光真人之子季承平,这次大赛正道另一队便是以他首命名的。

“华生师伯的无相仙术一脉历来被视为是同盟重要的支柱,因为一些原因即使对正道人士也不轻易自揭身份,他对你说出真名,那想必是战场见性情,英雄识英雄了。”身为盟主之子,承平的气派和言谈自有一种大家风范;听他这么一说,启明也就不这么挂怀自己方才的出丑。承平刻意提到战场,也是为了让他想到战场上不拘小节,为了正邪消长的大义,或死或残有之、个人胜败和被迫失态也就不算什么了。

卷二六:散若风雨,熏达四肢[]

张益纬21岁186/71特别武术队的队长,和一诚同是某师范体系学生,平时是足球队员,留着胡著成熟帅气的脸,有点香港人的味道,国中起得到武学名师谢逸夫倾囊相授,一身“不坏金身”已是仙武术新生代的顶尖高手。

这神将金身共分六层(“神将”“天王”“大圣”“罗汉”“天龙”“如来”),原本益纬的修为才刚到第四层的“罗汉金身”的初成,在经过和绝顶高手火相霸主-妖灵兽王一战后、又得到不世高人清闲散人的提点,现在已对罗汉金身十分纯熟,只是重伤方逾,内息真气顶多只有原本的六成,面对阴后来势汹汹,也只好且战且走、打定主意作游击战法。

那边厢启明和白骨邪医才刚电火交织地开打,这边擂台阴后运起“玄阴宝典蓝诀”身泛青空光彩,莲步一踏也迅捷地向益纬攻来(一方面她是女性、另一方面她们非正道,也就没在以辈分决定先后手)。身影才刚移到益纬面前一步、左手“凭栏拈雪”莲指斜出,阴后的肩带却突然滑落,阴后眉头一皱、面带羞嗔,回手拉了一下。

这个空档来得太巧。虽然益纬本不愿偷袭;但既已开始交手,攻其不备理所当然,更何况对手妖术修为高过自己不知多少,实没有自恃身份的空间。但他还是迟了一下,阴后把肩调整回去后才趋前一步、气劲运至右手掌刀由上劈下,这是“落叶刀法”的绝招之一“三迭重浪”的第一式。

“三迭重浪”一招三式、绵密连贯,犹如长江三迭浪、一重还强过一重。益纬以掌作刀,施招时必需趋前缩短距离;但有道是“一寸短一寸险”,距离缩短招式变幻也更加难防。

“叮”地一声,益纬第一刀方落,脚下传来踩碎硬物的微弱声响,心知中计、他立马变招,右手化刀作掌,截住阴后来指、左手回砍护身,一招“沧海孤舟”借阴后指力退防;只见他身形像一叶轻帆般快速而飘忽地后撤。

原来益纬踏足的地方此时可以看到一跟碎了的尖冰柱,这便是阴后玄阴宝典之中的一招“飞鸿踏雪”她事先放出水相妖气潜于地下,等到敌人中计上前,便会像地雷一样一踩即暴、化作冰椎伤人下盘。益纬心底暗骂自己真傻,阴后以水相妖术,为了摄元采补,一丝不挂也视之平常,又怎么会为了肩带滑落而害羞呢!

益纬会退得这么快不是没有原因的,虽然这冰椎尚未能刺穿他的护体金身;但一来他发现原来阴后是暗中施计,担心她还有后招;另一方面,让益纬真正担心的,乃是冰椎刺的位置-五花一穴,这正是他初练“不坏金身”时所身上的罩门,这是否真是巧合,让他感到担忧……

阴后眼看一计不中,决定化暗为明,玄阴之气由蓝彩转紫霞连升两诀,放出强势寒气“如覆薄冰”将整个擂台空间化为对己有利的冻寒之地。接着凝结空中水汽化作近百冰片暗器,手一扬“风起柳絮”尽数向前飞去,同时自身扑上、出手“北海胡笳”连环十八掌势笼罩益纬全身。

益纬十二分警觉,顾不得伤势方逾祭起“罗汉金身”,以落叶刀“落叶分飞”接招。两人招式往来、换位错身,一时间满场金光紫霞正邪攻错、柳絮落叶掌势翻飞。

阴后掌法绝妙、少年招式烂熟,阴后内力高深、少年自强不息;攻者不下、守者难歇。斗到精彩处,教场边观众顾不得那边邪医开始调教裸身少年启明,纷纷把目光转向这场台上。

但那阴后毕竟身为一方魔魁,水相妖术武学深厚精纯,催动玄阴宝典紫诀妖术真气同时施展三大杀招仍能运息自如、内力如江水东去不减不绝。反观少年益纬,在“如覆薄冰”的寒瑟妖气牵制下、还要分功力维持护体气劲,每接下妖后的胡笳一拍掌,便要比之前耗再多一分的内力;辗转战到第二轮,大汗淋漓自不用消说,掌刀收发之间已比开始时缓上了一点。

阴后以强敌弱、以逸待劳之下对少年些微的迟滞最早察觉,她刻意随之减慢掌招,让益纬自己都难以发现速度的改变、更不用说场外的观众;待到少年被他耗去大半内力、出招回招之际已不自觉露出空隙,再将省下的、原本未发出的内力一口气鼓足放出,对准从宇振那窃知的数个“不坏金身”罩门,以“风起柳絮”一招,将冰片挟带强捍妖力破风飞去。益纬感到妖劲侵袭却回防不能,一瞬间双腋罩门被遭破去。

“啊!”大凡修练护身功体的武者,罩门便俱是人身最脆弱之要害,行功时只要不当触碰便有走火岔息的可能,更何况是被对手以绝强妖术击重,益纬立时金身崩解、内息从周身毛孔大穴退回乱窜、再无法随意运转。他重伤之下仍当机立断、两足一蹬便要退开。

哪知阴后早有安排,暗器一中,同时右手马上梭出,变招“雪满弓刀”擒拿住少年前臂、以水相妖术冰结让对方发招不能、抽退不得;跟着左手再赞拈雪一指直中少年膻中大穴。益纬中招,再难自持,像被掷出的陀螺般从阴后掌间飞出、重重摔落在擂台边绿。

益纬才落地,心怕阴后追击,依武者本能旋即运劲起身;无奈事与原违,身子才撑起一半,一动内息便“呃!”地吐了一大口鲜血、再度跌趴。阴后心知此番已胜券稳握,她志在取宝,故并不急进。

待到益纬再度勉强撑起身体、稳住气息(却已不能再运任何一分内力),想到自己的罩门被袭,必是阴后已得知了什么。他以中气尚有不足的声音诘问:“你把宇振怎么了?”。

阴后听到“宇振”的名字,眉头不禁一皱,当然,她知道宇振不会高兴自己对他的师父下手的…,不过,根本不用在乎他怎么想不是吗?她思绪顿了一下,回道:“他…一点事也没有。”“倒是你……”

阴后“倒是你…”一边语意未止,一边秀臀轻挑、婀娜慢步到少年益纬跟前。益纬两手架起掌势,但他自知此时已连一指也招架不住。然而,阴后人还没走到,益纬便感到体内真气出现了变化,非常糟的变化…

原来按大会规定,两队因拥有这次比赛之将品“冥甲”与“猛虎”,队长必须将它带在身上参赛,以免输了赖账、藏宝不交。益纬未能将冥甲炼化,只是将它化为灵气元神纳于上丹田之中;当阴后一指散去他的罗汉金身、让他所有真气从奇经八脉四散流斥于身体细胞间后,檀中再一指灌入大量水相妖气便可以横行无阻、直达丹田。

这异宝本无正邪之分,这时丹田正派真气流散、同为水相的妖邪之气马上将它感染、由正转邪成为妖道异宝“寒玄网”。寒玄网乃古代水相地仙集天地水汽精华炼成,功力不下于三道五魔,此时在益纬丹田中转为魔性,就像在紫禁城中举旗窜位一样,妖气顺着被弃守的经脉直达脏脉及各穴、大举压制益纬的仙气内劲,再循着“不坏金身”的运功门径充盈于四肢筋骨、反出于毛孔皮肤。

益纬感觉到体内被一股强横妖气所隔制,虽然猜到了发生何事、也心想这或许就是阴后蓄意的阴谋,但却依然无力扭转。功散重伤的他本来就不能气随意转,这下反了过来,他的意识开始被妖气所侵,变得迷乱混沌。

阴后从容不迫的逼进眼前的少年,益纬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排汗背心、露出了整条因勤于练武而皮下脂肪甚少的臂膀。阴后从他结实二头肌上浮现的血管里可以看到水相妖术的微弱湛蓝光芒;因此得以确知,眼前少年修炼多年的“金身”躯体,正在逐步被水相妖术入侵取用,而转变为“淫身”。

卷二七:清弦嘈囋以齐唱[]

少年益纬在魔界擂台一惨遭罗煞阴后破去金身,水相妖气入体后更让他收藏于体内的异宝玄冥感染妖气而魔化、循着经络穴脉从内部制住了他的四肢。阴后见状,慢步上前,左手轻探入在少年黑色背心的下摆、按在他的华池(下丹田)。

阴后本欲以妖法直接吸取寒玄网,心诀一起,便发现异宝已深扎于少年泥丸(上丹田)之中,寻思动念,决定改个方向取宝。她暗吐水相妖术、少年体内的寒玄网因而呼应共振、里应外合。

益纬体内的玄冥网此时布满全身,掌握神经、左右五感,突然间他感到全少炙热难当,虽然知道是这体内妖气所致,但感觉太过真实让他不得不面对承受。正当少年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阴后一双素手竟温柔地向上拉起他背心的下摆、要帮他脱掉这件闷苦湿黏的负担,“何必穿着这碍事的东西呢?”。阴后这么说着,一面把少年的衣服拉起来,五感和思绪受制于体内妖宝的影响,益纬没有反抗,只说了一声“住…”就停住了。

益纬不但是特警局少年武术队的队长,在学校也是足球队员,上半身是操练地一点肥肉也没有,胸肌方正厚实,还隐约可以看出胸前肌肉束绷出来的索沟;八块腹肌即便脱衣服时双手上举依然硕大线条分明,因为大量运动练出俗称“狗公腰”的曲线,和在窄腰两侧光滑而起伏明显的侧腹肌。

脱去背心后,阴后左手缓缓滑下,品尝、鉴赏眼前这个精实的男体,她摸过血管经络的时候,手心便徐徐释出妖气与益纬体内的玄冥甲共鸣。益纬心底明白不妙,但等同于两大绝世高手的功力一内一外夹击下,重伤的自己又能如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修炼十几年,威武不能屈的护体金身,此时正一寸一寸地被改造成,对爱抚、调教十分敏感而渴望的淫欲热血之身。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阴后双手一边抚摸着少年的身体,嘴里一边吟唱着琵琶行,这也是罗煞宫流传下来的交欢妖法,便名叫“淫行琵琶”;“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念到第二句,她便似自然而然地把益纬的牛仔裤头解开、连内裤一并褪下。

“忽闻水上琵琶声…”

阴后这时稍微着力地握住益纬这个少男处子的龟头,“嗯!”的一声少男破音淫噫,像在呼应诗文中的琵琶声般。这一声勾动了不知道多少场边观众的心,他们没有想到益纬少男俊帅的脸蛋,配备的是如此精实成熟的男人躯体,更想不到他竟然会像正发育的少年般敏感地淫叫。

“主人忘归客不发”阴后满意地继续念著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阴后身体更贴著益纬,像在指导伸展操般拉着他的手脚、引导他跪下、然后向后躺下,作出蛙人“跪卧挺腹”的动作。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益纬被体内妖气所迫,感到背部脊椎像被针刺入一样、非得把腹部挺起来才能避开,“跪卧挺腹”的动作让他硕大的腹肌大量出力、涨大,并在腹肌之间撑出深深地几道沟痕。阴后自己则盘坐在少男身旁右侧,玄阴宝典紫霞诀再起,就像在弹古琴一样,把益纬横练的八块腹肌和其间沟痕当琴弦、十指来回撩拨了一下。

这样的动作,当然不只是腹部,胸肌、臂肌和大腿四头肌全都出力紧绷,少男的英俊脸上也出现了持续出力的艰难表情,他不但要忍住疲惫,也同时要忍住阴后在他身上不断加重的爱欲渴望;更重要的是他那早已被阴后爱抚到不能自制而半勃起的肉棒,此刻正以四十五度角向上挺举著,“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在正式弹奏前,阴后把少年发烫发直的肉棒当作琴柱,左手三指轻撮、捻、转着少男还带着青涩的龟头。

“喔,嘶~”益纬自小练功,没有打手枪的习惯、更不会对A片或身边美女动心,印像所及,生平唯一的一次解放便是在拯救一诚的时候。犹如处子的龟头被身负采补妖术的阴后直接地、华丽地攻击,任他是再怎样的刚毅坚忍也万难锁住快感冲喉而出、发出低吼。

阴后捻一下、转三下,又捻一下、转三下;少男的肉棍不但完全充血勃起涨到超过十八公份,更忍不住抖跳了两下,像正要亮相向观众问好、介绍这个秘密武器一样;让魔界观众们一时间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少男赤裸练蛙操的结实上半身好呢,还是聚焦在这充斥热血的诱人肉棒好。

在抖动的同时,益纬马眼不自觉微开、渗出了一粒液珠;阴后运起邪功、双唇微动祷念著无声咒语,右手沾起来少年初出的爱液、一拉开,这滴黏稠爱液竟然被拉成六条透明丝线、一头被绕在露出的龟头冠沟里、另一头则分开黏在少年的两个挺立乳头和胸肌各处;这琴弦中间没有断开、而是垂下一条条沾附、纵跨在少男勤练的八块腹肌上。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生平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阴后继续念著词、手上缓急有度地在裸著身子、出力紧绷着全身肌肉的益纬身上来回抚摸、撩拨;而少男便像这阙词所描述的,每次他身上的精弦被拨动,就要同时强抑住从腹肌传来的爱抚快慰,还有乳头传来的震动,更难忍的是拨弦的力道会拉扯少男龟头冠沟处的系带,那一公分左右的细线却是男人命根子最敏感的部位。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

阴后指法多变地摆弄著跟前的赤身少年,挑遏他胸口的突起时,少年的胸肌会为之一紧,乳头也变得更挺更硬;像不经意地捻过少年的肉棒时,可以感觉到少年全身难忍快感的颤动。

益纬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辛苦勤练的一身结实肌肉,此时竟然成为阴后当众羞辱把玩的道具;更无奈的是他内心里的羞愧和反抗不能左右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在场边观众的眼里,他就是以赤裸结实的青春肉体在讨好著、迎合著阴后的爱抚。

阴后因为无法直接从益纬身上抽出异宝寒玄网,决定改以水相妖法的采补之术,让少男把全身功力连同异宝从上丹田被肉欲牵引至下丹田,如此一来她便可以在少男最后精关失守时一并夺取他的功力和宝物。她眼见益纬如今已完全任由自己摆布,便起身展开下一阶段。

因为操练“跪卧挺腹”,少男益纬赤裸上挺的八块结实腹肌此时出力撑到了最高点、坚硬到一个不行,也因为平时练功不怠,尽管已经过了快二十分钟,这八个训练有素的精实弟兄依然没有一丝疲软。

阴后纤指一按、对这个硬度甚感满意,旋即敛衣起身、双足一点,就这么轻跳到少年身上、踩在他绷涨而坚硬的八块精练腹肌上。

现在不只阴后,全场观众都知道她足底的少男此时腹肌极为紧实强硬。但这还不够,阴后索性屈起一只脚,再跕著另一脚像芭蕾一样轻舞起来,她落下时还刻意加力点下,全身的重量连同下蹬的力道全集中在鞋尖上,就这么击踏着益纬的腹肌。

益纬的脸上更显痛苦,但这样的腹肌击打还算受得了。少男意志的坚忍、腹肌的刚硬,已经让很多随着隔壁擂台启明一起打枪射精的魔界观众受不了又硬了起来。

对益纬来说,腹肌练起来就是要准备承受攻击的,这没什么;但他难以忍受的是,阴后在他身上每一次的点踏,都会扯动精弦,乳首和龟头传来的快感随着踏下的力道越大而越是强烈。也因此少男的青春肉棒非但没有在腹肌被折磨时消软,反而不时涨大跳动、泌出爱液,看起来就像是他本身会因受虐而兴奋一样。

阴后跳了一阵子,伫足踩在少男的腹肌之上,右脚直接对准肉棒踏下、将少男发烫的硬棍压着贴在下腹、龟头上流满的爱液也就这么沾在少男出力绷紧的第四对腹肌上。

“呃!呃…”阴后用脚底不停来回地滚搓著少男的那根骄傲的家伙,强烈的刺激让益纬终于又忍不住叫出声来,他感到光是用腹肌似乎已无法在承受如此强大快感的同时出力上挺;虽然困难,但他还是让手臂和脚出力,把身子平抬撑起,从“跪卧挺腹”的姿势撑起来变成“仰卧挺腹”就像正面朝上做拱桥一样。在场所有人,甚至包括阴后,无不被他突然涨大的肱二头肌和腿四头肌竟然能在被折磨这么久后、在上面踩着一个人的情况下还能一口气缓缓平撑而起感到惊叹。

阴后看到益纬还有如此体力,决定加重手法,她收起玩心跳下、来到益纬的脚边,拨开少男向上撑起的双腿,跟着阴功一运,一根中指就这么直直插入少男出力紧闭的雏菊中。

“嗯……嗯…”后庭突填塞感让益纬不禁发出不规则地闷吭,此时的他被寒玄网和阴后折磨得身心俱疲,已经再没有心力去抑制自己的姿态了。

“呃呃呃呃呃”阴后探到了少男的G点,快速而带劲的撞击迫使少男发出连续而逐渐高亢的浪叫。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呃呃呃嗯…呃嗯,嗯…哦,呃…”;阴后续读起词句,插入后洞的指劲有快有慢、进出有深有浅,让热血少年忽强忽弱的淫吭,甚至切中诗境。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少男益纬柔嫩的菊洞被侵犯著,全身再不能扲持,“仰卧挺腹”的姿势不时扭动颤抖,全身的肌肉也因此轮番出力展示著,乳头是早已经硬到发烫,肉棒更不受控制地乱摇,马眼上不时结粒的爱液因此被甩开、一颗一颗跌落在他方才用以吸引众人目光的结实八块腹肌上,和著汗水晕开流下。沾满爱液的腹肌反光发亮,看起来更加立体硕大、也更加坚实诱人。

“闲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景水下滩”

更有语多爱液没结成珠,直接从马眼开口流下、有的沾在少男浓密的阴毛,有的滑到后庭、被阴后当润滑液一并捅进菊洞里。还有一些流下滴在地上,在少年两腿间积了一滩。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阴后的攻势稍歇,空着的右手放在益纬赤裸撑起的腹肌上,大动作地开始抚摸着他的腰肢和胸膛,把滴在少男身上的爱液、连同一开始的精弦大片大片地涂满少男卖力暴涨;、又被深陷肉欲不能自拔的一身结实肌肉,他一掌滑过少男的侧腹肌、前锯肌,还不忘安抚一下他辛苦的二头肌和肩三角肌。这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全场观众,甚至包括益纬,无不摒息以待阴后的下一招。

“啊!呃~~~~”阴后突然同时对准益纬腋下的罩门和后洞里的前列腺戳下,带有淫术的一指直冲益纬的脉络和丹田,少男忍不住放声大叫,全身像在逃开、又像在高潮般不停向上撑起抖动,又热又硬肉棒也再度暴涨、直挺挺的向上不断突刺。正所谓:“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观众们没想到益纬竟然精壮到现在还有体力、也没料到水相妖术的媚淫之力有如此之大。阴后心想益纬不谙自渎性事,调整了一下少男的右手,让他用单手撑住身子、左手空出来,再拉着他的左手去握住不断发出求欢讯号的粗硬肉棒,益纬再也忍不住,顺从着肉棒传来的欲求,本能地用手上下撸动着,他打枪的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二头肌和胸肌涨红到跟球一样,再加上涂满爱液的亮泽更是吸睛。

为了要直接用嘴吸取少男精华,阴后钻到益纬撑起来的赤裸身子底下、头就抬在他被搞到不住开合、白净结实的大腿之间。这底下积了好些少男被卖力操练淌流的汗水,和被无礼调教滴下的前列腺液;甫一钻入,气味氤氲蒸腾,要不是阴后已不算无知少女,否则也要为他心醉神迷。她引导纯真少男用左手自慰、接着自己一左手指再次插入益纬的后庭、直接冲击男性G点,右手也没闲下、揉捏着他发热发燥的囊袋“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呃…”

益纬在高潮的同时灵识稍复,但这已无法阻止他的激射,他全力向上挺了又挺、阴后可以明显看到他的肉棒在极限之外又涨粗了几分、马眼开到最大、重重地抖动了几下。

但是没有精液!

原来益纬自己都不知道,之前死里翻身被救活时,救他的青年已经强制掏走他体内全部的精液当谢礼。这几天虽然稍有休息,但他行功疗伤时以精化气,副睾根本没有存量。阴后见状脸色一边,采补之术就是要让功力与异宝随着精液射出,但现在没有了精液作载体就依然卡在益纬的关元。

“十、九、八…”益纬在激射之后虚脱向一旁倒下,所以裁判台便开始数秒。阴后一边听着,一边对行功不遂的事感到困惑,她一方面不明白何以眼前少男没有精液射出,一方面来不及思索该如何取出异宝;虽然可以直接杀人取宝,但宇振若知道他的队长师父是自己所杀又作何想法……,但宇振怎么想自己也不怎么在乎……阴后又转念想着是否先让比赛结束、得胜了再说…:但,得胜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她不禁楞了好一会儿……

“四、三、二、一”阴后回过神来,决定直接击杀益纬、强夺异宝;却已来不及了。裁判宣布这场是“张益纬得胜”。

阴后对这结果困惑不解,坐起身来正要抗议,才发现自己在益纬射精后因为陷入深思;原本身体就躺在地上,稍一放松失神肩头就也躺了下来。益纬在虚脱倒下、被裁判到数到一半时勉强打起精神撑起了上半身;跟着就眼看裁判对阴后倒数。这时阴后才回过神来,误以为倒数是在数对手的,所以没警觉到要起身,竟就这么输了,不要说她,就是连益纬也大感意外侥幸。

胜负一判,咒壁随即解开,同盟少主承平与元劲马上登台扶益纬下场。为自己队伍、为正道以弱抗强赢得了第一场胜利,方才在大庭广众前被扒光调教的磨难总算是值得了。阴后见到正道众少年向场外走去,心有不甘,正想要出手偷袭;突然场中又一阵阴风大作、一阵浑厚妖气向自己袭来,阴后随即回身架招。

这偷袭者乃是夺人宫舍水幻谪星,他一招不中,不再多想马上鼓起全部功力发出一掌;而阴后也豁尽力拼。眼见一场妖邪内斗就要展开,两大水相妖主却突然停手、各自用奇异的眼光打量著对方……

方才这一交手,阴后察觉到自己手上水相妖术的媚淫之劲全似打入泥牛里、对手毫无反应;她寻思片刻,嘴角露出微笑,现在他知道谪星之所以能打败前任罗煞宫主的原因了-他迷的不是女体、而是好男色。知道了这一点,他决定从长计议、来日诛此大敌。

另一边,谪星也有同样的感受,阴后竟对自己的妖术免疫,这断不是因为她的修为已臻圆满,以过去的经验似乎也不像自己爱好同性;他有个猜想,但不是很肯定“莫不是,罗煞阴后竟也会有全心深爱的心上人?”,这种事不可思议到连阴后自己也未能察觉,谪星不敢冒险,当下便心生退意。

对战的两人发现彼此的杀气渐敛,当下心知肚明,既然擂台上的战斗已了,要交手不在这时、更何况真动起手来,两人都有些阴险绝招不想被这么多人知晓(被人知道了,之后要再使用就得冒着已被破招的风险)。既然此地不宜久留,谪星、阴后两人便二话不说反身飞离会场。只留下一头露水的观众们……不过也没关系,他们已经看了两场好戏,有人还忍不住射了两次呢…

卷二八:纯艮连山数断不易[]

“各位!现在右边擂台上气喘吁吁的少年,他叫益凯,你可以从他上身坦露出来贲张成球状的肌肉、,淌流而下的汗水,和隔着裤裆抓住下体快速摆动的右手臂,不难判断他正在卖力地手淫著。”

“嘿嘿,就当着整个竞技场四五万人的面前哪~,就在他哥哥益纬才刚被阴后的淫技指交到打出来之后哪~,身为弟弟的竟然也不知羞耻地“公然猥亵”呢!”“这叫弟承兄志,摆明了不打算给看戏的各位休息嘛!”

循着魔族主播的话语,众人的眼光看到了这边擂台上,少年的双颊泛红不知道是太过兴奋还是感到羞辱,但他的手没停下,一直没停过。现在不在身上的T恤是给掌风震碎的,但玩弄下体却是自发自愿的。听到场边的广播似乎让他发涨的男根有点消软,本来直接可以从球裤上看出龟头的形状,现在却只能从他手指捏的地方来判断位置。

“其实也是很不简单呢,才要升高三吧,你看这小伙子的那对饱满的胸肌,没有一分多余的脂肪,真绷了起来还分成两束;要练到这样很辛苦吧!”

“你看他胸侧的前锯肌也有练到,这个像鳞甲的部你可别小看它,小伙子被操的时候扭起来,诱不诱人就看这个!而且不是要大,要整个型好看,我上次到人间界催眠来操的那个双环国手前锯肌也没有这么好看…”这播报员越说越起劲:“说到上次操那个双环的,哇,那两球胸肌真是大,他奶奶的,差点被闷死、被胸肌闷死你说爽不爽;可惜太不耐操了,尤其是才摸一下奶头就像娘儿们一样唉唉叫,没劲!”

“啊……说到这个,你看场中少年的褐色小乳头还塌塌的,没有硬起来,看来是还没高潮咧”“喂!小兄弟!加把劲尻啊!别顾著听大爷讲话,快软掉喽!”

播报员无理的调侃著益凯,场边登时跟着起哄,正道众人被激怒回头驳斥、对骂,场边差点就打了起来。而那播报员则是和裁判一样被咒壁保护着在场中央,有恃无恐地继续说着。

不知道是不是被播报员提点,益纬空着的左手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在手臂折回的时候,他发达的二头肌先是鼓起成球状、再向内滚了一下;右手前臂的一条条肌肉东也随着抚摸裆部的手指动作而轮流暴起。少年结棍似的身材、在年轻紧致的皮肤下一颗颗结实累累的肌肉让他的一点点动作都被被放大、丰富了画面、吸引著观赏的目光。

似乎是太过急燥、或是不得其法,益凯揉到觉揉到乳头有点痛了却还是无助于自己男根的振作。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右手稍停、改抓住裤头,却迟疑了一下。

“救人要紧!”擂台外,已经回复点气力、穿上替换衣裤的益纬对台上的弟弟喊着。

这话要从益凯来到“这个”擂台上说起:

开赛之初,益凯的对手本来是强横无伦的火相魔主“妖灵兽王”,在场的众人,包括兽王本来都满心以为益凯定会直接认输-真打起来也是没胜算的,何苦赔上一条性命?兽王还记得他是益纬的弟弟,挑明了讲:“你可以认输,或死在我手上”要他知难而退。

面对兽王的霸气宣告,益凯心底早另有计较,在上擂台之前之前,已经知道五场决斗是同时举行,益纬知道弟弟及廷威的实力与众人有段落差、更不是五大魔魁的对手;以一敌一甚至连其身边一流副将都难取胜。实时吩咐了他一个取巧之法:却见益凯虽没有摆出对决架势,但默运真气、土相心法流转;身上泛出的金黄毫光渐盛、逐渐聚成中土灵兽“奇麟”之形。益纬所吩咐的,便是要益凯用最近练习的土相幻术“瞬移之术”放弃自己的擂台、到其他人场上帮手。由于廷威那边对手没来、已算不战而胜了,所以益凯选定的是一诚那场(皇城人相看起来老老的似乎比较好对付)。兽王心底大概知道知么回事,不过没差,他静观其变。

一瞬间,耀眼金光大盛,却不是益凯自擂台上消失;而是本来与一诚对歭的魔都宰相--“人相”。差不到一秒的时间,黄影忽涌,人相现身本来只剩一人的廷威所在的擂台。同一时间,金光再一闪,益凯也遁入土相幻术之中。

再度现身于好友廷威身边的益凯,才刚现形,马上忍不住呕了一口鲜血。原来他才刚练习控制瞬移幻术,必需“意动术、术动身”,在运气施法的同时意想着要移往的地点(现在才入门,只能移到眼前不远处),然后术发身至。但人相突如其来的奇袭,打乱了益凯的布局、一心挂念着意外遇敌的廷威,让他勉强更换了现身地点、因而术乱气走,内伤了。

因为某个特别的原因,人相的目标一直是益凯,但他从无上教得到的信息,让他决定先制住廷威。果不其然,益凯未战先伤,人相不给两少年调息的时间,立时飞身冲上。

廷威赶紧趋前护住益凯,见到人相一掌平推而来,急忙以太极拳听劲、卸劲、吐劲,一挡一拨一推,人相便倒回飞去;但这不是他妙招退敌,而是人相竟然即沾即走,自己藉廷威推手力道撤回。

廷威站定,连忙回头看了一下益凯。益凯气息稍顺,也向前站了半步、与廷威并肩而立;这时候廷威才发现掌心有异,似乎是方才过招被针刺破了皮、流出三点血珠。

原来人相掌里暗扣三根细针,也不带毒也没杀伤力,只是为了取得少年三滴血罢了。以他的修为,击到眼前两人自然是轻而易举;但要达到“那个目的”就只能用这个法子了。他取了一根沾著廷威血液的针,往自己发红的右手掌心轻轻一刺。

说也奇怪,也该只是挑破了皮,但人相的右掌却像被砍了一口子大量地涌出鲜血、直到整个手掌全被自己的血流遍覆盖才停止。他的脸色也因此像中了内伤一样少了些血气。却见他把针收起、足下一点,身形竟快绝到让人拼息。

虽然不是瞬移,但只来得及看到他的残影消失,廷威就感觉到了、不是感觉到人相的攻来,而是已经感觉到他扎扎实实地在自己胸口上轰了一掌,强绝的掌劲压缩了空气,在击重目标的同时炸开的空气、光是这道掌风竟就撕碎了廷威、益凯上身的衣服。益凯大吃一惊,“伏魔拳”灌满内力的一计“直捣黄龙”贯击掌风来的方向以求围魏救赵、逼退人相对廷威的后续攻击。

直拳抡出,怎么却扑了个空,益凯定睛一看,发现人相竟然又站回原位;他回头看了廷威一眼,两少年照了面,心头一紧,两人无衣蔽体的背脊都冒出了冷汗,这时他们才知道自己眼前的对手功力之高,只怕不输兽王。

胸口被重击一掌之时,廷威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但仅此一步,他旋即发现气势惊人、破风割体的一掌打在身上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他低头一看、正瞧着他的益凯也跟着看他的胸口:原本在人相手上澹流的鲜血此时盖在廷威的胸口,然后从他胸肌间的沟痕下流、流过了习武少年的八块腹肌,到下腹而止,跟着不合理的开始收聚、干渴,只流下断断续续的几道红线,然后连红线也不见了。

“你还可以吗?”益凯难免担心地问了。

“我…觉得,很…有精神……”廷威内心感到困惑,身上倒是没有大碍。所有看着这场的观众(有不少被启明和益纬调教大戏吸引了目光)全部一脸茫然,只有场边盯着台上动静的少男元劲,不禁皱了眉头、思索著。

人相休息了一下,看廷威一点事也没有,却似乎也在意料之中般没什么反应。廷威看着人相默默地拿出第二根沾着他血滴的针,又朝自己殷红的右手掌心点了一下;马上,又是血流满掌,然后,又……

廷威的心思才刚走到“又”字,马上又感觉到胸膛中掌。这就算已经知道了却也防不了。益凯也是,心底感到不妙的时候就已经被掌风震开,根本来不及出手;然后又是仓促出拳、扑空、担心地顾视廷威、似乎没事。

两名少年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竟然有武功高深至此的人;这几下起来,让看向这擂台的人变多了,人人心底赞叹之余各有思量:廷威顽皮的心底想的是“不知道他跟师父谁高一筹”,益凯想的是“我像他这么老的时候能练到这样吗?”

在自己擂台上没对手的兽王暗忖著:“魔都皇城低调沈潜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光是一个人相就厉害至此,战天元帅年初还想着拿到异宝后要造反、在魔界称王,为这事前来拉拢我;照这么看来这皇城没他想得这么简单……”

也被晾在一旁的一诚,则替还不知道害怕的两个小鬼头担心,要是两人有个三长两短,益纬必定抱憾终身……

“连山易!啊!连山占诀!你们两个无论如何不要再给他的手掌碰到胸口!”

这句话大声地喊出,划开了被人相身法震摄住的众人思绪;大家看往发话的方向,原来是在一旁掠阵、承平队的不知名高手(元劲)。益凯看着他,心底好奇这个人是谁,更好奇“连山易”是一种什么招式,竟然连听都没听过。

元劲师承华生真人,是同盟会内家的一支。元末明初正邪大战后,与战的仙道各派高手认为必需要在五行仙法之外、再加强综合战力。于是由当时盟主挺身开山立派,成立“同盟会”,对外联络各路正道中人、暗中护卫连携;而同盟会内家后人,则专心修习两种特别的仙术“四像仙法”和“无相仙法”。

四像仙法,便是同时施为五行之中四像仙术,随着修为的深湛,可以从同时运转某四像仙法,到随意在五行中转换四像,还能以“四缺一”之势抵消或反弹五行术法(不论妖、仙、幻)。但,因为如此一来,为求平衡,甚难让其中一相修为高深到修成地仙,所以甚少修道中人愿意挑战。

无相仙法,顾名思意,是不带自然界五行中任何一气,只取仙道中“希望、助生、向善”之性修炼。修炼之人必需把自身肉体机能练到极致,成为仙气容器;采药僻壳之后真身炼成、肉身再不会对运功造成干扰才能结成纯净元丹。

这门功夫修炼起来空性无欲,本来有违自然之道、并非道家之理;是宋代高僧、禅宗六祖慧能以“本无一物”之理,贯透佛道同源、捻去宗教习气才创出此法,由于六祖之后禅宗虽然广传但无人悟道,此法便辗转传到了同盟会。也因为修炼太难,所以一直以来同盟会中也只有一两枝相传。

当代正道同盟的盟主“华光真人”及其子承平修炼“四像仙法”俱有相当成就,而“无相仙法”到这这代便只剩华生真人这支流传了,易元劲是华生之徒,因为无相仙法的纯正仙气可以修补所有仙术内丹、若将之炼化,也对妖人大有作用;又加上初期修炼不易,自古以来都需低调保密身份、受同盟会保护,以求在必要之时成为源源不绝之后援。

元劲在被师父魔鬼般锻练时,唯一被允许的兴趣便只剩下翻看师父所藏的道法古卷,其中不少是已经失传的密术。看到“人相”的怪异掌招在廷威胸口留下的断续血痕,让他猛然忆起据说已失传三千年、与周易、归藏并称“三易”之一的“连山易”卦像。

这“连山”本是像易经一般的占卜之书,但在失传前有人将之化入道术、名为“连山占诀”而有载于古卷之上。施术者以对方精血为引、施法占卜,将自身一成真气汇入血中打在对方身上、为对方课一卦。这血痕的或连或断便像周易的三爻一般成为卦像。因为不是横三道,而是断续波形线条,其形似峦峰绵延,故称“连山”。

元劲长年被师父调教,个性刚毅谆厚,但低调踏实;按规矩是不该引人注目的,但难得见到失传密术,又想到擂台上两位少年后进可能危在旦夕,一时兴奋加心急便冲口而出、喊了起来。

连山易与周易同源,亦有八卦,各占吉凶,“连山占诀”每课一卦必耗去施术者一成功力、卦像若“吉”则中掌者不伤不痛反而可能功力大振。方才廷威中掌后浮现的卦痕便是“略吉”,故精神为之一振。

“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知道“连山占诀”,真是后生可畏”人相说道。在廷威和益凯同声向元劲问起“连山占诀”的事后,元劲便捷地解释了一番;再看到廷威身上第二掌的卦像仍是“小吉”,看来暂时无碍。

场边这位不知名的少年竟然懂得失传的武学,让在场众人不禁赞叹,连敌人“人相”都感到佩服。但元劲却不知他这一下“个人秀”让身旁的少盟主承平暗自有被比下去之感,脸色微微暗了一下。

人相连两招没收效,这时他功力已消耗不少,但他更不想让“他”不满,他眼角难以察觉微微侧目,拿定主意接下来要一招即中。抽出第三根针、又刺破手掌,这次他双掌合十、鲜血加倍的冒出流遍双掌,跟着…

又是说来就来!廷威先获提点,既然抓不住人相的攻势,索性双臂在胸前并拢挡住、不让人相在自己胸口投卦。

“碰!”地一声,这次竟是益纬倒飞

“小……”益纬身形被震飞,随即察觉到自己并未遭到重创,人相只是用拈衣跌一类的手法将自己摔出罢了,他马上想到这是声东击西,正要出声提醒廷威小心……就迟了,他已看到廷威身上又多出一双血掌痕。

乍见益凯飞出,廷威以为人相掉转枪头改攻益凯,正要趋前相救,双手自然由守势转攻势、中门大开,然后又是熟悉的感觉,中掌了。

人相这一掌与方才不同,耗去了五成真气、现下就像重伤一般、气喘吁吁。但这是值得的,不但两掌印的连山八卦课成了六十四卦之卦像;更重要的是,这次的卦像可以由他自己挑选。

廷威看着自己胸口的血掌印流下血痕、干涸,他听到人相缓缓说道:“前静后动、前像后化;我给你课的第一卦是大凶,表示你现况是大凶、后一卦还是大凶,你的情况只会越加凶险,这在连山六十四卦里是“死卦”。”

人相话语方落,廷威感到心头一紧,像是给人揪成一团不放一样,不到一秒便失去了意识。益凯只见好友两眼一翻便倒地昏死过去。他赶上前去扶起廷威、右掌按上他胸口命门,正欲输功抢救却透过掌心感觉到对方体内经脉俱停,除了一息尚存外几乎与死人无异;而他的功力也丝毫不能被廷威已停止运转的经脉穴道所纳用。

抢救无效,难道真的无力回天?益凯当下乱了方寸,两眼茫然、焦急地向场外的元劲发出求救讯号元劲思索著记忆中古卷上的字句,想又想说道:“连山易,数定不易,无法扭转,唯一的方法就是“以卦覆卦”,再课一卦才能取代死局。”他这么说着,但他也清楚人相必定不会做出这么损己利人的事“要不然……啊,“以精覆血”,连山占诀以精血为引,人相这次用的是血,精贵于血,如果能用精华覆盖整个卦久,就能将之抹去不算!”

眼见挚友就在自己眼前生息渐淡,益凯顾不得其他,为捐男精,当下隔着裤子抓着自己的“小益凯”,生平第一次自发地打起手枪来。

卷二九:添铅抽汞彭矫夺人[]

少年益凯一丝不挂地站在擂台上,现在在他倒三角的上半身上没有一件衣服,在被黑色卷毛围绕的外生殖器上也没有半片布料遮掩。而习武和练习街武让他的身材精瘦结实,二头肌、三角肌健壮发达;尤其是浑厚鼓起的胸肌散发出不属于这个年纪浓浓的男人味,少了裤子的阻挡,窄腰上立体突起的六块腹肌下已经可以看到第四对腹肌的形状。

少年的球裤这时还在他所站的位置,他的双脚还插在裤管的两个圆圈里、他的内裤也直接塌在裤子上,他的身子才刚站直、才刚放手让内裤和球裤跌落、原到它们该在的位置。少年自己把裤子连内裤扒了下来,当然就是为了在环绕全场四万多人面前抓着自己的肉棒、给大家看着自己自慰到射精。

益凯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把自己浓稠的白色精液尽量射多一点在自己意识不清的好友廷威的身上。他的两片臀肌在出力的时候不但夹紧成“几”状,因为几无赘肉,肌肉边绿甚至拉出锯齿般的肌肉束形状。窄腰和出力涨厚的背肌在汗水覆盖上变得更加光滑,让人忍不住要一把搂住,或从他身后抱住他、让自己贴在结实的背肌上深吸一口气。

但与其贴著可靠的厚背,又不如给少年从正面抱住、让他把自己的侧脸埋进半球状坚硬紧崩的两块胸肌之间;这样你的右手还可以大力地盖压在那迷人的胸肌上,试着抓拢却没办法掌握,然后调皮地拨弄他还未挺立的深褐色乳突、抬头看他被玩弄乳头时脸上敏感却又抑制住的微妙变化;或是把玩拈捏他有力的臂膀,那些线条是平常在街上一般穿球衣背心的少年所练不出来的。

这个才高二的少年,带有一点点稚气却帅气的小脸、充份锻练而成熟的肉体,过于心急而流汗绷紧的线条,在众目揆揆之下搓动着他还未涨到应有长度的下体;看来他并不知道,光是想着要打出来,是没办法就这么射精的。没有兴奋、没有分泌物,少年干涩的龟头在被摩擦时反而还会有点痛,他眉头著、全身肌肉红涨著、卖力地抽弄自己的肉棒却硬不起来-不过去帮他吗?

这个问题浮现在场边几乎所有观众心中,甚至在同个擂台上、让这美好的景像发生的始作甬者“人相”也是。他缓缓走到益凯身边,就像一个恰巧路过、看到有人机车被停在两旁的邻车卡住、一直牵不出来般:“需要帮忙吗?”

少年心底怎么想的观众并不知道,但他嘴巴紧闭、没有拒绝;人相近距离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全身光溜溜的结实少年。少年坦露的胸膛上,稀微的胸毛在汗水湿润下散发光泽且被流上的汗珠理得直顺住贴,除了某些地方上还沾著少年刚到这个擂台上从嘴角流下的一些血渍;而这些血渍也被汗水和体热化开。

人相从宽大袖口里拿出一只毛笔来,熟铜制的笔杆上刻满了歪斜的符文上彷佛还缠绕着烂紫色的妖气,说明了此笔被妖法泡炼了无数个甲子。人相周身释放出枭枭黑烟、全被一股明的咒力拉扯、灌注到笔身上;跟着用不知道什么鬃毛制的笔头沾点了一滴少年胸口上的鲜血。在人相妖术倾注上,只一滴鲜血便让整个笔头饱满红艳。

少年毫无抵抗地让身前老人在他赤裸光滑的结实身躯上任意动手,人相振笔疾书,笔尖留下的血痕意外地一现而逝,让场边观众连想趁机偷学符箓的机会都没有。很快地写满胸膛、腹部、绕到背面写满后再一笔划过后庭、阴囊、男根,最后一笔直接把笔尖细毛点入少年尚未充血张开的马眼之中。

人相所画符箓,是“三尸命符”中的“血姑咒”;人生来血肉之躯、非神非圣,而所谓三尸,便是自父母胎中便寄生在人体中的三种邪气。每当庚寅之时三尸蠢动,便会乱人心性令人犯错而有损功禄、难证大道。其中的“下尸”,一名“彭矫”,又名“血姑”,在人足中,令人下关搔扰,五情勇(涌)动淫邪,不能自禁。

“三尸命符”本是正道中人为了于庚寅之时“斩三尸”以利修行,而开发出可以控制三尸的修道符录。辗转流传至魔域,便成了催动三尸、夺人心性的邪咒。也有一说三尸原出混沌魔气,而“三尸命符”是魔王制服三尸的符箓、后为世人所得将之改造、用于正途。

一笔点尖邪光开,彭矫大振淫念不止,益凯突然像触电般抖了一下,右手反射地抓住了电流的来源-肉棒;一握住,就像抓实吸满水的海绵一般,涌出大量地狂迷、酸软、冲动,忍不住就抓地更紧同时慢慢上下撸动。

不到三秒的时间里,少年本来不肯就范的肉棒竟迅速地充血。他的腰身因快感而向前挺出,完全勃发烫肉棍涨到超过二十公分、比他哥哥的还要大;右手上下搓动的同时,刚溢出爱液而发亮的红色龟头向上充份露出、晃动、随着腰肢一下一下地往前突刺,像是在喊着“选我!选我!”要观众把目光投在它身上一样-就这点而言,它是成功了。

“嗯~~嗯~~”

少年不自主地忘情吭出快感充沛的淫声。为了救活挚友,在公众面前做着这么羞耻的事,益凯内心难堪而皱着眉头;一脸不情愿却止不住身体沈醉于快感而不断发出的声音。

如果光看他那不情愿的神色可能还会误以为他正被人强迫调教著;要不是这个肌肉结实的少年就这么赤条条地在众人面前高潮著、主动玩弄著自己粗硬的肉棒,在场的观众哪能想得到那让少年胸肌起伏、腹肌扭动、臀肌夹紧而不时发出闷吭的竟然就是他自己的右手。

“要是就这么射的话,量会不够的。”

人相在益凯的耳边轻声说着;跟着拉起他的左手平举到胸前,顺着肉体的渴望左手自发的开始挑拨、揉弄著自己涨硬的硕大胸肌上已然挺立的乳首。人相再抓着益凯的右手,让它依依不舍地放开滚烫粗硬的肉棒,然后牵着它绕到身后、那个光溜溜紧绷有弹性的少年马达。

“嗯…”

益凯右手的中指被人相推著插进了自己紧闭的屁眼;他的菊花反射地夹得更紧,却无法阻止手指的突入。在咒力的影响下,后庭被搔扰的不舒服马上被波涛般具穿透力的快感所淹没;又再一次,少年发出了肉体欢愉的声音。

所谓“浪花掏尽英雄”就是这样,身为正道战士、精练一身结实肌肉、帅气刚毅的益凯,被肉欲驯化得不停扭动、嘶吼。

这时候如果还有人要为少年辩解、说他是迫于无奈的,那他一定难以回答何以赤裸著结实肌肉、跑在地上的少年用手指抽插著自己肉洞、玩弄自己乳头的同时,他不只二十公分的粗长肉棒会完全高潮勃起、甚至不断抖动、流出爱液、因为大腿不自觉地开合而跟着左摇右摆;更不用说他硕大胸肌上、没被抚摸的那颗乳头又是如何涨硬直立…

挥发着被体温蒸散的少男爱液香气、被前列腺液滋润得光亮诱人的长棍,在成熟一点的男人眼中就像一根限量进口的顶级雪茄;这样看着,就让人巴不得马上把它凑到鼻子旁边、由左到右深深吸一口气,品味少年精壮处男独有的气息,要是能够刁在嘴里、抽上一两口……

益凯在高潮里持续了二三十分钟,其实他早就快就要不行了,但是为了救廷威、为了累积足够的精液,在人相喊停之前他不敢解放、强逼着不准自己的手离开、不管肉棒是多么的渴望、不管贲张的肌肉已经发酸、肉体快感早已满到溢出来。终于,听到了身后传来一声“可以了”,益纬赶紧跪到廷威身边、右手再度抓着自己勃起而炙手可热的肉棒。

“噢~~嘶哦~~嗯~~”

在咒术里被自己调教到长时间高潮的少年,才上下搓动两下就亢奋到全身不自觉抖了一下,跟着忍不住大声低吼出来。看到这一幕,场边观赛的魔界众人,仅管其中已有一些因为少年的哥哥益纬与启明而射了两次,几乎全都硬到忍不住开始跟着尻起枪来、嗯嗯哦哦的淫吼此起彼落,和少年的浪声融成一片、就像交响乐一样动人。

益凯修练土相仙术多年,略有小成的易筋经首重固精培元的续战力,即便他早已长时间高潮,开始打起枪后却仍然相当持久,场边魔徒泰半缴械之后他才表现出精关欲破的神情。

“啊啊啊,啊~~呃~~”

少年全身肌肉一口气暴涨、十九公分粗长肉棒在自己手中撑大、马眼一开,跟着一抖、一抖、一抖、一抖、一抖、一抖,然后又吐了三四次残精,总共射了十下,这惊人的数量固然有一些是咒文的加持,但却也只有平日锻炼精实的少年处男才有可能办到。

一股股白稠滚烫男精笔直射在少年好友廷威的胸膛、腹肌上;喷射的力道之大竟能让黏稠的精液在射到少年胸膛上时反弹溅起、散落廷威满身、地上,一时男精腥味飘散。

益凯赶紧用手把精液涂满挚友上半身。果不其然,在身上血卦被覆盖后,廷威就悠然醒来,他看到益凯全身赤裸跪在自己身边、自己满身精臭,而好友下半身尺寸傲人的肉棒完全充血、发烫硬直、还不住跳动着,这……

廷威随即发现人相目露邪念地站在附近,他赶忙坐起、蹲着转身张开手护着身边一丝不挂的挚友益凯。

益凯看到廷威醒来,先是一阵欢喜放心,却马上看到他打量自己的目光,想到自己做出这么羞耻的事、还射了好友满身精液,廷威会怎么想、能解释得清吗?才感到窘困的他,却看到廷威不但没计较、没多问,反而马上回身护着自己;这时,少年心中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对的,眼前的好友,是值得的……

要收舍掉廷威、然后好好享用那个光着身子的小子,这对人相而言实在太容易了,不,何不制住两人,一并享用了呢?他这么想着,眼睛直盯着才射精完毕、还在喘息的益凯;不只是他那一身结实的肌肉,还有那个英气逼人的年少脸庞……

不!不……人相想到了一件事、一个人;要是自己真的动手了,那他一定会大大不满的……

他忍不住目光扫向观众席,那个位置空着,他离开了?不,他一定没有离开,他躲起来想看自己对他有多敬畏……

人相面向两少年警戒着缓缓不住后退,接着令人意外地说出“我认输了”。此话一出,几乎同时咒壁解开、益纬和元劲抢上擂台救人;裁判在确认人相心智正常之后,不得不宣布这一台是益凯他们获胜了。

三场比赛结束,没有对手的一诚和妖灵兽王直接被宣判各取得一胜,这一轮对决是正道胜了、下一轮是承平队上场。

正当评判台宣布稍作休息、准备下一轮比赛的同时,正道少侠们群聚坐位旁的出口处,一个满身血污的僧人仓皇地跑了进来,有气无力地说着:“我们遇袭了,谢居士死了…”

一句话勾动了正在疗伤的益纬师兄弟三人,他们连忙转过头去看说话著,连一旁的一诚也不禁惊恐地抢上前去大声喝问:“你说什么?”

一时群英骚动,季承平带头说着:“大家别慌,我们不能在此处乱了阵脚,周围都是魔徒,有话小声点说;境正上人,您说慢点,发生了什么事?”他身为正道同盟少主,见势和气度自是不凡,也自然认得出境正高僧的身份。

站在承平一旁的元劲,看到益纬、益凯和廷威三人刚才为正道取胜不计小我、为友为义在所不辞的模样,心底生起了佩服之感,他退到三人身边,轻声安慰到“先别急,还不知是不是你们师父…”说话的同时无相仙术释出一股正面力量,让益纬等人听了,情绪上稍微和缓。益纬也感激地的向元劲点了个头。

“阿弥陀佛”有理大师的一声清亮佛唱传开、众人纷纷定下心神,和元劲的无相仙术有异曲同功之妙,但修为自是深湛许多。有理禅师看到境正似乎负伤,走上前去挡住了同样正要为他疗伤的承平,说道“少侠们待会便将上场,这里让老衲来”。

有理大师一掌按在境正背心、缓缓输出功力为他疗伤,跟着转头问道:“上人与令徒是否与无上教主、战天元帅对上?我们得知后三奇与神龙客都前去援手,后来发生了什么?”他说这番话,一方面是询问事况,另一方面也让一旁的正道群英知晓三奇与神龙客离席的因由。

正当境正上人气息稍缓,要开口说明的时候,忽然一阵黄光乍放,神龙客扶著身受重伤的八指道长和天清道人现身在人群之中。神色显得仓促惊险的他,正好现身在益纬等人身边,一看到益纬,心头一热便脱口而出:“你们师父…牺牲了……”。

卷三十:绝生籍、减禄命[]

话说到比武大会开赛前,境正上人的徒弟二页上人突然跑到观众席中,通知三道自己与师父遭遇到无上教主和战天元帅的夹击、师父要自己先回来搬救兵;三人与神龙客决定前往奥援、留下有理禅师坐镇会场。

借着境正指示的方位,众人才刚出会场,神龙客遁法一转便赶到了当地,但却已空无一人,只留下地上几滴血痕和正邪交战过后的气息。三道决定分散搜寻,神龙客则先留在当地替二页疗伤。

两人气脉接上、气息互通,半柱香过去、神龙客正全神灌注输功之时却忽遭重手偷袭“哇!”地吐了一大口血,他不敢稍停,还没弄清情势土相幻术便施展开来、瞬移遁去。他知道遇袭,心念锁定三道,转瞬便至一现身便在战场之中,四处乌黑一片,心神稍有不慎便会迷离失所,神龙客心道不妙,这是“无上魔法”的“西西克”力场。无上魔教位处魔界西域,吸收了许多外族魔法,历代教主将之与中土妖术结合,以十八层“无间地狱”为名,现任教主身赋十六层以上功力,在他的力场中重伤的神龙客为求收敛元神必需运功自保,无法再施幻术遁走。

场中红光飞窜、紫电密布,在启明与邪医交战的同时,他师父八指道长这边也正和战天元帅交上手,“九阳神剑”在八指手上变得缤纷炫烂、诡奇狠绝,他双手八指轮转挥洒(他习惯两手各扣下无名指不用),可以同时四剑齐射、收放自如。战天元帅的九殛掌已练至臻境,施术时周身紫虎形像暗现,而八指的九阳神剑则如飞凤般回翔于乌气紫间伺机攻击。

另一旁就安静得多,天清道人和无上教主一正一邪,木相仙术妖术斗至方酣,看到神龙客出现,教主不知道计谋是成或败,向战天元帅打了个暗号,决定先击杀神龙客。“诺乌达克拉斯达克帕帕利亚阿鲁以尔……”教主口中祷念,手上暗现十七道符箓,他早先练成了十七层无上魔法,日前在树林中教调益凯、逼廷威交出龙息之后却出了岔子,好生休养了几日,今天拼着内伤再鼓催到顶,以求一击必中。

元帅本性不喜受人指示,但现下正邪交战生死存亡之际,接到暗示也跟着催鼓元劲,一时周身电气(殛空)引动雷球(殛日),右掌(殛神)左刀(殛岳),九殛掌最强之招:殛神+殛日+殛岳+殛空=“神殒日没殛碎虚空”与无上教主妖符并进击向神龙客。

“庚子庚午,辛未辛丑,丙辰丙戌,丁亥丁巳,戊寅戊申,己卯己酉戊辰戊戌,己巳己亥,庚寅庚申,辛卯辛酉,壬午壬子,癸丑癸未”

天清道人口中爆出的咒语比高手打字还快,他一念毕,周身青龙乍现,神龙客竟然就出现在他身旁。

原来天清道人虽然为人木讷、喜穿中山装,看似个中文学究,却对欧洲的国际象棋涉猎极深;他依国际象棋中“国王入堡”的原理,自行发名了一招“翼德闯帐”,于开战前将木相仙术如扎根般慢慢潜入地理中,必要之时发动,便能于转瞬间将目标移到自己跟前。这招虽然不如土相幻术神妙,却是制敌于难料难防。

目标眨眼移位,元帅运气连招,再向着神龙客、天清二人打去,教主则为了避免八指从后夹击,调拨符录攻向八指,至此两人合进之势被迫分开,战局一时又一时僵持。

这时候,二页上人赶到,“前辈没事吧?”他一边关心神龙客伤势,一边加入战局帮手八指道长对付无上教主。神龙客正要问他知不知道方才偷袭者是谁,就听到八指先问了一句:“你师父咧?”

“哇!呕!”“啊!”八指道长突然吐血倒飞而退,伤他的不是无上教主,而是在他身旁的二页上人:“一掌没打死我那老鬼算他走运,现在大概逃去会场了吧”跟着他瞥了一见无上教主,只见他胸口贯穿一个半径快一公分的血洞,要不是鲜血狂冒说不定可以穿过去看到身后;就算是计谋多端的二页上人,此时见状也难免骇然。

八指道人以身怀“九阳神剑”指法闻名海内,但一直以来都只见过他施展其中八绝。世人多半以为这是因为他扣下两指、只余八指,所以最后一诀无法施放;却不知道也是他的伏笔。

“第九阳”剑招其实是以掌心吐劲,二页偷袭得手、无上教主立即补上一掌,即便他进攻时仍防著八指道人的指剑,却怎么也没想到看似指向前的右掌突然从掌心射出剑光,毫无防备的中门登时惨遭贯穿。虽然险急之境这剑没有瞄中穴道,却还是重创了教主、让他只好先坐在地上止血疗伤。

这边元帅见状,心想先加把劲送八指回老家,调转枪头改朝八指道长掷出威力无俦的紫乌电球。然而战天元帅的攻势一转、加上无上教主重伤之上无法再维持“西西克”力场,神龙客一缓出手来马上勉强股起仙幻之术,携著天清道人黄光一转,现身八指身旁再一挟、一隐,再现身时已在成佛道士谢逸夫的尸身旁边。

谢逸夫的尸首被拎在一个青年的手上。三人一停,天清道人马上按著逆八卦位抓着两人左让后跃;果然那青年一见到三人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连忙抢攻。在场只有天清认得此人,他就是谢逸夫原本的首徒,本名赵玄峰,叛出后自取“河洛客”为名。

天清知道此人在叛道前就已修至小周天功成之境,如今实力想必更在以季承平为首的正道新锐之上。谢逸夫看起来已身死灯灭,天清道人自忖我方三人非残即伤,看来无望抢回道友尸首,只好对神龙客低声说了句“回去”。

奇麟启航、黄光流逝,三人再现身时已逃到会场,启明、羽名、信呈、一诚等人都靠拢了过来关心自己师父的伤势。八指道人受二页与无上教主重手连击,伤的极重;启明输功为他调息,心急如焚的羽名则在一旁护法。

神龙客伤势较缓,却也叫信呈过来身边;生性不羁的他在这大起大落之后,心里想到的第一个念头还是这个自己拉拔多年的徒弟。

天清则先听着境正上人描述他与徒弟遭遇二魔头夹击、跟着恶徒竟反目偷袭的情节。正说到一半,突然神龙客脸色一沈、天清道人也像有感应一般马上趋前……

“啪!”的一声,跟着“呃…”

境正一边说着故事,一边不着痕迹地留神看着逃回来三人的反应,他一看到神龙客脸色有异,二话不说突然出手。一掌向左重击在正帮他舒气疗伤的有理禅师身上。他发掌的同时身形后退,等于追着有理中招倒飞的身子,趁他中招神识忽散的当口对准心房全力再赞一掌。

原来有其徒必有其师,境正上人根本和他徒弟是一伙的。那时候三道分散找人,他就与河洛客挑上了成佛道人谢逸夫,先在他面前假装斗得火热、再趁其不备偷袭夹击。谢逸夫猝遭夹击,当机立断回身接架功力更高一筹的境正之招、打算硬受赵姓逆徒一拳。

怎料河洛客早算准一切,他由拳变指,对准之前由益纬身上探得的罩门-右腋,一举破了谢逸夫的护体金身。谢逸夫一时功散,招架不住便被境正一掌轰爆胸腔、接着被自己一手教出来的逆徒一拳击毙,壮烈牺牲了。

境正得手后依计先回来装受伤,以图斩草除根;没想到神龙客救走了另外二道,神龙客听他讲的情节觉得有些不对,突然想到“他若先中伤而逃、后我们三人才赶去,那他如何能知谢逸夫的死讯?”

他越想透越惊疑,脸色便藏之不住,境正因而决定发难出手。

“师父!”有理禅师的徒弟空蝉和尚,和他未出师、才刚拿到法号“空性”的师弟古冠宥原本在远处掠阵,突然看到自己恩师遇袭中招,赶忙冲了过来;但就连天清道人都晚了一步,境正身形一定就向前丢出有理的身子、自己向外直冲飞驰而去了。

要不是事出的太突然,加上神龙客此番瞬移多次真气不足,否则定能追得上去,他走过去看看有理的伤势,竟已是心脉俱碎、气息已绝;只见天清摇著头、对空蝉二人叹口气道:“对不起,我太晚察觉了…”。

正道众人一片哀凄的当口,事情彷佛还能更遭--一片吵嚷声涌起,场中妖氛大作,战天元帅回来了!

“第二场还打不打啊!”

战天嘴上这么嚷着,其实比起打擂台,他更希望引起混战,毕竟这里是魔界、正道众高手又死伤惨重。他大声嚷嚷着一边率众走向正道群英。道消魔长、气势一强一弱,正道众人无不强抑着紧张的情绪,连益纬也不得不暂压下失去师父的惊痛,起身先护着弟弟和廷威。

“要打,我来跟你打!”一句清亮而平顺的话语由天而降,一个神仙一般的得道真人从天徐徐降下、左右还抓着两个护法少年,他周身溢散出超凡脱俗般的光华,照得场中众魔刺眼生痛;这个人就是“一奇”清闲散人!

清闲散人刻意将仙气四散,一时间就像点了趋魔香一样,以他为圆心群魔哄然四散,看台上的魔众一个比一个快、转眼就这么走了六、七成。

战天没料到一奇还会出面涉事,其实他也没想到无上教主会中招、河洛客因故忽然不来会场。己方战力减少、对方又有奥援,虽然清闲散人又不是大罗金仙不死不灭、胜负仍在未定之天,但已经不值得冒险了……

“观众都跑光了,还有什么好比的!”主意既定,他随口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招呼著众魔兵退离会场。就这样,一场神兵异宝的争夺战轰轰烈烈开场,最后却无疾而终。

卷三一:用九,见群龙无首[]

赛事取消、众人先回同盟会馆休息疗伤,清闲散人表示他等他的时间将至、便不再逗留。八指道长伤势太重,只能躺在床上,他把启明、羽名两人叫了过来。这时候他已知道两人身中水相咒术的事了,自己伤重难逾,担心徒弟将来的心情大过了斥责的情绪,语气自然也就和缓了很多:“为师恐怕一年半载好不起来,没办法帮你们拔除毒性;这多事之秋也尽量不要麻烦他人,启明,你若将丹田功力同时向外逼穿、不依脉络直接让真气贯透全身而出,那妖咒便能随之散去,但真气所经,筋骨伤断可能要三、四个月才能复元,你先自己料理了,我再好拉着老脸去找盟主说说,会馆这里伤药齐备,我这几个月要疗伤也移动不得,你趁这个机会可以拔去咒术、恢复自由之身。”

接着他看向羽名:“唉…你功力太低,为师只有……将你丹田破尽,才有足够的真气逼毒出体……”

此话一出,启明也不禁震动“师父,师弟他…也不急一时,我…”丹田一破,以羽名当下修维是断难再复,那便一辈子与仙道武术无绿;启明虽然知道师父个性刚烈、话一出品鲜有更动,却还是忍不住为师弟缓颊。

“不要!”大喝着推门而入的,便是担心羽名的信呈;“看来我真的伤的重了,有人在外边偷听都不知道”羽名听到八指道长这么说,知道他动怒了;担心师父的伤势,他不敢再帮信呈说什么,使着眼神要他出去;虽然自己也不想要一辈子无法再练功,但师父心意既决,也只能这样了。

信呈冲了进来,便知道自己失礼了,因为羽名的关系,他也挺担心八指道长的伤势的,听到他这么说,赶紧跪了下来:“是晚辈的不对,可是,晚辈愿意倾一身功力相助,请…请师父回心转意”

在浪人侠士神龙客门下,信呈极少这么正式有礼地向长辈讲过话,尤其是向来一见他就骂的八指道长,一时间他想不到该怎么称乎对方,竟顺口就跟着叫起“师父”来。

他的这一下礼数倒也让八指吃了一惊,他知道这小子多少是顾忌自己伤重、不敢顶撞,也就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外来的一般功力不能为己长用,一般的疗伤或一时出招还行,要散功逼咒是派不上用场的。”

“那…那如果是这个呢…”信呈一边说、一边气随意转将一股劲自丹田升起、跟着运至掌心:那是一颗透著褐黄色光华,虽然有点残缺却已具其形、剖面有十元硬币这么大的珠子。启明一望而知,那是修为高深之人才炼得出的元丹,自己只怕还要再一两年才能炼出小指指甲般大小的元丹。

“我是想,如果给小…羽名,或是给师父你疗伤,那之后再帮他怯除咒术,是不是也可以……”他话说到一半便点八指道人打断:“第一,叫我道长;”

元丹得来不易,八指不知信呈从何得来,但他竟然肯为了羽名拿出来,让八指想到他之前也不顾自身安危托付血魄让羽名先走,心下对这小子有了些好感,说起话来也就轻松了许多:“第二,你那颗元丹透著邪气,想必是妖人所炼,经过修炼、去其妖气,确实对修道大有易处,但此该我身受重伤不宜让妖气侵体,羽名也没那份功力去炼化元丹上的邪气。”

“第三,你就这样把这元丹拿出来,你师父知不知道,这东西是你自己的吗?”

“他拿到就是他的”这回一边走进门、一边说话的便是神龙客。他在紧要关头中伤南将军,害它遗下了自己七成功力在信呈体内,南将军修为只比三道逊色一些、七成功力便已足够自成元丹。神龙客知道徒弟得宝,也不跟他争;现在看到他要将此宝送出,竟也不相阻拦,其任意不羁,实在不负侠客之名。

神龙客稍微解释了在林中遇到南将军对信呈施术、出手退敌因而得此元丹一事。虽然他省略了许多,但八指道人自然晓得会被迫吐出功力的时刻南将军必定是在对信呈施以摄心采元之类的法术、甚或比这更为凶险。想到这里就又难免认同他对自己徒弟的一片赤诚。

“师父……”信呈本来想说什么,突然停了一下说“您的伤,没大碍吧”

“有大碍没大碍你还不都跑来这了,得了吧,我不吃这套。”

神龙客嘴上这么酸著,却也不是完全没感到窝心,他接着说“你是要我帮忙炼去这丹上的邪气吧?”

“莫不说我真气未复,这几日盟主及华生真人不在,道馆里长一辈的也就只剩我伤势尚轻,我要坐镇备战,不能在这时候耗损元气”信呈听师父这么说,脸色一暗,却听见神龙客语气一转:“不过有个人也许可以帮这个忙……”

“晚辈失礼了,请前辈恕罪”这句话从窗外传入,旋即人从门口躬身入内,此人正是在会场实时救治启明的元劲。他再次对八指道人、神龙客欠了个身,跟着向前将功力输往八指道人身上。八指感到一股温暖安心的正气流入体内,看了一看来人:“原来是华生真人的高徒。”

“不敢。”元劲说着看向那颗元丹“可否让晚辈略效棉薄之力”

“若你肯援手,那想必是成的”

八指肯定的说着,这样最好,其实他也很开始觉得不舍得让羽名废功了“你的功体捡回来了,还不快谢谢人家!”

元劲带启明、羽名到自己房内,留信一同入内守着。他坐定后右手捧著元丹、左手覆盖其上,运起无相仙法真气由左手送出、冲洗元丹后再流入右手。一个时辰后大功告成,他将这颗元丹送入羽名体内,护法助二人逼咒出体。

“呃,呃呃呃…”原来八指道长说得轻描淡写,真气贯体的过程伤筋断骨,会产生强烈剧痛,活就像给人拳打脚踢到瘀肿骨折一样;现在有元劲不断输入仙气消减疼痛、舒缓神经,羽名还是痛得忍不住不断发出哀嚎。

在一旁护卫的信呈听了很是不忍,但他知道咒术如果不根除日后便难再跟妖道动手;虽然心底是不断想叫停,却还是强忍着、痛苦地见睁睁看着心爱的小羽受难。

差不多同时间,益纬要弟弟和廷威过来和自己睡同一个包厢,一方面是怕他们失去了师父,一个人住会心底难过需要人陪;另一方面,自己现在是“长兄如父”便要撑起一派、要照顾好二人。一想到这,就不禁暗自悲恸师父的骤逝……

才正要熄灯叫两人上床,突然听到敲门声响;不知为何,有种熟悉的感觉……那是一种……师父的感觉。

在门边的益凯和廷威也许也是有了这个感应,两人听到敲门声都马上起身开门-然后颓然倒在来人怀中。

益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看到来人点中弟弟和廷威的穴道,然后抱住二人,他马上警戒、正思考着是否呼叫众人,却看见那人一手按著益凯的天灵盖,一手伸出食指放在嘴前:“嘘~”。

投鼠忌器,益纬不敢出声,只能开始思索著入侵者的身份;他大既有个想法,但不是很肯定…

“你应该猜得到吧,叫我河洛客”来人自报名号,益纬见到杀师仇人眼中怒火莫名窜烧。

“我想你也就不用叫我师兄了”河洛客戏谑地说着“我今天是拿这个来”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抱出了块手帕,摊开来的时候飘散了一股淡淡的仙气。仙气的来源是布包里头六颗彩色小豆子。

益纬一见到,眼眶一湿,对着那小包跪了下来-他很清楚,那彩色小豆子便是他师父谢逸夫死后烧出的舍利子(谢逸夫是由僧入道,佛法功德上的积修不少)。河洛客之所以能自由进出同盟道馆而没被侦测,便是利用舍利子的仙长来掩盖他由正转邪后身上淡淡的妖气。

益纬一想到师父就这么惨死、竟然就这么被火化而自己连最后一面也见不上,流上男儿泪的同时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这个仇人。

“舍利子呢,当然是我自己要的啦”

河洛客一派轻松地说着,他手上还抓着两个人质,不怕激怒益纬。“对了,拂尘我也留下了,那,这个没用的东西倒是可以给你”说着他从手帕上拿起一串挂在手腕上的念珠。

“这老家伙就是无聊,自己要弃佛改道还一直留着这东西。”

益纬认出那的确是师父随身收在腰际的念珠,即使他后来不再拿出来数,却也从来没离身过,似乎是很有记念价值。

“你要吗?”河洛客刻意问道,

“……”见不到师父的遗体,师父身上留下来的东西如果至少能保留一件的话……

其实河洛客早有盘算,这趟来便是为了把这串珠还给益纬(当然不是基于善心);但既然要给,情节应该越离谱、越不堪才好。这时候他想到帮益纬疗伤的那天……

“你有两个选项,一个是不配合,就算你叫救兵来,也未必困得住我,在人来之前我一反手就能把你两个师弟给杀了”

“要不,就配合点,我心情好了就把这串纪念品给你”

益纬知道来者必无好意,现在不只是师父的遗物了,为了益凯和廷威,他咬着牙问到“你想要怎样?”他心想,要是事关正邪消长或伤天害里的事,那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把衣裤都脱了”河洛客冷冷地下令

益纬听言,只得服从,他慢慢地脱到一丝不挂,跟着转身背对河洛客。河洛客上前去抓起益纬的双手灌一道内力阻塞双掌脉门、让他一时半刻冲不开穴、无法运功出招。

河洛客将他身子翻了过去,接下来,益纬只感觉到后庭被一条温热粗长的异入塞入,填塞的不适点让他差一点就发出吼声,但他不敢惊动邻人、硬是闭紧嘴巴忍了下来。

河洛客袍子撩了开来、里面没穿内裆,肉棒直挺挺的插入。

“我应该是第一个享用你后面的人吧?”

他一边说着、一下一下地突刺,两手没闲着游走抚摸少男被操而自然出力变硬的结实八块腹肌。

他对男人是没有兴趣的,但这个人是谢逸夫的徒弟,是他寄与后望将来要打败自己的人,一想到这点,一想到益纬刚才怒视着自己直瞪到快喷出火来的眼神。一想到征服这个男人,就让他突然觉得十分兴奋。

“呃……呃……呃……呃……”

益纬尽力压地自己的声音,但是河洛客早已摸熟他的身体,每一下都直击G点,让益纬还是不断发出低呜。

这个肌肉结实的少男裸身,亢奋到高潮的神情不久前才刚被三四万人欣赏过,但被操的模样,和操起来的触感,可就只属一人独有。河洛客抱着这个也算是自己师弟的人,感受他肌肉的弹性、皮肤的光滑、少男的汗香,和初次被破、紧到不行的后庭。

被杀师仇人干著,益纬一点也没有快感,他的乳头偶尔被弹拨、硕大的胸肌不时被抓被摸,却只感觉到恶心。摸到了益纬一点也没充血的阴茎,河洛客觉得有点无趣。

“你还记得吗?你给火王打残的那天,也是这么一丝不挂地在我面前;我一边治你的伤,一边探出了你身上的罩门。嘿嘿,今天中午我只用了这么一指,就把谢老鬼的金身戳破了,这还得多谢你咧!”

河洛客这番话着实撼动了益纬--原来师父是自己害死的!

这打击让他心智大乱,一时间七情上脑、六脉不调,加上后庭被突刺的力道不时深度冲撞丹田,“呃,呃,呕~”精壮的少年竟然就这么被被干到内伤、干到吐血。

“呃,呃,呃,呃”

益纬的肌肉锻练地越是发达坚硬、他的个性越是刚毅不屈,此时心灵被自己重创、肉体甚至任由自己抽插的冲突性越是强烈,河洛客也就越是兴奋。

“呃,呃,呃,呃”

把跨下少男玩残的征服感让河洛客逐渐达到了高潮,把暗运起金相妖术,把电流冲击之妖气引导到自己肉棒前端,对准少男G点做最后冲刺。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仇人疯狂的撞击前列线,益纬即便没有快感,却也因此感到阴茎深处一股酸软。在他感觉到后洞被温热液体灌满的同时不自主地射了、肉棒都还没勃起、没有精液的情况下就被强制喷出了一道前列腺液。

河洛客在益纬结实有弹性的背上擦拭掉自己肉棒上的残精,扔下那串念珠跟着踏出房门;他此次前来的目的还没达成,他要露个脸,最好是杀几个正道新进、省得养虎为患。在舍利子的掩护下,他展开身法如入无人之境,不一会便寻到了元劲等人门外。

“磅!”地一声大门被震飞,河洛客二话不说向正在疗伤的元劲三人袭去。站在床边的信呈见状,光看来势便知道不是敌手,但羽名他们正行宫在紧要关头,稍一惊动就有可能走火入魔而死,更不用说是被攻击。危急之间他向前挥出一掌……

“找死”河洛客一见就看穿信呈的斤两,既然他要出头,先杀这个也不会担搁几秒钟,顺手一推,浑厚掌力夹带金相妖术紫电之气打出。

信呈可以说乱中有计,他出掌对敌是假,实际上是暗运了土相幻术,要带着敌人一起传至他处;但又计中有乱,那便是他根本还没想好要传到哪,以他目前的修为这样冒然发动还不够稳。

结果两掌相交之际信呈中伤吐血,确而且实,黄光一闪,两人全都消失当场;但黄影再现,河洛客不知被传去哪,重伤的信呈则是被传到一个山坡道边树林里,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在一个名叫“准”的少年家中……

河洛客出房门之际益纬回过神来,朝仇人已远去的房门看了一眼;便同时看到一旁躺在椅上的弟弟和廷威;为了他们,他不得不坚强起来。他起身清理、穿好衣裤后点醒两人。跟他们说了刚才发生的事(只说和自己交手的过程中河洛客掉下了念珠然后跑走);接着出房去巡视。

果然让他发现听到河洛客的声音从元劲的房内传出,虽然他不知道启明他们正在疗伤,但馆内现在说不定没有一人是河洛客的对手。他连忙抢入应战,却只看到黄光一闪、信呈与河洛客就一并消失了踪影。

待到元劲大功告成,三人并馆内其他人向益纬问起事情经过,他照自己跟益凯他们说的版本说了;众人听罢,虽然也没办法怀疑什么,却也有人未尽相信……

过了几日,盟主回到馆内、少侠们伤势都好的差不多,也就各自告辞了。预估这场风波后,近期内正邪不会再有大规模对决,益纬他们听从天清道人的建议,暂时回到学校过学生生活。只有羽名和启明留在同盟会馆随侍在师父身旁等他痊愈。

卷三二:三尸会审炼阳魂[]

最近一直听到那些转学生的事情让浩然觉得很烦,当初答应和汽修科叫泰哥的家伙单挑,只是不希望他们过来惹事的时候会影响到班上同学念书的心情。在那之前,他不懂为什么这些人就是不能理解高中部的人,当然,除了他自己之外,都是会读书、想读书、努力要考上好大学的;要玩帮派游戏为什么不在自己的班上玩就好?自从他挑赢泰哥、引起围观小弟不满、一个打趴十一个之后,他就成了普通部三个班的守护神;一直到那几个转学生来为止。

浩然一直都觉得自己很简单,也一直被周围的人说他很单纯,包括樟叔。他家就在王爷庙旁边,从三、四岁的时候庙后面树下吊着一个沙包,到后来出现一间拳击武馆,他几乎每天下午都待在那里一边练拳一边等妈妈下班回来。樟叔就是庙祝兼馆长。

那些来庙里走动的、馆里的师兄弟他认识的几乎都是在混的,但浩然没有,樟叔从小就不准他混兄弟,他知道樟叔也不准那些黑道的朋友招揽他。樟叔说他太单纯,说他进去黑道只会当人家的拳头、被人家利用;然后就会说到以前他爸爸还在的时候的事、说自己今天能坐这个位子都要感激他……

就连徐浩然也觉得自己很简单,他一直很佩服班上那些同学,什么周期表、方程式的他都不太懂、也不会想要懂、那就不是自己该会的东西,他的生活有妈妈、练拳和死党就够了。当然他没有在混、也不是个会招揽小圈圈的人,他算得上死党是指现在在顶楼上等他的那个,石耀川。

顶楼有中式庭院造景,被亭、墙、假山、回廊分隔成好几个区块,奇妙的是,亭子里也没写名字,但上来久了的人自然就知道哪个点是谁的、也不会有人抢,除非是遇到新来的,但新来的看到他又多半会自动让开-这大概是当上守护神唯一附加价值吧。

一开始,浩然都会先一步上来、让啊川习惯每天中午上来自己就已经在这里等他;但似乎对方也是这么想的,结果演变成两个人开始比赛一下课就抢便当然后冲上来。一直到有天他发现自己其实都在第四节下课前十分钟就提早跷掉跑上来后,怕啊川为了抢先而学自己逃课,浩然就不再抢着冲上来了。

“哎,晚上吃那家花枝羹哦!”听到浩然走进亭子的脚步声,头也没有回就说话的便是他的死党,石耀川,长得很帅,眼神自然带着微微的忧郁,电倒很多学长学姐、是于道综合高中公认的校草;虽然也有人比较喜欢浩然,但他太酷了、除了啊川之外很少跟人说话,所以有人觉得他很凶。

“今天你不是要补习吗?那家很远呐,不要啦会迟到”

“又~没有关系…你每次都这样说,真不公平,不用补习的人都可以偷偷去吃花枝羹…”

“我又没有要偷偷去吃!”浩然急着辩解道“更何况,我没去补习是因为去了也只是浪费钱而已好不好,像你们这种聪明的家伙本来就应该要补习”

耀川是浩然眼中的天才,他们小学就是同班同学,小时候啊川的爸妈就常不在家、他放学后就跟去拳馆看着浩然练拳。耀川国中成绩很好,高中可以去读第一志愿但却填于道,说是这样可以拿奖学金;浩然则是很早以前就放弃了,念哪里都没差所以干脆和他填同一间、同一科,他们学校排名满后面的,几乎有填就会上,所以才会流氓这么多。

上了高中之后两人被分到不同班,中午都会约上来顶楼一起吃便当,晚上浩然跟耀川去吃晚餐之后会陪他走去补习班,再自己走回去。才升高一耀川爸妈就离婚了,他被迫跟爸爸到搬到市区,浩然在电话里好像听到他在哭,可是他说没有。后来他爸爸也搬去加拿大,他决定留下来念书,就让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有时候浩然的妈妈会同意让他留在耀川家过夜陪陪他,尤其是快段考的时候。

“又是补习…已经三四个月、不,四五、五六个月没有去吃了,我都忘掉花枝的味道了……”耀川一脸哀怨的说。

“那,周末就可以去吃嘛”

“礼拜六中午哦!”Get!耀川心里想,每次他想约周末出来玩只要先赖到要补习的晚上就会成功。

浩然心底有种早就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的感觉……但他就是不会拒绝,可能也觉得啊川补习很辛苦吧,要拗就给他拗。

可是礼拜六……“那明天下午两点,校门口。”今天是礼拜五。

“干嘛不约中午?”

“中午我有事啦,下午两点哦。”可不能让啊川知道,那三个无聊的转学生约了自己明天中午决斗,听说他们制服了泰哥、从泰哥的手下那里知道自己很能打,就约了要分个输赢。浩然不喜欢有不相干的人围观叫阵、他打拳赛也不喜欢这样;就跟他约在周六中午没人的校内停车空地里。经常还是会有校内校外的人来找到单挑,有时候不小心给耀川知道了,会一直念上一两个礼拜。

“中午我有事啦!神秘兮兮的”不过这样也好,耀川心想,下午两点吃的都嘛没在开,这样还可以先去看场电影。

“你有听说最近转来几个转学生吗?好像很爱找人打架呐”耀川突然提到“蛤?”糟了,浩然心想,该不会他听说什么了吧?“呃,他们怎样吗?”他小心问着。

“不知道会不会跑过来我们这里……”

“你担心他们来乱哦?”浩然问道

“我担心他们找你打架~我才不怕他们来乱呢,我有你罩着啊!”耀川笑着说。

我会的……浩然在内心里这么说着。

周六正午,徐浩然174/60,从小跟着樟叔练拳击长大,身材精瘦、肌肉发达,穿着一件短袖衬衫仍能看出他全身线条的完美,英俊的脸庞笑起来会有梨窝,但平时很少笑,看起来酷酷的。在他对面的,是三名一连听说转了好几间高中职的问题学生,他只想要敢快打倒他们省时省事,并不知道三人转学的原因其实另有内情。

浩然本来还想先礼后兵,没想到他一进停车区,三名转学生便散开成畸角之势包围他,似乎是因为既然没观众在场,打算以三个打一个;不过这也没关系,在练拳长大的浩然眼里,流氓的斗殴本来就只是声势惊人、实际上出拳和换位都很慢,一对多也不是问题。他环顾了三人,估且用“金发佬、戴眼镜仔的和戴耳环的”来命名;那个戴耳环的不时左右巡视,似乎三人里的老大,就改叫他“带头的”好了。

浩然看好形势,等三人一起脚围攻上来,马上翻身冲出。练拳击的跑步和跳绳让他大腿、小腿发达、浑身没有赘肉,因此爆发力、弹跳力惊人,加上三人都全力冲向他,只跑一步半、一眨眼就出现在眼镜仔跟前;浩然清楚看到眼镜仔惊恐莫名的表情,这表情他在被他一拳KO的流氓脸上常常看到。他位置踩到、身形一低,直拳一记就贯向眼镜仔肚子。

正在奔跑中的眼镜仔中拳向后飞倒,但不是很远,浩然感觉击中的触感怪怪的,似乎是他在衣服底下墼了弹簧之类的保护肚子;再看到他摔倒后侧滚起身的姿势,似乎还学过一些格斗的基本动作;还有用绷带黏住的镜架,真可以算有用心在打架了。

要一打多最重要的就是流畅,直拳一出,马上左回一拳直取金发佬,金发佬看到同伙被打飞出去,心生畏惧、略有防备,闪开了半步却还是被击中左胸外则。一般人被这拳打到多半会抱着痛一阵子、失去战力,所以浩然随即收拳转身对付那个带头的,这样一起落间三人的包围之势就被瓦解。

带头的武艺不差,浩然的第一拳被他闪过,但那只是他招牌“AK重拳”的第一拳而已。浩然利用他超结实腹肌腰力、腿部弹力,以及肩臂肌肉的力量挥出的重拳,最新纪录是三百五十磅;然而要连环出拳还要强练发达的二头肌把拳头快速收回、脚步快速换位和左右开弓的能力。武馆的师弟们说他的快拳像机关枪一样快,所以用AK47来命名,也因此有传说他能一口气击发47记重拳。

AK重拳的第二拳给架开、第三拳打到敌人肩头、让他重心偏了一下,第四拳就扎扎实实地轰在“带头的”下巴。下巴遭到重击、剧烈地摇晃会影响脑内平衡器官的功能,照理说会让人晕眩;但带头的却没有这样,他虽然被重击到站不稳,却没晕过去、也没还手或防守,而是两手紧扣住浩然击中他的左拳。

这个时候右边金发佬也起身冲了过来,浩然发力左拳拖着带头的向右进了一步,右拳捶去;他没想到金发佬的右臂比他目测的还长不少,竟然先打到浩然身上,浩然常在打拳,并不觉得太痛,但这么一来自己的右拳就不够长到击中对方身上、只打在金发佬的右臂上。

而眼镜仔也早爬起来、在同时发难,浩然双臂二头肌使劲暴涨,把钳著双手的两人往内一拉、接着用发达的三头肌、三角肌将被拉得重心不稳的两人向外一甩、再回拉、下盘站稳上身一扭再甩,两人就被抛了开来。而这个时候眼镜仔也贴近浩然,却不是出拳攻击、而是像无赖般两手从后面分别揪着他衣襟的两边。

浩然右手先甩出金发佬、收回,借第二次著甩脱敌人的力道右臂向后砸中眼镜仔,眼镜仔被打到跌倒却还不肯放手,直到坠地才放开,浩然的衬衫因为自己出招的力道和眼镜仔的地心引力被向两边扯开,“啪啪啪啪”地扣子一颗颗爆射,露出锻练多年发达的胸肌和精实的八块腹肌。

衣服被撕开,浩然对于对手的无赖感到愤怒,他不再客气、追着跌出的眼镜仔再补一拳,轰得他翻滚过去、勉强才能再爬起身子、隐然感到脏腑翻腾。拳势让浩然的衬衫扬起、肌肉暴涨,这几下出手也让他开始出了点汗,湿润了露出的结实胸膛。

带头的这时候脸色表情复杂,亦喜亦忧。他们其实是某个犯罪集团的一分子,实际年龄都早就超过二十五了,受雇于组织,负责特殊的任务-强暴各各流氓高中的混混老大,拍下性爱过程,一方面卖给神秘资助者,一方面将来他们当上各帮派堂主、角头之后便可以此要挟、暗中控制黑道。

由于有正道同盟的监视,魔界势力不敢大举侵入人间界;上次无上教森护法为夺龙息袭击益凯,便惊动了同盟的监视网、在益凯瞬移之后马上就有护卫军包围、赶走森护法。于是乎,魔界便利用人世间邪心恶内,渗透犯罪集团、有时赐与简易妖法道具。像眼镜仔的超弹性肤质、金发佬的伸缩手臂,和带头的在临界点以前不会昏晕的体质都是服用了魔丹;他们的手更都是浸泡过特殊药物的,有着特殊的能力。

这三名隶属于晦暗邪恶的X集团的转学生,利用经妖术药物微幅改造过的身体和手指,强行奸害各校混混老大,这次来到耀川所在的综合高中,并把目标锁定在他的死党、高中部的守护神浩然身上。然而却踢到了铁板,在浩然威力与速度兼俱、机关枪般的AK重拳连发之下,个个被打得东到西歪,只成功地扯开了他的衬衫。

带头的心里高兴的是,这次的猎物果然有着拳击手的完美身材和发达肌肉,比许多一脸横肉的老大强得太多,在完成任务之余可以充足享受。忧的是对手战斗力实再太高,光是扒开衣服就被打成这样,眼镜仔更是战力大损;这样下去还没有制服他自己三个就可能先被打趴了。

浩然一拳轰翻了眼镜仔,心底还担心这拳太重,要是打到重伤送院可就麻烦了;这时,不肯罢休的金发佬和带头的,又冲上前来夹击。浩然知道那带头的功夫较好,先针对他右勾一拳,见到他蹲下避开、正要补上一脚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在干嘛!”大喊的正是浩然的死党耀川。

不是跟他约两点吗?浩然没想到啊川会提早过来打球,耀川是他们班上的篮球队,不过他小时候没在打球、也练得不勤,算是队上的吉祥物吧(负责吸引女生来看球的)。被实验大楼和围墙夹起来的这个停车空地平常除了停车几乎没人会过来,但这是耀川的扫地区堿,浩然扫地时间常跑来这边帮他扫,所以才会想到约在这里决斗;但也因为这样,耀川去练球之前就先逛过来巡一下,没想到正巧遇到浩然在和人打架、而且对方三个打一个,他赶快大喊制止。

浩然因为耀川的叫喊而停下手来。但转学三人组似乎有恃无恐,这正是大好机会!金发佬赶紧从后面抱住浩然、双掌罩在他那坚硬又充满弹性的两大块胸肌跟着手指按玄母诀“二捏三弹一转四揉,十六一变”,快慢调教着着少年汗湿赤裸小麦色胸肌上,两颗深褐色的乳头。而就此同时蹲着的那个带头的正熟练的一拉、一扯、一抽就把浩然牛仔裤上的皮袋头解开、抽了出来;少年的窄腰和硬臀撑不住的裤头就这么跌落下来、露出仿英风的格子四角裤。

“……干!”乳头遇袭让浩然麻了一下,随即愤怒之情高升,他顾不得留手,右脚一抬膝头直击那个带头的胸口、回脚再一击正顶在他的下巴“喀!”一声闷响,带头的向后倒出去的同时嘴里一截断牙就这么跟着飞了出来。接着右肘向后一击;这一下敲到胸骨,金发佬整个人都痛到快瘫了,手上却还是不停下来、坚持他变态的乳头刺激。

浩然对金发佬的举措感到恶心,虽然乳头没被人家这样玩过,却也还不至于影响他熟练的拳脚。他眼角余光瞄到眼镜仔已爬起、正不知死活地摄手摄脚走来,他先一步转身左腿侧踢,可怜的眼镜仔,都还没走靠近就又被重脚踢飞。大腿和第四对腹肌、侧腹肌的发达让浩然的出腿又快又强,当然还需要锻练小腿以避免重心脚被攻击。

“你…你干嘛”啊川的声音让浩然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带头的擦了嘴角的血起身,竟然走向不相干的耀川那边。两度延迟让金发佬手指上十六一变的玄母诀走到了第四变,但却来不及完成;看到死党被拖累,怒火爆冲的浩然头也不向后下方回连敲三肘,金发佬腹部受锉不但松手、更倒退、跪下、狂吐不止。

浩然拔足狂冲向耀川,却突然踉跄了一下,原来是被脚边自己被脱下的裤管绊到,他急着脱开、右脚一抬把牛仔踢飞、再冲过去对准在啊川身边的那个带头的猛烈绝伦的一拳照头轰去。

就在重击敌的拳头雷霆般轰去之际,那个带头的竟然抓着耀川的上臂奋力一扯、身子歪过来的耀川就这么成了他的人肉盾牌;浩然当然不能让自己的拳头打在啊川身上,他奋力煞住拳势。这样冒然的收招让他气息一岔、胸口为之一窒,等同于自己硬生受了那一拳。

带头的知道浩然受伤了,赶紧偷袭、同样以水母诀继续拨弄少年的乳头。浩然回过神来,没想到三个转学生个个是变态!

他看准顾著调教乳头没防备的敌人一记手刀重重砍在他颈肩附近的昏晕穴上。他们拳馆也有训练无差别格斗的技术(师兄弟在道上混,当然要学点这个)所以他各门各路的拳脚手法多少都会一点。

一刀砍下,带头的被刚猛的力道压得跌下;照理说这刀可以让他昏个三五分钟,浩然转过身去要撤底放倒另外两个,然后可以赶快带啊川离开。哪里知道在魔药的效力下,带头的竟未昏厥;他们之前也作足功课,知道身旁这少年就是这间学校的校草,也是浩然的死党、更是他的罩门;二话不说对他出手……

卷三三:华池生波丸泥乱[]

耀川看浩然练拳看习惯了,自己虽然不喜欢他打架,却也不是没看过;几乎每次他都是赢家。小时候每次放学,在拳馆他总是看浩然练拳看到入迷、两眼发直、嘴巴微开、一动也不动;拳馆的人包括樟叔看他的神情都说他是呆子,然后浩然就会停下手帮他辩解,说他其实很聪明。

这次浩然也占了上风,所以耀川也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更何况,自从高三上要补习,相处的时间变少了,每次周末难得有空去馆,浩然都提早收工陪自己,反而很久没看到他这般光着身子、全身肌肉出力挥拳的样子了。

“啊!”浩然人才跑到刚吐完的金发佬跟前,正要给他补上最后一脚,就听到后方传来啊川的叫声。

“别过来!”

“放开他!”浩然被迫停下脚步,这情况的确来不及冲去救人“你要我放开他?”

“不要!”原来带头的将耀川绊倒,然后从脚的方向搂住他的腰、站起,像摔角一样把耀川头下脚上地抱着,现在只要他手一放,耀川的头马上就砸到停车格的水泥地上;虽然耀川的双手一直在撑着地面,但他知道倒立是很需要技巧的,一个不小心头撞上地面就不堪设想了,所以浩然一点也不敢妄动。

“干!”浩然急愤之下低声啐了一句“放了他,不干他的事。”

“骂脏话啊…”带头的左脚轻轻地踢了一下耀川的后脑勺。

“不要!”

“道歉呐!”带头早知道耀川是浩然的心头肉,他想看看眼前热血的少年能为死党做到怎样的地步。

“…对不起…”浩然心中的怒气早已有八成转换成担心“那就算你赢了,我会跟大家说的,快放了他。”

“我要一场公平的比赛,我要和你单挑”

浩然没想到那个带头的明明三对一竟然还敢讲出这种话,却听他继续说道:“你的拳头太强了,这样不公平……”就这时候,眼镜仔走了过去、和带头的换手抱住倒吊的耀川。

废话!单挑不就是在比拳脚的吗?但浩然不敢回嘴:“那你想怎样?”

“要加点阻碍嘛…”只见带头的从自己外套内袋里拿出一根近30公分的胶棒,把它丢到浩然的脚边,说:“你把这根插进肛门里,跑起来不要这么快,这才公平点。还有,他(指金发佬)手受伤了,借你衣服包扎一下。”也不管这是什么烂理由,浩然都没有拒绝的可能。

“你快去报警!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不会有事的!”耀川这下知道自己是浩然的负累,分析著情势要他先走。

“你敢去报警就等着和警察来收尸吧!”带头的听到耀川分析的还挺有道理,敢紧再恐吓一句。其实浩然跟本不敢冒一点点险,他把湿黏在背上的衬衫脱下、丢到金发佬身边,跟着弯下腰捡起那根软棒。

光着上身,浩然小麦般的健康肤色底下是练拳练出来发达的肌肉块和紧实没有一分赘肉的线条。他右手抓着胶棒从背后下面拉开四角的右脚裤管伸进去,另一只手笨拙地抓着棒身硬推;异物要进入让少年的菊花反射地闭得更紧,但他担心死党一直倒吊着会有什么损伤,无情地硬是把胶棒挤进去。

“呃…”少年背着手、以奇怪的姿势出力,让他肩三角肌一束一束的线条变得更明显光亮,身子向后弓也把那拉直后依然分别凸起的八块腹肌与窄细而绷出侧腹肌线条的腰身更向前挺。异物的成功进入让他忍不住吭了一声,但从小课余时间都在练拳、陪死党,家里也没钱买a片看的他,并不因为这声闷吭而有任何异样神色。

第一截进入后,接下来的就容易了点。少年为了赶快救下死党,强压着不适,全身肌肉紧绷忍耐著硬把胶棒一寸寸推进去,推过了直肠、触碰到结肠嫩壁的时候像触电一样忍不住抖了一下。

倒吊的时候血应该是往头顶流的,但耀川觉得自己的下体慢慢变硬了。浩然的结实身材虽然自己看过了很多次,但现下他为了自己拿自慰棒捅著后庭,全身肌肉忍不住出力涨大、弓著身子把裆部顶出,煞是诱人。耀川一直不敢让浩然知道自己喜欢他,反正浩然一直都只陪着自己、也没有想交男女朋友,所以也就不急着表白。现在看到浩然这样的诱人姿态,正值青春的耀川忍不住勃起了;他一边暗骂自己没有道义、原始动物,一边暗自希望不要有人发现才好。

“好……好了,单挑吧……,先放…放了他……”

金发佬在一旁瞪着眼看见浩然的四角裤后面平坦,内心里偷偷笑着:这个小子竟然没看过人家用自慰棒、不知道棒子最后面一截本来就是露在外面给人握的,竟然把它整根没入,现在只怕插到结肠了吧,待会有他好受的。他趁浩然不注意,偷偷把他的衬衫和牛仔裤丢到墙外。

带头的让眼镜仔把耀川扶正、从后面摛拿制住。他知道现在的浩然已完全不足为惧,剩下的只是该怎么玩弄眼前的猎物罢了。他刻意指著较远的2x3六个停车格:“就那六格作界线,倒地或出界就算输了;我要是输了明天就办转学,你要是输了,哼哼,校草同学可就要当沙包了…”

浩然现在全身兀自出力绷紧,忍耐著后洞的不适,大汗直流的身躯闪耀着光泽看起来更加动人。他发现死党紧盯着自己,知道他在为自己担心;现在光是走到那格子里对他来说就是一大考验,但他仍强忍着回头跟啊川说:“单挑的话,我是没在怕的啦…”。

浩然的每一步都扯动直肠里的胶棒,被刺激的肠壁发出信号直冲脑门,让他的步伐显得狼狈;艰难地走到了格子里:“开始吧!”他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磨难确实正式开始。

“呃呃”后洞突然一阵刺激像电流一样窜出,浩然小腿一软,忍不住向前跌了一下;原来那根胶棒还是摇控可振动、转动、扭动的多功能产品。

带头的马上趋前趁机朝少年结实的腹肌刺一计上勾拳;却没想到饱经拳战的浩然尽管全身被后洞搞得失态,却还是依拳士本能把腹肌撑到最紧,这一拳的触感比打在沙包上还硬。带头的只好放弃、转攻少年的乳头,继续未完的玄母诀。

“呕!”一声宏亮,这回倒下的却是那个带头的转学生,他倒下时还可以看见浩然右手勾拳涨大的二头肌和前臂肌肉。带头的方才一拳正好让他注意力从后庭回到赛事,勉强聚起精神以牙还牙近身一记二勾拳,在带头的挑弄乳头刚好完成第六转的时候轰去。

六是阴之数,“玄母诀”十六一变,满六变之数后便会发挥妖咒效力,这是魔界中人为了偷渡妖法到人间界所用的间接手法之一。带头的眼见就要大功告成,一时忘了防备、给轰个正著、痛得弯下了腰。

浩然看到一招即中,心想只要再一击让他倒地就赢了,正要出拳之时;带头的中拳捧腹,心里知道浩然会再追击,他可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手赶紧荒乱的伸进口袋里,把摇控从“一”一口气推到最强的“四”。

“啊!啊啊啊…”胶棒在结肠壁里高速震动、扭动,强烈的刺激让浩然连勉强跪站着都不行,全身狂乱地扭动、倒下……但他不能就这么倒下!他双手像出拳一样闪电地伸出撑着地面,像做俯卧撑一样缓缓地要将自己撑起,差别只是后洞的刺激让他的双腿不停发抖、腰肢忍不住扭动罢了。

“啊…啊啊啊…”

带头的这时已经站直身子,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后洞被翻搅,不由自主发出哀嚎的精实少年,他走上前去抓起他的双脚、举高、让少年头下脚上倒吊之后再翻过来正面朝上、然后把他的脚略微放低,使身子和地面呈六十度角。他把少年的双脚挟在掖下,空出来的左手摸着摇控、把它再从“四”扳回“一”。

稍微得到喘息的浩然,因为怕对手突然把自己脚放下、让自己跌躺在地上-这样他就输了,而啊川也将被……;所以双手仍不敢放松、依然撑著上半身。练了十几年拳击的少年,肉洞被调教后一身的汗沾亮了他一颗颗涨大浑圆的三头肌、一束束绷紧的三角肌,协助出力而鼓起如水滴状的硕大胸肌,下身被高举、为了撑起身形而出力的八块结实腹肌,裸著小麦色上身、只穿着一条四角裤的地,如今被敌人挟持、正等待着接下来的折磨。

“说什么拳击手、守护神;后门被搞了一下还不是马上变得淫荡起来…”带头的用脚拨了一下浩然的四角裤,由于脚上头下,松松的四角裤管此时跌摊在少年的裆部,稍微一拨,少年英武的肉棒就这么全露出来见客。因为玄母诀的妖术效力,光是刚才的后庭调教就已经能让血气方刚的少年充份勃起了。

现在在众人面前硬直发亮的,是少年浩然长达十九公分的肉棍。少不经事的他不知道“后门被搞了一下”的意思是什么;但是下面硬起来和“淫荡”这两个字的关联倒是知道的,他羞辱地闭起眼来。

带头的见状,抬起右脚来用鞋底踏着浩然露出来的阴囊;他向下一推,把少年肉棒根部顶住、使他的龟头正贴著第四对腹肌下面,然后不停抖动右脚,像日摔的电气攻击那样。

“……”肉棒从头到底传来多重的快感,根部被敌人用鞋底调教的同时,龟头不停地摩擦著少年结实的腹肌;这快感透过玄母诀的加成,让浩然忍不住扭著腰、发骚卖弄着他肌肉结实的身材。但带头的不满他竟然还能忍着不出声,硬是搞了两分多钟,才听到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嗯…”。他用力踹了少年下体一脚:“真是贱,还得让老子弄这么久才叫一下”。

自从国三某次一起洗澡后,就再也没见到浩然的下面,就算是他来过夜的时候,也只看过他洗完澡穿着内裤的样子,和早上起来搭帐棚的样子。一直不敢再约他一起洗澡,就是怕自己一看到他裸体会勃起……有时候也幻想过要是浩然找自己看A片一起打枪会怎样,但自己却明白知道他连a片都没看过-而自己又不可能约他一起看G片……没想到再见到“它”是在这种情况底下,没想到它发育得这么长了。

像这样看着自己心怡的竹马就在自己面前被玩弄,一身结实的肌肉和露出的十九公分肉棒被对手踩在脚下,就像G片里的调教情节真实上演一样。虽然心底还是很为他担心难过,但下体却仍然不争起的胀到不行。

浩然瞥见啊川正看着自己,本来自己是要罩着他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副屈辱模样,还拖他下水……;他悲愤地低着头。

抓着耀川的眼镜仔看到浩然望向这里,突然发现了珍宝似地,开心地笑着说:“喏!这个小子看到硬了!”他说着扒下耀川的球裤,少年完全勃起十七公分的肉棍就弹了出来。他跟着又撩起少年的球衣、把它翻到身后被扣著的手臂上。

“住手!不要动他!”浩然心急地喊着,但是于事无补。

石耀川172/54长得很帅,眼神自然带着微微的忧郁,电倒很多学长学姐、是于道综合高中公认的校草,身为班上球队队员,虽然练得不勤,但六块腹肌还是隐约可见,胸肌也不算薄,算得上是阳光美少年。这时候全身被扒光,露出挺立的肉棒任人观赏,尤其是让死党浩然知道自己竟然看着他裸身被调教而勃起,让少年顿实难过得脑筋一片空白。

浩然看着啊川,想到刚才转学生三人对自己毛手毛脚,突然大喊“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对我们做了什么?”

“哼哼,做了什么,你身体的感觉自己还不清楚吗?”方才胶棒四级强力的震动,刺激到浩然的肠壁,把胶棒挤了一截出来;带头的转学生看到就对准四角裤后头突起的位置一下、一下地踩着。

“呃、呃”肠壁被间歇地冲击,让浩然忍不住一下下绷紧肌肉颤动。

“啊啊啊……啊…啊啊…”带头地把胶棒全推入后,再一次把开关开到“四”,跟着再次以电气攻击用脚调教著少年的睾丸、肉棒根部、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陷入了高潮,他的腹肌疯狂地出力绷涨著、扭动着、颤动着,体验着他在拳击里从也没经验过的快感。脚被抬高,汗水流过他结实的八块腹肌、流过了鼓起如碗公大的胸肌,有些流到腋下、有些流到他的胸膛。

他帅气的脸庞被快感和不适的冲击刺激扭曲著、却变得更诱人。不知道是体能过人,还是未经世事,浩然就这么在高潮里坚持了十几分钟都没射精;带头的有点不耐烦了,决定换点新鲜的。

“你听我的指示,我们就不搞他”带头的放下浩然,让几近透支的他勉强站起、要他把四角裤脱掉。少年的肉洞里还插著那只全没入以最强四级在震动的胶棒;只是此时他的身体已稍微适应了、更重要的是他想救出死党的意志力--拳赛本身就非常耗体力,有时候棋逢对手即更再多锻练、再好的体能最后也是要靠意志力决胜负。

“我听说你有一招叫“AK重拳”,是不是真的能挥出四十七拳啊?你要是挥出来,我就答应不动他。”

浩然一听,不再多想,积聚最后的体力,再勉强肌肉一次;当他空挥出拳时,甚至能听到“咻咻咻”的破风之声。

“呃!”挥到第五拳突然停下来,原来浩然出全会用到全身力量,自然就会夹紧、扭转臀部、换位跳跃;他快速地左右换位出拳,就等于让插在肉洞里的胶棒在原有“四级”震动、扭动、转动之外再加上“AK级”的复合式刺激。再加上玄母诀的效力,和挥拳、换位时硬直的肉棒会被快速的甩动;他挥到他五下就受不住了,停下来的时后不自觉地马眼流出了一滴爱液,垂在龟头下面、随着他的喘气晃呀晃的。

他决定一鼓作气撑过去!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呃咻咻咻咻咻呃呃咻咻咻咻咻…”

英俊的少年、无敌的拳手,全裸著结实的身材,超极速挥着气势万钧的重拳;绷紧的八块腹肌之下、快速换位的发达小腿之上,完全充血硬涨的十八公分肉棒,在速拳仍在连续击出的同时被肉欲刺激冲破了扩约肌喷射了出来。热血少年为了救死党,就这么在敌人面前一边出拳一边喷散著精液。

拳击少年一边挥拳一边射精,让精液四处乱飞沾到对手身上;他一边射精一边挥拳,强压抑著射精的快感和射后的疲惫,即便射精之后所有的刺激不适都会变得更加真实难忍,他还是撑过来了,一口气挥出四十七拳;然后支持不住瘫软、跪在地上。

“哈哈哈哈”终于,生平遇过最强悍、坚持最久的对手总算也被自己制服、射精了。而这一切,早在几天前就架在空教室里、墙外、地上共八具摄影机也都全部拍了下来。带头的走过去扶起浩然,最后,就是操翻他,想到这里他不禁大笑了起来。

“喔!喔!喔!喔!喔!喔!喔!”一连七拳,浩然凭意志力再挥出AK重拳七拳,不但成功地让带头的飞出格子界外,这累积起来的力道更超过他所服魔药能抑制的上限,带头的飞倒地上、一昏不起。

“我赢了…放了他…快滚!”浩然反手拔掉后洞的胶棒,转头对另外两个转学生奋力大喝着。

眼镜仔看到就连带头老大都被撂倒,吓得正想转身逃跑,突然听到金发佬大喊:“等一下,这小子强弩之末了还敢吓人”

他仔细一看,果然浩然的眼中尽是疲惫、几无杀气,他刚才出拳射精、又一连出的那七拳,整个刺激还不断在他体内盘距、让他身体不停发抖,涨红的肉棒更是忍不住一直跳动。

金发佬向少年扑来,浩然本来向左避了一下,不知是反应变慢了、还是金发仔的手突然伸长,竟还是给摛抱住。金发仔的双手贪婪地在少年一身结实紧绷的肌肉上游走、按揉;少男浩然不论是体力、肌力还是精神力全都耗竭的青春雄性肉体,对这样的爱抚已经连一点抵抗力、抑制力也没有,呼吸急促地倒在敌人身上任人鱼肉。

带头的打怪、金发佬捡宝,他兴奋地享受者,除了把玩少年锻炼多年的肌肉,强吻他帅气的脸颊、还不时帮少年尻个几枪。浩然才刚射精完,敏感的龟头被搓动马上刺激地颤抖;虽然他强忍着不发出声,但光是这个神情就够让金发佬硬了。

眼镜仔在美少年耀川健康的阳光胸肌上大玩他的蓓蕾,他演练完“玄母诀”的六变、成功把校草也变棵淫草后,一边把玩他的六块腹肌,一边观赏着他迷倒万千少女的俊脸上厌恶的表情。

住手!浩然虽然这样想,已失去作战能力的他没有开口,只是在心里不停地喊着几十次、几百次的“对不起”;是自己连累死党啊川也落入魔掌的。

两名恶客交换了眼神,金发佬抓着浩然的肉棒、推着他走向耀川:“我就让你尝尝干校草的滋味吧”

“不要!”啊川是读书人,是将来要上大学、做大事的人,怎么可以被……“干我!让他干我…”

“原来你屁眼爱上这感觉了吧!”金发佬故意用手指扎进浩然的菊洞,而浩然竟也不争气地抖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一样;金发佬看了很爽:“那我就成全你吧!”他说着把浩然平放在旁边一台车的前盖上。

耀川知道浩然是不舍得自己被操才这样说的,虽然以前在心里、在梦里也出现过和他那个的场景,但总是他攻自己受居多;没想到第一次的经验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这时候的他,心里反倒没那么多情欲,只是心疼好友为了救自己被辱虐至此。耀川的肉棒被眼镜仔抓着从正面塞进了拳击少年浩然的后庭里,他可以感觉得到竹马肉洞的收缩和腹肌的出力。

在浩然的心中突然有种温暖的感觉,他看见被迫抽插著自己的死党啊川正望着自己、露出关怀的神情。耀川的双手正压在浩然出力而结实分明的腹八块肌上,虽然看似在享受地爱抚;但浩然知道这是每次自己练完拳啊川帮自己按摩放松肌肉的手劲。他一想到啊川竟然肯还这样的呵护着自己,心头一热,什么刺激、疲惫都不重要了。

突然间,浩然的精神一集中,新生的力量一聚,右手看准自己头旁边金发佬的腰带一抓、跟着二头肌、三角肌、胸肌、腹肌一齐出力,起身的同时竟然一甩把金发佬从地上拔起。就这样从躺着、起身、过肩摔;他左手控制方向,一把将还没搞清楚怎么一回事的金发佬直接砸在眼镜仔身上。眼镜仔头顶没有药力保护,两人头碰头一撞,就同时晕死过去了。

耀川抽出分身、扶浩然站起,正转身要找衣服的时候,突然被浩然从身后搂住。浩然刚才被调教,体验了高潮过却涨著没有射精的难过;虽然他没有打过手枪,但至少也看过同学比这样的手势。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搂着啊川用右手握住他的肉棒,生涩地、一前一后地帮他手淫,左手还不停抚摸着啊川的腹肌、让他放松。

耀川从没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传说中朋友帮彼此打手枪,一时间,他对浩然的爱、他对浩然的欲,揉进了友情、羡慕、占有和依赖,他倒在浩然结实暖热的怀中,放纵地享受他的温柔。

“啊啊”耀川射了,他反过身来、跪下、一口含住浩然还在发硬的肉棒;他知道刚才挥拳时那样强制射精一定是不完全的。浩然本来还觉得不需要这样,但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也就顺着啊川了。

“呃~~”第一次被含,浩然爽得支持不住、倒回去车盖上。耀川左手抓着浩然的肉棒,右手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摸索著;浩然稍微坐起来一点、抓着他的右手按住自己的硕大胸肌、充满玩心地想让他听自己兴奋时的心跳。耀川看着好友陶醉在自己的口技里,过了好一阵子,他感觉到浩然的双脚翘直、大腿肌肉绷涨、下体也因为臀肌夹紧而上抬……

“等一下!等一下!我,啊川…啊!”浩然感觉快射了,他正想起身。耀川出力按着他的硬挺的胸肌、把他压躺回去;强横地让他爆射在自己口中,吞了几口下去。

浩然全身发达肌肉同时出力紧绷、抽抖射精,射了六七才才停止;起身后他没有怪耀川,反而是不好意思起说着:“对不起,我忍不住就……”

正在说话的嘴突然被耀川亲了一下。

“是这个味道哦”耀川故意微笑着调皮地说、解释了偷亲的目的。

“嗯…”浩然舔了一点自己的精液,一脸缅腆地跟着微笑着。

初吻,Get!耀川爬出墙帮浩然捡回他的衣裤,看了一下表说:“饿了吗?去吃花枝羹吧!”

卷三四:昂毕之上,震出为征[]

上次停车格的事情之后,耀川变听话、做了三个礼拜的乖宝宝--当天下午他们去吃花枝羹的时候,浩然不小心呛到咳了几下;结果吃完啊川也没再要去哪玩、就说要一起回他家休息,疲惫的浩然一觉醒来发现啊川乖乖地在床边的书桌前读书。

他一问才知道原来啊川以为他有内伤、要在旁边照顾他,所以不敢再拉着他四处跑。反正期末考快到了,浩然将错就错,不时咳一下、“呃”一下,啊川要补习的那几天就回去练拳、他没课的那晚上就跑去他家装病,让他陪着自己的时候就会无聊地乖乖念书。

反正下礼拜考完试再跟他说就好……浩然心里一想到聪明的啊川竟然也会被自己骗倒,就有点小高兴。

浩然在擂台上快速地换位、出拳、防守,今天啊川有课,他和几个拳馆的学长约好了打友谊赛。对手挥出刺探性的一计左拳,浩然向右前移了一步、转身,突然间,他好像瞄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像、感到一阵寒意-那是来自死党啊川锐利的目光……

耀川确定浩然有看到自己,头也不回地起身走出馆去,“死定了…”浩然心想。

原来因为下周要期末考,补习班特别发完练习题就开放自修、问问题。耀川担心浩然的伤势不知道好了没有,他一直跟自己说自己在补习的时候他有去给拳馆的国术大夫看,但怎么一直都没有痊愈?于是他就先离开补习班、赶过来浩然家,从徐妈妈那边知道他竟然在拳馆练拳,半疑半怒地走了过来。浩然没补过习,自然不知道补习班也会有“自习课”这种事。

“哦!”浩然露出空隙,不知情的对手马上重拳轰了下去。浩然左腹遭到重击,整个人跌退到边绳上,他赶紧翻下擂台,抓着背心穿上就追了出去。

“给抓包了吼……”在一旁看比赛的学长们笑着亏他;原来前几天浩然还很得意,和樟叔跟几个学长学弟分享著自己的妙招。

“啊川!”

“跟过来干嘛,想再骗我一次吗?”

“不是啦,啊川,你听我说…”浩然这个时候已经追上来了,他拉住耀川,正想着要怎么解释……

“说啊!说你没骗我啊!”耀川气著转过来。

“……”

自己果然被骗了!“别拉我!”耀川甩开浩然的手再向前走。

“啊川,我…我只是想…”浩然不敢再去拉他,只好一直跟在后面。

“想什么,想我竟然被你这个笨蛋骗了,你心里好得意喽!”

“……”

自己越是猜中,心里就越是难过,耀川转过身去,这时已经走到他停机车的地方,耀川上学期就满十八了,所以考了驾照。

“啊川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不是得意地告诉全武馆的人?他们刚才看我的眼神全都把我当笑话看!被你这个笨蛋骗了,我才是大笨蛋!”

“……”该死,浩然否认不了,却也同时想到,自己竟然欺骗好心照顾自己的死党,真的太该死了。“对不起,啊……”

“太迟了!”耀川油门一催冲出去。

浩然似乎在啊川转头骑车的时候看到死党眼角的闪动的水珠在傍晚路树下画出一道银白色的线;那条线彷佛末端挂着鱼钩一样,把浩然的心脏勾住、快给扯了出来……

“啊川!”浩然马上用跑的追上去,自己竟然害啊川哭了……

他跑着,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每一下都好像再说着:“不追上去不行”;就好像不追上去心脏会被扯出来、不能呼吸、会死掉一样。

“啊川!……啊川!”耀川在隔着安全帽还一直能听到浩然的声音,他知道浩然在后面跑着。本来骑车就不快的耀川,内心里多少还是担心他跑太快;时速一直维持在二、三十。

浩然一直追在后面,他看到前面绿灯还剩两秒,但啊川就停下来了,知道他是怕自己为了追上去会闯红灯,他还是用他的聪明头脑照应着自己……

就这么你骑我跑,两人一路追回耀川的家里;路上耀川其实有想到浩然想让自己多读书-他一直都这样;看他追得这么辛苦,也其实气早就消了,但是一进门,还是大力的把钥匙串摔在地上。

浩然跟进门马上就站到耀川的身边,他一路跑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在喘、满身大汗把背心都湿透了,白色的背心被汗水完全紧贴在他结实的身材上,八块肌的线条清清楚楚,连喘气时的起伏也看得出来,更不用说乳头早就激突出来。

这样的他现在静静站在耀川身忍只盼忘他可以不再生自己的气。浩然青春热血的少男汗味让耀川不小心茫了一下,但他随即扁起嘴巴。

“那,那你处罚我嘛,看你要罚什么”浩然想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他知道啊川其实没那么气了,就叫他开出处罚,自己完成之后就可以合好了。

“那你靠着墙倒立,然后做俯卧撑,做…一…做三百下…我就原谅你!”耀川一直都很想看他亲身操练这个动作--其实可以的话,耀川更想在最前面加“全裸”两个字的,但是他还是不敢这样。

浩然听了,马上找一面墙倒立过来,开始用两只手臂的力量撑起身体做俯卧撑。刚开始几下还做得很快,到了三十几下就开始感到有点难度了。他倒立的时候没扎进去的背心翻了下来,耀川走过去帮他拨起来卡在喉咙的位置。

这时候近距离、几乎贴著浩然的上身,他结实的肌肉现在全都露了出来,还在散发热气与汗味的胸膛,倒立时维持身体平衡而不停出力绷紧八块结实的腹肌,耀川注意到他左边第二对腹肌上有一小片红肿,如果没处理再过一阵子就会变成瘀青。耀川知道那是他刚才在擂台上因为自己分神给学长打的;他突然调皮地用手指戳了一下。

“噢!”其实也没有这么痛,但浩然故意唉大声点,他感觉到耀川虽然嘴巴上喊着“痛死算了”却还是轻轻地按摩自己的腹肌、帮自己揉散瘀血。他心底微微地笑着,也许嘴角也不小心动了;三头肌使劲继续继续缓缓放下身起、再缓缓撑起来。

耀川细细品尝著浩然八颗涨硬的腹肌,他想起刚升国一的时候,那时候浩然因为练拳就有练出六块腹肌了,他学着小时候的自己、用手指数着说:“这一块是你的、这一块是我的,这一块是你的、这一块是我的……;你的那块好像比较大呐…,真好,你有八腹肌我都没有…”

浩然听着,也想起了小时候的傻事,他也像那时候一样,跟着说:“那都给你嘛!樟叔说我们这种头脑简单的人拳头总是别人的;那我的腹肌都给啊川、都是你的!”

他还记得!在耀川的心里不禁觉得甜甜的。突然,他注意浩然卖力地起落的同时,腹肌也跟着上下移动,内心里有个坏坏的想法。他故意装生气著说:“当初说的这么好听,后来还不是骗我,哼!我偏不给你做完、我要防碍你。”

九十、九十一……,浩然突然楞了一下,耀川说要防碍他,竟然是从他倒立摊开的短裤裤管里掏出小浩然,向上抬起、用手指箍着它,这下子浩然每一下起落,就像是在干著那个指洞一样、又像是请死党帮自己手淫一样。

浩然心想啊川从小本来就很喜欢拿自己锻练结实的身体开玩笑,为了证明自己想让啊川原谅的诚意,他决定放任死党的玩心,毕竟啊川以为自己内伤的时候这么关心自己。他继续做着难困的肌力训练,一边感觉到下体传来的骚热,才数到一百的时候,十八公分的少男肉棒就已经完全充血了。

从小练拳击长大、全身肌肉发达紧绷的纯朴少年浩然,倒立着露出结实上身流满汗水,腹肌出力涨大、双臂卖力地鼓起小球般的臂肌不断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勃发又硬又烫的十八公分肉棒就这么被死党抓着,奋力起落的同时让肉棒在好友的手中上下抽送,用这么怪异的姿势讨好死党、弥补自己辜负他一面关怀之意的错。

一六四、一六五、一……,耀川发现浩然的动作顿了一下,正担心他是不是手酸了,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手中的肉棒小小涨了一下、马眼流出一小颗爱液,才知道眼前这个结实精壮的男体不是累了,而是快受不了、高潮了。

浩然马上又恢复了律动,耀川看到他的英俊的脸,认真的神情没有半分邪念,他大概真的把这当成是自己给他阻碍的小玩笑吧。耀川突然间觉得自己好邪恶……,他最不希望发生的就是,如果浩然喜欢的是女生、一直把自己当朋友,自己却对他有了歪脑筋……

“唉……”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浩然听到耀川叹气,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加快速度做完三百下,就可以问他了。

浩然更加卖力的神情和全身肌肉加速运动的模样再度冲击了耀川的视觉感官。朋友也罢、喜欢也罢,今天晚上是他自己要让我独享的。他想着,又调皮的说:“偏不给你加速”,抓着好友粗长肉棒的手主动快速上下尻了起来。

一八……一八一、一八二、一……一八三……,燥热肉棒传来狂烈的刺激,成功阻碍了少年的操练,他一边做、一边强忍着快感,向上伸直的大脚已忍不住抵著墙微微开合。他为了忍住肉欲,动作停滞的越久,全身尤其是上臂的肌肉就越酸;但他要撑过去,这是啊川给自己的试炼。

二三一……“啊川…”他感觉到要射了,他赶紧提醒死党以免弄脏了他的手,就像有的时候夜里自己还得洗裤子一样,但是,但是,“呃呃呃…哦!…”他射了,倒立着被好友尻到射出来。

耀川看着浩然倒立做俯卧撑而出力紧绷的全身肌肉,在喷射前竟然还可以再涨得更大更硬!一连四、五股的精液从他张开的马眼像喷泉一样向上喷出、有一些滑下来,流满粗烫的肉棒、积在耀川的手上;还有一喷上去后呈抛物线落在他刚才又许诺给自己的八块诱人腹肌、和不断起伏的厚实胸肌上;最后一股比较稀,飞溅开来、有一些撤在拳击少年招牌的二头肌上面。耀川看着这幕,想到这是自己独享福利,制服裤里早就勃起发硬的肉棒忍不住胀抖了一下。

然而,这些画面却并不是他独享的,屏幕前的这名老人也正在看,自从耀川进来学校他就盯上了、透过拜访家长的机会打了一把备份钥匙、再潜入装设器材,两年多下来拍了不少浩然刚浩完澡只穿内裤的结实身材,和耀川看着G片打手枪的镜头。三名转学生的行径也在他的监视之下;他们螳螂补蝉,自己黄雀在后,三人被打挂、浩然两人离开后,他就去把周围事先偷装好的摄影器材全拆下、带回自己办公室里。他盯着拳击少年一边辛苦操练一边被搞到射,自己也忍耐不住射了出来,心想浩然大概要翻身下来休息了吧,就趁空档去清理一下。

可浩然射完还不肯放弃,他竟然又再做起俯卧撑;只是练了一小时的拳、跑着追了一个小时、又做了两百多下的倒立俯卧撑。本来就早该筋疲力尽的少年肉体,在高潮射精后更加酸软,他做到两百六十几下的时候已经全身发抖、快要重心不稳了。

耀川心底有点舍不得,反过来帮他扶住脚,在他数到两百八十的时候看他青筋直冒的痛苦样子,耀川赶紧说“我原谅你了啦,不用做完啦。”但浩然却摇摇头坚持要做。耀川这下心底有点后悔,不该出这么多下的,或者,刚才应该忍住情欲不出手的……他怕浩然受伤,就抱住浩然的大腿,偷偷地帮他抬起来、缓缓地放下去。

二九九…三百…浩然靠着墙滑下来、脱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厚实的胸肌大力地起伏着,上臂的肌肉也都涨著,耀川赶紧帮他按摩放松。

就是这样,浩然并没有真的想过,但其实他心底一直很喜欢这种感觉,耀川关心地帮自己按摩的感觉,他从小爸爸就不在、妈妈要工作,樟叔带自己练拳有时候还很严格,只有啊川这么细心的照顾自己,他知道啊川有为了放松肌肉的按法和大小肌群特别去买书来看。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只是傻楞楞的练拳而已,身体的健康也罢、毕业的出路也罢,都是啊川帮自己烦恼的,不要说是他开玩笑要的腹肌,就算是整个人给他也不算什么。

耀川一边帮浩然按摩著各部位的肌肉,检讨著认为今天会这样其实和自己对他的心意一直混乱不定有关。他趁这个机会问了一个问题:“哎,你自己晚上做梦也会梦遗吗?”

被问这个问题也是挺害臊的,但浩然想今天晚上不论耀川问什么自己都要回答:“嗯…就,要洗内裤啊…”

“那,你梦遗之前,都做什么梦啊?”

“没什么特别的梦,好像,就是很开心吧…”浩然没看过A片,就算是春梦也没有到性爱的场景,所以他也不觉得那些梦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就是会很开心、然后就醒来、洗裤子这样。

“很开心?和谁?男的还是女的,在做什么啊?有谁啊?有我吗?”

“都有啊,我也常常梦到你啊”

那这样…倒底是…耀川实在是很想问下去,但他突然觉得要不曝露本意而从这个笨蛋口中问出结果来恐怕很难,再这么下去会让自己也像个呆子一样净问些傻问题。

“哎,啊川…”两个人相对无言了一阵子,耀川默默地继续帮浩然按摩,浩然却突然开口。

“嗯?”

“我知道我不应该……”

耀川摇摇头,他早就不介意了。

“那…谢谢…”

“……你很娘炮呐,说这个干嘛啊!”……反正,就先这样吧,至少现在浩然还是自己的……好朋友…?

卷三五:虎跃龙腾风浪粗,中央正位产玄珠[]

“匡!匡!匡!”沉重的铅块撞击声和没有空调而弥漫在空气淡淡的汗味,这里便是某师范学院的第七重训室,该学院以体育师资见长,益纬和一诚也都是这间的学生。

第七重训室是拳击组专用的重训室,拳击既不是国高中常见的学科、也不是国手夺牌的主力,所以只能分到设备老旧而且是违建的重训室,基本上是顶楼加盖,只不过既然是学校,建管单位也不会来拆就是了。

重训器材旁边就是练习用的两个擂台、练习区和休息区。空间很大,因为占据了几乎整个顶楼;当初教练争取经费时不够另外再盖一栋、也争不到地,所以只好这样。

有鉴于未来预算可能不足,盖的时候四壁连天花板全是亚克力打造、白天完全不用开灯,四面开门、门占墙面的3/4以上,天花板很薄,听说是教练请熟识的(别校的)建筑系教授设计的。只是后来教练换人了,新教练似乎很会争取校外的补助财源,所以练习场的各项设备也都开始换新了。

就在益纬等人出席两场比武大会的时候,寒假悄悄过去了。才刚开学,浩然就过来这间大学的博击健康系--拳击组报到。

也许是上学期末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让浩然想到要是死党耀川考上了好大学、而自己得开始工作或当兵,那自己就没办法继续保护他了。耀川发现浩然罕见的有烦恼,从樟叔那打听到是关于升学的事,就赶紧帮他搜集资料、终于找到了这间有拳击组的学校。

浩然从小到大其实参加过很多场赛事,很多当然是业余的、甚至有道上兄弟办的,但也有很多是正式公办、或具有世界绩分资格的联盟办的比赛,而依年纪或体重,他在所参加的级别里几乎都拿冠军,王爷庙旁拳馆那面腰带墙泰半是他贡献的。

耀川凭着浩然的得名纪录,成功地申请到这间大学;春节前就发榜;因为他不是体育班或校队出身的,才高三下学期教练就要浩然周末拨空过来练习,除了要补强他在人体力学上的知识、还要确定他能习惯职业拳手的训练强度。

因为没有空调,在学长的建议下,浩然脱下上衣放进个人柜以免湿透,上机器去登记自己的最大肌力。174公分、60公斤的他肌肉发达结实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是完美的轻量级(因为练得几无赘肉,穿着衣服时看起来不特别壮,脱下衣服后肌肉却大块得让人咋舌),果然衣服一脱下来就吸引了许多学长的目光。

拳击手按体重分级,又要追求发达的肌肉以提高拳速、拳劲和保护骨骼内脏,因此都会很重视体脂率。新教练来了之后,更是加强要求这点,会身材稍微走样或训练迟到就会严格处罚-不过这是因为他在一旁高架水塔上有装摄影器材,靠拍设拳手们训练的画面卖钱当经费。

在这样的氛围下,两三年下来组内的学长们对男人完美的肉体有着过于常人的聚焦、甚至开始产生质变-而这也就更利于教练的思想改造、利用这些学长来拍摄剧情更多样的画面。

话说回来,从魔界打完擂台归来的益凯等人,为了怕众少侠被魔界和河洛客盯上,天清道人建议众人尽可能低调而互相照应,以免发生意外。益纬和一诚同样准备投入于大学课业、练球和武术队的任务,快要开学了不论是武术队还是球队都有许多行政杂务,益纬又是队长要和长官开会,这几天几乎都不在家。益凯和廷威则在准备开学后回去上课、练社团,有空就一起练功,消化从清闲散人那得来的心法和这阵子累积下来的对战经验。

然而,开学不到两个礼拜,益凯却遇到了一个难关-他一夜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奇经八脉空荡荡的、半点内功真气也没有;他静坐控念、探穴寻息,发现体内关元有一有一股暖气。

透过之前从清闲散人笔记上获得对“炼精化气”的了解,益凯知道他经过魔界一行的磨练和修养,加上他参考“龙门秘旨”与易筋经、抱朴子二十四小时不停在体内修炼内丹,可能已然让体内真气积聚足够能量,在昨晚退阳火进阴符之际引导绛宫养丹之气成形、下沈至关元;由于已是修炼二转“神符”之丹、二为阴之数,故现今处于“闭关”状态,待二转丹成才会恢复功力。

益凯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竟然这么快就有所进竟,虽然“丹鼎派-内丹派”一门着重炼丹,形成内丹所需的真气较他派略少(且需九转方证得金丹大道;所以强弱还是要看修为,只是内丹炼成可以养气謢体疗伤、效用甚多),但他竟然进步神速,也许是体质上适合修炼内丹之道吧。忧的是这么一来自己全无抗敌之力、甚至在炼丹走火时难以自保。

益凯这几天看哥哥忙进忙出的,心想他在魔域饱受磨难、回来还劳碌不休,不想再打扰他让他担心;告知廷威后,本来想要请假在家,但廷威说如果益纬回来看到他没去上课反而会问、会担心。所以廷威要他还是去上学,说自己会当他的护法,不用过度担心以免乱了炉火。

“张益凯!总务处找你”

早自习的时间,本来和廷威在对今天要交的功课,益凯听到自己的名子“哦!”了一声就过去总务处了。

在正要转到总务处所在的行政大楼时,他听到身旁楼梯间上面传来女孩子带着哭腔和惊恐的声音:“不要啦!”由于他们班所在是最高一层,楼梯上就是顶楼天台,他心里想着不对,便调头上了楼去。

快要朝会了,益凯去个总务处到现在都快二十分钟了还没回来,廷威心想还是过去看一下好,他快跑到总务处去、没看到人;问了担任他们班数学老师的总务组长,却说有叫他,但他没有过来。

廷威这下急了,心里直犯嘀咕,该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吧……他只能回头走回教室,在途中看到一直在走廊和同学聊天的街舞社学弟,就问他有没有看到益凯走过去。

“哦,有啊,学长他往那边过去,本来转到行政大楼,结果又回头上去那边的楼梯了。……他在约会啊?”

学弟还八卦地问着,因为往顶楼的楼梯间平时没人会上去,是出名的约会圣地。

“别乱说。”廷威说着赶紧跑了过去、上了楼梯,看见往顶楼天台的门半掩著,就推开走进去。

“喂!住手!你们哪班的!”

廷威一进天台看到六男两女围着欺负地上的两个学生。被欺负的一个是女生,他的制服连裙子都已经被扒光、双手紧紧抓着已经被解开的胸罩、内裤也已经被褪到大遭强制张开的大腿。那个被欺负的男生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廷威一看,他竟然是益凯。

原来益凯听到楼上有女生反抗的声音,一时没想太多就冲了上去。发现竟然八个人一起在企图强暴一个已经被扒掉衣裙的女生,登时义不容辞地上前制止,失了内力的他罗汉拳招式力道也因此减弱、虽然一对一能撂倒几个,但双拳难敌四手,被两三个人箝住双手后也就只能挨揍。

那群歹徒有一个他认得,是三年十班名叫阿怪的小混混,之前在街舞社办所在的活动中心厕所里跟国中生索讨勒索才被他教训了一顿。对方显然也还记仇在心里,朝他肚子猛K一拳-益凯本能地将腹肌出力防御,阿怪这拳像砸在木门上一样。

“干!街舞社的腹肌还很硬嘛…”

阿怪忿恨地说着,走到一旁、对着地上那女的左右开弓连煽了四巴掌,;益凯看到挣扎着却动弹不得,急喊到:“你干嘛!”

“再ㄍㄧㄥ啊”阿怪回呛,跟着“啪!”地又搧了那女生一巴掌。

“你!”

益凯一开口喝阻,看到阿怪又朝自己走了过来,“识相”地把原本紧绷坚硬的肌肉放松。阿怪还掀起少年的制服检查了一下,看到他八块腹肌的棱线变得较圆滑、感觉较弹性;卑鄙地笑了一下,然后出拳。

没想到阿怪竟然如此小人、牵连无辜,益纬只好放弃防备,任由对方再朝他肚子轰出一拳又一拳,打了八九拳、打他吐出来才停手。他内脏受创绞痛、弯著腰呕吐的同时,背后又被人捶了四五下、跟着被一脚踢在地上。

“你不是很强、强到秋吗?”阿怪得势不绕人,一边羞辱着地上的少年,一边还一直踹他。

“你们街舞社的仗着身材好,每天他妈的没事脱光在那里练。起来啊!怎么不起来?一定是妹太多纵欲过度虚脱了吼……”

“你这个贱人,不会再有白马王子来救你了!”

在一旁看好戏的两个女学正是这起强暴事件的发起人,那名受暴的女生最近和曾拒绝她俩的男生在一起了,就被两人视为“抢人老公”的狐狸精。

阿怪因为暗恋着其中一人,为了讨好她,就约了在混黑道的堂哥带他的手下,打算一起搞这个可怜的女学生。另一个男的正准备脱裤子要开工,却突然被拦下。

“等一下,让他干她,这样可以一次敲两笔,还不用入镜。”

那名在黑道是嗅到可以拍受暴照片勒索的纸钞味才来帮手的,这下益凯成了第二名受害者。

“呃……呃……”益凯被他们拉起来。

除了两名恶徒将益凯架住,另外一人趁这机会先揍一拳、趁少年疼动无力抵抗的时候,扒掉他的制服、再揍一拳、再脱一件。

尽管益凯咬紧牙忍着痛,被击中腹部的时候还是难免一吭闷气;就这么挨过七八拳,这名街舞少年的衣裤鞋袜便如数被扒除,连内裤也没留下、全身光溜溜地站在顶楼吹风。

“你说的没错,练得很好嘛”

那名混黑道的堂哥伸手摸了摸益凯厚实的胸肌和结实的八块腹肌,又抓按着他发达的二头肌,然后缓缓用力抓紧……

“呃……”

那黑道抓力惊人,益凯二头肌赶紧出力鼓成如岩块般坚硬的小球。他可以从对手的爪劲中感觉到微微火相妖气的流动--益凯听过在警部少年武术队当队长的哥哥说过,这几年有各种妖术魔药,其中有一种就是吃了会让人劲力大增的,只是吃这种药会上瘾、最后会沦为供药妖人的爪牙。

虽然益凯全然没有内力护体,但对方也只不过是吃了魔药而已,不至于像兽王那样可以轰破金身、爆肌断骨;因此,虽然硕大的二头肌给抓出了四个瘀血的黑点,少年还是凭志气把剧痛强忍了下来。

那黑道看见前少年强撑的模样:“不错嘛……是条汉子哦!”但他的语气却不像是在赞赏,而像是在嘲弄;“好汉最在乎形像了”

那黑道说着,伸手要向少年的袭去

男生最私密的部位,不管是讲“小鸡鸡”还是“下面那里”,都带有高度的隐晦感;现在却在开放的天台上、在众人面前露出-不论是阴茎还是阴囊,全都让人一览无遗,可以说毫无廉耻可言。

少年裸露的下体被人一把攫住,一抓一放、一抓一放,气血旺盛的小伙子就这样在敌人的手中勃起了。在益凯心里除了一点点羞辱,主要都是担心,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外生殖器的作用,就是用来进行生殖运动;那黑道强押著下体勃发的益凯、抓着他的肉棒要捅进去那无辜少女大腿间的蜜洞,廷威就冲了进来。

他认出来挚友后马上出手,而歹徒们也一涌而上。一交上手、高下立判,廷威对八阵图的领悟略有小成,布在地上的仙气会影响气流和光影错觉。歹徒们一近到廷威周身便觉得他身形如雾化开、又好像快速移动的残影,跟着一拉一推便给他以太极手法摔了出去。

“等一下!不要!”

廷威喊着,心里一急、阵形崩溃,他竟任由拳脚招呼在自己身上。原来是有三名歹徒接到阿怪指示,竟然抓着全身赤裸的男女两人走向天台边缘。现在楼上正在升旗,唱国旗歌的时候所有人抬头看着国旗,视线所及正好是这栋楼顶。

“怎么样?让你朋友在全校面前露屌,街舞社的不但肌肉结实长得帅,连大鸟也有…我看有二十公分这么长吧。一定大大出名、学弟妹收不完!”阿怪要挟著、趁机羞辱起益凯。

“威你别管我”

“别管你,难道你也不管那贱人?人家黄花大闺女的清白……”阿怪伶牙利齿地反呛回去。

“……”益凯这下说不出话来,但他仍不希望廷威因此受制,正愤恨著不知如何是好……

“你再吵!再吵我就把你,当着你们全校师生面前打到射出来!”

“现在阳光正好从那边照下来,等一下照在你全身这一块一块发亮的肌肉、照在你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上面”

“如果你要的话我还可以保证把你玩到叫出来;在全校注目敬礼的时候看到街舞社肌肉结实的帅哥脱光光在顶楼裸体打枪,然后肉棒升旗勃起,龟头被太阳照到还反光、然后高潮淫叫,叫得比国旗歌还大声、然后射精,看能不能射到国旗那里……”

阿怪别的不行,落井下石、仗势凌人最会:竟然可以一口气编这么长;就连益凯听了也开始担心这么丢脸的事情会真的发生。

“你住嘴,我不动就是了”

廷威看到益凯被扒到一丝不挂,全身瘀伤、破皮,下体肉棒还被人玩到勃起硬直,早就不敢再冒险、乖乖等著束手就擒了。听阿怪这样用言语羞辱挚友,忍不住叫住喊停。

那个黑道的看到廷威胸前战斗时翻到衣服外面来的那个拳形坠饰,突然想到他老大的老板有讲到他们这间高中有人身上有上面想要的东西;他有点忘记了,好像是“龙”什么的,不过他记得有提到这个吊饰,看来就是眼前的少年没错。

他决定先想办法制服少年,回去打探仔细再来跟他勒索那东西;这事要小心探问、不能让老大知情,要是能直接献给上面的,那直接出位当上堂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他一眼就看出廷威会武功,而且很好,搞不好还的老板们提过的什么法术怪招,普通拳脚是伤不了他的;于是决定下重本、从怀里拿出三颗红色的丹药,混着口水吞了下去。

那些药丸是在极短时限内大幅提升功力的魔药,负作用更强,若不懂妖法吃个几次就会走火入魔、或死或疯或残。他不但不懂妖法、更不知道后果;只知道吃了很有效,为了能制服廷威就一口气嗑了三粒。突然间,他体内妖力大盛,直逼魔界护法、将军;缺乏妖法引导的火相妖力随着他的意志、毫无保留地全聚到他的拳头上。

“哦……呕……”

“威!”

廷威重重挨了一拳,丹田受重创倒退吐了一口血,勉强支撑著没有倒地。

全身被扒光、被挟持住的少年益凯见状不禁关心地喊着,他一身赤裸精实的肌肉暴涨挣扎著,却不能脱开箝制、赶到挚友的身边。

益凯瞥见那恶人一拳过后劲力尽失,知道他服了药却不会用,妖性真气直接冲贯到他右拳的经脉后全数吐出,过不了三五天他被冲爆的手阳大明经就会萎缩,右手神经俱废、筋断肌萎不说,还会让肠功能严重受损失调。益凯一方面很恨他这样伤害廷威;但身为修仙之人却又不忍看他因为无知而自毁前逞。

“你吃那个药,对你的身体伤害很大你知道吗?”益凯喝道,但那黑道没有理他,算了,命中注定他该自绝吧…

廷威重伤,在不加重伤势的情况下只能运起一成功力护体,他正担心对方还有什么害己害人的手段或魔药。却听到一阵清亮的学校钟声。

“虎哥,等下会有人来扫这里,我也要去扫地了,不然会被点到”

阿怪孬种地向他堂哥说着;说起来可笑,连被点名缺席都怕竟然还敢跟人家做混混……

那黑道虎哥心想照片是来不及拍了,那个“龙”什么的也还要再问,心里转了一计,侧转身子不让益凯看出来、低身对廷威稍声说道:“想要照片的话第一节下课过来!”撂下这句话就带着小弟们走了。

益凯被放开后赶紧跑过去扶起廷威,廷威帮他和那个女的捡起衣服,众人整理好后连忙下楼到自己的打扫区域去。

卷三六:铅遇癸生需急采[]

“照片咧?”

早自习的时候才从这个名叫“虎哥”的黑道手中挚友益凯救走;第一节下课廷威详称肚子痛冲出教室,又赶来这个顶楼天台要和虎哥拿回益凯全身被扒光后可能被拍下的、不堪的照片。

“哪有可能这样就给你”虎哥说着,举起一个数字相机,上头还附着著一块红色固体:“喏,已经用蜡帮你封起来了。你放心,绝对没有拿去备份”

他又就那台相机收进口袋:“只要你今天一整天听话,到时候我们自然会还你”也不等廷威回应;虎哥理所当然地发号施令说着:“把衣服内裤都脱了。

身上只剩下一成的内力,廷威不知道虎哥是不是还有其他妖丹魔药,不敢犯险;只好服从指示,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连同内裤全脱掉。他心想只要能拿回益凯的照片,就算对方要强拍他的裸照他也不在乎。

虎哥手掌轻轻摸过少年结实的八块腹肌,廷威的胸肌没有益凯来的大,但腹肌却更大更紧实,这可能和他修练的太极拳重下盘和腰力有关。坚实有弹性的肌肉在这个下学期刚开始的早上寒风里还透著热血少年的体温。

这个虎哥进入帮派里也有四五年了,听过其他大哥们有的会留意那些新进来、看起来想离开的小弟,想办法把他们关起来,然后要他帮自己口交;甚至把人家肛了再强拍裸照逼他就范的。虎哥自己倒是没有试过,也许下次该收几个高职的来玩玩、啊,最好是收街舞社的,看来素质颇优……

“……”

虎哥右手突然从廷威淡褐色乳晕边缘拔了一根细毛、把右手臂上沾著廷威早先呕出的一口血涂满它、然后丢进一罐像肌乐一样的喷剂里--廷威知道越是修为低下的人要使用更高阶的术法,都会需要更多的步骤、道具,甚至需要一个坛场、或把咒语念出来。

接下来虎哥把喷剂对准廷威的乳头、下体喷了几下,后来嫌麻烦干脆整罐从他脖子、胸口倒了下去,流过腰腹、大腿内侧而下。廷威只感觉到像被倒下冷水一样,全身凉凉的紧跟着,虎哥先是拎起廷威的衣服、反手往墙上一抹:“脏了,只好换一件了”。然后打开一个铝匣,匣内盛着半深不浅的透明液体、浸泡著一件黑色棉织的短袖薄内衣,和一件同样材质的贴身四角裤。他从匣内拎起这两件衣物、要廷威穿上。

衣服一穿上,廷威感觉到衣服上液体湿搭搭的,有点不舒服,却又不敢去拉。他穿上四角裤、运动裤之后本来还在等对方开出什么难题,没想到虎哥竟然丢给他一只手机后,就这样叫他回去上课:“乖乖去上课、可别逃课哦!等我的通知吧,哼哼……”

正好这时候钟声响起,廷威就跑下楼、赶回班上去。第二堂是数学课,廷威冲进教室的时候老师才刚开始上课,他马上坐进位于该排最后面,他的位置上。刚才的一阵奔跑让他的身体热了起来,也让湿黏的上衣因此紧密地黏附在他身上。

他们学校学风开放,学生可以穿便服上课,但廷威现在身上的衣服在妖术药剂的作用下完全贴合少年紧实的身躯,让他即使不出力也大颗分明、被学弟戏称是街舞社第二招牌的八块腹肌(学弟们开玩笑说益凯的硕大宽厚的胸肌还要再加下像垒球一样大的二头肌和独门绝技540度大车轮才抢下第一名)完全被贴紧、线条一览无疑;更不用说他结实的胸肌曲线和圆鼓鼓的三头肌也全被勾勒出来。

除了不是肤色之外,街舞少年廷威现在就像上半身没穿一样,扎实的身材让坐附近不小心瞄到的班上女生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这时候,廷威才发现衣服上的液体有古怪。

他并不知道,这液体就和之前益凯在保健室被擦抹的阴性药物一样(详见卷二),而倒在他身上的就是被妖咒加持过对应的阳性药物,经体热加温结合后马上发挥效力。

阴阳药物结合后,形成强力的催情媚药,从毛孔血管快速渗入廷威体内。廷威所修的并非金身一类具有僻毒护体的武功、身上的功力更仅剩留存丹田疗的一成左右,药力妖术入侵他的体内如入无人之境。

“[h]~~~”

接触在少年肌肤上的媚药让他有种像被爱抚舔舐的错觉;而他现在全身被吸饱药液的棉质内衣紧贴包覆,就像被上百只手、数十片舌头同时爱抚著,更不论同样饱吸淫药的内裤,完整贴合在阴囊和阴茎上给以强烈的挑逗。才高二正在发育的少年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忍不住要发出声来、硬是忍下、呵出了一声气音。

廷威紧张地四处张望,深怕被人发现他的窘样,被药物强制推进肉欲深渊的他,此时内衣上已经可以清楚看出乳头激突的形状。

更要命的是棉质内裤极具延展性但毫无弹性的拘束力,少年一被爱抚就忍不住勃起充血的18公分傲人肉棒就这样把内裤像方尖石碑一样顶起来、再撑起本来就松垮垮的篮球裤。

本来廷威最怕应该怕的是,要是让隔壁桌那个绰号贱狗的24号注意到他这模样,一定会故意大声的说:“老师!这里有人起秋了!”。让他这一身肌肉贲张、乳头激突、缆鸟勃起的淫荡模样成为全班的校柄。

但现在,他更担心会让益凯发现,怕他知道了之后会去找那个虎哥做出什么傻事-也许是像自己这样、或比自己更傻的傻事。他小心的往斜前方望着益凯的方向;但不管他心底是害怕、担心,还是仍想专心上数学,他的肉体仍然自顾自地性兴奋著、甚至不断传出爱欲讯息攻击少年的心智。

廷威只好不停出力、集中精神跟肉欲对抗。但现在他少年的结实男体就好像一条被腌在媚药里的腊肉一样,不停地从衣服吸取药力累积到身体里;集中精神的做法根本无济于事。如此一来反而更让他被内衣贴合露出的肌肉线条又更加的涨大诱人。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下课钟响,

廷威没来由地心头觉得轻松了点-但他马上发现,他身上的药效是不会跟着下课的;反而是起身走动的人们,让他的窘态更容易曝光。

他赶紧坐地更靠近书桌,把最不堪的部位试着藏到桌子底下;至于全身湿透、印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一事也就无暇顾及了。

好在是他们班很多同样是街舞社的,平时练团时彼此光着身子习惯了、练完舞或打完球回来教室衣服湿透贴合也是常有的事,虽然班上有少数女生,但也早就看习惯了。

糟了!廷威的恶梦逐步逼近--不是那个“贱够”,而是他最重要的朋友阿凯。

益凯第一节下课的时候看到廷威说他肚子痛冲出去,刚才上课的时候又看他脸色怪怪的(其实他有回头,只是当时廷威正在和肉欲天人交战所以没发现);想说会不会是自己早上害他平白无故被揍一拳,伤了脏腑,于是走过来关心一下。

瞄到阿凯过来,廷威赶紧装睡。正当益凯站到廷威身旁,要拍他背叫他的时候;廷威突然想到这衣服上有妖术媚药,益凯这时候功力尽失、丹转至火候关键时刻禁不气妖气侵体,赶紧大喊:“不要管我!”

他这一声不只益凯吓到,连旁边的同学也转过头来看发生什么事。街舞社的社员之前也有看过他们两个为了都想追赵蔼玲的事脸有点臭,但像这样大声喝骂却还是第一次。益凯觉得心里有点受伤,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且阿威早上才这么够义气地来救自己;虽然有点气馁,也就没多说什么、摸摸自己的头就回去了。

看到阿凯走回去的神情,廷威觉得心有点痛,心疼的感觉甚至大过在他体内肆谑的性冲动;他后悔刚才的语气太冲,可是却又不敢叫回他、怕他会看穿自己的状态。

正当上课铃声响起、同学纷纷回座的同时,廷威口袋那只虎哥的手机也响了,是封简讯:“用你身上的力量加速药水的挥发,下课的时候衣服就要是干的!”--虎哥不知道仙术和内力真气的道理所以指令下得有点含糊。

廷威当然不可能如他所愿,把媚药用功力挥发到教室的空气中,这样会危害到全班同学;但为了怕他检查,只好用内力产生吸劲、加速自己肌肤对媚药的吸收、没多久棉质内衣就干了,而他尽存的内力也消耗到见底了。

这样的后遗症是可想而知道,少年马上就像打了毒品一样,被强烈的性欲意识冲击大脑、整个人陷入高潮状态。他双手用力地紧扣桌面、全身肌肉紧绷像是在抵抗什么一样;下半身却不由自主地扭了起来,少男青春期的雄性内分泌腺突然旺盛地制造催情激素。在座位上乱动的他终于引起了第三节国文课老师的注意:“赵廷威!”

“右!”、“咚!”“呃…”

正肉欲高潮中与性冲动博斗的少年,突然被叫名字、急地赶紧站起来。却因为坐太前面,书桌抽屉底面就这么被他在球裤底下完全勃起硬直的十八公分肉棒给顶了起来-他马下把它压了下来而发出“咚”的声因;却又因此再次大力摩擦肉棒顶端,而让少年爽到忍不住吭了一声。

好在他搞得一片混乱、再加上衣服已经干掉就并不特别奇怪,周围的同学们只是在笑他的慌乱、以为他是打瞌睡被抓包叫醒,没特别留意到他那早就勃起一个多小时的热血肉棒。

少年现在皮肤底下、毛孔内、血管里、肌肉纤维中饱含的媚药已经达到最高浓度、以致于轻轻一碰就能让他高潮。廷威现在努力的目标已经不再是和脑中性欲对抗,而是阻止自己疯狂地去想要公然在教室后面位子上爱抚自己最后忍不住手淫了起来。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再次响起的下课声又稍稍把少年的意识拉回到现实。

他看着斜前方、好友益凯的背影,想而自己该才伤人的作为,有点想要去道歉赔罪;但想到自己现在这个状态,不要说走过去到歉,他根本连站起来也不敢。彷佛是听到他内心呼唤般,阿凯竟然又朝自己这里走来。

上一堂下课的时候被喝斥确实让益凯感到有点难过和小生气;但刚才上课阿威被点到那副慌张和有点异样的神色看起来就好像有什么不舒服。这就又让他不禁担心了起来;想到如果阿威真的受伤或生病了,心情会不好语气会差点也是正常的。算了,还是过去看看好了,他再次起身走到廷威身边;只是心里还是有点阴影,就没有开口、只是站在他身边一直看着他。

“对不起……”廷威强忍着不适和欲望开口说着。

益凯听到这句话整个心都软了:“你不舒服哦?是因为早上受伤的关系吗?要不要下午体育课我们请假啊?”

“不用啦,那家伙什么都不懂、根本没有发挥那些药的效果,他的拳头其实也没有很重啦;更何况我自己在旁边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也请假这样很怪呐,又不是在搞gay”廷威一口气说完,他怕说太慢自己会因为肉欲亢奋而破音。

好不容易把益凯劝回座,廷威松了一口气;第四节公民老师管的比较松,他索性趴着装睡、在身心煎熬下撑过了这五十分钟-但至少不用担心曝光。

快下课的时候他又接到了简讯,指名要他第四节下课前到行政大楼最上层校史室旁的男侧、身障人士那间报到;也好,他心里想,就算去那边给虎哥他们揍一顿也比待在教室可能在阿凯面前穿帮好。

下课前十分钟,廷威假装睡醒,举起手说他要去上厕所;公民老师以为他是睡醒了要去洗脸准备吃饭,却也不以为意,就任他去了。一进那间厕所,门马上被关了起来,果然虎哥和另外两个女生已经在里面了。

街舞少年一进去衣服马上被撩了起来、勤练武艺操出来的八块硕大腹肌就这样落入其中一名恶女的手掌中。她把少年的衣服脱掉、另一人则直接扯下他的裤子和内裤,廷威不敢反抗、在药力的刺激下几乎也无力反抗。

“嗯……嗯……”

浸泡、吸收了一个上午媚药的少年,一身结实的肌肉却禁不起两女玉手的来回抚摸;她们只不过是想知道眼前少年的腹肌有多大块、胸肌有多坚硬、大腿多有弹性,就搞得廷威闷吭不断。

“哦!……住手…住…嗯……”

“人家只是想要知道你这两粒有多大嘛……”

其中一名恶女装着无辜的语调一边说着、一边握住少年的阴囊、无情地把玩着他两颗饱满上膛的睾丸,另一人则不停拨弄少年高潮硬挺的乳头。任由街舞少年喝阻、求饶,手上的调教从来没停过。

一阵钟声响过,小厕间外、小便池和走道的人声开始嘈杂、鼎沸。廷威没想到这间在校史舍旁、平常空无一人的厕所竟然也会有这么多人来-该不会是有高一的上到校史课吧…可是现在已经是下学期了…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这个身障用厕间里淫乱的景像,他不得不忍住那些,本来会因高潮而发出声音;被压抑的肉欲转移,使得少年使劲抵著门板弓起的身体开始不断扭动、为快感所驱役。

“!!!!!!!!!”

那两名女子竟然就像不怕被发现一样两个人突然一齐蹲下、用舌尖快速舔逗少男十八公分勃起滚烫肉棒上的敏感龟头。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会出来,那浓浓的腥味会让外面的人发现的……廷威逼不得已用猛力摇著头、用哀求的眼神望向虎哥,求他叫两人停止。

虎哥拿出三颗乒乓球大小的白色球体,走到少年面前,一手揉捏著在少年结实胸肌上显得小巧的乳头、另一手绕过去探到他菊洞,把白球一颗颗硬塞进去,顺势拨弄著菊洞口的嫩肉:“这是违禁品,先寄你那,我晚点会再找你来拿。如果有乖乖听话,相机就给你……”虎哥在少年耳边轻声地说道。

廷威心想那可能是海洛因之类的毒品,但他没有、也无法抵抗。

被淫药泡制一上午的青春期男孩,在乳头和菊洞前后夹攻的双重调教下,他那被视为是街舞社招牌的一身精实肌肉,此时也只剩下发清发浪的能力、成为狂乱扭动的身躯上,一些线条装饰而已。

少年察觉到屁眼随后又被塞了一颗椭圆状的东西,客满的后洞顶到了深处脆弱的肠道;突如其来的刺激,像触电一样,让廷威终于忍不住“呃!”地发出了一声低吭。

“喂!这间里面有人在打手枪啦!”门外突然吵嘈了起来,似乎所有人都围了过来要等里面的人出来指认他、耻笑他。

却就在这个时候,虎哥突然把廷威的身子转过来、正面对准厕间门口,毫不留情地快速帮他尻起枪来。

绝对的快感袭击,少年无法抵挡、只能摊在恶徒身上,全身肌肉紧绷不停地扭动、头大力地摇著,被他人强制手淫的羞辱,和随之而来可能引起的全校耻笑,让他在肉欲高张的同时,急得男儿泪在眼眶里转个不停。

这还是虎哥第一次帮别人尻枪,但感觉挺顺手、就像在帮自己手淫一样;事实上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屌现在也硬起来了,隔着裤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怀中少年的后庭。

他右手玩弄著少年的肉棒,左手也没停下来、不停抚模少年充满弹性的胸肌腹肌,这样结实精壮的男人竟然也成为自手中的玩物,那种征服感让也更加的兴奋。

虎哥察觉到右手里的肉棒突然涨粗了、左手掌下少年全身的肌肉突然紧绷,他知道少年要射了;他马上把双手放开、右脚大力踹开厕间的门板、两手一顶把少年推了出去……

卷三七:金逢远望不堪尝[]

街舞少年廷威为了拿回挚友益凯被强拍的裸照,受虎哥控制在中午时间到厕所里任其调教。不料却似乎引起门外面小便的其他男同学注意而群聚门口等他出来。

怎知道,就在虎哥肆无忌殚地将少年打到快发射的同时,突然放开双手、把门一脚踹开;竟然就这么把全身赤裸、肉棒勃起正要射精的少年廷威给推了出去……

突然其来的变故、被众人耻笑的恐惧一涌而上,把亢奋高潮的肉欲一扫而空;少年的阴茎马上消软,原本残留在棒体中的爱液从铃口缓缓滴下。又惊又惧、又倍感羞惭的少年廷威回过神来、定睛一看--一个人也没有……

原来这间在校史室旁的厕所本来就几乎没人会过来。方才鼎沸的人声是虎哥前几节下课潜到其他厕所偷录的,那句“这里面有人在尻枪”也是他叫小弟事先演起哄情节录好的,廷威听到的只是从接上小喇叭的mp3播放器里放出来的音轨而已。

“乖乖听话,否则下次就把早上那小子抓来搞场真的”

虎哥丢下一句恐吓的话、给了廷威一件特大号的运动背心和一件球裤就走了。他刚才已经打听到那个被“上面的上面”视若珍宝的东西叫“龙息”、也利用混有微量妖术的“乖乖药”打点好下午的事了;现在他要去设法连络上这些超高层的其中一人。

廷威回到座位上,准备下午第一节课的开始。他被药物催化而敏感的全身,经过中午虎哥和那两个女生的开发,现在更加抗奋难当;更不用说肉洞里塞著四颗白球的涨塞感觉。他小心地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古怪,却不知道他这一整天在教室里的一切举动都早已被坐他同一列差两排的女生、那个他曾经追求过的同班同学霭聆看在眼里。

廷威从上个学期末开始就渐渐地没再殷勤地对自己吁寒问暖了。关于这点,其实霭聆一点也不会感到可惜或难过;事实上,身为腐女的她从早就高一开始默默地把廷威和益凯这班上两大阳光结实帅哥、街舞社的新锐台柱给“配对”上了。

她和另外三位别校的同好组成了以“BeauLiFour”为名的腐女同好会(将BL4放进谐音beautifull里,这样旁人听到了才不会知道他们的秘密)。分享威x凯的最新幻想进度是她在会里的重要任务;上学期益凯和廷威两人竟然同时追求她,虽然有男友也是好事,但这确实让他的文思枯竭了一阵子。

从上午廷威难过的样子,以及他和益凯两人下课引人注目的暧味举动,霭聆在心中敢肯定他们两一定是在为了第三者而困扰……没错,自己一定是同性爱的挡箭牌。益凯和其他街舞社学弟出去玩的照片被廷威从学弟的FB上看到了,他觉得益凯不忠、不想再被脏了的他碰到,所以才大喊“不要碰我”这样!

可是青春期的少年却又忍不住想起和益凯的每次翻云覆雨,结果就是在上课的时候不专心,忍不住硬了,不时望着益凯的方向硬着。

廷威身上穿着那件虎哥丢下、太大件的挖袖背心。侧面腋下的洞太大,让他因淫药不断出力绷紧的肌肉被谒聆从侧边看得一清二楚;再加上有心的话也可以从侧边观察到少年完全勃起的肉棒把球裤直直顶起,确实很容易让人看出来他正在高潮亢奋。

毕竟是妙龄少女,也正值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青春期,盯着廷威结实诱人的肌肉和勃起硬直的男根一直看让霭聆不自觉把他的幻想从清水文逐渐加重、变成了高激H文。她这么想着:***********以下是霭聆的幻想***********

“赵廷威,上来解这题!”廷威被叫到,用课本试着遮掩自己夸张突起的下体,慌慌张张地跑到台上。这个在讲台上命令他的人、他的数学老师,同时也就是在深夜里命令他的人,他的主人。

正在解题的廷威突然瞥见在一旁也在黑板上写算式的老师正用着诡异而熟悉的眼神看着他、接着在黑板上写上大大的“X”。他知道那个暗号,主人今晚要那个……可是昨天才用这么激烈的异想手法玩过……

“不要……”廷威惊恐地喝出、声音却怯懦地越来越小“哦?为什么不要?”

“会…会坏掉……”廷威丢脸地求饶著。

“没错!各位同学,行列式外积不可以直接用乘的,会乘坏掉!”老师大声地向全班表扬著自己的乖学生…

跟着,老师开始检查廷威的算式,突然大声的对他说:“你要脱掉啊!”

“什么?在这里?”

“坏疑啊?你要在(算式)这里(把sin)脱掉,这个要露出来”老师一边说着,用粉笔一遍又一遍画在黑板上“÷”号上两点和那根直线上一直画、一直画“要露出来才能算啊!”

老师的粉笔在“÷”号那两颗球上画圆、钻深,当他把那一根直线越画越粗时,廷威只觉得就好像有什么顶着自己后庭一样越来越深入,他直立发烫的男根也忍不住一下一下跳动,脑袋里一直回荡著主人的命令“脱掉!”

坐在台下的益凯看不下去,冲上去刷刷刷地解开了这一题,跟着护在廷威的身前瞪着数学老师、同时也是他的主人。他在这个寒假才被老师利用同社团又同班廷威设局制服,现在还带点野性。益凯瞪了老师一样、马下把好友廷威从台上解救下来,但他心底也同时知道,得罪了主人,今天晚上自己的嫩菊和男根要遭殃了……

以上是霭聆的幻想************

就这样过了两节,来到了最后两节的体育。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走到正在集合的同学面前,说他们的体育老师生病不能来,自己是他以前的学生、刚从师苑毕业来实习的代课老师。

帅归帅,他讲话一楞一楞的,口条不清还有台客腔、两只手上还有刺青,让人不禁怀疑现在当老师已经被允许刺青了吗?不论如何,既然他说不用做操、大家自由活动去打球(球已经由体育股长借好了),当学生的没有一个不欢迎的,立时四散了去。

廷威假装肚子痛弯著腰让勃起的肉棒不致于把裤裆顶得太过明显。益凯拗他不过、被廷威用“你这样陪我休息人家会以为我们在搞gay”理由赶去跟别人组队。廷威毕竟还是有点担心益凯,再怎么说自己可是答应了要作人家的保镖护法,没有跑回教室,而是在球场旁的长阶坐下,这长阶本身就有看台的功能、阶面很宽很长。

霭聆瞧出了廷威有古怪,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幻想BL情节的第一男主角行事诡异、无端勃起,让她的腐雷达感应到等下可能有好戏可看,于是谎称MC来了,挑了在长阶的右侧的坐着休息;殊不知她这样的邪念已经让他和妖邪一派的气息牵上了线……

廷威才一坐下就发现不成;现在少了书桌遮掩、连内裤也被虎哥没收,他勃发的少年肉棍便直挺挺地把球裤给刺起了一个尖椎,好不抢眼。廷威立刻从长阶弹起,假装要热身做俯卧撑、又怕肉棒前端碰到地面会爽到受不了,只好把脚放在阶上、手压在下面一阶撑著,像是在作抬高脚的俯卧撑动作一样。

少年的动作,使得他本来就太过大件的球衣现在挂在身子底下,整个上身连同胸肌、腹肌、乳头全都可以从腋下为了透气而无袖并挖开的洞看得一清二楚。

霭聆看着廷威,他的这个姿势正好让他的胸肌和腹肌都必需出力维持;少年傲人的八块腹肌因此一颗颗涨大、球裤虽然松松地往下坠,仔细看的话却也还是不难看出被十八公分肉棍顶出的一个凸点。少女这么看着、想着,不自觉内裤都湿了……

不是幻想,而是真实发生,开始上课没多久,竟然就有一个人走到廷威身旁、默默的坐在他左边-那是刚才高大帅气的代课老师。他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安静而自动地伸手往右下一探、穿过少年的球衣袖洞,直接开始搓揉起少男胸肌上饱经淫药泡制而硬挺、不安份的乳头。

“呃……”乳头传来的刺激让廷威像触电一样,全身肌肉涨得更大、绷得更紧;他猜得没错,这个代课老师是虎哥故意安排来调教他的,为了拿回益凯的照片,他不敢抵抗、只能让自己一身精壮的肌肉像横陈在砧板上的鲜鱼一样任人摆布。

代课老师的手捏了捏学生的乳头,随即向后移动在他结实出名的八块腹肌上不停地抚摸、按压,像是厨师在试火候够不够一样;接着他摇摇头,又再次揉拨起少年的乳头,同时拿出打火机,对准少年正为了撑起身子而大开的腋下点火、烧掉了他大半的腋毛。

“呃……”由于上午那件饱含淫液的内衣是短袖的,廷威的腋下也被吸收了大量的媚药;这时给打火机的火一烤,不但痛觉也一并被药物放大,更异样地感受到性冲动。为了要忍住不能叫出声来,他全身超越极限地绷紧,代课老师用手指敲敲他撑到快爆的八块结实腹肌,感觉就好像敲在木头上一样,他略微满意的点点头,却没有因此停手。

“[H]……呃……”霭聆听到廷威发出低频的气音,发现代课老师把他的脚放到了学生身子架起的“桥”下方被撑出来的空隙,他的脚自然的抖著摇著,脚尖却刚好不断划过少男裤裆突起的那个点、隔着球裤弹打他脆弱敏感的龟头。致命的攻势击溃廷威的矜持,他忍不住颤抖、扭动,不停地吭出只有自己和附近人仔细听才听得出来的、小小声的淫叫。

这样的姿势让少年正出力发硬的翘臀举起、摇摆;少了内裤的阻隔,少年结实无赘肉的臀肌看起来更加坚挺。代课老师见状,趁没人注意大力地拍了一下。廷威只觉得肉洞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破掉了、一时间结肠、直肠被液体贯满。

原来虎哥那三颗白球并不是什么安毒,而是三颗厚薄不一、里面装着淫药的蜡丸,在少年体内一阵子后,便会一颗接着一颗爆开、让少年的肠壁也饱受媚药的泡制。

“呃……呃……不要…我…不行”廷威压低声意求饶,在一整天的调教和中午射精失败后,这多重的刺激让他精关难守、快要射了。但是如果现在射的话,那个精臭味会飘开到球场那边……

就是这个时候,少年快要射出的时候涨到不行、八块腹肌撑得跟钢铁一样硬,这才是习武多年、苦练街舞的青春少年该有的水平。那老师二话不说,本来在廷威身体下方的脚奋力一抬、用鞋尖朝着他坚硬的八块腹肌狠狠地踹了一脚。

“呃!…”剧痛让少年的肉棒再度软化;几乎被踹到弹起两公分的廷威也痛得直发抖。这名代课老师似乎也会武功,他鞋上的力道直接贯穿少年坚硬的腹肌、冲击了他的内脏,让廷威嘴角也飙出了一丝血痕。

“[h]~……”才刚重创完廷威,代课老师马上又开始对乳头、男根的调教,不时还抚摸着少年的侧腹、前锯肌;廷威结实精壮的身体就这样在代课老师的手里又一次被弄到勃起、高潮。

而这一切的调教和少年诱人、陷入高潮而扭动的结实腹肌、起伏的胸肌和其上被调教到直立的乳头,全都让同班的少女霭聆从少年另一侧球衣的腋洞里看得一清二楚“不要,不行了,不行…呃…”廷威无助地再次濒临射精边缘,只好低声再次求饶。

“对老师要说请”这名怪人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呃…请…请老师…踢我…”啊啊,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廷威突然全身肌肉涨大…

“呜!”

果然,又是在最后关头,廷威又重重挨了一脚,这一踢又比之前更强,那名老师踢的同时还伸出手呜住少年的嘴、伸出手按住他被踢起的身子,以免他忍不住发出声响或被踢飞而引起在不远处球场打球的同学们注意。

可怜的街舞少年,空把一身肌肉练得硕大精实,为了拿回挚友的照片,既不敢拒绝那支侵犯自己的手、又不敢让自己射出来引人注意;只好不断任由恶人把自己爱抚把玩到高潮欲射、再卑微地恳求这只拨弄他龟头的球鞋,狠狠地重踹自己那为了射精正撑涨如八块岩石般的腹肌。

两堂课过去,廷威腹肌上满是被踹出的瘀青,嘴边的血因为发抖的双臂无法再空出手去擦而暂时留着,右边腋下只剩一半的腋毛也全被烧卷、露出红肿的皮肤,因为爱欲或痛苦而淌流的汗水湿透了那件太大的背心,不断高潮勃起的十八公分肉棒也开始感到疼痛,兴奋时从马眼流出的爱液在龟头被拨弄时沾湿球裤、也沾到了那只邪恶的球鞋上。

从球场上偶尔看过来,不外就是一名感到不舒服而没有下场打球、却一直做着伸展动作的男同学,和一位一直坐在他身边关心他的体育代课老师。即便是益凯有时候往这边看,虽然他不知道廷威为什么要这样撑著,不过有老师这样的专门人士在旁边照顾应该比自己过去搞gay讲几句没建设性的安慰话语来得强多了。

快要下课的时候,这名老师突然目光诡异地望向霭聆这边,彷佛在说:“你也该看够了吧?”

和心底绮丽耽美、禁断痴爱的BL幻想不同,真实上演的男男师生调教戏码让霭聆大受冲击。她目不转睛地看了两个小时,体内雌性荷尔蒙与脑啡超量分泌、提供前所未有的狂乐快感,这一场戏,让她对男体肌肉的迷恋、对禁射调教的渴望完美被打开,这心灵的空档便被那略种幻术的怪人侵入、操控了。那老师用眼神向她示意,然后起身走往校外,霭聆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样不由自主地跟了出去……

差不多这时候,益凯又一场球赛结束,他看时间差不多,就走过来廷威这边和要和他一起回家。廷威这时候已经坐起、拭去嘴边血渍;他的后洞里三颗蜡丸已全化开破掉,媚药也全数被直肠结肠吸收,只剩下那个椭圆形的东西在里头、不停地刺激著被媚药催发的肉洞。

尽管身上负伤,却仍然不能阻止多次射精失败的下体被淫药持续撩拨情欲到高潮。要和益凯回去就不得不站起,廷威转过身去脱掉这件运动背心、将它扎在自己腰际,扎紧的地方正好挡住腹肌上的瘀伤、垂下的布料也刚好可以遮住被肉棒挺出的裤裆。

“你不会冷哦?”

“不会啊,你看我流这么多汗呐。”虽然身心煎熬,但听到益凯这样关心自己,廷威知道这是值得的。

卷三八:真铅负阴抱阳[]

从魔域大赛回来之后,廷威就变得满常跑去住在益凯家里,有时候是为了一起练功参详,有时候是补上寒假不在的排舞进度,有时候是白天就过去了、阿纬哥又不在家,自己回去丢下阿凯一个人有点过意不去,所以就留下来过夜了。总之,几个礼拜下来益凯他们家原本的客房就成了廷威的房间,他的CD和课本、衣服和计算机也不知分别是什么时候就这么陆陆续续地搬了一份过来。

被虎哥用药物调教了一整天、两个小时的体育课高潮然后禁止射精了十几次,全身陷入疲惫又极度亢奋的少年廷威,因为从国中就开始习武、也没有手淫的经验,第一次想要解放想到的自然就不是好清理的厕所,而是个人的私密空间里。他一进益凯家里就跑到自己房间、钻进了被窝里、把腰上扎着的背心解下来、球裤在被里脱了,准备要解放一下。怎知道他才刚准备好而已,益凯就跟着走了进来。

益凯看廷威一路上脸色不妥,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想必有不舒服,自己现在功力全无、没办法为他疗伤治病,所以想过去陪陪他也好。他看到廷威躺进床上,也就不找他讲话、让他安静点睡。

突然间听到一阵电话铃响……

“呃…啊…呃…”

益凯看到廷威脸色痛苦地发出叫声,他在被里的腰身突然大力地向上挺起、整个人扭著挣扎著。情急之下益凯就直接站起、伸手把被子给揭了开来。

“不要!”廷威大喊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现在才知道在自己后洞里那个椭圆形的东西是一只尺寸极小的手机,在响起的时候同时震动、无情地刺激着他浸足淫药的肉洞。现在他全身赤裸、后庭被手机调教著、忍不住弓起扭动、肉棒勃起发烫笔直向上直刺,这个羞耻的模样全被挚友看得一清二楚了。

益凯看到这副景像,一时间还不明所以:“阿威,你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当然是高潮到快要射啦……”

嘲笑着,说话进来的竟然就是虎哥。益凯反射地要站往门口护住廷威,却被廷威一掌按住他的腹肌、把他压回椅子上。

“……威,放手,威你干嘛……”

从之前那次遇到森护法受创疗伤之后,益凯发现只要廷威的手拇在他的肚子上,他就会全身脱力、彷佛身上所有力量全收聚到腹肌上;上次遭遇火相兽王,廷威要阻止他冲出去为哥哥报仇也是用这招。

“我说了时间到会通知你的,怎么不接电话呢?”

虎哥说着走到了廷威身边从菊洞口揪住了手机原本绑着吊饰的线,一口气把手机从少年的后庭拉了出来。

“嗯…”光是这样的摩擦和挤压就已经让廷威高潮了,他现在好想好想打手枪射出来;但是心底残存的那一点男子气慨不容许他就这样在好友与敌人面前自慰。

“你们,你们,威,快放手,威,你干嘛啦…”

益凯看到恶徒这样凌辱阿威,气愤地想冲上前去,但廷威知道他身上功力全无,冲上去也只是挨打而已;他们想玩,那自己就给他们玩就好,阿凯不要赔上去。

“你可别怪他”益凯看到说话的正是那名代课老师“他可是为了…”

“不要说!”廷威大喊。

“为了拿回你奸淫少女的那些照片,今天一整天就这么被泡制着…”

那老师说着就一把抓住了廷威向上翘挺的肉棒,上下搓动了几下。

廷威就像触电一样,整个人猛然地向上弓起,跟着脚忍不住把腰身越撑越高、不由自主地用他的肉棒去干著那恶徒圈成一圈的手掌;马上就陷入了高潮、然后全身没有一丝赘肉的肌肉出力绷涨……

“啊啊啊哦!呃…”就在少年要发射的那一刻,恶徒无情的一拳又是瞄准少年最傲人的八块硕大而坚硬的腹肌轰了下去。廷威嘴边又呕了一点血,他感觉得到自己按在益凯身上的手被紧紧握着。

趁着性欲被轰散消减,他忍不住转头瞥了阿凯一眼。原本他还担心自己这副淫荡模样会让阿凯瞧不起,但他在好友的眼中看到的是真挚的男儿泪,他知道阿凯并没有轻视他。

益凯看到廷威被那老师玩弄的情形、听到那老师刚才说的话、再看到阿威腹肌上那斑斑的瘀青痕迹--他现在终于明白了,明白了这一整天阿威为了自己竟然承受这么残酷的折磨;而自己竟然还一度对他生气、还让他向自己道歉。他简直快气疯了,他气自己怎么这么无知又无能,现在看着好友被欺侮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激动地紧紧抓住阿威的手,越抓越紧。

那名代课老师乃是火相妖灵兽王座下的一名兽役,在魔域只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小卒,这次随着蛊王来到人界,因为蛊王在受正道同盟监视的人界行动不方便,所以虎哥只能连络到他来帮手。仅管如此,对付两个武功尽失的高中生,却也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廷威的肉棒本已消退,但虎哥马上走过来抚摸品尝着他结实的上半身肌肉,在淫药的催化下少年的肉棒马上又恢复了活力。

“才摸一下身体就硬了,那这样怎么办?”说着就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街舞少年的菊洞里、无礼的在里头胡乱搅动着。

“啊恶啊~~~啊啊~~”

廷威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体也扭来扭去,企图要摆脱这两根手指而不可得。他开开合合的大腿四头肌粗涨起来,受伤的腹肌仍卖力地涨大颤抖,肉棒更是无耻地在众人面前跳动、因为后洞被玩而高潮流出爱液、把整只十八公分的武器染得发亮发骚。

“住手,你们快住手”益凯可以从好友出力挣扎的手掌和不住起伏的胸膛看得出他有多难受。

“相机…相机呢…”廷威担心这样下去他们会对阿凯下手,想赶快拿到相机。却见那兽役走他的脸旁边,刷地拉下了自己的拉链、从里边掏出了他的男根,凑到廷威嘴边说:“你把我含到射了,我就给你相机。”

“不要!”益凯大喊,却无力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廷威无从选择,尽管心底百般恶心千般不愿,也只能张开嘴巴一口含下;感觉到敌人的男根在自己嘴里涨大、前后前后地干著自己的嘴巴。

虎哥看少年帮那兽役口交,看得一时心痒,他没想到少年被玩虐的神情竟然会带给他做爱一般的快感-不,是比操婊子还爽的快感。他两只手指进进出出少年的肉洞,找到了洞里一个核状突起,自己以前也给马子摸过这里,那时候爽到像个娘儿们一样挣扎求饶;但这次他不只是摸、而是用手指快速地震著、戳著结实少年后洞里的G点。

“啊啊呃呃啊呃呃呃啊啊啊呃…”

廷威被调教前列腺,上半身无法抑制地不断向上抬起、试着避开那残忍邪淫的两根手指,整个人就像拱桥一样撑起来;然而他一抬起后庭、洞里的手指也就跟着一起移动、始终不停地戳震著少年脆弱敏感的G点。

“呃,嗯,嗯,呃,嗯”

忘我的兴奋与痛苦让高中少年的表情扭曲变形、十八公分的粗长肉棒又涨又臊,不时从开启的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汁液。

虎哥见状,用空着的右手手指一下一下地弹打着少年充血的龟头;每一下的打击,那疼痛和性刺激的讯号都被媚药放大、冲击著少年所剩无几的自主意识、让他忍不住跟着一下一下地吭出声来。

玩到兴起,虎哥把少年的双腿大大地撑开、抬起,接着把床上那件背心一点一点地用指头塞进少年的肉洞里;一边塞,一边抚摸着在高潮里涨著全身肌肉挣扎的少年、玩弄他敏感的乳头。

“唔…”

嘴巴被敌人的肉棒填塞,少年就连浪叫听起来也成了呜咽之声。虎哥听了越来越兴奋,接下来他拈住已经塞四分之一进去的背心、一把抽了出来;当初塞的时候就已经是乱塞的,抽出来的时候更是随便,在少年肉洞中的衣料翻转纠结、不断摩擦著吸满媚药敏感到不行的穴壁。

由于少年后庭被刺激时肛门括约肌会反射地紧紧夹住,这让原本就在他体内纠缠打结的来布料更难被抽出。搅成一球的衣料就这么在发情少年的肉洞里翻来转去、不停刮挤着肉洞;最后被虎哥一口气直接整个抽了出来,瞬间被撑大的菊洞似乎还可以看到洞内红红的嫩肉,这样的刺激让廷威狂乱的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洞强烈的刺澔让少年廷威整个理智崩溃、不得不吐出口中的男根疯狂地高潮浪叫,他向上挺刺的肉棒顶端,龟头微微一张、飞出了一丝丝前列腺液。勤练街舞才有的一身结实肌肉在少年后洞被调教时毫无意义起胡乱出力涨大、绷紧挣扎;俊悄的脸庞此时被兽役那给他含到硬挺的肉棒屈辱地左右抽打着。益凯看到廷威这样不自主地高潮痛苦着,听着他的哀嚎自己的心就像被撕裂一样地痛。

失去自制力的廷威原本按住好友益凯的那只手也跟着失去力道、跌落床上后胡乱地抓着床缘出力著。益凯一被释放,马上冲上前去推开虎哥。然而,热血冲动却武功全无的少年没能成功地把敌人从阿威身上赶走,反而是那兽役一挥手就益凯打得倒飞出去、撞到书桌后被另外两名小混混一左一右挟持住了。

“放开他……你们想怎样搞,搞我就好……”眼见益凯落入敌人手中,这让廷威的神识为之一振。他大声喝道,这挺身求人搞的宣告、配上犹在肉欲中沈醉扭曲的姿态,似乎令人觉得更加淫荡。

然而,少年的宣告确实撩动了那兽役的心。火相妖术的副作用是“怒”,他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道具;心想这次,一定要把这结实精神的街舞少年搞到怒欲交加。

卷三九:真汞降阴生气[]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在乎,曼陀珠给我好心情”这是电视上说的,所以我身上一固定会带两条。我叫Bob,是火相兽国在人间界的前哨。现在想起来往往因为太过愤怒而记不得是两年前还是一年前的哪个时候,那个臭婊子说要分手;为了和他大学的体育老师在一起,把我从国二到大四对他的爱像身上的蟑螂一样丢到地下用力地踩。

我那时候真他马的没用哭了两个多月连研究所都没考上;落榜回家后越想越气,决定去剁了那婊子、剁了那情夫、剁了生女儿却放任他讨客兄的那婊子的父母,年轻的剁了包饺子、老的泡酒--这个时候,他们找上门来。

要成为魔界成员的方法不外有二,一个是父母修炼妖术且在魔界阴邪之地出生、在胚胎时就入了魔的;另一种是后天修炼妖术而得以妖力炼体堕入非人之道的。大爷我两者都不是,我是天才;蛊王找上我时说我那时候的怒气已经涉入非人之境,说老子我天生带有妖气非常难得。

就这样小弟我成入了魔道;地位目前还只是小组长般的“兽役”。但那只是暂时的,我一定会很快升上去;毕竟只有我这种如假包换的人类才可以大大方方在人间界行动、现在的我就像大使、像代言人他马的大大重要。加入火相妖国的好处就是透过妖术心法我懂得如何将愤怒转化为暴力;当然坏处是脾气变得越来越糟,所以我都随身携带两条曼陀珠。

现在在我眼前的这个脱得精光的高中男生听说名叫赵廷威;干,才高二肌肉竟然这么大块。不过没用,他练得这么辛苦的胸肌、腹肌在媚药的催情下还不是给虎哥玩到高潮浪叫。但这没用的家伙竟然在浪叫的同时把他主人我的大热狗含到一半又吐了出来!干!真是没教养的孩子。

“干!谁叫你停的?”我一掌重重拍在他那被我踼了十几下、布满瘀青的八块结实腹肌上,看他满脸痛苦地忍着、却又同时兴奋到老二一直硬着。这根十八公分肉棒的主人据说就是“龙息”的持有者--不过我不打算现在就逼问,反正人在我手上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大可以玩爽一点、把他玩残一点再问也不迟-我走到他下半身,把口袋里的曼陀珠拿出来、对准街舞少年的肉洞口整条慢慢地塞进去。

“呃嗯…呃…嗯…呃…”

哼哼,真是销魂的声音啊。被汗水布满结实的胸肌上面滚动着充满男子汉气慨的喉结,在他鼓涨起像老树根般粗大纠结的臂肌、深深抓紧床单扭动着的同时,发出来的竟然是这样发浪的淫呓。

这样的矛盾形像更让人心痒难耐。曼陀珠虽然还包在纸里,少年富有弹性的肛门括约肌还是在每被推进一颗的过程中被撑大、摩擦、被淫药催逼地发出淫呓,然后缩紧,在被推进下一颗的时候又被撑开、摩擦,再发出一声淫吭。

“嗯…呃…吭…呃嗯…”

“真好听呢,你要怪就怪自己的屁眼太紧”左手一边把曼陀珠缓缓、一节一节推进去,右手从腰间抚摸这腹肌少年被咒力媚药泡制得敏感到一触碰就不禁出力绷硬的紧实窄腰,接着手掌借着少男汗水往上滑过藤编一般前锯肌,按在温热的胸肌旁、同时用手指搔着他的腋窝。

“呃呃……呃…”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他马的那个小提琴家,手上的曼陀珠像琴弓一样进进出出,少年就发出这么复杂的音阶和节奏,要是去把一整个街舞社的抓来,那还不组成只管弦乐团?哈哈哈,我真他马的是个天才!

“放,放开他!”身后传来那个叫益凯的声音,光着上身,也是个肌肉结实的练家子。

“他一没被绑住、二没被抓住,自己爱躺在这儿给我玩的,我要怎么放开他?瞧你这一身卖弄著肌肉要冲上来的样子,一定是看到忍不住了;想给恁爸我调音呐,先去抽张号码牌啦!”

“凯,不要,呃……放了他,要玩,嗯……玩我就好,呃…”

正义人士就是这样,自己都给人家玩到爽翻过去了,还一副要英雄救美的样子。

好吧,进入重头戏好了;我把曼陀珠先抽出来,解开它头尾两端的锡箔纸,再照样插了回去、直没入,然后抵住糖珠把纸一拉,就把包装纸全抽了出来--当然淫乱的肌肉棒子又少不了一声浪叫。

“我有一个实验”我一边说,一边把特地带来的两升可乐拿上床头,对这个叫廷威的男孩说:“喏,可乐喷泉有在youtube上看过吧,你把这个瓶口塞进去,假如实验成功,喷泉射进你屁眼里、你却能忍着没射出来,那你就够资格够好玩,我就放了这小子”

我停下手上的调教工作,让他敛一敛神、起了身;当然,屁眼上还塞著那串曼陀珠。他把可乐打开放在原本枕头的位置,人靠着床头,一手按著墙、另一手抓着可乐的瓶口,对准了自己的菊洞正准备缓缓塞入。

“不要!威,不要这样!快住手!…”好友的呼喊让全身赤裸精实的热血少年抬头看了一眼,却反而更加坚定地开始作贱自己。

可乐的瓶口又比曼陀珠更大,少年无情地用手指拨开了自己的菊洞、硬生生把它塞进去;下方洞壁出口处被撑大,让原本在少年后洞里一颗颗的曼陀珠自然而然地被肠壁排出落下、“咚、咚、咚”地掉进可乐瓶里,果然就像影片那样发生了成核反应,一大堆的气泡产、冲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从没看过一个男人用这么狂乱地姿态惨叫着;一边叫着一边还要强逼自己把后庭罩在刑具般的可乐瓶上。原本能喷上两米高的汽柱这下全直冲后洞肠道。

被药物泡炼的肉洞产生被汽柱冲击的痛苦和被狠干般的快感;他全身涨硬的肌肉在几秒钟里反复地出力又虚脱、虚脱又出力,就像被捞上岸的活虾一样弹跳,十八公分的肉棒也忍不住前列腺的刺激,可以清楚看到它的铃口大开着不停被甩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如我所预料的,再怎么锻练出一身发达肌肉,身上没有仙术内力的普通高中少年,前列腺是没办法抵抗这样强大的撞击的。更何况是被药物泡炼、被调教而高潮了一整天、尽管在怎么不情愿,尽管他结实发亮的八块腹肌、硕大的胸肌、纠结的臂肌都忙着绷涨著对抗疼痛;少年的下体的括约肌仍然违背其心意地用力收缩、把一股股炙热精液暴射而出,在肉棒胡乱甩动时将滚烫的少年精华强力喷洒地整间房间都是。

“哈哈哈哈哈”

我刻意大笑、虎哥和他的几个毛头手下也跟着大笑起来;“失败啰,你的小弟弟不争气、忍不住啰”我伸手摸着、把手上被喷到的男精擦在它主人富有弹性的大腿上,一边嘲笑着他。

现在可乐已不再喷气了,从少年后洞流下来的可乐湿透了整张床单、也流遍了少年的两只脚;一时间,在少年结实的全裸身躯上,汗水、媚药、可乐和精液或交错、或融合、或点缀,就像一副看不太懂的现代艺术一样,真他马的别有一番美感。

少年已经被搞得全身脱力了,嘴角渗了一丝血迹,似乎是方才的冲击还锉伤了他原本就遭重创的丹田。回头看看那个叫益凯的小伙子,全身还在出力挣扎,扭来扭去的样子有点像玩偶在上发条一样;我打算再让他的发条上紧点,再轮到玩他。

“好吧,给你第二次机会”我著拿出另一瓶两升可乐和第二条曼陀珠,似乎看到了就连虎哥也露出意外的眼光、不敢相信我真的这么狠。哼哼,干,这几个美少年可以练练仙术、武术、街舞就在这边被女同学簇拥排名,恁爸却因为被甩一无所有最后还进入魔道;他们受的,还不到恁爸恨意的十分之一咧!

街舞少年持续出力到涨硬未消的腹肌此时像八颗便利超商的奶皇包一样大,看来似乎忘了上面布满的瘀青带来的疼痛。他拿起我拆好包装的曼陀珠一股脑塞进自己肉洞里、再抽出包装纸,手臂一出力像馒头一样的二头肌也马上撑涨起来、消不下去。方才折磨的痛苦似乎也麻痹了淫药带来的肉欲感受,只看得到他颤抖了一下,竟然一声也没吭出来,就这样默默地试着把瓶口慢慢塞进自己的菊洞中。

“不要!威,不要这样!我求你……你放了他…”对于挚友哀求,少年无动于衷;似乎比起我来,他对自己还要更残酷些。

“啊啊呃……呕…啊啊呃呃呃呜呃啊…”

为了不让自己射精,少年提劲运气企图制穴封精,但丹田早已受损的他、加上后洞里的可乐不停冲撞着他的下腹;才一提气马上伤上加上、一发不可收拾,结果更惨,一边吐血、一边被搞残菊洞惨叫、一边还喷撒著被榨出的男精。

我看到那个益凯真得急得哭了,使个眼色让跟班们把他给松开;果不其然他一脱缰就直奔床上、抱着前个脱光光四处乱射精的朋友,紧紧地抱着、护住他;完全就照我剧本上写的那样,真乖,我真是个天才……

按著剧本,我赶紧上前去要把这个叫益凯的小子从床上拉开;谁知道……

正所谓世事难预料,眼前急着保护好友的少年竟然就这么跪趴着、慢慢地把他的球裤连内裤一起给脱了下来、上半身下压、把臀部屁眼大方地露了出来。同样练功练舞锻练出来的窄腰下面,是结实翘挺的臀肌,和没有赘肉阻碍、一翘起就全面绽放的菊花。

“不要……”被玩到脱力躺在下面的廷威虚弱地说,他看到益凯严厉的眼神、知道他不会接受,却还是心疼地忍不住继续说完“益凯,不要这样…”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一切的,也不准你这样做。”趴在好友身上的少年语气坚定地非要献上自己的屁眼;真是,让我有点扫兴,我想要他尝尝被操的痛苦,而不是被操还他马的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嗯,没关系,先操完再加戏搞点别的……

我伸手扶起他的臀部,他马的这个一样曲线精实、结肉结实大块的高中生竟然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由我调整他的屁眼和大腿姿势。我把他几无脂肪而修长的大腿扳开、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撸动;感受到忍着快感不出声的少年身体传来的颤抖,要命!刚才那个十八公分就已经在高中生里算极长的了,这个最起码二十公分,简直可以当台湾国宝了。

我把国宝搞到完全勃起发硬,然后拉着它,对准廷威已经快被玩烂的屁眼捅了进去;我可以察觉到益凯有一点抗拒,但随后却又左手紧紧搂住好友、让肉棒深深地插进去,有种狗护食的感觉。彷佛在说“这个洞是我的,你们要玩就玩我屁股上那个就好。”一样。

“呃…呃…呃…呃…呃…呃…”

哼哼,盛情难却,我下面也早就硬很久了,二话不说破开少年的菊花直接挺进去,没经验的高中生果然被撑到吭了出声;想憋住啊,还嫩着呢你!

我快速的抽插著,益凯为了怕弄痛好友已经被玩残的菊洞,硬是撑住了冲击力道、二十公分的巨棒只慢慢地进出廷威的后庭;但这么一来自己的后洞也就被我顶到更深的地方、再也没有办法忍住嗯嗯啊啊地叫着。在他底下的廷威则是听了更加不忍、也伸手紧紧抱住益凯的背。

“干!好紧,啊,啊,啊啊…”

干,恁爸射了,实在太紧了,恁爸全部射在里面,太快就射了让我来不及想还有什么好玩的,只好先拔出来,抽出来的时候还在少年背上擦干净。先到旁边,想想,顺便想想该怎么问出“龙息”好了,现在这两名结实全裸的少年就上砧面上的鱼肉一样,应该是随便动一下那个益凯,抢着要保护朋友的廷威就会忍不住招了吧……

我一让开,那个阿虎就补上了,也好,让他开开男荤,跟着我的没有一个不好这个的,就算像我一样本来还觉得恶心,后来为了讨好三小王之一的虫大姐,总得帮他猎色、验货、控制起来备着库存,久了也就沾上了;说真的,少年的后洞还真的是比女人的鲍鱼他马的紧很多、爽很多啊!

“呃……呃……呃……呃……呃……”

哈哈,那个虎哥腰力比我差,干得太慢了,不过他倒是入行得很快,第一次操男生就开始爱抚揉掐人家结实的胸肌肉、背肌;我看他骨子里就是个GAY,只是自己一直不知道吧……

“哦哦哦哦,呃,嗯…”

虎哥太急色,竟然比我还快,他下来的时候还不好意思地跟我解释:“干,真的太紧了…”

听他虎哥这么一说,剩下那两三个小弟全都色心大动,也不等大哥的指示就自己把裤带解开、拉链一拉、凑上去干起街舞少年的紧穴。像益凯这种极品不是这么好驾驭的,这几个没经验、太兴奋、还有毛没发齐就想学人家插后洞的全都没三两分钟就射了。

被三五个人干过,少年翘臀上像太严格的期中考一样逼得众人提早缴卷的菊洞,这时一波一波地流出黄、白、透明三色混杂的精液。一轮过了,又轮到我,不过我先按宝不动、把手指伸进去满是精液的肉洞里抠抠戳戳。

“啊呃,呃呃呃,啊…呃…”

益凯也被我搞地不规律地乱叫,他全身胡乱出力,一半是后庭受到刺激,一半是他在被戳到G点的时候下体会不禁往前顶刺,他还想出力撑住、以免伤了好友;结果自然是把自己搞得更加不堪……

“啊呃,呃啊,啊呃…呃…”

我指上的力道和速度可是毫不手软,只听见不时有“噜噜噜”的精液被掏出洞口声音。这总是得先抠干净,否则等下干起来像刚才最后干的那两个一样,“啵啵啵啵”地一直出声那多扫兴啊。

才刚掏得差不多,可以开始第二轮了我想;突然这少年益凯竟然起身,我心头才叨著“该不会是想反抗吧?那正好。”的时候,只见他彷佛出拳打来,浑身炸出一派金光。我知道我中拳了,但突然间我有种错觉,好像是在我五岁的时候被老爸揪起来打一样,我他马…对不起…呜…对不起嘛…呜……我错了,我不该讲脏话…呜……我再也不敢了……

话说益凯为了护友,忍心捅入廷威后洞、同时献出自己后菊洞供恶徒狎玩之时,紧紧抱廷威的他,赤裸的结实八块腹肌沾到了廷威方才吐在身上的血。他本身功力被封关在关元中,廷威虽然没有能力再战,但他引动丹田伤处而区出的血却带有一丝丝的仙气;益凯想到最亲练习的“三洞神符”,趁歹徒不注意的时候假装在爱抚著自己的好友、却偷偷用这些血在廷威腹肌上写下了可以安息培元的护身符咒。

“三洞神符”益凯才刚学不久、修为尚浅,虽然无法发挥疗伤复功的效果,但至少不再让廷威的内伤恶化;同时,在符咒的有效半径内,贴著廷威的益凯,丹田也被咒力所护,而在后庭遭受冲击时不致影响内丹炉火。

也许是贼星该败,虎哥等人轮翻的冲击少年的后庭深处,不但因为咒符没伤到少年功体,反而因为激撞他会阴深处而升起的一股力量;少年这股特异的力量就像给丹炉加柴添火、护持照应一样,加速完成了内丹的第二转任务。

突然间,益凯感到关元中暖气沈定、内丹新生,内功与仙气顿时充盈于奇经八脉、流走于四肢五骸,他知道大功告成,赶紧回头打出一记伏魔拳“直捣黄龙”一时间仙气暴涨、金光大作,那兽役倒飞而出。

这一拳不但打伤了敌人,更以益凯神符(二转功成之内丹)流泄出的正派仙气贯穿众人体内、在这几名歹徒心底扎下了罗汉伏魔的威仪印像。一时间众人各自想起记忆中最真切的一次悔悟和对制裁的最深重的一次敬服;灵魂里暂生的妖氛一扫,又敬又惧的逃了出去。益凯捡起虎哥掉在地上、趁体育课潜进教室偷走的廷威的钥匙,转身回头施功帮挚友疗伤。

“你要跟我道歉”益凯一边输功治疗、一边说着,他心底又心疼、又埋怨阿威不该自己一个人承担敌袭、任由恶徒这样糟踏他的身体-这是对他这个朋友的不信任和不尊重。他心里一直想着,要是不说反而容易走火内伤;他也想好了几十句上百句,要是廷威不认错该如何开导他的话。

“对不起……”听到阿威干脆的道歉,益凯反而楞住了,他懂,其实他懂;益凯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其实换作是自己又何尝不会这样牺牲呢?益凯不禁鼻头一酸,他知道换自己了。

“我也要跟你说对不起,还有,谢谢……”

“那我也要……”被阿凯治疗的廷威现在身心状况都好了许多,他逗趣的说:“跟你说一句对不起和谢谢、再加上我桌面上的全部,梭了!”

“我跟”两少年为彼此的风趣不禁笑了,他们各自在潜意识里默默地觉得:能这样相处、有这样的朋友真好。

卷四十:火雷噬嗑,利用狱[]

上次停车场的决斗之后,那三名转学生听说又转走了;不过实际上他们三个去医院几乎躺了整个寒假。浩然并没有因此惹上麻烦,因为没有利用价值的三只败犬马上被X集团放弃了。上次录下的带子当他们再去找的时候已经连设备全被清掉了;他们不知道是谁黑吃黑,不过没关系……下学期刚开学没多久,才做完复健、失去集团做靠山的三人决定从哪里跌倒就哪里再站起来……

开学的第三个礼拜六,本来浩然早上六点就要去练拳、耀川也要过来;因为才刚开学,浩然不想这么早就叫他去念书,再加上耀川说他都念完了的时候浩然自己都不懂也没办法考他,所以就由着他。一大早才出门就有人在他家门口摔车;看起来没怎样,但他一直喊脚痛,因为怕他里面有骨折,耀川只好骑着脚踏车送他到医院挂急诊、还答应等他看完送他回家。结果到拳馆已经七点多,铁门已经被打开了。他进去一看,并没有耀川的身影,就问樟叔有没有看到他?

“咦,你回来啦?结果你没去吗?”樟叔说着,让浩然感到一头雾水。

“啊?去哪?”

“六点出头的时候,我才刚开门,就有人跑来说他们和你约了要去讨论功课可是你没过去,说要我看到你的话提醒你一下”

“没有啊,我没有约啊……”

“后来半的时候啊川就过来了,你还没来,我就跟他说你和他们约了讨论功课,说约在附近青年公园水池那里,说不定你过去了--讨论功课的话,应该可以跟他说吧?”樟叔也知道浩然不想让啊川知道他跟人打架的那些事。

“可是我没有约啊,我都不会,有什么好讨论的?”

“就是不会才需要问人家嘛,我怎么知道啊;后来耀川问我认不认识他们,我说三个我都不认识,不过一个染金头发、一个戴眼镜、一个戴耳环,我问他是不是你们的,结果他转身就跑了,可能是过……”樟叔话还没说完。

“糟了!”浩然也立刻转身就跑、上自行车冲往青年公园。他知道耀川一定不相信自己会和人家约了讨论功课(从小学到高三,除了抄耀川的作业,自己从来没有和人家讨论功课过)他一定以为自己是和人家约了打架-尤其来约的又似乎就是那三个转学生。

可是…我明明没跟他们约啊……浩然心里觉得怪怪的,可是又想不穿那层“怪怪的”;这时他痛恨著自己脑袋的小容量。又或许,他潜意识里一直不希望面对那可能的真相……

为了抢时间,他没有等公交车(公交车要是刚走掉就要再花半小时去等),而是骑脚踏车飙到时速六十几公里、花了四十分钟冲过去,等到了青年公园的时候四处跑都没看到耀信或那三人的人影。他回到水池边,弯著腰正喘着气,就看见了差点让他心跳停止的东西-OPEN酱的钥匙圈。

那是啊川的钥匙,浩然很肯定,因为OPEN酱头上光环缺了一角就是上次被啊川抓包自己装伤、他回家时赌气把书包丢到地上给摔破的。

乍看到钥匙圈的浩然既焦急又茫然;但歹徒的暗示是很明显的,他马上想到空的钥匙圈上没了该有的钥题、那一定是被拿走的-他们在啊川家!一想到这点,还在喘的浩然就又马上拔腿骑往耀川的住处。

一到耀川家门前,发现大门虚掩著,浩然赶紧抢入,却听到“澕!”一声,像小学生恶作剧一样,门上架著一盆冷水,门一开就这么倒在他身上把他淋得湿透。有这么一瞬间,浩然真希望这只是啊川的恶作剧;但他马上知道不是,因为原本石伯伯在住的房间里,传出了那个金发佬的邪恶语调:“看来我们的拳击手先生来喽!来,打声招呼吧…”

“啊!,不要!啊!”

啊川的惨叫发动了浩然那多想无益的油门,冲过去要打开房门,但房门只能开出一条刚好一人侧身能过的缝,浩然马上钻进去……

“哦!”浩然倒在客厅地上,他是被电倒的,显然那三名转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让门缝两侧都钉上通电铁条。浩然想要进去,他常年练拳的身材精瘦结实,虽然肌肉发达但因为没有赘肉,如果完全不出力的话其实身形反而比一般人薄,但这身上的衣裤已经沾湿就不能留了,身体也要先擦干净才行。

他赶紧脱掉所有衣物、拿了条刚好放在客厅桌上的毛巾擦干身子、也没多想着要花时间去耀川房间拿衣服来穿(其实也全被转学生们丢掉了),就这么光着身子更有利钻进房里。

穿过房门的时候“啪!”地一声,似乎浩然的阴茎有被电到一点点,不过没差,他进房之后环境了房内,果然三个转学生环墙而立、而好友啊川躺在房间最里头的床上,全身赤裸、身上还有谜样的红蓝电线和连着电线而夹在各处皮肤的小箝子…

“放了他!你们还想怎样?”浩然对于自己连累啊川、害他被坏人抓走感到自责、又担心啊川的安危倒让他忘了自己现在也一丝不挂了。

“别激动……我们也没想怎样”说话的是那个带头的转学生:“就只是想和你公公平平地打一场……上回那次,你也看到啦,你的拳头太快了,这是不公平的嘛,所以呢,要让你忙一点……”

“啊!啊!啊!啊!啊!”床上传来耀川一阵阵的哀号。

“啊川!怎样都好,你们先放开他!”听到好友惨叫,浩然激动地喊着。

“你先吃下这个”

眼镜仔突然拿了一杯水和两颗蓝色药丸过来。啊川一阵阵的惨叫突然传入耳中,浩然眼见啊川像是被电殛一样全身肌肤不自然抖动、不停发出哀嚎,也顾不了这么多,抓起药用水一送一口气就全吞了下去。

“哒哒哒哒”浩然才刚把药从眼镜仔的手中接过、吞了下去,眼镜仔拿回杯子的同时另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抽出一只BB弹枪,对准少年大腿内侧连续发射了四枪;大腿内侧的血管和神经较敏感,被强击让浩然忍不住痛到脚软了一下。他勉强站直起来、手忍住没去揉被枪击的地方-可能会有点瘀青,倒是让他注意到啊川已经没再喊叫了。

“你包皮上的那两个银点……”

带头的这么一说,浩然才注意到自己阴茎包皮上确实有两个小银点;看来是进门的时候那一阵小小的刺痛并不是被电到、而是这东西浅浅地刺黏在包皮上。

“那两个点外面包覆的是电极,里面有简单的晶体。当两个点接触在一起的时候就没事;一但你的小弟弟充血勃起、包皮被撑开的同时让两极分了开来,就会马上送出讯号,校草同学身上的电流就会启动。”

这是什么无聊机关,浩然心里想,待会这三个变态该不会又要对自己毛手毛脚吧?

“你放心,只要你不求我,我们不会对你那里出手的”就像是听到浩然心底想法一样,带头的继续说道:“只是我怕你看到校草的裸体,会春心大动自己控制不了,那得想办法让它冷静下来了……”

其实浩然刚才擦水的毛巾上面擦满了媚药粉、吃的药是著名的蓝色小药丸,喝的那杯水都是鹿茸粹取物泡出来的。带头的有恃无恐,指着床头的大闹钟直说:“现在是八点,十点以前你如果输了,就等着看校草被电到射精的画面被拍下来吧……”

浩然侧头一看,果然在床尾有一台摄影机对准床上的啊川。他要速战速决,话不多说大腿出力向右一跳、侧腹肌一扭、胸肌推进、臂肌前送,直拳一抡直取金发佬。虽然金发佬早有防备、稍微把拳势架移了一点,却还是给浩然盛怒之下这雷霆般的一拳击中左胸口“啵!”地一声似乎肋骨有点断裂的情形。

“啊啊啊啊”

耀川的哀豪声又再次响起,浩然本来还想要再追加一拳,却因此停下,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又已经完全勃起;一个男孩要让自己的肉棒充血很容易,但要让勃起的肉棒快速消退却是个大难题。浩然一时情急,抢下金发佬的BB枪,对准自己大腿内侧又连开了五枪。

“哒哒哒哒哒,呃…呕!”

浩然痛得恍神了一下。才稍微回过神来就被三人中武艺最好的带头的冲上来朝他腹部重击一拳。虽然浩然有实时缩紧结实的腹肌保护,但还是受了伤;第二拳被他挡下、再要回击的时候,带头的见好就收已然退到墙边。

腹部的拳伤、大腿的枪痕都没有大碍;真正让浩然担心的,是他现在脑袋中还有些恍惚、不时出现一些欢娱狂喜的画面,或是之前两次给啊川弄到射精的记忆。他可以察觉到自己的肉棒又开始传出臊热的讯号。他现在大概知道自己吞下去的药有刺激勃起的成分,心想要是每次充血都这样自残来退火、又再被偷袭,那要击倒这三人可以说是天方夜谈。

浩然四处张望,总算让他看到门边有只到肩膀高的晒衣架;他冲过去把它抓到房间中央,跟着像单杠选手那样两手抓着晒衣杆引体向上、下腹用力把两只脚屈收上来离地。这动作十分费力、也让全身的血液不得不流向二头肌、胸肌和腹腹、大腿肌肉;进而成功地阻止了阴茎海绵体的充血,也让耀川停下了受电击的哀呜。如果三人靠进要攻击,那再落地快速反击也行,浩然这么盘算著。

少年浩然一七六公分、六十公斤,从小练习拳击,一身肌肉发达、结实精瘦,几乎没有一分赘肉。全身赤条条地做着引体向上的动作,二头肌因此涨得跟水晶球一样大,胸肌也出力撑出三条强而有力肌肉束,把双腿曲起收拢而出力的结实腹肌绷紧峥嵘、在迷人的窄腰上鼓起吸睛。

他的动作、晒衣杆的存在,全都是三名歹徒的计划,他们此时从容地欣赏著少年卖力的演出,更透过整个房间八、九台隐藏式摄影机拍下一切;其中一台装在地面,现正拍著少年因上收双腿而露出、在结实臀瓣中间诱人的菊洞。

浩然意外三人并没有抢攻靠近,他心想若是这样撑到十一点不知道行不行;他瞄了时钟一眼,才过三分钟不到-当然,少年并不知道时钟是三人带来、特制的,不但走的比较慢,还会越走越慢,两小时的时间可能要花上六小时。不知不觉中四十几、五十分钟过去,少年的出力姿势是无氧运动,除了肌肉开始发酸之外,随着胃里的春药被吸收、溶入血液里的浓度越来越开,疲惫的大脑竟也开始出现浪情淫欢的幻觉;只是血液始终被迫流向肌肉组织,所以性生理反应没有开始作用。

三名转学生等到时间差不同,彼此照个暗号一起冲上前去。浩然见状,手臂出力一荡、腰身一挺向前飞出,撞到带头的跟前;带头的停步一挡,才知道是虚招,浩然才一落地双脚一弹便侧身转攻眼镜仔。眼镜仔吓得退后,浩然知他退后时架势全失、最易攻击,赶紧追上去。才冲到眼镜仔身边,少年身体突然被人从后方抱住,他赶紧又抽出眼镜仔插在口袋的BB枪,正要反手射敌,就听到又耀川的惨叫。

“啊啊啊啊”“哒哒哒哒,…”

少年没想到自己的肉棒在药物作用下勃起得这么快,才一下晒衣杆就有多余的血液充入、害好友又受电刑之苦。本来他武器在手、已经胜券在握,但他实在没办法让啊川多痛这十秒八秒,只好枪头调转,赶紧朝自己胸口按下板机连续射击;头一两下打在厚实又出力坚硬的胸肌上还不太痛,少年把枪口微偏轰在自己敏感的乳头上,这才痛得差点昏厥过去趁着少年为救好友自残而一时失神,眼镜仔赶紧把枪也抢了回去、抱住他的那个金发佬也借机从两腋架着他往墙边走。浩然回过神来,闪电般出腿踢向正前方的眼镜仔,虽然对方向后闪了一下,却还是踢中了;然而,明明有踢中他肚子却像踢到弹簧壂一样,眼镜仔非但没重创,还顺势双手箝抱住浩然的右脚。

看到浩然受制,带头的转学生马上抢进也一把挟住、举起他的左腿,力量与速度兼备的拳击少年,就这样被三名敌人架起来、身体悬在空中,因为无从施力而一时难以挣开。

带头的左手挟著少年的大腿,人就站在大腿内侧裆部的位置,空出来的右手就这么伸向前去抚摸着拳击少年为了挺住悬在半空的身子而出力的光滑紧实、微热而坚硬的八块腹肌。在媚精粉的作用下,热血刚毅的拳击少年也忍不住头微微向斜上面抬动、强悍的目光里不自觉露出一点点痴迷的神情。

浩然挣脱不开,被爱抚的快感让他随即想到、注意到自己那该死的十八公分巨棒又要再次勃起;他现在好想赶回去晒依竿那却没有办法,他后悔自己的大意、担心啊川又会给自己害到被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不其然,啊川的惨叫再起,一声一声都刺入浩然的胸口、刺得他心痛如淌血。好友越叫、少年心越痛、越慌,眼镜仔见状索性把BB枪再塞到他手上。“哒哒哒哒”浩然想也不想,就往自己胸口乳头猛按下扳机,然后又痛到快昏过去。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再回过神来,枪还在自己手上,但浩然却没发动攻势,因为他正是被啊川的惨叫声吵醒。在少年失神的同时,带头的抓起他没拿枪的右手,让他手掌握住自己向上裸露、才正消退的男根;在敌人和身体肉欲本能的带领下、意志迷离的少年自动地开始撸动自己在春药底下已经勃起多次、极度渴望解放的肉棒,果然没一会儿就又硬挺直立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耀川的惨叫唤醒了浩然,他赶紧再对自己胸口开枪;但他开枪的同时带头地还出力让他的右手握紧自己的肉棒上下手淫。性欲的持续追加和被紧握的触感刺激,让拳击少年的烫硬肉棍并不再因为乳头的痛楚而消软;浩然只好拿BB枪对着自己上半身结实坚硬的胸肌、腹肌胡乱扫射,射了快要三四十发、地上掉落的BB弹都答答作响,这才累积了足够的痛楚、让肉棒消了下去。

浩然发现三名歹徒顾著在观赏自己卖力地自虐而让抓着自己的手变松了,他全身奋力扭动,双脚一挣开箝制就快速往门边冲去;赶在啊川再次因自己的勃起而被电前,用手摸到门缝旁加焊的通电铁条、把自己电昏来换取好友的免于受难。

浩然醒来,发现自己被带头的一脚踩在胸口上,对方问道:“怎么样?要认输了吗?”;为了啊川,浩然当然不能认输,但他却发现带头的光着脚丫在自己练拳击练出的结实身躯上来回按压、尤其是还用脚趾夹住、转揉左边胸口没被射伤的乳头。

“不要……”

才被电倒,还没回复力气的拳击少年,眼见自己就要被敌人用脚调教到勃起,两只手无力地抓着那只如刑具般的脚丫,首次低声下地喃喃说着;这时候,少年的身体却仍然忍不住肉欲微微地兴奋扭动着。

带头的看准少年肉棒就要勃起到会送出电击讯号的当下收回右脚,浩然马上弹起身子、直接冲到门边铁条、再次把自己给电倒。然后三名恶棍再接收毫无抵抗力的少男肉体,大肆调教到他回复神识、肉棒快勃起时再收脚、任他自虐式被电倒地。这过程的时间越来越短,少年身体逐渐习惯电流,高潮多次的肉棒也硬得越来越快,八、九次过去,少年的肉棒甚至在被电后未必消退,只好忍着痛再直接拿肉棒撞上去给电一下。

不知不觉中其实时间已超过两小时,在出力、高潮和自虐间浩然不尽全身是伤、肉棒给电到发疼,原本英气逼人的俊脸也给折磨地失去了神采;转学生们看他被电看到乏了,把他架了起来、带到晒衣杆旁丢下,准备展开下一阶段的调教。

卷四一:投铅抽汞,以性设情[]

一定很多人跟我一样有着这个问题:在二十一世纪身为一个当代的同志,倒底要不要、该以何种程度出柜才好呢?我叫石耀川,172公分54公斤,偶尔打打篮球,但除了读书,最大的休闲兴趣是看好朋友阿浩练拳。学校里很多人说我很帅、说我眼神带了点忧郁很迷人,除了一部分是天生的,另一部分是因为不喜欢那些女生老爱在男生面前装笨、相处起来很无聊;偶尔有几个聊得来的新朋友,却又多半过没几个月就向我告白了,害我还得花力气找借口拒绝她们。

同样的问题也反过来发生在我身上;现在我还没有出柜,因为没有必要,我最喜欢的人就在身边-我的青梅竹马徐浩然,如果会出柜那当然是为了跟他告白,但是,这样会不会让他反而讨厌我呢?

是很多女生说我很帅,但浩然是男生;当然也有男生说我很帅,但那是“女生会喜欢你这种长相”的意思,而不是“身为一个男生,我会接受你的告白”的那种。那……阿浩呢?

阿浩很帅,他从小就在王爷庙那边练拳击,尽管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幸运可以常常看到他只穿小短裤裸著上身打拳、为他结实的身材赞叹,却也多半会为他身为拳手自然流露的英勇气魄和刚毅的目光给迷上。阿浩的帅是公认的;虽然也很多人说我很帅,但浩然就从来没这样说过、有几次我拐著弯问他“这么说来我也算可爱喽?”“所以说我很帅吧?”他都没有认真的回答我,他是那种不跟男人开这种玩笑的人。

如果你心仪的好朋友愿意为你趁汤蹈火、为你勇闯险境,那你还需要告白去破坏这近乎完美的情谊吗?

浩然一丝不挂地挂在晒衣架下,本来迅捷出拳击倒敌人的上臂,二头肌涨起像大颗的番石榴一样,现在却只用来拉起自己的身子使之悬空;本来腾跃灵动回避攻击的双腿,现在收举在空中;拳击手必备的八块结实腹肌出力涨大、上面布满汗水看起来更大颗立体--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让血液流往阴茎,为了不让我被电击。

在公园遇到那三名转学生,我听说他们已经转校转走了,怎么还来找麻烦……;我看到他们三个,却没看到应该也前来赴约的阿浩,马上被三人包围住的同时心底就多少猜到中计了,但我没想到他们三个出手这么重,我伸进口袋的手都还没掏到手机就给用电击棒电倒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裤全给剥了,手脚也被绑住;我认出这是老爸的房间,看来他们从我书包里找到了钥匙、地址多半是身份证上看来的吧…挣扎的时候,感觉到露出在外的小弟弟也跟着甩动,我突然想起他们三个是变态来的,心里一阵发寒;果然那个金头发的后来在我身上夹了十只八只鳄鱼夹,乳头、阴囊、腋下,敏感的部位几乎都没放过,电线连到收在床下的一个小黑盒。

阿浩看着我的眼神依然充满担心和关怀,他被从门后铁条那拖回来、重新抓着晒衣竿引体向上之后又快要二十分钟,可是在我感觉起来却像一个小时这么久(实际上是比一个小时还久一点,是时钟被动了手脚);这么长时间的出力硬撑,却还是这么关心我,有时候我真的会想,这样还不够好吗?真的有必要告白吗?

“阿浩你先不要管我,先打倒他们!”我知道自己成了负累、成了人质,可以的话我真希望从小跟阿浩一起学拳,现在就不会老是扯人后腿了。

“你有种就放着让他给电上三十秒,心脏没停掉我头给你!”带头的-这个绰号是在停车场那天阿浩跟我说他取的-大声咆哮恐吓著。

“你不要信他,这个电没这么强,阿浩你先打倒他”可惜我自己也知道,阿浩不会冒这个险的,否则就凭他的身手,这三个混混怎能站直到现在。

“你这么多意见,就让你自己实验看看”那个带头的说着,就招手叫另外两人一起向阿浩走去。

也许是因为之前跳下架杆反击,结果反而被抓住动弹不得,这回浩然不敢妄动,只能任由眼镜仔从他身后环抱住、两手开始抚摸他结实动人的胸腹肌肉。那个带头的怕被他踢到,保守地站到了他的右侧;但下手却更狠、直接抓住阿浩的阴囊用力搓揉,像是在搓爱玉子一样看能不能搓出些黏液来。

“呃……”一身大汗、筋疲力竭的少年拳击手,在药物的加成下,阿浩被爱抚得忍不住发出声来;他还在出力吊起身子,却发现肉棒根部一股臊动、手臂的力量变小、似乎手上的血腋有部分开始流到下体,而只要一部分就足够让他的肉棒勃起硬直。

“不…不要…”阿浩紧张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想着,有这样为你付出、干愿受辱的朋友,难道不是更应该对他坦白吗?

阿浩看着我的神情充满担心,显然他没留意到我的肉棒正充血勃起、直直指向天花板了;或是他不知道这背后的原因,不知道他的好朋友啊川看到他为自己受辱被玩弄的结实裸体,竟忘恩负义的兴奋、秋了起来。

“不行,不,住手…”

“啊……呃……啊呃…”被电也好,至少我的肉棒会消下来、不会被阿浩注意到……

“啊川!”阿浩因为我的哀嚎而着急,我试着忍住、或吭小声一点,但我知道他看到我这样只会更不安、更自责而已。

“啊……呃呃呃…”这声是浩然叫的。那个眼镜仔之前从我爸房间里找了只小只的不求人;在阿浩亢奋勃起的同时,一边爱抚着他、一边把不求人从他菊洞给捅了进去。浩然痛得叫了出来、似乎是眼镜仔拿不求人在他后洞乱搞,他叫得又急又乱;这样的痛觉让他的肉棒消退、而我也不再感到电击了。但该死的是,看到阿浩一身精实的身材、硕大的肌肉,就这么被调教后庭而惨叫,让我想起了G片里的桥段,下体又忍不住充血直立了……

对于有时候像这样,偷偷对好友产生性幻想甚至冲动的自己,我真的觉得有点可耻、有点对不起他。

“…嗯……”后洞慢慢地接受了不求人的搔扰,阿浩正值青春年少的身躯在药力和爱抚下又重新拾回情欲蔓延的路线,眼见肉棒就又快要充血到发出电击讯号的程度,他突然只用一只手出力、空出一只手去捞抢那个带头的皮带边系著的BB枪。然而,被折磨到乏力、全身被玩弄、被箝制的拳击高手此时跟本不是坏学生的对手,他的偷袭失败、带头的注意到赶紧往后一跳就躲了开来。

“想要这个啊,那我就成全你”带头的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阿浩身后。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枪响声闷着不明显,取而代之的是阿浩痛苦的惨叫,因为带头的把不求人抽出、将枪管塞里他的后洞里暴虐地朝他的肠道开枪射击。

“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阿浩在暴痛之余还不忘看着我,他宁可自己受痛惨叫也不愿听到我的哀嚎,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住手!你们要搞就来搞我!再怎么样我也是校草,来拍几张SM照啊!”我高声喊着。

“啊川!不要!别听他胡说!他又没有惹到你们!”

就算…就算将来有一天阿浩对他女朋友也会做出这种牺牲奉献的事,但能这样对他好的,至少只有我一个……;我心底这样想着,虽然有点不甘,但至少应该问心无愧一点。

也许是怕他们真的对我怎么样,阿浩一改之前消极自残的做法,趁着三名歹徒不注意,突然把双脚放下着地、勉强撑起体力超高速地挥出重拳,一转身直取那个带头的。

“呕呕呕呕呕”阿浩闻名拳坛的AK重拳快如闪电、重若雷霆,就像被AK47机关枪打到一样,带头的一连吞了五拳,痛得傻楞当场、大概快要昏厥;阿浩马上脚步一移拳锋一偏,朝眼镜仔也连轰三拳,眼镜仔立时弹飞了出去。

就在阿浩调转车马、准备回头要对付金发佬的同时,带头的竟然没昏过去,而是抽出击倒我的电击棒朝阿浩赤裸光滑的胸肌电上去。阿浩一下没被电倒,步位一换侧身躲开就又是一拳击向带头的。那个带头的竟然也直接承受、手上电击棒一偏又电到少年光溜溜的身上。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就这样两人一来一往狠招互换,阿浩又击发了八九拳,这才轰破带头的极限、一口气把他撂倒。但其实阿浩只是凭意志和身体的拳击惯性在出招,他被伤害得残破不堪的肉体早就承受不住这样的电击;在带头的倒下的同时、心神一松就不由自主地全身发软、发颤倒下。

“阿浩!阿浩!快起来!你想干麻!”我紧张的喊着。坐收渔翁之利的金发佬走了过去,把瘫软无力地浩然拖到晒衣杆下,折开衣架的铁丝把他的双手手腕交叉、然后用铁丝牢牢绑在杆子上。

“啊……呃……啊呃…”在阿浩被电软脱力的同时药力持续作用着,他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又流往了肉棒。我被电得失声叫喊了出来,神识迷乱之中我发现窗外的景色似乎有点怪,却又说不上来……(后来才知道其实已经经过快五个小时了,现在时间已是下午所以太阳方向与天色皆与早上不同)

“啊川……”我被电了好一下阿浩才从弥留中醒来,听他的声音很虚弱,我知道他已经为了我被整得太凶了;他的双手被绑住、无法抓住杆子,少了手劲又加上过度耗力和被电的虚脱,他一脸卖力的样子却没办法撑起身子转移血液的流向。

一边忍不住惨叫,我看着他、一边试着摇头,告诉他这样就够了,不要再为我受苦了……

“呃!……”阿浩突然一阵剧痛,不但男根因而消退,涨大结实却脱力的一身肌肉也忍不住痛到颤抖。

“被搞一下屁眼就受不了啦?是痛到受不了呢?还是爽到受不了呢?”原来是金发佬用两根手指插进阿浩的后洞,他那里边才刚被BB弹扫射得伤痕累累,哪禁得起这样的对待。金发佬语带讽刺地嘲笑着,抽出手指后又继续爱抚著阿浩练拳练出来的一身结实肌肉;看着阿浩的神情,我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搞……我……像刚才那样搞我…求你…快…”如我所想的,被爱抚到又快要勃起的少年,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自行阻止、停止好友身上的电流酷刑,竟丢弃尊严地求敌人玩弄自己的屁眼。

“既然是你求我的嘛…”金发佬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他早已勃起硬烫的肉棒,对准自愿受刑的菊洞插进去……

“不要!你要干,干我就好”我大声喊着。

“啊川!不行!啊!呃…”阿浩一边被操,一边还大声跟我辩驳。

“你快放了他,要干就来干我;阿浩你不懂,反正,反正我是……”反正我是同志,迟早是要给人干的……

“呃…啊川,你,呃…你不行…呃…你是要做读书人的,啊…我没关系…”又是这个理由,以前阿浩也是用这个理由不教我拳击,说我将来要做读书人的被打伤了怎么办之类的;虽然他这样保护我也让我有很多任性的机会,但……

“谈情说爱,说够了没有!”

“啊啊哦哦啊呃呃呃…啊呃…”金发佬加快抽插的速度,阿浩后洞的伤、加上被射进去没掉出来的BB弹在抽插时被滚动挤压着肉洞壁,尽管是饱经拳击锻练、意志坚强的他,也忍不住放声大叫。

我那苦练拳击的好友阿浩,双手被向上绑起,由于晒衣杆的高度才到胸口,所以无力的双脚呈半跪姿势被敌人从身后干著。四肢因疼痛而脱力、腹肌却因为后廷的填塞和刺激而依然反射地出力绷紧。青春少年完全勃起的话有十八公分的男根,为了救我而一再地被中止勃发,即使现在还被金发佬的双手爱抚著,却依然痛到没有精神得垂下。

“噢~噢~”阿浩肉洞内的BB弹一定是起了入珠的效果,加上少年未经开发紧得要命的菊洞括约肌,让金发佬爽到直发出低吼。

阿浩可能是感觉到后洞里的肉棒突然一胀,他猛然地想到了什么,赶紧让两脚交叉踏地,接着只见他腰间腹肌出力一扭、大腿、小腿用力向右后一蹬……

“啊!啊!啊……”就在金发佬快射出、肉棒最是充血胀硬的时候,被干的少年突然臀肌夹紧、整个身子出力一扭,就这么扭断了海棉体的筋膜。俗称阴茎骨折的创伤让金发佬痛得倒地抽动、不能自已。

阿浩站起、用力一扯把晒衣架拉倒,接着冲向我这边来,双手拖着晒衣架急忙着取下我身上的鳄鱼夹、解开我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双脚;我也赶紧帮他松绑、起身,拉着他要他躺到床上休息,但显然他还是一心挂记着我,只一直问我有没有怎样。

发现金发佬痛苦挣扎着走到房门边,他被拗折的肉棒也痛得不敢收进裤裆里,就关掉铁条上的电源想要逃走。我跑上前去一脚踢开他、关上房门,大声喝到:“发誓你们不再来找我们麻烦,就让你带他们一起滚!”

现在房间里就我这个文弱书生既不伤也不残,金发佬就算想忍着痛对抗我,也还得先问过阿浩的同意(我这算是狐假虎威、川假浩威?);他只好硬着头皮咒了誓,拖起两名同伙一起连滚带爬地走出了我们家。我之前有留心他们随手把钥匙丢在客厅没有收起备份,就赶紧锁上门、看照阿浩的伤势。

卷四二:西南得朋,乃与类行[]

啊川赶到门边、堵住那个金发佬的时候,我从床上起身本来想痛扁他们一顿,不只那个金发的,另外两个同伙也是,用我多年来锻练的铁拳,往死里打……;不过后来看到啊川把他们赶走、我才想到,我是没差、但啊川是要往上读书的,要是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案件,对他恐怕有不好的影响,唉,我实在是想太少了……

既然站起来了,我看到我们两个都光着身子,啊川本来的衣服不知道给那些家伙弄到哪去的、而我的还留在客厅;我打算顺便去他房里拿些他的衣服过来:“我去拿衣服”,我说着,才走到门边,却给啊川抓着肩头。

“先把瘀血推散吧,黑青了就麻烦了,你明天不是要去练习吗?到时候老师、学长问到也不好吧”他这么说着;我想一想他说的也对,就由他一路把我往后推、退回床边、推倒在床上。

看到阿浩你往门边走来,说是要去拿衣服,我赶紧把你拦下,这怎么可以呢,我好不容易又和你坦诚相见-说实话,原本两人的关系走到了死党这步,一直没进展让人渴望突破;当这几个月里突然有了前两的机会和你那个后,不但没满足我的愿望、反而让我是越来越心痒难耐……

因为拳击大量的踢腿训练,你毫无赘肉的窄腰腰上八块腹肌是那样的硕大;我用掌心轻轻捂住其中一块、慢慢施力压着,你为了让我推散瘀血的力道有下足,自然而然地出力把腹肌出力再涨硬,就像美食节目快转拨放发酵炉里的八块面包熟成膨胀一样。

“唔…”我改用指腹绕圈按压你的腹肌,像在测试面包弹性一样,嗯,很硬,很好,听到你轻轻吭了一声、脸上却还是强作没事的样子,这就是从小说要保护我的铁汉、这就是你锻练来要献给我的胄甲。

我手上的力道没减轻、圈子却越转越小、越钻越紧,瘀血的酸痛不断累积加深、终于选是让你忍不住眉头一皱、腹肌突然软了一下。我独自在心里享受这种征服强者的快感,连三个恶徒连手也无法击倒的你,却这样容易向我的手指投降;不过我知道你愿意为我忍受的痛远比这还多,所以我把指劲放轻、刻意低下头让你以为我没注意到,保留你心底的男子气概。

手掌从腹肌上滑开,便是紧实充满弹性的侧腹肌,我左手一路从窄腰绕到你背后在背肌和臀肌之间的空隙、这样一手搂着你,想像有天你也会这样一手搂着我、像电影一样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脸、要我把眼睛闭上……

我的右手仍在疗愈你的腹肌,那上面全是BB弹打出的伤痕,那是你为了不让我受痛,自己给自己下的酷刑。我越是按摩、越是心疼,就像是上天不允许我那友谊掺杂着纯爱幻想一样,下体越是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你的大家伙也硬了,我知道,你身上还有着刚才春药的效果;我刻意不说破,看你会不会忍不住对我这个好友出手、然后负起责任爱我一辈子,哪怕这就像骗局一样、就像佛地魔的妈妈对英俊的汤姆瑞斗下魔药一样,那也是我愿意遭受天谴换来的爱。

除了推散瘀青,我更多时间在抚摸你的身体,是药物兴奋的作用、或是拳击少年过人的心肺能力,我可以感觉到你的身体逐渐发热、心跳也越来越快。摸着你两块胸肌读着心跳,略微撑起上身的动作让你的胸肌因此出力,像那些专卖德式全麦面包的店里总是大大一块用老面发出来的杂粮乡村口味;从宽厚胸肌上明显肌肉束的线条,我可以确定它绝对不含一点反式脂肪,只有像橄榄油一样的汗水涂布在上面、蒸腾著热气。

肩头的三角肌呈现著新鲜的贝果才有的光泽,它上面略微明征的小肌肉束线条是老师傅纯手工刻意留下的凹痕;从侧边可以看到,在其下背对着我斜长突起的三头肌,正是那硬得像石头一样、一点也不符合台湾人口味正统德式长棍;而正对着我却是这店最出名的、每次买都大到吃不完的裸麦二头肌。

我要开动喽!我在心里默默念著,刚出炉要趁热吃,我看着你微闭双眼不自觉沈醉的表情,你也快熟成了呢。“里面还有BB弹吗?”我用手指探进了你的菊洞,你受到刺激,在我手指推进的过程里整个人慢动作弓了起来,看来后面也充份被那些坏人调教了呢……

“不要,啊川,那里,脏…”你语不成句地说着,却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和神情是如何的诱人,这就是没看过任何A片的处男才会有的纯真,连自己肉棒泌出爱液也没察觉。

看着你明明想把肉欲兴奋连同身上伤处的痛一起强忍,却因为药物的作用让刺激履履突破你的防线、让反应变得这样明显,教我不时怀疑你已经高潮了;是说怎么抚摸了很久,揉捏、拍打、杆到出筋的这个老面团却还没到极限。

“哦……”我试着不着痕迹地把在菊洞口的手往上抬、轻轻握住你沈甸甸的囊袋,你却忍不出低吼出来,虽然你没因此看过来、我也装没事般继续握着、把玩着,这一切却像掩耳盗铃一样明显。

我慢慢移动到你身上,双手按着你的肩头,对准那根十八公分的朝天柱坐下,看到你意外的表情里掺杂着肉棒被夹紧的强烈爽意、或者说强烈愉税的媚态混着些许地意外。你的肩头抬动、感觉是要起身制止,我稍微施力压着,如果你真的挣开那我也只好做罢;但你没有,你上半身静静地、缓缓地看着我,下半身却忍不住我上下律动的刺激,跟着挺动腰身快速地抽插我的后洞。

没有办法判断你此刻的想法,只好停下动作、只剩你的肉棒仍受肉欲驱使进出着我的身体;我双手伸过去环抱住你、整个人躺在你的身上。也许有一两秒、或者一两分钟过去,然后你原本按着床单的手接受了我的邀请、也抱紧我、把我压实贴在你的胸膛、分享著两个人的体温……

我有幻想过很多种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但却没想到会是这么安静平和。我尽量不去猜它代表着什么意思,就这样让自己静静地享受这历史性的一刻、静静地融化、成为刚出炉热腾腾、结棍硬实面包上慢慢融开的一片干酪。

空气中只剩下两个少年的喘息声,尽管是第一次、耀川还是成功地压低被填塞和冲撞的反应,以免打断了阿浩的动作;而浩然更是刻意强抑著快感、不发出声以免这小小的游戏破坏了两人的友谊。

小时候扯裤子、偷袭小鸟、屁股沟刷卡的游戏也玩过,也跟其他人偷掀女生裙子被妈妈抓来打过。以前听过拳馆的学长说他们一起泡温泉比大小、还互相打到射出来的事,总以为那是像自己或拳馆里在混的粗俗人才玩的蠢游戏,没想到啊川也会这样;倒不是觉得他学坏了,只是……

“啊川……”浩然突然开口

“……?”耀川静静地看着他

“我,我不会说出去,可是你,你不能跟其他人,也这样,……传出去,不好,你以后读上去,认识的那些人可能会乱讲什么……”浩然一边喘、一边说着。

“我才不跟别人做咧……,笨阿浩……”

不知道为什么,啊川的回答让浩然心头突然暖了一阵、整个身体热了起来;他的生理机能一下子亢奋起来,不自觉用他拳击手傲人的腰部肌肉快速地挺动下体直达高潮。

耀川也似乎受到鼓舞般伸出手快速地撸动自己的肉棒,他越是兴奋后庭就夹越紧、阿浩受的刺激越大越亢奋,就抽插抖动得更快;好几次耀川以为阿浩已经到顶点了,但拳击冠军的肌肉彷佛没有极限、总是能再加快,不断逼近机关枪的发射速度。

阿浩粗长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表情越来越认真、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贴在阿浩胸肌上的耀川可以听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抱着他的双手可以感觉到他亢奋地颤抖;耀川自己也忍不住被干到高潮、肉棒充血胀硬直顶驻啊川坚实分明的八块腹肌上,随着被冲撞的身体上下划动摩擦。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两名热血少年几乎同时射精,拳击少年阿浩十八公分的肉棒在死党的后洞中澎涨、喷射,没打过手枪的他还不知道发射的前兆、来不及抽出来就全数灌进了死党的后庭里、再溢满流了出来、流遍他整个裆部;校草耀川的白精则直接冲射在阿浩的腹肌上;像旱田注水一样在结实腹肌间的沟圳四流、还有多的就滑过侧腹肌、积在床上,另外一些被大力地射在坚硬的腹肌上而反射了上来、一个弧线又落下在他的胸口、肩膀、手臂,还有一些沾在脸上。

耀川还是不知道阿浩有没有机会喜欢上自己,就这样给出了他的第一次、也得到了阿浩的第一次;这样就好,他在心底告诉自己,上天肯让他跟阿浩做过一次、肯让他们把第一次献给彼此,这样就够了……

卷四三:存心养性以事天,聚精会神而合道[]

“子午数合三,戊己号称五。三五既和谐,八石正纲纪。呼吸相含育,停息为夫妇。黄土金之父,流珠水之子。水以土为鬼,土镇水不起。朱雀为火精,执平调胜负。水盛火消灭,俱死归厚土。三性即合会,本性共宗祖。巨胜尚延年,还丹可入口。金性不败朽,故为万物宝。术士伏食之,寿命得长久。士游于四季,守界定规矩。金砂入五内,雾散若风雨。熏蒸达四肢,颜色悦泽好。发白皆变黑,齿落还旧所。老翁复壮丁,耆妪成女。改形免世厄,号之曰真人。”

益纬、益凯、廷威、一诚四人分占四方而坐,利用周末一同参详清闻散人留下来对参同契的仙术心得,四人虽然各有修习法门,但比此参照呼应练起功然自然是事半功倍。经过魔界一行的磨练、和其后的体会,四人俱有不同的进境。

除了益凯炼成了第二转的内丹外,一诚也从采药到成丹,外丹功成在即--不同法门设计的进展路线不同,倒不是一诚功力还不如益凯;虽然益凯迭有奇遇,但现在的功力大约才快追上一诚、还不如他哥哥益纬。益纬的“不败金身”已把“罗汉金身”修至圆满,接下来就是进展至“天龙金身”的阶段了。廷威除了功力增长,也对太极拳和奇门遁甲之术更有心得。

如果要以组队的美式RPG或在线RPG来说的话,一诚就像是补血的僧侣、益纬是吸怪的坦克、益凯是主要攻击输出、廷威就像是吟游诗人或舞剑士一样(启明以诡奇剑招攻敌不备,应该算刺客吧);四人除了互相协助修练仙术、武术之外,也开始试着讨论面对多人混战时四人联防合击的阵式。

不过,此时四人按阵式而坐还有另一项任务,那就是要助廷威将神兵“玄冥”化入气海。在此之前,众人只是能借着神兵本身的灵能将它收入体内、必要时取出,却仍然只能像兵器一样使用;若要将神兵所载仙术、真气导入自身经脉,那出招、施术时自然威力大增-而这还只是中阶目标而已,若能能将神兵的仙气与自身融合,那不只在施术战斗上,包括仙法灵能、功绩修为将能如数奠基在神兵的成功之上。这也是为什么神兵一出世便人人争抢的原因。

四股灵气流动,在四人中央的便是神兵玄冥;玄冥的炼成者本是水相仙幻之术的高人,未能于前世修成正果飞升登仙,只好穷毕身功力炼制神兵、藉之兵解以待来世再以此神兵为基础成仙。但并不是所有元婴转世的人最后都能取回前世灵识、重拾修仙之道的;玄冥炼成已有两三百年之久、只是到这几年才现世,一般忍为它的主人已经无缘取主其物了。

金木水土四相消长,以“缺火”之局稳定水相神兵灵能。但却还是缺乏推动局面、将神兵安入廷威丹田的那一股力量。正当益纬觉得众人皆已尽力、想是修为不足以驾驭神兵,才刚想要先放弃的时候;突然一阵黄光大作,一道迷蒙人影迅捷出现。

益纬众人正在行功关头、不便开口招呼,但来人-神龙客-也不在意这个。他身影一定,面向廷威而立、真气透掌而出,“土克水”之仙幻术真气迫使水相神兵玄冥往反方向、廷威那边移动/。神兵一移入廷威体内,就马上被他经脉的真气系统吸附道入;这一来廷威的功力大增,可就不下于内丹修成的益凯了。

“多谢前辈成全”大功告成,益纬带着廷威向神龙客道谢。

“我是随机遇而来,现在便要走了,不送”话才刚出口、黄光一闪人影就又消失了。

原来神龙客在魔界正邪大战之后,反而经常想起他失踪的徒弟信呈,这一次顺着心念和机遇,发动仙幻之术瞬移,一眨眼发现所处的地方便已是四名少年练功的圈子里。举凡仙术修为到一定程度的人通常都会有些天人感应,神龙客有种遇感,觉得徒弟的平安归来和这四名少年有很大的关联、反而是自己再四处瞎找恐怕仍一无所获,便顺水推舟地帮廷威一把。

神龙客协助功成后,又对这机缘有多一分体认;他想自己后面的几年也应该开始规划修仙之道。他素来不兴积功建德之事,三劫避过飞升登天的事大抵是不可能了;转世投胎风险又太大,也许以自身悟道修为炼制神兵、兵解而成地仙,与自然万物共处会是自己最终的归属。这念头其实只在一刹那间,他心念一定,便不多停留客套、转瞬便施法离去了。

经过那天的事,浩然感觉到耀川家并不安全但自己家又离市区太远,不适合补习,这几天他都以读书为由跟妈妈说他要留在耀川家过夜,以陪伴保护啊川。这天晚上他回去家里,心中有点挂记、加上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办,心思简单的他又不擅隐瞒,因此满脸愁容。

徐妈妈从以前一个人拉拔浩然长大,他的一点心思哪能瞒过妈妈,才吃完饭,徐妈妈便跟他说了:“你最近功课越来越重了,还要去大学练拳;你以前比赛有些奖金樟叔怕你乱花都直接拿给我存着,我想你去市中心买间套房住,和耀川也好彼此有个照应。”

“……”这提议太突然,却又正好解决了阿浩的难题,一时间他不知如何响应。

“这还是你樟叔建议我的,他说你现在到大学去,可以接受专业的训练了,就不必再跑回来拳馆,他想建议你去住学校附近,怕我不放心,所以先来找我商量了”“我是不会不放心啦,耀川很聪明细心,不会让你吃亏的;自己一个人住煮起来也方便得多、也不用赶着回来煮饭洗衣服的……”

“……”

“你这个人从小就是这样,傻里傻气的,说“谢谢妈””

“……谢谢妈……”浩然说着,竟然就哭了起来。

在徐妈妈的安排下,利用周末,浩然在市区买了两间小套房,一间自己住、一间借给耀川住;而耀川把他们原本那间房子租出去,收的房租就供两个人日常开销。虽然是分开两间,但房间格局不小、又都有双人床,耀川常常跑过去跟浩然挤同一间,默默地展开了两小无猜的同居生活。

又几天过去,这几天下课都忙着找房子、搬家的事,总算有点幸运的事耀川的房子很快就租出去了;趁新房客还没来,浩然利用耀川在补习的时间到他家打扫收拾。才要进屋子,发现信箱里有封信,本来浩然只会收著再交给耀川的,但信上收件人是写“校草同学”,这让他不得不挑战自己的道德法律观念、撕开来看了一眼。

这件应该就是那三名转学生写的,浩然没想到他们复原得这么快、才两周不到就又跑来闹市。信上写着要约耀川单挑,不过浩然知道耀川跟本不可能赢,也可能不会去……但他又怕三人再生事端,便决定瞒着啊川将计就计--转学生三人本来可能又打着想挟持啊川的念头赴约,那自己就给他来个本尊现身,直接一网打尽把三人打到不只转学、还移民海外为止……

直隶于警署本部的少年武术特别警察队,是这几年新近成立的组织,专门负责身负武艺奇术之歹徒所犯下的刑事案件、同时培育网罗新进的武术菁英;队里每天例行巡逻各站点的排程里总会留有一个队员在总部作为联络人员,过去的六个小时在部里的便是振宇,现在他正在办公室里等整点队友来换班。

哨口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是一位刚出社会的女新鲜人,虽然刻意穿套装却掩不住青春活力的特色;坐办公室门口的警察看到的是和他年纪相仿的知性熟女、有上班族的果敢魅力,在家里却又一定温柔蜿约;正走出自己办公室的署长就好像看到情妇一样,目不转睛地揪著;他们不约而同的随着这名女性的步伐转头行注目礼,看着他走到振宇身边。

振宇从她一进门就认出来了,她就是那个莫名奇妙和自己发生性关系的女子,自己在这一两个月里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他注意到了旁人羡慕忌妒的眼光,赶紧起身拉着她走到偏远的厕所前。

那天的性爱过程里,振宇倒也不是完全受制、倒也知道她在行妖法;只是他总觉得自己从这名女子的眼底看到了很多、可爱的可怜的、稚气的成熟的、浪漫的知性的;虽然自己对她的一切还是一无所知,但对她的所有情绪、动念、她的快乐和悲苦却又充份掌握,也深陷其中。

他现在从她眼里看到了几分的干练、像是要来做什么事业似的。队长益纬有跟他提过自己金身的密秘似乎被罗煞宫的人知道了、问振宇是不是有接触过她们的人。为了不想让队长对她有坏印像、也不想直接给她定罪,振宇罕见地骗了益纬。

“你…你是不是罗煞宫的人…”

“如果是的话,就不能跟你在一起了吗?”

这女子正是罗煞阴后。她来这里当然不只是为了找振宇,看到他一见自己竟然劈头就像责难,心底一方面要强、一方面对于他终究还是不能不顾一切爱着自己感到吃味。

“我…”振宇心头百转千回,又怕口气硬起来伤了两人间的感情、又不允许自己见色忘义……

“唉……我叫林振宇……是少武特警队的,我可以帮你脱离魔界……”

听到振宇那一声男儿的叹息,那是真情流露的无奈;阴后不觉心底软了下来,她突然间不忍心说出自己便是五魔之一的身份,怕让他更为难、也怕他会真的放弃了这段情。

“真的吗?那你下礼拜可以陪我吗?”她顺着振宇的意骗他、刻意把他调离这里,连她自己事先都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做。我该不会是动真情了吧……我应该只是怕麻烦所以支开他吧……?阴后在心底问着自己。

“可以啊”振宇听到她愿意改邪归正,就像小时候听到周未可以出去玩一样突然开朗了起来,“我现在去排假!”他兴奋地边说边走、迫不及待地要回办公室排假。

“哎……”阴后叫住他,想到他竟然这么开心、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要问“我叫季芝芳”她顿了一下,对于自己竟然一时兴起说出本名感到意外……

“嗯,那我叫你小芳,啊,我下午还有巡逻的班,那你等哪里我一下,还是五六点的时候再过来?”

“好,我六点的时候在你们门口等你”

振宇回到办公室,换班的人来了,他把假全排到下周放掉,回到厕间看小芳已经不在了,就接班出去巡逻。

在停车场,署长走到自己的车旁正要上车去开会,突然看到方才的女子朝这边走来。她似乎是那个少武队员振宇的女朋友,虽然如此,但她实在太符合自己心目中完美情妇的形像了,处长放任自己的幻想、幻想着她会走来自己的身边、坐上自己的车……

阴后朝着署长走去,走到了他的对面、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署长也上了车、开动引擎;从这一刻起,他知道这名完美的女子就真的是自己的情妇了……

“那……你那个小男朋友怎么办?”

“这不是很好吗?我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来看你啊……”

“叫我momo,这个…给你”说着阴后递出了一个包里。

在署长的心里,眼前的女子太完美了;振宇还小不懂事、不了解这么完美的女人他是没资格占有的,就连自己也没资格,所以署长他乐于接受momo另外有个小狼犬排遣寂寞。他打开包里一看:“这是……”

“要是振宇当上队长,工作就变多了,我也才有更多时间陪你啊……”

原来少年武术等警队的成员几乎都还是学生的身份,平时都是排班排假的parttime性质;阴后也许是不想振宇空闲时间太多、以免扮演男友朋友的戏码太累,却也有一点想帮他升个官、弥补自己对他不尽诚实的愧咎。

“嗯,这些数据的确是可以……”

署长看了阴后一眼,心想这女人真是厉害、不知道哪弄来这些数据的;不过这样也好,先帮振宇升个官、哪天让他撞破了两人的不伦恋,至少可以让他闭紧嘴巴……

卷四四:性有巧拙,可以伏藏[]

“好,一二三换右七分马,来一、二、三”益纬一声令下,队员们纷纷移步扎马,从魔域回来后,他想到几个长辈或逝或伤,正道补充新血的任务便落在自己这辈身上了,因此这阵子他积极带队员练功,就是想从中间挑选出人品毅力一流的人材传授他们一些仙术底子。

队长难得肯出手点拨,除了请假在家的振宇之外,少年武术特别队的成员几乎全员到齐;大家这么积极,看在一诚眼里也感到颇为欣慰。正当众人扎马步练站功时,突然看到署里的主任秘书带着一警察六七人朝这里走来……

“张益凯,你涉嫌杀害独居老人谢逸夫,强夺他所收藏、价值二十万的骨董念珠一串”那名秘书突然开口说着。

“什么!你在放什么屁!”一诚听到这么荒谬的话忍不住上前喝问、益纬虽然也一阵错愕,但还是赶紧把他拦了下来。主秘自恃身份,不理会他的喝骂、继续说道:“老人身前衣物上有你的血迹、家中有你的指纹、念珠也在你办公桌抽屉里查获,案发时间你请长假行踪不明、还有相关证人指证……”他稍微顿一下“你稍后可以请律师调阅证物证词,现在,请跟我们走吧。”

一诚破口大骂的同时,队上其他成员也跟着吵吵嚷嚷地叫喝讨论了起来;这下听到主秘说要把队长抓走,那还得了,一个个怒气冲冲地聚了上来。益纬一方面想拦,另一方面他自己被这个变故冲击到一时失了主意。

看到一诚带头聚众要冲上来,主秘对着他说:“吕一诚,从现在起你就代理少年武术队长一职,请你自重身份不要胡来。”

“我放你的屁!鬼才要在你手下做队长,老子大不了不干了!”一诚的抗议让尚在恍神的益纬稍稍清醒过来,他低声跟一诚吩咐:“这里面的误会或阴谋我们一时是解不开的,不过法律总是会还我清白,即便是拘留也只是一两天的事,没差的……你先离职也好,不如干脆休学去当兵避一避……我弟和廷威等我回家就可以照顾,再不然托正道同盟的人帮忙,我看那个叫元劲的道兄还挺正直可靠的……”

益纬不想在这里多说明什么,自己师父的死是正道的一大挫败,他不想浇息了队员们的热情;一股脑把事情交待完毕后就走到警员们身边。

“吕一诚,你确定不做了?”“那好,那少年武术队长一职就暂时由林振宇小队长接任……”听到不在场的振宇的名字,益纬心中突然一凛;自己到现在仍然是绝对相信这个徒儿的人格和心志,但,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在他身上呢……

益纬就这样被警察带走,一诚千百个不甘心也只能吞下这口气、转过头安抚队员们的情绪;他看大伙久久不肯散去,队长就这么被带走、一群人愤愤然怒气难消,索性带着大家去喝酒解闷。

隔天,一诚递了辞呈,照益纬吩咐休了学先去服兵役;此时的两人尚不知道未来会是怎样的磨难与考验……

“来,大腿抬高、速度不要慢下来了”拳击组的学生正在进行例行的体能训练,从早上的有氧操、游泳、长跑、抬腿跑,之后还有跳绳、重训、伸展操然后才是对沙包挥拳、对战练习;而此时一行队伍里最后一个是这学期进来的高三先修班学生浩然。

倒不是浩然的体能跟不上大学程度-事实上,从小练拳、得奖无数的他不论是体能还是拳技上都远比许多沉迷于大学生活的学长们要强太多了。是因为他已上上周(在耀川遇敌)和上周(帮耀川搬家)都没有来,而向来严厉著名的教练规定是没来的训练一定要补完;所以他今天从一大早就来、做的是别人三倍的训练量。

而且为了集体行动上时间要配合,不只是提早到、别人在休息的时间他也要操练、还要比平常更快完成才行,别人抬腿跑一圈、走一圈、再跑一圈,跑到第十圈的时候他已经跑到第三十圈,全身肌肉酸痛、体内能量不足,自然得落在最后一名。

一直到下午五点半,几乎不间断的操练让浩然筋疲力尽。终于结束了之后他看了时间,连衣服也来不及换就抓着包包赶忙着离开。他一路骑脚踏车冲到一间废弃的小学门口-这天好死不死就是转学生三人信上约耀川决斗的日子;当然他没有跟耀川讲、自己赶了过来。约定的地点在操场旁的司令台,浩然先把包包丢在旁边的看台阶上,走上司令台便看到三人已经在上面等候多时。

三人见到浩然到来,并没有意外的神情-这是当然的,因为他们刻意挑耀川要补习的那天下午丢挑战信到他家里,就知道信一定会被浩然截走;这三个手下败将之所以这么大胆还敢再捻浩然这头老虎的须,就是因为他们早已联络到专门拍摄贩卖拳手裸露影片的陈教练。

陈教练的最大客户就是三名恶徒之前所属的X集团(他们三人屡战屡败已经被开除资格了,却还是留有一些人脉和连络管道),为了等金发佬的“阴茎骨折”复健还等了一个礼拜。这次他们重金买通陈教练在今天要求浩然补上之前的训练分量;体育界是很重伦理的,浩然又是想法单纯的人,没有质疑和怨言地一口气接受了这个根本就是体罚的训练要求。而这过程一整天下来转学生三人是从远处不时观察确认的。

“我们只想要一场公平的决斗”还是这句言行不一的台辞,就像连续杀人犯会留下“签名”一样,带头的也不自觉像仪式般说着这句。

“废话,来吧!”浩然不待多言,这次耀川不在场、没了顾虑他直接出手要教训三人。

如果说本来浩然是“闪电般的出手”,现在全身疲累的他便像是“比闪电慢一点”的出手;他侧身一跃、假踢进步、直拳抡出,虽然仍然是教眼镜仔闪不及闪、挡不及挡,却已有了反射性地回避。就像击在皮球上一样,眼镜仔倒飞出去、却不致于重伤。

带头的向金发佬使了个眼色,并肩子冲到眼镜仔跟前;浩然趋身前进、快拳再挥,速度和力到下降的他,三拳中已有一拳会被三人中武艺较强的带头的格开、一拳只擦到皮肉、一拳虽然击中,却因为带头的服过魔药有特殊体能,虽然痛却不会引发生理反应。

少年拳速极快,一口气三轮便过、挥出九拳再挥九拳,浩然按著“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的策略进击。但,虽然交手数次,他却怎么样也没能想到那金发佬的双手真的能突然伸长一寸,蹲着从带头的身后往前伸、两手一把扯下了浩然的拳击短裤和内裤。

发现对手又搞这种变态把戏,浩然怒火中烧、正要勉强打出AK重拳一口气击倒敌人,却感到下体一阵清凉;他反射性警觉到退后一跃,看到金发佬手上原来还拿着一罐“肌乐”对着他的老二狂喷。

浩然本来心里觉得无聊正想要上前继续揍人,却突然觉得下体快速发热加温、到后来甚至像被火烤著一样。

“这样,就公平了,来吧、决斗吧!”带头看到计谋成功,赶紧上前出拳,肌肉疲劳的浩然再加上下体不断的送出求救讯号干扰,一时间落得只能招架、不及还手。

金发老趁势追击,又上前对着少年的老二补喷了几下;这下子余热犹再还添薪加火,浩然虽然知道正在对战,却灼痛得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来捂住下体。在带头的拳势掩护下,金发佬再拿出口袋里的刀片、绕到浩然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背心,一口气割开、扯掉。

一丝不挂的浩然知道自己这回又著了道,可恶!要不是自己才经过一整天收买人命般的集训,方才那几拳早轰爆三人了;他当然不知道这一切早在对方算计之内,但他也不怨自己运差,要是自己有啊川十分之一的机智也许就能加以提防……

本来苦练拳击、战无敌手的少年英雄,现在一身精实的肌肉成了歹徒练拳的沙包,他一手忍不住紧护着下体、一手被金发佬从背后扣住;挺起他结实的胸膛和块块分明的腹肌任由对手痛殴泄愤。

带头的瞅准了少年一整天操练下来涨硬饱满的八块腹肌轮番重拳猛轰,一开始浩然腹肌出力硬撑著,十几二十拳下来终于还是忍不住疼痛和冲击、腹肌一软给击伤了腹腔“呕!”地一声干呕起来。

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一整天累积下来的乳酸和疲惫感同时发作,加上下体的灼痛和敌人的拳势,浩然心知自己恐怕已无力再战;金发佬把他护着下体的右手也一并扣到身后、用他的破背心绑起,他虽然出力扭动却竟然无力抵抗。

金发佬从背后压着少年的肩头、要他跪下,浩然硬挺著不屈膝,带头的见状奸笑着说:“你还挺硬气的嘛……”

金发佬还记得上次差点命根子被搞到要性无能,恨恨地说:“老大,我有办法,看他这硬骨头能挺多久……”

说着,金发佬竟一把抓起浩然的男根开始撸动。从上次事件后隔了两个礼拜,没有手淫习惯的少年肉棒很快又恢复到处男般敏感的状态,还带着一点灼痛的肉棒一受刺激马上充血直立。

“干!你们这些变态!”浩然生气的大骂,但下体却不争气地在敌人手中完全勃起了。

金发佬感觉到手中肉棒已勃发至完全状态,先放开它;两手把手上肌乐喷剂的罐子直接转开、拿掉喷头,二话不说把少年硬直的十九公分肉棒压下、整直插进罐子……

“啊~~~~~啊~~~~`呃啊~~~~~”

浩然勃起的肉棍正处于充血状态,就这样浸在药剂中,药物快速地扩散进血管、猛烈而且连续地刺激神经;即便是肉体和精神都饱经锻练的拳击战士也忍不住惨叫连连。

金发佬看着少年一身结实累累的肌肉,本来因为长时间训练而涨硬,后来吃痛又再撑大绷紧、不住颤抖;然后慢慢地痛到脱力、一边吃力绷紧又一边无力地忍不住瘫软;嘴巴不停惨叫闭不起来、原本不屈服的膝头也撑不住弯了下来……这样近乎完美的少年就这么折在自己手里,让金发佬很有成就感。

带头的上前往浩然的肩头按了一下,正所谓“黄台之瓜,何堪再摘”,浩然在剧痛下的最后一点气力就这么被压下“咚”地一声直挺挺跪在司令台上。带头的得势不饶人,扯下自己的裤子、抓着自己的老二凑上前去、大力地把老二摔在浩然的脸颊上:“含着!”

带头的老二就这么一直砸在少年的嘴边、敲着敲着就充血勃起了,倒像根肉棒在责打似的;浩然虽然剧痛难忍,却还是硬气地闭上了嘴。金发佬在一旁使计卖好、煽风点火道:“他不肯呢,让我再给他老二泡一泡”。

浩然不是不怕痛,但他还是狠狠地说着:“你就是杀了我也不怕!”

不知什么时候被踢飞的眼镜仔爬了起来,他现在走上台来、一手拎着浩然的丢在附近的包包、另一手从包包里翻出了他的手机:“打给那个校草,让他也来尝尝肌乐的滋味、有难同当嘛!”

“不要!”浩然这下真的怕了,眼底不再是坚忍的光芒,而更多是哀求的神情。他本性朴实、现在又急了起来,一时倒也忘了耀川接到电话后大可以报警处理;也许是刚才的酷刑太痛、让他一心只想着不能让耀川过来涉险。

带头的一看威胁奏效,肉棒往前直顶着少年的嘴唇;浩然虽然气得双拳快握出血来、全身发抖,却又不得缓缓打开牙关、任由恶人把他的性器塞入自己口中。浩然眼看着金发佬走上来,对着已然消软的老二再喷一剂,却躲也不敢躲、只能任人宰割。

“呜~~~呜~~~”下体的灼热让少年忍不住惨叫,但嘴里被填塞著不断进出戳动的肉棒让他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在司令台上,全身赤裸直挺跪着的少年,一身勤练拳击锻练出来的精实线条现在因为剧痛而紧绷着;他不敢伤了口中的敌人的肉棒,只好把痛楚全转移、让肌肉出力来挣扎。双手被反绑、全身早布满汗水的少年,就这样跪着献上他肌肉贲张的躯体。

带头的干著这个强忍剧痛又不敢反抗的热血少年的嘴,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咽喉、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英雄气慨。眼镜仔贪婪地抚摸着拳击少年结实的八块腹肌、揉捏他厚实的胸肌,从第一次交手开始,他就早已深深迷恋上这个每次都把自己打到半死的干架高手,尤其是他这种英气逼人的怒容;在带头的指示下,眼镜仔开始拨弄浩然胸前的两颗乳首,施展着节奏和力道中带着一点点妖术的“玄母诀”。

玄母诀六转功成、带头的搞得够了,他还不想这么早让少年缴械结束;他推著浩然跃下台、走到操场中跳远用的沙坑旁要他趴下;浩然就这样全身赤裸地趴在烤了一整个下午的沙坑和跑道上,他的上半身在坑外、趴在跑道上面,下半身则趴在坑上,受玄母诀妖术影响少年勃发的下体戳进沙坑里、把沙子捅出了一个屌洞。

带头的把他的双手解开、平举到两肩旁伸直,再用有个半圆洞的植草砖压在少年的手腕上以为固定;此时的浩然不要说全身疲惫脱力、即便有力反抗他也不敢动作。

静静地,少年感觉到自己结实的臀瓣被扒开,一根粗热的异入捅入他的后庭。果然还是来了,浩然心想,没看过A片的他不为自己此时被干的姿态感到羞愧,只是让这几个变态得逞、自己竟然让正不能胜邪,让他感到耻辱。

尽管浩然再怎么纯洁,“玄母诀”的作用下后庭被抽插仍让他体内产生该有的化学反应;他不禁联想到第一个享用自己后洞的人,他的死党啊川,跟着想到上次自己捅进啊川体内的情形、也就不难了解现在干著自己、被自己后洞紧紧夹住的肉棒是何等的快慰。少年勃发的十八公分的肉棒在沙洞里随着身子被冲撞也一下下前顶、摩擦著屌形洞中的沙粒,尤其是敏感的少男龟头,被粗砂不停摩擦与其说爽,不如说痛到不行。

“呃……呃、呃……呃”后洞被冲击著的少年无节奏感地发出吭声,他尽可能忍住,直到顶不住的时候才发出声来;这反而更让在他身上的施暴者更以把他干出声来为目标加快、加大力道插入撞击。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洞中的肉棒膨胀、射了;浩然感觉得出来一股温热的液体灌满他的后庭,就像他上次射在啊川洞中一样。精液溢满出来、沿着少年的阴囊和大腿内侧流下,浓稠的液体没这么快被沙吸收、一直顺着少年肉棒崛出来的深洞灌入、和少年因龟头被刺激而泌出的爱液一起积在这个屌型沙洞里。

射完精的施暴者起身、交棒换手,又是一根热屌插入,几番抽插后又射精、又换一根捅进来、又抽插射精、又换一根……

被干的少年的心底有点解离,他甚至开始觉得无聊,他没发现自己身后已经轮到第十来回了;趴着没回头的他,更没发一直在干著自己的并不是那三名转学生,而是他们系上拳击组的一些学长们……

卷四五: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

“桃李师范学院”在各大专院校中排名并不前面,但在少部分的几个领域里却甚有名气。这间学校几十年来专门培育术科师资,许多夺牌的国手、厨师、声乐家感谢的恩师里头少不了从这里出来的。也因此仅管并非主流,体育系还是一直容忍拳击组这个冷门、又被认为是打架学问的组别存在。

近几年来拳击组新任的陈教练似乎有让人刮目相看,他找外界赞助的公关手腕连校长都曾前往请教过;虽然他的金主总是身份不明,不过赞助不欲人知也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所以大家只知道他的人脉极广罢了。

陈教练为人可以说是色大胆小;和X集团接上线的一开始只是卖学生裸上身练习的影片,接着拿X集团的补助改装了位在顶楼、附重训室、淋浴间的练习场;开始卖学生们出浴的镜头。

或迷昏、或威胁、或提供片酬利诱、慢慢地在每届学生里他总能挑到一两个同流合污的;这些学长毕业后不时被他请回来指教学弟们,也就更方便近距离观察吸收新血,几年下来他的“里。拳击社”社员已经有十三四人了。

体坛的学长学弟制很重,有学生的帮手要对俊帅、身材好的学员下手也就更容易了。那些不肯就范的就迷晕、那些个性懦弱的就威胁,那些能被“掰弯”的就硬上……由于其中几人不时会参与其他G片演出,也就让看这些影片的人分不清楚学员们倒底是真的学生被强暴、还是演员演出来的。

上个礼拜,同为X集团的那三名学生找上陈教练,为了报仇,他们从这几年赚的拿出七位数字作为贿款,陈教练二话不说马上配合。后来想到,自己当初看申请入学的数据见到这个小帅哥就很感兴趣,自从他来上先修课程了以后更是连作梦都会想上他,苦于还摸不着他的个性和把柄,一直不敢下手;他的“里。拳击社”中更是人人对这个肌肉结实硕大、身型精瘦标准,堪称完美的轻量级学弟都早就“哈很久了”。

于是狼狈为奸、一拍即合,陈教练便把热血学子浩然高价给卖了,更要求要让他的社员们可以品尝这个极品、一消欲火。他们说好一人一次、不准说话、更不能让浩然有机会转过头来用眼角偷瞄,其他不限。有人内射、有人射在拳击少年倒三角型的结实背肌上、有人射在他迷人的窄腰或翘臀上,就这样车轮战连番干了他十几次,或浓或稀的精液流满少年整个背部、流过身体两侧、积在沙上连少年正面的胸肌和腹肌都沾满精液。

几乎所有人都上了一发,只有陈教练光是站在旁边看这些年青猛男轮奸著自己心爱的学生就忍不住尻到射、无力再战了。全都搞完天也差不多暗了,大家伙清理清理,悄稍地离去,正如同他们悄悄的来。

也许浩然真的太正直纯朴了,或者说太头脑简单了;没看过A片、不打手枪的他并不会怀疑歹徒只有三人哪来这么多的精液和体力,也没察觉到废弃的小学天色暗下后怎么还会开大灯照明。他只感觉到身后的动作停了好一阵子,以为歹徒的暴行终于结束;但是他错了,因为转学生三人这时候才开始要享用他们的大餐。

金发佬先捅进了浩然的后洞中,狠狠地说着:“这次看你还敢不敢作怪”跟着把他从背后抱住、抱起身、然后翻过身来变身自己躺着、浩然躺在他身上给他干著。

尽管筋疲力尽、尽管斗志全失,拳击少年结实的身材依旧迷人、肌肉依旧充满弹性,更因为一整天没放松的操练而涨大硬实、因为全身沾满了学长们的精液,在白色探照灯下闪动着诱人的光泽;八块发达的腹肌也因为这光泽更显得饱满硕大、胸肌更宽厚涨挺,撑著身体而出力的臂肌也因此结实累累。

光是少年赤裸的上身就如此诱人,更不用说那只直指著天、因为“玄母诀”妖力而持续受刺激勃起的十八公分粗长肉棒,一直泡在灌满精液的沙洞中,这时候全棍上下都布满着精液的光泽,在勃起肉棒的热力挥发下散出浓浓的男精气息。

“呃,啊~~~~啊~~~~啊~~~~不要…啊~~~~”

一向硬气的少年浩然,突然软弱地大力摇著头、双手挥舞著向敌人求饶;原来是那个带头的竟然不管金发佬已先占先赢,硬是要挺进去少年的肉洞里。没经过调教开发的肉洞哪有这么容易接受双龙抢穴,带头的龟头都还没进去一半就卡住、直逼得这个肌肉结实的拳击少年全身颤抖、放声惨叫不断带头的后来还是硬把龟头全挤了进去,不过却动弹不得,他不想一抽出来就再也挤不进来了,所以只一股劲往里冲。金发佬看老大如此无赖,他的肉棒在里面也给挤得发疼、又爽,索性自己退一点点出来、又插一点点进去,这样用自己的肉棒去摩擦老大的龟头。

“哦…干!干,真爽,哦…”

龟头被少年肉洞夹得紧紧地、然后再被金发佬的肉棒摩擦,让带头的忍不住叫出来;连带的金发佬也逐渐适应、慢慢爽到高潮。

“啊~~~~啊~~~~啊~~~~啊~~~~”

肉洞被这样撑开、还不停在里边戳动,让浩然忍不住嘶吼,他全身出力、拳头握紧,如果可以的话早就狂揍这几个如此残虐自己的人了……但为了不连累啊川,他只有忍;却又痛到没办法忍住不叫出来,他的心思现在只有暴痛和暴怒,既恨这三名歹徒、又气自己的无能为力。

比起后洞,眼镜仔更迷恋的是浩然的拳击手身材和他俊帅的小脸;比起欣赏,他更想羞辱它。他用刀片在沙坑里屌型洞外围深深地划了个圆、再用两手把整个装满十几人精液的屌型沙洞捧起,走过去跪坐在少年的身边、对着他英挺的鼻尖倒下。

一开始浩然嫌恶的别过头去,让精液流满他整个左脸;但眼镜仔马上微调沙斗的位置、连少年的右脸也不放过,让他的鼻子就近可以闻得到这淫乱耻辱的精臭味。

别过头去的一瞬间,浩然突然被眼前的画面所吸引--他看到眼镜仔的球裤口袋在他弯下腰倒精液时显得沈甸甸地、似乎装着一个小小的重物-如果猜想的没错的话……

眼镜仔正欣赏著少年受辱的表情,突然右边大腿外侧吃痛、整个人痛得跌坐在地;原来是浩然趴着被干了一两个小时,虽然肌肉里的乳酸更加沉重、却在体力上得到了些许的恢复,他看准目标勉强挥出一记重拳,由下而上打在眼镜仔的裤子口袋上,果然成功地看到自己的手机被拳劲推出口袋、更被击得高飞出去、砸在地上爆碎。

浩然没有广交朋友记电话簿的习惯,只有手机里留着之前拨过的啊川的电话(他都记着直接按号码),这下手机坏了,他再无顾忌,用意志力压下酸痛一口气就向上轰出十数拳,“啵啵啵”直到听见敌人的肋骨给自己打断了数根还不罢手。

带头的没想到这般变生肘腋,正在高潮兴奋的他格挡不及只能如数吞下重击,饶是他服过魔药有特殊承受力,也一样被轰爆、向后倒地不起。带头的一向后倒、肉棒从少年的后洞掉出,金发佬心里一阵惊恐-医生跟他提醒过,上次阴茎巩膜破损的接合处已非常脆弱、若是命根子再受损就算手术也救不回来。

“啊~~~~啊~~~~”

恶梦成真,金发佬深深插在少年肉洞里的阴茎果然又被浩然无情地夹紧、拗折。他痛得惨叫、惊恐得惨叫、恨得惨叫,他在剧痛之余从口袋里摸出肌乐、用手指推开已被拔过一次很松的喷头,朝着少年正准被起身的菊花整罐往上泼撒。

浩然被偷袭后,实战经丰富的他选择用最省力的方式击溃对手:他放倒自己的身子,用重量加强肘击的力道一撞把金发佬的胸骨撞裂,人也跟着被撞晕过去。

从早上开始长跑、游泳、抬腿跑,然后是重训、跳绳、练拳、对打;到刚才的几番遇敌,即便是职业拳击手也该受不了。现在浩然全身的肌肉不只是酸痛,还有发炎的现像;剧痛和不听使唤的发抖让他连再站起来都很困难。这样的他才刚想起,就看到探照灯光映下、自己脚跟前的影子旁边多出了另一个人影。少年咬紧牙关转身出拳……

少年这一拳非但没有打倒敌人,反而被眼镜仔一掌接下-他已经虚弱得连三名歹徒中最弱的眼镜仔都打不过了。浩然心中一阵懊悔,刚才要是在愤恨之余保留一些体力、不一股脑全轰在带头的身上好了……

眼镜仔高大肥胖,他两手抓住浩然的双腕,四只手一起向外张开成Y字型。浩然那双被拳坛公认强劲有力、能击出AK重拳的双臂,此时竟然连想反抗、想收回来的力量都没有;如果他的双腿还能抬起,那他早就用膝踢击了。

疲惫无力的拳击少年,此时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痴肥的变态把自己架起来拉靠近、恶心而疯狂地舔舐著自己结实躯体上的汗水和精液。

这个诱人的拳击少年终于是自己的了,眼镜仔兽性大发,肆意地用口舌需索著这个自己肖想很久的少男裸体。他舔著少年满是精臭的胸肌、用舌尖拨弄光滑胸肌上的乳头、弯下身来一口一口品尝拳击手块块隆起分明的腹肌、甚至去亲吻他俊帅的脸庞;眼镜仔享受着少年线条起伏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充满青春热的肌肤,更享受着他愤怒不情愿却又无力抗拒的颤抖。

浩然没有抗拒、甚至没有扭动挣扎,因为他要省下体力、还要强忍着菊花灼烧的刺痛,他知道眼前的变态之后会想进攻自己已饱受摧残的后洞--刚才菊花被泼洒到肌乐后他一直忍着剧痛、这是他唯一反击的机会。

果不其然眼镜仔舔遍了他的胸肌、腹肌,两手并拢向上高举、改用一只手掌抓紧浩然的两根姆指,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裤头、露出他从少年衣服被割开那刻起就勃起到现在的凶器。

“就像偶像团体一样,这就是人多的好处,总是会轮到我的…”

眼镜仔故作轻佻地一边说着,一边高高抓着浩然的手,像在跳交际舞一样转个圈绕到他的身后。虽然他的肥屌已经持续勃起了两个多小时、胀到都发疼了,不过他并不急着解放。

眼镜仔大胆的放开了少年的双手;浩然为了等待反击的时候没有因此而妄动。眼镜仔从少年身后搂抱住他,就像小恋人一样,一只手向上揉转着少年敏感的乳头,一只手抓着他十八公分的肉棍毫不留情地前后快速撸动着。

不行,不行,浩然还记得前几次射精后那种虚脱无力的感觉;他要把力量留着、待会就要反击。少年试着抗拒肉棒传来的快感、却似乎一点用也没有;他的腹肌逐渐出力收紧、他的臀肌也夹紧把下半身往前缓缓顶出,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的意识开始迷乱、甚至想起之前几次被啊川弄出来的感觉。

少年仅存的理志只够分析自己快要不行了、快要射了,那个痴肥的变态怎么还不快点插进来、怎么还不干我的屁眼……

眼镜仔感觉到手里的肉棒突然膨胀,他赶紧放手;浩然在悬崖边锁住了自己的精关,他全身肌肉为了射精而出力绷紧、又为了忍住不射而撑了更久。眼镜仔两手趁机把玩、评鉴手底下的八块腹肌究竟能涨到多大。

等到拳击少年逐渐平复、喘息声渐缓的时候,眼镜仔又再次抓着他十八公分的肉棒开始尻了起来、另一只手还加码,时而拍打、时而揉捏少男沈甸甸的两颗睾丸。

浩然才刚从射精边缘把自己救回来,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再加上玄母诀的妖术作用,没过多久就又到了极限、正受不了要射的时候眼镜仔却又突然放手。就这样被打到快射、又忍住、又被打到快射、又忍住;少年强忍着喷射的冲动虽然对自己很残忍,但是为了最后的反击他不得不这么作。

少年全裸趴着被干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积攒的那些许体力,就样在射精的亢奋和禁射的强忍之间一点一滴的被消磨掉,就连撑下去的精神力也被榨到快干了。就在这个时候,浩然感觉到菊洞被异物突入;但让他失望的是,那细窄的感觉似乎只是手指……

“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干这里啊?其实我早就有看到你被肌乐泼中后面;只是我想看你能忍多久……果然是训练有素呢……”

这一句话重重打在浩然的心头、把他最后的一丝希望给打碎了。强撑著的斗志全失,他几乎整个人瘫在眼镜仔怀里,任由敌人摆布。

“练得这么结实,可惜蠢了点……”眼镜仔后面嘲讽的话他已经充耳不闻了。

这“野兽X俊男”、“肥仔X拳击少年”的对比是如此的强烈。少年一身结实强壮的肌肉现在已然不归他所有;眼镜仔只消用手指快速抠动他后洞里的G点,就可以用手抚摸到他健硕的腹肌不住颤抖,可见浩然现在连忍住肉欲的力气也流失了。

“呃……”

忍着不发出声音是浩然现在唯一能为自己争取的尊严,但从肉棒和G点前后夹攻的强烈刺激还是让许多气音从他的牙缝间迸出。

眼镜仔一直勃起著,胀到发痛的肉棒还是得想办法解放,他决定把它和眼前少年的肉棒并在一起、看着肌肉结实的少年和自己同时高潮、一起被打到发射、同样射在他的腹肌上,再用手刮下来命令他吃掉……

他越想越兴奋,赶紧移步绕到少年身前。眼镜仔比浩然还高个两三公分,浩然突然看到他的脸绕到自己面前,突然灵机一闪、用他唯一还有力的脖子猛然一撞、额头直撞在眼镜仔的招牌-那副眼镜上。

眼镜当然不是这么烂一撞就破的、浩然也远远没有那么强的力道,不过眼镜被往内一撞便戳到了眼精旁边;眼镜仔受到袭击赶紧退开,两眼受到撞击反射地就缩回双手、推开眼镜揉了起来。

“干!干!啊…干!”眼镜仔左眼被揉进了肌乐,现在剧痛不已、反射地连右眼也难睁开,只是胡乱后退。

浩然一计得逞。实战经验丰富的他,尽管全身乏力,看准了敌人步伐紊乱、重心不稳,勉强伸脚一绊、让眼镜仔向前一跌,然后他双手用尽最后力起举起、对着敌人后脑向下一推。

“咚!啪!”地一声眼镜仔给砸了个狗吃屎,连他的眼镜也掉落破了,这一下他撞在跑道旁的柏油上,登时昏死了一动也不动。

浩然吃力地移步回司令台,他不知道现在已经多晚了,要是超过九点的话啊川打来自己的手机又坏了,只怕他会担心。还好他们体育系的都常重训到满身大汗、包包里头本来就有换穿的衣服;只是得先洗掉这身秽物才行。

他走到操场旁的男厕里,转了转水龙头,还好这废弃的小学还有水,但水量不多、又没淋浴设施,只能用双手盛水泼在身上、抹擦干净、再盛水再抹身子。

浩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玄母诀效力还没过,也没注意到自己才从高潮欲射中脱身,这么样摩擦著自己身体、尤其是不避开敏感部位,让少不更事的高中生体内欲火大炽;浩然再一不小心洗著下身、握住了自己的肉棒,那一刻就像手榴弹引信被拉了开一样,一时间肉欲炸开;少年就算不懂手淫也顺应着肉欲快速尻起枪来。

“哦…哦…呃哦…呃…哦…”

这回四下无人、浩然的意志也在刚才早被榨干,这下全面解放、第一次打手枪的拳击少年爽到忍不住狂吼了出来。

浩然一方面又忍不住尻著热屌,一方面又想自己怎么在这里搞这个、不是要赶快回去啊川在等吗?对啊,要回去找啊川,上次也是他让自己爽到射出来的,上上次……

“啊啊,呃…呃…呃……”

拳击少年的快感和绮想同样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强忍的他在这一波高潮里撑不了太久,全身结实的肌肉出力绷紧、肉棒向前一顶、马眼一开便爆射了出来。一波波的精液全射在小学生用的小小洗手台上。

射完精果然全身虚脱,但他不能再浪费时间,赶紧清洗著身体,还不好意思地清理了洗手台,刚才射出的太多,一时间堵住了还得用手指拨进排水口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种愧庂感,好像自己背着啊川打出来是件背叛的行为……

如果太晚回去啊川生气的话,今晚就任由他惩罚吧……浩然心底这么想着,似乎已经可以想像啊川会选择怎样的“惩罚”。啊,那还得在路上买个东西吃,要有体力、不然啊川这么聪明会起疑心……

少年一边想着,一边全裸在小学男厕洗手台前清洗身体,洗掉身上的精臭后才穿上衣服离开这里;当然,这一切全被色大胆小的陈教练躲在厕间里偷拍了下来,他一只手拿着摄影机偷拍著自己招收的新生爱将全裸洗澡的画面,一只手紧握着自己看到勃起的肉棒、待到学生离去后才敢打出来……

卷四六:执法刺讥,诘过贻主[]

“这里是江苏省高级人民法院,我是林武宪检察官,请问你是许德邦本人吗?”

“请问012256-652389是你的账户吗?”

“有民众向公安通报该账户为诈骗集团使用之人头户,因为尚未列为警示账户,且近日交易流动正常,为免误报引发不便……”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边看着桌上的教战手则,跟着上一条一条的台词一边讲著电话,电话的那头,是经过第一小组勾选“疑似上勾”的肥羊。

这间办公室用OA隔间三行五列地隔成了十几间,少年左右座位上也都有人、不是“张检察官”就是“李巡佐”,他们暑假来这里“打工”一个下午有三百块,换算时薪其实远低过法定最低工资,但他们要是这么懂得时间的价值,也许就根本不会来这了吧-对这些少年而言,一个月能赚到钱买台i-phone就要感谢老大给这个轻松的“好工作”了。

而他们的“老大”也乐得用这样的廉价劳工,最近帮里流行起跨海诈骗对岸肥羊的工作;说是这样比较不容易被国内的警察追查到。各堂口不但可以向上层抽佣诈骗所得,还可以用这份工作维持堂口的小弟规模,有利于动员、谈判等其他业务。

“那现在你跟着我说的操作,首先按……”少年接着说,看来这通会成功。

“叮~~~~~叮~~~~~”尖锐而吵杂的门铃响了起来,这间办公室从来都没响过的门铃突然间响了起来-因为藏身民宅,门口固定有放哨的小弟顾著,自己人就直接拿钥匙开门请入,反而是“条子来了”之类的事才会由哨兵按下门铃作警报。

拿着话筒,“林武宪检察官”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他四周不乏有人快速地挂上电话、准备起身走向后门;却也有一些人和他一样,肥羊正挂在话筒上边,教人怎么搁得下、挂得断?还有一小部分,尤其是年纪较长的,动也不动:“忙什么,门口的不小心按到罢了”他们似乎很清楚警察根本不会上门-也许是已经“按捺”(打点)好了。

“呯!”地一声,大门突然向内倒下,几乎所有人都被吓得站了起来,包括那少年。然后是看门的小弟被一把摔飞进来;两个戴着口罩、戴着鸭舌帽的人闯了进来,其中一人见人就打、一出手就倒一个,另一个口罩客则四处推动桌椅、拖开隔间板,在地形上营造出阻碍,让本来就慌乱的帮众被困在阵中、一次一个地上前给他的搭挡击倒。

“是你们……你们……”站在“经理室”门口惊恐地喊着的,正是之前把廷威整得死去活来、之后又被打得屁滚连流的火相妖术新人“Bob”(那名假体育代课老师),而在他面前的,正是那天一拳就让他哭爸爸叫不敢的煞星:益凯、廷威。

自从益纬被警界高层扣押之后,益凯一直郁郁寡欢,几日后他跟廷威提议主动出手、前往打击黑道各帮派和妖道中人有挂勾的堂口。本来还担心廷威会劝退自己的,但没想到他不但一口答应,还连忙着手拟定计划。

原来廷威心想有了行动目标益凯才会更用心练功、增强实力,这样总比整日上课就闷闷不乐、下课浑浑噩噩地度日子好;主动出击不但可以一扫阴霾、提振士气,更可以籍此向可能已经陈腐的警界送出些“讯息”。仔细算起来这已经是两人踢馆的第四个堂口了,只是本来两人遮口戴帽行事、将众人击昏后再昵名报讯警方前来抓人,没想到这次却给仇人认了出来。

但廷威没想到的却还不只如此,其实Bob这样的人在帮派里算是“客卿”,本来不属于这个堂口;正是因为这几日来接连好几个、不分派别的堂口莫名奇妙被人端了,这些帮派老大不由得联络了起来对付这件事。从几个后来被保出来的小弟口中得知动手的似乎熟练武艺、还身负异术,各帮派才透过Bob重金请来火相妖术的高手巡回坐镇。

本来由于正道联盟监控,任何人只要在人界施展一定程度的妖术就会触动警执网,引来联盟巡逻队和特武少年警队的追捕,但真正自恃一流的高手、或是存心被抓吃顿牢饭的妖人还是会冒险担任黑道打手-被抓的妖人会被戴上禁制功力的手拷脚镣,除非完全魔化、或已凶杀人命,否则仍和一般人一样接受司法审判。

接连几个堂口和手下被破获,光是充老大帮忙缴的保释金就让几位大哥们恨得牙痒痒的了,这次他们听从Bob的提议,真的下足本钱,请来火相兽国的“禽师”、“虫师”--火相兽国自兽王以下有“爪将军”、“牙将军”,再下面便是“禽师”、“蛊师”、“虫师”三师,算起来和土相的“四像队长”、水相的“左右常在”、木相的“木、林、森护法”差不多级数。

黑道首领请得出这么重要的角色当然是拿出了相当诱人的酬劳:传闻中可能是“木相异宝”魔龙杖””的珍贵宝物。妖师为宝出手,曾被森护法轻易击败的两名少年,在几经历练后是否有一博的实力呢?或许,在此之前,还有更困难的关卡要先克服……

“哔!哔!”突来的哨声,和伴随哨声进门(其实已没了门板,仅剩门洞而已)的四五名警察一时扰乱了场面的气氛。

少年们一时还不知所措,其中两名警察便走了过来:“听说有人打架闹事、强闯民宅、损毁财物,就是你们两个吗?”

“喂!还不把把口罩脱下来!敢做不敢当啊?”

“你们是暴力讨债的混混是吧?”

一时间抓贼的被当贼,益凯不甘受辱、加以本来踢馆开打的余怒未息、拳头握紧正要发作,却被廷威一把抓着上臂制止。要是对警方动了手、真的变成闹事混混被抓,那对营救益纬哥的事只会雪上加霜。但说真的,廷威这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门洞外又鱼贯钻进了六七人……

“特武队!我是代队长林宇振!这是特殊治安事件,依规定由我们接管……”进来的正是益纬的老班底“特别武术少年警队”,在特武队成立时警署便颁布了机密的法案,凡是由特武队登记列管、有与异能人士往来的黑道份子或活动场所,所有的案件便优先移交给特武队负责。

从代理队长开始,宇振就刻意不去更动队长益纬和副队长一诚的一切编制、包括系统权限,以期待两人能再归来带领大家。一个多礼拜前他突然发现益纬的账号有登入、浏览的记录;当初益纬会选他当小队长,也是知道他正直胆大心细,先打定主意要培育他、才破例授以金身心法以服众的;宇振一看纪录,就猜到可能是益凯两师兄弟搞的鬼。

益凯为了找到和妖道有勾结的黑帮堂口,去老哥房间翻找、总算找到了特警队数据库的账号密码;也许是作贼心虚,他们大略看过之后,便只挑打算下手的几个地点、帮派文件夹打开,没想到这样反而让宇振掌握了他们的计划。

其实这些地点,多半是警方留下来监控黑道和低阶魔徒往来的布线,益凯两人的发泄虽然的确让黑道势力重创,却也同时破坏了不少特警队的布局。但,一来,宇振自己也听过那些风声,说什么自己把女友送给署长当情妇,才拉下益纬抢到队长的位子之类的;他担心益凯和队上一些人一样怀疑自己,便不敢直接联络、阻止两人,怕关系会闹僵。

再者,说起来益凯和廷威是他的师叔、功力也远胜于他,较起真来还真压不住两人;只好偷偷紧盯益凯的浏览纪录、默默的带队在一旁掠阵;待两人在各堂口大闹一番、报警走人后便第一时间出现收拾残局,以免被其他辖区警官介入。看到有警方竟然吃里扒外、替贼人“顾场子”,气氛之余,眼见益凯两人口罩便要被揭下、心想他们身份曝光甚是危险,便赶紧带队杀进来把场面控制住。

“把这些帮派份子都抓回去”宇振下完命令后,走到益凯面前“下次你们可以通知我们一起行动,这次是刚好我们在这附近”

他故意说成凑巧经过,毕竟要是让益凯知道了他会监看网络,这条线一断要掌握这两个侠气烂漫的小伙子行踪就更难上加难了。

该怎么说呢,虽然自己本事低微,但自从队长被关之后,宇振总觉得自己该负责照看他的弟弟和师弟,更何况两人从小就常在队长出没,本来就有着深厚的情谊-但,对方也这样想吗?

“你先把我哥放出来再说”益凯行动受阻,怒气无处发泄,正巧看到宇振,便一股恼把气全出在他身上,恶狠狠地瞪着他回嘴。

“队长现在可能在特别(看守)所里,我没有权限放他出来”宇振说道。

益凯还想回呛什么,却被廷威打断,廷威大概猜得到特武队的出现可能不是偶然,怎么说人家帮自己解了一时之围;他的口气相较之下平顺很多,所说的话却一样尖锐:“那你至少当着大家的面,讲清楚那些说法倒底是不是真的,你的女朋友……”

“从那天开始,我就一直没看过她了”宇振说着,他尽量表情严肃、不流露出心底对她的思念以免激怒众人。

“我保证”宇振接着说“如果我知道她真的和这件事有关,我…会负责把队长救出来、然后辞去所有职务”本来他是要说“我就和他分手”的,但内心却有股莫名的力量,在他脑细胞间不断扩散著分手的空虚和难过,就好像人生的意义被抹去、像世界末日降临一般,让他就是没办法说出这种绝决的话。

“要是你能自清、把队长救回来,我们一样当你是小队长”特武队里的队员站出来说了这句。特武队里的众人从以前就一起出生入死,对许多人来说,要他们相信宇振是那种为了上位出卖师父队长的人实在太难。更何况这几天来宇振对两人的保护大家也看在眼里;虽然理解益凯为哥哥抱不平的情绪,却也不希望宇振为了赌气就离开。

宇振听了,回报以感激的目光,但他知道“自清”二字,意味着要和阴后一刀两断,如果她真的害了队长,这自己做得到吗?为什么她要害自己陷入这般绝境?她现在到底在哪?……

“叙旧够了吗?”突然间,这间透天厝墙面猛烈地烧了起来,“说够了就受死吧!”众人猛一回神,才发现整间屋子的墙内、地面、天花板全是木造装潢,一着火便快速蔓延;人命关天,在宇振的指挥下特警队的成员还得忙着把被击昏的混混们救出火场,那发话收买人命的敌人只好靠在场功力较高的益凯两人先对付著。

正巧的是,从经理室大步迈入屋内的禽师收人好处要负责料理的也正是这两小子,话不多说,“苍鹰逐鹿”直向益凯抓去,禽王的爪招是师承火相兽王的“霸王暴爪”,唯避讳“霸王”之名,改以猛禽命名,加上他自己的修改,虽然霸劲不足但迅猛有余。现在满场火劲更加强了他的地利优势这是益凯第一次认真地与和功力高于自己的高手交手,在以往他的对手若不是级数完全构不着、谈不上过招、更无论游斗,便是地痞混混一流一击便倒。几个攻守下来,便马上感到自己独沽一门“罗汉拳”的劣势-以拳法对上快猛爪法在应变上输了一筹;他又不像哥哥益凯练了金身,虽然靠一身内劲雄长、连绵拳势守住了一时,但双臂上也给爪得格纹交错。看来金丹二转的功力和虫师、木护法这个级数的一对一相斗或许能战个不分胜负,要挑战禽师还差上不只一筹。

眼见对手一上场就把好友益凯压制伏,廷威连忙加入战局;以水克火,禽师凌空快速换位进攻,廷威便以太极巧力把益凯变招不急的罗汉拳劲转发向禽师的新落脚处、恰恰对应上禽师的爪招。这招是他俩这几个月苦练而成“天地玄黄”二正(天地)、二奇(玄黄)共四套合体之招中的“地无强”;这招以益凯的土相仙武术为骨干,本来益凯的拳劲威猛,但会吃变招不及之亏,现在有了廷威充作导弹导航,便可无强无漏地攻击、接挡战局里的所有方位。

这下攻守倒转,益凯只要付则出拳发劲攻击,变招的事全由廷威负责;太极拳以四两发千钧,虽然廷威功力未达宗师臻境,但已能把益凯拳劲加倍放大,倒抗衡了禽师的爪劲,还占了以逸待劳之便。但禽师也不是省油的灯,临战经验的他变招,自“霸王卸甲”脱化而出的“凶鹫展翼”攻守兼具,和两人斗了个难分高下。

得到奥援的益凯,按事先的演练收拳的那只手食指轻动,沾着手臂上的血,释仙气划灵符,符文如虫如蛇,一道道“三洞神符”腾空飞起,廷威再按“八阵图”布起“长蛇阵”,围攻禽师。

三洞神符共分八级,一曰天书,书若雷霆,二曰神书,云篆是也,三曰地书,符走山川之势,四曰内书,龙凤异兽之像,五曰外书,文若鳞甲羽毛,六曰鬼书,字虚若幻,七曰中夏书,草木花蔓之形,八曰戎夷书,似虫若蛇者也。益凯初学乍成,只能划制戎夷符箓,此符仅能把少量仙气布出供人使用或疗伤。

在孔明八阵图中,四正:天地风云,四奇:龙虎鸟蛇各有异效,但廷威也只学了入门,但所幸四正四奇的八种阵势,似乎和三洞神符的八种符书隐然配合,不知是天地造物的自然巧合,还是当初传法的清闲散人刻意安排。

“长蛇阵”一说取形前龟后蛇的玄武,一说源出“常山蛇”的传说--孙子兵法云:“常山有蛇两首,击首则尾应,击尾则首应,击其身而首尾相应。”廷威一方面调拨益凯拳势迎适,一方面发布他的神符偷袭;一时之间左右应援、前后夹击,倒让以迅猛着声的禽师左支右绌、进退维谷。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这招以射布血符改变战场优势的合作之技便是“天地玄黄”里以奇兵扰敌、扭转局面的“野血玄黄”。少年英雄第一次实践战略,便成功越级挑战,也许是年轻气盛,一个失神,竟给禽师抓着了空档“翼龙恨世”一爪强抓住益凯右臂、拖回、跟着就是一爪轰下。益凯身形一失,顾不得右臂被抓得暴痛,勉强左拳硬接了这一爪,毕竟功力低了不少,登时被爪劲震岔了内息、喉头涌上了一口鲜血。

这一下变身肘腋,廷威才正要出手相救,从经理室却又冲出另一人--虫师猛然一拳也击向益凯;他很清楚目标是撂倒两人,是故禽师苦战之时他反而不现身,静静等著这一击必杀的时机。廷威双掌已贴上禽师、发劲要将他逼退,这一下来不及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虫师重招击向同样空不出双手的益凯。

“呯!”地一声,益凯原以为会砸在自己身上的一拳却似乎没中,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宇振哥赶了过来,奋起“神将金身”硬接了这拳。宇振功力远低于对战的四人,虫师这必杀的一拳瞬间轰爆了他的罗汉金身、震碎了他的制服。宇振当场呕出一大口鲜血,但他竟然不回气镇伤、更勉强出手抓住虫师,这一起落,廷威回身出“单鞭”砸下、益凯也抡出左拳,两人皆鼓足全部功力轰杀被抓住双手的虫师。

只见一时仙芒大盛,益凯金丹发劲透体黄光、廷威更冒险首度引动神兵冥甲之力出拳;两大强招联击,偷袭著反被偷袭,虫师回防不及被扎扎实实地轰飞出去倒地。禽师眼见自己的伏兵援手出师不利被放倒,二话不说鸣鼓退兵,抓着虫师逃了出去。

益凯转头察看宇振哥的伤势,发现他勉强击退敌人后便再边不住伤势、跌倒在地不住吐血。制服暴落,坦露出的结实胸肌上还一块瘀血留着虫师的拳印,上边爬著蛆虫似是有毒,虽然宇振罗汉金身本身略有辟毒效果,但金身既破便无所抵抗,益凯连忙把他扶起、拨去毒虫、输出功力助他护住心脉丹田、镇住伤势。一旁的队员也赶忙前来关心、递了一些队上备着的解毒、疗伤丹药让宇振吞下。

漫长的一刻钟过去,益凯已满头大汗,终于见到宇振呼吸变得平顺绵长,这条命是保住了;益凯看着宇振哥的伤势,想着要是方才中招的是自己大概已回天乏术,这下便再难对他生气了……虽是感激,又有点不甘,廷威和他看着特武队的众人找来了车把宇振接走后两人相对无言便也离开了。这时候,益凯突然想到那个Bob不知什么时候就逃走了,也罢,或许在下一个踢馆的堂口再抓他来教训,不过,这一回好像闯了祸,下一场还要打吗?

卷四七:忿设无由,巧言偏辞[]

石耀川172/54,长得很帅,眼神自然带着微微的忧郁,电倒很多学长学姐、是于道综合高中公认的校草;出现在公车站牌自然吸引了许多旷男怨女的目光,他几乎都快忘了这种被注目的感觉-自从满十八岁之后耀川就改骑机车上下学了;但今天不知道是谁搞的,他从放学后才发现轮胎的气竟然给人放了,牵到最近的机车行要修,才知道连引擎也给灌了水、坏了。

本来他是可以打电话叫浩然骑脚踏车来载自己的啦-这样还可以从背后抱住他;但他今天就是先要偷偷去给正在集训的死党浩然探班(这还是他们队上学长通知的,好像有习俗最后一晚亲友可以去探班),也就不可能先通知他。

浩然他们拳击队的集讯地点好像很偏僻,公交车快一个小时只有一班、甚至站牌上看不到这条线的号码;现在又有点晚了,所以虽然是和大家一起等,车来了却只有他一个人上车。耀川是第一次搭这班车,班次和乘车地点还是在电话里问浩然学长才知道的。

耀川一上车,自然而然地坐到了靠窗的座位向外看,却见这班公交车在市区一站也没被招停、跟本没什么人搭;车里早他上车的四、五名乘客也不知道是从多远就上车了的。

驶离市区后两站,竟然有两名高中生上车,看起来是一对情侣、边上车边吵架的情侣,那男的先上车、座到耀川的后面,女生似乎正在赌气,偏不坐到他男朋友旁边、一屁股坐在耀川身旁的座位上。

车又开了一段,两情侣只是冷战不说话,耀川除了心底嘀咕著“你们两个吵架、别把我扯进去”,倒也相安无事。哪知突然听到身旁的女生大声的尖叫、吓一跳不说,声音之高都快把耀川的耳膜震破了。

“啊!”那名女高中生放声尖叫:“变态!变态!”她一边指著身旁的高中生耀川骂着,喊到都快哭出来了;她男友也赶紧站起来到走到上、护着女友、怒视着被女友指为变态的少年。耀川则是一脸不明所以,自己什么都没做啊……

“他…他…他偷亲我,还拿这个…抹在我衣服上……”这时候车上几名乘客全都聚过来了,大家往女学生手指的地方一看,一坨白光半透明的黏稠液体;这下众人明白了,这少年只怕是A片看多了、精虫冲脑,竟然在在现实世界里干起公交车痴汉的淫行。

“你这个死变态……”那名女学生的男朋友这时搞清楚情况,一时气极抡起拳头就冲上来要打,却被一旁的中年人拉住:“先别冲动,搞清楚,再把这个变态送到警察局”

“我没有,我没有,你不要乱讲”这下万夫所指,耀川也紧张了起来,他连忙摇手否认。

“人家好好的女孩子会拿自己的清白乱讲吗?”一旁的老伯看不过去回呛了一句,跟着指著耀川的下半身:“你看,这不就是证据吗?”

耀川跟着低头一看,天哪!自己的下体竟然在这个时候要命地勃起、把制服裤顶起了一个丘。一看到,反射地向后缩了一点,但现在这样的动作看来却更像是作贼心虚。“我只是坐久了,男生都会这样啊!”

“你还狡辩!”那位男朋友又忍不住作势要冲上来扁人,“我身上有擦香水,他偷亲我的时候胸口贴上来应该有沾到……”女学生为了把恶狼定罪,压下惊恐和难过,带着哭腔指证著。的确,这时候众人大力点吸口气都能闻到微微的花香。

“她坐在我旁边,我衣服上一定有一点点味道……”耀川正帮自己辩解著,既然连空气中都有,那自己衣服上闻得到也不奇怪,他可不想这样就被当色狼。

“如果你胸口有碰他她的话,那就不只是衣服,而且味道一定更浓”一旁的另一个青年回辩到,跟着伸手扯著耀川的制服。为求自清,于道高中的校草只好任由他人当众把自己上半身唯一穿着的制服扒下检查。

身为班上篮球队员,虽然平常没认真在练(只能算是队上的“吉祥物”),但腰身上未出力便隐约可见的六块腹肌和不算薄的胸肌,就这样赤裸著。他紧张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才没发现那名声称被欺负的女学生忍不住直盯着自己迷人的俊帅脸庞和适度阳光的身材,。

“你自己闻”那青年说着把衣服丢了回去,耀川一闻竟然确实闻到浓浓的香味;跟着那青年用手指在耀川胸口抹了一下、跟着闻着自己的手指:“你胸口也都是这个味道!”耀川跟着也伸手擦了一下胸口,果然也闻到了浓郁的香水味。

可是怎么会,自己明明就没有……难道其实有吗?难道自己人格分裂,在无意识中作出这样的事吗?不可能啊,自己爱的明明是男生,人格分裂会连性倾向都不同的吗?

这事说起来还和益凯、廷威两人有点关连,这阵子经两人这么一闹,许多黑道堂口倒的倒、避的避,一时间黑道老大们收入大减,挣钱的念头自然就动到本来低调行事的地下情色市场。

这事说起来还和益凯、廷威两人有点关连,这阵子经两人这么一闹,许多黑道堂口倒的倒、避的避,一时间黑道老大们收入大减,挣钱的念头自然就动到本来低调行事的地下情色市场。

加上最近突然出现了一个新委托,有个人捧著钞票要他们留意、找个符合条件的人(至于是何条件,先按下不表);这两件工作正巧对上了,耀川也就这么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误上贼车、就像自动上了人家的砧板的鱼肉一样。

耀川再怎么聪明也只是一介高中生,哪想得到这整台车上的乘客都是一伙的,甚至这台公交车、甚至通知他乘车前来的学长,这一整个就是局。

女学生坐他身边是故意的、身上的精液是诬陷他的、衣服上的香水是那青年把他制服扒下、抢去闻时找机会动手沾上的、青年抹拭耀川胸口作势要闻味道,其实是反过来把香水给擦上去。

看准了少年心慌意乱、又急于澄清、又困惑不已,公交车司机从后视镜接到老年乘客的暗好,破口大喝了一句:“要不要我把车开到警察局?”

警察局?自己就要被抓去关了吗?耀川最近才看到电视在播,那些色狼被人唾弃,法官连判他们轻一点都会被批“恐龙”,不但要被关、不能假释,出狱了还要带电子脚镣,甚至还有人要求通过化学去势的……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你们不可以诬赖我”这下换被控色狼的少年急得大吼了。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光你那些精液就可以定你的罪了”一旁青年怒吼著。

“那些根本不是我的!”少年急着响应,他倒不是没想过既然精液不是自己的,去警局验DNA不就可以还自己清白了吗?但,这么多“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这么多“我没做”的事出现证据,那些精液真的不会是自己的吗?……耀川没这个把握,此刻,他真的慌了“我们也不要冤枉好人;我看这些精液都还没干、又这么大一片,大家都是男人,射过第一次之后第二次就不可能这么多,如果你能证明给大家看那些真的不是你的……”

那老伯话没说白,但耀川心底知道他指自己要是能马上打出一发又多又浓的精液那当然就能实时自清;但,要一个高中生、一个校草做出这样的事,实在……

“你好好想清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老伯说着,他说的一点也没错,耀川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少年默默地脱掉了制服裤,正要把三角裤拉下来时犹豫了一下--朝内就得当着六七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的面掏出来,但转过身朝外就隔着玻璃面向大马路--他张望了一下,这条产业道路上倒真的没人,就选择背对众人、对着窗外拉下三角裤打着手枪。

这一个举动也早在众人的算计中,身高较高的青年先悄悄伸手把座位上冷气的出风口调整正对着耀川努力撸动的男根,接着打暗号让司机缓缓地把冷气加强。少年正努力地尻枪,整个人全身肌肉出力热了起来,加上冷气不是对着脸吹,便没察觉到冷风越变越强;他现在整个人紧张慌乱、根本没有半点肉欲,再加上冷风不断吹着男根,尻了老半天竟然连勃起状态都难以维持。

公交车又经过了一个没人等候的站牌,耀川心里小小松了一口气,要是现在有人候车、车停了下来,那等车的人必然会看见一枚俊美的高中校草,三角裤拉到裆下、露出肉棒,赤裸著上半身卖力的手淫著。他的右边胸肌因为出力而涨起,一直打不出来更让他的六块迷人腹肌变得更加立体。

这一切都被整车的高画素摄影器材拍了下来,哪怕他面向车外,也有一部从车顶探出的摄影机默默的录著,少年自慰时粗重的喘息在窗户上呼出一阵一阵地白色蒸气,让整个画面变得更加生动诱人。哪怕只是像众人站在身后观赏,都能从耀川因腹肌出力而不时扭动的腰身和紧绷的背肌感受出他的卖力。

“打不出来吧!刚射过连硬都硬不起来吧!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那中年人喝断了少年的动作“等下,说不定他是gay,我听人家说同性恋都要给人家搞后面才会硬的”陌生的声音,说这话的是从一开始就没开口的另一名青年“那又怎样?”那中年问了。

“如果他是同性恋的话,就没理由对人家女孩子下手啊,更何况,说不定他射得出来,只是没跟男人搞不行呢?”

什么,这算什么?耀川一时也搞不明白了,只要说自己是同志就行了吗?现在说有用吗?同志为什么一定要给人玩屁眼才能射?但现在他就是尻不出来反驳这个有用吗?

“试一下就知道,也好给你一点教训”那名“男朋友”说着竟然就从背包里拿出一根胶棍,跟着强压耀川在玻璃上、拉下他的内裤、扒开少年粉嫩的臀瓣使力把胶棍捅了进去。

这时司机把冷气关掉,那位“男朋友”把胶棍的震动打开,棍身和两手都涂了淫药,左手逗弄少年的小乳头,右手一把抓着少年的睾丸揉捏著。

“嗯……呃……”

除了之前在停车场被邪恶的转学生调教外,耀川就没被这么强横的玩弄身体过,浩然太老实又对自己太温柔,平常只有自己调教他的份,偶尔要他对自己“强攻”,力道和速度是有,但这种无礼的蛮横感却是不够。这一回被药物调教,强烈性刺激盖过了形同被强暴的羞辱,让少年忍不住还是叫了出来。

“干!还真的是一给男人玩就硬了呐……”

男子左手拨玩完少年的乳突,便向下抚摸六块白净光滑的腹肌,他把胶棒的震动频率推到最大,少年后洞被刺激、反射性地向前一挺,就感觉到自己勃起涨硬的肉棒猛然地戳在车窗玻璃上,一点点吃痛让他赶紧又把下半身缩回,低头一看,才这么短的接触就已足够让马眼吐出爱液,在肉棒离开玻璃的时候牵出一丝晶莹剔透的精线。

站在耀川身后、正调教著这个赤裸高中生的男子当然没放过这淫乱的一幕,他用手指沾起那丝精线,跟着毫不留情地直接用指腹来回在少年炙热的龟头上不停划圈、直击著高中生敏感的铃口和系带。这漆黑的夜,让男子得以透过车窗上的倒景欣贳著校草帅哥不由自主高潮著的表情,而这一切也全都在最后座一直没站起的男子用笔电充当导播实时剪辑后,传送到影像的买主眼中。

好几位人被关在特别监狱,却能花大钱买片看戏的、身怀妖术的黑道老大们,他们手上、脚上都带着特制的咒力磁环,能抵消所有流经的法术、内力,因此逃不出去,却早已买通腐败的狱官牢卒,在这牢里过着不差的生活。这时候,差不多快一半的人都聚在饭厅里,看着HD-LCD电视放着大伙集资买来的直播节目:“逆转公交车痴汉-调教校草直击”(另一半人只对女体感兴趣,也合资买了另一部上礼拜看了)”。

而同样被关在特别牢中、被诬陷入狱的益纬,却因为典狱长特别交待、加上他又不肯出钱打点,便被用炼拷锁在饭厅正中央的大石柱上;他对于自己眼睁睁地看着画面上无辜的少年被歁凌、强暴,却没办法制止,深深地感到悔恨。

龟头无疑是所有青少年最敏感的部位,在淫药的催化之下,耀川无法自抑地高潮到了顶点,一股股高中生灼白的精液就这么越过龟头上的手指、直喷射在玻璃窗上头,有的溅了开来、有的沿着玻璃流下,像泼墨画一样满布著一大的白亮。

男子感觉到少年马眼大开、知道他要射了的时候刻意将手指从下方托高少年的肉棒前端、让他的精液一发又一发地全对着窗外摄影机的角度激射,影片看起来就像精液对着观众喷发一样,让在场看片的犯人们纷纷忍不住惊喜“哗!”地叫着,直呼物有所值。

耀川射了,被陌生的男子玩弄著后洞和身体、再屈辱的射了;他的思绪平静下来,想到这一切的原由,指著自己射在玻璃上的精液说:“这下可以证明她衣服上的精液不是我的了吧……”。

“怎么会呢?”接话的是那个老伯,他从那名女高中生手上接过另一件女生制服,跟着走到耀川座位后边,伸手拿那件制服贴著玻璃在少年的精液上头刮了一下,跟着举起沾著耀川精液的衣服:“这下,她衣服上的精液不就真的是你的了吗?”

老伯说的话宛若晴天霹雳,耀川此刻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个陷阱,他突然发难、出拳要打人,却远远不是众人的对手;他双手被制住,还正在挣扎、狂吼著,影片画面就到此淡出到黑幕,映毕了。看片的众犯人一哄而散,纷纷回房里一边重温方才的影像一边尻枪,只留下一直被锁在厅里的益纬,他在担心着那少年之后的处境。

卷四八:灸施阳脉不调,使人被咎[]

今天是集训的最后一天,虽然说应该是惊喜,但前一天晚上看到其他学长、同学的亲友(几乎都是另一半)来探班,浩然心底早就不住期待着啊川能来-结果空等了一个晚上,颇失望的,啊川不知道能来探班吗?那其他人的亲友又都是怎么约好的呢?

最后一天主要只是结训仪式,上午作完操、重训+基本体能做完就差不多结训典礼了;教练说这个场地下午还会有业余的同好来办拳赛,所以还把结训的时间提前。中午大家打包好行李要回家;浩然还没有驾照,他本来以为啊川会来载他的,结果也没有,才要和其他人去等公交车,突然看到教练拿着一个包里朝他走来,说是有快递寄来营队上给他的,教练交付包里后便往后门的停车场走去。

也许是在期待里面是啊川寄来的惊喜,浩然赶紧拆开包里,却发现盒子里只有一只手机-果然,就像电影演的一样,盒子才一打开手机就响了;这情节太过离奇,让浩然不得不左右张望了一下,没人,打来的是啊川吗?他是怎么抓准时间打来的呢?还是他经常就打一通呢?电话还一直响着,浩然只好把它接了起来。

“石耀川在我们手上,想见到他就乖乖听话……”一阵黑画面、有人变声器讲了这几句话后便挂断,没两秒电话就又响起,这次是通影音简讯。浩然把影像播出来,竟然看到阿川在一台公交车上、全身被扒光被人抓着下体凌虐……

影片只有一分钟,浩然看完又气又怕,他两手紧握着手机、狠狠地盯着屏幕,直到铃声再度想起,他第一时间就接起来了:“你们想怎样?”

“只要你听我的吩咐,我担保你可以见到他……;你那里下午有场拳赛,有人下了重注,我要你代表乙组参赛,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先去旁找间休息室暖身,比赛前我会再跟你联络,到时候一切都要听我的指示不得违背、不准迟疑,听……听见了吧!”对方一说完便马上挂断。

说穿了并没有什么悬疑可言,拨打这只电话的就是亲手把电话交到浩然手上的陈教练,他一交出盒子就直奔自己车内,隔着车窗看着浩然的一举一动拨打电话。自从上次和那三个在业界小有名气的“转学生”合作后,陈教练了解到要控制浩然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制服他的好友耀川。加上这回黑道突然砸重金要他配合设局、指名要让浩然入局,连剧本都提供好了。

这举手之劳的报酬竟然就有七位数字之多,正所谓人无横财不富,陈教练当然一口应允、配合演出。为求保险他不但使用变声器,还刻意用“你那里”来避免浩然猜到发话者人就在现场;却没想到最后一句讲得太顺,差点把平时教训学生的口头禅“听到了没有!”给讲出来,才讲了个“听”字,赶紧采刹车圆了过去。

浩然没想到有会要帮人在拳赛假打,照说他是绝对不干这种事的,但啊川在对方手上,不但生死未卜、哪怕是让啊川再多受一点委屈痛苦他也是不愿的。在他暖身的同时会场迅速的布置了起来(其实摄影器材早就架设好,他们整个拳队的练习都被拍了下来),而他的名字也离奇的出现在乙组选手的字段上,现在的他当然不知道这一切本来就是为了让他登台而设计的。

赛前三分钟,浩然焦急着等待已久的电话终于又响起,这次是文字简讯:“登场全身上下只能穿我给的裤子,在第八回合以前只准挥空拳作样子,不准击中对手、也不准倒地;以下各回合要做到下列条件:Round1在角柱前站定,不淮移动半步;Round2只准以左拳、右拳、高踢的顺序出招Round3在边绳旁面向场外,不淮移动半步;Round4不准离开场中央;Round5不停出拳,但最后被对手击倒、输掉这场比赛。

你的对手、评审、乙组场边教练我打点过了,但在场观众都是不知情的赌客,不可以让他们发现作假的事。如果因为任何原因中断了比赛,那你的任务失败,就等着接收好友被轮奸到体无完肤的影片吧。

在手机简讯里写着的这些条件,也同时一字不漏的出现以字幕的形式实时被打在直播节目的画面上-在特别狱中饭厅上,昨天出资的同一群人今天也一样聚起来观赏,这也是他们付费收看一系列节目的一部分。大家虽然一时间猜不出来这样的规定倒底能发挥什么功用,但这份悬疑一下便化成了对情色调教的期待,让众人光是看到这串规定就下体充血了。

益纬依然被锁在饭厅里柱子上,他此时身边多了一个少年,正是昨晚在公交车上才被不堪地欺凌的可怜孩子;因为刚才的影片介绍,现在他知道了,这少年的名字叫耀川,只见耀川手脚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塞著口塞,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表达对影片里好友浩然的关切之意。

益纬阅人无数,自己便也是个练家子,他一细看画面里裸著上身等上场、练习著独门拳技“AK47”速拳的拳击少年,就发现他骨骼精奇、线条锻练得光滑紧实、一出力肌肉便峥嵘暴起,就连吐息也绵长匀浑,不但天生是个修练仙武术的材料,这一路苦练下来极可能已经以在不知不觉中奠下了些许内功基础、经脉气劲的引导想必也较常人流畅;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快速而强劲的换位+出拳而不会乏力或岔气。

益纬这么想着,当下就为他感到可惜,影像里的这个名叫“浩然”的少年,这时应该还不知道待会的擂台将是为了调教他而设置的修罗场。这么值得培育的优质少年,又充满义气、热血,如果他能加入特武警队……;只是等下他就要为了营救好友被残虐了。

益纬一想到自己竟然没办法做点什么搭救他,转头看了耀川一眼,深深的感到歉疚。但益纬不知道的是,其实浩然、耀川两人这次之所以会落入调教陷阱,出最多钱、出计划的主要却不是在厅上这些欲火中烧的囚犯,而是另有主谋,而且还和他不小的关联……

浩然把这些规定逐条背了起来,他来回默念好几遍,要是高中读书也有这么认真就好了;许多条件都十分的奇怪,这样真的不会被发现造假吗?真的有人赌在这些条件上吗?浩然满腹疑惑,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怀疑的权利。

他换穿短裤,突然想到简训里写“全身上下只能穿我给的裤子”的规定,小心为上就把四角内裤给脱了下来,只穿着那件有点太短的短裤、戴了拳套(没发头部护具)就进场了。

走进会场,看到台下四周或坐或站挤满了近两百人,有些看起来是那种会穿着拳击服饰来看赛的爱好者,也有些是中年、甚至老年人,在观众宣腾下他上了擂台、也没仔细听裁判介绍他的对手是什么拳王的,铃响一开战就赶忙按指示退回原本放着他座位那角的角柱前面。

少年拳手一退到角柱前面,台上的裁判就跟着走近、像是要看清楚他是否靠着角柱边绳不离开;但他却走得太近了,近到浩然有点意外,这裁判在浩然的右后方几乎紧贴着他、利用自己身体挡住了台下的视线,偷偷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根长度快三十公分的软棒,把少年那件特别短、却略嫌宽松的短裤裤管撩起一小角,对准少男后庭菊洞就这么顶塞了进去;本来裤管突然被撩起,正常的反应因该是会躲开;但裁判贴进的时候浩然就已经有点想要闪开了,只是随即想起要是移动了半步就算任务失败,那啊川的下场可能就不堪设想……,当下只好忍着不动,再到裤管被撩起时,要压抑的嫌恶感和被侵犯感更再加重,却也是撑了下来。

那裁判动作的时候脸上半点不透出任何异样的神情,一派的专业严肃,加下他用身体作掩护,和浩然强忍着不作反应,台下观众一点也没察觉到擂台上的秘辛,这一切只有透过架在上方灯管旁的摄影机清清楚楚地拍下,才让这阴谋公诸于直播的影像。

裁判用软棒探著了少男的后穴,就一点不留情地直接塞了进去,整只软棒是用特殊媚药压制的,一进入温暖的人体表层就会缓慢的化开一点点、产生润滑的效果。外形上,软棒设计得粗细交错,所以塞进去的部分因为菊洞口的收缩就不容易再滑出来,只有最后一节十公分多一点是前细后粗、别有用途。

大概被塞进去十几公分后,少年拳手浩然的脸上就开始出现扭动,再深入就是所谓的结肠了,那是啊川的那根也不曾到达过的未开发地带,软嫩的肠壁被异物入侵的剌激感非常强烈,浩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着不惨叫逃离。

打从软棒一塞入,裁判就注意到少年八块硕大的腹肌出力涨起。他就是爱看精实男子的肌肉线条才当拳击评审一当就是二十几年;但像这样,拳手在擂台上站着、却因后洞被填塞的不适而鼓涨著腹肌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浩然一身长年苦练操出来的结实肌肉,窄腰上腹肌硕大饱满,这样充满爆发力的男体如今却在微征颤抖著,因为裁判他正试着把软棒再往里塞一小段。看着浩然强忍不适全身出力、还没出拳便布满汗珠的八块腹肌,起了邪心的裁判真的好想伸手摸摸它的硕大、硬度、热度,但现在还不行,只好先忍一忍……软棒被塞入到最后只剩三、四公分在外面,微微地把少年拳士的短裤后头顶起了一个小突点,在他翘挺臀肌的之下显得并不起眼;裁判完成工作后便退开,然后少年的敌人、戴着蓝色拳套的选手这才攻了过来。

浩然这时才仔细看清楚他的对手,快一百八的身高、一身横练夸张的肌肉,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重视拳速的重量级选手,刚才听评审报说他是某届大赛的拳王,看来不假;因为这是地下拳赛,才会有这样混级的挑战,也许也因为这样赌注才会更可观吧……

果不其然,浩然还在为后洞的不适感到痛苦时,对手坦克一般的重拳就迎面挥来,拳还没到,浩然就感受到那夸张的拳压,又苦于不能闪躲,只好举起双臂、鼓起前臂的肌肉当盾牌阻挡。这一拳击下,即便双脚不动,浩然的身子依然被拳劲推得向后微倾;他身后就是角柱,身体一靠过去,马上“呃!”地一声叫了出来。

原来这胶棒最后一截留在外面,少年身体朝后倒向角柱的同时,胶棒就反向被推进后洞深处,这一撞又快又猛,一口气往结肠里多撞进了三、四公分,浩然全副的精神都集中在眼前的重量级拳王,哪想得到后洞突被捅得更进去,忍不住吭了出来、注意力也不禁为之一散。在此同时,他也感觉到因为那胶棒的最后一载前细后粗,在被完全塞入后,会自然而然地因肛门括约肌习惯性的收缩而又被排挤出来。

那拳王看到对手目光一涣,半刻不待地再度重拳抡出、直接轰少年拳士结实迷人的腹肌上;本来浩然苦练腹肌就是为了要在敌人的炮火下保护腹腔内脏,但前一秒才被偷袭了后庭,发现巨炮轰来、一时间聚力不足,硬是被1/3的拳劲透了进去。

腹腔被拳劲震入,让少年不禁有股想呕吐的感觉,又在此同时他的身体被向后击打、本来已经退出的胶棒又被角柱给顶了进去,让少年拳士忍不住又“哦!”地一声叫了出来。这一切的发生只在毫秒之差台下如果有不知情的观众乍听之下还以为是被拳头重殴才痛得叫出来的呢。

“…呃……呃,呃…呃,哦…呃……呃哦…”

浩然为了撑到第五回合,宁可忍着被顶入肠道,也尽量不能让自己受重伤;他聚起精神并著双手前臂、压低头,不停地挡着,看起来就像一般被逼退到强角顽抗的拳击手一样。

浩然纵然能用已经开始瘀青的前臂挡住拳王一拳、一拳的击打,却挡不了后洞同步被一次、一次的侵犯。他可以忍住其中几次的冲撞,每隔两三次、三四次就会累积破表忍不住又发出声一声“呃”来;台下听到以为他被痛殴发出的声音其实都是肉洞被捅的吭声。

而拳王看在眼里,却一点也不施以怜悯,他就像狮子狩猎一样,每当少年被捅得受不了、注意力开始松散、八块腹肌变得没那么坚硬,便迅雷不及掩耳地猛然重击他的腹部。少年一被痛击、之后肉洞被撞入的那一下,会因为一时回不过神来忍住而放生“哦!”出来。

在拳坛,被认为是轻量级准国手的少年浩然,一身结实的肌肉,在擂台上出力绷紧、满布汗水在灯光下发亮;而这只是为了迎接一拳一拳的冲击;少年的正面不停地抵挡和挨揍、后面却更精采、不为人知地不停地被捅著,狱里的观众们简直乐歪了。

这就像你架著一个裸著上身、浑身肌肉结实的小伙子上擂台、让他站着,一边从背后狂干着他、一面逼他跟重量击拳王打拳赛一样;这样的狂想情节让场上裁判都看得目瞪口呆,几乎忘了自己的工作。

好在比赛的定时器是吃电池自动的,三分钟过去,铃声响起,裁判不得不从梦幻回到现实、上前去把两人分开、把拳王推回中间。这三分钟对浩然而言竟然就像在集训时苦练一整个晚上一样难熬-不,像是被啊川逼得要读一整晚的国文一样难熬,;他简直不敢想像接下来还有四个回合。

浩然被裁判到回场中央准备开始,裁判特别放慢步调让两人稍作喘息,在方才的三分钟里,少年全身出力发热,后洞的肉棒也化得更快、只剩下一根细棍在体内(原本留在外面的那截也在某次撞击被挤了进去化了开),少了冲击和填塞感,但也因此让少年的肉洞饱吸淫药。药效进入血液里,他现在整个人、尤其是还塞著胶棒的肉洞因此变得十分敏感,阴茎也在不知不觉间勃起、把短裤前面顶起了一个小凸、而和屁股后面被胶棒顶起的那个凸起相映成趣。

肉棒前端顶触到布料,让浩然发现了自己的窘境;就像所有男生一样,他一开始本能地想向后弓缩来隐藏自己的勃起。第二回合即将开始,裁判伸出手来形式上再将两人推开到一定距离,这时候浩然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然后又是一阵;他低头仔细看,如果不是真的很痛其实很难发现有两根像眉毛般细小的蓝针正插在他左右两边的乳头上。

这针是裁判被幕后主办人吩咐,在推开二人时利用观众视觉死角插上的,不但材质是稀有金属制成的合金,更以奈米技术制作、然后按密法在其上载录了三四种妖法-而其中一种水相妖法,其功用正是唤醒受术者体内的“玄母诀”效果。

浩然没修练过仙术,体内元气有余但仙法全无,和一般人一样其实没办法完全代谢掉“玄母诀”妖法的效果,而会残留一点点在体内;这也是为什么这阵子啊川突袭挑逗他总是能得逞的主要原因(要不然浩然在心底是不太希望“读书人”啊川把心思放在肉欲上的)。

玄母诀的“效果”会像环境荷尔蒙一样微量地残留人体,但他的“咒法”只要未经正派仙术清除,就仍是原封不动地被施术点:乳首的细胞记忆著,就像没电播放的黑胶唱盘一样。浩然和转学生三人几番交手下来,体内已被写入了三次玄母诀。这蓝针上释放的妖术,一种能将这些咒法唤出、一种能把妖力贯入所有既成的咒术;针才一插入,一阵刺痛后,三倍的玄母诀效力一齐迸发,注定了少年浩然接下来几回合的苦难与欢愉。

卷四九:针下阴脉相应,精为其驱[]

徐浩然,从小练拳击长大,身材精实、肌肉线条完美;174公分、60公斤肌肉发达结实得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是完美的轻量级;因为练得几无赘肉,穿着衣服时看起来不特别壮,脱下衣服后一身长年吃苦练操出来的结实肌肉让人目光为之一亮,尤其是窄腰上腹肌硕大饱满。他英俊的脸庞笑起来会有梨窝,但平时很少笑,看起来酷酷的。

即使是这样酷帅的少年,还是会有他温柔的罩门,那就是他从小到大的死党啊川,现在他就为了营救落人恶徒手中的死党,踏进了名为擂台的炼狱、完全遵照着坏人的指示、在饱受拳王的重拳和后庭里胶棒夹击的第一回合后,跟着来到第二回合;但让他感到不妙的是,在药力和咒术的多重影响下,他竟然勃起了。

方才的磨难漫长而痛苦,即使是常被啊川骂笨蛋的浩然也忍不住心生一计,他想到若能抢先一步重击对手,让他失去战力却又不致落败,就能轻松的过到第五回合。

显然对手没料到少年在第二回合开始突然拿出绝招“AK速拳”重击(浩然还按照规定,很快地先左后右拳),一个没注意挨了两拳,但他好歹是饱经赛事拳王、又是重量级的更加耐打,两拳过后浩然的踢击让攻势略微中断,拳王并不退后防守、而是赶忙趋前抱住浩然;裁判见两人抱在一起,赶忙上前去分开两人,但受攻击的明明是甲组红方的拳王,他却扶著浩然问着“还可以吗?”

“这是惩罚”裁判小小声地在浩然耳边说着:“谁让你打伤对手的?”他一边说,人站到少年的侧后方,再度用身体挡着观众,手指突然往少年的裤子探去。虽然看不到背后,但浩然可以感觉到裁判的手指竟然穿过了短裤、直接插进了他的后洞,让他有一点点被吓一跳。

原来这短裤是特殊织法制作的,棉线纵横交错的时候留的孔隙比一般衣料大1/2、用的丝线量是一般的2/3,织的比较松,所以平常看不出差别,当施力去拨的时候,会发现竟然能把这些孔隙拨拢、空出一个能让一根手指进出的空洞。拳王和裁判看到浩然竟然找到办法想反抗,赶紧采用应变方案、给少年一点“教训”。

吸饱淫药的肉洞被手指入侵,裁判的食指可不像方才的肉棒撞一下就算了,他不停的抠动、进出,不时还是顶扣道肠里还没化完而残留的细棒。本来一下、一下间歇性的冲击就已经让浩然吃不消了,现在连续的猛烈刺激,不到十秒钟少年血气方刚的肉体无已经举白旗投降了。实在太爽,少年拳士爽到在擂台上微张著嘴胡乱喘息,他还要压抑住自己下半身不自觉的扭动,根本没有多于的精神去迎敌。

拳王朝着毫无防卫的对手挥出一拳、又一拳,就这样一拳一拳把浩然打进无边的肉欲里-拳王的攻击看似打在浩然的胸口,但实际上只是去弹打少年乳头上蓝色的细针;而这样的震动正是能把针内秘藏的妖术机制给释放出来。裁判看拳王得手,先退开以免让人起疑,就在一旁观赏拳王用他的拳头挑逗少年的乳头、或是在用膝踢击的时候去顶触少年向前挺刺的肉棒前端。

虽然没有真的受伤,但狂乱肉欲冲将上来瘫痪整个意识的威力一点也不亚于受到重击的痛楚和晕眩;打从拳王火力再开后,浩然就像在课堂上努力要打起精神,却不断被睡魔拉回梦境一样在肉欲快感里沉浮而不能自拔。一点抵挡能力也没有的少年,在不知情的观众眼里就像被拳王当沙包一样,被一拳一拳地打在他苦练以久硕大紧绷的胸肌上。

“呕!”的一声,浩然被腹部传来的痛觉惊醒。刚才的只是对于少年反骨的小小的、离题的教训,这第二回合有第二回合的功课。“出拳吧”拳王提醒少年,显然他很清楚少年被下的指令。

由于攻击顺序完全被掌握,浩然只要一出拳,拳王马上就用勾拳重击他出拳那只手的二头肌,或是重击他的胸肌、腹肌;在少年高踢的时候当然也不放过破坏他大腿四头肌群的机会、甚至几次刻意扫到他沉甸甸的裆部。由于攻击下体是严重违规、但浩然不能让比赛中断,所以只能硬忍着痛不揭发对手犯规,有时候甚至痛到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也只能硬撑著。

“叮!”第二回合结束,在场边的众人无不看着台上满身是汗的结实少男、无不惊讶于他怎么能在这几分钟之内,让自己的身体被攻击得如此残破;全身上下每一块绷紧涨大的肌肉上布满了一块块的瘀痕。让众人更讶异的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是怎么撑著不倒下的?

第二回合结束后的一分钟休息时间对浩然来说是多余的,因为这只是把全身上下的痛楚多延续一分钟而已。终于,他等到了铃声,第三回合一开始,他按指示走到绳边、面向场外、坦然地接受接下来的暴行。

“拳王似乎被对手这样的举动迷惑住了、不敢出手了吗?”浩然听到评审这样说着,乍看之下他好像就如同“破坏王”里边周星驰演的“何金银”一样用背对敌人的怪招在故布疑阵,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所受的调教在浩然体内,从第二回合开始被开启的妖术和药力就一直没停过,只是连续的痛殴让痛觉太过强烈、一时压过了肉欲;经过了一分钟的休息,浩然的肉棒此时又不由自主地勃起,面对边绳的姿势,更让他挺立的肉棒前端正巧顶在其中一条边绳上、只有一点点压在上面。

这时候,浩然总算发现他所穿着短裤的秘密,也才了解刚才为什么裁判的手指可以伸透裤里-没错,因为他看到了,因为这短裤的前面也是一样的织法--被浩然肉棒向前顶刺十九公分的短裤,被充血肉棒的力量撑开,也像刚才后面一样被拨出了一个小洞,但还远远不够让少年整根粗长的阴茎通过,只让最前端的马眼和周围一部分的龟头出来透了透气。

浩然发现了这点,小心地看了看台下观众的表情,确定因为距离的关系没有人看出那一点点穿透蓝布料的肉色秘密;或许有人看出了少年勃起窘态、隐约觉得有看到什么、却又大多不太肯定-因为从一开始,边绳就不断的在震动。

浩然一就定位,正确来说是他的肉棒一就定位,站在角落装傻的裁判就开始偷偷地、不断地震动那根顶着少年马眼的边绳、让它上下快速地、粗糙地、大力地、不停歇地摩擦少年敏感得要命的龟头。

这是不行的,在无情的龟头责罚下少年拳击手再也把持不住,他八块蛋大的爆涨腹肌随着窄腰出力微微扭动、健硕紧绷的浑厚胸肌也跟着喘息不停起伏,馒头大瘀著青的二头肌出力著,两手时而握紧忍着、时而忍不住想去握住男根、或去抓着边绳,但却又不能这么做只好忍着。

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浩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向肉欲横陈的绝境-他快要射了,要是一道滚烫的精液穿过短裤的破口越过边绳直接喷在台下观众上的话……他真的不行了,突然一阵绝望地把头向后一仰……停了,绳上的震动停了,恼人又醉人的快感停了,少年赶紧再压下喷射的欲望、大力地喘著、一边看向边角柱,发现裁判也正看着他,像是在为方才的成功调教感到满意一样。

还没到三分钟,所以不一会儿绳上的震动再开,浩然再度陷入龟头责罚的地狱中。其实现在根本不需要辨别出他外露的龟头,在场观赛的所有男性,又有谁不看不出来台上这个少年正在发浪、高潮到不能自已呢?

不只是从侧面可以看到少年迷人的臂肌、硕大胸肌和八块腹肌在挣扎着、向前突刺的裤裆顶段被边绳弹抖著乱颤;就连从背后欣赏他条条结实的背肌因肉欲而轮番出力扭动就够诱人的了。更不用说少年正面对着的观众,看着这样淫乱的画面,哪个不上冲上台、哪个不想就地掏出来打;竟然还被要求要故作镇定,这吃得苦头简直是另类调教嘛……但,为了后面的节目,值得!

第二次责罚的快感一下子就冲到破表,好在所剩的时间不多,“叮!”的铃声一响,少年如获大赦地退后松了一口气。当然,他可以想向接下来的凌辱只怕更甚……

“叮!”第三回合一开始,这回换拳王冷不防给还在快感里没完全回过神的少年一计勾拳;正中下巴这拳劲还不轻,浩然挨了这拳、震到了脑袋、有点晕、身体晃了一晃。裁判见状走了过来,扶著少年问他意识是否还清醒,却同时在他耳边悄声说道:“不要回应,等你不行了再说”我还可以”。”浩然还没有搞懂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到裁判扶着他的那只手开始在他胸口不停游走。

这是裁判从刚才就一直在期待的差事,他一直想亲手抚摸、去感受一下因高潮和拳赛而全身肌肉紧绷的完美拳士,那光滑紧致、温暖发烫、坚硬涨大的肌肉。他一块一块品尝著,在咒术和淫药的催发下,这只手成了最有效的调教道具,尤其当他用身子挡着,一手调教少年的后庭或乳头、另一手把玩着少年的窄腰和腹肌的时候,本来坚毅不屈的少男竟然也爽到两退发软、几乎倒在他的身上。

更不用说他偶尔不经意地去点触少男顶翘抖动的龟头;噢!你真应该看看那个表情。只要裁判侵犯到浩然的乳头、肉穴、肉棒,少男就会不情愿的可怜眼神看着他的调教者,就像能听到他说“不可以……这里不要……”一样快感和情欲越来累积得越浓烈,浩然从没想过擂台上的自己竟然会就这么折服在另一个男人的手里;被肉欲充填所有脑思胞的他甚至开始幻想着,要是有天啊川要跟自己在擂台上那样……他快不行了,突然一丝念头闪过:“要射了”,这一线清明让浩然想起了刚才裁判说的话,他赶紧放声说:“我还可以。”

“呕!”浩然一说出自己还可以,裁判就退了开宣布对战再开、然后拳王马上一个箭步冲上、带着加速度轰出极强的一拳重重砸在少年的腹肌上,再度用剧痛中断了少年的肉欲。

想当然,浩然一中拳、肉棒都还来不及消软,裁判就赶忙上前来“询问”;才没几秒钟的空档休闲,就把刚中一拳的少年强行拉回肉欲调教的无间地狱。这次裁判直接不停地攻略少年后庭,只见浩然就像触电一样爽到不由自主颤抖著,还不规律地扭动,两只手想要伸向后方去阻止却又不行、只能在胡乱地摇摆着;一时间身体上三种摆动的频率交错著、昭示著这副强健精实的男体此刻正任人摆布、玩弄著。

这次的时间更短,浩然高潮到快要射了,他大喊“我还可以!”,却只见裁判退开,那拳王却没上前来……

浩然感觉到自己到了极限、几本上是已经要射了只是凭着意志力硬阻止射精括约肌动作而已,但他快撑不住了;他看着冷默的拳王,终于说出了屈辱的请求:“快…求你……”

“你刚才先出哪只手打我的?”拳王话才说完一拳从外侧对着少年左臂往内重击,拳势把手臂压撞在胸骨上,跟着听见“波”一声,上臂的骨头断了。断骨的剧痛果然发挥了功效、阻止了射精的冲动;跟着,又是那可恶又可怕的裁判的调教。

这次裁判更加残忍,他竟然伸出手指、用指腹直接压着少男撑开短裤布料而外露的龟头上,沾著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就这么一直在龟头上画着圈来回摩擦它。毕竟已经被调教了这么久、禁止射精这么多次、尽管左臂还剧烈地痛著,下半身已被肉欲趋动、又要射了。“我还可以!”他再次喊出这句,然后抬头看着拳王。

手臂就是拳击选手的第二生命,不,也许就等于是拳击手的生命。浩然很清楚现在手上的伤如果不马上治疗、甚至还再受重击,将来可能一辈子不能再打拳了……;但是如果不坚持下去的话,啊川他……,啊川,对浩然来讲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他没有再多半分犹豫,对着站在面前的行刑人说出:“求你……”

“啊……呃……”果不其然,这一拳再朝着少年左臂的伤处打下,不但把原本断开的臂骨打得碎裂、更把肿涨瘀血的二头肌一拳给打烂;这只手臂,算是废了……浩然的眼角突然滚下了泪珠,也不知道是手臂太痛了,还是心太痛了。

“叮!”这一回合终于结束,浩然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只听到又一声“叮!”最后一回合总算到了!

最后一回合,浩然的任务很简单,就是不停的出拳。但实际做起来却也没这么简单,他的左手已经不堪再用了,右手的拳套口却在方才休息时被走过来关切的裁判扯出了一条很长的棉线,裁判把棉线的一端垂进裤头、套在少年阴茎龟头上方的冠沟处,然后绕了一几圈、打了个特殊的结。

铃声响起后,拳王退开几步,跟着浩然就像防御性出拳一样一直抡出右直拳;只是他每出一拳就会扯动棉线、让在龟头底下的棉线跟着转动半圈。就这样一拳又一拳、棉线不停地转动、摩擦著少年最敏感的肉棒、龟头,尤其是龟头上的系带更是男人的G点之最。

要“不断地出拳”即便浩然把速度放慢,要看起来连续不断还是要有一定的频率;这样的摩擦照说早让他忍不住射了,但却没有,因为他现在有了自残的工具-每次到忍不住快射了的时候,他就残忍地强迫自己举出重伤的左手猛烈地挥出一拳,用这剧痛来盖过射精警报。

就这样,这三分钟里他不知道又制止自己射精了十几次,总算时间快到了,按计划拳王上前,这一拳依然是毫不客气、直接重击在少年胸口,心脏直接受到冲击,少年顺势倒下、裁判上前读秒,然后宣告了胜者是甲组红方的拳王。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吗?本来应该是的,浩然也挣扎着要起身下台,但暗中修练入门火相妖武术的拳王,其虐奸性欲已被撩起,他直接凶狠地一把抓住少年被轰烂的左臂。

“啊!呃~~啊~~”浩然惨叫了一声,剧痛让他失去了力气,加上刚才强行硬撑了这么久,还被这么一抓忍不住痛就一阵脚软、跪了下来。

兽欲攻心的拳王一把扒下了自己和少男身上唯一的短裤,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台下的众人其实全都是付费进来的现场观众,他们早就在等着最后这爆发性的一幕;拳王索性把浩然上半身架起、推他跪着走到场边、在边绳内操著这个已无反抗之力的热血拳士。

浩然就这样在所有人面前全身赤裸著,展示著布满了青印但一样硕大绷涨、一样结实诱人的肌肉线条,短裤被扒掉之后,八块腹肌在被干的同时一并出力爆撑、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两块硕大的胸肌上,蓝针已经被震掉,两三个大胆的观众爬上台一下一下地舔著,每舔一下少年的乳头,或左边或右边,总是能成功看到少年露出那种不堪调教、夹杂着羞愧、痛苦和愉悦的神情;也有人伸手去抚摸少年窄腰上傲人的腹肌,光是这样的抚摸就够他受用的了。

拳王就残暴了许多,他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浩然重残的左手上臂,另一只手独霸著少年的肉棒和龟头,用他粗糙的手掌直接摩擦着肉棒前端。左手上的痛是无比的强烈,但全身传来的快感,尤其是肉棒、龟头和后洞的刺激,让浩然又一次不可抑制地冲向高潮,终于在这个残虐自己的人手里,他射了,射一股股炙热的精液,就喷在台下期待已久的观众们的脸上。拳王没多久也射在少年的体内,然后站起,一把丢开这个破旧的布娃娃,走向会场大门。

画面最后停留在就快昏死过去的少年浩然脸上,依稀还可以看出他的嘴型正呢喃著“啊川”这个名字。益纬转过头一开,被绑在椅子上的耀川已经哭到鼻涕眼流都分不清楚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禁为之鼻酸,真是可惜了这条铁一样的汉子……

卷五十:出驾玄武御神龟[]

体育馆内,擂台上颓倾著、赤裸而重伤的少年拳士浩然,就像博物馆里摘掉保全玻璃罩的瑰宝一样,诱惑著台下的众人登台享用少年肌肉结实、敏感又温暖的男体;要不是顾忌著成为出头鸟会被周围的同好群起围攻,早就一哄而上了。而早已抢到头香的拳王,此时正打算头也不回的出馆离去。

“呯!”地一声,众人应声回头一看,这次不是大门,倒飞回来的竟然就是那名“拳王”;在场的许多人哗然大乱,看着涌入的两人大喊:“是那两名怪客!”原来闯入的正是益凯、廷威两人。

上次一战虽然害特武队长宇振身负重伤,但两人却不打算就此罢休,宇振经过救治之后已无大碍,请病假前特别交待队员要留意两少年。廷威在上次的事件后大略已猜到自己的行踪早被特武队掌握,但他既想顺着益凯的性子大干一场,又觉得让特武队的人接应也不是一件坏事,所以没跟益凯讲,两人依然进入益纬的系统,看到了最近被举报会有聚会的这个运动会馆。

两名少年一闯入,环境了一下现场,身负的仙术已有一定修为的两人,不难发现在场的众人竟然或多或少有修习妖术,心里不免暗叹妖道渗入黑道之深只怕已非警方与联盟所想像。所幸,在正道同盟的监控下,能广传修练的都只是很粗浅的妖武术;益凯、廷威两人互打了个照面便各自出手击倒众人。

一开始众人仗着人多气盛、恶向胆边生,一股脑冲上来大打群架;二十几招起落,两少年分别制服十几人之后,恶徒们才惊觉远远不是对手,开始四散纷逃,大会战转见变成了追补大赛,原本在屋外埋伏的特武队也开始工作,围捕逃出馆外的歹徒而被捕获的帮派份子也一律先押入特别狱里。

正当少年担心歹徒逃窜太快、来不及击倒的时候,廷威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他回身一看果然有一名高手之前混在人群中、现已踏入战圈到他跟前;事出突然、而且对方看来功力远胜自己,廷威不敢大意急忙备战接招。

在场坐镇、等候二人的正是火相兽国第三把交椅“牙将军”,他会到这场子的理由倒是和禽师、虫师二人不同,是为了另一项计谋作安排。牙将军自恃身份存心炫技,待到益凯也赶来援手,才出掌排空“密云降世”。廷威首当其冲,他见到来招是掌,连忙打出“云手”腾接,跟着把全部内劲送上双掌、脚下挪动、身形左移以“左掤手”将敌人来劲挪开。

这是益凯、廷威两师兄弟从魔域饱尝教训回来后,潜心苦练开发的新招之一,廷威援八阵图四正四奇为例,也以“天地玄黄”二正二奇发想新招,这次用上的便是“天行健”的招式:“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廷威有鉴于两人功力离正邪一流高手尚差不只一筹,太极拳虽以“听劲、卸劲、发劲”为重点,但当对战两人功力悬殊时,往往听之不及、卸之不去、发之难撼;为了能在实战时派上用场,廷威将太极拳的招式、尤其是重心腾挪的步架身法教给益凯,将原本首重步架的太极拳分拆两块,自己的功力只需负责听、卸、发的招式发动,重心的挪移则交给身负易筋经源源不绝内力的益凯来搬腾。

为了达到这点,虽然牺牲了许多灵活变招的空间(毕竟两人无法临阵沟通,廷威必需施展既定拳式益凯才懂得因应的身法),却得以发挥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和上段高手一拼。

本来太极拳“掤手”的双脚不动,但敌方力道太强、压在廷威身上卸之不尽,现在这份压力向后压在双手抵住廷威、在背后支撑的益凯身上,变成益凯双脚钉住不动、承受两人的重心连敌方的掌压、如磨墨般向左转移;益凯成为廷威之脚、廷威就像益凯手臂的延伸一样得以用更大幅度来卸开掌劲。这样的合体技,让两人就像柳枝一样摇摆,又像是廷威这颗行星绕着益凯这颗恒星运转不息一般,故名为“天行健”。

牙将军没想到自己本当一击即中的一掌这两个小伙子竟卸得开,他身形被向左带去,一时情急下意识地把力道向右拉回。

但太极拳的精髓便在“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全力关于出招的廷威旧招左掤未尽、从听得之劲分析便猜中敌意,抢先变招“右掤手”;牙将军的抽身反而还慢上半拍,乍看之下倒像是他配合廷威的带领自己扭过去的一样。

一步错步步错,牙将军怒不可遏,不待站稳便再出右掌要击退这小鬼;但廷威已有后招,转手截住来掌、向内“捋(履)”回,本来以牙将军的功力,少年要这样接掌必要他付出吐血内伤的代价,但现在他以自身为缓冲、由内丹二转已成的益凯来承受、转向、再推回,便施展得开。

牙将军第一掌已失重心、第二掌再去尽、待到廷威“挤”向前时,便心叫不妙,身经百战的他已知变招不及,连怕回劲防守;果然益凯将掌劲转回、重心连动内力向前传输、透过廷威送掌吐劲一“按”,便把失了重心的牙将军向前推飞出去。

“掤、捋、挤、按”乃是太极拳在起手后的第一个招式“揽雀尾”的分拆动作,在各家各派太极拳架中都是基本中的基本;是以牙将军早有准备,被推飞两步之遥便泰然站定。但也正因此招经典而基础,这番过招被推开,倒像是牙将军以后学之姿给名师喂招一样;人未落地便感奇耻大辱,火相妖术以愤怒之情为引,牙将军怒火中烧功力便径自陡升、周身红气蒸腾、已隐隐现出火相妖灵翼龙之像。

这已经是第二次越级挑战得手,虽然廷威心知对方丝毫未损、自己也谈不上胜招,只是成功架退敌手而已,却也不免暗自觉得益凯和自己确实有成长了。接着他看到敌人暴升的功力和妖气,火相兽国第三把交百“牙将军”的身份不言可喻(他的师兄爪将军几年前已被正道制服押入狱中)。正所谓“摸鱼摸到大白鲨”这让廷威开始担心该战该逃……不,应该是“该如何逃”?

牙将军决心一招撂倒两人,痛下杀手施展“暴拳”最具杀力的一招“殒星坠世”如同巨大殒石裂天坠下,一拳无俦快绝砸下,拳速之快、拳风之盛,倒省去了廷威担忧的时间,不得不鼓尽全副功力、甚至催动了连不久前才成功化入体内的异宝“冥甲”、周身泛起淡淡水相玄武之蓝光。冥甲本是仙幻修成遗留下来的宝物、威力惊人,但延威未能充份融合、本身功力有限,便只能引出它部分的灵力,再加上背后益凯的输功支撑,以一招“如封似闭”勉强接住了拳劲。

若是早在爪师兄被抓前,牙将军的“暴拳”本来还未达竟境,这最强的“殒星坠世”一招,一次还只能击出一拳便需回气聚劲;但这几年他为了谋求救出师兄,潜心修练,已追上当年师修的功力,星落拳势可以一拳接着一拳连绵不绝、强横地压着敌人猛攻,如同流星雨接连奔落一般进阶到“殒星减世”。

牙将军暴拳星落、少年被震退一步他就逼进一步,他每轰一拳廷威就硬吃一拳,拳风飒响、拼劲破空,在擂台上的浩然看到两方功力拳劲竟如此高,而其中一方竟然只是可能还小自己一两岁的高中生,惊叹之余也心生钦羡之念。他从小在庙旁拳馆练拳掌大,那里黑白两道龙蛇杂处,什么“仙武术、妖武术”的事也不是没听过;只是一直以来他总没对此动心、单独沽一昧的练拳,总有点觉得“要是沾了法术……就不能算拳击了吧……”。

但现在不同了,也许浩然没发现,他的心意正慢慢转变-现在有想要保护的人了,几次害啊川身陷险境、被欺负凌辱,浩然隐约觉得自己不能再只是为了擂台上的胜负练拳;他想要更有力量,来保护啊川,甚至为社会做点什么。

从小,他就觉得只有像啊川这样的读书人才是“对社会有用的人”,自己只是混在拳击圈子里度日子而已;但现在他觉得要是自己也能为社会带来正义的力量、提供贡献的话,那不是更有那个资格当啊川朋友吗?

浩然的几个动念间,战况已越演越烈、也越打越险,牙将军的暴拳太猛、又丝毫不给稍停喘气调息的空间,差不多十来拳下来廷威首当其冲被拳劲逐次透体震伤了经脉“呃!”地一声呕一口血;廷威的防线一松,没有神兵护体的益凯内丹之气也在这十来拳不停地消耗下被掏空,再承受透过廷威传来的火相魔功拳劲,也跟着吐了一大口血。

但这牙将军彷佛打定主意收买人命,他攻势完全不停,两少年吐血的同时又再补进一拳。益凯、廷威发现彼此已受内伤、自知合体技也挡不住这拳劲,竟不约而同的放弃了原有的架势、互相抢着在要挡在好友身前硬接敌招;这一下守势大乱反而更无力抗衡。

接下来已经算是虐杀行动了,牙将军的“殒星灭世”拳势不歇,一拳拳轰在益凯、廷威身上;一拳击退了益凯,就换廷威抢上来挡着、下一拳就轰暴廷威、然后才又吐血擦都擦的益凯又补上来受死。原本互相照应、联防合攻的两人,这时候舍不下、抢着要护着对方反而成为彼此的负累。

原本在外面掠阵的特武队,没想到这馆里今晚竟聚集了这么多黑道份子,忙于追捕,加上之前场内一面倒是恶徒的哀嚎,让队员们更放心地散开远追逃犯,一时间倒忘了要回来观看场内动静。

牙将军的拳压不知何时便已把少年的上衣双双撕裂,两人吐出的鲜血就这么淌流布满在一再被痛殴的胸膛和结实腹肌上,就连牙将军的拳上都沾著还许多。终于两人伤重到连站都站不住,接连倒地,挣扎着起来又被轰倒到连站起来也办不到了。

尤于正道同盟的术法检查机制,一般魔道打手在人间施展高段妖武术之后,不论之否得逞都会赶紧离开,以免被正道同盟的派人围攻追拿;但这次牙将军早有盘算,并不急着走,就把这两小伙子杀了以免纵虎归山,他这么想着。就当他趋前打算再赞一掌的同时,廷威身上突然蓝光大作-原来是神兵“冥甲”通灵,感受到持有者的生命威胁竟主动解体,以完全发挥的灵力反击。

廷威修练水相仙术,在众人协助和冥甲化为一体后,便与神兵灵识构成了一种无形的依凭关系;当少年生命遭受极大威时,冥甲便发保护主。一阵清明的玄武之气从冥甲盾面爆开,神兽之形浮现,乍时灵光大动周流回散,不只让廷威运气疗伤的速度略增,更重要的是仙气无预警地冲入了牙将军体内虽然神兵离了人体就没有所谓内力,但“水克火”的水相仙气一瞬间制灭牙将军的妖气,牙将军体内一时妖气、内力失衡,就像行功出现走火关头一样,不得不停下手来恢复。而冥甲一施放仙气,便遁回廷威体内,显然是也一样需要时间回复灵力。

这一下三人全都失去战力;但益凯、廷威内外伤俱重,牙将军内息不调,却仍然可以一边行功调息、一边勉强行动。在擂台上休息了一阵、已穿回短裤的浩然只见那凶恶之人缓缓向两名重伤的少年走了过去,他大抵也看出了三人皆受内伤的情势,一股侠义之心大起,竟胆敢冲上前去、一拳砸向牙将军。

浩然如果没有重伤,凭他的AK重拳是有可能让内伤的牙将军内息大乱伤上加伤;但他自己就身受重伤,拳慢而无乏力;还没打到敌人就给牙将军一把抓住。牙将军本可顺手料理此人、送他归西,但可惜这小子是他和“那个人”交易的重要对像之一,杀不得;浩然身上的伤又太重,牙将军此时缺乏内劲,单凭力量怕下手失当要了他的小命,丢下他不管又会跑来碍事;牙将军望着手上裸著上身的少年拳士,当下盘算著该怎么办。

“你爱充好汉嘛……嗯?”

牙将军说着,就朝少年左臂被打得爆烂、此时瘀黑肿胀得快比原本二头肌大的伤处一把抓紧。

“啊……啊……”浩然痛到快翻白眼,就连惨叫声都带着凄零的颤音。

“逞英雄嘛…啊?跟将军我道歉求饶,我就放手”

牙将军打定主意拿这小伙子来当他调息复功这一小段时间里的消遣。

“放……放屁……啊!啊……啊啊…啊!啊…”

浩然宁死不屈,出言惹怒了对方,牙将军刻力手掌变换握力,对着伤臂的断骨和肌肉用不同的力道和频率捏、握、拧、转,让浩然痛得怪有节奏、又痛得乱成一团。

精实的少年拳士浩然,双脚已痛到半软,八块发达的腹肌更是痛到不停出力挣扎。躺在地上的廷威、益凯两人,这时才注意到这人几乎完美的拳击手身躯上体然布满着这么多、严重的伤;而他伤成这样,竟然还为了不相识的两人挺身而出。

“你放开他,要怎想冲着我来”

益凯当下大声喝道,要不是他跟本站不起来,现在早就冲上前去换下这名拳手了。

“你们不,啊…不用管我…啊!呃…赶紧呃…疗伤”

浩然硬气的说着,突然间他觉得,也许自己能为这个社会做的一点好事,就是拼死保住这两个大有可为的少年、让他们复功杀了这坏蛋吧……只可惜啊川…他们一定能救他出来吧……

“啧啧,这么了高尚的情操啊”

牙将军突然想到什么、语气一变“你们应该没看过这个吧?”

他一边对益凯两人说着,一边用左手抓着浩然的伤臂把他拉到自己身前,接着用空着的右手当着少年的面从后头插进浩然特制短裤里、插进了浩然还残留着一点拳王精液的后洞,无礼地抠了起来。

方才被虐到身心都毫无抵抗力和防备的拳击手浩然,已被淫药秘术开放彻底的肉洞一传来刺激,少年再忍不住,身体弓了起来,更不时发出不情愿的闷吭。牙将军的左手改为抚摸热血拳手长年锻练而肌肉结实、线条紧致、饱经调教而肉欲贲张、任人摆布的身体,然后快速地拨弄少年受到三倍玄母诀催发的乳头。

“呃…住…呃…”

少年浩然的心志几经残虐,在身心俱疲之下不堪如此的调教,他忍不住要叫恶人住手,被快感冲击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更无法控制自己喉头不规律发出的淫呓;在这样的快感下少男肉棒该有的反应当然一点儿也没少到。

“喏喏喏,你们快看,还流汁了呢……这么爽啊…”

牙将军功力未复,决定尽情地玩弄手上的玩具,不只是他的身体,也冲击他的心灵;牙将军刻意把浩然的正面推向益凯、廷威二人,把少年完全勃发而顶起短裤、在特制短裤前方撑开一个小孔的十九公分肉棒、秀给二人欣赏,他还特别用指腹磨擦了一下露出的马眼和将近半个龟头、刺激这个敏感的器官让它流出爱液。

尽管内心百般的不愿,但只要牙将军的手指再单击露出的龟头,肉欲的刺激就会让自己全身肌肉紧绷、肉棒发涨,然后马眼就会不由自主地再流出一颗前列腺液,就水龙头一样任人开关取水。在自己钦佩、不惜舍命相救的少年英雄面前被玩弄而呈现这副模样,让浩然羞愧地撇了过头。

浩然赤裸的背部贴在牙将军身上,在心灵因羞愧而微微自肉体抽离时,便发现牙将军左腰侧的某处特别温热。这么多年的锻练和实战,让他的武学招式有一种无师自通的独特领悟与天分;他想起刚才廷威所用过的招式,趁着牙将军专注地用两手调教自己的时候,突然一个转身“搬拦锤”右手一计直拳正打在牙将军的行功要穴。

可惜浩然的力道实在太弱,这一击虽然打在行功罩门上,却没能重创牙将军、只是略微加重了他的内伤;牙将军遇袭大怒,右手一把抓狠狠地住浩然右臂的伤处,半点也不留力地抓紧。浩然忍不住“啊!”地一声,痛到受不了,全身一瘫昏死了过去。

益凯果然没办法再忍受眼前仗义相救的少年侠客再为了自己百般受辱,这下看到他回身反抗,顾不得内息未调,勉强起身冲上去出手;廷威早知挚友这般心思,几乎同时动作左右夹攻。

牙将军再怎么说也是在大大小小的对战中打滚过来的,和正道的交锋、魔界各势力的倾辄,能有今日的地位与功力实非侥幸;他看到两少年不要命似地扑来,当机立断摔开手上的少年,拼着走火入魔的危险运起十成功力猛然出招“异龙横世”霸气绝伦的两拳直轰而去。益凯先接住了浩然,为免有失,仅管自身难保仍然输了一点内力到他体内护住其心脉,然后放下他,回身接战。

牙将军冒着走火凶险可以鼓起十成功力;但早被轰到真气耗尽、内外俱伤的廷威二人可没这么办法,勉强一接就如纸老虎般立时吐血、抵不住拳劲的两人同时向后倒飞、摔在地上几乎昏迷。牙将军正打算一鼓作气上前杀了少年两人,不,是三人,的时候;突然一阵华光大作,他在心里暗道“可恶,真不是时候!”似乎早有预料。

来的便是“正道同盟”的巡守队,这次他们感应到牙将军的妖武之术,认为非同小可,便由少盟主季承平带队赶来。他一到场,看出了牙将军身负内伤,便大胆只身上前摛凶。承平身负“四像仙法”被正道公认为青少年一辈的第一人,他一出手对上牙将军双拳便硬生压住对手,胜了先招。

“四相仙法”修练者必需熟习金木水火土五行仙术,出招时同时发动四相仙法辅助,如承平这一掌“衔枚填海”五行缺火,牙将军的火相妖武内力对上便如投石大海一般。承平一招得手,趁对手一时对错愕,赶紧趋步上前以仙术咒力封住牙将军的气脉穴路,漂亮地制住了歹徒。

本来行事低调、留在馆中支持的元劲,在联络特武队时(同盟巡守队制服妖人后,仍然交由特武队收押、再于特别法庭判刑),意外得知益凯、廷威两人也在现场,便赶了过来。其实两少年这阵子大闹黑道的行事早已在武林传开,正道中人虽不公开支持非法正义,却也不免暗中叫好。

元劲第一时间赶到,连忙一手一个,运起让正邪两道都为之侧目的“无相仙法”救治两少年;待到廷威悠然转醒之时,想起了仗义相救的浩然,便指着他倒地的方向说:“救他……”。元劲瞄到浩然知他臂伤不轻,元功一运以“摛龙爪”手法把浩然隔空吸了过来;由于两手腾不出来,加上他发现浩然受的多是外伤、本身也无功力,便运起功来从丹田释出元丹,以意念控制元丹飞到浩然臂上悠转几圈后回来,不只左臂,浩然身上的伤和之前累积玄母诀的咒力便一并治愈了。

无相仙术以纯然正气建构仙气,有助于支援、救治各门派仙道中人,甚至是妖道修炼的绝佳补品;这种毫无花巧的内敛功力,修练起来需要的专注度和所吃的苦头也是寻常修道练武的好几倍,是以直至今日几已只华生真人一脉相传。

除了益凯修练的土相仙术以炼就九转内丹为积累仙气功力的门径外,其他仙武术俱无内丹速成之法,无相仙法也不例外;只是元劲自幼便勤加修练首重内息真气的无相仙术,虽然过去一直低调少为人知,但已练就相当深厚的功力。

无相仙法与其他派别的真气修练多分为三关:第一关是所谓“炼精化炁”,将丹田内的真气炼聚成一团无形的“元炁”珠(其难度大约等同于益凯易筋经内丹的一转”丹华”)。

接着便再修练这团“元炁”、突破第二关将之化为有形的“元丹”(约等同于易经筋五转”饵丹”);和自身元丹一同修炼到第三阶段“炼炁化神”后,这颗内丹便成了带有灵识的“元胎”(约等同于八转”伏丹”),有人将之用来避劫,也有人转炼成神兵,或是将元胎炼成具形,以求元神出窍于千里之外。再此后“炼神还虚”便是成就金丹大道、升仙的事了。

元劲在赴魔都前刚好“元丹”初成(这已经是不输给牙将军的功力了),救治启明、羽名两师兄弟后闭关修炼了一阵子,日前才出关。以他的元丹要救治浩然身上的外伤自然是举手之劳。然而元劲露了这手,也让在场的正道同盟包括承平暗自思量著原来他的功力竟也到了如此境界。在此之后,不少多事之人暗中将两人相比较,多少也加深了承平对元劲的嫌隙。

元劲治好浩然伤势后,便全心救治益凯二人,其余的让正道同盟与特武警队处理。待到两人伤势转轻,可以坐起开口后,便听其问到浩然的下落;元劲说他已将那少年的伤治好后,才回想到这少年好像被特武警队的人带走了。

益凯对于没能及时跟特武队的人讲浩然是帮自己的感到懊悔,元劲却要二人别担心,说特武警队可能只是要做例行的侦讯。但事实上,这一步之差却又揭开了拳击少年浩然所受磨难的新一页。

卷五一:小人下道德,上刑罚[]

拳击少年浩然转醒的时候,已身在大牢之中,本来他只是被带回问讯、问完便该离去才是;但暗中似乎有另一股力量在操作,浩然完全没被问到话,便不明就理地给带去关了起来,本来他是一点仙术妖术也没有的,却依然通过关卡被送进了专门关修道炼妖之人的特别监狱附设看守所中。

他两眼睁开、坐起没多久就看见另一名犯人进了他的牢房,也许是室友吧,那人叫他跟上、带他到了饭厅。有那么一瞬间,他还有点期待能在这里见到耀川,不过环视饭厅却没有发现他;也好,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耀川不在这也好……浩然看着众人群聚在饭听上,不是为了吃饭而是全围在饭厅中央;在那里,柱子上锁著一名英伟结实的青年,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只穿着一件四角裤,不一会儿他便知道这个人叫“张益纬”。

“张益纬,连我师兄在内多少人给你们正道同盟以多欺少围攻,尤其是被从你手上送进来这个暗不见天日的鬼地方,想不到我们竟然在此碰了头;我想你心里也有所准备了吧,有啥遗言快说吧……”说话的正是和浩然一并被送了进来的牙将军。

“看守所内严禁私斗,再说,有锁功环禁制,只怕你们还耐何不了我。”益纬说到,原来他们囚犯双手双脚上都各有一个具咒力的银环,这银环不会主动伤人,却可以完全禁制犯人将术法功力送出体外;换言之,戴着环无法用法术、内力攻击人,但像益纬身负“不灭金身”的护身气劲却依然可以在运作。在这饭厅上,差不多只有浩然一个人因为没修习术法所以不需戴那银环。

“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们是那个什么”相请不如偶遇”吧?”牙将军说完放声大笑,周围的囚犯们也跟着笑了起来,活像电影里的坏人帮派一样。“你怎么没想过,为什么只有你这个特武队长给拷这柱上?”其实益纬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而是他不敢面对这可能的答案。

“哼哼,老实告诉你把,上下我们都打点好了”牙将军一边往后拉了把椅子坐,一边继续说着“打从知道你小子给关了进来,我们就展开布署,这几天四一边处闹事、一边任人踢馆,为的就是给拉进来找你算算总账;你那个宝贝弟弟和师弟,还真以为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咧”说着他举手一招,四五十个壮汉走出人群。

浩然一眼便可认出这其中的几人,他们都是有名的拳击手或武术家,里头不乏国际赛事的种子甚至前冠军;看他们手上戴着银环,大概是拳手的职涯巅峰一过、走下坡引退之后被邪教引诱、走入了魔道吧。(浩然虽然没听过正道同盟却也有听说有个组织专门监控避免异术奇药被滥用到运动赛事上,是以这些人修炼魔道多半是在退休之后,或炼了却没在比赛中使用过)

这些人里面,连拳王在内有几个都是昨天那场拳赛会馆里的人,看来牙将军所言不虚,他们是早有安排,故意被抓里看守所内“集合”的。牙将军对着益纬说:“我这些打手的拳劲最少都有三四百磅,你又不能发功还击,还有什么比用一拳一拳、扎扎实实的拳头慢慢打爆你的金身更过瘾的事?”。

跟着牙将军手一招,四五十人排队分列,一个一个上前去,一次一人迅速连续地击发十拳,然后到后面排队、恢复气力。前一个向外退开、后一个马上补上,几乎没有间断、没有给益纬留下吭气的空间。

益纬也知道自己只能挨打不能还手,金身再怎么坚不可破也不可能撑一辈子;但他不甘心向邪魔外道投降,或许更不甘心的是接受警界已腐败、被魔道渗透的事实。少男出力绷涨他硕大结实的八块腹肌,祭起“罗汉金身”遍体透出金色的护身光茫,他知道对手的拳头不带功力,所以选择缓缓释出护身气劲以求长期抗战,。就这样几十拳下来,他便像没事人一样丝毫不受损。

浩然看到这幕,难免目瞪口呆,他没想到仙术的修练竟能有如此效果;看到益凯二人与牙将军的对战拳劲逼人是一回事,看到益纬像这样挨了几十拳却一点伤也没有,这对长年打拳干架的他来说是更加不可思议。

然而这一切早在牙将军盘算之中,他特别搜集了这四五十个高手,每人只轰十拳就下来休气回气,一旁还有二十个可以替补吃喝拉撒、按摩肌肉;他一早就预着要打持久消耗战:“我也不急着杀你,我要慢慢玩残你,你要是挨得过三千拳,我们再来变些新花样……”说完,便狂傲地闭上眼“我想想,打够一千再叫我”

浩然看着饭厅里上演着暴虐的群殴情节。特武队长益纬被锁在石柱上、裸著上身只穿了条内裤;从小跟着谢逸夫修习武艺;吃苦锻炼出来的八块钢铁一般的腹肌,不怎么出力时已十分方整立体,一经运劲一颗颗鼓起暴涨;但此刻却沦为人肉沙包,只能任由四五十位各国历届拳王拳霸一拳接着一拳地痛殴着他的八块腹肌。这样的画面,充满正义感又冲动、老是被啊川笑称是“热血笨蛋”的浩然实在是看不过去,要不是眼前的精实少男果然护身气劲了解、似乎没什么受伤,否则他早就冲上去阻止了。

这牙将军十几年前曾败在益纬的师父成佛道士谢逸夫的手下,所以对“不减金身”的能耐也算得上是知己知彼。果然,被四百磅重确连续狂轰猛炸一千拳之后,才再撑没几拳,益纬身上的鎏金气劲便黯然淡去,只剩下他的皮肤和毛孔还透著的金芒-毫无喘息机会的不间断挨揍,益纬的护身真气不停的消耗,尽管他再怎么不愿让牙将军趁心如意,也无法再维持住“罗汉金身”,只能降级到“大圣金身”。

“砰!砰!砰!砰!砰!砰!”重拳不停地砸在少男的身上,又挨过了六百多拳。尽管是车轮战,就连出拳的职业拳王也开始吃不消,已经开始有人替换下来休息了;更不用说挨揍的。益纬身上的金芒再褪,“不减金身”的功体退到第二重“天王金身”的程度。

益纬一边挨揍,一边环顾四周局势,便看到了昨晚片子里为了救好友而牺牲自己在擂台上任人调教的拳击手徐浩然。他修为较高,可以定睛认出在浩然体内有一股益凯的真气在保护心脉;从在场痛殴他的有几人也出现在直播画面中,和方才牙将军的话听来,应该是昨晚后来益凯他们去踢了人家会馆。

从益凯会出手救他看来,这少年的确是个好人,再看到他的左臂被治好了,伤得这么重转眼便愈,一诚去当兵了,若不是其他前辈出手,那大概是同盟道馆里,在比武会场也有出手相助的元劲的手法。看这小子心眼刚直、又适合练武,能够大难不伤,算是好人有好报了;组织、领导特武队多年的益纬一方面起了爱才之心,一方面也为他竟然身陷此狱感到担忧-他不会术法,是以也没有戴银环,但,怎么会在这呢?

又四百多拳过去,益凯金相仙武术的功力就像个墨条一样,一分一毫地被磨去,“天王金身”也守不住、跌退到最初练成的“神将金身”;他的自卫能力是每况越下,金身被破的时间是越来越短,果不出所料,不到三百拳过去,便连“神将金身”也宣告瓦解,这前后加起来快两千五百拳,少男苦练的护体金身,就在他被陷入黑牢、被仇人施计毫无停歇地施以四百磅重拳群殴了一个多小时后化为乌有。

这下子不是功力在保护身体,而是益纬得用他坚硬的腹肌来护住丹田真气;因为一路被揍下来他金身的功体虽然消减但未能有时间行气调息,此时若是丹田被拳劲重创,便会如同遭高手以绝顶功力一拳直接贯破金身、震毁丹田一般伤上加伤。

益纬修练金身便是要成为战友们的盾牌坦克,在肌肉的操练上当然一点也不马虎;然而单纯是筋肉的强度总也是有其极限,开始一二十拳便还能挺得住,等到六七十拳过去,少男八块结实分明的腹肌上便早已布满了瘀血。

见眼益纬竟然单凭锻练精实的肉体就撑下了百来拳,牙将军知道此时打手们的拳劲已能渗透到少男的腹腔,对脏器和丹田带来震撼,益纬此刻想必只是硬撑了下来;但他不确定这小子真能撑多久,要是真让他再撑个一两百拳,只怕会坏了与人谈好的计划。他决定不要冒险等下去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对你这金身的能耐这么了如指掌吗?”牙将军放声说道:“那是因罔十几年前,我跟谢逸夫交过手,那老头便是这样败在我手上的。”

“你放屁!呕!”才经历丧师之痛的益纬从牙将军里听到先师的名讳,又听到他在胡扯,难抑激动之情放声大骂。这一骂松了防备、被不断轰击的拳劲贯体、少了出力的腹肌护卫直冲脏腑。这一拳,就只一拳,便冲破了丹田、正式地打爆了益纬的金身,让少男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

这一大口血不只流淌在益纬胸膛,更直流而下布满他早被打得肿胀斑烂的八块肌上。那些残酷的打手竟然连吐血的时间都没给他留下,夹带着零星真气的热血流下的当口,又已经是三四拳连轰在少男身上;腹肌上的皮肤从红肿到黑青、再打到血都从毛孔渗了出来、或是破皮流血出来。

浩然看着益纬一个人挨下这么多拳,这一小时多下来不知不觉间已把他当偶像看待,这时候看到偶像支撑不住吐血,一时情急站了起来便要冲将上去。益纬一吐血便暗道不妙,他知道自己再撑不了多久,但他不想认输;一面还被痛殴,一面收定心神勉强已被轰得破烂的腹肌再出力多撑一会。跟着他看到浩然从人群外圈走了进来,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摇摇头;牙将军是冲着自己来的,害浩然、耀川给卷进来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他不能让一个没经过金身修练的少年来承担这些攻击。浩然看到了益纬的眼神,知道他的意思,虽然他自己是很想冲上去,但最后还是听从益纬的指示忍了下来,原地站定就近看着。

“惨败啊……,后来谢老头跪下来向我求饶,我才免……”牙将军显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再度用话语刺激著益纬。

益纬明知对方在扰乱自己心神,但就是没办法放任他这样当众诋毁师父的名声;尤其,一想到师父给自己害死……,他一直没有把那天河洛客在会馆跟自己说的话如实告诉益凯和廷威,也就没机会被人开导、一直把师父谢逸夫的死怪罪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此时的他更加难以冷静、忍不住激动地开口回骂”

“放,呕!放,呕!放屁,你呕!胡说!呕”

益纬为了要骂回这句吃足了苦头;接连几全更把他受损的丹田捣个稀烂。少年一边回骂一边又吐了几口血;丹田毁坏,真气四散、内息紊乱,再接下来的攻击他一点内劲也提不出来,只能像是一个被霸凌的小伙子一样单凭肉身任人殴打痛击-而且还是一个八块结实腹肌都已被打爆打烂、受尽凌虐的小伙子。

“二六八零、二六九零、二千七……”

牙将军开始数着,打手们还是十拳一轮地不停出拳,速度快得牙将军来不及数只好改十个一数。又被轰个十几二十拳,此时的益纬已经连抬起头的力气也没有,已经不能算“撑下去”了,只是牙将军还不肯停手,单方面地借由对一个破烂不堪的大型填充玩偶来出气而已。

所谓“黄台之瓜,何堪再摘”,益纬现在连“打要站稳”都做不到,半点力气没有、只能让身子坠下、由被拷在柱上的手腕吊着双臂、整个人挂在柱子上,被重拳连击的时候更顶不住拳劲,活像个沙包一样被拳头打得不停晃荡。他身子低了下来,几个拳手本来是瞄准腹部的,却失手打到他的胸口,几十拳下来打断了少男两根肋骨、更加深了他的痛楚。

浩然再也看不下去,在牙将军数到“两千七百五”的时候冲上前去把上前换班的打手推开。但他知道自己没办法阻止这些人的暴行,唯一能做的只有:“我来代他。”少年的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到,更引起了牙将军的侧目,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底是发抖的,还剩两百五十拳,我能吗……?

不论是在饭厅看转播、还是在会馆里看比赛,在场不少人都认出浩然就是那个在擂台上被痛殴调教得死去活来的少年。比赛过后人人心有未甘,昨个夜里不免再三回味,现在看到他站出来主动找挨揍,众人心里头痒痒地望往牙将军盼他答应。

牙将军一想到昨晚少年折在他手里、被玩弄到一半的事,就也乐得顺从众意,说道:“可以,不过这两百拳要怎么揍得由我来重新决定。”这时候的益纬虽然听得清楚发生的事,却连抬头和开口的力量也没有,更别说阻止事情的发生。

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腹肌上了;浩然一口应允,站到益纬的前面,出力把八块腹肌撑到最硬最大,然后等著。

“呯!呯!呯!”牙将军先是让众人再按照原先安排轮流上去出拳。为了避免向后倒会压到益纬,浩然双脚钉稳;但这样的一昧挨轰、对方又是有组织无间断地出拳,和拳赛或干架大不相同,果然四十拳左右浩然便感腹肌痛得到快撑不住,五十多拳时“呃!”地一声干呕了一声,反射性的向后一缩、就要抱腹蹲下。

但这帮歹徒可没这么容易放过浩然,这时候人群里走出一人,站到少年身后、从胁下将他架起、让打手继续出拳。浩然虽然也像他的偶像益纬一样赶紧再让腹肌于剧痛中勉强出力,但不出二十拳就又宣告崩溃。接着便是残虐,拳士一拳一拳地轰炸著拥有完美肌肉线条的拳击少年,他也一样被殴到吐血;唯一不同的是,架著少年的那双手竟开始不停地在他胸前乳头上来回刻划。

架著浩然的便是半年多前被益纬抓进来的妖道中人,他是水相妖幻道人“谪星”的小徒弟“瑶光”。被关进来后百无聊赖,本来就会做“毫芒雕刻”的他便开始在这看守所内刻划作品,他用罐头打开后铁盖边缘的锯齿把中级的水相妖咒符录“日寒三尺”刻于自己的指甲上,留下一步没完成便不会具有妖力、不会被监测到,直到方才要出手前才完成。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日寒三尺”顾名思义便是让受术者在顷刻之间身受数倍于玄母诀的水相妖术咒力。那瑶光用指甲刻画着浩然的乳头。一时间,浩然矛盾的身体同时被殴伤到吐血、同时又被情欲充斥,下体忍不住勃发了起来。

浩然很清楚自己再这么挨下去会死的,幸好打手们轰到一百拳时牙将军叫了停,他站到少年身边说道:“我给你个机会喘口气休息一下,怎么,不感激我吗?”浩然虽然觉得牙将军的嘴脸很恶心,但却也不得不抱握这一点点的喘息时间。牙将军转过身说:“休息完之后呢…我们来换个花样…”跟着便见他转身指挥着众囚犯,浩然只听到了他说一句“链子”之外,却不知将作何用途……?

卷五二:奸猾居道傍,咎逆天地[]

特别武术少年警队的队长益纬,被人构陷囚在狱中,在功力被四肢所戴银环禁制下,只能运功防守无法发劲,但即便是驰名正邪两道的“天龙金身”也在四五十个重量级拳击手不停歇地以四百多磅的重拳车轮战猛轰下,给硬生生打爆,腹肌、丹田重创、被两千多拳锤得崩坏、整个人奄奄一息地铐挂在柱上。

为了拯救偶像,浩然可说是不自量力地挺身而出,自愿代受剩下的两百多拳;但没修练任何仙术武功的他,单凭练拳锻练出来结实得惊人的八块腹肌撑过一百拳已经是拿命在赌了。现在他的腹部给轰得惨不忍睹,牙将军叫了声停,吩咐手下找“链子”过来,似乎是想到了新的玩法。

“你们……放了他…冲着我来……”

益纬实在不忍心让眼前这个少年为自己牺牲,他勉强聚力开口说话,并抬头看着浩然,用眼神示意他过来。浩然见他醒来,也自动地走了过去想询问伤势。

“你听着,内观自省,把意志内敛到全身所有毛孔”

益纬压低声音说着,他此刻伤重,本来就无法大声说话,这些句子便只有浩然听得到。浩然不明所以,但自动跟着他的指示做。

“有没有感觉到下腹部有一股温热?”

益纬问道,他要争取时间;所幸浩然不知是长年打拳的锻练,还是天生资质,对这种白话的内功心法是一听完就上手,他微微点头;益纬也早料想到他身上潜藏着无意间锻练出来的一点真气内劲。

“好,用你的意识想像、引导这股气流到从左胸、腋下、左臂,到左手…回来,然后右手…可以吗?那接着让它直接从左手到右手?”益纬看着浩然脸上没露出窒碍的表情,便继续下去:“然后到左脚,中途转向上,再转向下,回到下腹,这便是这股气的家,叫“丹田””丹田这个名词浩然也是在小说上看过的,他这时才发现益纬正在教授他内功心法;也才发现原来内功练起来这么简单,却不知单是培固真气、气随意转对许多缺乏慧根的人来说就可能要花上三五年。

“接下来会比较难,你试着同时让气走到四肢”益纬看着浩然的神情“可以吗?好,接着记住我接下来讲的这个行功步骤,照着做一遍之后把真气向外推到身上所有毛孔皮肤。”益纬一见到浩然就有种惜才之感,而且师父也不在了……,更何况说不定连自己也走不出这个炼狱,事急马行田,只好先把“不灭金身”的入门口诀教给他,看能不能帮这少年撑过接下来的磨难。

浩然再怎么有天分,也不可能一日速成,他丹田的那股真气也远不足以练成金身;就连把真气向外推到肌肉皮肤都很困难。但他听从益纬的口诀,每让真气运行一遍、试着外推、失败后回来丹田,这样运行几个周天后,虽然外伤依旧,但腹部内的剧痛已消减了一些,站直的时候不这么痛了。

可惜美好的光阴总是短暂,牙将军找到了他想要的链子,那是条长快要十米,约面条这般粗细的白色铝炼。牙将军叫人把链子的一端绕着石柱一圈后绑紧,位置差不多就在浩然的跨下。

“是时候向大家介绍你屁股后面的机关了,塞进去!”牙将军下达命令。

浩然并不知道在场许多人从转播里早已清楚他短裤上的秘密、也早就看过他被调教的画面。这时候要他在既是自己偶像、又等同于师父的益纬面前把这一长条东西塞进自己屁眼,一时间教他难以下手。

“不要,呃!”

益纬本来喊着,浩然才迟疑了这么一下,牙将军马上派拳手走去揍了益纬一拳,这一拳把本来就内外俱伤的益纬再度打到快昏过去。

浩然连忙喊到“等一下!我塞!我塞!”他赶紧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把银白的长炼穿过短裤后头被拨开的小洞塞进自己的后庭里。

“好孩子,这才听话,我有奖赏给你”牙将军说完,围观的人群突然让开、一个人双臂被抓着推向前来-是啊川!

“啊川!你…你没怎样吧…你们,你们放了他!”浩然最不希望的莫过于看到啊川也被抓来这;但看到啊川身上没什么伤多少还是让浩然稍微宽心了一点。

“浩然你不要听他的,我…他们不会对我怎样,总之…”

这几天遭遇太多的冲击,这牢里的一切恶劣地太不真实,竟然连耀川这样的聪明人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没事就好…我也没事,你不要担心”

浩然看到啊川这样关心自己,便回着要他放心,也不管自己赤裸著的身上,腹肌的伤是这么的明显惨重。

“夺!夺!”两声,浩然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人,那便是修习水相妖术的“瑶光”,方才正把他保留下来的马口铁的铁盖像电影里飞射扑克牌一样打了出去,两片盖子夹着力道和尖锐的盖缘,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被钉在远处某张木头椅子上、嵌进椅背一两公分深。从这两片铁盖的落点几乎一样可知,虽然瑶光一身妖术功力被禁制,但手劲和准头还是有的。

一旁的打手有人赶忙把铁盖拔起、送回瑶光手上,另外两人则把耀川硬拉去坐在方才被钉上铁盖的椅子上、然后用胶带把他整个人和椅背、扶手、坐位给黏捆在一起。

浩然见状,心底泛起了一个恐怖的念头,他才正担心着,突然看到瑶光右手一扬、又飞出了一片铁盖,连惊吓的时间都没有,连忙拔腿狂奔、跑向啊川的位置,终于在啊川的跟前赶上了铁片、伸手把它拍了开来。

“呃!呕!”浩然向前冲刺的同时,他身后的长炼因此被不断抽出菊洞;在被拉出的同时炼身不住地在少年软嫩的肉洞里翻滚、然后抽出的过程又不停地摩擦菊花;浩然身受瑶光“日寒三尺”淫术的催化,上述后庭的剌激全都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这一切来的太快,浩然又一心想冲上前去抢救啊川,便在抢下铁片的同时,所有快感一迸上脑,热血少年一瞬间全部思绪全给快感充斥了、思绪甚至五感一片空白。

但这也只有一瞬间而已,因为就在浩然才刚拍掉铁盖、身子还不住向前冲的同时,猛然一计四百多磅的巨炮重拳直轰在他的腹肌上。这一拳的力道还得加上少年自己冲上去的速度,浩然身子向前重心不稳,被轰中这么一拳,忍不住“呕!”地一声被拳势推著向后倒飞、跌落在这饭厅的水泥地上。

少年倒在地上,这时候,方才的所有惊疑、暴冲、快感、剧痛,快速地在他脑海里回放,他隐约听到啊川难过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为了不让死党担心,他勉强地要站起,却又一阵恶心,“呕…”地吐了一口鲜血。

“怎么啦,这才一拳而已,还不快去塞好你的链子,第二片要射喽…”

听见牙将军嘲讽著,吐了血后浩然的意识变得比较清楚,但之前腹部的剧痛又重现,他撑起身子不稳地走回柱子,一边再次把长炼塞进自己后庭,一边暗自行功运气、让腹部的剧痛稍稍减缓。

“不要!浩然,你不要管我!你们放过他,我求你们!”

在啊川的哀求声中,浩然塞好了链子,他知道这些恶徒是不会因为求绕就罢休的;站定之后,对着啊川给他一个笑容,希望他能不要这么担心……

铁片又飞出,浩然再度狂奔、长炼再度猛烈地抽离少年菊洞,快感卷土从来,然后是及时抢下铁片、奔雷重拳轰下、少年倒飞出去、在地上痛得扭动、挣扎着起身、吃力地走回石柱、再一寸寸塞入长炼……

不知道是有了准备,还是被殴习惯了,还是行气运功逐渐发挥了效果,一拳一拳地过去,少年每次总伤势惨烈,但却似乎越来越缓和,渐渐地血不吐了、渐渐地没倒飞出去了,也越来能越快就赶下、拨下铁片。

二三十拳挨过牙将军似乎看出了点端倪,他更动了布局,先派一个拳士在半途就从右侧痛殴少年一拳,浩然为了追上铁片,只好强压着上继续奔跑,还没赶到就已经内伤欲呕,最后终于拨开铁片之时因内伤已脚不步稳,再被痛殴一拳果然又倒飞了出去;先后两拳的内伤一并爆发,浩然摔在地上的同时又吐了一大口鲜血、在地上痛得不停抽搐。

然后浩然再挣扎地爬起,试图运功疗伤、再一次被痛殴、不停地被折磨;虽然这进阶版的关卡让他伤得更重、更痛,但他跟自己说“至少这样一次挨了两拳”。

也的确,在浩然塞次逐渐适应的过程中,他挨揍的拳数也快速累积到了八十多拳,在这不断地破坏、气行周天、重建之间,浩然无形之中也快速地累积了不灭金身的功力。然而,牙将军也发现了这点,他决定一口气将之摧毁。

瑶光接到了指示,在浩然挨第九十拳挺住站稳的同时,悄然地来到了他的身后,左手用带着水相“日寒三尺”咒术的指甲撩拨著少年的乳头,右手则抚摸着他满布汗水、充满弹性的结实胸膛。

少年的身体被淫术入侵,一时间无法控著内息疗伤。胸口不尤自主地跟着肉欲不停地狂乱起伏,肉棒也毫不客气地把短裤向前直直刺出、更突破织孔露出结著爱液水珠的马眼。

瑶光的右手接着向下滑去,停在少年肿胀受伤的八块腹肌上,他用手掌用力地按下去,让浩然一阵吃痛,一时间分不清对方究竟是要伤害他还是爱抚他。但瑶光按得越来越大力、越来越大力,终于让浩然痛到忍不住“呃!”地惨叫出来。

先是阻挠少年疗伤、再重新破坏他的腹肌防线,瑶光最后把右手抽回、转申向少年身后、对着短裤上被炼条来回撑开的小洞插了进去。

“呃…恩…”

狂乱的快感如巨浪般打在浩然身上,浩然也顾不得啊川就在眼前,全身不受控制地为了肉洞和乳头的刺激而扭动。

“啊!啊!啊!呃,啊!啊!”

一旁的打手瞄准时机,对着少年既内伤、又肿胀、又忙于亢奋毫无防备的腹肌再次以四百多磅的重拳击打下去。而且这一次是重现之前那种十拳一轮的不中断的车轮连击。

“啊!啊!呕!啊!啊!啊!呕!啊!”

浩然想要运功,但现学现卖的他却无法在淫术的冲击下使动真气;想要让腹肌出力,但整个腰身就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疯狂地为后洞的快感扭动。少年就这样在连绷紧八块腹肌都没有的情况下被人痛殴,撑没几拳就给贯爆了丹田,内伤加剧地的他重演益纬不断吐血还一边不断被揍的惨剧。

在耀川的求饶和呼叫声中,浩然挨过了全部六十拳,也许就是因为不断听着啊川的叫唤、也许就是因为还想再听见死党的声音,少年尽管早被轰到全身瘫软,却还勉强保留了一点精神;但他的意识已经模糊,尽管再怎么担心啊川的情况,却也没力气睁开眼皮;只隐约感觉到有人抓着他的向上吊起,然后就昏死了过去。

这接连的重击,毫不留情地把浩然才刚认识的丹田给打得崩溃,丹田内原有的真气四散、窜入经脉血络不受控制。本来气逆奇经、血涸八脉乃内功修行的生死大忌,但浩然从未正式修练、开发过自己的周身穴位、经脉。虽然浩然的功力尚浅,但相较于他未开发的经脉通道已经能以“奔腾”来形容。这些真气稍微冲撞、拓宽了少年的经络之后,找不到可以停泊的穴位,就寻着血路气孔直钻而出。

在浩然挨揍完、被吊起、意识弥留之时,只觉得体内忽麻忽痒、忽冷忽暖。虽然因此丧失了体内真气、等同于功力全失,却在无意间被真气钻开了“不灭金身”的行功路径;同时仙武真气钻过肌理皮肤时也连带活络、修补了浩然的部分外伤,算得上因祸得福。

待到少年转醒,发现自己被吊起,两条铁链分别从天花板垂上拷着他的双手,脚被放在一张长凳上,相当于坐在凳上,长凳就跨在躺在他下方的益纬身上。益纬就没他这种“新手运”了;浩然的丹田是在他没出力、被迷乱无法行功抵抗时被轰爆的,益纬的丹田则是在耗尽真气、支撑不住的情况下,随着不灭金身被打爆的,所以伤重难返,现在选重伤地倒在地上。

牙将军看到浩然醒来,便命人上前去、突然间一脚把长凳踢飞;浩然一时间反应不及,长凳一失两脚自然就落了下来。

“呃……”

浩然的双脚一落下、便扎扎实实地踩在躺他下方的、浩然那伤得一塌糊涂的八块腹肌上。益纬不久前就醒来,他看到了长凳,似乎就预知了会发生的事;所以刻意想忍住不发、以免浩然内疚,却还是不敌伤势剧痛、强忍不住吭了一声。

浩然双脚一落便知不好,听到益纬吭出声来,知道他一定是痛到忍不住。赶忙腹肌出力把双脚凌空抬起。

“三千拳也挨过了,你还想怎样”浩然怒视着牙将军,大声喝问。

“我这个人很公平的,三千拳挺得下来就不会再出手扁你们,喏,现在可不是我在伤看他,是你在伤害他啊”牙将军回道“我倒要看你这姿势能撑到几时?”

撑过了重拳地狱后,少了内功的辅助,单凭肌力吊起双腿的少年浩然,现在折磨着他的,是“时间”和累积在肌肉里的“乳酸”……

卷五三:刑死囚气与狱罪人相应[]

双手前臂肌出力抓着手拷、三头肌的肌肉束光滑涨大,两腿分开向上抬起,股四头肌也为此涨得和巨石一样;这已经是浩然换过的第七个姿势了。

徐浩然174公分、60公斤,俊帅的尖脸上剑眉增添了几分英气,在高中就已被名列校草之一。从小练拳击长大,身材精实,但肌肉发达,贲张紧绷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在拳击队里被公认是完美的轻量级。

这样的帅哥,现在全身一丝不挂,连本来身上唯一的一件短裤都在他昏迷时被扒下,原本在短裤腰带底下的最后一对腹直肌此时也因出力让大腿抬起而涨大分明,这样的赤裸男体是很罕见练出四对结实腹肌的完美身材,自然激起围观群众的羡慕之心或占有兽欲。

浩然被吊在益纬的上方,两条铁链分别从天花板垂上拷着他的双手,为了不让双脚放下时压到益纬,他先是让迷人的腹肌出力将大腿举起。腹肌和大腿是少年身上最发达的肌肉群之一,但这样的动作毕竟是无氧运动,即便是浩长年锻练出优异肌耐力,这个姿势仍然只维持了三、四十分钟他便感到了乳酸的累积、必须改变姿势来让肌肉群放松。

接着他慢慢放松腹肌,双脚放下的同时抓紧手拷上的铁链、二头肌出力,像体操双环选手那样把身体平平拉起。浩然平时看起来并不粗壮,但身为拳击准国手二头肌出力时比队上最大块头的阿牛他的拳头还大,再加上他身上毫无赘肉、体重只有60公斤,这样出力吊着不放一撑就又是三、四十分钟过去。

跟着浩然又再改变姿势,他把双手向内收拢,两只手臂就贴在胸前向上,像拉单杠一样用三头肌、胸大肌和前臂的力量把身体上引不放。这个动作第一对腹肌和胁下的前锯肌也会暴出来,让少年整个赤裸的身体线条变得更加诱人。这样也撑了二十几分钟。

然后是两只小腿向后勾起不放下,但小腿肌肉虽然发达却不常做这种无氧的训练,勾起不到二十分钟就快抽筋了。从这个动作开始,仅管胸、腹、臂、大腿的主要肌群在之前都已经因长时间无氧出力而发酸,却无法完全得到休闲-因为不论任何的姿势出力向上引体、抬腿都会用到这些主要肌肉。

大肌肉群状态的每况愈下,使得出力的同时其他肌肉需要勉强出更大的力道来配合。更何况若是手上完并不用力道稍微把身体上手,那全身的重量就会全施在被铁拷箍著的手腕,时间一长,那也是极痛的折磨。

约莫两个小时过去,浩然又变换了姿势,这个过程牙将军都没有干涉,他就是要让眼前这个拳击少年全身上下的每一分肌肉都过劳耗尽、脱力、酸痛、发炎,然后再来好好得调教他。虽然时间漫长又没什么特别的调教活动,但光是看热血精实的少年赤裸著被吊起、不停出力卖弄他练来争取拳赛腰带的一身肌肉,汗水淋漓而在白灯的照射上光滑闪亮,就吸引了许多对男体和调教感兴趣的人驻足观看。

然后浩然又换了几个姿势,其中也有重复一开始由腹肌、大腿独挑大梁的动作,但能维持的时间却越来越短。又过了半个多,换到第七个姿势的时候,浩然双手前臂肌出力抓着手拷、三头肌的肌肉束光滑涨大,两腿分开、向上抬起。因为小腿肚还是过度紧绷,浩然不敢勉强出力,只好由大腿向外平举双脚;这个有点像钢管舞一字马的动作让一丝不挂的少年被迫向外展示着他沾满汗珠、正在发育半浓密阴毛底下、沈甸甸的阴囊和男根。

浩然这个动作才撑了十分多钟,本来就已经过度累积乳酸的大腿已经快要不行了,少年两条向外平举的腿开始不由逐渐下降;这让一旁围观的群众不免有点失落。他看着自己撑不住,却又不知道该换哪个姿势、全身上下还有哪条肌肉是没被操爆、还有力气的?

他硬要把脚台起却不行,双臂想要把身体上引也不够力气;当少年的脚掌再次触及、压在益纬的腹肌上时,他可以很清楚得看见益纬为了忍住痛苦冒头紧紧地皱着、两眼也痛到闭了起来。不得已他只好拼了、再提一股劲要把两脚抬起。

彷佛是听到了围观者的声音一般,牙将军此时命两人去一左一右地将少年的双脚向打开抬起,回到刚才那个姿势;跟着指挥那个水相妖幻的小徒瑶光,让他带着则不知道何时向狱卒要来了打麻将的牌尺,走到浩然身前,对准了少年饱满垂下两颗睾丸,二话不说大力地抽了下去!

“啊!呃……”试问有哪个高中生经历过这样的刑虐,脆弱而敏感的睾丸一被牌尺抽下,少年拳击手立刻痛地失声大叫,全身肌肉也卯起来出力暴涨、试着出力来熬过剧痛,十几秒后还无法放松、心智也难以从痛楚中平复。这一幕看在围观犯人眼中自然是精彩万分,更有许多被少年惨叫吸引过来的人期待着后面的发展。

眼见瑶光手里甩著牌尺、一脸得意地想再继续抽打的样子;浩然却没有半分向对方求饶的意思、也不打算控诉牙将军说好不再伤人却食言。不只是因为他硬气,还因为在这样的刑罚过程中他的双脚会被架起,那就不会压到让他敬仰的益纬身上。如果能再让偶像有更多的疗伤时间,这点痛(虽然不只是一点)不算什么。

牙将军当然了解浩然的想法;事实上,他正利用着少年这种正义热血的念头,试着打到一石四鸟的功效。对生殖器的责罚除了折磨这个小伙子外,能让他赤裸结实的身体因痛出力、呈现出一幕幕赏心悦目的画面;还可以借此耗去他快要见底、仅存的一点点肌力和体力。

再加上本来浩然的大腿四头肌就要抽筋了,这样调教就会被中断;牙将军刻意叫人帮他抬起休息一下,但要完全操爆少年的身体照样得让其他肌肉出力才行,这样才能更加彻底地让少年其他肌肉群也进一步被操劳到濒临抽筋的地步,那下一阶段的调教才会精采。

但就好像对少年这样的折磨还不够似的,牙将军一使眼色,耀川马上就被从人群中推了出来。

“啊~~~!呃~~呃…”少年又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而且似乎比方才的更大声。

浩然看到了郡囚里被押著的啊川,也发现他著看着自己。牙将军就是要让少年在裸露曝露、全身以奇怪地姿势吊着、生殖器任人责打之余,还得承受被死党目睹这屈辱一切的羞耻感;这是一种精神面的凌虐。

浩然一瞥见啊川,一个分神睾丸马上被暴力抽打;比第一下更大力、也更毫无防备地狂痛到惨叫。他的哀嚎声还没停,便想着要开口关心啊川是否有复怎样欺负;但根本没可能办到这点,即便不由自主的惨叫终于被抑制,他仍然痛得只能猛喘气、难以开口说话。

“啊川……”浩然在酷刑下中气不足地开口,“阿浩!你可以的,再坚持一下…”

耀川突然开口这么说,聪明的他从更早之前就知道自己跟本帮不上什么忙,只是被牙将军拿来当折磨浩然的道具而已;所以虽然从刚才就被押在人群看着这一切,却一直没有出声。他也很清楚浩然一心想救脚下这名结实帅气却满身是伤的男子;他决定支持浩然,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如牙将军所愿、而是反过来在精神上成为浩然的支柱。

虽然啊川的话听起来让旁人大感意外,但浩然却在第一时间清楚他的意思。他痛苦的眼神里出现一点幸福的光芒,和他身体如今的处境形成强大的对比;也让手持牌尺的瑶光看得更加愤恨,一下又一下使尽吃奶的力气抽著拳击少年再怎样也锻练不到的、已经红肿还有点破皮的子孙袋。

“啊!”、“呃!”、“啊!”

浩然被一下一下地抽著,牙将军也暗中打暗号指挥着架著少年的囚徒,看他哪块肌肉快不行了就撑一下、哪块还有力气或稍作休息了就放手;就好像在维持着自然界几种力量的平衡一样。二十几下过去,终于让他把浩然的一身肌肉调控操虐到每条肌肉束都只剩下最后一丝的气力;终于,他叫瑶光和囚犯都退开。

浩然身体被放了下来,虽然不用再受残暴地打击,却也又必需施力不让自己踩在益纬身上。然而,这时候的他却发现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块肌肉还有多余的力气,眼看两脚正缓缓地垂下,浩然心底感到无能为力,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

筋疲力竭的前夕浩然突然被抱住,他回头一看,才知道是牙将军终于亲自出手享用猎物了。牙将军脱掉裤子、扒开少年的一双大腿、用长炼把浩然的双腿稍微绑在自己的大腿,然后握着自己跨下的凶器不由分说的对准少年的后庭捅入。

“呃……”少年后庭被入侵的不适让他不自主的出力,此时的他还没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最后一分力气竟然是用来承受牙将军的性侵犯、就这样被敌人榨干了所有体力和肌力。

牙将军感到很满意,浩然上半身被吊着、双腿又被绑在自己腿上,牙将军可以空出双手恣意地享受、抚摸着拳击准国手苦练多年的结实肌肉。这时候,少年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之前的过度使用而涨大、绷紧、坚硬、发烫,而便得更加可口。

牙将军修习火相妖术,后遗症是愤怒,但和兽王不同的是,牙将军本性阴沉,昨晚玩弄浩然时给他抡了一拳;他残虐了他一下午、然后凌辱他到如此地步,再干他、鸡奸这个俊美精实的高中校草,这笔仇、这股恨,算是百倍千倍来报还的了。

牙将军一手按揉着浩然硕大的胸肌、一手游移把玩着少年绷紧的窄腰和涨硬的八块腹肌。他知道在水相符箓“日寒三尺”的作用下,他的每一寸触摸都会给少年带来无比地刺激和大量快感;也知道在刚才长时间的超限出力之下,少年每块肌肉都会因这轻轻一按而产生大量地酸痛。他就用这肉欲快慰和肌肉痛楚,如文火和武文一般反复煎熬著拳击少年本来结实傲人的青春肉体-然后同一时间,进出他的菊花、干着他。

即便是被仇人侵犯著,至少能别再伤害益纬;浩然任由牙将军抽插著自己、任由他的手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和痛苦,就像暴雨与烈日交错一样。有了啊川的支持,一股莫名的泰然在少年的心中打下了桩基毫不动摇;正因全身肌肉紧绷着,所以他能在牙将军不知觉的情况下,精神放松地对应着这一切。

牙将军本身功力精湛,虽然因咒环而不能发功,却不影响他调整内息来对性能力的加成。为了让浩然能撑过长时间的调教,才不会在他完够之前就痛暴昏迷、或忍不住射精,他无意间用上了修练内功时,所谓“进阳火、退阴符”的节奏来调控手劲、反复而有技巧地轮替著送出大量性刺激与剧痛。

恰巧浩然与空明心性地因应着这些刺激,无意中把意识和内息的跟着这些变幻轮转;原本体内还残留一些未散尽的残存真气,此时不知不觉中被这股脉动卷回关元,虽然没有带来任何可见的好处,却默默地开始或多或少帮少年修补了他原本毁坏的丹田。

牙将军本身对男性没有特别的喜好,对他来说浩然就只是一个紧得要命的自慰套而已;但这样的享受却看得围观群众无不欲火焚身。因为他们都知道,浩然现在这个状态,正是少年拳击国手全身肌肉鼓得最大、绷得最紧、涨得最硬、最滚烫、为义气最坚忍不拔,却又偏偏最脆弱敏感的时候。牙将军的手掌按在少年的胸肌上、指尖起起伏伏地走过少年一颗一颗鼓涨到不行的八块腹肌的时候,许多旁观者的心都跟着起起伏伏地亢奋著。

“呃…呃…呃…”

浩然一下一下被操著屁眼,他的心灵只是随着著身体传来的刺激作对应,就像跑步的时候数着呼吸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后洞感到一阵温热--牙将军射了,射在少年的直肠里;跟着他抽了出来、把少年的身子解开。牙将军走开一旁,浩然的身体又一次面临挑战,为了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益纬身上,他挤出全部的意志要逼肌肉们再拼一下,却撑不过十秒钟……

“啊,呃,啊,啊,啊,呃,呃…呃…”

被过分操用的肌肉终于罢工抗议,拳击少年结实迷人的八块腹肌开响反抗的第一枪、剧烈地抽筋了。腹肌一抽搐,浩然的双脚便反射性地抽动、甩动,因此就踏着了益纬的腹部;浩然赶紧要把腿出力抽回来,却反而因此让大腿的股四头肌撑破底线、跟着剧烈地抽筋起来、然后脚又不由自主的坠下、蹬在益纬身上;这样的恶性连锁下一个上场救援的是二头肌、然后竟然连左右两颗二头肌都同时爆掉、抽筋;跟着串连响应、遍地开花,先是胸肌和三角肌、然后是小腿肌、侧腹斜肌、前臂肌,无一幸免,全部脱力、抽搐、发炎。

“呃!呕…呃…”

浩然不由自主地抽动,他身下的益纬就像被人连踹了好几脚那样,伤上加伤地又吐了几口血;他知道少年已为自己做得够多、身体够残破、状态够不堪了,他一点也不怪他。

但浩然可不这么想,他眼睁睁看着益纬因自己而吐血,脸色惨白地离死亡更近了几步,而向来以体能发达为傲的他此时竟连无法使唤自己全身的半条肌肉。他觉得又难过、又愧疚、又着急。一个急不过,再不得已也只能抬头、向敌人牙将军投以求饶的眼神;如果他能放过益纬,哪怕他还想要再操自己一次也好……

牙将军看到了,显然他另有打算。他竟让人把浩然解下、让他站在益纬旁边-但浩然全身上下没有一条肌肉能使力,光是要站定就让他的大腿又剧烈地抽筋一次、最后只好跌落躺在地上。

耀川也被放开、他马上飞奔到浩然的身边、疼惜地看着他;虽然他想要帮浩然按摩,但拳击少年的肌肉已经受损发炎了,这时候按摩只怕会加重伤势。浩然一时间不知道能做什么,只能静静地守在死党身边默默地为他掉泪。

“对不起……”

勉强开口说这句话的是浩然;看到啊川哭了,他知道都是自己的不对,是自己让他担心、是自己没能保护好他、还落得这样下场让他得为自己难过……,是自己太没用了。

浩然还想说些什么,但他的身体一得到机会休息就不惜违背意志;他只觉眼皮变得超重,似乎有看到啊川为他的道歉擦掉眼泪摇著头……

浩然不会知道,在他昏死过去后,啊川又一个人抽抽噎噎地哭了快一个小时,哭到周围四散的囚犯看到的都觉得烦了。他又怕哭得大声了会吵到正需要休息的浩然两人,只能压低声音,一边轻轻摸着浩然赤裸的身子,一边不停地落泪……

当然少年的眼泪落在死党身上不会有什么戏剧化的疗效,但本来一向平静到乏味的监狱,在这几个画夜里突然暴发这么大量而强烈的情感波动,倒是惊动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人……

卷五四:水盛坎侵阳,火衰离昼昏[]

特别监狱里的众囚犯一晚过去,一觉睡醒便群聚到饭厅上开始期待着今天的调教节目,这几天下来主角从众犯的公敌、前特武警队队长益纬,变成为他出头的拳击少年浩然,现在又多加了一个美少年校草石耀川,想必会更加精采。

经过了一夜的睡眠,在耀川的呵护下浩然全身的肌肉不再发炎发烫,但乳酸的威力却因此迸发;他两眼张开看到啊川,正想要起身说话,才发现自己全身就像被压在厚重的大铅板下一下,动也动不了。他不想要因为挣扎着起不来,被啊川看到而让他担心,所以就干脆这样躺着不动。

“你没有睡哦?”浩然关心地问着,只见啊川摇摇头说“我不想睡啊”。

骗人!浩然明明看到平时没在熬夜的啊川两眼都跑出黑眼圈了;他本来想要说些感谢、或对不起之类的话,却又怕自己一说,啊川可能又给自己弄哭了,只好什么也没说、两眼直望着他,两人就这么对看着,浑然忘了周围的恶徒和置身的环境。

这时候益纬也醒了,他看见浩然和耀川两人深挚的情感交流,他们的年纪和弟弟与廷威也差不多;一时间怜爱转为愧疚,就转头向也已醒来到饭厅中的牙将军和其他囚犯说:“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算账冲着我来,把这两个不相干的人给放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诶,小鬼,我就给你一个任务,完成的话,说不定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去了呢,怎样?”牙将军突然间变得这么好说话让众人大感意外,没人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现在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两个小时里你只要能够把他们两个打到射出来,谁先射的就可以跟你一起离开这里”牙将军这么说着“就算他们两个都死撑著不射,那也没关系,只要你每十分钟里有让一个人高潮到快射出来,那两个小时之后你自己一样可以离开。”

这个场上,几乎所有人都还不明所以;除了牙将军之外,恐怕只有益纬、浩然心底知道这只是牙将军变态的另一种调教戏码而已;然而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没跟耀川解释、不想让他太早难过。

耀川听了指示,心想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就接受了这项任务,他整个人坐在益纬和浩然所躺的位置中间、大约两人大腿旁,两只手握着两根肉棒,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帮两人打起手枪。

益纬在熟睡时也一样被瑶光下了“日寒千里”的咒术,于是和浩然一样,在耀川的伺候下,一下就硬了,然后是越来越强的快感。才不到十分钟过去,两人就已经爽到不行、快要射了。

益纬的腹肌被过度的破坏,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肌肉底下还是布满伤口,肉棒不断传来快感照理说是会让男子全身肌肉出力、尤其是腰身的扭动;但他没办法这样,只好让身上其他的肌肉出更大的力气来转移肉欲。

浩然则不一样,他腹部的伤有稍微复原,但连八块腹肌在内全身的肌肉却都不堪再使用、稍微出力大一点就会再度崩溃抽筋。耀川多少仍有一点希望能和浩然一起离开,所以帮两人尻枪到了后面稍稍地松开了握住益纬肉棒的手,是以先到了射精关头的便是浩然。

“呃!呃!呃!我没事…唔…”

只是亢奋的话或许还可以尽量不作反应,凡是男人,除非是被电击或前列腺条调教,否则到了要射精的关头几乎没可能不让腹肌出力收紧的;果不其然,浩然还没能射出来就因为腹肌抽筋剧痛、牵动全身肌肉都跟着抽筋,痛觉压过了性欲,男根便在耀川的手中再度消软。

他知道啊川这下子必然清楚,牙将军只是想借他的手进一步施虐在重伤的自己二人身上,他知道啊川现在一定会很担心和难过,连痛都还没痛完,就急忙着要跟他说自己没事--就只是痛而已,没什么的…

耀川对于眼前的发展大感意外,也不愿再轮为牙将军伤害阿浩的工具,因为他知道前眼这两条结实帅气的男体,在他们被自己尻到射精的前一刻,这一块块发达的肌肉就会瞬间成为一台台生产痛觉的机器、整个躯体变成疼痛工厂。

益纬知道耀川的顾虑,他低声叫他把头凑过来,在耀川耳边讲了一串数字:“095xxxxx254,你一定要出去,打这电话叫他来救我们”他报给耀川的,便是现在代理队长的宇振的手机,因为他知道现在能找的人里只有特武警队的队长在体制内有权利进来这个牢里。

耀川大抵下懂益纬的意思,他也了解,自己如果能出去总比三个人都陷在里面好;但,这也同时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他要再不断地代牙将军虐待两人十几回。

“嗯…呃…嗯…呃呃……”

“唔…呃……呃…唔…”

“呃呃…唔…呃呃…嗯…唔…”

跟着时间的流逝,每隔十分钟浩然不断发出压抑的悲鸣,耀川每隔十分钟,就让他为了射精的衡动而全身抽筋剧痛一次、然后休息十分钟、再来一次。并不是因为耀川还有期待阿浩有可能成功射出来;而是因为他知道益纬的内伤太重,再伤下去可能又会吐血。如果让浩然来选,他也一定选择让自己承受痛楚让不是再加重益纬的伤势。

但这么一来,可就苦了浩然,虽然每次射精都被剧痛禁绝,但阴茎的充血和精液的分液制造,都会确实的发生,他的肉棒变得越来越敏感、也就越来越快被打到射-正确来说是被打到抽筋。

而且拳击少年鼓涨的肌肉每一次抽筋带来的损伤都还来不及消退就得迎接下一次;他抽筋时痛得一次比一次厉害、肌肉发炎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但浩然不敢在脸上流露出来让啊川发现,只能强作平淡地、除了忍不住吭出声外静静地看着他;像成语里说望梅能够止渴一样,看着啊川,好像也就没有这么痛了一样。

就这样两个小时过去,说也奇怪,牙将军竟然就真的放耀川走,他派人到牢房大门口对外喊着:“这里有一个人并没有修炼过法术!是不是关错啦!”之后便有人来接耀川去检验他是否真的不会异术,确认无误后跟耀川说如果日后还会有其他一般监狱的报到通知单再寄给他,就放他走了。

其实耀川和浩然根本没有违法,自然也就不会有其他入狱的通知单。牙将军大费周章地把无罪的人送进来,确不知道为了什么?

林宇振170/61,十九岁,五专生刚要毕业,原本是特别武术队的小队长,被队长益纬青睐,特别指导他“不坏金身”的入门心法用来防身;在队长益纬被诬陷入狱、副队长一诚负气服役去之后,便一肩挑起代理队长之职。在不久前才练得不减金身的第一关“神将金身”,却在一场正邪对战中为了抢救益凯、给火相兽国的虫师轰成了重伤;虽然实时抢救让他的内伤在短时间里疗愈了大半,却还是因此请了病假。

外表看起来不高大,但肌肉却挺结实的,胸肌、八块腹肌虽然没练得大大块,却也块块隆起有形;尤其是在他全身被扒光站着、被带着点力道揉捏著阴囊、亢奋地全身绷紧的时候;尤其是正爱抚他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爱到无法自拔的小芳(罗煞阴后)。

“队长…真的是你陷害的吗?”宇振问了这么一句,却没有得到让他期待的答案-如果乳头开始被已绝佳的技巧拨弄不算的话……

“……芳……我不可以…我们不可以对不起队长……”

还是这个,阴后听到这里已有点动怒了;虽然从宇振的眼神和态度可以看得出来他也很期待看到自己的出现,但是竟然在这种时候还一直讲别的事……

“嗯…哦…呃…哦…”

阴后的嘴里不但半个字都没吐出来,还反过来,把少男十七公分、完全勃起硬烫的粗长肉棒给一口含了进去。阴后的舌技不用说当然是绝世无双的,她两手抚摸着宇振兴奋地扭动的八块腹肌、感受着少男在肉欲里狂乱和愉悦。

“芳…回答我…不要…不要用这个来…哦…哦…呃…哦…”

宇振每次再开口要问,就会被阴后用更强的爱抚刺激来强压过他的理志。这次是阴后伸了一根手指进少男的后庭、用指腹不断摩擦前列腺的核状突起;这让宇振受不了不停地叫着。

“嗯…呃…小芳…我,嗯,我好想你……”

终于听到了这句话了!虽然早就知道了,但听到他亲口说出来还是让阴后不由得开心起来……是嘛…原来是真的…我竟然为了这句话真心的感到快乐…原来自己真的爱上了眼前这个小伙子……

阴后先停止了动作,她带着宇振到床边,自己先躺上去,让宇振用一般体位干著自己。

“哦~~啊~~~哦~~~呃…哦~~~”宇振一边抽插著、一边爽到忘我地吼叫着。照说一个男人做爱的时候叫成这样是有点失态,但他实在是忍不住、太爽太刺激了;更何况阴后年纪比他大点、他也知道阴后技巧一定比他好一点,让对方带领的时候放声叫出来也算是一种臣服和称赞,他是这样想的。

“啊啊,啊…”宇振亢奋到了最高点,他快射了,抬头看了看阴后,算作询问他是否可以射在里面,似乎得到她默许的眼神回望。

“噢!嘶…啊~~嘶…哦…”宇振把全部的男精一股脑全喷发在爱人的体内,他似乎没发现自己最后那几声呼喊特别中气十足、内伤似乎全好了……这是阴后听到宇振受伤的消息后,这次过来的目的;虽然在几秒钟前的她都还不打算对自己承认。

“要对付张益纬的是另有其人,我只是帮忙把那袋文件送进去”完事后,在宇振作擦拭清理的时候,阴后开口说着;要她刻意强调自己不是主谋,已经是很顺着宇振的性子了-就连她自己也没想过,自己可以为对方做到这样。

但这句话还是给宇振带来了不小的冲击。果然是你……,但还好的是小芳不是主谋,只是个帮手;也许自己可以先救队长出来、和小芳一起跟他道歉、然后辞掉警队工作、然后暗中帮队长报仇-还是道完歉先帮队长报仇、再辞掉工作-还是……

“那个人不是你能对付的,他的心计和功力都远在张益纬之上”阴后看穿了宇振的心思,于是开口截断、劝阻他正义的报仇狂想。

但她犯了两个大错,第一个是她低估了“重拾队长的信任”和“为自己(包括阴后)犯的错赎罪”这两件事对宇振而言已经重要到成为他生命意义的核心成分了;根本不可能会被劝阻。第二件是她不该在宇振面前讲任何会贬低他敬仰的队长兼师父的话。

阴后话一说完,看到宇振的眼神突然变得冷淡了点,然后表情又变得沉重,显然又陷入对她的爱恋和对队长的敬仰之中自己折磨自己;她就知道方才的话似乎带来反效果了。正打算再说些什么,哪知道屋漏偏逢连夜雨,火上加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有人打手机给宇振。

打来的是自称耀川的少年,他说益纬在特别狱里被牙将军折磨到性命垂危。这一个月以来在宇振的心里就好像一直有一颗上面写着“救队长”的核战按钮,手机那头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他就按下去了、暴走了。一手拿着电话还在听,就开始莫名著急又激动地翻捡出衣裤、穿上、拿了钥匙、开门……然后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阴后一眼。

“你不要走好吗?”“等我……”“我要去救队长,你等我…冰箱里有牛奶……等我回来…”说完就转身关门走了,彷佛去救出队长和到楼下缴管理费一样简单快速。

该怎么说咧,也许是从小在罗煞宫长大,宫里的勾心斗角和媚惑诈术看太多了;在阴区眼里,像宇振这样对他队长的义气和忠心,反而给年纪尚轻的他增添了几分男人的气慨。只是,他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吧……

宇振闻讯赶到了特别监狱的门口,本来打他手机约好的石耀川人似乎没出现;他只等了一两分钟都没看到人出来碰头就等不太下去了,刚好这时候有个制服警察押著一名少年犯来特别狱、大门开了,就索性先进去再说。

要走进牢房区的时候,狱卒们拿了几副能禁制术法和内力的银环来,正要给他们戴上的时候,却听到那名同宇振一起进来的警察大声喝斥:“新来的啊?特武队长来问案不需要戴那种东西!不知道的去问你学长、不然去翻翻法规再过来!”

那名狱卒只是不知道宇振就是现任的代理特武队长,听那警察这么一说,问了其他有在别的场合看过他的人,确认身份无误后就直接放三人进去了……

卷五五:弦望盈缩,乖变凶咎[]

“队长!”宇振进到饭厅看到了被群众围观调教的两条赤裸男体,果然如电话里报讯的耀川所说,自己最敬重的队长此时正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而众人队仍一点也不打算放过他;他见状心急地飞奔过去、路下挡到来不及闪开的全都给他以重手法摔开-这些人就算没份下手也有份围观,也该给他们点教训。

宇振抢到益纬身边,狠狠地环视着众人;即便在场不乏大凶大恶之徒,但现场唯一身负术法武功、又没有带禁咒银环的,似乎就只有他一人,是以任何人被他瞪着了都忍不住退后半步,深怕他盛怒之下找自己报仇。

但宇振首先要估做的不是报仇;他赶紧手按在益纬的腹肌之上,缓缓地将如暖流般的仙术真气输入益纬的丹田、帮他修复内伤和外伤。益纬伤得很重,“不灭金身”又不是以治伤功效见长的仙武术;十几分钟过去,宇振耗去了七八成的功力台堪堪把队长的伤势治好--这还是两人有师徒关系、功力系出同源、在治疗效果上略有加成后的结果。

“我可以了,你帮他治一下伤”益纬伤势好转,便指向浩然的方向,要宇振也治好浩然身上的伤;宇振功力输入的同时,也就发现了浩然身上有着和自己相似的行功脉络,便知道他应该是队长益纬后来收的徒弟。

“我叫宇振,应该算是你的师兄。”浩然知道宇振的意思是他是益纬的徒弟;但他不确定益纬是否有要收自己为徒。他转头看了益纬一见,得到了一个默许的眼神,便回道:“师兄好,我叫浩然,徐浩然”。浩然,的伤多属筋肉外伤,这几话间就已经治好了,他还在想不知道该再自我介绍些什么,就听到宇振收功起身:“出去再说,先离开这里。”

“就算是大队长,按规定恐怕也不能说放人就放人吧…”牙将军看宇振,要带人离开,便发声阻止;宇振听到后向前前踏了一步,任谁都看得出来他要硬闯。照说益纬原本是绝对不会认同这种事的;但这几日发生的事,在在都显示了这间监狱已经腐败、制度已不再可靠;再说他也不能放无辜的浩然在牢里跟着自机受苦,只好放手让宇振拼了。

“按规定也许吧,但按拳头这里却没人能拦住我!”宇振大喝一声。

“这倒也未必”宇振话语方落,便传来一声回呛。众人循声看去,发话者已向宇振发出一掌,宇振马上出掌一招起手式“山雨欲来”,“不!”突然听到益纬大喊“呯!”宇振出掌打出,却见对方掌影飘渺、一触即散,发现是虚招时中门已中一掌,这掌功功浑厚绝猛,宇振立时被轰得倒飞吐血。

“呯!”地又一声,却是益纬抢上前去接住宇振,便遭来人追击,他只是被治好了伤势、半点功力都没有,既知不敌便转身闪躲,却还是被对手威力无俦的掌风扫到、摔跌在地上。益纬人才跌落,顾不及自身安全,连忙转头向浩然喊到“别过来!别冲动!”

宇振这时候才认清楚,那功力高绝的敌人,身穿着警察制服;原来正是方才和自己一同进来、押著一名少年犯的警察。其时宇振一心只急着想进来,没有多想;现在才看到那人手上没有银环-在他大喝狱卒之后,狱卒便以为他是和宇振一伙的;虽然按规定只有特武队长才不需戴环,但众人也就不敢再要求他戴、放他进来。

“你这个家伙……”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人利用,宇振心底怒意陡升。但,他却发现有个人比他还激动……

“怎么,你没教徒弟怎么叫人吗?你应该叫我声师伯”那警察戏谑地说着。

“……放屁!……你这叛徒……”一向有勇有谋的益纬,这时候也忍不住怒到隐隐地发抖。原来这警察不是别人,正是犯下杀师叛道、天理难容的“河洛客”。

“你们现下一门三杰全在我手底下,还这么没礼数吗?”河洛客看着益纬气到发红的双眼刻意发话刺激他。

但他说的一点也没错,益纬留意到现下自己、浩然都失了功力,宇振更身受内伤,报仇就不用说了,连怎么活着离开都是个难题;一转念,怒意也就不得不消减下来。河洛客见状,命一旁的打手囚犯上前去三人一个把益纬和宇振的两臂给扣住、肩头往下按地死死地。

“如果不放了那个白白嫩嫩的帅小子”河洛客看着牙将军说道,他掌控了整个场面,便意气风发的炫耀着自己的布局。接着又转向对着宇振著:“又怎么能引来你这个头脑简单的傻队长?那我又怎么能在保留着功力的情况下成功入侵这个监狱?”原来放了耀川是另有计谋,难怪牙军将这么干脆履约;那时候三人的身心状态实在都被凌虐得太过、能逃走一个是一个,自然没办法思考这么多。

宇振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悔恨不已、更觉得有辱警队和师门。其实益纬栽培宇振,就是认可他也是个勇智兼备的将才;只是宇振救人心切,加上在这之前又意外地和阴后在爱恨情仇里交缠着,才落入了河洛客的陷阱中。

“我就有话直话吧,我今天进来这,最主要的目的之一,便是要你供出谢老头不灭金身的心法”

原来河洛客逆杀其师成佛道士谢逸夫后,取走其毕身修为所化之舍利子;却无法将之直接纳为己用-一般修道之人利用他人舍利子增加功力,无非是将之炼化成真气后引入丹田、增益自身内丹;但如果是同一师门的舍利,却有可能直接纳入体内、便宛若自身修练出来的一样,其效益是倍增于前者。

河洛客不能接将将舍利纳入丹田,为免浪费,便先按下不将之炼化他心想一定是谢逸夫在自己叛出后修改了练功心诀,所以才不能与之融合;如果修改得不多,那只要问出新的心法便可加以调整。

益纬发现河洛客此时不是急着炼化先师舍利,而是跑来这里问功诀,便猜中了一二;其实这道理很简单,益纬知道,河洛客不能纳用舍利,乃是因其心性魔道、正邪不相容似然不能受用。

他心底了然,但同时却也打定主意宁死不说。因为只要河洛客潜意识不愿意承认自己入魔,这个简单的道理便怎么也勘不破;他一日未想通,那益纬师父的舍利子便得以保全一日,也就同时拖延了这叛出师门的逆贼增强功力的机会。

更何况,益纬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现在已经肯定自己入狱必然和河洛客脱不了干系,因师父的念珠在自己手上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但问题是,河洛客要逼问心诀大可不必这番大费周张地闯进这个专门为习武修道之人设计的特别监狱里。益纬总觉得他另有所图,却一时看不出来;那便更该拖延其计划。

“你这逆贼欺师灭祖,我恨不得杀了你,还想问功诀?作梦!”益纬大声回到。宇振现在知道了眼前这警察装扮的是何人,就是他杀了师祖、害队长被抓进这鬼牢房里;便跟着连声大骂。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自命正义的家伙台词老套”河洛客似乎显然另有盘算,他按照安排好的剧本接着说:“我砸下重金,跟他们吩咐,要找一个跟你们一样自以为热血正义,但其实头脑简单,最好练过格斗、肌肉精实,能打、更耐被打的家伙,想尽办法把他弄进来……”河洛客这么说道,这时候众人才知道,原来浩然、甚至耀川会饱受屈辱、然后被关进这个黑牢里全是河洛客阴谋的一部分。

“我先让他看无辜的你被坏蛋们凌虐得半死…”河洛客指了指浩然,再转身指著益纬“然后再让你看他为了自己被坏蛋们凌虐的半死;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接受无辜的旁人为自己被活活打死?那么,你嘴硬不肯说的的心法,这不就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吗?”说完,河洛客向一旁的浩然踏进一步“小帅哥,你的台词该不会也这么老套吧?”

“我死也不会跟你说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浩然,也一样硬气地说着。但益纬心底已开始暗叫不好,他知道河洛客没道理心机算尽却在漏算了浩然的坚决。而宇振就更明白接下来的事了,因为他记得这个假警察同自己进来的时候身边押著一个人……

“是吗?”河洛客话声的停,人群里又一人被推了出来。

“啊川!”浩然看到本来逃出生天的死党竟然又被抓了进来,紧张得大喊。

“哦,我忘了说,挑人的重要条件,就是他要有块比性命还重要的心头肉、要有个把柄可以抓。”河洛客一边说着走向耀川,伸手点开他的肩头上的穴道,这穴道可以让人失神离魂;、稍负内功的可以对人一拍即昏;据说早年诈骗人钱财的金光党常会使用。

对方拿啊川来要挟自己,怎么办?浩然想到这里心都凉了,他既不可能背判益纬、让坏人得逞;却又更不可能让啊川受到伤害、甚至危及性命。他紧张地看着耀川,脑袋里却一片空白;这时候再怪自己不够聪明,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阿浩你要是说出来,我…我就和你绝交!我不要你变成对不起自己良心的那种人”耀川大喊,他不想要自己成为“见色忘义”的工具耀--虽然他对浩然来说并不算是“色”。

其实耀川心里知道浩然本意是不想屈从的,只是舍不得自己;他的喊话也就是为了给浩然的苦恼画下一条底线。浩然也清楚这点,他的目光从焦急担忧变为故作坚定,对着河洛客说“你这招对我没有用……”少年心想,死党啊川是因为自己的在乎才会被抓来当人质的;要是能够让对方知道这招没效那说不定啊川就有机会被放了-想通这点,浩然不禁佩服自己原来还挺聪明的。

但河洛客又何尝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发展;但他深信眼前的少年们嘴巴硬只是一时的,等他们的意气像尖角一样给折断、磨平之后,还不乖乖地认清现实吐出口诀。所以他不急,按规划展开流程。

“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也不逼你现在说……”河洛客突然从一般拉来一张木制饭桌,他功力高绝、举轻若重,手一拉就把一张两侧附长椅的大野餐卓给拉到饭听中央。

“不过嘛,我在影片里看他搓你那根,还挺大还挺带劲的,来,给师伯我试着”一边说着,河洛客脱去鞋袜、赤着脚丫跳到了饭桌上。浩然一开始木然站着,不知所措;但河洛客马上命人过去同样扣著耀川、跟着开始一把扒开他的制服衬衫。

“不要!不要弄他!”啊川的衣被扣子“啵!”地一声被暴地地扯飞,这画面冲击著犹豫着的浩然,他急忙发声喝止,也顾不得去想该不该这么做,便朝着河洛客所站的饭桌听话地走去。只要不是会伤天害理、或是会不利于益纬他们的事;如果受伤的、受辱的只是自己,那不论是什么折磨他都愿意为了啊川而承受。

河洛客要的就是这样,他要一步一步让少年习惯为了死党的安危而牺牲身体和尊严、一点一点的挫败他的志气、消磨他正邪对立的反抗心;最后再一举问出谢老头新版的心诀。

本来就一丝不挂的拳击少年,现在赤裸著练拳练出的精实身材、大块的肌肉和紧致几无脂肪的条线,站在餐桌前方,裆部生殖器的位置高好在桌面高度。河洛客就是看好了高度才从旁边拉这张偏高的餐桌过来的。他伸脚一挑,把浩然的肉棒拨上来、刚好摆在桌面上;就像躺砧面上待料理一样;他毫不客气、出脚便轻轻踩在少年的阴茎上、左右滚动、前后搓移,同时暗暗运起水相妖幻注入其中。

从小辛苦锻练、开发出“AK重拳”而成为轻量级明日之星、同时也练出一身让死党啊川为之心醉神迷的结实肌肉,拳击高中生浩然曾几何时想过自己会像现在这样,没穿衣服、全身肌肉布满汗水光溜溜地,下体让人用脚掌踩着、不停在木制桌面上左右来回,被桌面的粗糙和大脚的压迫给搞到完全勃起。

卷五六:赤龙搅水津,神水满口匀[]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俊帅精实的少年自甘沦落到这种地步,现在看来似乎已经不重要了。轻量级拳击手徐浩然,迷人的狗公腰上,一块块像被切开的板豆腐般硕大结实的八块腹肌正涨硬着;本来练来在擂台上作为坚实防护的腹肌,这时候为了下半身那根,充血后十九公分长、让人赤脚踩在桌上不停搓动、挤压棒身、来回滚著、摩擦龟头,所传来的阵阵肉欲快感而忍不住出力绷紧。他的头不自主地扭动、双唇为了喘息而微张,显然就快要被淫呓给冲破喉头。

他随着喘息而不住起伏的两块方正胸肌此时也鼓著、拉出了粗大肌肉束的线条,一部分的原因是为了出力来克制双手忍不住想向不断送出刺激的肉棒伸去的冲动。不只是因为当众尻枪有损少年英雄的形像;也因为河洛客-也就是调教着他的大脚的主人-方才说了,把他搞到射干、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之后,就再调头去调教同样被扒个精光赤裸著的益纬,和他的徒弟宇振。浩然听了自然得强忍着、能忍多久就忍多久。

“我累了,你自己来吧”

河洛客脚停下了动作、就这么架在浩然滚烫涨硬的粗长肉棒上,示意要他自己挺进、自己用肉棒去抽插著敌人脚掌和桌面之间的空间。浩然虽然有意放慢速度以减缓射精,但一方面他怕被河洛客发现会对啊川不利;另一方面,他的肉棒此时早已被对方透过脚掌以水相妖术注入,对肉欲的渴望和满足,让他难以抑制地、规律地深深前顶插入又抽出。

“呃…呃…呃…呃…呃…呃…”

拳击手浩然满布汗水的背上,不时凸起浮现的肌肉束,和倒三角的窄腰,显然因为少年大力地抽送著下体而绷紧;两块结实挺翘的臀肌,不但完整暴涨夹紧、更因为结实而无赘肉,在两臀上方拉出像如缝线般的线条;两只手臂撑著桌面、前臂的肌肉像挂着船锚的粗麻绳索一般粗壮纠结;双腿因为律动而微曲、头颈更不停摆动。

“呃…呃…呃…呃…呃…呃…”

从背后看过去,无疑就是一个英俊帅气、身材精实而吸引异性同性纷纷投怀送抱、在空教室偷尝禁果的高中校草;全身脱得赤条条地展现充满男人味的结实肌肉,卖力地抽插著、享受着肉棒传来的快感。明知道发出声音可能会有引来警卫的危险,却仍然被性刺激逼得吭出声来;少年强忍着快感皱紧的眉头,和忍不住发出的低吼,都更加增添了他的男子气慨。

“呃…呃…呃…呃…呃…呃…”

一个对的人、一件对的事;只不过这里不是夜里的空教室,而是有着数十人围观的监牢饭厅,而少年抽插的对像也不是初恋女友,而是歹徒用来调教他的脚丫子;这一切就变得就如此不堪。浩然强忍着快感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丝不甘、和强烈的羞愧。

浩然转头看向被押著的啊川,“只要啊川没事就好…”他这么想着。看着啊川被恶人扒去制服、坦露著上半身;自从两个人一起住开始,浩然就对这副身体有越来越多的美好记忆。他看着啊川可爱又帅气的脸庞上挂着担心自己的神情,浅浅的胸肌和六块腹肌印子。

浩然想着每一次啊川找自己“玩下面”的时候都会脱光光,啊川喜欢自己紧紧抱着他、用胸肌贴着他的胸肌。通常是让自己进去他身体里,然后啊川的肉棒就会被夹在两人温热的身体里;本来还满可爱的小东西,硬成十七分分的长棍后前端会不停地戳在自己坚硬的腹肌上。肉棒传来的妖术、诱导著关注死党的少年不自觉回想起那些充满肉欲的记忆。

“呃…呃…呃…呃…呃…呃…”

腹肌结实诱人、燥热兴奋、肉棒任人用脚调教、全身赤裸的高中拳击手浩然,在众目睽睽下不自觉得陷入了肉欲的幻想中;在不久前他才给死党连打了十几枪却全都射精未遂,更不用说现在河洛客脚上还传来了水相妖力;身体和心智一下子就逼进了性爱的终点。

“呃呃…呃呃呃…”要射了,强烈的刺激和抗奋让少年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行!不能现在就射。要是自己被榨干,就会轮到益纬他们,甚至,最后可能连啊川也会被……浩然为了降低刺激,刻意踩了刹车、悄悄地减缓了下半身抽插的频率。

但和他肌肤相接的河洛客又怎么可能没发现他的意图,他一发现浩然抽插的频率和力道减弱,知道他快要射了,反而主动攻击;他先改站到桌面旁较低的座位上,然后用踩着浩然男根的右脚快速撸动少年无辜的涨热肉棒。

“呃呃呃、嗯噢呃呃嗯、不要、嗯…呃呃呃…不要…哦嗯嗯呃呃…”

河洛客突如其来的冲刺,让浩然大吃一惊,他紧张地反射性出手要阻止河洛客的脚掌,却被他凶狠的回瞪了一下。一个把柄啊川在人家手上,拳击少年不得已只好放手、任河洛客加速玩弄他被人踩在脚下的另一个把柄。

虽然高阶的土相妖术一直以来是妖域魔都的不传之秘,但河洛客多少也懂一点初阶的土相妖幻之术,他便是要慢慢地在少年的心里种下臣服和惧怕,只要能够成功的囚禁、奴役少年的心智,要问出金身功诀就不再是难事。

“啊啊啊啊,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

在强烈的肉欲催逼下,浩然射了,肌肉结实的拳击少年就这么被人用脚踩到射了出来。一身精实的肌肉全都为了射精出力撑大到暴涨、不只是大块的肌肉群,胸肌、三头肌全都涨到肌肉束鼓起分明;比拳头还大的二头肌更滑动凸起、不用说岩石般坚硬结实的八块腹肌更是绷涨到快爆炸一样;奋力射精的专注眼神让少年帅气的脸庞更加英气逼人、全身赤裸淌流着汗让这炙热的男体看来更加诱人。不只是围观的群众,就连少年的死党耀川看到这幕都忍不住带着愧疚地硬了。

浩然入狱之后经历了多次的调教,不论是被痛殴还是因抽筋而中止射精,都让他的副睾积载了满满的精液原料和前列腺液;一经解放,大量而浓稠的滚烫白精就这么接连射出。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少年的肉棒给人用脚踩在桌上,他的精液也就全射在木纹桌面上,一发又一发,接连八九道白精,喷射力道之大、量之多,当精液喷在桌面上后仍折射向前、直冲到八人座桌子的另一头、溅出一片放射状、几乎占满半个桌面的浊白残迹,就像是地理课本里河流出海口的冲积沙洲一样。

少年射精完才正喘息著,河洛客却突然站回桌面,他站在浩然身前没被精液覆盖到的地方,先是翻起脚掌、压在少年的胸口上,拿他厚实的胸肌当抹布、把脚底板上沾著少年的爱液和残精给擦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放下脚的途中,突然奋力朝着少年腹肌一踹。

“噢!”、“浩!”浩然突然被踹飞、倒摔在身后三步之远。像这样被逼着自愿给人用脚打出来、然后像块破布一样被涂上精液、最后被一脚踢开;让少年倍感屈辱。但他不能反抗、只能忍,为了啊川。死党关心的叫唤,是支持少年撑下去最大的动力,却也同时成了有效扑灭拳击手怒火、最佳的调教工具。

浩然起身后再度走回餐桌、再度卖地的在河洛客的脚底抽送、再度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涨起全身结实的肌肉、无法抑制地,再一次在敌人脚掌底下射精、喷射在桌面上、像河流又一次泛滥冲刷著河口平原一样。

从开始到现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少男强迫自己接连射了十一、二次,直到肉棒都涨到发痛了、一时间射不出来就刻意多抽送几次;到了最后,射完几乎有种软脚、发抖要站不住的感觉。他试着努力掩饰脸上的疲惫,除了不希望让河洛客看出来他已几乎被榨干外,也不希望啊川看了心里会担心难过。

但河洛客早算准了少年的极限,他终于跳下桌面、拿起打麻将用的牌尺走到浩然身旁,一边回过头看向益纬,看他是否还忍心让少年受辱。只见益纬咬着牙、握紧拳头、全身发抖著,却还是强迫自己忍住不向敌人投降;没有关系,河洛客心想,他还有招,很多招……

河洛客把水相妖力暗运到双手和牌尺上,接着左手沾了些桌面上的精液、揉捏拨弄著少年胸前挺立的乳头,右手一面用牌尺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打拳击少年结实的八块腹肌,一面暗自赞叹这小子还没练成金身,肌肉就已经硬得跟顽石一样。

“唔…嗯…呃…唔…”在妖术的泡制下,少年乳头每被转捻一下,那快感强烈得都几乎让他为之瘫软,就连被抽打到发红的腹肌都不停传来肉欲的快慰;站都快站不住了,更不用说忍着不吭声。他的双手一直想要伸过去;但不论是阻止对方的调教、还是忍不住自抚摸自己,都是不被允许的事;只好叉在窄腰上兀自出力忍耐,二头肌也因此涨大得直像超市架上的火腿一样。

河洛客改坐在木桌旁的长椅上,跟着扳过浩然赤裸的身子,让他转向面对着自己,对着他早已充血挺翘的肉棒一板子抽下。

“啊!”已射精十几次的龟头变得特别敏感,这牌尺一抽痛得少年忍不住叫了出来。

河洛客示意一个打手站到浩然身后,用双手不停地爱抚他方才被灌注妖术的胸、腹部;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下子就忍不住快感、在敌人的手掌底下扭动着他诱人赤裸、结实饱满的肌肉。上半身是无比的欢愉,下半身却一下又一下地惨遭牌尺抽打着少年十九公分的硬屌。两相煎熬下,少年的马眼还是一再地泌出一颗颗爱液,在龟头被打击时沾到牌尺上、随着抽打甩动、不时拉出一条条细丝在灯光下闪耀。

“呃,啊!呃,唔,啊!呃啊!”

这几天的折磨和调教下来一直坚忍不屈的少年,终于在这双重的快感下举起白旗、纵声浪叫着;这一幕看得围观的群众都呆了,大家都希望那双调教著少年的手能是自己的。

“啊!呃呃呃啊呃呃啊!啊!”

在这异样的快感下,浩然竟然高潮到射了,他的马眼一边喷出精液、一边还被抽打着,导致精甩得到处都是。少年一射精完,整个人的力气也差不多都被耗尽,再撑不住只好颓然倒下。河洛客见状,知道时机到了,他大步走向被押在一旁的耀川,动手扯掉他的裤子鞋子、把他扒得一丝不挂。

“住手…不要动他…啊川…住手…”浩然勉强地喊着,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还没有恢复。

“把金身的口诀背出来”河洛客一边说着,一边丝毫没停手、把耀川扒光后便拽着他到饭厅中央。

浩然看着,心头觉得好痛;为了啊川要他做什么也都愿意的,但是如果在这里向邪恶屈服,会不会连啊川都看不起自己?会不会害啊川被别人看不起?

河洛客的攻略对像可不止一个,他抓着全身赤条条的高中校草,走到了益纬面前。叫三四个人把少年耀川压倒跪下、然后面朝地趴着、把屁股撅高;然后一样压下益纬让他跪着、运起水相妖术开始套弄他的男根。

“住手,你这畜牲!”

益纬身不由己,肉棒慢慢硬了、快感也越来越强;他心底也越来越紧张-他已看出来,河洛客要强拉自己的肉棒去捅耀川的后庭!

益纬知道耀川是浩然最重要的人、是他的宝贝,而自己则算是浩然的师父,要是……这种事要事发生了,要浩然怎么承受。这一刻,益纬才彻底地知道了河洛客心肠的歹毒。

“住手!”益纬一边喊着;怎么办?他的心开始动摇了,真的要为了守住心诀让浩然和耀川牺牲到如此地步吗?但,供出心诀后师父的舍利子便将不保、这魔头功力更上一层;更近的是,也许他得到心诀后便会杀人除患……

“你现在说出来,我可以保你们四人不死并离开这里。”

彷佛是益纬的蛔虫一样,河洛客这句话确实发挥了效果;应该说,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浩!师父!我不要紧的,不要听他的!”耀川大声喊着。

耀川的这声“师父”,触动了益纬的心,他知道少年的意思,自己既然教了浩然武功,就是他的师父,那耀川便也当他是师父一般。他转念想到,人家肯为师父做到这样,自己难道连为了师仇忍下屈辱都做不到吗?这么想着,心底也就坚定了起来。

河洛客眼见只差临门一脚,却给耀川这一句话搅局。这“师徒情”其实正是他心底隐而不揭的心病;心病给人触著了,登时勃然大怒:“师父是吗?我让你们看看师父、徒弟的德性。”他扬手把益纬点倒、让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再命人抬起他的双腿、露出私秘的菊花;然后走到宇振身旁,一掌搭着他的下背闾尾穴-那是宇振金身的罩门。宇振只感到一阵暖流传入,他知道河洛客利用两人师出同门、功体相仿,直接灌注功力到他体内。

一如当初为益纬疗伤的时候,河洛客带着妖气的真气一瞬间便窜入少年的奇经八脉、四肢百窍,除了丹田未花力气攻破外,已然完全制住少年;两人修为差距甚大,宇振就像被灌满气的充气娃娃一般动弹不得、连“住手!”都喊不出来。更因为河洛客的妖术开始被无边的爱欲所侵扰,竟然未经触碰阴茎就勃起涨硬了。

最后,河洛客拉着受制于他的宇振走到益纬两腿间、让他跪下,然后抓着少年的肉棒缓缓地刺入他最敬爱的师父、队长的菊穴里。

动弹不得、连说话也没办法的宇振只能哭、痛哭、痛哭却出不了声只有眼泪疯狂地流下;一时间羞愧、愤怒、自责,狂乱交加、宇振七情上心、内息一岔“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

就连正灌注真气到宇振体内的河洛客也被波及、内伤了。这么一来,他便不敢再劲行操控宇振。但宇振行功走火已自是动弹不得;河洛客索性转换策略,他伸出一指,竟然就硬生生直接挤进益纬已插入宇振肉棒的后庭中。

“……呃…呃…”益纬强忍着肛门被撕裂的不适,却顶不住后洞被填塞、冲撞的压迫感、不时吭出低吼。然而河洛客目的更不在此,他把手指伸入、探著了位置,直接抖动指尖、同时摩擦宇振龟头上最敏感的系带、和益纬后洞里的G点。

“呃呃呃呃,不要…住手…嗯嗯呃呃……”宇振这时候能开口说话,但却也只剩求饶的词汇。在水相妖术的催情,和河洛客指尖释放金相电流刺激龟头、系带之下;他毫无自制能力地高潮、呻吟;仅存的理智,只剩下对“射在队长后庭”的抗拒而已了。

但河洛客却还嫌不够,他命人把才恢复一点气力的浩然架过来,同样让人强压他、就这么直接坐在益纬身上、让益纬的因G点被刺激而涨硬的肉棒插入他这个新收的徒弟体内、对准浩然后庭的G点撞著。随着河洛客手指上的发劲,正义不屈的师徒三人就这么串著、一个干著一个、一起陷入高潮里。

“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三个全身赤裸、肌肉结实的青春男体,一个插著一个,被刺激调教得此起彼落叫着。这只有在G片里才能看到的景像,让在场旁观的众人几乎要忍不住要像G片中的汁男那样,上去打出来、射在三人的身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呃呃呃呃呃噢啊啊啊呃呃呃”

在一阵淫乱的冲击里,宇振射了精液灌满他最敬重的队长后庭;益纬也因前列腺的冲击被强制射精了、精液就这么全射在浩然体内;就像串连的电池输送著电流一样、一个传过一个。而浩然虽然也被干到要射,但却已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让发痛的阴茎抖著、涨著。

河洛客玩弄完三人后,一把将耀川拉起;接下来,就要逼三人就范了……突然,他口袋里一张符箓飞起、烧化;这是他和内应连系的方式,符咒烧掉就代表正道同盟出动往这来了。河洛客不解怎么会这么快,照理说在这牢里施放法术是不会被侦测到的才对,那正道同盟是为何而来?

不论如何,河洛客知道正事要紧,要是正道同盟赶到就一切都来不及了;显然他潜入牢里另有要务,他向牙将军使了个眼色便带着大队人马朝牢房门口走去、把益纬等四人丢下给其他囚徒看管。

卷五七:守御密固,遏绝奸邪[]

话说阴后看着宇振仓皇离开,心底深深不认为他会是河洛客的对手,但河洛客与妖灵兽国合谋,自己实在不便出面以免树敌。心生一计,就在宇振房里找到了益凯的手机号码,昵名通知他可能会在特殊监狱里发生的事、同时提醒益凯想办法连络上正道同盟才够与河洛客等人抗衡。

益凯接到电话,连忙和廷威准备闯牢救人,他们先连络了一两个特武警员带路前往监狱;由于两人并没有与正道同盟正式的连络管道,只好打给曾互留电话的易元劲。

元劲人并不在同盟里,闻讯后自己先赶赴坚牢救人、另外再连络同盟会馆;等到少盟主季承平回来,整队出发时已晚了许多,但却也足够赶上喝阻河洛客的暴行,意外地实时救了益纬四人。

益凯和廷威赶到的时候,特别监狱看起来已经一团乱了,他们长驱直入到了牢房门口,发现从大门到这里的警察竟然全给以重手法点倒,他二人倒还好,陪着他们一起来的两名特武警员却大吃一惊-按说特别监狱也驻有功力不弱的高手、以及防止从外劫狱的各项机关,怎么会让人一口气扫平。碍于职务,特武职员不方便直接闯入,他们从驻卫警身上搜出钥匙、交给益凯后,选择留在外围、去寻找、确认典狱长等人是否还平安无事。

当河洛客接获警报后便离开看守所饭厅、走向位在更深处的单人房-他此行冒险闯入的目的,便是和牙将军连手劫狱、救出他师兄“爪将军”。单人房里的囚犯没必要戴禁制银环,因为整间牢房的墙壁上都刻满符文,任何进入此空间的人都无法施放功力。

河洛客一和单人房前驻守的警卫交上手,便引动警报、原本常驻在牢房外行政区的数名高手连同当值的副典狱长便鱼贯抢入擒凶。但正也正合河洛客之意;原来这单人房的电子钥匙一式两分,除了牢前的卫兵队长,还有四名副典狱长中当值的人身上也有一张。

河洛客这招“敲山震虎”引出了狱方高手,却也意外地让牢外的守备变弱;便宜了一早就在附近埋伏的罗煞阴后。阴后预料益凯等人再怎么救人心切,也不致于和狱方交手硬闯,这一拖延恐怕迟了,便提早过来、利用狱方高手入内的空档闯入、以重手法将众狱卒尽数点倒-按说她可以一扬手把众人全杀了,但要是事后让宇振知道了只怕又有得闹,就化掌为指、点倒便罢。

却说到河洛客劫囚,不一会儿狱方高手尽出,两方便对上了阵。有道是“开饭馆的没在怕大肚汉”既然设置监狱,自然备着让人来劫。狱方有着数道防线,除了狱卒、众高手,还可以实时通报特武警队和正道同盟,当然必要之时出动一般警察也是选项。阴后放倒全数驻警,无意间切断了狱方实时通报的管道,特武警队便要等到和益凯一同前来的两名警员确认情势后才会全员出动;正道同盟方面只是接到元劲的电话也远比正式的警报启动紧急流程来得慢。

但就光是这一票高手、联合攻防之阵式,即便是一代宗师也得给困在其中;河洛客出师甚早、修为深湛,更走速成偏门仙妖双修,论功力还胜过季承平等年轻一辈的一流高手。但在副典狱长结阵合围之下,却仍落入下风、不免后悔当初把狱方估得太浅,现下进退维谷,身陷险境。

这副典狱长似乎是佛门俗家弟子,出手发招之余嘴上不住呗唱梵音、扰敌心神;几回合下来河洛客被完全压制,心底一急,为免身陷囹圄失去自由,只好舍弃一些珍宝。河洛客元功暗运,将怀中六颗谢逸夫舍利子之中的两颗保险起见先纳入丹田日后炼化、另两颗留待他日取得功诀再利用,剩下的两颗索性一掌拍碎。

未经纳化的真气顿时贯入河洛客经络之中、功力陡升三级、金相妖仙术掌刀砍下,威力直逼战天元帅。狱方的守势受到强横妖气电劲侵逼、登时阵形大乱。河洛客这时功力倒过来高出副典狱长等人许多,他一掌影翻飞、刀气纵横,转眼便击倒众人。副典狱长身负重任,不得不抛下部属逃走,但河洛客此时功力大进,一两招追击让对方避过、最后还是在牢房大厅一击将之击倒、夺走电子钥。

河洛客这样直接拍碎舍利子使用,最是“来得快、去得更快”的作法。他发招的同时舍利子内藏的真气便随着掌招发去、再无保留。现下他功力打回原形,为免夜长梦多,便无情地打算一招一个将副典狱长在内的众人砍死除患。

追击副典狱长到大厅、将之击倒的同时,河洛客惊见几到人影窜出-却正是被益凯、廷威及被救出的益纬等人共六名少年。

这一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河洛客自忖益纬等四人功力尽失,自己修为高出益凯、廷威这两个毛头不只一筹,电子钥已到手,何妨花点时间斩草除根、留下一人掳走逼问心诀便可。

杀意一动、杀机陡现,河洛客一扬手“落叶殛空”仙妖并出,师承谢逸夫的“落叶掌刀-落叶纷分”快绝地让人眼花撩乱之际释出金相妖术“殛空”雷电横空,直扑益凯而来。

益凯不敢大意,伏魔拳一式式打将出来,联合廷威以太极劲导向,构成“地无疆”的合体之势,无疆无俦地将敌人拳招一一接下。益纬看到弟弟和师弟两人能自创新招,心底大是欣慰,但也瞧出两人新招初成、未经历练,只怕仍将不敌。

果然两少年未曾与金相妖术的对手过招,益凯虽然截下了拳招,却给电劲沿着手臂流窜而上、侵扰内息;要发功抵挡驱散、拳势便越出越慢,几招过去便挨了一掌、身形被迫倒退。

河洛客得势不饶人,上前一步要下杀手先除掉一人;一掌才下、却见身旁掌影乍现,河洛客回身出招“落叶回风+殛魂=凄风断魂”接掌,一个分神益凯便已被廷威救援推开。方才偷袭他的原来是宇振;廷威出门前来救人的同时顺手抓了些丹药一备不时之须,是以三人被救出的时候,穿回衣裤的同时服了药、稍微地回复了一点功力。

但宇振哪是河洛客的对手,更何况只是服了丹药回复了点真气;河洛客下杀手之际遭遇偷袭、以为是高手暗算自是全力回击,这一掌对上,宇振只觉得汹涌的金相妖术如巨浪拍岸裂石、又如狂雷四落,一掌便给贯破了丹田、吐血飞出。

河洛客反正要杀光这群人只留一个,谁先谁后也无所谓;既然这小子不知死活冲上来,便拿他来祭旗。他身影一动、竟比倒飞的宇振还快,众人追截不及,只能眼见河洛扬手翻掌、一刀“(落叶刀)一线生机+殛岳=一斧裂岳”自上而下对着宇振当面劈下。

“呯!”正当宇振九死一生之际,他的一线生机却真的出现。河洛客这一刀扎扎实实地砍在冲上前来挡在宇振身前的益纬身上。河洛客这必杀的一刀砍下,却见本该无甚功力的益纬不没重伤倒地,还好端端地站在那;他心头起疑,害怕益纬功力已复会趁机出手,连忙退了开来。

“原来如此,旁门左道,原来谢逸夫藏私……”河洛客看益纬并没有进击、再想方才那刀砍下并没有反震之力、不似砍在内功高深之人身上;再回想刚才益纬身体似乎隐现一阵仙术金光;便想到传说中的“六丁六甲”。

这六丁六甲之术河洛客也只听闻、未曾亲见,他心想益纬会这仙幻之术而自己竟然不懂,必然是成佛道士谢逸夫藏私不传;当下更加恼努、也更深信谢逸夫的不坏金身也必然有自己不知的心法口诀。

“你自己才是旁门左道”益纬回道,他适才正是用初练成的丁甲之术;他方才一见益凯恐怕落败,便默默念起咒词,金相仙术“黄庭经”的辅助下运起奇术挪动天时,实时上前代宇振受了一掌,这原本即便断气也该濒死八成的重伤,便给“化一丁”的奇效化去;是以益纬死时一点事也没有。他见到机关被视破、也不否认,凭着一身正气回讽了一句、坦然面对强敌接下来的杀招。

益纬心底清楚,接下来便是以性命相搏-说“相搏”只怕还太过乐观,自己一行六人的性命就捏在对方手上。他内心强烈地想要叫弟弟和廷威等人先逃、自己想办法挡一挡;但他知道这样的指令益凯他们是绝计不肯听从的。到底该怎么做一时间他也没有头绪,但自古正邪不两立,事到如今也只有一拼。

廷威带领着益凯抢到河洛客身旁、和益纬、浩然他们共成畸角之势联防合击;重伤难起的宇振则由耀川扶著躲在其后,众人一边盯着敌人戒备、一边缓缓向外退去。河洛客当然不可能让他们就此离去,他突然发难直冲益凯二人,廷威将功力灌注到益凯身上,一拳“直捣黄龙”直拳掼出、以攻为守全力向力人击去。

廷威在他们师兄弟间已经算素有小聪明的了,却怎也想不到河洛竟然还会对战力远逊于他的两人作出佯攻。河洛客一招落叶刀“沧海孤舟”,借力使力,利用益凯的拳劲向旁飞射、越过益纬两人直取重伤的宇振,要先挑软柿子杀一个来打击少年英雄们的士气。

“师父!现在!”河洛客才越过益纬冲向宇振和耀川,突然听到耀川放声大喊;此时他人在空中身不着地、又把整个背门卖给了益纬;一听见耀川呼叫益纬发招夹击心下大惊、连忙缩身、回转、错掌护身以免被偷袭。

待到双脚落地,河洛客才知道中计,却说益纬根本没功力发击伤人这他是早知道的,竟然还是给耀川骗了。就这么一缓,廷威二人已赶将上来,廷威冲上前去却以太极拳劲吸到河洛客,以免他再抽身攻向伤兵宇振。

但河洛客同样师承谢逸夫,在太极拳上的修为远胜廷威,益凯才赶上来、两人“天行健”的合击之势尚未组成,廷威被给河洛客重手摔开。跟着河洛客趋身上前、两手向宇振、耀川各发一掌。

“不!”浩然见状,大叫一声、不顾一切地从右方抢到耀川身前抵挡。河洛客注意到他,心想死哪个都一样,无俦的掌力兀子发出。

“呃!”或许是宇振福星高照、受神明眷顾,在他闭眼受死之时,河洛客竟莫名重伤、跌飞一旁、连忙回身招架;这一掌来得太突然、又太强横,河洛客勉强起身却压不住内伤吐血。

原来眷顾宇振的女神正是罗煞阴后,她一直在一旁默默看着这场战斗;本来她不想出手、以免挑起与兽王之间的纠纷,但眼见宇振命在旦夕,便顾不得这么多,只好现身出手,祭起“玄阴宝典”紫霞心法,以“凭栏拈雪”一指点中河洛客中门大穴。

“玄阴宝典”心法共分“灰影”、“白芒”、“蓝彩”、“靛光”、“紫霞”、“无色”六层,罗煞阴后身为五大魔魁之一,紫霞心法已臻化境,收放自如,加上“凭栏拈雪”指法将妖武术功力聚于一点;偷袭敌人之时不外泄一丝寒气、让人防不胜防。

阴后心底盘算,伤了一个河洛客,便得罪了妖灵兽国;但杀了一个河洛客,兽王就未必知道内情--当下起了杀心。河洛客一夕间从伤人者变成被伤、杀人者变成被杀,彷佛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阴后再度运起紫霞心法,一招“北海胡笳”一连十八掌向河洛客拍去。

“啊!”“啊!”“啊!”一连三声,却是阴后击中河洛客之际,自身也中了找到人以钥匙脱去制功银环的牙将军暗算;益纬见阴后中伏遭夹击,虽说她是妖道中人、更与自己敌对;但方才她确实救了宇振、也就连带救了自己;当下速运丁甲之术“借一甲”让自己的功力在一瞬间回复到巅峰状态、猛然强绝一刀砍中牙将军。

益纬发招后奇效消失、再度失去功力、赶紧退开。河洛客见牙将军也重伤,只怕再拖下去正道同盟便至,连忙忍着伤势强运土相仙幻“瞬移之术”,一阵黄光闪过两人一并消失当场。阴后重伤后回身扶起宇振,他和众人相见颇为尴尬,一语未发挟著宇振便走。牙将军咒环可以解除,其余囚徒不少也相继得脱,但众妖邪摄于阴后淫威不敢阻挠、让二人离去。

但益纬等人的处境可就堪虑得多了,被释放的囚犯一涌而上,这些人里至少有一半要不是益纬当初抓进来的、就是这几天里益凯交过手的。

妖道中人自然也懂得布阵的道理,十来个囚犯分成三组,五人按金、木、土、水、火五行相兢各据一方围成一圈、内圈之外再以金、水、木、火、土五行相生布下外圈,互为应援余下掠阵;团团把益纬五人围在阵中。

跟着一名老人飞人阵圈,益纬还记得他,他是金相魔魁战天元帅麾下的“空司令”,在战天军团之中,三军司令的地位仅在元帅、参谋、邪医之下,三军司令之中功力又按陆、海、空次第排序,算起来“空司令”的功力或许和虫师、木护法相当。

话说这空司令在战天军团里的资历颇高,但一直到中年以前妖武术的修为和战绩都未能出类拔萃,五十岁那年,他突然醒悟到,自己显然不适合九殛掌一类威猛无俦的武功;便在修练金相雷电之气时按下威力与妖气不论,独沽一味“快”,同时他额外修炼“三官妖符”来提供攻击威力。终于在他五十九岁那年的军团晋升大会上击败原有的空司令、取代了他的位置。

这“三官妖符”乃是从“三官大帝符令”脱出,三官本是“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妖道中人以妖术施为,便成了“天妖销命(爆炸)、地妖勾魂(迷幻)、水妖布瘟(放毒)”的“三官妖符”。

廷威本来也想以“三洞神符”迎敌,但没想到空司令竟然双掌一张以六指同时画符,转眼间天妖符箓便飞射眼前,益凯两人只得发劲将之一一截破。虽然空司令符上的妖力不强,但出招太快,不一会儿便满场妖符纷飞、许多趁乱偷袭益纬等人的也全都由益凯、廷威抢着截下。

更何况妖符满场飞梭、少年的移动却受制于其余妖徒布下的五行阵,左支右纽下,十张符里总有一两张是两人来不及截挡给炸在身上的,两人又没修炼金身神功,不多时身上的衣裤便都给炸得粉碎,露出的结实肌肉上给炸出的红肿瘀青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内伤也逐渐加重。

益凯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决定挺而走险、和廷威一齐施展“天地玄黄”中还未完成的第四招“莫非黄土”他搭著廷威,潜运土相仙术,豁尽内丹全力施作“瞬移之术”,而廷威则以奇门八阵相辅,乍时战场上异兽奇麟腾空、全场黄光大作。

所谓“四海之内莫非皇土”,此处如是、他处亦同,在奇麟黄光照耀之中的整个战场便成了益凯、廷威的特殊结界,在一段时间里(益凯收功或真气耗尽前),两人可以自由转瞬来去-理论上是如此,但实际上这招并未完成。这招“莫非黄土”仍然是建立少益凯连续施展“瞬移术”之上,但益凯的功力尚未能远距离或在移动中同时指定转瞬目的地、也还未能隔空移动他人他物;是故这施展出来两人必需同时移动、而且移动的目的地也会和益凯所想略有偏差。

但这招奇阵却成功收效;空将军以“快”见长,但再快也没有“转瞬”这么快。两人以快打快、攻其不备,一拳又一拳、一掌又一掌成功地击中空将军;但空将军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索性把电光符箓画好了全凝住不发、布满周身,等转瞬出现的少年自己撞上来引爆。这样一招换一招、一伤换一伤,快绝奇妙的招式对阵变成“看谁先倒下”的耐力与毅力的决战。

常言道“拳怕少壮”,空将军自恃功力高过两少年,却没想到他两人年纪虽轻却都已是经过磨难捶炼的硬汉子。廷威挡在益凯身前,挺身接下了多数的爆炸符,已被炸得内伤深重、体无完肤,却还是不吭一声、让益凯专心转瞬、连手攻击;益凯又何尝不是拼着内伤榨干最后一点真气在施展奇功。

十几、二十分钟拼搏下来,年迈的空将军倒挺不住了、或著是给这两少年个不要命的打法吓到了;他这次难得逃出大牢,大好的自由人生在等着他,犯不着真的与二人一命换一命。心念一转,按下沉重的伤势,勉强施展轻功跃出战圈说走便走-只是他想不到自己才出大牢门口便内伤迸发倒地,就这么遇上了几个煞星、反而把自己的路给走上了绝境……

卷五八:气索命将绝,体死亡魄魂[]

话说特别监狱里,益凯、廷威二人打跑了空司令后,原本强压的伤势再难忍住,两人几乎同时叼血颓倒。原本在场边布置五行阵的众人,见到对方主力倒下,纷纷抢入打算杀人立功。浩然和益纬还要护着耀川,被三四个妖徒困着、一时间怎么也冲不过去;却看到伤重倒地的益凯两人身边走近了一个熟悉的人物-修炼水相妖幻的瑶光。

瑶光走到廷威身旁,手上暗运著水相妖术的催淫秘法,一开掌便往被爆炸符轰得衣不蔽体的少年身上胡乱摸去。他顺手撕开廷威还挂在身上的一点布料,露出他那让热舞社女粉丝和男学弟都为之倾倒的八块结实腹肌。

“嗯…嗯…呃…”

廷威内伤沉重,根本无力抵挡妖法入侵体内,上身赤裸著苦练出来的精实肌肉无法自抑地在敌人的掌底翻腾;瑶光为求时效,二话不说把少年下半身的内外裤一齐拉下,少年最私密的男根就这么给翻出来晾著,不一会儿便在肉欲的催化下当着众人的面快速地勃起成十八公分长涨硬的肉棍。

“嗯…呃…呃…呃…

瑶光的右手从廷威左边厚实光滑的胸肌上滑过,他当然不会放过少年胸前敏感挺立的乳头,手指一边拨弄著这可爱的凸点,手掌一边滑至腋窝、试着从侧边掂量这块胸肌的厚度,然后走过前锯肌的纹路、一路下移到少年迷人的窄腰、感受一下体脂率极底的街舞少年腹外斜肌的的弹性,然后像情人一样手掌从背后滑到少年腰身另一侧、将他搂住。

“嗯…呃…呃…哦…”

瑶光将手抽回来,他一块一块把玩着廷威身上评价最高的八块腹肌,一边输送著水相淫术催逼着少年的意志;他看到廷威伤重之余似乎在心智上还有顽抗的能力,便加强攻势一把抓着少男沉甸甸的阴囊、揉转着他灌饱了精液的两颗睾丸。

“你……你做…”廷威的挚友益凯倒在一旁看到此景,愤怒地起身要阻止,但他实在伤得太重了,才想要撑起身子便眼前一阵发黑又倒了回去。

“急什么,也有你的份”

原来瑶光水相妖术的修为还不够高,虽然可以透过淫交来夺人真气内力,但还没办法将水相以外的妖术仙气炼化为己用,是以他的目标只有廷威,虽然是少了点但对他而言仍有莫大的增益。他看到一旁的益凯还在兀自挣扎著,为免横生技节,干脆运功一掌拍下。

“呕…”益凯伤上加伤,差点没昏死过去,这瑶光本来只是谪星所收初学的幼徒,较真起来连在益凯两人手上过个几招的本领都不见得有;这下趁着两位英雄少年抗敌后重伤倒地,竟然可以一掌料理一个;本来一同结五行阵的许多魔卒杂兵也在一旁围观,正如同古语说的:“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要伤他,我…我给你……啊…哦…嗯…”

廷威为了让瑶光放过益凯、将全副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不惜放弃抵抗、让淫欲全面侵占英雄少年原本刚毅不屈的意志;因此就再也忍不住地浪叫了出来。

,“嗯嗯嗯呃呃呃呃嗯嗯呃呃呃”

廷威的目的确实有达到,瑶光这门功夫才刚学成,为了夺取他的功力,除了一只手猛烈地抓着少年十八公分的粗长肉棒上下撸动外,另一只手必需探进少年的肉洞中以妖术冲撞少年的丹田、逼他把真气推进、随着射精排出体外供瑶光采补。

“嗯嗯嗯呃呃呃呃嗯嗯呃呃呃”

只是可怜了热血的少年英雄,得在群敌环似下裸露横陈著自己肌肉结实的饇体,任由敌人需索、任人玩弄到不停微微扭动、任人刺激著G点震到失声惨叫、任人抓着自己的肉棒、暴力迅捷地打到快射出来……

“啊!”然后“碰!”地一声,瑶光突然向后翻倒、昏死不醒。

却见浩然站立在场中、全身隐隐透著金芒,一计勾击倒瑶光后傲然环视全场、自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不用说,原本纠缠着他与益纬的四名杂兵也早已被一拳一个放倒。

原来益纬在被河洛客逼着射在浩然后庭的同时,感觉到浩然体内已慢慢地存下一股真气;便将当时自己全身尚存的一点真气借着射精送至他体内。益纬在这股真气里载入了“神将金身”的行功路径,加上浩然经络到毛孔间的运气孔劲在散功的同时被真气体行贯通,在这段时间里,益纬的真气在浩然体内集结、带队、不停轮转,终于赶上了功成圆满;浩然便在前一刻成功练就“不灭金身”的第一层“神将金身”。

浩然神功既成,在场除了瑶光其他全是只学了点妖武术皮毛的魔卒杂鱼;仅管浩然没修习其他武艺,但光凭他的看家本领“AK重拳”不到一分钟便又击倒一两个。

众囚犯虽然试着展开五行阵式,但受限于功力太浅、人数又少了近半,阵法中五行相互呼应的速度,远比不上轻量级拳击高手的移位和出拳;廷威虽然倒在地上,但不时开口按八阵图、五行生克和武术身形步法的基本原理指点浩然该抢进、攻击的位置,让比较习惯一对一拳赛的他现学现卖一些所武学知识和经验。不多时魔卒们的五行阵势便宣告崩解、同时又多了三四人倒地不起。

余下众犯心生退缩、未战先败;你看我、我看你后便一哄而逃。浩然也不去追击-因为耀川跑过来拉着他的手、要他先帮益凯两人治伤。事实上,当耀川看到瑶光被浩然一拳轰倒、头重重率落地面后心底有点震惊。以往阿浩的对手多半在擂台上;即使有人要求单挑打架,他以优势战力往往能确保对手败阵时伤势不致太重。除了对付可恶的“转学生三人组”外,这还是第一次他将人打到生死未卜的。

耀川脑筋转得快,不免思虑起来:修炼妖术的人是妖吗?不是人吗?从何时开始不算人类呢?就算是妖,人就可以杀得天公地道吗?或许人若不杀妖、妖便会杀人……

耀川心底还是很迷惘,他有点想去探探瑶光的鼻息、好确认浩然没有真的把他给杀了;在这个急紧的时刻这么做未免太找麻烦了、更何况他不想让浩然为了自己的困惑感到有罪恶感。

“也许是因为方才受折磨的不是自己吧,所以自己才不会对这些妖人深恶痛绝”耀川这么跟自己说;但,以牙还牙真的对吗?但,如果真的是自己被残虐的对待,真的不会想杀了对方吗?

有时候世事就是这样,说曹操曹操就到,就连用想的也一样;浩然击退敌人后,益纬传授他一些内功吐息传输的口诀,让他两手顶着自己和廷威的背门、运功替二人作基本的护法疗伤。正此时,不远处一阵闹哄哄的,原来是又有一群囚徒被放出来。而在人群之中,有三个人不夺大门而出,却是往这里走来-那便是浩然和耀川的死对头,“转学生三人组”带头的、金发佬和眼镜仔。

如今身负仙武术的浩然一眼就看得出来三人已正式修炼了粗浅的妖武之术,而三人也看得出来浩然现下周身散发的“神将金身”金芒。两组人马对看了一眼;既然对方已入了魔道,浩然可以选择冲上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但现在情势混乱,他想要赶将帮益凯二人治伤,而且也不希望再引来更多敌人。

而转学生三人这边,除了羡慕又嫉妒浩然功力又进一大步、更不敢直接挑战他之外,三人来此尚有目的未完。原来三人是牙将军与河洛客计划中的后勤兵力,在劫狱行动开始后,抢入狱中从被击倒的狱卒、警官手上找到解除禁咒银环的钥匙、替众人解锁,同时负责在大战时运出魔域与黑道各门派的伤兵。

现在看到浩然又变得更强,带头的嫉恨之余突然心生一计,所谓“马无野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现下四处兵荒马乱,正是发战争财的时候。他和手下两人讲了几句悄悄话,三人便决定无视浩然等人,一人两三个地快速拖走地上包括瑶光在内的伤兵他们决定找个隐密的基地藏昵这些人、连同方才被三人安排先在暗处休息的空司令,趁其不备给他们再戴上银环,然后囚禁他们、逼问他们的妖武术心法功诀;这样子就不愁老是输给浩然、老是阴沟里翻船被他扁到半生不死了。

两组仇人相安无事的各自行动,乍看之下似乎是最好的结果了。但,如果不是这一场狭路相逢,只怕转学生三人组人生的路未必会这样越走越偏;也就不会再日后又生出这许多风波出来。但这种事是任谁也无法逆料的。

益纬眼见被打开的牢房越来越多、放出来的犯人也越来越多,里面也有不少功力并不低的家伙,而自己这边有效的战力却只剩浩然一个,还为了救益凯和廷威耗损了不少功力;他当机立断,决定先暂避灾祸,以待特武警队和正道同盟接获警报后到来。

益纬从倒地的另一名特别牢卫队身上搜出了门禁卡,他自己曾是特武警队的队瑄,有另一组电子钥所需的密码;若是找一间单人房躲进去,那就算敌人找上门来,在房里所有人的术法功力会全然失效,那自己这里有五人想必可以撑过一阵子-事实上躲进去后再把门锁上应该也没人能闯得进来才是……

在益纬的带领下,一行人缓缓向特别监狱最深处的单人房移动,沿徒有见到重伤倒地的狱卒卫队成员、副典狱长等警官,益纬都要众人或扛或拖地把他们也带上、一起过去避难;毕竟行走江湖这几年阅历丰富,他看到方才转学生三人搬伤者的时候神情似乎另有所图,便不忍把同为警官的弟兄丢在这战场上。

益纬一间一间找,找到和手上钥匙卡吻合的一间单人房,没看灯暗暗的应该是没人在住的,大伙帮忙把其他警察也搬了进来。但老天爷似乎还没打算停止对少年英雄们的捉弄,就在这时候,让他们又遇上了不共戴天的仇敌-河洛客。

河洛客也差不多同时发现了众人,当下诡计暗生;却见他看起来伤势沉重、一步拖着一步地走向某间单人房里,用钥匙卡和密码卡一下便将之打开,似乎也是要躲藏进去的同时回过头来看着众人:“谢老头死剩的徒死徒孙,等我进去养好伤再出来一个一个像杀他一样打爆你们……哼哼,要是你们要像那天在会馆里益纬让我干屁眼求饶一样的话,或许还能再饶你们一命……”

“现在就杀了你,为师门除害!”益凯哪能让他这样一再侮辱师父甚至是自己的哥哥,再也忍不下去、听不下去;心想就算河洛客躲了进去,他身受重伤自己用拳头一拳一拳也能轰毙他。怒火攻心,顾不得这么多就冲了出去,要抢在他关上牢先动手为强!

“凯--”益纬大喊。

“阿凯回来!”廷威心里觉得有诈,大声喊叫却没能把暴走的益凯给唤回来;但他也不能冲出去-因为益纬才喊了一声,突然就一动也不动地倒在他身上面无血色。

益纬方才施展了丁甲之术,“化一丁”只是暂时延后灾祸的发生时间、让施术者可以充份准备、避开一时急难;但他此功初学初成,能延后的时间有限、方才又一直身陷危机当中不能解开;时间一到、神功消散,本来该该将他打成重伤濒死、替宇振挨下的河洛客的那一掌伤势便瞬间暴发。

益纬突然间晕厥倒在身后的廷威怀中,两人站在房里较内侧,是以一旁的众人甚至未能发觉,更不用说已经冲出去了的益凯-要是他看到了哥哥突然倒下,只怕也不会这么冲动上前复仇了;只能说造化弄人。

廷威搞不清楚益纬究竟怎么了,一时间动弹不得、耀川也没有战力,随后冲上去接应益凯的便只得浩然一人。浩然眼见益凯冲到河洛客身边、一拳挥出正要揍下去;突然间从牢房里走出一个人,这人一出牢房便妖氛大作,浑身火舌乱窜、红光耀眼,无声无息地一爪向益凯袭来。

这人正是妖灵兽国的第二把交椅“爪将军”,原来河洛客和牙将军合谋,两人千方百计地要潜入特别监狱,为的就是要趁益纬失势、警队被渗透的绝佳时机救出爪将军。而河洛客在这里并非要逃进牢房内(他逃进去岂非自投罗网?)而是在一间一间找过之后,终于找到了爪将军所在的牢房、要将牢里的人救出。

爪将军在这牢里被关的越久、恨意越大,火相妖术以怒气驱动,一出牢房便以全力攻向敌人,一时火相妖气大盛、魔龙异兽之形赫赫威威。浩然眼见强敌突如其来的杀出、毫无功力的益凯中招后必死无疑,不由分说往前拉抓他的手臂向后一拉、躲过这一爪,跟着趁益凯身型还被他甩半空中时转身朝着益纬等人所在的牢房全力一推,把益凯大力推飞直冲进牢房之中。

浩然自己当然也一拔腿就往回跑,但爪将军功力高绝直逼五魔,转眼就要追到。浩然感到爪将军从后逼进的压迫感,自知来不及逃进房内,只好回身应敌。没想到一转身便看到爪将军一招“霸王恨”直抓而来;浩然此时中门大开、已招架不及,只好把全副功力聚起“神将金身”挺身接招。

“呃…”

无奈两人功力相差太多,浩然的金身一瞬间便被硬生抓暴、爪将军的一爪五指带着暴强的内力和妖气活生生直插入拳击少年的八块腹里。浩然一被爪劲触体便预见了这种结果,他只能刻意背对牢房、尽力压低所发出的哀嚎、不想被耀川听到以免他冲出来。

浩然心想自己是在劫难逃,他被霸王暴爪破体插入后,强忍着剧痛逼迫自己重伤的腹肌出力绷紧、试着把爪将军的一手五指用他苦练得结实硕大的腹肌紧紧锁住。凭爪将军的功力手掌当然是抽得出来,但他现在是一口咬住羊腿的鳄鱼,不急不徐地看着猎物挣扎才更能稍稍平复他残暴的恨意。

浩然的脸已经痛得扭成了一团,但他刻意不回头;爪将军方才偷袭益凯的那一爪火气裂空袭来,划过正在转身的他、把他的衣服从背面割裂断开。少年拼死只想做的事,便是咬着牙忍着痛一把抓着自己胸口将衣服扯下,把被他一身汗水沾湿的衣服抓成一团、灌注了内力往微向内倾的门框上砸下。

“啊……”

听见后方牢门被衣球一撞应声关上,这下若没有益纬身上的卡片和密码房门就再也不可能开启;他心底一块大石头便放下了,也就忍不住痛叫了出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耀川不知道爪将军功力高低、益凯则是刚被推进去才站起来、益纬伤重意识弥留、廷威则抱着他来不及反应。众人等到被反锁在牢房内,才知道浩然已经中招、而且命在旦夕。

浩然惨叫一声、腹肌应声消软,但爪将军残忍暴虐,右手不住不抽出来,反而用力抓紧、像健美选手表演单手捏爆苹果那样抓爆拳击少年本来立体分明的腹肌组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浩然痛得全身颤抖、嚎不成声,随着抽搐断断续续地、凄厉地惨叫着;最后终于痛到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但爪将军还没完,他竟然右手运起内功抓紧用力,像抓着哑铃向上挺举一样,把少年当成布娃娃般直接抓着他的腹部高高举起。

“呃~啊~~啊~~啊呃呕啊~~”

少年全身的重量这时全压在他被贯入五指的腹肌上,那五只手指硬是因此更深深多插入了一个指节、几乎完全没入。浩然的内脏被破坏,本来昏死的他痛到醒来、不停呕血。

“浩!”

从刚才就一直不停叫唤著的耀川,看到这一幕叫到都破声、都哭了。本来痛到什么都听不见的浩然,现在突然五感全开、意识变得清明、好像也不痛了,他听到了啊川的声音,他知道自己快死了,他想要抬头看一下啊川、给他一点笑容,身体却一动也动不了。

“啊川,对不起……如果有来生我再补偿你……”浩然这么想着、想着,他的世界就消失了。

“放人!”突然平空一声大喝,一道白光、一道长虹直冲爪将军;来者正是元劲和正道同盟的少盟主季承平。河洛客一见立刻用余下的功力发动瞬移术、黄光一闪便逃去无踪。爪将军也马上仍下浩然、转身便逃;承平见状便追了上去。

爪将军逃出了监狱,跑到一处没人的山谷,便突然停了下来:“这里没人,到这里就可以了吧,哼哼,河洛客那小子还不知道我们……”

爪将军话还没说完已然中剑,一时青黄赤白黑五色彩光轮转、仙气四漫、剑拳掌指刀招式交错,杀意陡升。季承平趁他说话之际已连下重手让爪将军倒地不起。

“季承平,你竟然……兽王,不会放过你……”爪将军两眼瞪得跟桌球一样大、满腹不甘、不愿、没料到自己一得到自由便将失去生命。

“我是正道的少盟主,兽王,本来就不会放过我”季承平看着对手,冷冷地说着。

“我…我…”爪将军最后遗言也没说完,季承平扬手一阵水相仙气冰封住他,然后一掌将其躯体拍碎,捡起地上被冰气封存的爪将军的元丹后扬长而去,回监狱主持大局,准备指挥追补众逃犯。

元劲则留在现场,正好这时益纬稍有意识,大伙问了他秘码、将卡片和密码交给元劲让他开门。

门一开耀川便冲向浩然、紧紧抱着他,他探不到浩然的鼻息、他哭着求元劲救救阿浩。

元劲这是第二次见到浩然,也许是相由心生,元劲一见他的面就觉得充满正气、对他很有好感;上次救完益凯二人后,知道他一个不懂武艺的人竟然挺身抗敌救人更是佩服,本来还想着可以帮他找个好师门拜师学习仙武术的。

元劲还没过去开门就已经先试着抢救浩然了,他一运功到浩然体内,虽然为这个少年终于学到了正统的仙武术感到欣慰,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很清楚,浩然的身体机能已完全休止、就快留不住魂魄了,即便元劲耗尽刚修成的元丹也难以救活。

开了门、众人把益纬抬出来(因为牢房里无法施法行功),元劲正全力施为救治益纬的同时,一边听着耀川大声地、不停地哭着求他先救浩然。

耀川一直叫着,哭着、哭到快发狂了;他的哭声尚不致于打扰到元劲的行功,却声声敲进一旁益凯的心里,如果不自己太冲动……

益纬伤势稍有起色,悠然转醒;元劲便先收功起身,他转过身对耀川说道:“他现在魂魄或许还没离开脑窍,你跟他说话他可能还听得到……”

耀川听到此言,心底一阵凄凉,却也就止住不哭了,他看着怀中的浩然,还有什么要对他说的呢?“你等我,我就来陪你……”他在浩然耳边轻声讲著,也许是四周太安静,这句耳语竟让在场另外四人全听了进去,就像给人搬了一块大石压在胸口一样沉重。

益纬重伤后半梦半醒,只见到益凯冲出去、浩然把益凯丢回来之后就又晕过去了;这时候听到了浩然的死讯。这是他才新收的徒弟,是自己、宇振和弟弟的救命恩人,是个热血充满正义感、身体强健前程大好的青年.怎么会这样就死了,怎么会…

“啪!”

益纬悲愤难忍,一转身一个耳光打在益凯脸上。

“叫你冲动!”

“啪!”、“你冲动!”、“啪!”“你把人给害死了”、“啪!”

益纬骂一句打一下,益凯也不挡架、也不闪躲,只是站在那里挨着耳光、大哭着、哭着挨耳光,他好后悔,他难过地双膝一软便直直地跪了下来。

“你跪!你跪能让他活回来吗!”

益纬正气头上,伸脚狠狠地踹倒益凯,一边骂还一边踢他。廷威站在一旁看着益凯被打没有上去劝架,他想益纬总不会真的打死打残自己的弟弟;更何况,益凯这次真的作错了……

元劲跟着正道同盟和魔域恶战过几回,虽然功力高超,但他通常是充当后勤部队,付负补刀、逆转和救援的事。从小习武修道时师父便要求低调寡欲,所以他不出名只出力、平时双友也少;虽抚在战场上的生死见了不少,但少年浩然他一见如故,看着自己认识的人死了还是受了不小的冲击。

他心想,发生了这种事,让大家发泄一下也好,便也就没有劝阻益纬。更何况,自从成佛道士谢逸夫死后,他的三个徒弟都一直压抑著;或许益纬把这两次的冲击一齐暴发、责怪著益凯也在责怪著自己吧……

“你,呕--”

益纬伤势未愈,一下子气急攻心,牵动内息,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益凯闻声马上抬头关切,元劲也一个箭步上前去运功帮他调息、顺便让他坐下休息,廷威则趁机走到益凯身边,看他有没有怎样。

耀川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你们有关心自己的人在身边真好,他这么想着,打算一离开这里、回到家里就准备一下去找浩然。他决定了,下辈子他们还要当死党,他还要暗恋着他……

卷五九:举水以激火,奄然灭光明[]

话说到耀川听了浩然的死讯,哭得肝肠寸断、默默地起了殉情的念头;然而,正当他这么想着、抱着浩然开始想着遗书、爸爸妈妈、徐妈妈,和“如果有下辈子……”的时候,突然一阵金光从一旁照耀出来。

“哭、哭、哭、哭够了的话我就把人救回来喽…”说话的是一名瘦高的老人,他的长相剑眼横眉、一脸肃然,却无形中给人一种可亲和蔼的矛盾感受。元劲见到此人举手投足间仙气飘散,乃是得道高人,便开始思索著记忆中的传闻里可否有和他相仿的前辈。

“是法海前辈”益纬身为特武队的队长,读过狱中的犯人的资料,还记得牢里有关着这么一个高手,只是没想到自己几人闯进的单人房竟然就是关着此人的牢房。经他这么一说,元劲也想起有关此人的记载,连忙起身施礼。

原来这名“法海”行事特界,既不修炼仙术、也不修炼妖术,凭着聪明才智单修一门金相幻术;在年轻时便在金相幻术上有很高的修为,和“神龙客”交往甚深。如果说神龙客行事以“脱格”、“不入俗套”著称,那这位法海更是“突兀”、“不讲道理”;一般人取名往往避开非正派主角的名人,但他却自改道号为“法海”,改名之后却又入戏甚深,凡是看到有庙口上演白蛇传的便作法引动天雷降雨赶跑观众。

法海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有着不为人知的道理,他之所以行事忽正忽邪,乃是因为他对于“正邪之辨”和“正邪之间”的事一直勘不破;他一直独沽一门金相幻术,既不修仙、也不入魔,也同是这个道理。

法海本来收有一徒,因某次让他撞见徒弟忍不住偷学妖法,想到自己唯一的徒弟最后终将成为妖众魔徒,但这样不好吗?这样好吗?也不知他是怕徒弟为害人间,还是他被自己的疑问搞得不堪奇扰,最后他再第二次撞见此事时狠下心来将徒弟活活电成植物人,然后对外宣称端午喝了雄黄酒后徒弟变成青蛇所以才痛下毒手。但显然他的说词无法取信于正道和司法,于是便因此入了大牢法海在牢里镇日无事、更加潜心修练,单人房里的咒文墙壁阻绝了外界仙气妖氛侵扰、让他暂时丢下了正邪之辨的困惑、专心再修练金相幻术神通,十几年下来修为神通已届半仙。这几日正在行功的重要关头,却被上面饭厅里的情感波动所影响、又感觉到上头聚集了四股师出同源的金相仙术气息、其中还有一股是在当场才成形的。竟然有人在牢里修炼仙术,这令法海大感好奇,不自觉留神关注了益纬众人的事态发展。

直到方才浩然舍命护卫众人--也许是因为他从几日前一路一直留意著浩然这个金相仙术新人的情感波动,对他有种感同身受之念-浩然的热血义举意外的触动了法海多年来举棋不定的难题。他感觉到浩然的坚决、感觉到他把牢门关上后、舍己为人的喜乐,就好像法海自己有了这样的经历一样。

法海的修为和智慧俱臻化境,在浩然思念著耀川而咽下最后一口气时,法海突然悟了;正如佛家所说,一念向善则转瞬成佛,法海心念一转、幻术修为即转为正向的仙气,浊气转清、灵台放光,元神胎动,他当下便知道自己要尸解仙去了。

法海即将化作地仙,尘世中再也不应有他挂念之事;即使是行事突兀的他,此刻也难免对浩然给他这成仙临门一脚有点感念。若元神仙去,全身剩余的仙气道法也将四散,法海索性将它全数灌入浩然体内。

沛然仙气入体,逐渐催活了浩然的神经肌肉、脏腑筋脉;浩然的灵魂又得以被充满生机的躯体保存、他的意识好像给人从熟睡中硬生生叫醒一样,一转见却只见到众人围在旁边、然后是耀川猛然上前深深的一吻……

法海救活了少年,顺手也治好了益纬的伤,跟着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转眼便飘然而去。浩然这次从死里翻活过来,还意外地留到了法海残存在他的体内、足以挑战第二层“天王金身”的仙气,连元劲都说他是福绿深厚。

至于耀川,经历了这么大的风波,还忍不住当众吻了浩然;虽然大家都没多问什么,可能浩然也只以为自己是太高兴的一时激动之举,但他心里却暗自决定,要把两人的关系给搞个清楚明白……

“吕一诚!”“有!”

“啪!”

“哈哈哈哈哈哈~~~”

肥皂掉地上的声音瞬间被众人的笑声比了下去,一诚回头一看,果然班长不在,刚才是这澡堂里的其他战友故意装班长的声音骗人的--这里是十里岛,南风营,南风连,第一排的大澡堂。

十里岛是在公海线外十里的一座小岛,据说是这几年因气候变迁洋流改变而浮出水面的,由我国军先占先得。为了避免国界纠纷,虽然进行了军事布署却对岛的存在密而不宣;周边各国和拥有间谍卫星的大国的外交、国防部们也都因有力人事的打点而对这个新生岛屿例外地视若无睹。

因为这样特殊的存在,岛上虽然只有两个排,却不但有连本部,还有自成一个营,而且预算人事和战略事务全都直属国防部长、平日营长有专揽独断之权;就连这个营的名字“南风”听说都是营长自己取的-据说和他爱看的小说有关,不过没人确定真相就是了。

特殊的基地当然有特殊的编置,岛上的士兵全都是从特种部队选拔而来,几乎绝大多数都是志愿役,只有少数的义务役,像本是体院、警校学生的,在体能上才够优异到可以入选。虽然入选这个特别基地的好处是积假快,据说可以当不到半年就开始放退伍假;但事实上,历史上少数几个义务役之中绝大多数的人后来都签了留下来当志愿役,究竟是太爱这里了,还是为了什么原因走不掉就不得而知了……

吕一诚,特别武术队的前锋,185/70,平时是大学篮球校队,天生眉清目秀一双剑眉、瓜子脸,因小学起师承得道多年的天清道人,习得一身武艺而于因绿际会下加入武术队、仰慕队长益纬;在参加两场比武大会后从魔域归来,因为特武队发生变故、队长被诬陷入狱,一气之下索性先去服役。

一诚月前才入伍,他的那一班就是岛上唯一的义务役班,他一进来,就听学长说因为之前又有两个签了留营,所以从这个班被调走,从此班上剩三个人:吕一诚、学长廖志阳,和班长赵敬一。变成一个班长带两个班兵的稀有组合。

虽然天高皇帝远,这岛上的一切训练、体制,却都十分地严格精实,长官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容许下兵有任何迟疑和反驳;表现不够好的也立刻受罚,就连答应喊得不够大声都会被当场罚跑罚操。这快一个月下来一诚的反射神经也给磨练得很精实,加上他又是排里最菜的,才会老是被学长们整。

“王大志!”“有!”

“啪!”

“哈哈哈哈哈哈~~~”又一个人受害,

“干!哪个白目叫的,有种给我出来!”王大志生气地大骂。其实他刚才也在笑一诚,不过人就是这样,嘲笑别人的时候都以为只是开个玩笑;真的轮到自己被捉弄却又还是发飙。

“干!一定是你,小个的!”

“干!听你在乱讲,干我什么事!”被王大志指控的正是一诚的学长廖志阳。

其实一诚大概看得出来,王大志方才已经发现耍他的其实是他们那排的“泥鳅a”候六和,但这个泥鳅是这整个排里最大尾的,听说排长是他的堂哥,所以王大志不敢惹他,又不想当下“孬掉”成为笑柄,就顺手找个替死鬼来怪。

廖志阳173/60,大学时代是篮球队的队长,带领系队长下许多冠军,因此还没毕业就被高职找去当体育代课兼球队教练;因为打的是前锋,所以没有特别的高、也不是练得很壮的那种,胸肌有型但不是很厚、八块腹肌倒是练得不错;但因为在十里岛上营里的弟兄个个是高大威猛、倒三角的魔鬼身材,当排里在八卦著“他这样的身材怎么会被选进来”时,一个谣传的说法是“太帅了”,被长官给看上。

志阳从高中时代就打球、就是队长,就是超级帅哥,人帅、身材又好、又是篮球队的,在大学的时代就有粉丝组织后援会。但就是因为几乎只对打球有兴趣,就算交了女友也只是场边多一个人看球而已;一直到毕业可都还是处男,这可是最让班上同学不解的事情。

志阳也是义务役被挑进来的,他比一诚早两个多月进来、当了两个多月的菜鸟;当“学弟”一诚入伍的时候,不免有种媳妇熬成婆的心态、自动当起“学长”要带领照顾他。志阳的个头比一诚矮半截、又比他略瘦点,本来就有点暗自担心“没有个学长样”,这时候王大志竟然当着一诚的面想欺负自己,让他兴起莫名的愤怒和反抗到底的决心。

“敢做不敢当啊,小白脸”王大志呛他

“干!你说谁是小白脸”志阳一听怒不可遏

“就是说你小白脸,怎样不服气啊小白脸”

志阳不再多说,冲了上去抡拳就打,一拳打再王大志的下巴,场面登时混乱了起来;澡堂里几乎所有志愿役在泥鳅的带头下几乎都帮着王大志,一群人涌上来要教训志阳-但志阳这边有和他同仇敌慨的一诚。就这样学长学弟二人和整间澡堂快三十个人展开对战。

一诚入伍的时候按规定带上了附有咒术的银环,让他们这种修道中人在服役时不至于滥用术法。虽然没有了仙术和内功,但凭他的拳脚招式和实战能力就已具有以一挡十的战力了-然而,这场战役里一诚一人要对付将近三十人,对手光是用基础摛抱和拉扯、挥拳,就让一诚避也避不了。

几下起落下来,一诚被制住了;因为他刚才出手伤了不少人,所以此时想报仇、想教训他的人反而比志阳多。一群人越出手越重,正当有人搬来了一条橘色长水管的同时,志阳挣开了制住他的人,冲到一诚的前方挡着。他知道自己两人绝计打不过这些家伙,对方有泥鳅撑腰只怕投诉上去也没有用,就决定帮学弟把这个祸给全顶下来:“放了他,我是他学长,刚才也是我……是我太冲动,你们想怎样冲着我来就好。”

一瞬见一诚彷佛突然在志阳的身上看到了益纬的影子;也许这就是队长的风范吧。他虽然也喊着“不,人是我伤的,不关志阳学长的事”,但众人似乎没有理他;又或者说也许他们老早就决定了要对帅哥志阳下手了,只是一直苦无机会罢了。

在澡堂裸,本来就全身赤裸的志阳双手被其他人用毛巾沾水后反绑在身体后面;他看到地上的水管上还加装了加压的喷头,那是营里用来冲洗树木用的,王大志拉着这样的水管走到了他的身后,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让志阳心里有点毛……

“你们想干嘛?你们放开他,你们做这种事我会去跟排长投诉!”大喊的是一诚,志阳在心里感谢他,但他很清楚这些话说了也是白说的。

“呃!”感觉到肛门被塞里了一些金属,跟着志阳突然感觉到直肠里传来一阵强烈地刺激,那个王大志竟然用加压水柱直接塞进志阳的肉洞里、冲着少男后庭的G点喷射;水柱冲一下、停一下让水流出、又冲一下,这样不断地往覆刺激著少男未经开发的后庭。

“呃…呃…哦…呃…呃…哦…哦…呃…”

前列腺被刺激,让志阳跟本闭不紧他的嘴,不受控制地发出受冲击的声音;一直到他开始渐渐习惯这个冲击后,吭出的声音是变小了没错,但却更难堪-他硬了。

泥鳅,手上涂了点肥皂,走上前来,在志阳的身上抹著;肥皂不只让少男因后洞刺激而绷紧的肌肉变得更浑圆发亮,白色的肥皂膏会残留在在肌肉与肌肉之间夹起的凹沟里,让篮球队长结实的八块腹肌看起来更大块。

志阳当然很清楚这是性侵犯,但是这个人是泥鳅,不要说班长赵敬一回本岛出差现在不在,就算他在,也不能违抗候排;现在反抗泥鳅只会给班长惹来麻烦而已。

“干这家伙听说有后援会的诶!”泥鳅一手抚摸着篮球队长志阳结实的胸腹肌肉,另一手弹了一下少男勃起的十七公分肉棒;“干,不小嘛…”泥鳅调侃著,“不知道新来的多长哦”他转头看向一诚。

“不要动他!”志阳突然吼了出来,让泥鳅有这么一点被吓到。

“哦…是吗?”泥鳅突然伸手,一把握住志阳的肉棒,开始前后快速地做起活塞运动。

“嗯…嗯……嗯……”

志阳也是个发育成熟的男人,被人快速地尻着肉棒,再怎么不情愿也忍不住陷入高潮,全身肌肉开始为了性刺激而出力、下半身也不由自主的前后摇摆去抽插着肉棒上的那只手。

这是志阳许多花痴球迷的梦想、甚至是夜里睡前的性幻想,幻想着超帅的篮球队长干著自己的蜜穴,他的八块腹肌为了让下体律动而出力变得更涨大分明、腰身变得更迷人;胸肌则因为兴奋地喘息而不住起伏,整个脸受不了刺激而仰起、在高潮底下忍不住发出迷人的吭声。

更不用说泥鳅现在就可以直接伸手感受到少男这身肌肉的热力和硬度,还可以变换撸动他肉棒的力道来欣赏他在多重刺激下的表情。终于,就在志阳忍不住要射出的前一刻,感受到他肉棒涨大欲射的泥鳅赶取收手、也同时把水管抽掉,徒留下被打到高潮却又没射出来、全身赤裸、腹肌结实的篮球少年站在那里。

“洗澡不赶快洗在干嘛?后面的人都不用洗了吗?”志阳听得出来,一边骂人一边走进澡堂的正是他们这一排的另一个吴排长。

“报告吴排”志阳一听,说话的是一诚他心底暗道不妙;果然听到他向排长告状“他们这些人以多欺少想……”

“你是说刚才这里有打群架吗?”一诚还没说完,吴排就打断他的话问道,一诚听了才想到营里面武力相向是重罪,不只自己两人,还会连坐到赵班长,他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

“报告,是我怀疑他们有人在洗澡时抽烟,结果给他们恶人先告状”泥鳅趁机开口诬告。“尤其是他”他手指着志阳,因为他知道要给新来的一诚教训、让他后悔反抗,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会连累到其他人。

“这样啊,廖志阳,稍息!”吴排下了口令“我要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藏烟”;泥鳅随口诬指吴排就接受了,可见他心底早就偏坦泥鳅这边,正所谓官官相护到哪个体系都一样。

吴排也是心照不轩,知道泥鳅只是要让志阳受辱,假意扫视了他的全身,接着要他张开嘴巴、掏他耳朵;然后刻意说了句“该不会藏在这里吧……”就把手指探进了少男紧紧夹着的菊洞里抠动。他手指四处探索、找到了少男敏感的G点后,便毫不客气地连戳了几下。

“嗯…”来自G点的快感不断累积,志阳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吭声。

“等一下……”一诚看不过去想发言制止,但他马上看到志阳默默地用眼神暗示要他别再多说……

“怎样?真的藏在这里,怕被我找到是吧……”

果然,一诚的冲动又引来吴排更进一步的惩罚,他改用两只手指进入、刻意快速地抠弄志阳的G点。

“习惯把东西塞进屁眼、被人用手指插进去就硬了,你该不会是GAY炮吧?”吴排看着志阳的大屌说着,他见到少男开始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故意说话刺激他:“排长问你是不是GAY炮,不会回话吗?”

“报告,不是,呃!”志阳一开口就忍不到吭出浪声。

“哈哈哈哈哈哈~~~”除了志阳和一诚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嘴吧说不是,却爽到叫出来,这样算是还不是啊?”吴排故意又问了一次,他调教少男后庭的手指却从来没停过,“问你话啊”

“报告,不,呃!”

“哈哈哈哈哈哈~~~”全场又是一阵大笑,志阳简直丢脸得想死了算了。

“你的粉丝要是知道你这么浪,但却是个GAY炮,不知道是会爽死还是难道死?”吴排长挖苦道“诶我听说现在有些女生喜欢看人家搞那个什么“男男恋”的,干,你该不会就是吧?问你啊…”

“报告,不是呃!”志阳明知会这样,却又不得不回话……他气得双拳在背后握紧、却又不敢反抗。

“哈哈哈哈哈哈~~~”

“干嘛…不满长官啊?”吴排注意到了志阳的拳头。

“报告吴排!”这次又是一诚,他真的不能再坐视学长为了自己的冲动被羞辱了“报告吴排,烟是我抽的……我把它吞进去了”这样可以了吧,一诚心想,至少该让他们先放了志阳学长。

“你不要乱讲!”志阳听了心里大急,抽烟可是要关禁闭的!这个“十里岛”上“南风营”的禁闭室向来都比鬼故事的传闻还要骇人;新来的学弟不懂事竟然一时冲动就乱认罪。

“排长你不要听他乱说”志阳赶紧澄清

“哼?排长做是要你指挥是吗?”吴排回道,他看了看一诚,眼前这年轻小伙子竟然认了要关禁闭的罪,这种大事怎么能放过。“好,衣服穿上,跟我来”他指挥着一诚便走了出去。

志阳知道自己刚才的发言失了礼貌,但,但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诚被吴排带走却莫可奈何,心想要是班长敬一在的话就好了……

卷六十:和以玄水液龙膏泽,拌令浥浥[]

入夜,寝室熄灯,十里岛上的南风营和其他军队营区最大的不同,就是白天操的特凶、晚上睡得特早;志阳他们这班“义务役班”向来人数就少,睡的是四人一间的大通铺,相较之下也算舒适的了。

廖志阳173/60,大学时代是篮球队的队长。本来篮球队是有带重训的课程,但主要还是以上场时的体能和速度为主,他们教练认为如果已经射得很准了,再特别把肌肉练大块反而会失了准头;所以精瘦结实、介于美型男和田径选手之间的志阳在队上已经算肌肉明显大块的了-多数大学生因为生活作习很难不累积一些脂肪,肌肉看起来反而不明显。

以往志阳的粉丝团在场边加油的时候,最期待的就是看他撩起球衣下摆来擦汗,如果太热有时候会干脆用腋下挟著、让他他迷人的八块腹肌露出来吹吹风凉一下;他的后援会还有条会规,严禁在这个时候发出尖叫或赞叹,以避免他为了怕尴尬以后就不这么做了。

志阳原本以为外岛的单位会比较凉,结果反而是下部队来到岛上后才被操到、根本就是个雷缺;不过也因此肌肉被操得更硕大饱满,俊美的脸庞上也多了一丝丝刚毅的神情。

营区里熄灯后虽然会查房,但不会管太严;他开着小灯看着记事本,数着自己再四个多月就可以放退伍假了,心里觉得放松不少。不过随即想到敬一班长好像还要再待七个月--他好像之前为了让一个犯了事的学长顺利退伍,签下了日后留营半年的的申请书,所以本来再一个月就要退伍的敬一班长变成还有七个月才能走。

“吱~”地一声寝室房门被打开,志阳马上回头一看,只看见隔壁班的“泥鳅a”候六和走了进来、把门带上。

“你在这干嘛?都宵禁了你还……”志阳厉声问道。

“我巡房的”泥鳅a径行走入、也没转头就应了一句,继续看了看柜子门上的号码后,就拉开属于新学弟一诚的置物柜开始左翻右找。

“干,你干嘛乱动人家东西”志阳起身走过去阻止他。

“现在全营都知道这个新来的偷抽烟,我来查查他是不是有藏什么违禁品”

“干,人都给你们弄去关禁闭了,你不要欺人太甚哦”志阳看不过去回呛。

“欺人太甚又怎样,私藏危禁品,等你们赵班长后天回来,报告送上去让他连坐,他是已经关过两次禁闭的人,第三次的滋味一定很过瘾…”

原来南风营的“关禁闭”会随着累记次数而增加刑罚;一诚第一次被关,只不过是单纯在小牢房里被锁个几天。志阳还记得看过班长第二次被关回来,全身是伤、躺在床上一整天不能动、隔天还要强迫身体跟着出操;要是再被关第三次……

“学弟和班长人好好的,到底是哪里惹你,你想要怎样啊……”志阳显然被对方恐吓到了,回呛的语气不觉变软了许多…

“用他们赵班长来威胁,这小子果然会怕……”泥鳅a得意地想着。义务役这班的,入伍前多半是体育明星或身材超好的大专毕业生,在大学里被男生女生簇拥著吹捧著,刚进来的时候脾气一个比一个硬、瞧不起人,眼里就只有他们赵班长。

“他们两个都没惹到我,是你惹到我了!”泥鳅a回头瞪着志阳讲。

“我哪有!……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志阳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根本没放心上对吧…,我之前休息时间,跟大伙要去打球的时候,我都叫他们等一下,问你要不要去,结果你一次都不跟,有没有?”一想到就有气,泥鳅a竟然越讲越激动起来:“还有去便利店买东西也是,一次也不赏脸,只肯黏着你们班长、后来还有那个新人也是!你们班长不在就拉着他到处跑……”

“哪有……那是我要带他认识环境啊……”志阳辩解著;“干!要认识不会先来认识我们喔?战友当假的哦?”泥鳅a回呛;他讲的也不无道理,但志阳心底总觉得有点怪……

“那…好嘛,那不干学弟和班长的事啊,那我跟你道歉嘛,你为什…”

“你跟本没放心上是道歉个屁哦!”泥鳅a发飙了:“帅哥了不起啊!”他心里想着,这次要来硬的了……

“……那,那你想怎么样嘛……”志阳无话可说了,他觉得自己好像给猫逼到墙角的老鼠一样无助。

“这次的事,我也可以叫我哥(堂哥)不要报上去……”

泥鳅a说这句话的语气好像下面还有什么要讲的,但他却没有再开口;他一边说着,一边突然走过去贴在志阳的身前、侧过头吻了他的脖子一下,然后抬头看着他。

志阳把视线别过去,一语不发,他知道了,他知道泥鳅a要的是什么;而且他知道,自己不能反抗……

泥鳅a两手抓着志阳身上公发的白色无袖内衣的下摆,慢慢地向上拉起直到肋骨再上去一点、把被翻上去的内衣再从胸前襟口塞进去卡住,让篮球队长这阵子练得更结实迷人的八块腹肌全露出来。他前阵子有上网搜寻过志阳的照片,知道他习惯在打球休息的时候这样吹风。

“不用怕,我会让你会很舒服的”泥鳅a说着拿出一小瓶像香精的液体、倒了一点在自己手上、双手搓动涂满。然后左手从志阳右边腋下用力扯内衣的侧洞、直到露出少年小小褐色的乳头,再用右手用力的搓揉、转动、拨弹著这颗敏感的蓓蕾。

“……”

志阳被乳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刺激到,只能向上抑、缓缓摆着头、拉紧脖子、咬着牙、大力地喘着气、身体不自觉开始出力。

泥鳅a右手不停下、一边欣赏著这一幕,少年志阳乳头吸收了密药、被轻轻碰一下就会有很大的刺激,更何况是这样用力的揉捏;篮球队长被玩弄了乳头而喘息、出力、被掀开晾出的八块腹肌因此用力绷紧,或收缩、或前挺、涨得更大更亮、也把腹肌间的线条绷得更深更紧。

泥鳅a看着志阳的身体,他这时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跟那些后援会的臭娘们一样,是这八块腹肌的粉丝;但他和她们不一样,他可以恣意地伸出左手去抚摸它们,而且是在他们被肉欲撩拨地出力涨大的时候、一块一块地、用掌心或指尖、去感受腹肌的坚硬、去传递腹肌的温度、去刻划八块腹肌的线条、去把玩、去爱抚、去占有。

泥鳅a还发现,像志阳他们篮球队的,因为常穿无袖的球衣、希望在打球的时候帅气的样子可以把妹,所以多半养成了修理腋毛的习惯,会剪到稀稀疏疏地剩一点点、看起来有男子气慨,又不会太脏乱泥鳅a再倒一点药水在手上、让志阳的右肘高举、把密药抹在他的腋下,等他的肌肤快速吸收后、直接把脸凑上去用力一下又一下舔著、右手仍然揉着他的乳首、左手则实时感受着他腹肌出力的变化。

“……呃……”听到自己还是忍不住发出闷吭,志阳的意志受到强烈的打击;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并不怕被侵犯、怕的是被侵犯时,身体还诚实地回应着肉欲的刺激……

泥鳅a抚摸着少年八块腹肌的左手顺势向下、一把拉下了志阳的短裤和内裤、让它们跌落在地上,露出他光是被用药调教乳头和腋窝就充血半勃起的男根;虽然还没到完全型态,但已经平平举起、龟头也已经充份露出。

泥鳅a终于看到了志阳的宝贝,但其实他对那根自己也有的柱状物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想占有的是志阳帅气的脸蛋和充满年轻活力、又带着岛上职业军人所没有的莫名质感的阳光身材。

虽然如此,但泥鳅a知道男人的命根子就是他随身携带的调教道具-用来给人调教的。他再次掏出两小瓶药剂、用右手旋开了它的盖子、直接对着少年的肉棒淋下,从龟头淋到根部,像在热狗上挤一条黄芥茉一样;然后把瓶身停在少年的阴毛上、倒了大半罐,其中一部分又往下流到了少年沉沉垂著的阴囊。

泥鳅左手握住志阳的男根,向下滑了一下、让药剂充份覆盖整只肉棒,再改抓住他的阴囊,揉着、捏著,把药水涂开之余也用力刺激少年这个已经积攒了两个多月的弹药库。

“呃……不要…”让少年不堪的,不只是又一次忍不住发出低吭,还有那迅速充血完全勃起、向上顶刺的十七公分燥热发亮的肉棒,这样大剌剌地向调教他的人宣告自己的性兴奋。

“哼哼…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老实的嘛…”泥鳅笑着说,一边瞄了少年一眼;这句经典台词讲起来的感觉还真他妈的爽……

大学里的风云人物,篮球队的精神支柱,俊帅又阳光、肌肉结实又美型的少年志阳,羞愧地把脸撇到一边,但心里却十分清楚,这个时候、这个状态下的自己,从颈肩、腋下、胸口的乳首到八块结实腹肌、甚至两腿间的生殖器官,全都被这个坏蛋给看透、摸清;他的身体、一切的生理反应、甚至心理的,都被对方给掌握、玩弄。

泥鳅左手一把抓住志阳粗长的肉棒,上下来回地撸动,偶尔不经意地摩擦过他软嫩的龟头;这强烈的快感让少年忍不住全身发软、颤抖,他身子向后倒、左手撑著桌面,常打篮球练出来硕大结实的三角肌一出力,变成一束束分明的肌肉束,三角肌和二头肌之间的沟槽也更加地深刻。

泥鳅a看着小帅哥志阳忘情地享受着他给予的性刺激。篮球队长志阳的身体反应和他的表情勾起了他更强的兽欲;他把身子前倾、噘著嘴慢慢向志阳的双唇靠近。志阳心底感到一阵恶心、反射性的别过头,只有这个不可以……自己不是那种人……绝对不可以……

也许是早有料到、接受了志阳的底线,或是不想一次把这个生涩的少年逼得太过;泥鳅a索吻被拒,也没有特别生气、竟然就这么算了。但他对少年肉体的侵犯却更加强势;他把志阳拉起、一把推到床上。志阳“呯!”地跌坐在木板床上的时同时内心也震动了一下:要来了吗?……终于…还是…要被……

彷佛是在回答少年的疑问似的,泥鳅a跟着抓起志阳白晰条长的双腿、把它们高高抬起、大大地打开,让少年怯生生的菊洞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面前。偶尔和当排长的堂哥在他的个人寝室里一起看G片学了几招,他低下头用舌头对着少年的蜜穴舔了几下;就这么几下,他可以感觉到篮球帅哥志阳羞愧地不停发抖。

“嘴巴打开比较好哦,不然会很难受……”

在他用沾满药剂的两只手指插入的同时,低声地说着;在无礼侵犯的这个时候,竟然展现出温柔的一面来迷惑猎物,真的是很可恶的手法……

“呃呃…呃……”

感受到暴徒凶器的深入,被上了药的志阳还是爽到忍不住发出声来、他刻意压抑著淫叫、以免隔壁寝室的人听到。但这种出力陶醉、又出力自抑的姿态却更是让泥鳅a性欲高涨。泥鳅a把志阳的双腿架在自己的两肩,空出的双手一只扶著少年的腰、下体慢慢地抽送;另一只手则抓着少年同样被密药泡制的肉棒、开始快速地帮他打起手枪来。

“呃…嗯…呃…嗯…”

任何成熟的男性在禁欲两个多月后都禁不住这样的狂乱,更何况是在药剂的加成下、青春热血的篮球队长;志阳整个人像备受煎熬一样扭来扭去、扭来扭去,但从他的喘息和压地的浪吟声可以听出来这恼人的不是痛苦、而是无比折腾欢愉、惊涛裂岸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猛烈拍打着少年的意志。

“呃呃,呃呃,嗯嗯,呃呃”

少年的吟叫越来越高亢,终于他心智和肉体的防线被高潮到顶的肉欲巨浪打散,手抓着床单、篮球员结实的三头肌、二头肌瞬间撑大,胸肌挺起拉紧、窄腰上八块迷人的腹肌暴涨、绷得发亮;志阳全身大力地抖了几下,一股、一股、一股、一股,一连射了六七下,每一下都是满满浓稠的男精。

泥鳅a一发现志阳要射了,手抓着他的肉棒调整好角度,让少年炙热白浊的精液全准准地射上半空,然后“啪!”地一发一发落回他赤裸著的迷人上身。泥鳅a像在帮志阳洗泥巴浴一样,用手把少年的精液涂满他上半身正面,胸肌、腋下、乳头、八块腹肌一处也没放过。

“不准洗哟~两个月的量应该不只这些,但今天我就让你先休息好了,明天再来取尾款”泥鳅a戏谑地说着。两个月来第一次的解决让篮球少年筋疲力尽;他只能任由对方把自己肌肉结实、紧致光滑的身子涂得全身精臭,闻着这个屈辱的味道沉沉地睡去……

距离上次入狱风波差不多两个礼拜过去,暑假也快到了,这也就意味着考期将近;耀川自知这阵子经历了不少风波,课业上有点担搁了,也就变得比较勤奋准备考试、补习班上课也都不跷了。

正好浩然在大学拳击班的训练也上了轨道、虽然训练的强度有增无减,但反而在身体、心理变得轻少不少,时间也省了下来。正式拜师后,益纬教了浩然基本的心法,还有入门的罗汉拳,他最擅长的落叶刀法反而因为招式繁复所以打算日后再传。

本来是耀川先回家准备着等浩然训练回来的,最近倒改成是浩然先回家练功等他、到了下课时间去补习班陪耀川回家,一个忙、另一个就照顾对方,这样可以舒解读书或练拳的压力。

倒是益纬有告诫他不可以把仙武术的功夫用在拳赛和训练上,浩然也一直谨记着做到;只是习练内功本来就会开发人体潜能,无意间又让他的拳击速度和力道加强了许多。

作息因之改变的还不止两人;怡芳、佳琪、书瑜这三名于道综合高中三年级的女高中生,和南华高中的霭聆合组了一个BeauLiful-BL4的同好会,平日除了讨论、搜寻附近高中的校草帅哥,也不时幻想着这些帅哥高中生之间禁断的男男情节。

怡芳等三人这阵子因为耀川规律而频繁的上补习班,便时常跟着他去上课、而且固定坐在校草的正后方的位置“观星”。他们紧盯不放的举动,不久后便被同样盯着耀川的另一组人给注意到、找上了她们、并加以迷惑。

上课的时候,耀川一直觉得后面窸窸簌簌地有女生在聊天,害他不能专心看上面的讲师解题;但他没有回头制止,不只是因为这几题他其实都会算,也因为正巧这个话题他还满有兴趣的:其中一个女生跟另一个抱怨说她不知道她喜欢的对像是不是也喜欢着她……

在抱怨的正是怡芳,而这个时候佳琪则向她建议到:“诶,我表姐她啊有一招好像很有效呐,你们不是这几天都会讲电话聊天吗?那,你周末就不要跟他讲、我们一起到山里洗温泉、然后把手机关掉。如果晚上打开来有很多未接来电,就代表他在乎你;然后打回去说是因为在山里收不到,如果他有着急但没发脾气的话,那就很ok、如果会发脾气的话那就要小心喽……”

怡芳却问道:“可是他不像是会为了没接到电话就很着急的人呐……”

“所以说啊,一起去的人里面要找个还不错帅的男生,那就跟他说一去的人有谁谁谁,讲到有这个男生、但是分开泡;如果这样他的语气都没有变化的话,那大概就是没缘分喽……”

“那……我不认识什么男生比较帅呐,你有吗?”

书瑜故意小声地指著前面说:“问他啦…他很帅呐…”

耀川这时候正巧突然回过头:“上课不要聊天,不过,我周末是有空,等下下课的时候可以约一下。当然,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像很好玩”他没有老实说,其实他也有想要确定心意的对像……

“如果说,阿浩知道我跟女生去洗温泉……”他心里不免想起一些偶像剧的情节发展……

卷六一:闭气搓手热,背摩后精门[]

监狱风波过后,因为和河洛客结盟的爪将军、牙将军此战失利,黑道势力利用妖道中人对警界的渗透也因此被扫荡;益纬的案子被正式判为无罪、警署里也郑重地为他办了复职,小小的庆祝典礼快到尾声,却又起了一点波澜-也不能算意外,其实大家多少预著了会这样。

宇振默默地走到了他最敬爱的队长、也是他的师父益纬面前:“队长,这次……的确是小芳害了队长,我说过我会负起责任……我辞职。”

“队长被抓的时候大家心情不好,说些不好听的话也是有的;小队长这么拼命救了阿凯他们、还单枪匹马进牢里冒死救出队长,什么负责任的事也就不用再提了!小队长要是再这样讲,那反倒是我们要跟你赔不是了……”特武队的一名队员小响抢先出来慰留。

“小响算是我们大家的心底话给说出来了;刚才队长也说了,小队长代理期间表现得不错。这件事其实小队长也没做错什么,只是给阴后她利用了。这妖妇害得小队长也够惨了,虽说最后是救了你一点,但大家恩怨相抵、以后跟她划清界线也就是了。”

宇振最怕的就是这个,他很清楚众人并不再怪罪于他,但却也难以接受他再和小芳在一起。英雄气短多半是为了儿女情长,宇振知道自己的心意,他不能割舍小芳,便只好离开特武警队。

益纬那天里看阴后冒险抢进监狱只为了救宇振出来,便略略猜中一二,这几天他也偶尔盘算著这件事;此时再看到宇振此刻神情,心下更是了然,他正要说点什么,却见宇振突然“咚”地一声朝着他跪了下来:“师父!”益纬平时没让宇振这么喊他,宇振也多半叫他队长,这时候听到宇振突然慎重其事的称呼他,便知道他有重要的事想说。

“宇振枉费了师父的教导,还有队长和众队员们的关爱,我……我决定退隐、从此不再介入武斗纷争、修仙求道的事;我……我会,哪怕以死相逼,我会让小芳陪我退隐……”

宇振此语一出,屋内众队员全都大吃一惊。有人在心底为他不值、认为男女情爱一时爱疯了头,竟然做到这种地步;也有人接受了宇振为爱牺牲的打算、反而暗暗佩服他拉阴后陪自己的退隐“封印阴后”的做法。

益纬细想了一下,宇振这么做确实是极度的感性、又极度的理性,对他的粗中带细的个性在心底给了一点肯定;但是,他和那位“小芳”真的适合吗?益纬不敢肯定。宇振退隐的决定真的能成吗?益纬更不肯定,更何况,他其实在这几天里,早为宇振这个僵局想出了一个满意的作法……

“小队长想休息一下,那就先这样吧;等什么时候你没有了这个包衭,再回来队里就好了,不用讲到退隐啦……”

宇振知道大家还想着他会和小芳分手,或是担心小芳不肯陪他;但他心底是肯定小芳也一样这么强烈地爱他的。只是他和小芳的事,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分析、更不是能跟别人讲清楚的。

所以他没有去响应,而是接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铁盒。铁盒一打开,益纬精神为之一振-这个熟悉的感应,那盒里绝对的是两颗先师谢逸夫的舍利子。

“师父白费苦心教了弟子这么多,弟子无以回报;这是小芳他从那个叛徒身上夺来的,现在弟子还给师父,望师父成全……”

原来谢逸夫当日仙逝,留下了六颗舍利。河洛客那日在牢里将两颗收入丹田等他日炼化、又浪费了两颗救急抗敌,阴后在牢里暗中看着,便在偷袭他得手的时候顺手把剩下的两颗摸了过来,救走宇振后,便交给了他、要他找时间闭关将它们纳为己用。

益纬这时才开口说:“你知道…小芳为什么要把舍利给你吗?”

宇振还跪着、默默地点了点头,心底其实甚是欢喜,队长肯跟着他叫小芳,便至少是没把她当敌人看了。

“嗯”益纬接着说:“我想你知道,她也算是一派之长、功力高绝;既然她真的爱你,当然就希望你也能成龙成凤,所以得了宝物却不用、而是送给你。”

“但你有没有细想过”益纬慢慢地说着:“如果她是可以接受退隐生活、与世无争的人,那又何必在乎你的功力高低?”

“要我猜你多半还没和她提到退隐的事,对不对?”

“或许你有自信能让迫她就范,但这必然大违她心性,你又怎么舍得让她痛苦地过着退隐生活?”

“你呢?你真的从此不再起侠义之心、真的就这么丢下队长、舍弃朋友?”

益纬的话深深地撼动宇振的思绪,这些他也有想到过、但他不敢去细想,和小芳一起退隐,已经是没有办法中唯一的办法了。

但队长说的一点也没错,宇振这几天心底的千头万绪,为了这个结绞尽脑汁的疲惫和困苦瞬间一涌而上,让这个铁打的少年竟不住抽动、默默地流下了男而泪……

益纬就是要点醒这个徒弟、才能让宇振有勇气接下自己要给他的重担;他看宇振哭了,便伸手把他拉起、语气变得缓和:“你以为退隐是唯一的办法,但其实不是……”跟着起身,扬声向众人说道:“我今本来就有几件事要宣布,第一件,就是我要辞去队长的职务!”

益纬话声才落地,众队员马上一片哗然、纷纷上前要劝阻。

“听我说,我不是要离开大家;但从近日开始,正道、妖道各自的局势都将更混乱、也更多变量,我离开特武队长的位置,才能对正道发挥更大的功用;正好,我的接班人选也已经成长了----

我会直接建请署长,让宇振接任特武警队队长的职务,希望大家能像之前那样用心帮他。我会退居顾问,也会不时回来;有需要的话,出动时大家也别忘了找我。

宇振,你听着,你是这世上唯一可以将小芳导向正途的人。你不需要急,只要坚定地守在正义的一方、好好干你的队长、认真的爱她,这些不都是你很有把握的事吗?”

宇振抬题看着队长,他能办到吗?他自己并不是这么肯定,但如果是队长认为他能做到的事、要他做到的事,他一定会努力去达成的!他轻轻地点了个头,知道自己选了一条不好走、但终点会更美好的路。

“我要讲的第二件事”益纬见宇振和众人都同意了这样的安排,便接着说:“就是过几日我会先闭关、以求回复功力;宇振,你跟我去,我帮你突破“天王金身”的关卡”

“是”宇振应道,他知道自己当了队长,定是要加倍认真练功,才能身先士卒、又能断后救人;他同时心想,今天回去跟小芳说要去闭关,她知道自己功力增强、又当了队长一定很高兴,那他把舍利子转送的事也就不必太计较了……

“这是先师遗物,既然你好意送我,我就不客气收下了”益纬说着把舍利子收入内袋。却在此时,益纬感觉到一阵震动。

原来是警署还他清白后,被当证物的那串谢逸夫的念珠也就还给了他;在上衣的内袋里,念珠一接近了舍利,就突然不停振动。待到益纬将念珠取出后,才发现念珠其中的一颗佛珠已经裂成了两半,里头空心、装着一小张卷起的纸片。他心知这可能是先师的遗书,便激动而慎动地将它打开来详读:“益纬、益凯、廷威,今日清闲散人感应到,我和他一样将遭逆徒劫杀,便向我暗示了此生的终途将至,夜里,我便留下此书、打算藏于随身念珠之中,因为我心知河洛客弑师后必然珍重舍利而舍弃此物。舍利也只是身外之物,你们不必挂怀,若然得了也不用珍藏,尽管纳化替为师清理门户。

龙息的下落我们三道已参出端倪,此物不具实体、也非武功、却凶险异常、具灭世之能;而且确实在汝辈正道年轻人手中,但为何人所得却无法精算得知。若有日你们知道了龙息的真面目,知道了它的主人,定要说服他绝对不可使用它,找二僧二道、正道同盟与无相仙术传人帮忙将此物消灭。

益纬,此刻起你已是吾徒之首领,我本是改佛入道、无门无派,你也不必太在意门派师承、辈份规矩,替我教好益凯和廷威、再多找几个心术正直的小伙子开枝散叶便是。我想,我不必再多说你也都会做的。

至于河洛逆徒行凶之事,你们不用太过担忧,我已有安排,这此獠终需命丧我后人之手,切记,庄敬自强。”

益纬看着先师遗书,不免湿了眼眶;他稍停一下,恢复了精神,心想这样也好,正好自己要闭关,便把廷威也带上,让他先纳化一颗师父的舍利,再换益凯。主意拿定,便再交待众队员几句,和宇振先各自回去准备闭关的事了。

从早上到下午,啊川的手机竟然都打不通,而且对方连啊川身上的衣服也有,一切都再明显不过了,浩然心想--就像那个金发佬的电话里讲得那样,啊川给他们抓走了!

“可恶!”明明自己已经尽量早点回来、可以的话甚至多半都去接啊川回家-其实是耀川有驾照而浩然没有,所以浩然是跑去接他、再给他载回来的。今天是礼拜六,早上也送他去到补习班楼下,那几个转学的怎么会有办法在大庭广众下掳人?浩然本来不信,但现在也由不得他不信了。他决定赴约!

同样的废校、同样的操场、同样的沙坑、同样的黄昏,就是在这个司立台上浩然差点击倒那三名变态的转学生,却又让他们逮到机会用肌乐痛虐他的外生殖器;也就是在这个沙坑,浩然承受了被轮奸的屈辱、找到了反击的机会把带头的打到半死、更废了金发佬的祠堂;然后在全身脱力的情况下任眼镜仔玩弄、最后惨烈地取得了胜利……现在,又是这几个学不了乖的家伙,竟然又对啊川下手。

“当初,要是狠下心来把三人了结了…就算被抓去关,至少不会再连累到啊川”浩然心里不禁想着;“但是,如果真的要去坐牢,啊川一定会很难过的;杀过人的自己,将来又怎么配和啊川往来……出狱后想打电话给他,只怕会给他带来困扰吧……”唉…这世上的事怎么都这么难……

但现在,重要的是从他们手上先救啊川出来再说。浩然准时到了这间废弃的小学操场,果然,对方也已经到了,不过来的只有金发佬和那个胖子眼镜仔;带头的大概在看守耀川吧,浩然这么猜想。

“这个……我们要的…也就是公平的决斗,公平”这次说话的是金发佬,以往这种荒谬的废话都是带头的讲的,没想到连当坏人讲台词都有专业,金发佬显然还要再练练。

“狗屁公平”浩然心想,对方哪次不是想尽办法翻新花样要整治他;现在他身怀不灭金身的功力,又不同往昔了,等啊川的安全确定之后,定要让他们印证那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把这个抹到身上!快点!”金发佬说着丢出了一罐用玻璃瓶装着的暗红色粉末。他现在看到浩然心底还是会有点莫明的畏惧,便刻意补了一句“你不希望校草同学出事的言就照我说的做,快点!”

浩然别无选择,两手抓着衣领,一把拉掉T恤、露出专业拳击选手结实的胸腹肌线条、和高中生特有的光滑透亮肌肤;他拾起地上的玻璃瓶、把暗红色粉末倒在掌心。

“嘶……”这貌不惊人的红粉,没想到竟然触肤身痛,而且是强烈的刺痛从掌心袭来,让浩然意外吃痛了一下。

“快点,全都要抹到身上!”眼镜仔一看那妖粉果真发挥了效果,信心大振、再看到之前把他打到残废的浩然吃痛的模样,不免喜形于色、厉声催促着。

浩然现下知道这瓶红色粉末不是简单的东西,但他自忖还对付的了,暗自用起“神将金身”,便一把接着一把、快速地将整罐妖粉抹在自个儿身上,发达的胸肌、八块腹肌、硕大的二头肌、结实的背肌、俊美的侧腰无一遗漏。

“啊…呃…”浩然抹得太快,惊觉不妙的时候已然太迟,那红粉的威力比想像中的大,感觉整个人上半身像被抹上桐油、点了火烧起来一样灼势刺痛。他越感到痛、就越是鼓催金相真气去加强护体金身,却不知道这样反而著了人家的道。

原来这红粉乃是火相妖灵兽国高手“虫师”从兽林异虫身上以妖法萃取而得的秘药,除了触肤身痛外,“火克金”它隐含的火相妖法正是初阶金相仙术的克星。本来虫师和禽师,配合计划给黑道请来作打手时,将此粉分了一些类给某位学了妖法的堂口老大,以备将来碰到宇振时可以拿来对付他。

不料,上次监狱的暴动的事件里,这名老大给浩然突袭击倒。转学生三人组便将众犯人救走、囚禁。三人将十几名犯人连同瑶光、牙将军关到隐秘的地点、以捡来的银环禁制他们的术法武功、再加以拷问,从他们口中问得各门各派的妖法和秘术。

所谓“匹夫何罪,怀璧其罪”牙将军更因为功力高深,被严刑拷打出妖武术心诀后,因为三人一心想速成、找浩然报仇,所以决定杀鸡取卵、将牙将军杀死、取走他身上的元丹。

晏子二桃能杀三士,带头的一见异宝出现,便一把抢走牙将军的元丹,金发佬和眼镜仔因为远远不是其对手、只能忍气吞声。趁着带头的闭关炼化元丹,两人私下再度拷问众人,终于让金发佬从那名老大身上搜出此物并拷问得到功能和使用方法,两人因此便想抢先一步、先享受击败浩然的快感。

“呃……唔……呃……”

浩然艰难地强忍着,全身肌肉都为了挨痛吃苦而出力涨大著,尤其是那两块壮硕的胸肌,就像健美选手在比赛时卖弄著一样用力地涨大夹紧。金发佬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双手运起初学粗浅的火相功力,走到少年身边、一掌按在他正在顽强抵抗的大块胸肌之上。

“呃—呃—”

金发佬的右掌显然带给拳击少年很大的折磨,他强忍的嚎声变得更紧、更高亢,汗珠更早就如雨丝般流满全身。对浩然来说,敌人的那只手掌就像古装片里拷问犯人用的烙铁一样残酷地灼烧着他的胸膛;他的肩头微微侧一下、侧一下,虽然不肯认输,但身体还是反射性想躲开这个人肉刑具。

“呃—呃—”

但金发佬可没半点慈悲、他的手就这么紧紧地按著少年涨硬的胸肌、半秒钟也没离开过。实在太痛了,这剧痛唤起了浩然身体最原始的防卫机制,他最后还是忍不住,伸出右手试着要把金发佬的手掌拨开。没想到这右手一抬起、就被一旁的眼镜仔抓着、反手将之举起,另一只手同样运了功,一把就从胸口抹了些粉到少年的腋窝、用力的按著。

“啊……呃…啊……”

这腋下穴位乃是少年师承金身的罩门之一,眼镜仔的功力还太低、不足以贯破此一罩门,但以火相妖粉施加凌虐的本事倒是有的。少年火劲窜体,整个人痛得忍不住正式地叫了出来。

眼镜仔见状,左手持续地在揉按少年的右腋,右手则兴奋地在拳击少年完美的八块腹肌上不停地游移把玩。想当然,他的抚摸也一样带给浩然的结实腹肌要命的剧痛。少年的窄腰同样反射性地因剧痛而扭个不停,腹肌也尽全力绷涨、硬得跟八颗石头一样;眼镜仔很满意这种触感,于是更加重手劲、更是不停地对这八颗石头般的腹肌施以酷刑。

浩然被这火相妖术烧得快不行了,在最后濒临崩溃之际,他想起益纬师父上次分手前有传下“不灭金身”第二层“天王金身”的心诀。他在最是剧痛的时候,本能地想用更强硬的防御手段来抵挡,便暗自运起还未成功过的“天王金身”心法。

浩然之前在家里,因为要陪啊川准备考试,反而没这么专心与积极的练功;此时的他,算是给痛楚逼出了全副的意志,不自觉地成功牵动了法海留在他体内的真气。内息流转到行功的关头,破关的艰难和身体上火劲的煎熬交相催逼、却也彼此麻痹;浩然牙一咬,竟然就给他成功地突破了极限、练成了“天王金身”。

所谓“真金不怕火炼”,这妖法的威力倒还比不上“天王金身”的护身气劲;只见浩然周身金光一闪,便把妖粉给逼出体外飞散化销。同一时间,措手不及的金发佬与眼镜仔也让金身暴发的气劲给撞得摔倒一旁。

“说!啊川在哪里!”浩然神威赫赫地问道,他心想这些家伙若有伤害啊川,就真的狠下心来为民除害好了;心念一转、表情肃然、目露凶光,吓得金发佬不禁勾起了履次被浩然痛扁的记忆,怖怕交加,差一点便要把真相脱口而出……

“凶什么!还有大爷我呢!”说着出现的,却正是三人组里面的老大“带头的”。他走到金发佬身边,也不拉起同伙、反而是一脚狠狠地把他踢开:“敢背着我偷跑!哼?”

浩然看他这一踢,便知道他的火相妖武功力远胜过他两个手下。又想这三人之前行事往往独立作业,应该没有同党,正好自己新功初成,当下聚起“天王金身”,上身暗透金色气芒、神兽白虎之纹浮现,准备好要拼斗一场、击败带头的之后再追问啊川的下落。

带头的也不再多说什么别的,他两拳聚劲,火相妖术攀升,背后凶灵魔龙之影微微涌现,跟着向前轰出挟带着强大内力的一招暴拳。“密云降世”拳势排空,妖气火劲压得浩然快透不过气来;他不敢托大,伏魔拳“直捣黄龙”一拳对拳、以劲冲劲。

彷佛有“呯”地一声,两拳对撞,这毫无花巧的拳劲拼斗,第一回合结束,浩然心底明白,他输了。浩然给对方强横的内力震得内息翻涌、更被“火克金”的火相妖气趁势入体、必需再耗功力将之排出体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败了这一阵,但他不能理解的是,何以带头的功力会陡升得如此快速。

带头的杀了牙将军、将他的元丹炼化,约莫取得了他六成的功力;这样的修为虽然他还不能熟练运用、也不足以施展暴拳最强的一招“殒星坠世”,但却已大幅胜过“天王金身”好几筹。他好整以暇地等著、看着浩然带着一点惊讶和一点困惑,狼狈地品尝著败果;然后再逼进一步、再祭一招“魔氛洗世”乱拳轰出。

浩然的落叶快刀还来不及学,但饱经实战他也不拘泥于招式,索性便以金身气劲发动自己最拿手的“AK重拳”以快打快。他的AK重拳确实还快过敌人的拳招,但每当他的拳头和对方的招式相接时,总是会被火相妖武气劲反震得拳势一滞。

初时每三四拳过招后浩然总能抢着反击一拳、二三十招过后来已只能打平、然后沦为只能招架、无法还手。带头的凭借内力,用拳劲压下浩然,他的拳头渐渐地轰到了赤裸著的拳击少年的身上;一拳又一拳,一拳又一拳,终于轰得少年身形不稳、向后跌退。浩然一阵作呕,却忍着伤势不吐血示弱、但嘴角已渗出来不及吞下的一丝血痕。

带头的没想到自己能把宿敌浩然逼到如此地步,原来凭实力一拳一拳地痛扁对手的感觉这么得爽!他要充份地享受这一刻、他要仔细地记住浩然的败像、也要浩然牢牢记住自己的厉害。

带头的趁浩然因内伤还在喘息、精神还不集中,突然冲过去一爪扣住少年的左肩,一招“天火炼世”火劲自掌心源源不绝地放出、强行窜入少年体内。浩然冷不防遇袭,连忙股尽全部功力聚起“天王金身”抵挡;然而对方的功力太过强势,直压得浩然无法再另行运功出招,只能一动也不动地用金身内功来与左肩传来的火相妖武功力抗衡。

但浩然的功力早已不是此时此刻的带头老大的对手,毫不畏惧火红妖粉的“天王金身”在有牙将军六成功力所发动的“天火炼世”下,竟也被“火克金”完全压制;浩然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正一点一滴被强横的火相妖气给蒸散,就像金身被慢慢熔化变形一样。

“呕!”浩然在对手内力重压下吐了一口鲜血,同时身上的金色气芒渐暗、显然功力已跌落至神将金身。再没撑多久,又吐一口血,金身崩溃,浩然再无防备之力、火相妖气瞬间入体,一时五内遭炙、筋骨如焚。

“呃…呃…”

带头的改以两手两爪紧紧抓牢浩然的双肩,一招“霸王恨”全力抓紧。这一爪虽然不能像爪将军那样贯破肌肉,但却也在拳击少年的肩头留下十个凹陷瘀黑的指洞;三头肌被毁,浩然不要说出拳、就是想举起手来也没辨法。拳击少年至此,可以说是彻彻底底地折在了死敌的手上。

但带头的可还没完,他站到浩然面前、命令金发佬和眼镜仔架住他伤残的双臂,然后快速地抡出直拳。浩然虽无金身,却仍然依武者本能,腹肌出力硬挺起来挨揍。

带头的刻意不用内力,只是拿拳头一拳又一拳地打在拳击少年的八块腹肌上,这纯粹是为了复仇、为了示威、为了羞辱,暴雨般的拳头一拳又一拳地轰在少年腹肌,伤害着他的身躯、欺凌着他的意志。

带头的知道方才的妖武术可能会触动正道同盟的警报,便要两名手下押著少年离开此地。浩然此时意识尚算清醒、也不是没有逃脱的行动力。但,他还记得这次前来赴约的目的-他要救回耀川。

即使是如今这副模样,他仍然要尽最后一分力气救出耀川、或至少确定他还平安无事、或至少用自己的身体吸引敌人的诸多残虐手段、好让他们放了耀川一马。金发佬把浩然原本的衣服胡乱绑他的头上、幪住他的双眼,便与眼镜仔两人架著少年、跟着带头的回到他们的秘密基地。

原本浩然心底还想用潜心记下脚下走过的方向和距离、或许有助于脱逃、甚至是日后前来剿灭敌巢。但金发佬却再下毒手,他在金身被破、浑身是伤的少年身上再倒上余下的些许暗红妖粉,用手搓满他满是血汗的赤裸上身。

“啊!呃……呃……”可怜的少年浩然此时哪堪再摘;他痛到两脚乏力、几乎是被拖着走的,更不用说哪有余力去记住路线。

吃痛惨叫之余,拳击少年的三头肌被爪劲抓残一使劲便痛,身上其他部位的肌肉便因此更加出力忍痛,狗公腰上完美的八块腹肌涨得更大更硬、胸肌也更紧更亮-也就更加吸引眼镜仔伸手残虐的爱抚。裸著上身的少年英雄就这么被一路摧残著架上了车、被带回了敌人的基地。

卷六二:龙困浅滩遭虾戏[]

于道综合高中,高中部的“守护神”、因拳击战绩申请就读大学拳击班、现在是准大学新鲜人的徐浩然,因为过人的拳技和帅气的外型,意外地成为黑道打手“转学生三人组”的头号对头。

在昨天以前,浩然虽然履遭调教折磨,但最后总能将情势逆转、三战三胜;今天下午,因为认定手机打不通的啊川又遭三人劫掳,为了救死党脱险挺身赴约,即实突破了“天王金身”却仍旧扎扎实实地惨败在妖武功力陡增的带头老大手下、被痛虐羞辱了一番后,让三人给架了回他们的基地。

赤裸著上身、浑身是伤、还被涂满火相妖粉的少年浩然头上的衣服终于给扯了开,他在一路上给眼镜仔以红粉折磨得痛到不停出力颤抖、全身没一块肌肉不是撑到酸痛涨硬、布满汗水的。饶是如此,一心想救出死党啊川的他,仍然勉强自己定下心来观察四周。这是一个山洞,从洞外景观和湿气可以得知此洞在山谷背阳的面上。

这洞穴正是转学生三人按照从所囚魔徒手中抢来的术法宝箓觅地而造的。此谷在风水上属阴地、此面又是山阴背阳、林木茂盛、长年缺乏日照之处。三人在此处挖出山洞、在洞壁内又写上符箓咒文;只要功力未高于中上水平,在此修炼妖术便不易被正道联盟设下的妖术侦测网补促到妖异波动。

再往内走,岔路三分,他看到其中一条通往的洞室里,墙上锁铐著十几个人,他依稀记得其中一些正是他在特别监狱里击败的魔徒罪犯;“啊川就被关在这吗?……”浩然不禁担心起来……

“你放心,校草同学不在那里。”就像是听见了浩然的心声一样,架着他的眼镜仔扳回他的视线说道:“那些嘛…哼哼,是我们三人的”师父”。”

“师父?是补品吧,哈哈哈哈”金发佬放声笑着,这下浩然大概了解为何带头的功力暴增了。

“不不不,真的要说的话……”眼镜仔说着转向浩然,“你才是我们的补品。”

“没错!”走在前面的带头老大停下脚步,看来是到了;他转过身来说:“要想你最重要的校草同学平安无事,那就乖乖地当我们的练功补品、帮我们练成“观星诀”!”他说着、身子一让、亮出了法宝。

这法宝浩然自然是再熟悉不过,只是他没想到三人竟然有办法把它弄到手-那就是浩然给谪星用脚掌调教到忍不住狂射十几发、用他灼热的精液在上面喷布出一块河口冲积扇的那张大木桌;现在这桌上还留着浊白的精液-这甚是奇怪,照理说应该干了才是。

只见转学生三人围着木桌、翻着手上的笔记,看着写下的咒语口中念念有词;原来三人虽然从瑶光逼问出了谪星的水相妖幻绝学“谪星诀”却一又不想从头练起、所劫囚徒里也没有水相功力够高之人,便把脑筋动到了修炼金相金身的浩然身上。

“谪星诀”乃谪星所创之水相妖幻术,共分“观星诀、参星诀、幻星诀、摩星诀、移星诀、谪星诀”六级;而这张木桌上,正有修炼“观星诀”所必需的处男精液。

更尤甚者,这些精液就是少年浩然自己所射出的;里面还残留着河洛客调教少年时施法的水相妖气,三人便以这精液为引子灌注水相咒术;因为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少年金身被废后身上残存的真气便不会排拒,那水相妖术一但入体便潜藏于人身要穴,经过发动后,由于“金生水”便会慢慢在少年体内将他丹田不断新生的金相仙气慢慢地渲染炼化,届时三人再以水相妖术让少年随着射精而泄出功力,便可瞬间得到滋补、妖术大成。

在从瑶光口中严刑逼问出这练功快捷方式后,三人马上日夜在特别监狱外大型垃圾回收的暂置区附近等著。果然这样的木桌狱方也没人想去清洗、当然也不会保留;一丢出来,三人随即乔装成帮阿公捡拾回收的穷苦少年,把木桌捡了回来、按时程念咒注入妖力,也因此这些精液在水相妖术的影响下得以保湿不干。

“过去!”带头老大命令金发佬将浩然身上的火相红粉用水冲掉;跟着拉他过来、站在木桌旁边。

“趴下!”带头老大按著浩然受伤的肩头、将他整个人上半身压着趴在那木桌之上;少年的胸膛和腹肌就这样沾上了自己之前喷射而出的白稠精液。

金发佬与眼镜仔两人接着从背后把少年的裤子也扒光、蹲下抓着他的脚踝、一齐站起将他的双腿平举起,然后用力一推、让浩然整个人正面朝下地被平推上桌面;然后像在帮鸡排里粉浆一样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背部也沾上自己的精液。

因为高中生拳击手的胸肌和腹肌立体分明,刚才那面只有肌肉的凸起面沾了一片白精,带头的便用两手抹、把被下了咒的精液抹满浩然的整个上半身,八块腹肌之间的夹沟线条、腋下、腰身全都不放过;而他的两个手下则忙着涂抹双腿。如果不知道那白白稠稠的汁液就是精液的话,看到了可能还会以为他们是在帮忙上乳液作指压。

这个“以金养水”的复杂咒术果然有它应有的效力;浩然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甚至好像有点不舒服,但他的裸露出来、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棒却显然不这么认为-它已经完全勃起、直直地向指向天空,展示著少年的活力。

徐浩然,174公分、60公斤,从小练拳击长大,身材精瘦、肌肉线条完美,肌肉发达结实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现在全身赤裸躺着任由三个死敌摸到勃起。带头老大看到少年固作木然的神情,就更想调教他-虽然按照计划并不需如此。

带头的伸出右手食指在少年直立的巨型兵器顶端不断地来回画圈、同时也把一些上了咒术的精液给抹进他的马眼里面。他看着拳击少年全身的肌肉因快感而紧绷,更重要的是他原本酷酷的表情再也无法默视从龟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刺激。

“嗯呃……”浩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淫吭;带头的又一次成功地打击、折堕了少年的志气。他满意的收回了手,现在可不能让少年射出来;现在水相妖气已成功地植入少年体内,按书上说的,要回收这相妖力还有几个程序要走……

精液里的妖气一被少年吸收,精液本身就慢慢消散无形、无色无味。带头的也不怕他跑了、也不怕他反击,不但让金发佬带浩然到第三间石室休息、甚至给了他一颗能治伤并恢复功力的药丸、命他花一天的时间疗伤,一日之后再按指示行事,完成后便可见到耀川。

十里岛,南风营,禁闭室内,本来按营区内规第一次关禁闭是在小小无窗的单人房里关上三天作为警告便出来;但在绝大多数成员都是志愿特战士兵的南风营里,营区高层总是会队来自武术界或体育校系的义务役新人特别的“关照”。

一诚被关进单人房里两天后,便给人拉了出来、关进另一间约莫四坪大的石室里。走到房门口、才开了门,带他来的士兵便要他脱去上衣、短裤拖鞋,光着上身和脚丫,只穿着公发的四角内裤进去。

这间禁闭室进门后还要走楼梯,向下挖了1.5米;牢里立着四根到大腿高的长方体石柱、截面大约20cmX20cm,一名士兵将一诚推了进去便说:“把双手双脚撑在上面,像做俯卧撑那样。”说完转身就走了。

一诚听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马上要做,却看见墙面上突然流出水来,原来这墙上有洞,水出的极快,不会儿就流到了一诚的脚边。“哦!”地一声一诚跳了起来-他被电到了;这候他才了解这石柱的功用、马上爬上其中一根以免被电。

石柱的平面积才20乘20,要让一个成年男子坐、或立在上面都太难,自然而然地、或著说不得不地,一诚就如那士兵说的,把两手两脚分别撑在四根石柱上躲水。这四根石柱的位置也大抵是设计过的,一个一百六到一百八的青年撑在其上的姿势正好和作俯卧撑一差不多。

水一下子就积了上来,积到离柱面五公分左右的距离、然后就不退了、就一直这样,十分钟过去、半小时过去、一小时过去、两小时过去;一诚就像是被教官罚“做拱门”的学生一样撑著,而且他不能偷懒,因为身体放得过低就会被电。

这样的姿势会让三头肌、背肌、三角肌、胸肌、臀肌、大腿四头肌有时候还有腹肌大量地出力支撑;一诚的仙武术被禁制住,只能靠他平常锻练过的肌耐力和心肺能力来避免肌肉缺氧、减少乳酸的累积。

三个小时过去,当然,一诚并不知道时间,要他说的话他会觉得已经过了一整天;这时候就算不站得靠近,也可以清楚发现这个因练武而肌肉精实的青年已经全身发抖、快撑不住了。

“咿~~”地一声,这水牢的铁门被打开,接着“哒、哒、哒”地踏水声让一诚知道有个人涉水深入,但现在他的姿势并没有办法抬头看见来人;一直到这个人刻意走到了青年面前,他才至少搞清楚一件事-这个人能入水却不会被电,是因为他下半身到胸口都穿着防水的塑料衣。

这个人走到了一诚身边,拿出了和泥鳅a那罐一样的香精密药、滴在手套上,然后伸手探到少男的身体下、向上抚摸着他涨硬立体的胸肌和腹肌。一诚当然想要反抗,但他已经撑得太久、全身的力气几乎都被钉在这个姿势上、动也动不了。

除了发抖、他竟然什么也做不到、只能任人侵犯。少男现在才真正搞懂这个房间的刑责;这通电的手和石柱的目的不是要让受刑者疲劳被电,而是要让他成为一根只能任人鱼肉的的肌肉棒子。

被爱抚的快感更快速地消耗了少男的力气,他现在的身体只高过柱面几公分而已。那双变态的手拨开他身上四角裤中间的钮扣、让一诚的男根向下掉出裤外、便开始玩弄起少男的乳头和阴囊;慢慢地,让一诚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

“啊!”地一声,一诚给电得脱力瘫软、还是那双手把它捧著才没整个人掉进水中-显然这个人早知道这种事会发生。

一诚的身体在密药的调教下,慢慢地陷入肉欲的泥淖、肉棒缓缓地充血、变硬、变直、变长,终于在它来得及完全勃起前触到了水面,水里的电流就这么从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窜进了体内、把他电倒。

那人等一诚手脚又再度撑回石柱上后便放开双手,少男原本勃发的肉棒此时当然已给电得消了回来。不过这只是一时的事,一诚都还没喘完、还在惊魂未定的时候那双手又开始需索着他的身体。

有时候是乳头、有时候是阴囊、有时候是菊穴、有时候是直接抓着肉棒打,那双手就这么不停地探索少男身上各个敏感带、让少男不能自抑地一次一次勃发、然后一次一次地给电得发昏。

不知不觉间给狎玩、电击十几次,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到最后,一诚再也撑不下去了,他宁可给电死也不想再被如此玩虐;于是趁那双手换位置、没这么贴近他身体的时候干脆放开双手、自己跌入水中。

这水里的电流说强不强,一般人给电了一下都不会直接昏过去、而会本能地想法子逃离;但一诚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给连续电得忍不住惨叫、然后昏了过去;痛是痛得多了,但至少省了点事,一诚在昏过去之前是这么想的。

待到一诚醒来,发现自己又给扔回原来的禁闭室,他的肉棒还垂在四角裤中间的开口外面,但他已无力去把它收回来,就这么沉沉地睡了……

一诚入水牢受刑的这天,他的室友,同时也是他学长的廖志阳也一点都不好过。今天一整天,只要他出操、站岗、跑步、训练,稍微一流汗、体温一升高,就会从胸膛运动服的领口处飘上来一股浓浓的精臭味。

他要装不舒服到旁边休息,才不会让人发觉身上的怪味。也因为他昨天被人强行进入、今天屁股有点痛,便跑了个最后一名以刻意避开和其他弟兄太近距离的接触,尽可能独自一人忍受这股异味。

但还是偶尔有人走经过会闻到;好险这里是离岛军营,几乎每个士兵都有长期压抑的生理需求,那些闻到的人多半戏谑地看着志阳说:“早上(在内裤上)画地图来不及换吼~”“新来的,打完要洗啦!”这类调侃的话;倒是没有人去报告上级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晚上,才刚熄灯,泥鳅a就如预告再度闯入志阳寝室;他走到身为篮球队长的少年身边,大力地、深深地吸一口气:“嗯…有听话…”,然后他帮少年脱掉了内衣、抚摸着他那副让自己着迷的身材:“想要你们家班长没事的话,今天就老实点……”他威胁道。

“你在干嘛!”突然门被打开、发声喝止的不是别人,正是出差回来的赵敬一班长。

“还不快滚!”敬一看到泥鳅a暴行被抓到,虽然停下手,却仍然一派满不在手、悠悠哉哉地神情,气得再大声号斥了一句。

“你别这么丘哦!干,小小一个班长……”泥鳅平常作威作福惯了,回呛到。

“这里是我们班的寝室,你深夜盗闯他人营区,我可以在这里就杀了你,就算营长也不能多说什么……”敬一理直气壮的回嘴,要平时他也不会主动去惹这个煞星;但他竟然动了自己的学弟志阳,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给我记住!”泥鳅a看到敬一眼里真的目露凶光,不由得怕了起来,摸摸鼻子、撂下狠话便夺门而逃了。

“你没事吧?”敬一问道,志阳正在为了被班长看到自己被人侵犯的模样而烦恼,听到他关心地问着,心里便觉得温暖了许多、默默地点点头。

“我们去洗个澡吧…”现在已经过了熄灯时间;但敬一是班长,有权限开浴室的灯和热水;志阳当然也想洗掉这身上的污秽,便拿了衣服跟着班长走去澡堂。

“我帮你洗,这样干净点”敬一这么说着手上挤了沫浴乳就伸了过来。

“我…班长,我身上……”志阳想到自己全身都是精臭难免羞愧了起来。

“我都听到了,是我连累了你”敬一方才听见了泥鳅的威胁、便猜了内情。

志阳没再反抗,就这么让班长帮他涂抹全身的皂泡,不知道为什么,志阳觉得班长的手掌好温柔、好温暖、好有力、好有安全感。

他连“那边,我自己来”都没有讲出口,让他就这么抓着自己的“小志阳”搓揉。敬一搓了“小志阳”几下之后便松开了手,但受了刺激的小志阳却没那么安份、它缓缓地充血、不一会儿便直立勃发了起来。

“嗯?”志阳正为了自己不能控制的生理反应感到不知所措,突然在他身后的敬一用力地一把抱紧了满身皂泡的他;志阳像被电了一下,整个脑子有这么一瞬间全部空白、然后他觉得自己好像就要融化在班长那温暖的胸膛、有力的臂弯里一样……

敬一把志阳转过来,慢慢地、慢慢地把脸贴了上去……

亲了,志阳被班长亲了,他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反感;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如果是班长的话…我可以……

卷六三:虎落平阳被犬欺[]

“记者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处随处可见、再寻常不过的传统市场;然而呢,各位观众可以看见在这里正在发生一件极不寻常的事;就在记者的正前方,各位看,有一个全身赤裸、三点全露、只穿着一双球鞋、头戴一顶安全帽的男子,刚才才从一台红色九人休旅车下来,现在正在做一个逛市场的动作。”

“镜头前面这名男子,嗯,或许应该称之为少年,电视机前的观众们可以透过镜头看到他的全身肌肤紧致透亮,是年轻人才会有的竞争优势。还有他的肌肉,八块腹肌难得练得这么漂亮,大块、整齐,又不带一丝赘肉,就连演艺圈的男模们都没这么标准;再看他的胸肌和硕大的二头肌,记者我的推想或许是某种搏击的选手。”

“我们可以看到这名少年下了车之后就一直缓缓走从市场的一头朝这里走过来,他走得很慢,也没在看摊位、也没买菜;难道是在等路人注意他、主动和他接触吗?是没错,这样完美的身材确实吸引了这市场里老中青许多妇女小姐、甚至男性摊商的注目,他的身上看起来不像有涂油,却意外的有一种让人很想一摸的光泽……啊,记者不是说记者很想摸,我,记者是说大家会很想摸……”

“先生先生,你为什么要全身脱光来逛菜市场?”

“先生,你是暴露狂吗?”

“你为什么要戴着安全帽?是因为羞于见人吗?觉得丢脸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先生先生,你是大冒险输了吗?”

“好的,各位观众可以透过SNG的联机,看到这名少年他始终不发一语、全罩安全帽似乎用胶带黏得死死地打不开;另外,记者还发现,即便记者挡在他的身前他也没有动手来推,只是用身体缓缓向前撞,这莫非是什么仪式或命令?还是之前盛传的“洗门风”事件?”

“先生,你有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吗?”、“是勾引了大哥的老婆吗?”、“你会不会觉得自己被仙人跳了?”

“各位观众朋友,记者现在呢要做的就是一个“伸手去阻挡这名全裸少年行进”的动作;大家可以看到我把手按在他的胸口……哇,真的是非常结实有弹性;再看他的腹肌,记者这么一摸让他用力收缩了一下,还真是有够硬的。哦,你看,记者不过拨了几下少年的乳头,他戴着安全帽的头就忍不住摆了一下,看来是十分敏感”

“是的,大家可以看到现场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大家发现原来触碰到少年的身体并不会被他攻击,就纷纷丢下本来的采买、叫卖工作,抢着过来要摸一摸这难得一见的精实肌肉。”

“这位大嬏…大婶……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夸张啊,各位观众,少年超结实腹肌和胸肌、这个全身赤裸的男体实在太过诱人,现场!就在现场,竟然有大婶当众吸吮少年的乳头!这位太太!啊我们SNG正在转播呐,你这样你老公会看到啦……”

“啊那个老头吼,汗草若有这么好吼,我回去吼也同款帮他吸啦,看要吸几遍、几十遍拢好啦,十几年前就不能用的东西吼,我看他是有什么好抱怨的啦…”

“咦,怎么人群突然向外散开了一点点,发生了什么事,记者第一时间为你来追踪报导。请问……哦~~原来是少年血气方刚的身体受不了大婶的挑逗、下半身竟然就这么在当庭之下勃起了。”

“啊,有人从那边的十元文具摊拿了尺来,看来一根不够哦,又拿了一根来,量了一下-不是吧,真的有十九公分长,而且超级粗,身材还这么完美;看来老天爷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好的,这里就是菜市场的现场,接着我们将镜头交给棚内的……等一下!大师!大师,不会吧大师!”

“各位观众,如果有人是有宗教信仰的,记者在此要声明,本台毫无不敬之意,但是,诚如各位所见的,现场竟然有一名比丘尼忍受不了、就这样直接上前去、抓着少年粗长的巨棒,一前一后地搓动起来。想必这位师姐应该是半路出家的,否则她怎么知道这样抽动会让青春期的男生爽到不行呢?”

“各位,你们看,少年果然被打手抢的快感刺激到整个人微微低头、结实的腰部作了一个向内缩的动作,他的腹肌好像绷得更紧了,更坚硬了”

“……不过少年真的很能忍,还是说年轻人体比较有“挡头”呢?算算从尼姑出手帮他打手抢到现在,已经十多分钟、一秒也没有停下的刺激著,少年竟然都还没有要射精的迹像”

“咦,各位电视机前面的观众,透过镜头,您是不是也有发现,少年身上似乎透著淡淡的金芒,这似乎就是他能坚持到现在、固精不泄的关键,这个世上真的有这种异术吗?还是身上涂抹了什么能持久的金粉呢?”

“但是这个金光,似乎没办法帮少年消减来自身体上的性刺激和性冲动;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他虽然能忍着不射,但整个人却好像已经被快感征服了。看,少年早已停下了脚步、不自觉地扭动;也因此吸引了更多的围观群众伸手去抚摸去挑逗,哎呀,就连记者都差一点就要被挤到外圈去。”

“哦!看来这边这位猪肉摊的老板癖好和一般人不太相同……他竟然拿了一只用来敲打里肌肉片、把肉筋捶断用的重铁锤,一只手用它来大力地捶打少年结实坚硬的八块腹肌;另一只手则做了一个不时摸向自己的跨下的动作,似乎这样的止打击就能让老板感到兴奋似的。”

“看来这个练搏击的少年似乎真的有两把刷子,各位观众,他在两边乳头、肉棒被调教的同时、腹肌还遭受如此强烈的打击,却看不出有受伤的感觉,这也是那个金色光芒的威力吗?”

“各位,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一个小时不间断地尻枪和性刺激,少年虽然带着安全帽看不见表情,但从他的肢体语言可以判读得出来,少年早已经深陷高潮之中,他的全身扭动、甚至微微亢奋颤抖,记者把麦克风伸过去给各位听一听……”

“呃…嗯…嗯…呃…唔…”

“观众朋友,这就是拥有完美身材的少年,全裸到菜市场、被不认识的路人和老板调教到快要不行所发出的呻吟啊!各位朋友,注意,注意,一直而现在,一个小时了,他竟然都还没有射精!”

“哎~~用这个啦!”

“哦!各位电视机前面的观众朋友,希望你没有转台,传统市场的离奇暴露与调教事件现在又有了新的进展-在记者前面的,是市场里最有名的鱼贩老板,他从自家装满冰块的保丽龙箱里,抓出了一条黝黑发亮的星鳗,走了过来……”

“呃…呃…唔…呃…”

“各位快看呐!那老板一只手掰开了少年的臀瓣、露出他稚嫩的菊洞、然后一口气把星鳗的头塞了进去,要命,这星鳗有避旋光性,见黑就钻,鳗身光滑、身上又有黏液,一下子就钻进了少年后洞的深处去。”

“呃…啊…啊…呃…住手……啊…拿出去……”

“就如同镜头上看到的,这星鳗往前钻的时候鳗身和尾巴会大力地摇摆来提供动力,就这么塞满少年的后洞、不停地、不规律力、大力地摆动震荡,简直比市售的自慰棒还有杀伤力。”

“你看,少年的给刺激地整个人下半身往前顶刺,十九公分的肉棒也直直往前插去,还插进了正张嘴要吸的尼姑喉咙、让他痛得退到一旁咳个不停。少年全身的肌肉这时候当然挣扎着出力撑大著。”““哦…接下来这个就儿童不及宜了,越来有越多男客人女客人一手摸着少年涨热的胸腹肌肉,另一手爱抚著自己的男根或女穴;什么?导播说继续拍,说被罚三十万就给他:好的,各位,这幕时在太让人震撼了……不过这时候也已经十几快二十分钟过去了,少年好像有点适应了后穴的骚动,反应已经没这么大了。”

“闪边点啦!让专业的来没有听过哦…”

“哦…这有趣了,市场最角落卖情趣用品和DVD的店老板拿了三颗小跳蛋走了过来。咦,他往我们这来,似乎是愿意接受访问。”

“嘿啦,我是在(消音)路,和(消音)路交叉口开情趣用品店啦,你不要小看这两颗哦,这是美国(消音)公司今年的新产品呐,俗称吼“小钢炮”啦,说是装了闪电霹雳车的马达,和那个智能手机的电池啦,威力大、续航力久!有买的都嘛再回头来订了说要送人……啊订价一颗两千二,我们店只要一千八还送DVD哦~~要订的可以打手机09(消音)……效果哦?效果你等下看就知道了嘛……”

“各位,就像你们看到的,情趣店老板把两颗“小钢炮”拿医用贴布黏在少年乳头上、然后做了一个打开震动的动作……哦…少年的表情果然变得更纠结了;然后,然后,噢!真是太聪明了,老板把第三颗小钢炮贴在少年的菊洞旁边、震动刺激著星鳗露出来的后段尾巴。你们看,星鳗尾巴甩得比本来更快、更大力,由此可知整只星鳗在少年的密洞里是如何的翻腾颤动。”

“啊…呃…啊……拿掉……你们…别这样…别被我身上的妖术影响…快走……”

“全身赤裸、当众勃起的博击少年在安全帽里叫得比之前更大声,好像还有说些什么、但记者这里听不太清楚,只看得见他全身诱人的肌肉好像绷涨得更大更硬、看起来更加撩人、更让女性朋友倾心、也更让男人嫉妒而想要征服。”

“--哦!各位观众可以看到,少年身上的金光似乎又更盛了一点,看来他要用更强的奇功来抑制自己射精。”

“芹菜能做什么?各位观众,记者所在还是传统市场的暴走调教现场,距离“小钢炮”的登场发威又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少年好像又慢慢忍了下来;这时候我们看到菜摊上的年青人拿了根芹菜走了过来?他要人群让开,但记者实在是看不出来芹在的功用何在?”

“啊啊啊呃啊啊…不要…拿掉…住手…啊啊呃呃呃呃啊……”

“现在的年轻人脑筋真的动的很快,谁说年轻人是草莓族?这个卖菜的青年只靠一根芹菜,就像医院帮人插尿管一样,对准少年向前刺出的龟头、扳开马眼直直插了进去、然后抽一点出来、又插一点进去,反复进出著少年的尿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搏击少年这下遇到了克星,他真的爽到整个人乱扭乱动,除了看A计划里成龙给人扔甩炮、或是美国硬汉电影给人家用电刑的时后之外,我还真的没看过肌肉男这样全身绷起来出力颤抖;观众朋友,你看看这少年的肌肉是不是撑得就像要从皮肤里爆出来一样……”

“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呃呃呃…”

“各位观众,透过电视机,你可以看到镜头前面结实有力的博击少年真的是痛到惨叫连连、大幅度的全身颤抖扭曲著;但是,但是,请注意他的肉棒却射毫没有消退,显然尿道被抽插会给男性带来快感的说法是真的。”

“不过,记者不免想到,这么一来如果他高潮到要射精,岂不是还得先将芹菜喷出去才行吗?不论如何,记者在这里要提醒电视机前面的观众,没有医师专业的指导,千万别在家进自行尝试。”

“啊,真是的,菜摊子的小弟看来是太急了,他挟著芹菜抽插得太快,施力的角度一个不对就把芹菜给折断了。你看,又去拿了一根、把原本的拔出来替换、又把新的插了进去;但这次他也不再玩了,就这么插著,看那肌肉结实的少年全身赤裸、勃起挺翘的十九公分粗长肉棒前端就这么插著一根翠绿芹菜、露在外面的那小截还带着叶儿……”

“少年的忍耐力果然过人,他的身体如今都已是这个状态了,他仍然想要慢慢地往菜市场的另一端走去;但是围观的众人一看他动了,就围了上来或摸或吻地干扰他、更有挡在他前面不停让开的。”

“好了啦、好了啦,都让开!人家说不定只是大冒险输了被惩罚裸奔,你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超过了……,那这样以后年轻人都不敢来我们市场传出去也不好啊……”

“现在出来讲话的是这个传统市场的管理委员会会长,他本身也是那边岔路口香肠肉干肉松那摊的老板,据说他们家已经是五十几年的老店了,传到老板是第二代、现在第三代也进来店里学习”

“现在,老关招了招手,他的儿子从店里拿了串饱满大条的香肠,一整串看起来少说也有几十斤重,老板手势熟练地折了对折、一把挂在全裸少年完全勃起、上翘的粗长肉棒上头;少年的香肠上头再挂着香肠,一时间让人眼花了乱、有点分不清哪根是哪根。观众朋友,您能分得清吗?”

“喏,你身上的都西都不能弄掉,只要不弄掉,就让你慢慢走出我们市场。要是你弄掉了一样嘛……那…大家会怎样处理我就不根你保证了。”

“老板好心放人,我们可以看到这个少年艰难地一步一步往前走着,他每走一下肉棒上的香肠就甩荡一下,当然他乳头上的“小钢炮”还震动着、马眼前端的芹菜也还插著、肉洞里的鳗鱼也还不时扭动挣扎”

“好!谢谢主播,我们现在画面再回到果菜市场这边,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裸身少年就这样慢慢地走了超过半个市场远,现在离出口已经差不多剩四分之一了。画面上可以看到,现场围观的群众是有增无减;不知道大家心里是期待这个肌肉结实的搏击少年能挨过这一劫、成功抵达终点呢?还是在期待他一个不小心失败,大伙就可以按约定对他上下其手了呢?”

“哦?哦?哦?大家快看,少年的香肠好像快掉了……哎呀,少年身上的金光能固精不泄,但身体上最重要的外生殖器缺少了刺激,光是吊着重物和尿道插入东西好像反而对快感有减无增。

“啊,大家可以注意少年的双臂肩头,三头肌上有几个深黑色的圆点,看起来有点像瘀伤,不过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呢?如果真的是伤的话,那难怪一直以来他的双手都没办法举起去阻止众人。”

“好像真的是有伤在身,各位可以在画面上看到,少年似乎无法举臂去刺激自己的肉棒;看着它真的慢慢的弯了下来,不得已他侧过身、好像是在寻求旁边围观的摊商帮忙。但并不是大家都想帮忙,除了被一个全裸少年用肉棒指著让人怪害羞的之外;也有些人是想等著看好戏的……”

“呃……”

“哦!现在在镜头前面我们可以看到,有一名中年男子伸出了援手,他大力地揉捏著少年的阴囊,一直揉着、一直揉着,这个刺激果然让少年的肉棒又硬挺了起来。我们可以听到少年似乎压低了愉悦的吼叫以免让对方太害臊,但那名中年男子看起来并不以为意,好像还满享受少年的这种反应的。”

“画面上,这全裸的少年就好像进过维修站的F1赛车一样,请人帮自己的长屌弄硬之后,就再迈开步伐往前走去”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

“是的,镜头又回到传统市场的现场,少年往前走了一阵,几分钟后肉棒又有点下垂的迹向,这一次刚好是在快到出口的菜摊旁边,就是刚才那位拿芹菜出来的青年,这次也站了出来,还是手挟著芹菜有节奏地抽插著搏击少年的尿道。各位观众可以听出来,少年虽然还是忍不住叫了出声,但已经不比之前的刺激强烈了,这声音里也就多了几分的性刺激享受。”

“各位观众,镜头面前肌肉结实发达、光滑紧致、全身赤裸还全程勃起的少年,在经历了整个菜市场的调教之后,终于走到了市场出口,现场也响起了不少的掌声,这的确是很难得的体力、耐力和意志力。但是,记者在这里还是要奉劝电视机前面的青少年朋友们,千万不要在家里尝试;还有,同学之间玩大冒险还是要有所节制才是……”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原本那台红色休旅车这时候又出现,一个戴着面具的金发男子走下车来。他很快地帮少年把屁眼里的鳗鱼拉了出来、马眼里的芹菜也抽出来扔掉后,将少年推了上车、然后自己也进了车里。”

“好的,大家可以看到,那台红色的箱型车扬长而去了。那记者的播报也就到这边告一段落,接下来把镜头交回棚内主播。”

卷六四:一口分三咽[]

一诚被放回、虚弱地给架著进寝室里的时候已经快到这天中午;他一回房就倒在床上休息,今日的训练他大概是没力气跟上了、也不用参加。在南风营里,所有被关禁闭出来的士兵,当天都有一整天被昵称为“禁闭假”的休息时间;班长敬一在中午用餐前帮他准备了一些面包牛奶放在寝室里公用的大书桌上,等他醒来、吃着里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一点出头这个时候,正好是午餐快结束的时间,一诚现在去餐厅已经太晚了,而且他也已经吃饱了;他有被告知今天算自由时间,便开始在营区里四处走动。岛上所有的弟兄几乎都在餐厅用餐,营区内部的哨兵和巡逻兵也比平常少,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便走进了本来不准进入的长官宿舍区;一诚发现的时候也小吃了一惊,正想要悄悄退出去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对不起!连长!”大声喊话认错的,正是他们班长赵敬一,一诚认了出来,带着好奇摄手摄脚地走到了那间屋的窗口;还好屋长很深,屋内的人全在大屋的另一头、一诚这边又是对着水沟,没人会往这看、便没人会发现他。

“大声点”

“对不起!营长!对不起!连长!对不起!排长!”

“知道错就好,竟然纵容队上弟兄抽烟,这是非同小可”

一诚听到这,知道班长是为了自己被罚,他心底有股冲动要把这罚责担下来;但又知道这样只会坏事、把班长害得更惨。越想越难过,觉得自己要是在听下去也帮不了班长,只是徒劳窥人隐私,便悄悄地离开了。也因此,他并没有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这件事啊,说起来也是弟兄们间不睦、赵班长又不在,所以才有了脱序的行为;我看呐,也是可大可小”连长这么说着。

“请长官原谅”敬一求饶,他不是怕被罚,他是怕若自己又被关禁闭,那两个学弟在这几天又会没人罩、不知道又会怎样被欺负;尤其是自己才刚得罪了泥鳅a,他和侯排要是找志阳报复的话怎么办……

“那…就罚些体能吧,小惩大戒嘛,可以吧?你不要就只好连坐禁闭喽…”

“谢谢长官开恩”

“嗯,那我说一洞你做一洞,立正!”

“稍息!”

“立正!”

“稍息!”

“去,喝杯茶补充水分,然后把制服、裤子脱了放好,这样才好作操,还有内衣,内衣也脱了,先擦擦汗、待会有得你流的…”

连长这么说,敬一就照他说的做,全身脱到只剩下一条白色三角裤,也把连长指著的那杯,掺了强力春药的浓茶一口喝干了、也用那条被秘制淫药香精润湿的毛巾把上身全擦了一边“好,立正!”

“稍息!”

“俯卧撑预备!”

“听到开始后,连续动作俯卧撑一百个,开始!”

“一、二、三、四、……”敬一一面做操、一面答数“九五、九六、九七、九八、九九、一百”敬一原本也是体院里散打的国手,和拳击手一样,平时就很操体能,像这样一次不中断做一百个俯卧撑对他来说还不算太难,只是把身子热了、汗出一出,浑身肌肉给唤醒涨大而已。

“怎么,累啦,喘了吗?”

“报告长官!不累!长官”

而更重要的是,这样剧烈的运动,让他体内的春药得以快速发挥;敬一明明不觉得累,但他的喘息却的确变得更粗更浊。

“是吗?跪卧挺腹预备!”

敬一一听口令,马上前空翻跪在地上、上身躺平、双手下伸抓紧脚踝。“跪卧挺腹”是一个难度很高的强制拉筋动作;南风岛上的士兵都算作特战队员,所以平时就会操演这些“蛙人操”的项目。但少男身上的药效此时已一并发作,就算他在举重或拔河,也阻止不了身上的血液缓缓地充进下体。

“听我口令,一!”敬一马上出力挺起胸腹。他们营区的规定,不但要把腹部上挺,还要用力把八块腹肌撑紧;不然长官可是会毫不留情的地、大力地一脚踩下,腹肌没出力一给踏着腹部保证痛到垮下去。

这个姿势,漂亮的可不只是用力抬起、撑硬的八块结实腹肌,蛙兵上身压得够低、抓紧脚踝而出力鼓起浑圆的二头肌,和以手肘撑地而一条条肌束暴涨的臂三头肌、肩三角肌都十分有看头。

同样迷人的还有军人精实的胸肌-特战队员通常不会像健美先生那样刻意把胸肌练得老大,但是他们低脂薄皮、结实充满光泽、晒出古铜色的胸大肌束在跪卧挺腹的动作底下被拉紧挺出,被春药弄挺、黑黑的小乳头就这么晾在胸肌曲线的下方外侧,在这个动作底下也一样向上顶着、吸引著众人的目光。

却见连长踢开拖鞋、光着脚丫大力地踩在蛙人班长的结实腹肌上,这一脚还没什么,但他接着用脚底在敬一一块块腹肌和胸肌上来回磨蹭,当然也没忘了从侧面搞搞他的乳头,这可就让上了淫药的蛙兵少年忍受不住。

“嗯…”

“谁准你发出声音的!”

“对不起!长官”

“长官要处罚你二十下。”

“请处罚我!长官”

训练有素的散打国手,因为练出一身结实肌肉被挑进十里岛上的特战营区,为了班上弟兄被诬陷的罪连坐、只穿着一条三角裤罚做蛙人操。正值青春期的男人在岛上禁欲了快一年、被下药之后一边做着跪卧挺腹一边给人用脚丫调教到忍不住吭出声来,然后还得为此请求长官施以责罚--做着跪卧挺腹的姿势,敬一看不到他脚边长官们一个个露出邪淫的笑容。

“一、二、三、四、……、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连长一边大力地跺在蛙人班长出力撑硬的八块结实腹肌上,一边还要听他自己大声数数、数错或数得不好就要重新罚过、一声岔气也不行。

“哟!这样也勃啦?那不脱来看看怎么行?”侯排看到少男白色棉质三角里那根已经半充血的长棍印子,趁机嘲讽著。

“……”敬一此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多希望连长会当侯排只是在说着笑的……

“你想抗命啊?”这次说的是连长。

“报告长官!不敢!长官”

“还是你想去关禁闭?”

“报告长官!不是的!长官!”

“维持你的姿势,听口令!脱内裤!”

最后下达指令的是营长的声音;在十里岛上,营长是几乎跟神一样的存在,敬一不敢再迟疑,尽管“跪卧挺腹”的上挺姿势已经让蛙兵班长全身的肌肉拉筋到几近极限,但长官的命令说一是一,他只能把抓着脚踝的手放开、再更努力向下伸,勉强自己的身体弓得更高、好让手可以伸到臀部。

男子汉俊帅的脸庞上透著痛苦的表情、因为太过吃力而发抖,让结实绷紧的浑身肌肉上汗水不停的滴落、再迸出新的汗珠;在跪卧挺腹的姿势底下,手掌艰难地向后向下伸长,用手指勉强勾著自己白色纯棉质的三角内裤、一下一下勾著试着将它从裆部脱下。

七八分钟过去,好不容易把内裤整件拨开、让它跌落在自己跪着的双膝上;但男子还不能休息,他还得继续挺著,直到连长下达口令“二!”的时候才如获大赦地回复放松下来。

被春药由内到外泡制、二十初头的热血男子,肉棒一得到解放、加上这一放松,血气窜得更快;在众人的注目下从平躺在下腹阴毛上迅速地完全充血勃起、十七公分的肉棒直直地刺向半空中。

虽然看不到,但敬一可以确实地感觉到肉棒正速的充血勃发,尤其在听到口令“一!”的时候敬一奋力向上挺起、还可以感觉到肉棒因而甩动、摇晃。这让素来刚勇正直的特战班长不禁羞愧地红了脸颊;想当然,这一幕长官们也看在眼力,无不兴奋莫名。

“……”

蛙兵班长没听到口令,挺著腹肌不敢放下;但另一头连长却开始用右脚大姆指使劲地压着、揉着、转着、玩弄著少男硬直的左边乳头。

在淫药的影响下,乳头的刺激就像强烈的搔养、不断累积著、挑战着少男忍耐力的极限,做着跪卧挺腹的结实蛙兵就像寓言故事里背着重物的骆驼一样,他只觉得每一下乳头被玩所传来的快感都像是那最后一根的稻草一样,每一下都快把他压垮、每一下都快让他爽到脱力、失声,快要忍不住吼出来。

“……呃不要…”敬一快忍不住的时候反射地开口求饶。

“不要什么,你敢指挥我!”

“报告长官!不敢!长官”

糟了,少男心想被肉欲冲昏了头,竟然失了礼仪。

“是谁该指挥谁?”

“报告长官!是长官指挥下兵!长官”

“那你是叫谁不要?”

“报告长官!……下兵自己不要!长官”

“不要什么?”

“报告…长官…下兵不要……不要…出声音,长官”

蛙兵对长还卖力撑著腹肌,却要一边为自己被调教到失态大声认错“只有出声音吗?你还硬了吧?”、“在操演的时候勃起,这是谁的错?”

“……下兵的错。”

“礼貌咧?”

“报告长官!是下兵的错!长官”

“说清楚点,什么是下兵的错?”

“报告长官!下兵勃起是下兵的错!长官”

“下兵犯错了要怎样”

“报告长官!请长官处罚!长官”

“听我口令,喊开始的时候跪卧挺腹连续动作一百次,开始!”

“一、二、三、四、五、六、……”

刚才的的折磨已经耗去蛙兵七八成的体力了,但自己得罪了泥鳅,班上又一诚被禁闭的把柄在人家手上,既然营长连长都站他那边,就早知道被罚被骂是少不了的了,现在他只想赶快做完、希望这会是最后一项惩罚。

“五五、五六、五七……五八…五九……六十呃!…”

敬一的报数被吭声中断;原来是连长趁他快速用力地把身体举起的时候把自己的脚凌空抬在他的裆部上、让少男勃起十七公分的长棍在每次因操演跪卧挺腹而向上突刺的时候,龟头总是大力地撞在连长的脚底板、然后在连长赤著的足弓蹭了一下。

少男蛙兵服了春药,这龟头传来的每一下快感是何其之强烈;第一下、第二下还好,这快感不断累加到最后终于又让少男忍不住发出声来,按规定这一百下就得重新数过。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敬一这次数得慢很多,倒不是因为他累了,而是侯排刻意坐在地上、用手一把抓在他十七公分硬直肉棒的上半段;少男每一次向上挺腹和回复,龟头都会大量地磨擦著侯排的手掌,他只好慢慢地做,却还是每一次都爽到快不行。

特战班长敬一,全身赤裸、汗如雨下地做着艰难的蛙人操动作,一下又一下地跪卧挺腹的同时,也把自己发烫发臊的大肉棒送进别人的手里被尻枪。侯排一只手任他抽插、另一只手贪婪地抚摸着眼前这个精实蛙兵撑起来的八块腹肌、和他迷人的胸肌;因为淫药的作用,这样的抚摸又加深了蛙人完成操演的难度“七六…七七…七八……七九呃呃嗯……一、二…三…四…”

侯排为了阻挠敬一、延长他的调教,刻意在他好不容易撑到八九十下的时候,主动用手快速地尻了少男肉棒几下、逼他发出声音来中断报数。敬一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自动从头开始数起。

就这样敬一又被阻挠了三四次,算一算他差不多连续做了三百个左右。南风营虽然平日的训练就有如地狱般严实,但这样的成绩在岛上已能列入营史纪录、换个荣誉假了。营长看着把这个二十出头的小班长折磨的够严厉了,便开口给他一最后一个任务。

“这样下去我看天黑了你也做不完,我给你最后一个任务。”

“是的…长官…”敬一已经快累坏了。

“精神呢?想装可怜啊?”连长在一旁喝斥道“报告长官!不是的!长官!对不起!长官”

“嗯…很好”营长接着说“听口令,我说开始之后连续操演跪卧挺腹,直到班长赵敬一射精为止,有没有问题”

“报告长官!没有!长官”

这样一步一步加重的调教下来,即便是这么荒谬的命令,敬一也只能接受了。

“嗯,很好,重复一遍”

“报告长官!听到长官说开始之后班长赵敬一就连续操演跪卧挺腹,直到射精为止!

“嗯,好,有精神,我特别准你发出声来,开始!”

敬一再开始卖力地操演,但他忘了一件事,没有人去刺激他的肉棒,又怎么能在如此消耗体力、会让血液大量流向肌肉的操演里高潮到射精呢?他想到这点,难免怀疑营长的命令是否正确;但他马上就了解营长并没有想漏……

营长走到敬一头顶前方,在他的视线里慢慢地解开、脱去裤子和内裤,面向下趴在地下、用手撑住上身、把他那已经因为兴奋而勃起的男根一股脑地塞进正在操演跪卧挺腹的蛙兵班长嘴里。

“唔…唔…唔…”

敬一不敢反抗,他马上了解了自己得先让营长一逞兽欲他才会放了自己。少男还在辛苦地一下一下挺起结实腹肌,营长却只要用像在床上操女人一样的姿势一下一下顶着少男的咽喉。本来就因为观赏了刚才的调教而高潮的营长,这么干了没几下,就射了;他的精液全灌进了少年蛙兵的嘴里,敬一促不及防地被口爆了,还连吞了三四口才把营长的精液给吞光。他咽光精液,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营著,才想到应有的“礼貌”:“谢谢营长!”

“嗯…”营长很满意地身起坐回他原来的位置,他也一样伸出光着的两只脚丫,两脚一并、夹住了蛙兵少男因为药力持续勃起的十七公分肉棍;让少男在操演跪卧挺腹的同时能自动干著营长的脚板。

而连长和侯排则一面伸手同时爱抚少年的阴囊、大腿内侧、乳头,或把玩他的胸肌和八块腹肌、臂肌;一面解开裤带伸手尻著自个儿的那话儿。

“呃……呃……哦……嗯……”

少男蛙兵再难忍住、也不用忍住,他放声地叫着、颤抖著,身体的疲惫反而让他在高潮后花更久的时间才能逼进精关;侯排、连长都忍不住射进他嘴里之后,他终于要射了。

“哦…哦哦…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嗯!”

营长的脚丫感觉他敬一的肉棍猛然一涨暴粗,两脚赶紧打开,少男蛙兵便用自己下半身的力道一股又一股地射出;营长刻意推了一下肉棍的棍身,让敬一射出的白精全喷在半空中、然后几乎全数洒落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这样连长还嫌不够,他凑上去抓着少男的肉棒又尻了起来。

“哦……哦……呃呃啊呃……噢……”

赤裸的蛙兵少男,还撑著跪卧挺腹的动作,被尻枪的时候只能动也不动地喘气、浪叫、把浑身结实的肌肉绷到颤抖、然后“啊啊啊啊!”地一下一下被尻到射出来……然后又被尻、又射出来、再被尻、又射出来。

血气方刚的男人积攒了一年的精华、经过两个小时的调教,一连几次射精喷出来的量实在惊人。侯排学着他堂弟,上前去把敬一身上的精液抹开、抹得他全身都是。

营长看了,也觉得很有意思、很诱人,便说:“你这样成何体统,射得浑身都是要怎么穿衣服!”

“对不起!长官”

敬一说这话时肉棒还涨著、晃着,龟头上的残精还在滴著。

营长指了指窗外的空地开口道:“我这宿舍外有卫兵守者不会有人进来,你到中庭去,自己一下一下慢慢做着跪卧挺腹,直到太阳把你身上、你自己的精液全晒干了,再穿衣服回去,听到没有!”

“是的!长官谢谢!长官”

敬一不敢违抗,依指令到中庭晒著太阳,营长和连长把屋里收一收、把预先架好的摄影机从衣橱、天花板、桌底给取出来,换好带子后对着中庭,还有一架拿到屋顶从上面拍。都弄好后整理好衣服仪容便准备出去主持下午的训练了。

卷六五:白鹰仰鸣,万精幽匿[]

浩然一丝不挂、只戴着一顶安全帽、穿着球鞋、被带头的丢到了菜市场里面,规定他只能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出口;对市场内所有人的举动都不能反抗或逃壁。经历了整个市场摊商、顾客的疯狂调教、凭着天王金身的功力固精不泄,他终于走完了全程。

要上箱型车前,他彷佛看到了市场里出现了工作人员穿梭其间、要把整个市场的布景拆掉。虽然知道自己意外地成为了另类A片的演员,浩然心底倒还是为了这不堪的一切总算不至于让一般社会大众看到而感到安慰。

箱型车的车窗被用报纸贴密,无法看出来车子是开往哪个方向,加上刚才的折磨也让浩然够累的了,他索性一上车、脱了安全帽就闭上眼睡着了。等到醒来、被推下车,便又是转学生们的那个密秘洞口。

“啊川!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啊,浩,你受伤了。”

走到洞中,浩然看到啊川站在洞里;还好,他看起来没事,全身衣服裤子也都好好的,只是一只手给拷在墙边;不像自己,给扒到一丝不挂、肩头还带着伤,一点也不像是该关心人的对像、反而又让啊川担心了。

“你们一定用什么下流手段才抓到阿浩对吧?”耀川大声问到奇怪,浩然再怎么直肠子,这时也该觉得不对劲了--要是耀川被抓在先,那他怎么会想不到自己是为了救他才被抓的呢?

眼镜仔回道:“也没什么,我们发现你洗温泉去了,就趁机把衣服偷走,你手机又没开、这小子笨得要命……”

“你才笨的要命……”耀川知道,浩然只是太紧张自己才会受骗,都是自己想太多搞什么温泉试探之旅,他看着浩然,两眼泛著泪光:“对不起…”

浩然看到啊川这个样子,心里难过到不行;他知道啊川常偷偷觉得是他拖累了自己,但根本不是!浩然清楚得很,是自己做事不长心眼,才老是害啊川难过,这次也一样。

“哼哼……你这小子,通知你过来,竟然还敢给我报警,害得大爷我好绕!”带头的走到耀川身边说着。

原来他们反过来先骗了浩然到手,想到耀川之前也害他们很惨、心生报复、再打电话叫耀川过来自投罗网的时候,耀川却机警地通知了益凯(益纬、廷威和宇振正在闭关),于是益凯带了特警队的到现场埋伏。但转学生三人长年在地下活动、近日又躲躲藏藏,一早视破了埋伏,临时改了几次地点、成功接走耀川后又绕路躲藏才回来基地。

“看来要给你一点教训才行”带头老大说着先反折耀川的双臂捆住,再慢慢地解开他身上的衬衫钮扣。

“住手!你…”浩然要冲过去、却被金发佬和眼镜仔抓着他的双臂;说也奇怪,浩然的功力明明远胜过两人,但是他一使劲运功要甩开两人,提上来的金相仙武术真气就顿时消失。

“放手!”浩然再股催功力,可受他意志流转的仙术真气却消失得更快-这正是转学生三人利用那木桌种下的“化金生水”妖术的功效;只要三人默念咒语、身体与浩然接触,就能发动妖法把他身上的金相仙气转化为水相妖气。

他们三人水相妖术根基太浅,还无法直接催取少年丹田的那股“元炁”只能想办法逼他从丹田提出真气到经络里才能拨挥效果;所以带头的才故意慢慢地脱去耀川的衣物,就是要逼浩然不断提劲冲上来阻止。

浩然并不是没发现只要自己一提气就会被化去,但他打从心底就是没办法忍受看着啊川被敌人欺负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而带头的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少年只能像飞蛾扑火一样、任凭他“天王金身”的内力被化去了七八成,耀川身上的衣物也给脱的一件不剩、和他一样全裸示人,他才不得不低头放弃、停止了冲动。带头老大看他停了下了,便走到他身后,要进一步逼出他身体里剩余的真气。

浩然在激愤之余,没多加留意,他体内不但少了七八成的金相仙武功力,还多了等量的水相妖武术真气,而这股真气正全可被当初施术的转学生三人所操控,就像城池里的士兵纷纷倒戈一样。

带头的就像一个小妻子一样,从背后伸出双臂搂着少年的腰、两手双掌向上抚摸过少年结实的八块腹肌,然后紧紧罩在少年的胸肌上、一下松一下紧地抓着他两块胸大肌、按压刺激著少年的乳头。

“呃……”怎么会这么强烈,浩然不禁感到惊讶,在体内妖术的作用下,两颗乳头被爱抚的快感竟然不输给在菜市场老尼姑抓着他肉棒直打枪的刺激;强忍着快感的少年,腹肌慢慢收紧、反射性的向后一缩,但身后就是敌人,就是躲也躲不掉。

不只是为了得到功力,带头的很享受这一刻;一直以来令他们恐惧著、总是出了诡计还征服不了的拳击好手浩然,不但武功败在他的火相妖武之下、双臂被他所伤,现在八成真气还为他所用、精实的身躯更为他所役。他改用手指拨弄少年的乳头,当然没忘了他最擅长的“玄母诀”。

“呃…嗯…嗯…呃…”肌肉结实的拳击新人没想到会这样,爽到在敌人怀里扭来扭去,十九公分的肉棒没去触碰就自己完全勃起、翘得老高、发硬发烫、肉棒前端泌出的爱液也跟着这里滴那里滴,画面看来好不淫乱。

“这已经是你第四次享受玄母诀喽”带头的拨了少年的乳头几下、刻意假装在跟它讲话来羞辱他。浩然被搞得两腿越来越软,身子也不自觉越来越低;带头的趁这个机会将他的上半身往前按下、逼他弯腰、少年紧绷的菊洞也就被迫露了出来。

“呃!……”带头的快速地解开裤头、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浩然也因此忍不住身体传来的快感刺激叫了一声,然后带头的双手从少年背后自腋下穿过、按着他的胸膛,让少年的上半身再向上挺了起来。

“呃……呃……呃……呃……”

带头的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浩然的G点上,然后大力推进、深深地插到里面、把火相妖武术带进去冲撞浩然的丹田,火能克金,一下一下地把少年的金相真气给逼出丹田-当然这也是在浩然功力大减、又受制于体内水相妖术无法抵抗才能办到。

“呃……呃……呃……呃……”

浩然受不住冲击不断发出淫吭,他撇过脸不敢看啊川,不只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姿态实在太淫秽;他从小到大练拳,练出傲人的身材,乃至后来有机会习武,都是为了能一直保护着啊川、当他这个聪明脑袋的盾牌、当他的拳脚。

现在,他竟然在自己立志要保护的人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地任人摆布,让自己专属于啊川的身体给人说操就操;他不敢看啊川,因为他怕看到死党眼中对自己的失望、哪怕只是不舍,都不是该出现在啊川眼里的神情、哪怕是担心的询问,对浩然而言都是一种谴责……

“我们一定会报仇的,阿浩!”耀川大喊,只有他最了解阿浩,也只有他知道这样的时候要怎么给这个死党最佳的打气。

报仇……吗?浩然心想着,这种话实在不像啊川说的,他不禁回头看着啊川、看着啊川异常积极的眼神,却并不是真的带着浓烈的恨意……他好像看懂了什么。

对,我错了,浩然想着,没能保护啊川是自己的错,错了就要改正、失败就要想办法挽回颓势,在啊川眼前露出这样丧志的神情,才是错中之错,真的大错特错。真正的坚强,不是不会失败,而是失败了也能够保持志气,这样才不会让啊川担心、才不用让他说出这么突兀的报仇的话……

“……呃……啊川…我们……我们不报仇……但是,呃…我们一定会为民除害!”

“为民除害?哈哈哈,等你不再爽到一直叫再说吧!”金发佬在一旁嘲笑着,他的阴茎给浩然搞残了,现在只剩下一张嘴当然不会错过用言语折损这个热血少年的机会。

“干!真紧!听说修练了道法武术的身体会自我恢复,果然是真的,都操过这么多次了竟然跟雏的一样”带头老大看到少年被干竟然还讲得出这么义正严辞的话来,便加入了金发佬的行列,除了继续狠操著这个拳击少年,还一边开始用文字来羞辱他。而且,显然他连这方面也更胜金发佬一筹。

“喂!校草同学,你想要这个吧?”

带头的戏谑地问着耀川,同时用左手食指轻轻挑了一下浩然完全充血、十九公分又粗又长、却还有力地向上翘30度的巨根。

“你看,你看着都硬了,很想要吧?”

带头的左手改摸着少年因被干著半蹲而四头肌突起的大腿内侧,然后向外滑开、轻轻划着拳击少年结实窄腰下的那道深深的V字沟-俗称“人鱼线”的深沟线条,是体脂率低、肌肉又结实的性感像征。

可恶……耀川心想,带头的甚至不知道,这个问题正是他的死穴;他当然想要浩然,但是……

和浩然住在一起的好处当然时能分分秒秒地和他在一起,但坏处是跟他在一起就不敢把他照片放计算机桌面想到就看着打手枪。真的忍不住的时候可以找他“玩下面”,但为了不让浩然看轻自己,所以也不敢太常这么做-尤其这两个礼拜,自己要读书、浩然在练功。

这时候看到浩然的裸体,而且还是肉棒勃起、不断吭叫……,浩然真希望能学一点仙术,看有没有能让肉棒消掉的那种。现在,换他担心起死党的目光了;并不是他不了解浩然会怎么想,但这点,自己对浩然的非分之想这点确实就是他一直以来的的心病。

“喂,校草同学,你看,八块腹肌这么结实”带头的说着,一手还扳起少年胸膛强制他挺起身子、秀出迷人的身材,一手按著拳击手苦练出的八颗硕大腹肌,更加用地的操著、更淫秽的说着,每句话最后,都同步猛烈地顶进一下;他越讲越大声、越激动、越干越大力,硬是把浩然一下一下都操出声来:“喂校草,你看这大小!”(带头的在“这大小”三字同时用力干了一下)

“呃!……”

“你看这颜色!”

“呃!……”

“这个光泽!”

“呃!……”

“简直就是八颗!”

“呃!……”

“刚出炉的餐包!”

“呃!……”

“练成这样--”

“呃!……”

“结果!”

“呃!……”

“还不是!”

“呃!……”

“要给老子--”

“呃!……”

“我操!”

“呃!……”

“操到!”

“呃!……”

“爆浆!”(带头的讲完,开始不停地、快速地狂干著少年)

“呃呃呃呃嗯嗯呃呃呃嗯呃呃呃嗯呃呃……”

浩然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发出声音,他体内九成的功力都已转为水相妖术,和玄母诀加成相映。带头的更补上一脚,他左手改为向下捧著少年的阴囊揉玩、右手一边扳着他的胸肌、一边用手指来回拨动他的乳头。

“呃…嗯…呃,呃,嗯,呃…”

带头的刻意放慢抽插的速度,让大家仔细地欣赏拳击少年向肉欲臣服、全身肌肉出力爆涨、扭动着下体的精彩演出。浩然现在根本就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尻枪了,但是一动就痛的肩伤又不时将他的意志拉回、死命地守住最后的尊严。

“哟哟,我们的校草流汁喽,真骚啊!”

“你们…呃…你们不要乱讲…不要欺负他…”

浩然心里为啊川着急、也为他抱不平;他知道啊川找自己玩“玩下面”的游戏的时候也喜欢这样摸着自己的身体硬起来;久了,当然看到自己的身体就会有反应,像他有时候看到啊川的身体也会有一些想法……但这只是…只是男生和男生之间不那么规矩的胡闹,啊川他,他绝对不是他们讲的那样……

浩然这么想着,也就不小心看着啊川、想起了那些“男生和男生之间不规矩的胡闹”,心里的防线被悄悄地敲开、身体的刺激便跟着放到最大“呃…呃…嗯呃…”

“干!老大这家伙要射了!”

拳击少年的腹肌再绷得更紧、简直要撑暴一样,马眼也缓缓的打开;在水相妖力的催逼下,连肉棒都没刺激竟然就能让少年开启射精的机制。眼镜仔看到故意喊得大声,不只是为了更加羞辱少年,也为了提醒带头老大-他还没完全逼出少年全部的真气,“化精生水”的效力只有一次,现在还不是时候。

“拉他过来吃精!”

转学生三人功力都没学到点穴或输气封精的方法,带头的只好先停了下来,故意指著耀川,说要让他吃精。

“不要!”

浩然这时候大致感觉得出这个“化金生水”妖法已在自己体内化存了大量的水相妖武真气,自己一但射精妖术真气便会随之而出、全进了啊川体内;他心底大急、压过了肉欲,大声制止的同时强行忍着了射精的冲动。

其实带头的哪舍得这些饱含真气被精液给耀川吞下-他们可还没学到再把它从耀川体内取出的好方法;他这么说,只是要逼浩然自己先忍着,马上利用时间和手下思索著该如何是好……

“啊!”金发佬大喊“用这个塞住!”他嘴巴一张,露出不知从何时就开始嚼著的白色口香糖。带头的也不知道可不可行,事急了能充数就算,便一口说“好!”

“不要!阿浩你不要忍!”耀川喊着,他怎么能忍受阿浩的那根被塞进这种东西,再者,他虽然不懂术法,却也大致猜到了带头的不想浩然这么早射精,便提示他干脆现在就射。但最重要的那个关头一忍下,浩然现在哪有可能说射就射……

“吵什么!把他拉过来!我让他射到你嘴里!”带头的说着就一把抓着浩然的肉棒撸了两下。

“不要动他!我塞…呃…我…我不…不要…”浩然强忍着肉棒传来的快感、一边说着,肉棒的被解放,是它一直期待的,这快感之强,让少年硬撑地几乎语无伦次。

金发佬把口香糖吐在手上、交给了浩然;看着这一幕,眼镜仔心想,要是口香糖在自己嘴里,非得要借机强吻这个明明自己被他打残、却还不断在春梦里梦到、热血帅气又结实迷人的拳击少年不可。但这次也就只好作罢,失望之余,至少他能看到少年英雄让人干著,还自甘下作地拿口香糖塞进自己的马眼里。

“来看看效果”眼镜仔说着,走到全裸的拳击英雄身旁,一手贪婪地抚摸着这些本来只属于少年死党的结实腹肌、一手突然快速地帮少年打尻起枪来。而带头地则全力干著少年的后洞、试着再把他的真气多撞出一些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在前后交逼的快感下,少年连压抑叫声的办法都没有,他发狂地叫着、全身肌肉绷紧出力、再绷紧得更透剖、暴涨得更硕大…

“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呃呃”

浩然射了,眼镜仔刻意松开手退开,和大家一起观赏著拳击少年费尽全身肌肉的力气在震动、下体不住地往前顶、他十九公分、又硬又烫的巨棒一下一下地跳着、涨著。你几乎可以随着这巨型长棒的翘动和明显涨粗的节奏想像到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冲进肉棒里的尿道、从马眼喷出在空中甩出一条一条的银弧-但实际上却没喷出来。

浩然明明射了,但精液却冲不过、推不出强行塞在马眼的口香糖,硬是堵在尿道里,前一股还堵著、后一股就抢着灌进来、然后又一股进来、又一股;像他家附近、拳馆樟叔的那间庙里,过年抢头香的时候一堆人抢着冲进大门一样,他觉得阴茎真的快爆了。

后来还有一些逆流回尿道管里,一股要命的灼热的刺痛让他的肉棒不禁软了一点;只是他脸上绷着、不想让啊川看出来。但他的折磨可还没玩,带头的在后面干著一直没停,眼镜仔也毫不放过机会又尻起来、摸着少年精实的胸肌腹肌,还不时用舌头拨弄他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

浩然又给弄到高潮、然后又忍不住射精,就这样又射了三四次。每一次射精都把逆流的精液一道推出去,又全灌进肉棒里、涨到快爆炸;然后一定有更多的精液逆流、像是要钻开少年的尿道一样刺痛。

“啊啊啊啊啊…啊…”

到后来,浩然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爽到叫出来,还是痛到叫出来了。带头的感觉到少年的丹田除了催不出的“元炁”外,已经别无其他真气后,便加快速度、卖力地抽插他的后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噢~干!爽!噢~”

带头的射在浩然体内、他的精液灌满了少年的肉洞,在他抽出凶器之后白白黄黄的液体被少年肉洞给挤了出来。他实践了他的宣示,扎扎实实地把有着八块结实腹肌的热血拳击少年给“爆浆”了!

带头的将少年马眼里的口香糖拉了出来,浓浓地白精就这样被“尿”了出来,他们像汲取山泉一样拿杯子接着;之后又抓着这根粗长的肉棒硬尻、让浩然又射了三、四次,直到再没射出东西来、确定精液全被排出后才放开他。

全身赤裸、肌肉结实的拳击好手,在连续射精后,还筋疲力竭地勉强走到啊川身边、抱着他、护着他。直到三名歹徒把他们俩丢在这洞里、为了钻研水相妖术到较外面的洞室去为止。

但,冤的是,其实转学生三人根本没搞对,少年精关一开的第一次射精后“化金生水”的效力便停了,即便精液没喷出马眼也一样;第一次射精后,带头的便只是用火相妖力将少年的真气由丹田赶往经络四肢而已,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得到了少年九成五的内力,各自分去修练纳化、突破了“观星诀”的层次。

只是三人此时并不知道“强摘的果子不甜”的道理,他们强逼众妖徒交书献药,大家并非自愿,自然就尽量留手;其实要同修两种以上的相性,不论是妖术、仙术、还是幻术,都是非常困难而且需要特殊修练要诀的。像他们这样强行夺取元丹、真气而得到功力的作法,无疑是给自己下了慢性毒药而不自知;不过,这已是后话。

卷六六: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像这样跟阿浩两个人什么也没穿地给他搂着入睡,头就躺在他温暖的胸膛、右手臂就搁在他结的八块腹肌上面;即使是身陷虎穴,还是让还只是高中年纪的耀川偷偷地做了一个春梦。好在他睡前已经把三角裤穿回去,否则下面硬起来的状态可就很难不给阿浩发现了。或许是梦境太美好,他梦遗了醒过来的时候还是笑着的“…阿浩要是真的会这样说就好了……”耀川小小声地跟自己说。

啊川想要听到什么话?浩然被啊川身体的震动吵醒,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看着他又慢慢睡去带着疑惑也跟着又睡了。

耀川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隔天早上,听到了洞室外传来的脚步声,让他由得从初醒残存的美好梦境里回到这个现实残忍的世界。金发佬和走了进来、弯下腰伸手一抓便把地上的耀川给拉了起来要重新铐回墙上。耀川对这样的遭遇有了心理准备、因为不希望受了伤的阿浩又为了自己而冲动,所以故作镇定、不露半点惊慌神色。

“你们要嘛!”怀里的啊川被抢走还是把浩然给惊醒了,他马上站起来抢上前去要阻止,却被随后进洞的眼镜仔出手挡下。他看着一脸冷静的啊川,知道他心里也是很怕的;有时候、像现在这时候时,他会想到要是自己能冷静稳重一点、或本领更高更可靠一点,也许啊川就不用这样压抑内心的害怕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的,但当他看见金发佬一手抓着耀川、一手开始解开自己腰上皮带的时候就又是另一回事了“你要干嘛!”浩然大喊着又冲了上去、但他肩头的伤一直都没好,就是想勉强出拳也被痛得慢了半拍、给眼镜仔抢先半步一爪截住他的手臂、往后摔开。

“拜托你对白有些变化好不好!”金发佬故意挖苦着少年。

原来这水相妖术,虽然有摄人精元的奇功,但要修炼也异常困难,尤其三人或多或少都已有了火相妖武真气在体内,修炼起来更加不易;只有带头的凭仗身负修为不低的妖武真气、可以硬按秘籍运行内力,强行推动取自浩然体内的水相妖武真气练功外,眼镜仔与金发佬二人将水相真气纳入体内后,练了半晚只通了几招、还“观星诀”还练不全,就耐不住性子,索性回头练起火相妖术内功。练到天亮起身休息,两人因火相妖武的副作用而累积了忿恨之念,当下便想进来找耀川试功泄恨。

金发佬把耀川铐回墙上,将火相妖劲运到了皮带上,在空中一挥“啪!”地一响好不吓人。浩然见状,知道他要拿啊川试功,又要抢上挡在啊川前面;眼镜仔看到这幕,倒是想了其他点子。

“你要在前面挡着点行……”眼镜仔这么说,一边走到耀川身旁,一把勾扯下少年身上唯一一件白色棉质三角裤。

“你咬着这个,咬着我就让你挡在前面”眼镜仔这么说;耀川知道就算自己大喊不要,阿浩还是会照他们说的做,被铐墙上的他只好看着死党又一次为了自己挡在身前受人欺负。

金发佬真的不得不佩服眼镜仔的这些变态心思;他眼见被扒光光的热血拳击少年,带着伤、咬着死党的骚热内裤,自己把健硕的胸肌和结实的八块腹肌出力绷涨、两手大大张开謢著身后的死党、等着他用皮带抽打。

金发佬把火劲灌注带皮带上,但刻意抽的不快,在少年诱人的裸身上只留下了微微的红印并没有浮肿,却因为火劲入体、让少年受到的是一般用皮带狠抽的几倍之痛。

“唔!唔!唔!”实在是太痛了,浩然忍不住叫了出来,但他的叫声因口中的内裤而变得呜咽,每一下吃痛而深沉的喘息,都会吸进啊川男生内裤上难免的浅浅的尿骚味,和他昨晚梦遗残精的味道;他越是出力忍着不躲开、越是压低哀嚎的声音,就越是大力地吸气、吸进的骚味就越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金发佬一口气抽了十几下,休息的时候,眼镜仔凑到了少年身旁,用右掌慢慢抚摸着拳击手的挨鞭挨到泛红的八块腹肌;这动作看似怜惜的按摩,实则暗运了火相内力在折磨着他。

“唔……唔……”浩然痛到不行,咬着内裤更大力地吸气喘气;他愈痛腹肌就愈用力撑硬,眼镜仔就越为之亢奋不已;三人之中原就是他最哈这个帅气的高中拳击手、但每次他落入自己手里,眼镜仔总不急着日他,比起那些人人都有的洞和棍,他更迷恋少年长年苦练出的、肌肉结实光滑、健硕分明、线条诱人、完美的身体和那张英挺帅气的脸蛋。

“唔!唔!唔!唔!唔!唔!”眼镜仔的手段,让浩然痛得都扭来扭去了;这时候眼镜仔退开、金发佬的皮带又是一鞭一鞭抽下。少年一来力气几乎给磨光、一点不剩,二来身体里累积的火相妖气越来越多、不停地在烧炼少年的筋体经脉,三来发红肌肤再被鞭打更是剧烈刺痛;到了后面几下,浩然几乎痛到快站不住脚。

“唔!唔!唔!啊!呃!”终于,金发佬的鞭刑把浩然抽到痛得一阵脱力、他脚一软、连脚里的内裤也咬不住掉了下来、同时大叫出来;然后再下一鞭,便把这个少年英雄重重抽倒、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

“浩!”耀川马上冲过去抱住他、背对着金发佬护着阿浩-原来就在这时候,眼镜仔故意解开了耀川手上的铐锁、让他冲出去;比起对这个校草少年肉体的欲望,他对耀川更有一种嫉妒,在占有高中拳击手浩然这件事上,就好像他们俩真得算得上是情敌一样。金发佬对这个同伙异样的心思略知一二、就由他把自己手上的皮带抢去、看着眼镜仔一下一下地抽在耀川健康但稚嫩的背肌上。

“呃!啊!啊!啊!”耀川也想像浩然那样忍着痛,但他现在才知道这真的有多难,也更了解阿浩为自己做到了怎样的地步;其实眼镜仔有心伤他,下手毫不留情,几鞭下来已让少年内外俱伤。

“啊川!不要这样,啊川!”浩然看到啊川被鞭打,当然抢着要起来,但耀川整个人骑在他大腿上、更把他的双手前臂死死地按在地上;浩然身上的内功和力气早已在刚才给耗尽,体内火劲和肩头的伤又不隐隐作痛,一时之间竟起不了身、急得大喊。

但浩然的力气一回复了部分,马上挣脱开来、把啊川推倒在一旁,他体内火相妖劲作窜、愤怒之心大起、看着眼镜仔抽打啊川,心里痛恨不已,一股恼冲上去猛然出拳。眼镜仔没想到他会反击,一鞭抽下去让他用手臂挡开,便已被一拳轰得倒退了两步;好在他本来就有一种厚皮邪功、现在又有了内力,浩然这气力未足的一拳尚不足以伤他功体。

浩然向前奔去还要再打,一心只顾著泄愤的他却被金发佬从旁一脚踢中跌开。从地上坐起的他本来还想再动手;但此时怒意已消了大半,想到自己此时已不是二人对手,再激怒他们恐怕又要对啊川不利,只好忍着。

浩然低头看着啊川,背上已经给抽得红一条青一条纵横肿胀;他心里满是不舍,又悔又恨,又怪自己刚才推开他太大力、又怪自己没能力保护好他;他红手轻轻地摸着啊川,右手拳头紧紧地握着、又无可耐何。

其实这个时候金发佬两人也已打的够了,他们暴戾伤人之气略减,便想着法子要来试试从众魔徒手上得来的各种招式、异宝。金发佬这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小球,这是也从牙将军身上搜出来的;带头的独吞了牙将军的元丹,也怕两个手下满心不服离开、只留自己一人,便把牙将军身上剩余的法宝丹药让两人瓜分了。

金发佬搜得了这个小球,日前便逼问软禁的火相魔众,得知此物也是个不差的宝贝,它是一颗蛋,是妖灵兽国里妖异沼泽中的中级魔兽:绣球。

话说这妖灵兽王虽为人自负,却也自己独沽一门妖法难成大事,他自命霸王,自然难免有一统魔界之志,数十年来暗自在兽国里划设了“石峰、密林、沼泽、火山”四大兽园,分别培育金(攻击、防守性高)、木(毒、布建领域)、水(摄人精血)、火(吐火、自爆)四类异兽、各分有低、中、高三级。

金发佬按口诀滴了滴血在蛋上,再运动火相妖法灌注其中,果然蛋壳旋即裂开、里面出现一根粗绳一般的管子、管身上有一对眼睛。

正当金发佬心底满不相信这小虫也能称得上中级魔兽之时,这管状小虫突然成长,变长、又更长、又更长,然后自己打起结来、又再两端未稍分裂二化为四、又打变长、又变粗、又纠结、又分裂四化为八;然后不断重复纠结和分裂,直到整个兽身滚滚缠成了一颗球、又像是打了结的粗管线,球外伸出了三十二只长长的触手,有的撑地作脚、有的前举当手,每只触手靠球体的内侧都有一只眼精、眼观三十二路。

看到这头魔兽已经让人觉得够恶心、够恐怖了,耀川却发现,这怪物身上三十二只眼睛竟然同时直盯着他瞧,当下从心底毛到头皮。原来这“绣球”有狩猎本能、会主动索精,耀川因为昨晚梦遣,现下小弟弟里还残存着不新鲜的精液,是以吸引起魔兽的注意。“绣球”找到了猎物,当下吐出的大泡液体。

“呃!快逃!”浩然见魔兽要对耀川出手,抢过去用身体挡下了这发水枪攻击,这“绣球”不愧为中级魔兽,光是这一发水球就夹带了不弱的火相妖术、让浩然再受创、内伤加深。他顾不得深陷敌营逃不出去,只反手把啊川一推、叫他快跑,自己也拔腿逃出,至少跑出这间洞室、离这魔物越远越好。

浩然跟着耀川逃出了原本的洞室、钻进了转学生三人用来对浩然施咒的洞室,浩然马上把那张布满有他干涸白精的大型木餐桌搬了过来挡住洞口撑著。金发佬两人乐得看少年英雄们被魔兽追杀,便不出手阻止。

“绣球”追出了洞室,停顿了一会儿,伸出了触手,用触手前最的口器大力地吸著木桌向外的桌面上、那些浩然大量的精液;看到这幕,耀川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冲到这间洞室的最深处、和被铐起来的魔徒并立。没多久的时间“绣球”同时运用三十二只触手快速地吃完了桌面上的精液,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又全身管条又快速蠕动了起来,看来是要出手了。

渠料,“绣球”竟然不是以暴力破门而入,而是突然转向、一发液体炮射向在洞口的带头老大同时整只扑了过去。原来此时对绣球兽而言,最近、最浓的精液味已不再是隔着门、另一个洞室底部的耀川,而是正在洞口打坐练功的带头老大。

带头的正修练水相妖武术“观星诀”到行功关口;突然被液炮袭击、身受内伤、转头发现魔兽偷袭;来不及细想,马上运功拔腿窜逃、三两步逃上了他们开来的那台红色面包车,也顾不了手下两人死活,马上油门催了就直冲离去。

魔兽移动甚是快速,但也快过十速能飙到破百的车子,它追了好一阵、追之不着,便放弃回头。金发佬是解放魔兽的人,他本来也知道收回、控制魔兽的法子;但一来不熟练,二来魔兽转向偷袭的事太突然,来不及反应、更别说施咒,只能和眼镜仔一起追着奔出去。

单凭金发佬和眼镜仔两人浅薄的内力,根本施展不上什么轻功;追了一会儿,既没看到带头老大的车尾灯、连魔兽的影踪也没瞧见,只好停下来、大力的喘了好一会。

“糟了!”两人追出来时都没想到魔兽移动这么快,满以为能马上追到的,所以也没有留一个顾在洞里。现在停下来喘完,眼镜仔突然大喊、马上回头狂奔;这下金发佬也懂了,跟着跑了回来-果然,浩然、耀川两人早已不知去向,落得个两头空。

不,是三头空,他们在洞室内搜寻两人时,赫然发现,原本软禁的众位“师父”们竟然全不见了。要是带头的知道了,两人可就惨了……

话说到浩然与耀川两人一见到敌人全跑光不剩,连忙奔向洞外,耀川还顺手在放木桌的那洞室里捡了浩然当初被扒下的裤子和内裤,打算跑远点再一人一件分著穿。

洞口外便是山坡、坡上满是林木,两人一出洞耀川便指着地上面包车加速的轮胎痕,决定往反方向跑;浩然把最后这段时间里好不容易生出的一点金身内力聚到了脚底、先用脚踏平了地上的杂草枯枝、让啊川在后面踩着他的脚印走,一溜湮便半滑半跑地下了山谷。也好在金发佬两人没什么游侠追踪的智慧、不懂著寻着足迹而来,倒是让两人逃了去。

两人逃了一阵子,浩然却突然停下来:“啊川你先走,我……我……我等一下就跟上来”

但直觉让耀川不打算相信这个说法--阿浩很显然连掰个理由都办不到;耀川回过头抓住阿浩的手,也许是这个动作,让浩然放弃了他原本的策略,不得不老实得说:“啊川我…我快不行了,刚才那怪物的口水里有股像水相妖术的妖气跑到我身体里,我…我好像越跑、心跳循环越快,就越……”

耀川听到这里,难过的要哭了:“阿浩…我不要…我不要……”

“不是啦…”浩然知道他误会了:“我是越跑就越…下面快要…那个了。”

耀川低头一看,果然浩然的十九公分巨棒已经把他的四角内裤顶了个老高。他知道要是阿浩就这么射了出来,精液的味道必然会引来那只怪兽;阿浩也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叫自己先逃的。他想了一想,便伸手要拉上阿浩的四角裤“等一下!”要是可以用手捏住的话,浩然早就出手了,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在射精的边绿,怕这么一摸忍不住就喷了出来;浩然试着制止啊川,但他猜错了,啊川并不是要用手把他的大水管掐紧,而是在拉下他内裤后直接脸凑过来一张嘴就把“小阿浩”给含着。

“呃…啊川…可是…啊川…啊…呃…”

拳击少年给身为他死党的高中校草用嘴服务得不能自已、全身肌肉不停扭动、脖子拉直大力地喘息;他感觉到啊川的双手举起来按著自己的胸膛,这让他想到两个人第一次在那个停车场里。少年这么一想便更难自拔,他的全身越是发烫、结实的八块腹肌慢慢涨大收紧,大腿微微开合、脚趾在地上或跕或抠。

“啊啊…啊川…还是…啊川…啊川…啊啊…啊啊…”

在一阵激动地叫唤里,浩然射了;他看到啊川为了避免引来魔兽,不嫌脏就这样含着、把他弄到射出来、还把精液吞了下去、还用舌头把他的龟头都舔了干净,心里有点小感动。

浩然又想到那天在停车场也是这样,后来啊川好像亲了自己一下让自己尝尝精液的味道;看着啊川,浩然突然觉得要是现在也亲他一下应该很好玩-但一想到这点,浩然整个人突然害羞了起来,还是……算了……,不觉间脸都红了。

浩然射得亢奋,耀川又何尝不是含得忘我;他记得帮浩然清干净,却没留意到自己嘴上沾了一点点看不太出来的残精。要是浩然就这么一嘴亲上去,那唇上的液体便会让两人发现;但浩然这一个迟疑,却给两人带来了一个巨大的危机。

浩然射精完毕、摆回内裤后,两少年再度向谷底寻径而下;又走了一会,却听到一阵很吵嘈的树叶摇晃声、越来越近。两人停下来四处搜寻,等到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显然已经迟了-那头魔兽“绣球”被新鲜精液的气味吸引,马上调头、正直直朝着二人的方向狂奔而来。

卷六七:玉符保神,金液炼形[]

好不容易逃出虎口的浩然、耀川两人,却又遭遇了魔兽“绣球”的追击;浩然眼见逃不掉了,正准备和身上去跟它拼了。突然间,黄光一闪、浩然彷佛感应到一头神兽乍现扑向那怪物、将它击退了几步原来出现救援两人的是益凯,那日耀川连络了他和特武警队帮忙救人、却让老江湖的转学生三人组给甩开跟监。益凯和特武警队只好展开逐步搜索;其实特武警队早就将所有山阴地煞之地登录建档,但这么一个一个用较简便的探测法术搜寻妖气,慢慢找起来,也找了两天。

这天刚好锁定了这个山谷、正在作地毯式搜索,便发现了狂奔而出的妖兽气息;益凯本来追着它跑、想它可能正要回巢穴,那便刚好可以带路。突然见到魔兽绣球的前方、它冲去攻击的对像正是浩然两人,便发动瞬移之术一闪而至、反击魔兽。

和这种异兽对战,和与人对战有很大的不同-怪兽不但是没有穴道经络的、也并非两手两脚;武术招式除了攻速、力道、护身之外,威力多半大减。所幸益凯所学的“伏魔拳”本身就可以在发招的同时吐发仙气内力;他内丹二转成功后,这阵子勤加练功、内力愈发精纯、更快从内丹源源不绝产生澎湃真气,只见他一拳接着一拳打得魔兽难节节败退。

异兽固然在型态上占有优势,但最大的缺陷就是笨了点,不擅于拆招变招;一边是益凯已把“伏魔拳”练得了然于胸、越打越快、另一边是不断受制挨打的魔兽;没多久这怪物便给逼到绝境、身受重伤。

只见益凯这拳再轰下去便勾销了魔兽“绣球”的小命;却突然从旁飞来一颗小石子直射益凯太阳穴而来。益凯单是听这破风之声、打穴之准,便不得不回身将拳劲轰在石上、再退一步采取防守架势;而“绣球”也就这么趁着空档跑了。

“好久不见啦~小师弟…哟,你这小子没死?命真大”

“师弟”两个字一入益凯耳朵,就像长了角一样猛往他脑里钻去-这个从旁偷袭的人,正是益凯他们师门叛徒“河洛客”

要是之前的益凯,定会冲上去跟这逆贼拼个你死我活;但经过监狱那一役、他几乎害死浩然之后,益凯的心性也沉稳了一点,他知道自己远不是河洛客的对手,更不用说现在他身后还有浩然和耀川两人。

河洛客这趟来,其实是受了平时结交的黑道妖人之托、来解救他们的门徒的;他和益凯差不多时间寻到了这一带、也一样看到了绣球兽,浩然他们逃出后没多久他便在附近找到了转学生的洞窟、救走了里的那些魔徒们。他因为早先看到了益凯和特武警队在附近出没,便在送走魔众后回头、要趁机斩草除根;他察觉到益凯现下的神情和当时大为不同,知道他打算逃走,便不再拖延、主动出手发难。

益凯暗运土相真气,两手抓着浩然两人,旋即发动瞬移之术;一阵黄光流转,出现在山谷的另一处坡地-然后突然眼见一只手掌直直朝自己中门推来,连运功护体都来不及便一掌给轰得倒飞出去。

“呕!”益凯吐了一大口鲜血,回防抚著胸腹的双手还不住地颤动。

“你不知道吧有这招吧,土相瞬移之术可以“跟随移动””河洛客步步逼进少年“本来是要对方心念同意一同施法,但我既然是你师兄,怎么说呢…频道一样嘛,就可以直接贴着你移过来。”

益凯最重要的逃跑招数失效,他心底凉了一半;看来只有挺身一战,哪怕……他向浩然他们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们先跑-他怕如果用说的,给河洛客听到了,说不定先杀了他们两个就糟了。浩然不知道是看不懂这眼神,还是压根不打算自己逃跑,他担心地看着益凯,还慢慢地向他走去。

照说浩然也是个冲动的热血笨蛋,他本来是会冲上去攻击河洛客的。但一来他早见过河洛客的修为远远地在他之上、功力全失的他冲上去大概连一拳的时间都争取不到;再者是,耀川心知阿浩的脾性,正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准他随便浪费生命。

河洛客并不打算给益凯休息的时间,他两三步逼进少年跟前,便跟着一拳伏魔拳“直捣黄龙”对着少年心窝抡出;浩然见招,上前一步、也以伏魔拳“揖让而升”横臂胸前挡架。

同样是一套伏魔拳,河洛客功力深湛、收放自如,拳势还没碰到益凯右臂便乍然止住、化拳为指直点少年眉心;益凯右臂来不及收势、赶忙举起左掌护着双眼。哪知河洛客这一指是虚招,他早已将内劲移到另一臂、又一拳“直捣黄龙”轰在少年毫无防备的下腹丹田之上。

“呕!”地一声益凯又被重创吐血。河洛客既叛出师门,自然早就想遍各种方法对付谢逸夫的武功,再口上益凯实战有限,用师传的拳路几乎等于送上去任人宰割;益凯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对方攻势直逼眼前之时不拿出最熟练的看家本领只会败得更惨-这是胜算0%或者1%的战争。

河洛客又要进招、又是“直捣黄龙”;两人功力悬殊,他有心炫技,便不怕故计重施。益凯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再前踏一步“揖让而升”挡架,有了前次的经验他右臂本来不敢出全力;却因为感受到对方拳风压来,不得不再灌内力到右臂护身、但已全身贯注慎防对手变招奇袭。

哪知这次河洛客招是变了,但却是在击中益凯右臂时突然翻拳作掌、以“太极拳”内力吸黏住少年右臂、跟着向外一带。益凯平时和廷威练招,深知这时要是身形给敌人带开便将一败涂地;赶忙左手出拳打向河洛客中门,意图围魏救赵。

但他这一变招似乎又落入了对手的计算,河洛客另一只手掌早预在那儿、一把抓住了少年左臂、猛然一拉。益凯重心挪移不及、一个不稳便给河洛客拉近了半步;就像他整个身子自己去撞在敌人拳头上一样、又给重重地暴击在丹田上;河洛客刻意放手、让他向后吐血跌退。

真个说起来,这几下过招倒是让益凯学到了不少;只是这个学费未免太过昂贵。只见少年现在连站都站不太稳、双臂要举起护身更是不住抖动。益凯往浩然两人方向一看、心底一番计较,暂时压下重伤,再度运起土相仙幻之术,他周身黄光流转、奇麟乍现;河洛客看他又要瞬移逃走,便故计重施同步施法跟进。

只见两道黄光一闪,两人瞬移瞬现、却竟然只向旁移动了一步之距。两人一站定,河洛客正要出手偷袭,突然间周围暴起重重红雾,他只觉得这浓雾彷佛有十里之广、不见边际、伸手不见五指;当下才知竟然中了这小鬼头的计了。

“这笨小子竟然也会用计”这倒让河洛客意想不到。他不知道其实这计谋是廷威早先想好、两人练好的,益凯也只是照本宣科全套搬出来使罢了。

原来早在益凯与廷威合练新招之时,廷威绞尽脑汁设想了将来对上河洛客的种懂应敌、甚至脱身之法。其中一招,便是要益凯赶紧将“三洞神符”练上第二重“中夏书”的境地;这中夏之书形若花草,一经施展便成迷雾、可惑人心神。

益凯被打吐血时想到廷威所教,便假装力虚手抖、暗中送出真气画符;他“中夏书”才刚练到,怕一招不成,索性忍着挨轰吐血布了三道血雾迷阵。他才想着要怎么诱河洛客过来阵中,见到浩然二人、想到方才瞬移逃跑被跟随之事,便刻意使用一点点的瞬移之术,让河洛客自己变进来符阵里。

即便一招得手,益凯心知以河洛客功力要不了三两下便可以道术真气突破血雾;他连忙跑到浩然两人身边,忍着重伤抓着两人再瞬移一次。益凯的瞬移功力有限,再加上又重伤、又带着人,他只敢朝着特武警队驻扎的搜索本营移动;一次没办法移到、便压住内伤再移一次、然后又再移一次;等三人出现在营队附近之时,他已忍不住内伤、又“哇!”地吐了一大口鲜血。

特武警队的成员见到三人出现,连忙上前救治益凯的伤势;耀川心思细密,赶紧告知河洛客人在附近、以及益凯为其所创之事,让警队代理队长定夺行止。大家听闻过河洛客的厉害,心想就算在场所有弟兄全并肩子上只怕也不敌这魔头,只好先收队上车,一边医疗组运功替益凯疗伤、一边驶离这个山谷。

警队回去后,连系上了正道同盟;之前的魔兽和河洛客身上的妖气也有惊动他们的警报系统,但他们赶到时已不见敌人踪影。警队在耀川的说明后,知道了山谷中有一处布下妖咒的洞窟,便调拨人马装备准备隔天再去封了这地方。此外,在耀川的提议下,浩然和他被警队送到益凯家里住几天,以方便照顾受伤的益凯。

卷六八:取将坎位心中实,点化离宫腹里阴[]

浩然虽然没有讲过,但他其实满喜欢啊川这样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肌肤的感觉;每次啊川帮自己按摩完,或是啊川挤到习惯裸上身睡的自己床上要一起睡的隔天早上,他都会像这样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用指腹感受着少年拳击手躺着放松时全身肌肉的弹性-要是这天早上不用上学的话,啊川多半会等自己醒来,然后向自己发动“进攻”。

浩然看着啊川在他身上玩耍、手指慢慢沿着他虽然没出力但仍微微隆起分明的八块腹肌边缘,一块一块地走过;看啊川脸上满足的表情,好像书里面的大地主去巡视属于自己的一方方稻田要收租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浩然觉得很高兴;对于这种,自己能成为啊川的一块田产的感觉,他觉得很好。

一个不小心,浩然笑了出来,虽然没出声,但笑的时候腹部振动了一下,便让正在田梗里悠闲慢步的地主老爷发现他醒了。耀川看见阿浩醒来,看着他的脸,想到了这几天他受的苦,不免沉重了起来。

“对不起,其实是我……”

耀川慢慢地说出了自己去泡温泉的前因后果,当然没提到他想试探阿浩的真正原因。

但这事还没完。不说倒还好,这一说、一隐瞒,便又勾起了少年心底对死党满腹的爱恋、疑惑、矛盾,甚至有点不满。为什么要隐暪?为什么不告白?还要拖多久?

他知道阿浩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这时候说这个太不应该;但,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其实怕的是告白失败?他就是压不下这些思绪、他就是要说,就在他讲完泡温泉的事之后。

“阿浩,我喜欢你,我是说,像恋爱那样”

说了,耀川终于告白了,怎么会这么冲动-老实说,听到自己告白的话,耀川心里的冲击可能不比浩然还低。

“啊川,我也喜欢你啊”浩然这么说着,但耀川听到这句总觉得开心不起来-因为阿浩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被告白的人该有的样子。”

“但是”浩然接着说“你不可以说是像恋爱那样;我没有差,要是你上了大学给老师同学听到,他们会误会的,我们都是男生怎么会是像恋爱那样?”

果然……;这算告白失败吗?这算告白失败吧?

在耀川心中告白失败的三种可能

1.告白失败,连朋友也没得当

2.告白失败,好险还可以作朋友

3.告白失败,竟然还得作朋友

里面,这算是第二种…还是第三种…吧?

但是,这就是人家说的“旺季不旺、淡季不淡”吗?听见阿浩说喜欢自己,耀川没有特别高兴;听见他说不是恋爱,却也没有那么难过--而且不是因为耀川接受了“当朋友”这个选项。

不知道是哪来的自信--也许是不愿放弃才自欺欺人、就像被诈骗集团骗了的受害者,一直到警方通知他的时候还深信自己中了香港马会的头奖一样;又也许是真的有什么说不上来的蛛丝马迹,耀川心底总还是相信这段恋情会修成正果的。

但,真的要这样相信吗?耀川不觉得自己会是甘愿被诈骗的那种人。现在,他要做的,是最后的一个试探,如果这次再失败了,那他就只好放弃了……

“为什么!为什么男生跟男生不可以谈恋爱!”耀川故意让情绪激动起来“啊川……你明明知道……”浩然试着劝道“那你以后,那你以后有了女朋友……我……”耀川把身体转向床边背对着阿浩:“你有了女朋友,结了婚,生小孩,就丢下我一个人没人要……”

“你也会有女朋友、也会结婚……”浩然理所当然地应着“才不会!我不会有女朋友,我交不到、我也偏不交女朋友,我要孤孤单单地没人要、看着你和女生谈恋爱、打个电话给你就被你跟你女朋友嫌我当电灯炮,然后一个人太无聊就这样死掉……”其实这些话有一半倒真是发自内心的愁怅,耀川一边说着,自然而然地悲从中来,从了声音带着浓浓哭腔外,背影看起来也格外凄凉……

浩然看着啊川背影、听他激动中带着哽咽的声音,似乎能想像他默默滚下泪珠的样子,整颗心好像给人推进无底深渊一样;人家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浩然唯一的救赎就是上前去关爱自己最在乎的死党。他从背后紧紧抱着啊川、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

“啊川…不要哭啦…我不会这样的啦…”

“什么不会,明明就会……”

“不会啦……我,我就没有女朋友啊……”

浩然一边试图安慰啊川,一边心想,什么女朋友的自己从来也没有喜欢过……一想到这个不存在的“女朋友”竟然就害啊川这样难过,心底倒有点厌恶起这个不存在家伙……

“你现在没有,之后就会有,说不定你现在就有女朋友,只是在骗我……”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对天发誓我没有女朋友!”

浩然现在一心只想让啊川不再这么难过;但在他心中传统男婚女嫁、传宗接待、夫妻和乐的观念,和现代人口中的男女情爱故事根深蒂固,要他说以后都不会交女朋友却又不可能……

也许是给啊川逼急了,浩然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他突然高兴地说到:“那不然这样,你交到女朋友之前我都不交女朋友,等你交到了之后我再交,这样你就不会孤单一个人了!这样好不好?”--浩然简直佩服自己到不行,竟然想得到这个两全其美好提议。

耀川简直佩服自己到不行,竟然真的给他引导著阿浩说出这样的承诺。承诺本身倒是其次,浩然肯这样说,代表他心里真的把自己看得比交女朋友还重要……

“那…啊川…”浩然放低语气,虽然怕啊川不高兴,却还是不得不提醒一下“你以后就别在这样,说…跟我…像恋爱…那样的话哦,要给人家听到的话,会误会的嘛…”

这什么鬼?耀川在心里暗暗骂着,不过,这次就先算了;他跟自己说,这次算是“告白失败”,但绝对不是“恋情失败”!

耀川一方面高兴自己这次的测试得到了良好的结果;另一方面,却也暗暗为自己叫苦-就这样,自己就还要再深陷在这个暧昧不明的单恋里吗?唉…不累吗?嗯……其实是…满值得的啦,不累吧…是吧?

“扣扣!”两声敲门声惊醒了相拥著的两人,原来是廷威刚好今天先功成出关,知道益凯受了内伤正在恢复就过来看顾他。正好听到这房里有声音,想两人醒了要招呼他们吃早点。

“吃早餐喽…”廷威微笑着退出去关上门。看到浩然这样抱着耀川,他不但不觉得反感;不知道为什么,还觉得有点羡慕他们的幸福;此时的他并不知觉,这一个幸福的感觉,正悄悄地在他心底晕了开来。

吃饭间,益凯听说了浩然真气被夺走一事,说道还好他丹田一股元炁尚得保存;虽然没学过修练内丹的益筋经,只消再多花点时日修练,便可回复功力。接着又和廷威分说了与河洛客对战时,他几手伏魔拳和太极拳劲的使法多有可取之处。

耀川看见阿浩在一旁听得忘我,脑筋一转便想着法子要帮阿浩求艺:他在言谈间感觉的出来廷威对两人颇有偏爱,便故意问他:“修练内丹为什么可以比较快恢复真气呢?”

益凯听了,还把问题接过来,正忙着跟耀川解释仙道武术的一些基本知识;但廷威却已经看懂了耀川的心思,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耀川就觉得亲切,便干脆顺他的意跟着说道:“易筋经说难也不难,浩然肯为朋友赴难受伤,比什么都难得,这样吧,等我去翻翻书,回头就来教你好了……”

益凯倒没听出其中玄机,只觉得益筋经要下苦功练的,阿威竟然想要翻翻书就教人家也太荒唐。

“真的吗?我觉得……”

益凯正要说此举不可的时候,想到阿威刚才说到浩然为朋友赴难受伤的事、想起了阿威也是为自己给那个虎哥残虐得死去活来的;一时间,把感念挚友的好投射到了浩然身上,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便说道:“还是我来教吧,虽然说你算是我哥的徒弟,但易筋经我比较熟,你现在又刚好可以练来复功,就由我先教你吧,我们两个一起练功复元,也可以互为护法。”益凯这么说着:“另外我还要教你同时修练两种仙术的法门,这法门我知道、但也没实际做过。”

“谢谢……谢谢师父”浩然感激地说着

“别,别叫我师父,我好像还比你小一岁吧?叫我益凯就好了,你还是我哥的徒弟呢”

“那要叫师叔喽!”耀川见到图谋得逞,高兴地开着玩笑:“多谢师叔”他这句倒是对着廷威说的,他眼力很精明,知道是廷威暗中帮手才能这么顺利的。

“也别叫师叔啦!喏,宇振哥也是我哥的徒弟啊,他也是叫我益凯、我也是叫他宇振哥;就连我哥也不爱让人叫他师父的。”益凯连忙说道:“所以说喽,你们还是就叫我益凯,我就叫你阿浩哥,大家武功谁教谁的,都没关系,不用计较这个。”

“我叫廷威”廷威和耀川一般心思:在一旁看自己导的戏、说说风凉话。

“那…廷威师父,我也有得学吗?不然不公平啊…”耀川突然向廷威低头拱手、作势拜起师来。

哇!好贪心呐!廷威心里笑着,同时也为耀川的聪明智慧暗暗呐罕-他知道耀川并不是自己学了要跟着动武,而是他慧根不凡,单是这几个礼拜在旁边这么听着,就了解了水相仙术乃是仙武术之中最为繁杂的一种,而太极拳于内劲的听、问、卸、发,重心的挪移和架式的活用也甚是精奥,是以他不是求廷威直接教浩然,而是打算自己先了解仙道、读懂拳劲之后再来转授给他。

“好,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廷威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耀川一心为了死党浩然、想替他谋福利的种心态。

“你很聪明,我这个人只收聪明的徒弟,不收笨徒弟;了不起就是教会了聪明的徒弟后,再让他去教那些笨的。”廷威这么说,便是暗中允许了耀川日后可以转授给浩然。

“谢谢师父!”耀川这次可是发自内心的感谢、高兴地谢著。

就这样连着一个多礼拜,四人白天去上课、晚上便都回到益凯家练功;直到浩然功力恢复后,浩然和耀川才回到他们的宿舍去。

因为浩然本身已有不俗的仙武术真气,在益凯的提点下速成了第一转的内丹“丹华”。而益凯也获益不少,在通透了二转内丹“神符”之后,开始准备挑战修炼三转“神丹”。

接下来的日子,益凯、廷威平日照常上课、只是街舞社活动比较少去了,耀川准备申请大学和考试、浩然则一周中总有两三天要到大学拳击队上接受训练;剩下的师间众人各自用功修习、或聚首切磋、或由益凯点拨浩然仙武术精要,耀川只忙着翻阅各部道藏、并不着手练武。如此一个月余,并无要事发生。

卷六九:须臾精华俱上出[]

“老皮!”、“给出去!”、“回防!快!”

“啊……niceball…”

于道综合高中的校篮球队,在北区也算是数一数二、常打进全国八强的队伍了;校方也很重视这个特色发展,特别盖了一座有空调的室内篮球场,平常不对外开放、专门给校篮成员在任何时间来练球用的。

今天晚上也是他们固定训练的日子,除了高三确定要考一般科目升学的学长们可以去补习不用来之外,全队一十七人是全部到齐。做完暖身,教练还没到,大家就先打起友谊赛;正当赛事火热展开的同时,全馆唯一的大门突然打开,不少人以为是教练来了,目光自然摆向了门口……

“斡!这什么!”

“不要!拎老师咧!”

“怪物啊……啊~~~”一时间咒骂声、哀嚎声、甚至尖叫声此起彼落。

出现在会场的,就是这几日一只被追捕到四处逃窜的魔兽“绣球”,它在逃命的过程中还吸了一两个男子精元,现下已是完全体,整只挡在门口、伸出三十二只巨大触手猎捕一个也逃不出去的校篮队员们。

绣球花了十七条触手将少年们从腰下骨盆的位置牢牢地绑住、高举在半空中;它把剩下的触手分成了三组,一次攻略三名篮球队员。其中两只从少年们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往上探寻到少的乳头,然后触手会化为口器大力地吸吮。这个动作同时也会把少年的球衣整个撩到锁骨的位置、把篮球队发达而迷人的胸腹肌肉完全给展露出来;有的触手甚至会先一把脱掉球衣免得碍事。

还有一只触手会先吐一口具有催情效果的唾沫到少年身上,然后不停地在少年全身上下游走、刻意刺激裸著上身的少年,让他们不断地扭动闪躲、逼他加快心跳和血液循环的速度以加强淫液的效果。

另外一只,就从球裤裤管钻了进去、直攻少年未经开发的后庭。如果少年为了透气穿着松松的四角裤,那触手便长驱直入地捅了进去、搜索著少年后洞的G点,这还是运气好的了;如果少年穿的是较紧身的三角裤那触手便会直接把少年的球裤和外裤一并扯掉、让少年羞耻地露出下体和被玩弄的后穴。

一组五只里的最后一条触手,要攻略的当拖是少年篮球队员的外生殖器。它整条从少年的阴囊开始绕着这些男生们的肉棒,在最前端刻意化成类似龟头的造形、与少年的龟头靠着、一前一后有节奏地蠕动,像是两根肉棒同时被人打枪一样。

就在球员们满怀惊恐和羞愧地挣扎着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走进了球场,他对着这头怪物不停地祷念咒语、手指在半空中划动,跟着红光一闪,这头怪物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下来。

众人一见,喜出望外,球队的队长钱乐年更是感激地说:“谢谢你!快杀了这个怪物!英雄大侠!”

“杀了它?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它是我叫出来的,现在也终于受我控制了,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为什么要杀了他、我也不打算救你们啊……”

原来这个出手制伏绣球怪的人,就是当初释放怪物的金发佬;他们后来和带头的重聚在一起,想到绣球怪其实是难得的魔兽,于日后练功大有益处,便想将它收服为己用、并藏在三人另一个不被侦查到的秘密基地-那是一间发过大火、一家五口死光的凶宅,布下密咒改造而成的。

于道综合高中的校长一直和三人以前服务的黑道组织有挂勾,成前拍下了浩然、耀川在停车场和家中的性爱画面也是和三人合作、并透过三人卖到黑市里。这次转学生三人想早正道同盟与特武警队一步,先找这这头异兽;眼镜仔便提议利用这魔兽的习性,私下连络了校长、再叫篮球队教练安排这一切。

今天中午教练特别集合大家、讲了半小时的战术应用;所有人到的时候教练都给了一杯水,由于坐着没有桌子也没有圾垃桶,几乎所有人最后都把水喝完再将空杯子带回教室丢。水里掺了带头的从身上刮下来的“绣球”唾液,这一十七名球员便一个不漏的,在午睡时间里发了春梦、硬了、然后梦遗了。好在最近天气热,男生多的班级往往汗臭味弥漫,少年们遗精的味道隔了两件裤子不但没旁人发现,就是球员本身都可能没有察觉。

但绣球兽的嗅觉可就不这么含糊,尤其是晚上放学后大伙聚在一起打球,十七股遗精的味道同时聚在一起,便如眼镜仔的计划那样,成功地把绣球兽给吸引了过来;这时,金发佬再出面,按照夺来的秘籍上所写的,运功施法将这头难得的魔兽给控制住。

“干!你是奸的!”队长乐年对于自己刚才竟然还开口向金发佬求救、还谢谢他感到愤怒,一时间倒忘了自己给魔兽卷在半空中。

“你很爱出头嘛……我认得你,你是队长是吧?”金发佬最近一直埋伏在这校园,对自己找的诱饵便作了一番认识;跟着他伸手指著另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你是上一季的MVP方四维,你们两个还结拜了对吧……”

金发佬现在可凭意念指挥魔兽,便让他将卷著二人的触手伸了过来、把高中篮球队长和身为他把弟的MVP一齐推到金发佬的面前。

他担心正道同盟会太快来到;一个动念,除了队长乐年和MVP四维之外,其余的十五人,要“绣球”伸长缠着他们的那条触手、直接用它捅进众人的屁眼,另外一人再一只触手,负责把他们衣裤全扒光后直接捆着少年们青春正盛的肉棒开始帮他们打枪。

“不要!啊啊啊啊啊……”

“呃呃呃住手!呃呃呃呃呃…”

“啊啊啊啊啊啊!”

“啊呃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

“嗯…嗯…嗯…啊…嗯…”

“嗯嗯呃呃啊啊啊啊放了我……对不起……”

“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噢噢噢噢啊啊啊呃呃呃”

……

一时之间,十五个少年的哀嚎与浪叫,或粗或细、或大声或小声、或忘情享受或尽量压抑、或痛或爽的此起彼落,真是何其壮观!有高音有低音、有猛烈有婉转、这么一波接着一波,简直比合唱团还精彩。

“你干他”金发佬对着MVP方四维说,四维早给这淫乱的浪叫声震摄住,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快点,我赶时间,你把他干到射,我就饶过你”金发佬再说一次“不!你…我…我死都不…”四维大声地拒绝这荒谬的要求。

或许是身为队长,乐年看着自己的队员被怪物猛干狠操到哀叫连连,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哪怕是只能救一个也好,尤其是自己的把弟四维,只要能救他,什么都……

“你…你说话要算话……”乐年这时已然低声下气、不复有刚才的傲气了。

“不!哥!你别听他的…”四维回头大叫

“你真的会放了他对吧……”乐年看见金发佬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一时间强押下羞耻之心,竟然就在把弟面前自己把裤子内裤给脱了下来:“四维……听哥的话……赶快…你被放走之要赶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大家…都靠你了……”

其实都到这种境况了,叫救护车来真有什么用乐年是没有把握的,他只是试着说服四维,这是他现在唯一能为这个拜把兄弟做的…

金发佬上前去将两人的衣裤也全脱了,四维虽然一直微微地摇头,却也没有反抗;他被金发佬推到干哥乐年的身后,低着头咬着牙,满不情愿地把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怪物弄得硬起来的肉棒塞进了乐年哥的菊洞里。

干!好紧,四维心里闪过了这一句话,却又觉得这种像A片A漫里会有的台词实在太污辱乐年哥了;但不论如何,肉棒和龟头被温暖的肉穴包夹着的同时不停地插进抽出,还是让这个热血少年忍不住越来越亢奋,。

“唔……唔……”第一次被开通就是直接寨进肉棒,乐年尽管再怎么用力忍住不适,仍然被这种填塞感撞得不停发出闷吭;四维怕他痛,只好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进出队长的肉洞。

就这样,远近驰名的篮球校队里,结拜为异姓兄弟的篮球队长和MVP,就这样脱光光相干著。而当他们背景的,则是校篮队员们阳光有劲、肌肉发达、高潮浪叫着的一条一条赤裸的男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啊呃啊啊呃呃呃呃啊……”

“嗯…嗯…嗯…啊…嗯…”

“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射了啊啊啊”…

“噢噢噢噢啊啊啊呃呃呃”

在魔兽的调控下,所有队友们几乎同一个时间高潮到射精,四维抬头看到了半空中同时飙出了十几道白稠的精液;他觉得这个世界一定发狂了,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自己竟然干进哥的身体里……

绣球忙着吸取篮球校队成员们射在半空中、落在地上和滴滑在自己大腿内伣、甚至是不小心喷在队友身上的白浊精液;少年们被魔兽以妖法强取精气,射完精之后虽然性命无虞,但全都失去了所有的气力、瘫软地被魔兽绣球丢在地上。

队长乐年因为听到金发佬说的是“干到射”心想自己也得射精才算完成,被捅入的不适感一但减缓,就自己伸手抓着自己的男根尻了起来。他和四维并没有魔兽的催逼,在这种不情愿、又背负着高度压力的情况下硬的很慢、也更难高潮。

“呃呃!”搞了好久,连金发佬都有点不耐凡了,终于由乐年先自慰到高潮、射了出来。他射精时后洞紧缩,强烈刺激了四维的肉棒、让他兴奋地来快速地抽插了几下、也终于射在乐年的肉洞里。

突然一阵黄光乍现又消失,金发佬定睛一看,自己已身在不知何处的废车弃置场里,他身前一个人影,在月光下看起来格外高超卓绝。

“我叫河洛客”那个人主动开口说道;原来河洛客从山洞里救出魔众之后一直留意转学生三人的行踪,他功力高深、也多年躲避正道追捕,自然更容易就找到三人的藏身之处。河洛客自己背德无义,看到三人奸滑狡诈、好色残虐,便起了同好亲近之心,这几天里不时在一旁偷看着三人还能搞出什么勾当。

今晚见到金发佬竟然把人家一整个球队全拿来给绣球兽吸精,还逼得一对拜把兄弟相干,真觉得此人邪到透了,比自己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在欣赏这夸张绝伦的一幕时,在远处却发现了正道同盟的光影。

正道同盟的这个少盟主季承平喜欢派头,每次出动时总爱有意无意地散著四相仙气,像河洛客这种修为高深的、如果有心四处观望提防,其实有好几次都是因为看到承平的彩色仙芒才能实时逃走的。

河洛客自己也得逃,但在逃走前心想这个金毛小伙子实在是变态到难得,便顺手一把抓了他、施展瞬移术逃走了。

“河洛客”这三个字金发佬也曾听过,正确来说他在听闻了河洛客杀师叛道、把浩然的师父益纬虐得半生不死的“事迹”后,早已将对方视为自己的偶像一样。现在偶像就在见前,他们这种人哪管得上什么礼俗门派,当下双膝一软“咚”!地一声跪了下来“师父在上,弟子胡金天跪求师父收弟子为徒”

河洛客方才正觉得这个金毛小鬼邪心歪才或在自己之上,现在他要做自己徒弟,那反而是自己在他之上,这样甚好,便一口答应了:“坦白说,我就是看上了你心术不正;我连教我武艺的那个谢老头都杀了,收了你这个徒弟,看是你会杀我,还是我先杀了你呵呵…”

河洛客知道,只要自己别像谢逸夫那样傻傻的倾囊相授,精妙的道法武功一概不教金发佬;徒弟的心术再邪,又能耐自己如何?他收徒本来就不是为了传艺,而是想要让自己门下有个专出鬼主意的家伙。

“师父,那只绣球……”

“那废物此刻大概死了吧,你让那对拜把兄弟拖得太久,同盟的巡逻队已经赶到了,我不实时拉走你,你此时就可以在奈何桥头找到它了。”

“多谢师父救命之恩……”

就这样,金发佬拜得了一位名师(?);他知道河洛客未必会认真传授他什么绝艺,但他想要的也不多,能有一举手就痛虐浩然、同时压制住带头老大让他向自己俯首称臣的功力也就够了。

画面回到篮球馆内,正道同盟的巡逻队赶来时已经晚了一步-他们的行动里每五六次就会有一回这么“晚了一步”承平总是不以为意、总说俗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偶尔给邪魔溜走也不算什么奇事。元劲一开始也建议过这位算是他同门师兄的少盟主将四相仙气内敛一点;但久了之后发现他不但听不进去、还开始疑心元劲是要和他抢风头后,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元劲的师父华生真人,和正道盟主华光真人的师祖是同一人)

杀掉“绣球”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整个篮球校队给搞成这样,却很难收拾得很。为了避免少年们心智上的创上越发严重,承平决定放弃了询问线索的机会,当场命令元劲以无相仙术作主持、众人连手发动被列管的记忆倒回秘术“覆水倒流”。

有别于创伤后自我保卫的失忆现像,这秘术是确实地将一段短短的记忆抹去,当事人只会留下一点点的情感残存;再透过梦境来填补失落的时间,避免当事人困惑。

球员们一睁开眼,身上的衣裤早已被人穿了回去;他们抬头一看,篮球馆的屋顶破了一个大洞,没错(在梦里)大家都是被这个突然崩落的屋顶吓得失神;几个大男生了还被吓成这样,还引来了附近几个青年赶到现场给予众人安抚慰问,让他们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这一夜剧变,留在篮球校队队员心底的,只剩淡淡的惊恐和害羞;除了队长乐天和MVP四维--他们俩心底,还残留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的、淡淡的、奇妙的东西……

是晚,正道同盟会馆中,当代高手齐众。方才在于道高中围捕魔兽的行动中,意外在地上发现了一张带着些微妖气的纸条,带回会馆交付判读,确定是正道叛徒河洛客之妖气;这条纸条上面用魔界文字写着“人皇传旨,倾灭正道同盟、夺取龙息,尊驾若能呼应,事成必有重赏。”

卷七十:青赤黑白,各居一方[]

兵者,诡道也。

由正道同盟盟主季华光领军,一众武林仙术高手现在齐聚在位于北魔界的罗煞阴宫之中,等候盟子独子季承平及其亲兵的消息。

季承平这一小队是正道大军的探路先锋,他们稍声来到罗煞阴宫领地东缘、和无上魔教交界之处;一见到无上魔教、战天军团、妖灵兽国和谪星门人混编的联防小队,口令一下便行偷袭、一出手就是绝招。

原来那天得知魔教将袭,同盟会馆召集群英共商对策;有人说要尽早防备、有人说恐怕魔徒已知消息走露会提早偷袭、派出更强大的战力。季承平当下提议不如以动代静、避实击虚:“既然敌人倾巢而出、那我们不如空巢以待,只要察觉妖众来犯,就全员出兵攻占魔界、杀他们措手不及!”

往日各自为政的群魔现在突然集结,要攻打魔界只有从罗煞阴宫下手;因为阴宫组织被谪星破坏、阴后已许久未回魔界,北魔界现在只由补升任的左右常在主持;但谪星却也没能占领阴宫、只能夺取移动式的行宫而已,所以魔族联军无法联防北魔界、只能在其边界观察阴宫动态。

阴宫积弱已久,其他各魔族对其戒心日减;加上没人料想得到正道会倾巢而出、用压倒性力量快速占领、不露一点风吹草动。是已边防小队也并非精锐、合起来不过六七人。

所谓“狮子扑兔,必用全力”承平要避免任何一个边防魔兵抽出手来发信号通知敌袭,最好的方法就是瞬间飞身跃入敌阵正中、吸引住众人目光、让亲兵得以快速包围、动手。

他瞄准带头的战天军团上尉,青、黄、赤、黑四色真气在指间流窜,一记四相仙法“四相缺一:淋漓尽致”一爪裂空罩下,那上尉魔功方运到一半,突然间觉得全身金相妖法尽被化去,连“想要闪避”都来不及就被一爪破盖穿脑而亡。

这四相仙武术修练不易,必需先熟练、并修金、木、水、火、土各相仙武,再将之融合、以求同时施为。有小成者能水火共济、金木并施,更进阶的可以三相、四相齐施;据说最高境界是五相仙术融合而成真仙夺天之力,但因从未有人成功,做其名为“四相仙法”。

承平身为同盟少主,已深谙四相仙法精要,不但五相仙术兼修,更能同时施为四相,以“四相缺一”形成抵消妖法的真气。这招“淋漓尽致”招如其名,四个字里有水、有木、有火、有土,独缺金相;是故那名上尉只觉全身妖气突然化为乌有、一招即毙。

承平少主艺震群妖,众人分神吃惊之余,他已挑好下一个对手:一指灼目“四相缺一:衔枚填海”直取妖灵兽役。无名兽役同样惊觉自身火相妖气如堕虚空、眼前所见像被偏光镜片滤去红光一般,促不及防便遭指劲贯目透顶而出。

正道大军出征;虽说是“避实击虚”,却也不可能放任魔徒肆虐人间。正道高手全员出动,但除了季承平这只先锋外;年青一辈的少年英杰全都留守各据点,只要能牵致以攻打据点为魔军主力,一但魔界战事大胜便可起围魏救赵之效。

承平主动提议,一方面是他胆识、急智过人;一方面是自己提议才能顺导请缨担任先锋。除了身为同盟少主,自小嫉恶如仇外,抢作先锋乃是有另一番计量。

毕竟,坚守本营再怎么辛苦,顶多换来几句“辛苦了”之类的客套话;只有抢入敌阵、杀妖除魔,才能在正道高人面前立功扬名。一但高人前辈们对承平青眼有佳、他们的徒子徒孙也就自然地将他视为“另一个层级”的名人,那他“同盟少主”领袖的地位也就绝对牢固。

近几个月里,华生师叔的徒弟易元劲在馆里渐渐被人注意;就像灶火越烧越旺一样,本来默声低调的元劲也开始开展手脚。两三次主动报请带队救人、还结识了在武斗大会大出风头的三道之一“成佛道士”门下益纬等人。这些微妙的变化让从小就被视为盟主接班人的承平倍感压力;正好有这次机会,当然要强化、确保自己正道人士心中的地位。

承平游刃有余地从头审视自己盘算之际,反身错手双掌“四相缺一:错困愁城”尽碎两名谪星门人。这时离他飞身入阵、着地出手,也才移了四步,一步一杀,好不厉害。

承平这厢在魔界大展身手;相较之下,在武斗大会似乎有意抢自己风采的元劲,当然是高高地拱他作留守同盟会馆的主持大将;还有最近和元劲走得很近的益纬等人也是。那天在会馆的会议上,承平主动提及,向尚在重新修练的启明商借飞凤剑给元劲,让他和廷威师兄弟合力留守会馆、另外派遣其他门派新人协防特武警队。

承平刻意剖白了是要用益纬吸引河洛客、用火相飞凤、水相冥甲两件神兵吸引入侵魔魁,以确保魔徒不会四散害人;然后询问益纬、元劲是否愿担此重任。他这样直接了当的说,连元劲本人都不会想到他有私心、还暗赞承平思虑周密、计划有攻有守、正奇呼应。

像这样直接被告知要成为诱敌之饵,为了正道最后的胜利、为了人界的和平,年少热血的两人哪会有一个“不”字?

制伏了边防的小队,承平取出怀中密藏蜡丸捏碎,事先炼制的龙魄香遇风即化、一眨眼就飞回盟主腰间香炉,在飞行路径上留下淡淡檀香;神龙客为首的土相仙幻道人随即运起瞬移之术,循着香线,转瞬便将同盟主力高手送到木相边界。几道黄光闪过去,现场便只留下天清道人和他同组的几人,负责肃清罗煞宫、起阵布防,以作为日后作战的前线基地。

无上魔教的边陲地带都是树海密林,正道众人向无上教坛前行,这次不为抢快、而是要稳;除了罗煞地界的巡守和插哨,前进路线上还要确保尔后的支持和回防安全。这最简单也最保险的方法,便是一路上以火相仙术“放火烧树”、毁去魔教的地理优势;也因此来到无上森林没多久便遇上了无上教前来迎战的魔徒。

“好本事、好胆识!”无上教林护法率近千教众迎面而来:“各位明知道我军倾巢而出应然还敢大阵仗来犯,莫非是人间住腻了想要和我们互相搞这个……“腾笼换鸟”对吧?”

“烂头卒还这么多废话”盟主华光真人手势一挥,身负旗号的同盟会馆成员立即奔至定点、同时带动被分派到各路的正道高手迅速摆开阵式。他一看无上教主、甚至无上教第二把交椅的菌祭司都没有来,就知道他们在等妖灵兽国或战天军团的援军集结反击;那时候的战斗才是戏肉,林护法和一众教徒只是被派来拖延时间的炮灰,就像核子反应炉里的重水一样。

正道列成的阵式倒不是像卡通漫画那样围成一圈-敌人也没那么笨,怎么肯给你包围。而是参考兵法八阵,着重犄角呼应、联防连络;要进击时展开如长蛇、遇强敌时收回成龟甲,或能中军诱敌深入而以鹤翼包夹、或能不断轮转变幻破坏敌军连击各个击破。

要说上次大会战,已经是三四十年前的事;那次魔界大败,全面撤出人间、正道同盟和防卫警报网于是成立,也因此本来一触即发的各地区战火也因为魔消道长而平息。林护法在当年职位也只是这些烂头卒的队长,哪里体会过正式的行军布阵;看着正道同盟的阵式、满不在乎的振臂一呼、挥军掩杀过去。

和无上教徒不同,华光真人所指挥的无一不是正道菁英,以一当百的不在少数;他以金相、火相为主力、其他人作呼应,加上战阵变化神效和土相仙术瞬息来去一刺即走没多久魔徒们掩杀而来的速度反倒不如直冲魔兵的仙术群侠。

正道四五次进击厮杀下来,近千名无上教徒们死一成、伤一成余;剩下的,惊慌失措退开一旁不敢动作的、四散奔走的各半;正是“兵败如山倒”,就连“稍作阻挡”都嫌太快了点。

林护法没想到手下这么不堪一击,而正道众人不过皮肉轻伤、耗费了点真气而已;转过身想要逃回总坛。跑没几步,突然一阵七彩炫光从身后照来、跟着周身绿意尽失、连森林都好像是黑白画像般;林护法心知不、立马回头接招、却已太迟。

“想通风报信!”原来是同盟少主季承平,林护法本来和他在伯仲之间;但林护法一心想逃,没注意到身后;承平把握机会、先出手再大喝,距离远一点的正道中人还以为他放弃偷袭的机会纯粹以实力创敌。

四相仙法一招“四相缺一:鎏光无涯”扎扎实实地重击林护法胸口,林护法只觉得体内妖气不断被化去,大惊之下决定断枝求生;心中幻咒急转、仅剩元丹和真身借着地下盘根错结的妖树树根遁去,“轰!”地一声血肉炸开四溅。

说真的,这一招便轰爆林护法,许多已为师收徒的仙武名家们看在眼里,自问还真没那本事;不禁由衷佩服盟主家传独到卓绝。

“幸好你阻止了林护法,否则后果不勘设想……”华光真人带众侠上前,一边幸慰地说着。其实一行人进了无上地界,便浩浩荡荡地大军推进,林护法逃走也只是少杀一个敌方干部而已;不过既然盟主这么说了,又有谁会去多想、真的想了,又有谁会好事地多讲什么?

“四相缺一,消耗真气甚巨;你就先回营吧,这里交给叔叔伯伯们。”承平这组在完成先锋任务后,便是机动支持部队、理该驻守罗煞宫、必要时还得回同盟会馆协防。不过华光心知儿子要在众人面前露脸建功,刻意等他轰杀了林护法、当众夸了他几句之后才命他回防。

众人再前行一段,便感受到一股热浪迎面而带;便见无上教主、兽王和魔兽大军也正朝着自己这边而来;双方都知道这一战势不可免,各自剑拔弩张-至少正道同盟是这么想的。

“竟然敢深入我魔教密林,哼,纵火烧林也未免太小瞧我教了”无上教主暗念咒语、用法杖用力往地上一敲,原本被烧得一片光秃的树林就像电影特效一般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又全长回来了。

其实所有的林木,就近落籽遍地后,如果没被鸟兽带往他处,多半不会发芽;却也不会死,而是渐渐埋入土里“冬眠”,这种现像被植物学家称为地底的“种子库”。一但出现人为或天灾的大规模死亡,空出来的日照和地面空位便会唤醒库存的种子就地生长出一片和原本林相一致的密林。

无相魔教地界到处都是这种森林,一经木相魔法催发便迅速重生、拔高;竟然就像正道众人初到之前这么茂盛粗状。这么一来不但正道的阵形被打乱、联系和行动受到阻挡;更麻烦的是进入太深、“后路”被长回的密林隔断,出现战略上的危机,这让华光真人心头不得不开始一再盘算推演。

情势还比盟主担心的更糟!兽王显然知道无上教主会有这招;密林一现,他马上火相妖气漫延;正道众人四周登时一片火海,这让熟读兵书史籍的华光不禁想起著名“火烧博望坡”。

虽然己方训练有素,但所谓“亮一生唯谨慎,必不涉险”,作战指挥还是小心为上;正道盟主当机立断下令撤退,回到罗煞宫再议新战略。

兽王等人也不去追击;毕竟战天元帅大军出征人界、自己手下两名将军俱亡、司令们也负伤难起、无上魔教的林护法重伤、木护法则在方才的战乱中被正道高手击毙。支令点将看起来,还真没几分胜算;只好拖一日算一日,若人界战事顺利,逼得正道退回防守之外,说不定还能来个前后夹击。

卷七一:邪道险阻,倾危国家[]

以金相妖武术“九殛掌”在魔界霸绝一方的魔魁“战天元帅”,这时人已站到正道“同盟会馆”的一楼大堂之上;尚不知晓正道反守为攻的策略、和魔域战事发展的他,对于这么轻松就能闯入敌军大本营,深感意外。

站在他身旁的,是最近声名大噪、和魔军结盟进攻的河洛客;在这一波攻击之后,还留下了第二波大军、偷袭军警单位的水幻谪星、暂留守魔界的无上教主、妖灵兽王,和新搭上线的神秘帮手。

虽然不排除是空城计;战天元帅还是下领所率魔界联军大举涌入、准备占领这个极为重要的保垒。而元帅自己,则看着厅底站着的几个少年侠客,准备先声夺人。他有自信,就算同盟会馆倾巢而出,他也能达成“突破防线、抢夺神兵、制造伤害”的任务、全身而退、和后头军队结合再发动攻势。

更何况,眼下在堂上和这横世魔魁对垒叫阵的,只不过是几个早先看过的后生晚辈:谢逸夫的三个小徒弟、同遭丧师之痛的空蝉和尚,和一个没看过的小伙子(魔界擂台那天,战天忙着计杀谢逸夫、不在场边;加上元劲师徒素来行事低调,所以战天不知道他的身份)。

益纬等人看到战天元帅来到,心想好险和事先谋划的相去不远;当下用眼神和左侧的元劲打了个暗号。众人默默分立成两组,由元劲、益纬连手对付左边的战天元帅;益凯、廷威和空蝉合斗河洛客。河洛客虽然歹毒强悍,但空禅和尚乃是,身为“一奇、二僧、三道”之一的有理禅帅的首徒,修为不俗,分量相足以抗衡。

但在战事一触即发之前,眼见上千魔兵们纷纷涌入占地辽阔的庄园中、和园里、屋外、塔上、池旁散落着同盟会馆本身训练的青年武战展开接触战;元劲认为时机成熟,两手轻拍…

突然“轰!”地一声巨响;跟着四处团来惊叫。这同盟会馆主楼旁、附属的诺大庄园里一十四间别馆、四角八方高塔全部应声倒塌;巨型栋柱梁木倒下的方位不偏不倚地把庄园地面隔出又像迷宫、又像法阵的困敌空间。

就连主楼本身也向外坍塌,就像礼物盒被打开一样、天花板被掀开、四面墙壁全部打开,只剩下厅底众少侠身后那三尊“老、庄、诸葛”的铜像还完好地坐在神坛上;战天元帅因此得以直接看见园子里魔兵在巨变后的惊慌,以及被突然其来巨木落石砸下造成的损伤。

但这还只是开始,正当入侵魔兵刚从巨变中收敛心神时,又是一声轰然巨响;庄园里半数的地面瞬间陷落,东一坑西一坑,深达两米、直境十米以上的十几个巨坑把原本就被落木分隔的园内魔兵再行切割开来。

这时候园里从未倒的假山、夹墙、坑内、池底陆续跃出几百名各门各派的青年好手;虽然他们人少、武艺仙术未达顶峰,但站了地利之便;加上同盟会馆本身青年弟子在一旁操作阵形机关;和一入园便饱受惊吓的数千魔兵斗了起来,还堪占上风。

这时候,战天元帅感受到一股浓浓的仙气;说不上来是五行中的哪一相,但浓郁而满布在空气中。就连他都感到体内妖气被这股仙气给抑制了一部分;那些道行较差的魔兵自然是功力大受影响。

“华光老贼,这般藏头藏尾的,也配称盟主吗!”元帅大喝一声。要知道,像这般在整个庄园里满布如此浓郁仙气来制敌,若没有有堪居宗师霸主的深厚修为,是不可能办到。

战天认定是正道盟主华光真人所为,大声怒骂他,却没见人现声答应;心理一边耻笑对手是缩头乌龟,一边却也为同盟会馆的这番布局暗暗纳罕:“这整个会馆庄园,自诩为正道中心;却在建造之初就准备好让人攻入时塌毁困敌,阵型、机关、伏兵一应俱全,可见其用心之深。”

不论如何,战天元帅踏步出手;他要速战速决,了结到眼前几个毛头小鬼;要嘛逼得华光、天清等高手现身、要嘛可以进庄园大杀特杀。

他飞身左手一爪“殛人”+“殛骨”+“殛魂”=“三司会审”直取益纬;这一下快如闪电,益纬祭起十成功力,将最近才练回、还加强了一点的“不灭金身催至“罗汉金身”,振臂接了这爪。

战天元帅的功力绝非手下白云参谋能比,他单手就聚起了三种内劲,光是掌心的“殛人”和指尖的“殛骨”就将益纬的金身功力压了下去;四处流泄的电流更是沿着少年结实的前臂向上窜升、妖法电气所经之处与金身仙气相冲撞,把益纬上身的短袖上衣纷纷炸开片落。

战天元帅左手劲力加催、右手攻势不停,又是一招“三司会审”要取走少年性命。就在他发招击落之时,右侧切入一拳拦阻,拳掌相抵,金相妖气与无相仙气对冲,竟然堪堪平手。

战天看着这个初次见到的少年,心想正道几时又多了一个功力不差的少年高手;他有意要一探元劲底限,全身功力陡升至七成,右手成刀,“殛日”+“殛岳”+“殛空”=“魂断迟暮”砍向元劲。

元劲不敢托大,把全身无相仙术聚在指间;无相仙术的优势在于精纯,招式平实无华的罗汉禅指使来更具威力。战天元帅一刀一刀劈下,元劲一指相点、身形一顿也还算能抵挡;但看战天落掌挥砍如风行电挚、元劲举手出指却越来越慢,两人高下立判。

另一方面,战天全身功力提升,压在益纬臂上的电爪也跟着加强;逼得益纬不得不用两臂来抵挡、更让妖气电劲在全身横行游走。益纬全身功力集于双臂,对于电劲只能靠平时横练的筋骨筋肉,和过人的忍耐力来硬撑。

不一会,上半身赤裸、结实肌肉的少年益纬,就像奴隶身上被荆蕀捆绑着一样,周身缠绕着紫光夺目、尖锐翻腾的妖气电劲。饶是益纬这般的硬汉子,咬着牙不吭一声,脸上表情也显露出痛苦难当。

战天瞄到益纬,看着这个筋肉少年痛苦的表情,勾动了他金相妖术残虐的本性,他带着一点兴奋上扬的语气说道:“把你电到死!”,跟着右手的劲力稍弱,到是把十成功力全换成电劲、一股脑往爪下少年的身上招呼。

“呃……啊……”益纬再难忍住,他结实硕大的八块腹肌上布满汗水,让电劲更加肆虐其上,腹肌的剧痛让少年迷人的窄腰不住颤抖、双手更是忍不住挥动。

若是白骨邪医,此时一定会想要侵犯他、或干脆把这名少年队长的精实身躯直接电到射;但战天元帅受金相妖法的影响更深,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再也没有任何性爱过程能让他兴奋了-只剩下“虐杀”的那一瞬间。

益纬挥动的手上其实藏着暗号;他怕元劲为救自己错失良机,连忙打手势提醒他出手。元劲凑身向前,同样是出指戳截战天元帅的掌刀,却突然功力急速上升、周身红芒乍现后迅速收敛集于指尖。

“嗤--”的一声,元劲指尖红芒贯破战天刀上紫劲、火相仙气登时寻穴伤脉、攻入了元帅体内。战天元帅中招大惊、连忙退开;这一下围魏救赵,解了益纬殛毙之危。

“原来翼龙爪到了你手上”飞凤剑,妖术中人使用时多半化作爪形、称为翼龙爪。此物在比武大会上原是启明所有,战天没料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毛头竟然把宝物借了来。

只见战天元帅身上紫光大作,火劲马上被驱逐出体;元劲扶著还在喘息的益纬、两人互看了一眼“金相异宝--金虎刀,果然在他身上!”

元帅一亮宝刀,霎时金相妖气紫电翻飞喧腾;他扬声到“紫虎刀下不杀无名之辈,你这小鬼报上名来!”

“易元劲!”元劲报出姓名,同时将飞凤剑唤出平举向前;他身负无相仙术,只要心法一变,全身真气内劲便随飞凤剑化为火相。他和其他人不同,似乎能直接随意的吸收飘散在空中的仙气以为己用;加上火能克金,虽然是晚生后辈,倒也让战天元帅不敢小觑。

“张益纬!”益纬方才虽痛,但因场上弥漫的仙气加持,内伤并不严重,稍作调息便再运起金身功力,报出名号的同时双手也翻出了一副手盾和短剑-那正是他廷威借来的水相神兵“冥甲”。

益纬这次闭关,除了修练不坏金身之外;想到自己已成为本门之长,便下苦功参详了水相、土相两门内功的心法,这样日后才能提点一众师弟和门徒。虽然时间不够,只是了解、并未算得上“修炼”;但水由金生,他用金相仙武术的内功真气,便已足以支持使用水相神兵“冥甲”。

话头转到大厅上的另外一组厮杀,河洛客以掌代刀,在落叶刀法之中夹杂着九殛掌发动凌厉攻势、不时还声东击西地偷袭;一时间场上掌影翻飞、杀招连绵;无奈却久战不下益凯和廷威-正确来说他是无法战胜空蝉和尚的禅门正宗“四无量心法”。

这“四无量心法”乃是禅门祖传的绝秘,专门用在与人连手抗敌之时;以“本来无一物”的精神创出,无招无式,只有“慈、悲、喜、舍”四种应敌要诀;修练时就以深练“愿力”与“智慧”二种佛门武术修为来加深功力。

“慈”,是“予乐”,空禅在一旁看似掠阵,实际上却虚实不定地突然贯输内力到益凯的拳招之上,以他的修为,加上益凯的易筋经三级内丹功力,不但抵挡得住河洛客的攻势,还因虚实难分而加强了拳招的威力。

以往益凯练功,都未能体会这般真气内劲收放不定的心法、临敌时往往拼尽全力,也不知道光是内力上的虚实转换能带来这么大的威能;这次得空蝉和尚之助,也等于是眼界一开。

“悲”是拔苦,空禅和尚总是会实时的以内力牵引凯、威二人巧妙避开杀招、同时以佛门法力吸收其冲击、避免二人在受招时因内息受窒而累积内伤。

“喜”是乐于教人为善,凯威二人的“天地玄黄”合体招式本来还不成熟;但空蝉的四无量心法能直接看出招式的“要义”,自动补强二人力有未逮之处;也等于是让两人首次见识到自己所创招式将来可达到的圆满境界。

“舍”是众生平等之心,这法门是“四无量心法”的核心,也就是“无人无我”而能体验他人之体验;据说练到圆满如意境界时,能预测对手的招式、还能让对手感受到他人的伤痛,不过禅门史上练上去的高僧屈指可数,即便是空蝉的师父有理禅师也尚未能成就此功力。

再看到战天元帅对上益纬、元劲这边。两边人马都亮出神兵,战情已到白热化的阶段、再无半分试探留手。战天元帅左手作爪“殛人”+“殛骨”+“殛魂”=“三司会审”,右手持刀“殛日”+“殛岳”+“殛空”=“魂断迟暮”同时攻向两人。

战天这左右手两招六道内劲,合成“日审阳夜审阴”的连环攻势,一下子左爪右刀,一下子换劲右刀左爪;由于他早已将神兵紫虎炼化、与自身真气同步,所以可以气随心转,左右变幻。

益纬功力比起金相魔魁尚差一大截,虽然有场内仙气护持,但在战天提升到八成以上功力之后,便只能挨打、不能还手;幸好神兵冥甲可以挡掉主要攻势,余势和避开一半的刀劲妖气,就只好“兵来肉挡”,用赤坦著的金身功力硬吃下来。二三十招过去,最容易被砍到的上臂三头肌和光滑紧实的侧腹肌都可见一条条红肿血痕;这几个部位的“罗汉金身”功力也有点快维持不住了。

相较之下,在被益纬分担一半的攻势后,元劲这边就显得轻松许多;虽然元劲的招式相对简单,但功力深厚,在招架战天九殛掌之余,还能时不时的以飞凤剑还报一两招。由于战天对元劲+飞凤剑的忌惮,形成牵制之势,避免他再集中火力对益纬痛下杀手。

两边恶战斗至方酣,虽然对手有两柄神兵,但仍算得上占居上风的战天元帅才抽出空来、目光向外扫至庄园里。在地形阵式、园内仙气的影响下,魔兵们虽然数量倍于正道少侠们,但却被个个击破、立于劣势,不断有死伤;反观守园一方,却由同盟会馆子弟带动阵形、发动机关,尽量避免难以救治的伤亡。

像原本突然倒下的巨木,有一些是算准了落在园里凸起的圆石之上;乍看之下如墙堵般难以撼动,但其实同盟会馆的直属子弟们只要看准部位,一推便能将它转动、地面阵型格式马上为之一变,身边的战友和对手也跟着不同,伏兵也往往突然冒出。但却也因为正道方面的策略以“保留战力”为重、并不和魔兵打消耗战,所以一段时间下来虽然魔兵伤亡不少,却也将战线向内推进了快1/4个战场。

战天元帅见状;将未出尽的金相妖武术真气一口气释放出来;刹那间妖电横空、雷鸣战鼓、摄心动魄。然而,就在此时,园子外传阵阵梵音,敲鱼击盘不绝于而耳、呗声禅唱愈传愈盛;竟尔在空中和雷鸣电声相互扰乱。战天不愿意长时间与一班秃驴对耗内力,便将金劲收回。如此一来禅唱显的隔外响亮,不但再度影响了魔兵的妖气、也让空禅和尚的战力无形间得以提升。

空蝉听到梵音、看战场上厮杀得时机也差不多,再拖下去只怕益纬会撑不住;于是凑身而上,积极出手“四谛拳”攻向河洛客;他这一出手又是不同气像,河洛客见状心头一凛,直觉的使用最熟练、也最有把握的“罗汉拳”来应敌。

“四谛拳”,分“苦、集、灭、道”四个层次,“苦”是烦恼疲累、拳招如狂风暴雨、佛家正气纵横;再高一层“集”是知因缘,拳势绵延轮回、不休不止、内劲也跟着如丝如胶、缠绕层迭。

空蝉练到了“灭”境,断缘结业,拳劲短促却凌厉果决、内劲正气全收敛到双拳上;单是接架他一拳,就让河洛客备感冲击。几拳交过,河洛客向旁一看,和战天交换了眼神,大喝一声“拼了!”

自从魔域杀师归来,河洛客与魔界正式结盟;本来他弃道入魔只是心念和真气的慢慢变化,现在得到了魔教中人的妖术典籍,在妖法修炼更上了一层,也成功将自幼习得的“落叶刀法”融合金相妖术。

他先聚劲指甲划破自己左右手掌的掌缘,两道伤口凝结时各留下条闪耀着紫胭光芒的红线,显然凝固在其上的不只是血凝,还有某种妖气结晶。河洛客周身妖气大盛、身形一动左手“落叶刀仿三司会审”,右手“落叶刀仿魂断迟暮”,那便是以妖化的落叶刀法祭出“九殛掌”的绝招。

这招“日审阳夜审阴”本来是战天元帅不外传的拿手绝招;虽然还不能算上“九殛掌”中最强招式,但却已极为精妙威猛。河洛客得以学到此招,除了他与魔界合作关系已匪浅外,更因为他叛教弑师的行径风格大投战天元师的所好。

只见河洛客手起刀落时,红光妖艳,在空中凝而不散;显然这妖法加强了他掌刀的锋利程度、乃至割开了空蝉的护身气劲,让他也不敢直接以身躯接挡,只能不住退避、觅机以“四谛拳”反击。

河洛客一双妖刀连环进击,端的是密不透雨。眼见空蝉和尚不断后退,益凯极欲出手相助,却一来苦寻不到刀招的空隙可以介入或干扰;二来是廷威一直侧身挡在他的身前,右手微扬试着将他向后隔开。

益凯心里其实也很清楚,自己二人和河洛客功力相差太大;冒然出手,不但未必能帮到忙,要是吸引河洛客突然转向攻来,前空蝉和哥哥益纬的战况必遭牵动,反而将铸成大错。所以他只能等,等待事先演练的时机到来……

卷七二:三五七变,洞观幽冥[]

话说河洛客祭起魔化落叶刀法,红芒刀影错落夺魂,直逼得空蝉和尚不住向旁、向后退;终于退到大厅底部、道教三尊的神坛之前,河洛客却突然倒转双刀向同在神坛之前的益纬砍了过去。

益纬全付精神都忙于抵挡战天元帅的强横魔功,河洛客这一下大出意料之外,双手上的神兵冥甲还高架著防备战天的下一波攻势、无法收回护体,只能赶忙把身上金身功力聚集、让河洛客的妖红掌刀就这么直接一刀砍在他绷涨的方正胸肌上、一刀砍在他结实硕大的八块腹肌侧边。

河洛客这两刀集毕身功力所出,果然一击得手;直接砍穿了本已疲惫、耗劲过半的益纬的金身、妖气化成的晶刃在少年精实赤裸的身上留下了两口子,虽未见骨,但仍不停缓缓流血。

益纬身中两刀,赶紧借势后退;空蝉也马上补上,与元劲合斗战天元帅。河洛客偷袭既中,当然不能放过益纬这伤兵;更何况他本来就特别对于益纬这几个同门师弟有着执著,赶忙追上去再补一刀。

正当战天元帅运起绝招“殛人”+“殛骨”+“殛魂”+“殛风”=“殛影残骨殛风断魂”制住了对手的同时,河洛客追击的一刀也正要砍落在受伤后避的益纬身上;却在此时,大厅上突然微微的黑影晃动。

“啪!”地一声益纬身旁、神坛左侧间那尊“孔明”神像突然出手,一指戳在来不及反应、收势不住的河洛客胸口。那一指凝聚的功力之深,在接触到对手时,功劲一口气炸出而发出了不寻常的爆炸声。

“啊!”河洛客在毫无防备之下重伤惨叫,一身妖气几乎被炸飞无剩,心知性命危在旦夕的他,不说三七二十一马上瞬身逃走。

这一下变故让战天不由得攻势停下,却想当然早在元劲等中人意料之中;空蝉趁机出手,以“四谛拳”进击。

元帅身为魔界一代宗师,在局势变故时非旦未显慌乱,反而怒意更甚,大喝一声:“作死!”。双掌齐出,各使一招“九殛掌”最强招势“殛神”+“殛日”+“殛岳”+“殛空”=“神殒日没殛碎虚空”。

战天出招太快、太猛,元劲和那“孔明”来不及抢上,空蝉便已然重招。却见空蝉重伤后吐了一大口血,全身便像吸铁一般将战天元帅的双掌牢牢吸住不放。这时元劲、那神像中人从两边同时上前出指。

原来空蝉早有准备要中招,这场战斗要逼退敌军,关键就是必需让战天元帅相当程度的受创,战天此时还不知道正道已将主力移至魔界进攻,一心认为盟主、天清、八指可能在场埋伏的他,只要自身一受伤,便较容易萌生退意。否则以战天元帅性嗜凶杀的个性、和他以一挡千的实力,要逼退他是难上加难。

因此空蝉将先师有理禅师的半数舍利化入体内,成就“金刚不坏之身”,虽然初成,但有舍利仙气和空蝉本身修为加成,其威力还在益纬的“罗汉金身”之上。所以刻意在变局陡生之际、出招诱使战天全力出击;受了这两掌后,除了以内力将之吸住外,更用血引动身上金丝袈裟缠住敌人。

这招连环计就要得手,战天却还有最后的压箱绝技,那就是“九殛掌”中,除了殛空(散发电气)、殛岳(手刀)、殛人(掌)、殛骨(爪)、殛魂(丝)、殛风(高速腿)、殛日(投出雷球)、殛神(重掌)八招之外,最后的一式:“殛殛”

他将全身妖气尽皆释出、直接电击在自己身上,透过“刑、伤、杀”的痛楚和恐惧,提升金相妖气,让功力突破极限催至十二成。这一招成功震开了空蝉和尚、逼退了两侧的偷袭者,却也让自己身负了不轻的内伤。

技惊四座后,战天元帅环顾战场,第一个注目的,便是那位从“孔明”神像中跃出、一招杀败河洛客的高手。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便说:“你是华光的师弟?”

“正是,贫道华生”原来这名一直藏身不出的高人,就是元劲的师父、正道同盟会馆底下,一直深居简出的华生真人。

华生真人话一说完,脚踩七星、信指作剑、双唇微动,不停地以战天元帅为圆心兜著圈子。

战天知是劲敌,心下戒备,两掌运上金相妖武功力,蓄势待发。却看华生一圈兜完又是一圈,一连六七圈过去,战天正不耐凡的时候华生身影稍动、手势一变-又继续兜起圈子。

就这样吊着战天的性子,一二十圈兜将过去了;华生突然停步、两手在胸前以食指对空:“哈哈,我不跟你打!”说完便化一道微光、消失无踪是也……

战天楞了一下,转头看到庄园里两军战况,这才有所领悟:“老贼!缩头乌龟!”跟着转头对元劲说:“你是他徒弟……原来如此,“无相仙法”真的有人在修练……”

原来华生一直就镇坐在场内神像之中,将自身无相仙法之真气全数散出、弥漫在空气中,让庄园里交战的正道战士得以享有“此长彼消”之环境优势,因此正道盟军才能利用阵形、计谋、机关抵挡得数为数七八倍的魔兵,并尽量减少自方之伤亡。但此种俗称“地图兵器”的高等仙法所耗甚巨;因此在梵音发动之后,华生就慢慢收回剩余真气、提高厅上仙气浓度来隐藏住自己。

华生、华光虽然是同门师兄弟;但两人个性相差极大。两人虽然都选择了艰深难学的仙法道术、虽然都立志扶正辟邪;但华光选的是大开大阖、光华夺目的“四相仙法”,华生选的却是平实无华、无招无式的“无相仙法”。

选择学无相仙法时,华生就决定了将来要成为师兄背后无名的助手。一方面是无相仙法在辅助、救护上有极大的功用,适合后勤支持,便不应任意出手消耗功力;另一方面是无相仙法对正邪势力而言都很有帮助,过于出名会招惹祸端。

既然不计较出名上位,也就不在乎躲藏于神像之中、也不在乎耍个宝、骗骗战天元帅;只要能在关键时刻发挥逆转作用就好。

其实计划本来是由空蝉引诱河洛客至神像前、再由华生出手退敌;谁知河洛客掉转车马偷袭益纬。这个变换本来让一旁掠阵的益凯大吃一惊、差点露出马脚,索性益纬将错就错、自己退至神坛之前、河洛客偷袭得手后急于追击,也就落入了陷阱之中。

华生真人在消耗仙气控场、重创河洛客后,其实身上功力已然所剩无多;非但根本不是战天元帅的对手,更重要的是,把真气省下来再助园里少侠们战斗不是更好?

战天元帅在他瞬影逃走后,看到场外园里,妖兵们战况惨烈、而正道明明人数较少却占尽优势,这才想通了华生在这战役中扮演的角色。也同搞清楚了这战场上弥漫的乃是传闻中的无相仙气,难怪今次带来的魔界联军不分相性全都因这股仙气造成影响。这么一想,也就连带认清了对手元劲的真气实属这一路、进而断言元劲、华生两人的关系。

元劲检视战场,空蝉连重两招,伤势比预期的严重,为了保留战力避免伤亡,已不该再战;便以眼神指示益凯、廷威二人将之带到一旁。这样一来就只剩下自己和也伤得不轻的益纬,对上同样内伤、战力却更盛的战天元帅…元劲盘算著接下来的战事,心头一定:“没错,妖人,进招吧!”有时候,还是得硬着头皮上……

战天元帅却是打定主意要杀光场上这几个小鬼、逼出刚才的老贼华生;他大步冲向人在神坛前的益纬,却看见神坛右侧那尊“庄子”被益凯一推、突然向自己飞来。同样的招数如何能成?战天元帅杀意鼓催了金相妖气,一刀斜劈,无论神像里藏着谁都一律轰杀!

“轰!”地一声,元帅灰头土脸、嘴角溢血,显然是伤上加上;原来整尊一个人高的“庄子”里边藏的是满满的道门炸药,内藏仙气一触即爆,威力惊人,让他被震波给炸得内伤。这一下让战天更加怒不可遏,再冲向益纬,势要将他斩于刀下立威不可。

这时候,正中间的那尊“老子倒骑驴”又被推向战天元帅。有了前车之鉴,战天一侧身勘勘避过;却见身后人影一晃、急忙一转身就发现敌人两指已离自己双目只剩半公分,他赶紧以攻代守、全身发劲以妖电护体同时出刀逼退偷袭者。

实战经验丰富的元帅哪能一再中计,一招既出,接连两招先逼开在一旁等待出手时机的元劲,再冲上前去顺手宰了这个伪装“老子”、企图偷袭之人。

“不!快逃!”只听到身后益凯大声叫喊,“碰!”的一声,身藏在老子之中的少年竟然没逃、挡不住这一刀,整个人向后飞跌在地。成功重创敌人、尤其让敌人惊恐难过,无疑让战天元帅对自己这一手更加满意;这就是轻视自己、一再企图捉弄自己的下场。

“啵!”的一声,就在战天出手、挫敌、志得意满的同时,听到这声音心头一惊、随即身上一痛、反身乱刀连砍退开一旁;一阵气血翻腾,差点让他当众吐血,显然是又被偷袭、内外伤皆加重了原来“老子”里的少年只是连环记里让战天元帅失去戒心的最后一招“苦肉计”--“老子倒骑驴”神像里边的那头“青驴”之中,却又藏了另一人,等战天一出手就跟着破像起身出击。

这人是空蝉二十岁的师弟空性,在武斗大会前才拿到的法号、都还没有正式出家就惨遭丧师之痛;空蝉和益纬一样以兄代父继续指点他佛门武学,同时将师父另一半舍利化入他体内。

为了报仇与自强,空蝉自己先集中心力单练一门“金刚不坏身”,指导师弟先练成“拈花指”;一个专守、一个专攻,皆练上顶层功力后便可以开始报仇。是以空性虽然初出江湖,适才打在战天身上的这一记“拈花指”可是将近有当年有理禅师的一半功力,战天伤的不可谓轻。

这连环计策得手,元劲一声令下,不等战天再发狠叫战,空性扶起地上少年、众人快速靠拢、由益凯发动土相仙幻之气,奇麟黄光一闪便瞬移消失。

这正道核心、大战战场的“同盟会馆”不但一开战便塌得四分五裂,现在主馆大厅上,更离奇的只剩下战天元帅一人;他放眼一望,倒还真有种“拔剑四顾心茫茫”的感受,但却不是战胜的空虚,而是……莫名奇妙……

战天放眼所见,四周围自己带来的魔界联军死伤近半;他知道华生真人和同盟会馆的众人刻意要坑杀消弱这只军队。但让他不能理解的是,以华生真人的功力,大可一开始就出场明刀明枪的拼搏;又何必耗费功力在这些小卒身上、搞得自己缩头藏尾的,大失宗师风范呢?

其实就算撇开正道主力不在、同盟会馆内侠士们战力更显珍贵一事;正道仙家一直以来薪火相传不易、加上华生、元劲师徒本性又隔外真惜这些新血的性命修为。所以不以争强斗狠为先、也可以选择认输逃跑;在在就是为了保存住更多的正道少年侠士。

相较之下,妖法容易速成,魔界兵卒划是战天元帅麾下就逾六七千人,虽有传艺之举,却无师徒情份;不是功力卓绝的便连名字也懒得记起,一场战事下来死个几千人也是常有的事、过几年再慢慢吸收补充也就是了。

所以倒不是疼惜手下,而是以“军势、战力”的角度考虑,战天元帅决定入园去“干预”一下战况;对他而言,更重要的是,既然华生、元劲等人这么在乎庄园里的少侠们,去杀他个一打十双的,华生等人也就不会再敢躲下去了……

就在战天元帅心烦意乱、决定入园杀人之际,天空突然乍现两道刺眼光芒。身负“紫虎”魔兵的战天一眼便认出了那是火相和水相的神兵。看来是它们的主人元劲和益纬运作仙法将之放飞于天顶之上。

只见两件异宝一红一蓝在天上相互盘旋飞舞;两道光芒越飞越高、越转越快、越缠越密,这时全场感受到一股强劲的气流向上吸聚。而就在最后相撞的那一瞬间,两道光芒却又同时散开、漫布成一整片红蓝斑烂的炫彩云朵。

然后下雨

战天元帅已知道厉害,事先运起妖气护身;一阵光雨磅砣撒下,只听见四周围魔兵传出阵阵哀鸣。要运使两把神兵相互呼应,水冷火热起风卷云,最后以神兵天威降下光雨,这需要的修为自当非同小可;寻常魔兵避无可避、挡无可挡,在哀嚎惊恐的当下便已遭正道侠士一剑一个注销登帐了。

在这阵阵仙雨之下,不少魔兵已开始转身要逃;三国演义里孔明最擅长的就是以奇兵惊溃敌军、然后截杀逃兵。几名正道少侠以益纬、元劲为首开始镇锁住大门、要将显露败像的魔卒一个个留在阵中。

战天若是股足全力或许仍可轰破此术。但他身上带伤、又怕施术者就是一直未现身的正道盟主华光真人;因此宁可保留金相魔兵护身、让魔兵们先挡一阵、待看这光雨能落到几时。

这阵仙法,乃是华生真人将空性、益凯、廷威等人的真气借来,加上自身剩于的无相仙气鼓尽而施作的。华生所炼的“无相仙法”真气较其他仙武术更为精纯许多、使用上也更为节省;炼到他这个境界也已修成“元丹”,回补自身真气的速度比起益凯的易筋经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这一阵光雨也下了十几分钟才告停歇。

光雨才刚落完,天空突然一阵刺眼白光;竟有数百口宝剑破空飞来、像长了眼睛会分敌我似的,全数落在院内魔兵身上。原来这些是同盟会馆后山,由会馆历代前辈们遗留下来的“剑冢”;几百年来受会馆的供奉,深有灵性。这次大战,盟主华光特别把发动剑阵所需的盟主令旗交给他的师弟华生;这些宝剑杀妖插地后,非但妖兵们无法将之拔出,其中几十把年份最老、灵气最重的还会自行暴起、再刺杀下一名魔卒。

就在光雨、剑阵停落之后、战天又将出手之前,天顶上又现玄妙光芒;一个神仙一般的得道真人从天徐徐降下、左右还抓着两个护法少年,他周身溢散出超凡脱俗般的光华,照得场中众魔刺眼生痛。战天还记得这个光芒、他还记得这个两名少年-这是“清闲散人”的两名关门弟子!

神人的到来,使得强如战天元帅也不禁反射性地涌现了撤退的冲动--但当人身落下、离的更近的时候,大家伙才发现原来不是这么一回事……少年是清闲小徒“人杰、人豪”两孪生兄弟没错;但站在他们之间的,却只是手捧著香炉的华生真人-很显然,那道光芒、那阵仙气都是香垆搞得鬼。

真是死诸葛差点吓走活仲达;但方才这一阵萌生的退意,也确实在战天心中越发漫延开来。魔兵们在光雨、剑阵之下显然死伤已经过半;自己身上有伤。他又想到要是和眼前的华生战将起来,说不定天清、华光等人会现身夹击。

战天元帅心意一定,身影先动、冲向大门口要打开退路,才跟着喝令三军全员撤退。少侠们早有准备:一但战天要逃就退开放行、不要阻路挡道才不会平添死伤。

但妖帅来势太快,一眨眼就杀到门口,众人才正要撒开,战天就身立眼前,运起金相魔兵紫虎、受伤后仍运起十成功力,一记“殛神”+“殛日”+“殛岳”+“殛空”=“神殒日没殛碎虚空”无俦刀劲杀向众人。

同样在大门附近,身负主持重任的元劲、益纬两人,明知对手招式过猛,却不能眼睁睁看着武林盟友们因为计划生变、撤退不及而各个身首异处。两人一般想法、同时跳出来运鼓催全部内力真气硬接了这一刀。

卷七三:河车搬运讫,发火遍烧身[]

同盟会馆的第一场正邪交锋来到了尾声,动用了各种阵式和机关,终于成功逼得领军的金相魔魁战天元帅决定鸣金收兵。

他决定撤退之时,冲向大门,以十成功力加上魔兵“紫虎刀”的威力,一记“殛神”+“殛日”+“殛岳”+“殛空”=“神殒日没殛碎虚空”朝着本来在门口封堵魔兵的正道少侠们轰杀而去。

众少侠虽然早安排了要退,却没想到战天来的这么快;眼见还有半数人将命丧刀下,同样在大门口、负责主持这次防守战役的元劲、益纬两人心底同一个想法、同时跳出来运起全身功力硬接了这一刀“呃!”的一声,两人中招吐血倒飞而出;门口其余少侠却也因战天受这一阻而得以脱身。

突然一阵黄光乍现乍隐,两人颓倒的身躯便又失了踪影;原来是益凯眼见哥哥命危,心头一急、意念集中,土相仙法便使得出水平之上,一瞬间就现身二人身旁又瞬移走了。这时战天已不打算再多作停留,快速指挥着余下不到四成的魔兵退回本营。

魔兵退去后,众人聚在大厅上为伤者治疗。方才战天的那刀,元劲只挨了四成,所以虽然内伤却还算无碍;益纬却伤上加伤,昏迷不醒时在元劲的治疗下才稳住了伤势、悠然张开眼来。

“你!你给我回家去,太乱来了!”益纬这时候伤势已较稳定,可以开口说话;一开口就是痛斥方才躲在“老子”神像中的少年-浩然。

按照计划,浩然跳出神像是为了吸引战天注意、好让空性觅隙出手;所以人一跳出就要准备逃走。但他跳出神像之时,觉得战天好像没有马上注意到、于势身形缓了下来;等少年发现战天元帅转过身来时,便逃不了了;硬着头皮把新练的丁甲之术“借一丁、化一甲”两层神功一口气全用上、等于在那刀之下死了两次,然后才用天王金身挨下了余劲、被击飞在地。

“谁准你这样乱来的!”益纬仍在训斥浩然,适才他被击中,众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益纬还暗自难过了一下,心想枉费他上次从鬼门关走一圈回来,谁知道这么短命,都怪自己不该因人手不足就带他上阵。

“好了啦,哥,我们刚才都已经念过他了”益凯在一旁跟着缓颊“作师父也一样乱来,还好意思骂徒弟……”华生真人在一旁听到众人对话,插口说了一句,大家听他说的有道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益纬一想到自己也是该逃的时候不逃,才受了这么重的伤,也觉得乱不好意思的,跟着气也就消了。

浩然身上的内伤本来就不重,在华生真人的救治下,马上就“和全新的一样”;华生真人本身对诸般救急仙法多有涉猎,还用了一些巧门让浩然“行一善、应一劫”,把他原本耗用掉的“一丁一甲”再补充回来。虽是如此,但益纬仍打定主意要他回去,只吩咐如果会馆这边、或特警队那边有紧急需要会再通知他。

浩然于是中午就回到了家里;他想到今天是周四,本来今天放学开始大学有体育系跨组的联合留宿集训-本来还打算周六晚上结训后要给啊川一个特别礼物当惊喜;后来因为要参战所以就事先请了假。

那既然现在给赶了出来,他在桌上留了张纸条给啊川,简单说了“会馆那边已经结束没事,我下午直接去集训;那……周六见…”还画了个笑脸,就转身去学校受训。

话说这个拳击组的陈教练,本来一直和X集团合作,用自己所带领的体育系拳击组上各个身材结实的帅哥型男拍摄影片贩卖。但这学期队上来了一个他心目中的完美拳手徐浩然,让他除了装摄影机偷拍外,一直想方设法要谋点额外的福利。

这次联合集训,本来浩然已经请了假,结果中午一过他人却又出现;陈教练虽然没说什么,但要帮他销假、还要分组、排赛程,也是挺麻烦的。本来只是心里开一个玩笑念头:“不如你留在这里陪我一整天,就不用销假了……”

俗话说“恶向胆边生”,谁知道这念头在陈教授心里越长越大,最后他决定付诸实现。他先带浩然到第四男宿最上层,那是拳击队专用的宿舍,因为练习场就盖在顶楼天台。

电梯一上来有块交谊厅,然后向另外三个方向伸出走廊;东、北两侧住的是队上其他的学生,而西侧则是他挑选经营的“里。拳击社”队员,除了学生、现役的选手,还有一些退休的学长也不时会被他请回来担任“指导”而留宿;就连陈教练自己也住在这里。

陈教练借口说要去拿参加集训的文件,把浩然留在交谊听上;一进走廊就赶紧召集“里。拳击社”里空堂没课的学生和毕业学长们,吩咐待会的“特别社课”。

这地方浩然也来过很多次、也住过一两回,走来走去的都是队上的学长们,所以也不会觉得陌生。不一会,一名学长走进交谊厅,先在贩卖机投了一罐运动饮料;转身看到了浩然,就又回过身去、再买了另外一罐。接着走到浩然跟前,叫他跟过来,说要带他去接下来两晚的房间。

这名学长正是“里。拳击社”的成员;他投币买了第一罐运动饮料,却在背对浩然、蹲下身要拿饮料时,顺手把原本口袋里另一罐“加工”过的饮料放进贩卖机的取物口。然后再假意临时动念、又转身买了第二罐-这次当然是把“加工”成品取出;他边走边打开、头也不回地把这罐塞到浩然面前请他喝…

“学长的好意”浩然不好推辞,就喝了一口拿在手上;接着走没两步停了下来:“学长,这饮料怪怪的……”说着看了一下制造日期“嗯……,还是不要喝好了,等一下跟教练讲,让他请人来看看机台。”

原来浩然身负的“天王金身”功力,已能辟毒去邪;不但寻常毒药迷药会自动被他身体所排拒,就是太粗浅的妖邪药物也能难见其效;但他还没被益凯教过用药疗伤等事,虽然感觉异样,却没能想到自己被下药了。

“呃……哦……学弟…我…我觉得很不舒服……”

那名学长一看毒计失效,赶紧假装中毒。浩然的个性正直纯朴,这几个月下来系上众人也都颇为了解;所以学长想先装受害者,来避免他起疑。

“嘿嘿嘿……我是黑狱冥妖……“这条走廊上的学生全给我控制住了”除了你们两个,你们还是乖乖投降吧”这时走出来的竟然是陈教练。

陈教练在学生时代就发现自己可以嘴唇不动、用腹部能发出声音;就慢慢找书、找影片自学腹语术;虽然音调不稳,咬字却也还算清楚。现在眼见饮料里下药失败,一计不成、一计复生,就决定用腹语伪装成被妖魔附身的模样。

陈教练这般叫嚷,让走廊上其他看戏的“里。拳击社”也一起跟着演起戏来。自认演技较好的,就装成被附身、身不由己的样子;演技差一点的就装痛苦难过的样子;再不行的,就装倒地不起。

“被我控制住的人都会丧失人性、做出违背本意的事,但事后却一点记忆也没有;包括被我附身的这个家伙……”陈教授说着拍自己一下。

“不过这也得有命活下来、没让本妖吃了……”跟着他左手叉住地上一名装死学长的脖子、掐着他站起来。

“你想让他们活命,就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做……”

其实浩然虽然未算全信,却也还没有足够的“撞妖”经验去断言陈教练作假;但大概是陈教练没有亲眼见过高阶魔物、装腔作势地有点太肉脚,再加上浩然才刚参与了一场热血沸腾的正邪大战、还被师父益纬给赶了回来。

所以浩然一看到妖魔鬼怪(又不强),就一股脑想将他们就地正法。他暴起飞身一掌贴在陈教练的额头上;他不敢伤了陈教练的身体,但却缓缓地将仙武术真气内力打入陈教练体内、企图把魔物给逼出来。

陈教练虽然有从X集团那边,听过仙术妖物之类的事;没想到自己的学生里竟然有人真的在修练仙术。他可以感觉到有一股暖洋洋的气流从自己额头慢慢沈入体内,就像在水面上滴上几滴墨汁一样。

突然间,他想到电视上那些“假装内伤中毒、企图害人”的坏蛋,都是在被输功的时候被人发现跟本没伤没毒的;对仙武术不明究理的他害怕自己被浩然视破,心下大惊。

就在此时,陈教授猛然想起皮带的扣饰中有颗胶囊,是转学生三人组给自己、说如果成功把浩然制服住时可以捏破将他们唤来。虽然现在并不是他制服住浩然;不过如果把转学生找来,让他们仇人相见大打出手;不但可以解了自己燃眉之急,还能合理化“被妖法控制住”的说词。

这胶囊和日前承平在魔域使用的蜡丸类似,只不过是魔界中人用妖法所制;不但可以瞬间传讯指路,还内藏少量的土相妖幻法力,可以短距离内让少数人瞬移到发讯地点。这种胶囊十分珍贵,是转学生三人组多年为X集团服务的红利才能换到这么一颗;就这么交给陈教练,可见他们对多次重创自己的死对头浩然的执著。

陈教练默默伸手在皮带头内则一揭,却密秘夹层里抠出胶囊、两指挟紧一旋开,转学生三人转瞬即到,让浩然不免大吃一惊;陈教练还装腔作势的用腹语说:“主人,我已经控制住这里其他人了……”

三人之中的眼镜仔诡计最多、心思最密,听陈教练的说词马上了然他的暗示;顺着他的话尾讲道:“你做的很好,接下来这里全部人都由我们来作心灵控制,滚回去等领赏吧”说着举手一挥,陈教练配合的向后一倒、假装昏迷。

陈教授一倒,浩然空出手来马上起身;双方互相打量了一阵,随即动手死斗。浩然伏魔拳一记“直捣黄龙”攻向金发佬,金发佬接挡了这一招、身形不住后退,惊讶于浩然的功力比之上次交手又精进了不少。而浩然也对于金发佬所使用的真气内力和之前大为不同感到意外,而且……这感觉还有点熟悉……

带头的之前被绣球兽偷袭,受了内伤;他身上的内力是抢夺牙将军内丹而来,所学妖术又是翻阅其他妖人在逼供下所提供的经籍而自学的,对于正经的修练内丹、复功培元自然是一知半解。不但身上的内伤至今还未痊愈,也没能看出身边手下金发佬偷偷拜师后功力已大有进展。

现在三人的战力,要真加起来还算是旗鼓相当;带头的内力高了一些,但浩然的较为精纯,金发佬进境不少,但还差上这么一大截,眼镜仔就更不用说了。因此,双方都大有放手一拼、生死相搏,就此了断孽缘的意思。

几番交手后,带头的一声令下,金发佬、眼镜仔分站到浩然两侧,三人念过一段咒语后,同时发劲,先是伸掌向两旁战友互击了一下,然后同时向浩然出掌。浩然见状,决定身形一侧避开带头的那掌,跟着双拳运上十成功力,直接与金、眼二人对击,要一举将功力较弱的两人轰开。

“碰!”地一声拳掌交会,金发佬、眼镜仔却纹风不动,他们两掌上传来的火向妖武术功力,合起来竟然比浩然的不坏金身还越高一筹;浩然心底大吃一惊,他相信断然不会是两人事先已练了高深功力却不使用,那便是这阵形让他们功力大增。

奇怪的是,四掌相抵时带头的却不偷袭;等到十来秒过后,浩然发现对手两人功力正在慢慢减退,本来比拼内力的劣势也慢慢拉平。却听见三人又同时念了那段咒许语,然后金、眼二人竟然同时撤掌、转学生三人六掌再互击一次、又同时向浩然出掌。

这次浩然集中火力专攻眼镜仔一人;哪知道才和他拳掌一接,强劲的火相妖武功力便从眼镜仔掌传传来,压得浩然只能聚劲硬拼。他这时有点明白了,但却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

原来转学生三人所使的,是从之前搜括来的妖书上所学的“三昧真火阵”;这阵式由三个同炼火相妖武术的人施为、在先前要先同修这门心法,然后临敌时念咒结阵,便能让三人真气在短暂的时间里互通。三人之中,无论谁和包围在阵心的敌人对掌,皆可同时击出三人修为总合之功力-而同时,未参与交手的二人功力尽数传出,所以也毫无出手偷袭之能力与必要。

火能克金,“三昧真火阵”又将这相性优势加强了三倍。带头的内力本就比浩然还略高,再加上另外两人不多不少的真气;修炼金相仙术“不灭金身”为主的浩然,在此阵中大受压制,每次对掌时对方的火相妖气都借由掌心强行推入。因为火相妖气被推进手臂后,又被浩然的金身推出;蒸腾的火劲,让浩然前臂运动外套的袖子已经有半截给烧成灰了。

被越烧越短的袖子,正显示了“三昧真火阵”不断逼入浩然双臂的火劲进度。虽然这阵法每隔十秒就要重施一次;但这三人“互相击掌、向阵中出招”的空档极为短暂,浩然连运功逐出双臂的火劲都还来不及,更不用说偷袭了。

看着袖子越来越短,浩然心底犯急,要是让火劲侵入脏腑、受了内伤,那……

内伤……内丹……,浩然似乎想到了一线生机;他赶紧运起小师父益凯所教的土相仙术“易筋经”心法,和两相融合的法门,适著用内丹将原本的金身真气改以土相仙法来发劲。

火克金,但火生土;在“三昧真火阵”将相性生克放大三倍下,浩然反而能和三人斗成平手。带头的感觉到浩然逆转胜的态势,深怕他空出手来在三人击掌的时候发招,那此阵就必破无疑了……

又一次对掌,这次浩然的真气还是略占了一点优势;突然间,场上四个人同时感觉到浩然体内的真气急速消散-不,应该说是“退缩”;尤其浩然本人,很清楚的察觉到自身真气快速向丹田收聚,他之前听益凯师父说到这么一件事,但是,怎么会……现在?

少年体内的仙术真气转眼间全面内缩,三昧真火阵里三人合体的火相妖武术真气就快速地、全数灌入浩然经脉。失去金身护体的浩然不一会就被火相妖气在体内折腾得、痛得连站都站不直了。

带头的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但见机不可失,正要出手杀敌;却听到金发佬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带头的转头问“你知道?”

金发佬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不想让带头的知道自己向河洛客拜师的事。

他们三人虽然一丘之貉、连手犯案许久,却各怀鬼胎、对彼此甚少革命情感;任何事情只要让带头的知道了,他都一定会抢在三人前面把好处给占尽,也借此确保自己老大的地位不受挑战。

“我…好像在哪本书上看过啊…”金发佬喃喃地说着“说是有修练内丹的人,在快要炼成,全身功力会全被收进内丹的雏形里……”

其实这现像只有“易筋经”炼到二、四、六转之时才会发生,这是河洛客跟他提到的;但金发佬不能说出“易筋经”这个名字,只好胡诌,他在说的时候不停瞄向浩然,怕他突然开口戳破自己。

好险浩然没看出三人之间的纠结,也对于究竟是不是另有武学修练时会有此情形不甚了解,加上痛得厉害,咬着牙忍着不出声就已经够辛苦了,没空管到这些。

这“真气”和“内丹”,就好像“钱”和“定存户头”一样;户头里会生出利钱出来,同样也能把钱存进户头里。如果手上的钱多到一定数量,就可以去办个手续,把“户头额度”拉高;而体内的真气积累到一定数量,也就可以开始试着把“内丹”往上一层修炼。

其实浩然由于之前被金相幻仙法海救活后获得他的部分仙气。体内的真气不久前就已经累积到可以开始进入“二转”阶段的程度了;但因他自己对易筋经还不太熟而不敢冒进。

这次在“三昧真火阵”中,启用内丹转化体内功力时,本来一转的内丹只够转化他部分真气。但由于“火克金”使得金相真气被大力向内逼压,丹田一开、内丹一转就被大量真气涌入;加上浩然本人又在运行土相易筋经心法,于是结丹之势一发不可收拾,浩然便“被迫”进入了二转内丹的修炼关键期,变得和益凯之前一样,全身功力尽失。

带头的一听到“内丹”二字,想到自己因为取得牙将军内丹而功力暴升。登时就消了仇杀的念头-不,是先夺得内丹再杀。

他看着一脸痛苦、站都站不太稳的浩然,假装控制着陈教练等人,让他们将浩然的衣裤脱下,只留下一件白色无袖的贴身背心,和同样是白色紧身的三角内裤。

耀川在两人同居后,每次洗衣服,都一件一件地把浩然的内裤换成白色紧身三角裤、或大件的素色四脚裤;这以可以帮自己的眼睛多谋一点福利-除了紧身三角裤外,耀川觉得男人穿四角裤也挺性感的。

因为耀川时不时地故意把两人的衣裤“不小心放错”;至于浩然,他本来就是拿起什么就穿什么,久了也就分不出谁是谁的、穿到啊川买的新内裤也不以为意。

少年被扒光、只留下内衣裤的同时,众人将走廊通往电梯口交谊厅的双开大门关上,在内侧门楣上钉上几个铁环,再用绳子将浩然双手绑住、向上吊起,整个人凌空吊在门扇后面。

“听说今天会有场不小的厮杀,我得赶过去看看”带头的看布置妥当,便开口说道。

他所提的,其实就是不久前才结束的同盟会馆战役。转学生三人并不在魔界核心,听到的只是某些邪魔歪道流传的八卦;更何况,他赶过去也不是为了助战,而是想像上次在监狱一样,发些尸体财、救回一些“师父”,金发佬也被他叫去帮手。

“呃……”带头的隔着内裤,对准浩然的下体大力一抓,再注入一波强力的火相妖术;传自下半身的剧痛让浩然这般的硬气少年也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鸣。

“这样我看就够你受用一下午了”带头的戏谑地对浩然说着,然后转头、伸出手掌,装作在催眠的模样:“你们下午照常去上课,只要出了这个大门,对这门里的事就什么都不记得,一进门,就变回我忠心的仆奴……”

“是!主人”几个学长们纷纷应声、出门上课去;眼镜仔和其他的人则纷纷集中到陈教练那间较大的单人房-里面有屏幕可以直接看到走廊上浩然受苦的模样。

众人一走,一时间走廊变得空空荡荡;只留下功力尽失、全身剩下白色贴身内衣裤的少年英雄浩然,被火相妖气折磨得全身大汗、不停挣扎。不久前他还为了人间的和平,和正道英雄们连手打了一场胜仗,和现在的处境相比,显得隔外讽刺……

卷七四:爻像内动,吉凶外起[]

从宇振口中报告出来的,是不到一个小时前,武术队的战况。

在战天元帅领军攻打同盟会馆的同时,谪星只身前往特别武术警队办公室所在的分驻所踢馆。

(宇振并没有看过谪星,所以他并不认得他;他报告的时候是说“有个人”、“那个人”。不过益纬和元劲从他所描述的妖武功力和招式判断,应该是水幻妖人谪星;以下就以谪星来称呼之。)

自从比武大会之后,历经了黑狱风波,益纬本人和特警队的声望,在正道武林中日渐升高。似乎也因为魔界妖众在人间社会底层更显活跃起来,每隔一阵子,就陆续有各门各派的仙武术青年弟子登门要求加入警队、一同侦防、扫荡潜伏在人间的魔物,或委身于魔的堕落者。

逐渐的,特武警队便成了一个不分门派的、青少年的正道集散中心;其中不少人功力本就不俗,甚至有五六人还略高于现任队长宇振。众人在备勤时就彼此切磋、合作研发武功阵式;以益纬、宇振为首的几人,研究得尽兴时,甚或忘了门户之别,交换起武功心法、奥义,彼此都因而增进了不少。

这次得知魔界即将大举入侵,许多参与进攻魔界战役的正派高手,若不是将弟子派驻在同盟会馆一同守卫大本营;就是允许他们暂时加入特武警队,接受警队的调派、同时也群聚益起来互相照料、保护彼此。

虽然说大致上在这个时间点来加入的,多半是功力还不够出众、师父们担心他们留在同盟会馆时,若遭受魔兵主力大军攻打会有损伤,才拨派来特武警队的。

但这般加一加也近一百五十人的规模,确实让特武警队的勤务效率大为加强;增加了对黑道-妖道间的监控,也算是帮正道战士们确保了后勤和家园的无虞。

谪星一到特武警队大门外--这警局当然不会像特别建造的同盟会馆那样机关重重,当然也就不可能刻意诱敌深入再发动什么陷阱;警队众人随即奔上前去,在门口、此时没车停放的大空地上,和谪星及其门徒动起手来。

谪星在这几年才开始露脸崛起,门徒算一算大概二十人左右、功力参差不齐;特武警队扣除在外面巡守的人员后,将菁英的一二十人留着包围谪星,剩下的和他的门徒相斗,虽然摘星门下七大弟子功力不弱,但特武队挟著四五倍的人数优势,整体上选是略占上风。而谪星对付的,则是众人近日排演的“七星阵”。

话说魔界比武大会后,益纬等人在同盟会馆停留了数日;他无意间知道了会馆亲兵会操演一项“五行四像阵”,心想自己队上弟兄也应该准备特别的联合阵式来协力应敌,于是平日暗自研究,待黑狱事件落幕后就让宇振带领一众队员们演练。

本来他也是要研发一个“五行阵”的,无奈以仙武术来运转五行阵法,其间的相生相克极难布置,有时候彼此妨害、有时候又“五行圆满”而动弹不得;不得已只好放弃,改设计为七星阵。

其实同盟会馆所传下的,是以馆中所藏“四相仙法”为基础而设计的“五行四相阵”,阵式发动后会自然产生“四相缺一”而将敌人困于阵中。

所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不足胜有余”;五行的仙武术,偶然的连手是有可能,一个阵法里就要保持五行兼备运转,那是夺天造化,自然是难上加难。

谪星一入,阵式立即发动;移动中的七名队员,原本看似毫不相关的出招,一经换位便恰好产生联防、围攻的效果。谪星如果向其中一人出手,破坏了平衡,就像地轴倾斜引发斗转星移一般,七人立即或攻、或防、或逃,马上便能再形成一个新的阵式。悬疑的是,谪星自己七名弟子就是以北斗七星来命名,但他却看不出这阵法中七人轮转之机妙。

原来这“七星阵”并不是以常人熟知的北斗七星来布阵,而是以“分点岁差”的“紫微圈”(岁差圈)来设计。

累积了五千年观星史籍的中国道教仙家,虽然没有发现地轴与黄道夹角的变动,却在许久前便有人留意北方的天空中,并非一直以同一颗北极星为中心。

在天幕上众星所环绕、唯一不动而被视为中心的“北极”位置,现在是由“紫微星”在担任;但这“北极”之位实际上会以26000为一个周期,由一个圆圈中的众星轮流继承。

“紫微”、“太乙”、“帝”、“太子”“少卫”、“天枢”、“织女”、“右枢”,七星位交互流转,阵中任何一人与敌对峙之时,就自动成为“北极星”,而其他六星便以他为中心移位出手。

“紫微”就是目前的北极星“勾陈一”,一称造父变星;公元前2263,三皇五帝时代的北星极是“太乙”;公元前1097年周朝时代的北极星是“帝”;过了五百多年,大约公元前后则是“太子”;31世纪后,“少卫”将会成为北极星;12000年后,北极星将由“织女”担任;20000年后,北极星又将重新由“右枢”担任。

谪星的妖武术“谪星诀”乃是由盗自罗煞宫前任宫主的秘籍修改而来,他本身并没有深厚的道家学识涵养或智慧;一时间攻守不得其法,明明自身功力要较七人合计更高一畴,却苦战许久无法破阵。

只要阵形不破,七人的分进合击之势不断,就像同时将七人功力灌输在北极星上一般,那倒还小胜了谪星一畴。不过这也是谪星修为还略逊战天、阴后等人;若是这五位魔魁入阵,不消多久全力一拼便能在速度和威力上突破阵式。

眼见门主被困,谪星手下门徒怯意渐生,慢慢地开始有人挂彩退下,或假藉负伤退开保身。谪星眼见如此、心下了然;他将功力从“幻星诀”提升到最高的“谪星诀六转”,每一指点落都带有灭星殒命之势、同时又暗藏六股阴劲,扰敌之六识。

七星合力尚能抵抗“谪星诀”的杀伤力,但少年队员们个个血气方刚,无形之中便被水相妖术的阴力影响,心意浮动,阵式转换慢了分毫、登时就露出了破阵的可趁之机。

七星阵败像微现,谪星正瞄准了机会要出手毁阵;却见七人中的宇振杀来,主动向谪星发动攻击。谪星听闻了河洛客在狱中的遭遇,内心顾忌著阴后可能从旁偷袭。

虽然这次魔界连手,阴后和自己等于是盟友,但两人本是仇敌;虽然有旁人作阵,但也难保阴后借机趁乱了解心仇。所以谪星打从战斗一开始,就尽量避免重创宇振,以免让阴后有了倒戈的动机。

阵上七人对此情形也开始有所察觉,尤其宇振本人更是哑吧吃汤圆“心底有数”;这让他更决心要担起队长责任,在阵式危急的时候上前独挑谪星。

而就在此同时,宇振一声大喝,从阵外又添上二十几人,跟着七星阵运转、不时以内力助七人克制妖法、或远距离出手干扰谪星。

这是“七星阵”外围附属的“四像二十八宿”;这阵势一结成,宛如满天星斗遥相呼应,“牵一发动全身”的反作用力越大,谪星在阵中彷佛可以感觉到一股“黏劲”,要想偷袭、出阵便更加困难。

“让我们师徒来帮门主您一臂之力吧!”身影随话声一落的,是在比武大会期间,计杀有理禅师的“境正上人”与他的徒弟“二页上人”。

两人躲在一旁观察许久,眼见谪星被“七星”加上“二十八宿”制得动弹不动;这时候才现身替他解决,同时也展现一下本领。由二页上人在圈外对二十八宿各各击破,再由境正上人一跃入阵境正上人一入阵,专挑七星之中,距谪星攻击对像最远的那个。他本是“一奇二僧三道”中的二僧之一,一出手便成功压制住了特武队员;两星同时受制,另外五星的流转便乱了节奏--这也是阵法未臻成熟、众人功力与敌悬殊之故。

境正上人一出手,三两下便破了七星阵;身为藏传佛门宗师的他,也不计身份,就这么一手一个将后生晚辈的特武警员们打成重伤。谪星、境正、二页连手,加上局势逆转后的谪星门人全力反击;不多时全场近百名仙武术少年警察或倒地不起、或伤重难行,只逃走了少数一两个。

攻占特武警队,只是这波战役的旁支畸角;所为的,是干扰正道同盟在主战场“同盟会馆”的布局、逼他们将兵力分散到整个人界各重要据点。所以谪星刻意放走了宇振,让他逃到同盟会馆去通风报信。

宇振赶至同盟会馆的时候,这边战斗开始的早、不久前就已经休兵了;他闯进大堂,见到心中永远的队长益纬,急忙跟他讲特武队失守的事。

益纬本身极欲前往救援,无奈他负伤太重,华生真人不肯放行;同盟会馆这边也才经历过惨胜、还预期会有第二波攻势。元劲分析道谪星应该不会急于杀人,当下只能派人远远盯着、确保众人性命无虞、确认下落,待战事出现转机再行救援。

但益纬无法坐视同生共死的队友落入妖人手中;尤其谪星及其门人的手段下流、水相妖武术之炼功法门阴损,这几年在坊间流传,益纬是早有耳闻的。然而,益纬也知道只凭自己无法救人、又不能要其他正道少侠们为了特武队员去白白送死。

最后是元劲同意,在派出探子回报、确认谪星等人之人数、功力、位置之后,再派出那时候最早恢复的一组前去,目标是偷偷把人救出。如此安排,益纬只好暂时接受元劲的提议,但心里却还是十分放心不下……

于是益纬吩咐,没什么伤的益凯和廷威两人前去探查;并再三交待绝对不可以和谪星动手。二人领命去了之后,益纬再吩咐宇振,要他以送交公文为由转往警署本部坐镇、在那逗留一整天,一步都不能离开。

这是因为益纬心想既然特武警队失陷魔掌,那维护人界治安的警察部门便危在旦夕。益纬虽然没说,但心里盘算著宇振能成功逃出,大概也有一部分是谪星投鼠忌器的缘故。

是故,他要宇振寸步不离警署,便是希望在人力欠缺的当下,能靠宇振和他背后的阴后镇摄住众妖道,至少确保警界不受侵犯。

卷七五:凝九转于玄精[]

大战过去将近半天,同盟会馆此时反而正热闹起来。重大的伤势都交给华生真人来救治了;其他疗伤的、复元的、操练的;还有功体刚愈,一时忘了战争的压力,开始认识并肩作战的新朋友、或和同门打闹,上窜下跳的。

比较老成的、活动力较强的侠客们,便开始帮同盟会馆的子弟收拾庄园;妖兵的尸首集中火化掩埋、被变动过的木柱石桩重新调整。灵剑们被施法送回后山剑坟,围墙和大门也略作了整修。

众弟子们对着木料上的编号,将半数以上的大型木柱挑出、一组一组分开;然后拿出器具、符箓按著量尺和记号施工,不一会儿竟然就在三才、三光六个方位上敲敲打打了起来,一询问,原来是要赶工盖起六栋二十多米高的巨塔。

原本地上的陷坑,有些放入尖刺后便被盖住、还铺上预植的草皮,让人看了就想愉悦地在上面奔跑。

还有一些被直接摆着、连血迹也不擦;另外那些,布置陷阱、盖起来后,放上了假的碎石断木,然后在旁边的平地上,铺上用3D立场绘图画制的伪坑洞图案。你要是一冲进来,看到地上有一个险恶的大坑,那还不赶紧落脚在旁边的“平地”上?就这样虚虚实实地将这些地坑回收再利用一次。

馆外各据点的情报也陆续地回来,每次新有消息总每不了又让一些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这些情报多半是益纬、空蝉代为收下,这是因为原本主持大局的元劲师徒此时各自忙起自身的事来。

像元劲这样,无相仙法练就“元丹”的高手,最大的好处就是只要他的元丹未遭损坏,就能快速地复功。这时候,他正透过闭关来加速自身的复元、以求在下一次会战开打前能成为镇守会馆、巡守支持的主力;如果来的及的话,或许还能去求回益纬的队友们。

正道仙法,如果单以相同的攻击威力来看,似乎修练起来要远比妖术缓慢许多;但其特色就是有许多“非战力”的修道人士,像在同盟会馆大战时在场外讼经的数十名佛教高僧就是属于这种。

而元劲的师父华生真人,此时正利用无相仙法向这些不上战场的同道中人或他教盟友借取真气;真气输出后,这些和尚、道士会在短时间内感到虚弱,不过修习个几天之后就会复元。华生取得的真气也无法提高自身修为,但他可以将之转化成各相仙气,让参战者疗伤复元;这样就无需再消耗自身真元,可以保留实力复功。

从传回的情报看来,战天元帅的大军目前也还在他们进入人界后的临时大本营-某一处砂石场,进行整军集结、重新点兵。战天元帅这时候也差不多该知道正道主力进攻魔界的事了;这么看来,下前的会战,他可能选择倾巢而出,那战况将会异常惨烈。

益纬听到了许多来报的讯息,唯独就是没有益凯等人的回音;距离他们两人出发也已过了许久。更遭糕的是,连去驻守警署的宇振也消息全无,益纬知道宇振是不可能忘了回报。

“那肯定是出乱子了”益纬心想,他试着不让心里的担忧表露于色;这样才能在不被空蝉发现的情形下,独自一人溜出查探-接下来的问题是,要先去哪边呢?他决定先前往特武警队的分驻所,除了确认队员们的下落外,益凯、廷威两人也理应在那边才对。

益纬赶到了特武警队,一路上没碰到益凯、廷威已经够让他烦恼的了;在分局大门外一看,却是更加触目惊心:他心爱的队员们一个个满身是伤、被全身脱光后吊在门前空地旁成排的柳树上。

同一个小队的六七个队员被吊在同一棵树上;显然过度弯曲的树干已经快撑不住这个重量了,一但折断,伤重而缺乏行动力的众人就将同时摔落在布满铁钉、玻璃碎片的柏油地面上。

而这些小队的小队长们,或队上唯一伤势较轻的,也一样全身赤裸,全都在树的另外一头奋力地用粗麻绳将树身拉直,有些手脚快没力气的,自行把麻绳在上身、手臂上缠了又缠,希望能用自己身体来延后树干的断裂。

他们的身上除了本来的瘀青、创伤,这时候又多了好几处被麻绳磨破的、沾著灰尘的鲜红伤口。虽然汗水流到伤口时传来刺痛,但他们只能咬着牙忍过去,或是早已痛得习惯了。

益纬哪能放任这种事发生;他顾不得自身伤势才愈、功力回复不到一成,急如星火地冲了过去,把离他最近那棵大树上的队员们从树上解放下来。

“队长……不行!”伤重的队员这时才发现他们的益纬队长前来搭救,心里一阵高兴,却又是一阵惊恐,连忙出声制止。

原来这绳上写有符咒机关,一经破坏,与之相连的树皮便会被揭开,在其底下的,是境正上人临走前用魔化的密宗上乘“怛特罗梵功”画下的“金刚顶秘符”。真言符文一现,马上发动攻击闯入的益纬,队员们这时候的提醒已经晚了。

藏传佛教其实也是正道佛门的一支,即便是密宗、真言宗,也多有持正念存善心、降魔卫道的高人;这境正上人在成名之时原本就是真言宗的名家。

所谓“真言宗”其教义认定广为流传的佛经文字都只是得道高僧讲道时用来解释的、翻译过后让人懂的文藻。而真正能让人一听就了悟、得到大智慧、大愿力的神秘咒语“真言”,则只有多年修持得道、灵童转世的上人、上师方才通晓,这是密不外传、甚是无法言传的。

在传统上,一般人要向上师诚心奉献、才能由上师灌顶加持,得到来自“真言”的无上法力庇护,甚至可以获授“真言”。也因为有这样的教义习俗,让密宗难以避免地出现许多假借密宗、真言宗名义,欺世盗名、敛财诈骗之徒。

境正上人成名后,一心想要钻研提升自身的佛识法力;却苦勘不破魔障无法再进一步。过于执著的他最后暗自转向了侧重“交媾双修”的“密灌”之法-这是指,在性爱时同步观想,以法力将交合高潮时产生的体液化为“红白菩提心”,然后将之吸收来加深道行。

越走越偏的境正上人最后终于带着弟子二页,一同毁道入魔;这次他和谪星连手,就是为了取得水相妖术之中,关于阴阳采补、尤其是谪星所炼“采阳补阳”的特殊法门;以便和自身梵功相互应证、增强威力。在攻破特武警队的“七星阵”后,上人拿到了谪星的秘籍,帮他布置好陷阱后便先行离开去修炼了。

“呃!”

急于救人的益纬,来不及防备便给“金刚顶秘符”符文当胸击中、向后倒飞;同时,横里警局里飞出一人向他发招偷袭。

侧边偷袭的这招益纬在空中扭转避过、翻身滚开;但缺乏金身功力的他被境正的符文击中后,内伤的剧痛让他在落地起身的同时忍不住呕了一口鲜血。

“队长!”

被扒光吊起的队员们看到益纬受了重伤,知道他一定是在会馆大战后伤势未愈就急着来解救自己,一个个激动地叫喊着。

“队长,快走!”

“走?你们在这等他这么久,他要这么走了,那还留着你们干嘛?”

谪星露出十足奸邪的微笑,看似在嘲讽树上的警察们;但这话里的暗示,益纬又怎么会听不懂呢-只怕他一走,这些一同出生入死的队员们就会性命不保了。

“小子”谪星飞身到益纬跟前“你现在落在我手里,想活命的话,就乖乖照我的话做”

“放了他们”益纬看着树上的队员,

“啪!”地一声,谪星一巴掌砸在益纬脸上;“说话口气当心点,你有什么可以拿来跟我讨价还价?”谪星刻意羞辱眼前的英伟少年;益纬只能忍下这口气,因为谪星说的一点也没错,他跟本没筹码和本身要谪星放人。

“不过嘛……,如果你够听话,我可以答应你不杀他们;那,自己脱吧,脱到像他们这样。”

就算只能确定保住队员的小命,就算也不能“确定”谪星这魔头是否实践承诺、只能算是一赌,益纬也愿意为了这一点点的机会牺牲自己。他毫不迟疑地三两下将全身衣裤脱个精光、赤身裸体地站在谪星面前。

跟着谪星从内袋里拿出一只针筒,使了一个眼神;他门下排行前两名弟子天枢、天权同时上前,一个抓住益纬的右臂,一个接过针筒,弹了两下、推掉空气和一点药剂后准备注射。

“那是什么……?”益纬开口问道;

“啪!”地又是一巴掌:“不跟你说又怎样?你有得选吗?”谪星蛮横地说着:“这样吧,你自己打吧,当然,你也可以不要打……”

益纬其实别无选择,只好拿起针头朝自己上臂二头肌下淡蓝的血管插下。透明的药剂一进入体内,益纬马上感受到大脑知觉、思考空间被瞬间占据。他现在,好想做……好奇怪,明明没什么性经验、平时也不打手枪的他,这时候却满脑子都是做爱的美妙欢愉。

空地四处传来惊呼,就连谪星的门人也没看过,男人的阴茎竟然可以在一秒之内充血到完全勃起;这速度之快,就是吊在树上的特武队员们看了都不禁感到惊奇。

原来这药剂是摘星近日和境正上人共同研制的玄牝菩提药;融合了佛、道双魔的秘法,威力果然惊人;就算是像益纬这般,曾修练不坏金身、心志坚定的少年,如果没有真气护体,也是瞬间被攻陷意识。

全身赤条条、大汗淋漓,十八公分的粗长肉棒向前上方直直挺出;益纬双手烦燥地在大腿前游移,时而接近肉棒、就像要抓起来打枪一样,时而又奋力拉来;而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不停挣扎出力;就像着急犹豫着要不要告白的傻小子,又像被冤枉了、想开口辩驳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的莽少年一样。

“你准备好了对吧……”

谪星贴近他的侧脸,温柔地说着,像在探询、又像在奖励一样;光是他这样一口气轻轻地吹向益纬耳根,就让少年爽到忍不住抖了一下,谪星知道,现在的英雄队长真的很脆弱。

“只要我再……像这样轻轻地单击开关……”

谪星嘴上讲得好像没什么;实际上却暗自运起了十成功力的“六转谪星诀”,双手从背后绕到少年胸前,用食指在他已然硬涨的两颗小黑乳头上轻轻一按。

“呃呃……啊啊……”

益纬突然失控地、抓狂地在敌人和他的队员们面前握紧自己十八公分的大肉棒、快速地尻起手枪来。在超强药物的催化下,功力尽失的益纬,原本坚忍的意志早已被摧残得,可以说是只要再一根稻草就会被压垮的骆驼。更何况从双乳贯入的“六转谪星诀”是两股涛天巨浪。

益纬突然卯起来尻枪,让他全身的精实肌肉在一瞬间暴涨;汗水在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全身结实累累地古铜色肌肉卖力地绷涨、尻到忘我的时候,就这么倒在仇敌谪星的怀中继续抽动,任由他恣意地爱抚、把玩。

谪星倒也是第一次品尝到,竟然有少男的八块腹筋可以练到真的和钢铁一般的坚硬。身形后仰,让益纬大腿的四头肌束暴起的很明显;谪星一边感受着青春的热血活力,一边探访著少年的敏感地图,看看摸到哪边,能让这个沉迷在肉欲中忘我高潮的特警队长,快慰到失声低吭出来。

不过把玩归把玩,正经事还是要做;谪星玩够了,在益纬将自己尻出来之前,把他的双手向后反绑起来,往旁边一推,让还在肉欲中难以自拔的少年英雄就这么跌在地上,光溜溜地被绑住,想要尻枪解放却不可得。

谪星、境正、阴后,这三人虽然加盟这次的魔军,但其实也还未能得到战天元帅的信任;所分配到的责任,也就只是攻陷特武警队、诱开益纬等人、在人间搞破坏以分散正道巡守兵力,这种支线任务而已。

那既然现在目标已经达成,就无谓留在这里等正道人士来报仇;他一边用脚踩踏住少年益纬结实的身躯,一边指挥门人将其余特武队员击昏、迷昏,然后捆绑上车、准备把这些“战利品”全带回魔宫。

“哎呀!我来晚了啊……”突然间,阴后出现在大门口;“哼……”谪星看到虽然脸上若无其事,却也暗自戒备。

就在此时,不能尻枪解放的益纬,也开始稍稍地重拾了神志;他听到了阴后的声音、抬头看着他:“警署!难道你已经把队长们……难怪我没找到……请你让他们活下来……”

阴后看着益纬;他在说到“警署”二字的时候,眼神之中有着特别的光芒,然后马上黯去,换成真挚恳切的哀求。虽然不太确定,阴后猜测益纬是要向自己透露“队长”宇振的所在:应该在警署、但是益纬自己也没找到、可能有生命危险。

事实上阴后她自己在一个小时前出关、就是因为联络不上宇振才过来这里看看的;对于谪星不敢重伤宇振一事,阴后是有相当把握的,但现在人呢?

谪星没看到益纬的表情,只是听了的哀嚎;认为就是败军之将向敌人乞求饶过战友;这是他们一派正义之士最爱做的,倒是没多作联想。只是经这么一提:“对哦…警署……”

“警察署长作我裙下之臣已经很久了,那里现在是我的掌控之下;你该不会要来抢我的功劳吧?”阴后这么说着:“更何况,署里现在剩下的都是些“老长官”,不合你的胃口的”她一边说,头一边侧向益纬,从他肯定的眼神里确认自己的推断没有错;更在益纬眼中看到了些许感激之情。

当益纬主动向阴后暗示宇振的下落,同时提及警署、求她代为保全的时候;其实也就同时当面认同了阴后和宇振的关系、也肯定了她的存在对宇振的正面意义。

或许是因为这样,才让阴后决定还他一点人情吧……但即便如此,阴后可也还不至于为了搭救益纬众人去和谪星冒险拼搏;这点益纬也很清楚。

在阴后软硬兼施下,谪星只好放弃攻占警署的念头;他看阴后讲完话就掉头走人,便点拨门徒加紧动作,将益纬,以及其他全身赤裸结实的特武警员掳回行宫之中……

卷七六:虚其心、实其腹[]

会让你感到“幸福”的事是什么呢?会让你,这辈子到老,在睡前还会偶尔想起、笑着闭上双眼、期待再梦理能重新体验的感觉是什么呢?

对我来说,在傍晚时分,顺着走道看过去,在宿舍门扉内侧,挂着这么一个长相超帅、一身筋肉结实、为人正派单纯的拳击少年;更重要的是,他全身上下只剩下纯白色的背心与内裤、被吊在门上,就等着我过去占有。

我一步步地走过去,心里很清楚待会我可以对他予取予求,就像猎户发现了一只要害中箭的狮子一样;就像牛郎偷走了织女的衣服后,站在全裸的织女面前,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我想这就是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了

我,展昱德,跟着老大和金毛走南闯北、到处转学、设局陷害高中不良少年、然后拍片控制;这样前前后后也八九年了,高中生帅哥我看了很多,老实说心动的也不算少数。

但这个徐浩然不一样,他不只是其中长相最帅的,也是最强的、就连老大也常常给他打得半死不活;想当然,他的身材,也是最完美的。他就是我心里高不可攀的仙女,但现在,嘿嘿……

小帅哥浩然一整个下午都被老大灌注在他体内的火相妖气给折腾著,一身的汗让本来就合身的白色背心一整个湿透、完全贴合在他身上每一块因痛苦出力而涨大的肌肉上。

火劲发挥完作用、从他身体里蒸散出来的时候,穿透了棉质的背心;白色的布料紧贴在八块圆鼓鼓腹肌上,汗水被加热成一缕缕淡淡的白烟;就像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馒头一样。

再走进点看,我猜的没错,布料被蒸干后又让汗水湿透、又蒸干。这么几趟功夫下来,原本纯棉的背心这时也被热度给变质脆化了,在上面可以看到已经有一些地方出现裂痕;尤其是胸肌、腹肌上绷得最紧、鼓涨得最凸起的部分。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抠动裂痕。一开始,感觉到这衣服的主人浩然不配合地后缩、还瞪我;但他后来放弃了,只能任由我慢慢地破坏他身上仅剩的一件遮蔽物,就像拆掉我们俩之间唯一的一道墙一样。

白色的背心被我用指腹一小块一小块地剥开,碎屑在空中翻了几个圈后,一点一点地散落在地面;就像不知何时开始冒出水汽的白墙上,那些斑斑凋落的白漆一样。

只不过白色碎块跌落后,显露出来的,不是粗糙的墙面,而是像剥去茶叶蛋外壳后露出的光滑、充满弹性的茶色蛋白;我彷佛闻到了那股蛋香,真是令人饥渴得很想一口就这么咬下去。

也不用多做什么,像这样慢慢掉摧毁他的衣服,光是留意到这个筋肉结实的拳击少年这么一动也不动地任我上下其手;那种,有如仆奴和主人之间,绝对宰制的相对地位。光是这样情境就够让我兴奋的了……

不一会儿,我已经把他这件背心的正面全数拨落了;光是他坦露的上身线条,就够让我魂牵梦萦、爱不释手的了。但我还想要更多一点--好不容易到手的结实小山猪,不烤得皮酥肉嫩再熟用,岂不是可惜了吗?

“你过来!”我一招手,他们拳击队上一名重量级的选手应声上前;我二话不说将水相妖术一指贯入他体内。那个粗壮的家伙,光是从远处看着学弟被调教,就已经半硬了;像这样早已充斥淫欲的心智,一经施术,哪有不马上发狂、就地脱裤打枪的道理?

“你干嘛!你放了他!他们和你们无冤无仇,想怎样冲着我来!”

小帅哥浩然大声叫喊着;很好,看来火相妖气的折磨还没耗光他全部的体力。

我向旁边的七八名学生吩咐了几句;跟着看向浩然:“就凭你?你的肌肉有人家的大颗吗?”

我这么一说,就看到小帅哥将他打拳击、习武苦练出来的八块腹肌出力绷涨得更紧、更大颗;像他练到这样,连内裤上方的腹直肌,出力时都相当分明,几乎可以算是有十块腹肌。但体格大小硬是差了好几号,他的肌肉再怎么样也很难我手底下这个重量级巨汉相比。

“给你一个机会吧”我看那些学生把东西搬了过来,是一张从大会议厅抬来的原木厚重长桌、一个坐壂、一个约60kg的拳击沙袋,和一个腹肌训练用的滚轮。

我把滚轮放在长桌上,然后将沙袋绳子剪短绑在滚轮上;这样一来,如果滚轮要维持在桌面上的话,沙袋势必是要悬空的。

“你用这个,做个五百下腹肌训练的话,我就放了这家伙,让他离开这层楼。”

“五百下……”听到我说的话,刚才抬沙包的那个家伙忍不到惊叹了出来—大惊小怪,我斜眼瞪了他一下。

的确,光是滚轮,一般人要连续做五十下也是很难的;但这个小帅哥浩然可是成练了“天王金身”的人,虽然说现在功力尽失,但身体肌肉的强度可不比一般人,我想要看到他腹肌爆涨的极限,不狮子大开口怎么行?

一听到我会放他的学长离开,浩然没多犹豫就点了点头;我把他从门上解下、看着他抓着滚轮、爬上木桌、跪在坐壂上准备开始操练。

“一、……二、……三、……四、……”

浩然每做一下,旁边的学长们便帮他数一声。浩然每用腹肌出力收回弓起一次,都要额外对抗一个沙袋六十公斤的重量拉扯;才二十几下就全身被滴汗的他,到了五十下的时候已经比一开始明显慢了下来。

这样的姿势可以让我欣赏著小帅哥不断出力的背肌线条,和侧腹窄腰上迷人光亮的腹斜肌。他的腹肌和胸肌也已经立体撑大到可以从侧面直接看出像征力与美的起伏曲线。

我走靠近,像主厨在试尝味道一般,伸出手指从他身体下方往上轻轻一敲-真硬!我可以感觉到我下体已经兴奋到跟着硬起来了。但我还是故作平淡地说道:“还不够……再加油吧!”

大概一百下左右吧,赤裸上身的小帅哥浩然在出力收紧腹肌,将滚轮连着沙袋往内拉回时,就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了。难道是我高估他了吗?不,我看着他发抖一阵子之后,节奏又变得平稳;一转眼又是将近一百下过去。

运动员和一般人一个很大的差别,他们之所以可以有爆发力和耐久力;除了长期以来的锻练之外,就是在于他们能控制肾上线素,让自己的肌肉在一定时间内提高耗氧燃烧出力的功率。

浩然这个时候才刚进入真正的肌力巅峰,就像是在火场里奋不顾身的救人逃出一样;现在的他,八块腹肌的力量和持久力度都让周围的学长们赞叹地目瞪口呆。而让我惊叹的倒是,突破了体能的极限,他的八块腹肌又比之前更大更硬了;即使是从侧面看过去,也快要有八块凤梨酥这么大。

但即便是肾上腺素激增,也有它无以为继的时候。大概做到三百多、快四百下的时候吧,浩然帅气认真的表情开始扭曲,全身开始无法抑制的发抖;滚轮训练的动作也变得非常缓慢、几乎要停滞不动-我知道这是他过度使用的腹肌,已经开始发炎的症兆。

习武之人,对自己身体的腺体分泌、神经传导、各器官状态,都有异于常人的掌控能力;这也就是以西医观点研究“气功”的学者们,相信气功确实有效的原因。尤其是学成不灭金身的浩然,他可以在出力收缩时暂时地切断腹部传来的发炎疼痛讯号、第二度突破肌肉的极限而爆发;但却也因此让他的腹肌伤得更重、痛得更剧烈。

在四百七十几下的时候、所有人都摒息以待的时候,浩然的动作慢到停了下来;帅气拳手腹肌的剧痛终于还是累加到超过了他的意志力。尽管再怎么不甘心,他还是连一下也没办法再做起来。

浩然转头看着中了水相妖术、这时候还在尻枪、射了四五次就快精尽人亡的学长,脸上满是不甘心和愧疚;他不知道我们一伙人早就认识,还以为学长就快要被他间接害死了。不过,这样功半垂成的结果,连我都觉得有点扫兴。

于是我走到他身边,手摸着他发烫的腹肌,运起一点点水相内功,帮他的肌肉组织消炎降温;我试着压低内功里妖术的成分,以免他修练仙武术的身体,会自发性排斥我的内力。

得到了我的救治,或许是想到这么一来学长就能得救;小帅哥竟然不经意地给了我一记感激的目光。……如果……我们不是这么的正邪对立,一段恋情有可能就这么开始吗?

别傻了,在想什么!

这个笨小子一时犯傻,难道他之后就不会想通“是谁把他搞成这样”的吗?

更何况,人家早就有心上人,那家伙是校草--嗯,那个叫啊川的也满帅的说……,而你,你只是个胖子!

更何况,我要的不是他的心,是他的肉体……

浩然一边开始完成最后的几回腹肌训练;为了维持消炎效果,我的手就这么一直贴着他的腹肌-这真是太梦幻了,在小帅哥八块腹肌出力的时候,第一时间、直接感受着这八块神兵的涨硬;就像记者在枪林弹雨的弹地取得第一手报导一样;不,我想,就像小男孩亲见目睹柯博文变身一样……我…我似乎亢奋到射了一点点在裤子里了。

最后浩然做完了五百下的滚轮特训,倒在长桌上不停喘气;他被操到超越极限后、再超越极限的八块腹肌,现在涨得跟八块小一点的香皂一样大,发红发烫、因汗水和走廊上日光灯而发亮,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这个“超越超级赛亚人”状态的劲爆逸品;谁知道这个笨蛋竟然以为我是要帮他疗伤,还有气无力的说了声“谢谢……”。

按理说我应该残酷点、也许顺手给他一拳,然后说:“别蠢了,你好像忘了是我把你操成这样的。”但是呢…怎么说呢…一脸疲惫的他,说谢谢的样子,还满帅的……

我只是帮他把发炎的症状解除,然后转身收回了那个重量级拳手身上的妖术、放他出门;提醒他“你一出大门,就会什么都忘了”。

我们不希望这些无脑运动员泄漏了与我们的暗盘交易;在以前我们有X集团特制的洗脑设备和药物,但后来我们自己独立出来就没得用了。自从知道有那个同盟会馆的巡守队之后,虽然要到处躲躲藏藏,但倒是有一点挺方便的:只要在他们身上留下妖气,正道同盟的人之后赶来,察觉他们的精气被妖术采补过,就会治好他们、然后修正有关遇到妖人的记忆-这样等于是在帮我们灭口。

也许是刚才那个“超越超级赛亚人”的念头提醒了我;我对着还躺在木桌上喘气休息的拳击帅哥说:“看你有礼貌,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跟着,我指著沙包说:“你背着它,做完一千下俯卧撑,我就再放……五个人。”

他们拳击队本来有时候就会作负重的训练,但沙包六十公斤,等于一个人坐在背上,还要做一千下;那可就不是人类能办到的事了。不过,如我所料,浩然还是想都没想,勉强地起身、用绳子将沙包绑在背上,然后趴下开始一上一下地操作了起来。

像这样的画面,不正像是七龙珠里,悟空为了超越超级赛亚人,穿着加重道袍在重力室里特训的样子吗?

没多久,俯卧撑的少年胸大肌、肩膀二头肌、上臂三头肌,一块块都绷涨到了极限;然后是用肾上线素突破极限;然后是用脑内啡切断痛觉再突破极限。为了避免他太顺利的做完,我还命人抬起大木桌的桌脚、压在他背负的沙包上增加重量。

果然最后的一百下他还是撑不下去,得靠我出手,替他那快有字典这么厚的硕大胸肌和像钢条一样的手臂肌肉消炎。现在我知道他会接受我的内力;也就毫不客气地把水相妖术一并给渡了进去。

总算他做完了一千下,整个人累翻了趴在地上。我用脚从他的腰间踢一下、把他翻过来;欣赏著帅哥在剧烈运动后,脱光衣服裸著上身、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精实毫无赘肉的身材线条:浑厚起伏的胸肌、绷紧立体的八块腹肌,还有暴涨大颗的二头肌、狗公腰上光滑诱人的侧腹肌……

我想起了曾经为了一睹这些美好,每天下午到附近大学篮球场旁边求候,看我讨厌的女同学、看着我一点也不懂的篮球斗牛;现在竟然就在我面前、一次全部拥有……

我依约点了五个人、让他们退出住到别间宿舍;几近虚脱的浩然被经我点名的两个拳队学长,一左一右分别从腋下架著扶了起来;单纯的他,还因为感受到了所谓的“学弟爱”而露出温馨的表情。但这两个学长显然比我狠的多了--他们架起浩然后,直接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左右开弓拨弄起这个小帅哥的两颗乳头。

浩然虽然脸色微变,但我知道,他满心以为学长们是被妖术控制的,所以并没有真心地怪他们。他的体内现在有我所倾注的水相妖武真气;虽然我的功力不深,但对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青春期少年来说,已经是十分够用的了。

受到肉欲的刺激,浩然的下体开始慢慢涨大。这时候所有围观者都注意到,原本在少年下身,那件纯白色的三角内裤,因为稍早前被火劲脆化的关系,就像泡湿的纸张贴紧、风干在皮肤上后,稍微一有动作就会龟裂。

随着浩然不情愿地充血勃起,他的阴茎就像破蛋而出一样,在大庭广众下、在学长老师的注目下,撑破了白色内裤,十九公分长的粗重巨兽,就这么雄姿英发地昂然而立地翘著。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有一半出神得忘了合上嘴吧;我想,就是浩然自己,在强烈的肉欲和不情愿底下,想必也混杂了浓厚的羞辱感吧。

我凑上前去,伸出手指,在浩然勃起后露出、还带着一点湿滑液体的龟头上,用指甲轻轻一抠。

“呃……”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帅哥也忍不住发出低吟,听到自己的声音更让他羞愧地撇过头去。

“还挺有精神的嘛……”我笑着说:“你…呃!不!”

家伙突然不顾一切向我出拳。我身上的真气早灌在他体内,没想到他还能忍着向我攻击;真是!早知道不要帮他治伤!

但说也奇怪,对浩然的偷袭,我竟然不怎么愤怒;我想大概是因为我是“坏人”吧,正邪不两立,他不打倒我怎么救他的同学们呢?

他出拳换位太快,我就胖子一个,只能护住要害不停挨打,跟本无法还手。一旁看戏的拳队师生,大概是搞不确定如果主动出手制伏浩然-太不像被控制的话,会不会穿帮;竟然一个一个坐壁上观,看我挨揍。

好在是我很久以前就服过魔药,身上的脂肪层能吸收大量的冲击;再加上浩然给折腾到现在,出拳必需动侧误臂肌和腹肌都已经过度使用了--我看他越挥拳脸上越痛苦,就知道他的肌肉又开始发炎了。

但我也是越挨揍越痛;现在变成了一场“比谁先倒”的耐力赛-那……谁会先倒下呢?

“噢!……”原来是我……;

下巴被打到了,不痛,但是好晕……,这就是所谓的“眼前一黑”啊……

卷七七:弱其志、强其骨[]

为了拯救“被操控”的老师、学长们,与宿敌“转学生三人组”大打出手的热血少年浩然,在战斗时无意中启动了体内易筋经的“二转内丹”成型机制,因此全身的真气被内丹收回、遂而落入敌人之手。

即便内力尽失,平素修炼仙武术时所磨练的意志力,依然让少年强压下体内被眼镜仔灌入的小量水相妖气、忍着肌肉过度使用的疼痛,出拳轰晕了眼镜仔。但就在眼镜仔重心不稳、视线昏暗之际,浩然挥出最后一记制胜之拳,本想将敌人打倒难起,不料却被人一掌格开、抓住……

“转学生三人组”的带头老大和金发佬,赶到同盟会馆想捡尾刀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太迟、会馆已经开始有效率的清理和重建了;但两人还不死心地循着魔军撤退的路线,看看会不会有被丢下自生自灭的伤重魔兵。

虽然确实有所发现,被遗弃的魔卒加起来数十名、为数还不算少;但多半修为太低。两人前后花了几小时,也没多搜到什么宝物,一肚子气地回来要找浩然发泄;正好就遇上浩然出手击倒眼镜仔。

带头的以火相爪功钳住了浩然的手腕脉门。本来就全身酸痛、体力几乎耗尽的少年一被火相妖气所逼入,再难抵抗;勉强著没有脚软跌倒的他,连把手抽回来的力气也没有。

眼镜仔在此时转醒站了起来,同时带头的也注意到了浩然的一丝不挂,和他身体里,眼镜仔所注入的些许水相妖气;他转头看了眼镜仔一眼:“想趁我不再先取内丹?活该……”

跟着又转向浩然说道:“他那没学成的谪星诀拿你没辄,但我新练上谪星诀第三阶“幻星诀”,可就不同了;保证让你射到干、最后内丹被迫跟着射出来,让我功力倍增……”

带头的左手还抓着浩然,右手拈指,运起“幻星诀”一指一指点在他的气脉大穴上,每点落一指,水相妖气入侵,浩然脑中便产生一段幻觉;虽然幻觉转瞬即灭,但少年裸露的阴茎却再度勃发、也随着指劲一跳一跳的。

“啊!……呃……”

发出惨叫的不是被虐者,反倒是下手的人;带头的手指正插入少年的后庭,突然全身抽搐、另一手按在少年腹肌上,就这么瘫软在浩然下半身上。

眼镜仔见状,正要上前去查看,却被一旁的金发佬伸手阻止:“难道你想一辈子当他跟班、让他使唤吗?”

“他这是行功走火”金发佬接着说:“火相妖术还没收功,就急着使出水相妖术;他没学过融合之法,现是在水火不容,体内的火相妖术正全面逆行。”

“你在想我怎么知道对吧?”金发佬言谈间,不自觉地姿态越来越高:“反正他快不行了,也不妨告诉你,我另外有一位师父。”

即便带头的走火入魔,被他抓住的浩然依然无法争脱;因为就在此时,带头的体内水相妖气,被较为强大的火相妖气逆行所驱赶,正不断从尚在发功的双手指尖,输入浩然的体内。不一会儿,浩然体内就积满了第三阶谪星诀的水相妖气,到此时,带头的双手才跌落、整个人倒在起上痛苦地呻吟著。

“李昌宏,你现在是要死呢?还是要活命呢?”金发佬直呼带头的本名,看来是真的反了。

“救我……金毛……救…”

“要救你很简单;你现在是真气逆行,只要把祸源移除就行了”

“你……”带头的听懂了他的意思,是要自己放弃牙将军的内丹释出体外;这么一来真气冲突的情形就会消减-那是当然的,因为这么一个自己就成了一个毫无内功的普通人了。

“不要也行啊,我等你的奇经八脉被真气焚毁、成了废人之后,再强行取走内丹也行”

金发这么说着,带头的心里一阵阴凉;他很清楚金发佬的方法可行,因为自己就是这么从牙将军体内取走内丹的,真是一报还一报……

“好……我给你……救我……”

金发佬倒没有马上动作,反而是走向全身赤裸的拳击少年身前,一把抓住他发亮硬翘的十九公分大肉棒。一如金发佬所料,浩然完全没有闪躲;因为此时少年体内满满的水相妖气正汹涌澎派著。

“呃……放…放手…呃……”

帅气的少年一脸痛苦的表情、却又不像是真的痛苦;因为一些奇怪的原因,在宿舍走廊上全身赤裸,给别人握住了下体却又不逃走、还完全勃起了。

粗重的呼吸声、硕大的胸肌布满了汗水、结实鼓涨的八块腹肌不停出力纠结、双手双脚微微抖动、大腿不停开合;全身不停地挣扎,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保持敌人手中肉棒的静止。

但明明就只是被人握着那里而已;仅管少年英俊的脸上流露出多么的不情愿,他拳击手标准的精实身材有这么多力气可以扭动,却不肯把下体抽出脱身。这怎么看都很像是假的-该不会他其实知道,有潜藏的摄影机在拍吧?

金发佬轻轻地、但快速地将握着浩然下体的手前后撸动了两下。

“不!呃……”

浩然就像机器人接收到命令一样,原本紊乱的挣扎,一瞬间全部停下、全身肌肉绷紧出力但不动,只剩下微微抬起的颈部线条和突然快速前后顶刺的腰臀肌肉。他卯起来,主动干著金发佬的手掌;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就快要射了、然后会被夺走内丹。浩然这时又想到了自己其实还有足以反败为胜的王牌,但……还是不行,那是明天……

浩然的心事金发佬当然不会知道;但他也没有要让眼前的这小子就这么解放出来-究竟要如何取得成形中的内丹?是不是像水相妖术对付其他人那样使要让他射到干就行?其实他也并不清楚。

他认定李昌宏刚才也只是瞎猜而已,这样的话,还得先研究研究、必要时可以询问师父河洛客-必要的话再问,毕竟虽然名为师徒,金发佬还是会担心河洛客侵吞这份天上掉下来的功力的。

在浩然推升至高潮的同时,金发佬突然放手、让浩然用意志力强行压下伸手打枪发射的念头。他弯下身子、抱起在地上不停呻吟的李昌宏;转头跟眼镜仔说:“我先回去处理一下,这小子就交给你慢慢玩了。”

他心知眼镜仔功力太浅,不太可能独立抢夺内丹;再加上他也知道眼镜仔心底对这个身材精实的俊少年有份狂烈的执著,所以一定会看守好他,所以对他很放心。金发佬带着带头的回到三人新布置的藏身基地,还没来得及夺取牙将军的内丹,就意外地遇见了河洛客。

转学生三人,现下的秘密处所是另一间在山地乡的小学废校。没几名学生的小学教室很简陋,但行政大楼却有八层楼高,在当时大家都知道这一定是校长收回扣才搞出来的。三人布置好防追踪的符箓后,各自挑了一间教室当练功房,带头的在地下室,因为那里是整间废校的至阴之地,最适合修炼妖法、金发佬在五年级教室、眼镜仔则在行政大楼顶楼的校长室,虽然说视野不错,但平时还得身兼三人的警戒哨兵。

在同盟会馆遇袭、伤重逃走的河洛客,在外面稍微压制了内伤后,过来借徒弟的基地复功-因为这里是除了他自身的处所,布置的最隐密的地方。他知道徒弟的狼虎之心,在他需面前故意装作伤势不重、以免惹来杀身之祸;只说是为了避免正道同盟追索,所以不能待在自己原本的洞府。

幸运的是,现在金发佬一心只怕受伤的河洛客发现了李昌宏,会抢牙将军的内丹来疗伤;赶紧和他敷衍两句、让师父在自己的那间教室疗养,赶紧回到位在地下室的那间练功房,着手泡制这个,自己之前还叫他老大的家伙。

却说这边,金发佬二人离开之后,眼镜仔还需花点时间恢复功力;而学长们在晚上还有课程要上-今天是留宿集训。所以大伙再度把浩然吊在走道门扉内侧。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回高中校草、又是拳击准国手的浩然,完全裸露地被吊着;而且因为体内的水相妖气充盈,让少年的十九公份粗长肉棒持续保持完全勃起、硬直、上翘的状态。

这些早就哈很久的变态学长们,刻意和眼镜仔配合,假装被下令身不由己;在每堂课上课和下课回来休息的时候,都排队进出大门-每个人有三十秒的时间,除了肉棒和后洞之外,可以任意调教少年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

“要是有人把他搞射了,就可以和我双修、同登极乐”眼镜仔做意这么说;浩然为了避免学长被他采补,自然是强力抑制肉欲。明明被这些心术不正的学长们搞得一次次欲仙欲死,却还是为了救他们,自己一个人咬着牙、出力绷紧了肌肉、硬忍着不射。

这些学长们离开时个个精虫冲脑,晚上集训上课的时候不用说注意力非常不集中-或者说全部集中到下半身去了;但他们分散在拳击队不同年级,其中有一些选是陈教练近半年找来的外系学生,所以倒也没引起带操讲师的特别注意。

就这样,在体育系宿舍走道上,发烫的日光灯下,裸身少年被调教得流出大量爱液,在门内侧积了一小滩,不停飘散出腥味。终于学长们全数离开、去参加晚上的训练课程;但很显然,被吊在门上、身材精实的少年拳手,他的考验才正要开始。

话头掉转,时间来到同盟会馆大战结束后不久,宇振带来了特武警队遇敌覆没的恶耗;在决定是否派兵、如何搭救之前,负责坐镇指挥的元劲同意让益凯、廷威两人先行前往探查情势。

但两人还没走到特武队警局,就迎面撞见了另外两名敌人-境正、二页两师徒;廷威在比武大会上见过二人,知道是两人俱是高手,低声说了一句“避开他们、完成任务”拉着益凯转头就跑。

要是益凯也一心想逃走那倒容易,他只要马上运起土相仙幻的“瞬移术”就有机会抢先一步消影。但他乍见敌人,心里还是难免少年气盛,正思考着:“哥说”到警局探查情况、不可以和谪星动手”,但我现在人都还没到警局,遇到的也不是谪星,那该不该动手?”

一几秒之差,就让梵功卓绝的境正飞身追上、单掌结印“怛特罗梵功”--“等至印”向益凯轰下。这招威势凌厉,反倒让益凯本能地全力出拳以对,一招“仰天长啸”招式未老,廷威在一旁以太极拳“单鞭”出手一股旋劲,将他带开、卸去上方的拳压、让益凯空出手来再进一招“劈荆斩棘”横砍。

最近的几场实战下来,益凯、廷威两人合作默契越来越好,像方才由益凯出拳,廷威负责转向变招,便是二人合力开发“天地玄黄”四式联携之中的“地无疆”。

只无奈双方实力落差太大,益凯的还击并没有给境正带来多少威胁;他轻轻一格挡便将伏魔拳劲震回,跟着决定再提升功力,连跳两级以“灌顶印”一爪袭向益凯。

益凯这才知道不妙,这时候想要以转瞬之法逃走却已不成-因为二页在一旁发现了两人合体出招之巧妙,遂纵身入阵隔开两人、一招“明点印”直戳廷威。

二页修炼的“怛特罗梵功”一共十二重,共分“粗、细、微、精、妙、明点、拙火、等至、出离心、灌顶、菩提心、空正见”十二种印法,配合双修性力的五大奥义:“龙智秘咒(音调)、龙猛秘术(姿势)、金刚顶秘符(符箓)、香巴拉观想(幻境)、大日真言”

利用交媾(不限男女、男男,因为在行功之时需作“观想”,所以肉身美丑、性别都不重要)修炼“红白菩提心”,提升功力以求见知“真言”、得“空正见”而成佛。

益凯失去了廷威的支援,连方才的“等至印”都未必能接得下来,更何况是更猛两级的“灌顶印”;他鼓尽易筋经三转内丹的功力,接了一招,立马内伤吐血,站都快站不稳。毕竟对手是和自己师父齐名的“二僧”之一,一招即败才是合理的结果。

廷威这边让二页以一招“明点印”压制住;他的太极拳首重黏与卸,但“明点印”指劲一冲即消、黏无可黏,又其内力直贯而入,非但难以卸开,还冲入廷威筋脉、乱他功体。这时眼见益凯一招便给轰到吐血,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拿出压箱法宝-神兵冥甲,要拼个一线生机。

原来同盟会馆大战后,益纬重伤,他本身修为以金相仙气为主,再配戴水相神兵恐怕反而会有碍复原;所以便将冥甲还给了廷威。廷威这时化出神兵,立攻二页、欲突围而救走益凯;但他不懂瞬移之术,无法立马逃离,这时手持神兵反而让二页侧目、下定决心要据为己有。

刹时间,廷威只感到四周空气摇曳著诡异气氛,但看境正整个人脸色在惨白、艳红之间不住变幻。他虽然不知道这便是境正梵功中,所谓“凡人至境”的“菩提心印”功力的运功现像;却也知道大难临头,运劲凝神,待对方身影一动,便以冥甲使出“太极剑”前刺听劲。

境正使出全力,为的不是对付眼前的小鬼,而是待他神兵一招刺来,便以十成魔化梵功将之挟在两指之间;他的右手食指、中指,一红一白、不断轮替变色,倒有点符合太极“阴阳磨”的意境。

廷威一剑刺出,便再也使不开、抽不回;就算冥甲神兵有灵自行发威冲突,也无法逃脱。他内心大喊糟糕,他知道自己只要一个脱力放手,神兵马上就落入敌人手中;只能这么耗损真气硬握着。

这冥甲之前已经成功和廷威达成“器我合一”的修炼,只要廷威不放手,它本身的功力便会护主不离;但境正的修为也着实太过强横,竟然开始从两指所挟的剑尖处,慢慢地将这柄道家正派修炼的神兵给“梵魔化”。慢慢地廷威的功力已难再支持,但境正的梵功却也难将神兵魔化过半。

境正心念一转,全身魔功一吐、两指一放;被大量魔功灌入的冥甲在一瞬间有七成被魔化。神兵的形像和作用会受到使用者的功力所影响;就像这水相神兵除了以手盾、短剑之形现世之外,若是落入水相妖道手中,也可能化作一张魔网。

这次被魔化的梵功所侵入,冥甲有一大部分变成了一张描绘淫欲大千的曼陀罗。其正中如来之位,改以佛父母交媾作世界中心,莲花向外展开的一层一层花叶之中,所描绘的数百现世神佛、天人、信众、天龙八部、鬼兽生灵,也全都两两一对、各自揭示一种性爱极乐的姿势;充份显现了“宇宙世界由此而生”的“性即是力”思想。

境正眼见难以强夺冥甲,索性将之魔化后放手;果然廷威身上功力大损,难以驾驭这个被魔化成曼陀罗的宝物;无法将之导正、却又不肯放手,最后红光一闪,廷威连同被他牵着的益凯竟然被曼陀罗所吞噬……

卷七八:多淤玉液涌金粮[]

境正上前去拾起这曼陀罗;发生这样的变化虽然并非全如他所料,但他倒也不意外。他知道现在这个魔化了的曼陀罗还不能为己所用;但只要想办法炼化被困在其中的廷威,宝物失其旧主,就会向新主人投诚。

廷威、益凯被曼陀罗卷入的那一瞬间,恰巧又被宇振所撞见。他倒是不知道那曼陀罗正是冥甲所化;只看见之前偷袭特武警队的妖僧,不知道用什么法宝将益凯两人给变个不见。

宇振本被益纬命令要前往警署坐镇、保护那些警界高官;虽然不敢抗命,但他想先绕过来、找到益凯他们、知道一下其他队员的下落,心里也才踏实一点。没想到行经半路,竟然就撞见了仇敌。

如果只是看见了敌人那也就算了;但目睹他们将益凯、廷威掳走,宇振二话不说上前救人。其实他也很清楚,凭自己的实力跟本不是这个轻松连破七星大阵的妖僧对手;但之前眼睁睁看着队友失陷的挫折和自责,让他无法再一次丢下益凯他们不管。

然而悲愤化成的力量,是填补不了判若云泥的实力差距的;光是二页出手,三招不到就将宇振打成了重伤。倒是境正叫他住手,才保住了宇振的小命;却也给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境正其实不知道方才谪星刻意留下宇振不杀的另一层深意,他只以为谪星是故意放人回去搬救星前来落入陷阱。他要二页别杀宇振,是要用他来给曼陀罗祭旗。

但方才一战,为了魔化冥甲,境正功力耗费甚巨,并没有办法马上操作起曼陀罗。他带着二页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里静坐疗伤,却也因此,在后来益纬前往特武警局的时候没能撞见众人。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为了尽速复功以压制异宝,加上有徒弟二页在一旁掠阵;境正行功到紧要关头,这时却产生无边幻觉,像是身堕地狱、但却是美艳无伦的女体地狱、但女体乍时破灭成魔鬼……

境正连忙运起心印,起转“粗、细、微、精、妙”,却不能压下心魔,只好再起观想“明点、拙火、等至”,然后“出离”法印一现,一瞬间他灵魂脱出体外,看到自己竟然就坐在那张魔欲曼陀罗之上。若在平时,密宗的修道法门本就有以曼陀罗之中的大千世界为考验、自我砥砺之法,但在此时境正功力未复、被曼陀罗魔气所扰便行走火、陷入无边幻境之中。

更让境正惊恐的是,陷害自己的,显然就是自己的爱徒二页;他立身在法阵中心之外,一指搭在境正之口、欲探寻从他口中说出的“真言”、另一手握紧师尊境正的下体,准备夺取他的“红白菩提心”。

惊怖之感让境正好不容易突围而出的神识又被摄回阵内;这个时候地狱万像都看似那张魔化的曼陀罗之像、千百妖魔都看仅孽徒二页之形,这便是他最害怕的、也是他最难抵挡的魔障。

明明知道功力会被盗取,但走火入魔、失却本心的境正耐不住心魔的摧残,不断提升功力法印,终于到了最后的“菩提心印”,这是双修的最高境界,境正铆足全力隐住了真言、反而混杂了“龙智秘咒”开口说一句:“不想要吗?”

还不谙“菩提心印”真言法门的二页一时把持不住、被咒语所惑,差被境正反客为主;好险是境正伤势深重,二页实时抽身离阵,却也因为功力被反震回来而身受重伤。

境正在险要关头退敌,心知身处险竟,不敢多作迟疑马上拼着内伤加重、运起了“香巴拉观想”一阵幻光过后,连人带曼陀罗消失无踪。他事先探寻过几处可以加以布置、躲过正道搜索的重阴之地;其中一处离这较近、而且未曾带徒弟二页去过,虽然那里似乎已有他人使用,但占地广大,躲在他人巢穴中也才省得重伤之于还得自行布置。

二页的活动力此时尚在境正之上,他方才取得了境正的“红白菩提心”功力,只差没得到真言。虽然心知此次与师父撕破脸,将来必成仇敌;但只要找个地方花时间重新修炼必然大有所成,也未必就会怕他。

虽然没抢到那个神兵化成的曼陀罗,但二页自身就收藏有许多修炼魔化梵功的法器;这“菩提心印”需要“双修”才能炼成,他转身正要带走宇振;赫然发现宇振人影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凌厉的眼神。

“阴后……你……你想杀我,那要怎么向战天元帅交代?”

“我杀了你,你师父自然会帮我交代……”

“我……我和你无怨无仇,杀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是啊…我应该把你囚禁起来,慢慢地从你身上采补功力,这才有好处”

二页一听,心里凉了一大截,他刚才还想对宇振做的事,现在落到了自己头上;他不知道阴后心里喜欢宇振,还以为那小子也已经落入阴后魔掌。

“你别杀我,我给你这个”

二页手里拿出两颗一黄一红闪闪发亮的珠子,伸手一挥将它们往山下河谷扔去,跟着自己往反方向飞奔而逃。

阴后确实是可以追上去抓二页来作“补品”,但一来近日她已经渐渐厌倦了用别的男子采补,多半自行闭关练功;另一方面,她一眼就认出了二页扔出的确实是佛门秘宝“舍利子”,心想宇振师门本有佛学色彩,说不定这两颗珠子对他大有益处。便纵身下山,在珠子落入溪流之前抢先抓回。

话说这两颗舍利子其实分属二人。黄色的那颗,是二页轰杀有理禅师时,刻意抓取留下他一截脊骨,日后火化而成的。但待他想要将那颗舍利子纳化入体之时,禅宗佛气反而和他入魔以前修练的密宗佛气相呼应,在他体内与魔化的梵功抗衡翻腾;不得以之下,只好将两股佛气全数迫出体外,而原本他正派密宗的佛气便化成另一颗红色的舍利子。

适才二页陷害境正、趁他行功关头五感俱失的短暂时机,将他的身躯搬到了魔化的曼陀罗之上;便同时把这两颗宝珠盗取了出来,没想到会成为救命的法宝。至于这两颗宝珠落入阴后手中,又将发挥什么样的功效,这只好等日后再行分说。

这一个晚上,对于少年拳击手浩然来说,显得格外的漫长。傍晚时分,学长们要去受训、上课;在训练课程里被教练操得一肚子火,每到下课就赶紧冲回来找浩然“消火”。

眼镜仔事先规定好了,不淮他们对浩然的肉棒和后穴下手,于是百般欲渴便全落在少年赤裸著的全身各处敏感带上;而其中最多人玩弄的当然就是少年厚实胸肌上的两颗小巧而褐色的乳头。

在“幻星诀”的催化下,只要两颗乳头一经碰触,浩然就会爽到忍不住闭上双眼、扭过脸去;再这么一按,原本就被前面那个人搞到勃起湿热的十九公分肉棒,就会轻轻一跳;然后再这样揉、揉、揉、揉、揉、揉,不停地揉转,只见拳击手结实的八块腹肌不断出力绷涨、腰身扭曲晃动,像在求饶一样、又像在求欢一样。

这时候少年肉棒前的马眼也已经打开,分泌出来的黏稠爱液慢慢在铃口集结成珠,然后牵着丝垂下、随着下半身的摇摆而左右晃荡,像时钟的钟摆一样。最后这滴前列腺液会慢慢坠到地上,和之前的几十、几百滴结合在一地,在少年面前的磁砖上,积成一个小水漥。

而在这个小水漥后面,是一个更大的水漥;这是一丝不挂的浩然从一被吊起到现在全身淌流下的汗。任何人看到这滩汗水,都能断言少年绝对已经筋疲力尽;换作是寻常人早就开口求饶了;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从小练拳、后来修炼仙武术的浩然,就是比常人还要更多了好几倍的意志力。这意志力支撑着他;却无法帮他缓解任何一点疲劳、不适、痛苦甚至肉欲。

除了胸前的乳首,排行榜上第二名的大概就是少年跨间那两颗沈甸甸的弹匣了。学长们像电影里面老北京转核桃一样一把握住两颗巨丸,使劲地揉捏,让它俩在掌心里滚转。

“呃……”

如果在三十秒内,把这个全身被扒光、肌肉光滑结实的学弟搞到吭出声来,那就是中了彩券一样让人兴奋、让旁人羡慕。

“学长……”

要是听到这么一句“学长”,或是另一句“住手……”;那更像中头奖一样,大有生而无憾之感。

为此,这些学长们无不使尽手腕在自己的三十秒里竭力调教浩然;而浩然,这个拳击队的菜鸟新人、此时此刻就像游乐场里被人一刀一刀插进木桶的“黑胡子海盗”,大家都在等,看谁会是把他弄出声的那一个。

夜里的训练课程一堂课是一个小时半,休息是二十分钟,所以一人调教三十秒,这么轮一遍也还够赶去上课。

学长们在上课的时候,浩然也没有得休息;因为学长们怕他一得空,开始想这个想那个,要是想到了什么破绽、发现大家原来是和转学生三人串通好的,那就糟了。所以接受眼镜仔的提议,针对少年赤裸被吊起的身躯,和受水相妖术泡制得极为敏感的肉体,布置了一些简单的机关。

在第一堂课的时候,学长们从贩卖机买了六、七罐冰凉汽水,就这么放在门楣上,也就是浩然的正上方;他们故意放得有点偏外侧、让汽水有一部分是悬空在外的。

没过多久,这些汽水外壁开始结水珠,然后流下,然后会自然集结在悬空那侧的罐底;没多久后水珠滴下。这本来没什么,但浩然此时周身都是水相妖气,他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变得具有性敏感;这滴水滴在他的胸口,就好像有学长方才轻轻亲吻着他的胸肌一样,传入大脑的除了触觉,还有一些些肉欲上的快慰。

然后这些水珠会滑动,而且一次六、七颗一起滑动,就像有两三个人刻意带着会震动的指套,用手指胡乱刺激著全身赤裸的结实少年;敏感的浩然为此忍不住大力扭动、喘气,全身肌肉出力又放松、挣扎个不停。

而眼镜仔就在一旁的卧室里,从摄影机观看着这个被“全自动调教”的精实拳手,一个人不断高潮、展示着他迷人的肌肉线条。单从画面上,几乎完全看不出来有人在调教他,好像他是视讯网交的模特儿、深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个结实火热的少年正在渴望着激烈的性爱。

第二堂课,花招又不同了;学长们向拉拉队要了几个彩球;把彩球丝剪下、打结接长,一头绑在天花板;大概十几、二十条、有长有短,从上垂下,就垂在浩然身前不远处。然后在走廊底端打开一只能360度转头的立扇,开到最强、让它旋转;这风吹到浩然那边已经根本毫无感觉了,但彩球丝带是尼龙做的,非常轻、又是平面受风,于是此起彼落地不停飘动。

彩带向着浩然这边飘起时,短的便搔着他的胸口。这风不停换方向吹,有时候又搔到乳头、又时候只是扫过胸肌、有时候又没搔到;彩带的起伏也不稳定,还会在打结的地方莫名地旋转。

有的长一点的,就搔在大腿内侧,有时候还扫到翘起的肉棒;这十几、二十几条有长有短、彼此干扰的触手;不断挑逗著全身赤裸、四肢被吊起、毫无反抗能力、甚至无法闪躲的热血少年。

“呃……嗯……呃……”

全身肌肤都处在最敏感状态的浩然,根本没办法承受这般毫不间断的刺激、这样不停歇的高潮;他无法抑制的发出声音来,一方面也是因为走廊上空无一人,让少年较无羞愧地出声呻吟。

彩带上下飘动,来来回回地,扫过拳击手没有半分赘肉而光滑、紧绷、结实的八块腹肌;其实那里正是方才带头的灌入水相妖术的进水口,直到现在还积著许多妖气未及散至全身。

就这么被塑料触手们调教、连续刺激了半个钟头过去,少年浑身发热、发汗、发亮;肉棒前端也滴下了更多的前列腺液。而他最担心的是,当彩带无意间扫过他正兴奋翘起的肉棒前端,那种塑料磨过龟头的快感,每每让他差点忍不住要射出来。

一心想拯救教练、学长,却落得这种下场;浩然心里几乎没有去怀疑-因为他无法想像,如果不是受魔人操控,怎么会有学长这样狠心地凌虐他们可爱帅气、平常又听话老实的学弟?

第二堂课上完,学长们纷纷回来,这时候也已经九点多了;大家伙一整天集训下来也都累瘫了,陆续洗好澡后准备上床去;上床就寝前,当然免不了在各自的计算机屏幕前,回放刚由眼镜仔剪接好的、真人真事拍摄的、由浩然和各位学长们一同演出的调教G片。边看边打,射了、擦干净了再睡。

至于浩然,学长们不敢直接帮他洗澡,怕他忍耐不住就这么射了;只是拉着他到淋浴间,用大盆水当头这么泼下去就算清洗完毕。付负清洗的学长,冲完浩然之后,拿队上重训用的乳清蛋白饮品、葡萄糖水给他喝。

这名学长看着浩然竟然还一脸感激的神情,说实在话心底有点觉得对不起他……但想是这么想,还是得照大家的吩付,把他锁在浴间里;大伙也不怕他逃跑-他逃跑了,那“被操控”的学长们性命就有危险了。

而事实上是,浩然先是与死敌激战,跟着被吊着、被调教了一整个下午和晚上;补充完体力和水分之后,就再也撑不下去、倒在浴间里沉沉地睡到了隔天早上。

周五一早,拳击队的学生们要早起,因为今天还有集训的课程要上-当然,这不包括根本没完成报名手续的浩然;他有另外的任务,眼镜仔一大早把他叫起来的任务:“就用这个房间的门楣(房门上方,与气窗之间的横条),拉单杠一千下;当然喽(指了指沙袋)这是要背的。完成的话嘛,我就再放两个人,要不要?”

问“要不要”跟本是多余的;浩然二话不说走过去背沙包。失去了内功可以疗伤,昨天一整天硬操的肌肉酸痛现在全部发作起来,浩然现在连背着沙包走到门前都显得蹒跚;他背着60公斤重的沙袋,勉强走到门内、面向门外,准备跳上去抓住门上的横条。

好佳在昨天“滚轮”操的是腹肌、“俯卧撑”操的是胸肌和三头肌,现在“引体向上”最操的是二头肌;虽然被吊了整个下午,但二头肌的状况还不是很差。当然这也是眼镜仔刻意安排的,他就是要把少年全身上下主要肌群都操过一遍,让他的肌肉涨大到极限、再超越极限,就像漫画里“超越超级赛亚人”的悟空一样。

打一大早被从浴间叫醒、走到走廊上,浩然就一直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这不单是因为他一身诱人精实的肌肉线条和帅气认真的脸庞,还因为他跨间十九公分长的巨大兵器,从一开始就保持耸立硬挺、一直没有消退的迹像。

虽然浩然的心智坚定、表面看不出来,但他的身体经过一整晚“幻星诀”水相妖气的“腌制”,已经变得随时保持亢奋敏感的状态;几乎只要对敏感点轻轻的一个触碰,就会让他的意志有濒临崩溃的危险。这件事天知、地知,浩然心知肚明,而眼镜仔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眼镜仔走到房间门外,拿出一条计算机装箱会用到的黑色泡绵,比了一下差不多比门宽一点;就用钉枪将泡绵两头分别钉在门口两侧。一条黑色的障碍就这么横挡在门口,大约在胸口的位置,也就是浩然跳起抓住门楣后腰部再上面一点的高度。

浩然和一众学长们一开始还不了解这泡绵有什么用途,不过等浩然一跃上、要开始做“引体向上”时,一瞬间他们就都明白了……

卷七九:往来既不定,上下亦无常[]

全身赤裸、肌肉紧绷结实,就连持续勃起的巨根也大胆裸露、直挺挺地向前上方举起;以拯救教练、学长为使命的拳击新人浩然,就以这般难堪的姿态在敌人和学长们面前准备接受考验这样正直热血的个性,却导致他在昨天被连续不间断地调教了一整个下午。血气方刚的少年,经过一整晚“幻星诀”水相妖气的“腌制”,肉体已经变得随时保持亢奋敏感的状态;几乎只要对敏感点轻轻的一个触碰,就会让他的意志有濒临崩溃的危险。

174公分、62公斤,从小练拳的他,肌肉发达结实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是完美的轻量级。因为练得几无赘肉,穿着衣服时看起来反而不特别壮,脱下衣服后,一身长年苦练操出来的结实肌肉,窄腰上腹肌硕大饱满,往往让人咋舌。

这样精实完全的线条,却仍然无法满足眼镜仔的欲望;少年浩然的裸身他看过好几次,这次他要得到的是是少年绷涨到极致、再超越极限再涨大,全身被操练成“超越超级赛亚人”的形像。

在高中时被视为校草,即便来到大学也受学长姐们的高度重视;英俊的脸庞笑起来会有梨窝,但他平时很少笑,看起来酷酷的,也分外增添一种帅气。这样俊俏的尖脸,皱起眉头的时候更显得刚毅坚忍,人如其名在眉宇间有种“浩然”正气。

让他皱眉头的并不是因为要背着六十公斤的沙袋吊单杠;而是当他跳上握住门上横梁、二头肌出力将身体向上举起的同时,他那根向前上方挺刺、充血涨大的阴茎就随着身体被朝前上方抬起,然后深深地往上戳进了横挡在门前的黑色泡绵。

原来这眼镜仔钉泡绵的位置,正好是浩然举起身子后肉棒会移动的路径末端;少年勃起后,十九公分长的阴茎会直挺挺地撞向泡绵,而且还得再多向上顶一点。

这计算机装箱用的黑色泡绵,为了吸收主机摇晃的力道,会比一般的海棉还要更硬一些;于是浩然裸露的肉棒前端会感受到,有一股很强的反弹力道,压回在充血敏感的龟头上。

最后泡绵会被少年顶得隆起来一点、又陷进去一点;陷进去后,黑色硬泡绵粗糙表面包覆住前面三分之一的龟头嫩嫩肉,而且充满弹力的挤压着;少年只觉得一股刺激的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冲击著大脑。

浩然可以感觉到自己两瓣臀肌不自主地用力夹紧、一颗谜样的水珠清楚地从尿道里钻出马眼、沾到了海绵,在他放下身体时,在空中拉开了一条银丝。他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一定会受不了而喷射;到时候不但没能解救五位学长,还可能被敌人夺去内丹。

浩然第二下试着放慢动作,看能不能减轻刺激;但他发现只要龟头一接触到黑色的硬泡绵,被它粗糙充满空洞的表面给挤压,快感就会要命地不断传来。第三下他试着很快地做完引体向上,但快速的撞击反而带来更强烈的电流。他知道这就是眼镜仔想要的,如果自己没做得完整、没去顶刺那块海绵,说不定他就不把这一下计算进去了。

他没有得选择,只能一下一下地引体向上;一千下,就是要他自己去用泡绵作一千次的龟头调教。换作一般人都没有办法做到,更个况是一个被调教了一整个下午加晚上的青少年。

“呃……”一连做了四五十下,浩然就整个人出力凝在半空中,好一阵子没有动作-他快要射了,现在只能靠意志力和全身出力来转移对射精的欲求。眼镜仔看到这幕,看着少年赤裸的全身肌肉绷涨到发红、因为流汗而光滑诱人,这就是他要的、这就是让他梦牵梦萦的极品。

“呃……”

“呃……”

“呃……”

就这样做个几十下就停一次,浩然的忍耐力越来越短,终于累积到五百下的时候,已经是每十几下就要暂停一阵子了。而这样全身出力凝在半空中,尤其容易累积乳酸;浩然的二头肌已经跟全身上下其他肌肉一样,不只是酸痛,还开始发炎发烫了。

“呃…呃呃……”

终于,浩然在就快要六百下的时候,尽管全身凝住,马眼上还是冒出了大大颗、有别于之前透明前列腺液,这次是浊白色的液体--他这个坚忍牢固的水坝、铜墙铁壁的黑狱,总算还是有关不住的精液,就像关不住的逃犯一样渗了出来。

羞愧之余,浩然紧张的看向眼镜仔,深怕他就这样判定挑战失败。眼镜仔不知道是不是在体恤他的辛劳,走了过去轻声的说了一句:“只要你能做完一千下,就算成功。”

正当浩然如获特赦,要再出力吊起的时候,他身前的眼镜仔突然微弯下身子,开口用舌头舔舐著浩然龟头上那颗投奔自由的精液。

“呃呃…呃呃…啊呃…:啊啊……呃……”

濒临崩溃的龟头一经舔过,就像大坝上的裂缝被人挖得更开一样;瞬间一切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向上翘起的肉棒顶端不断涌出滚烫男精。浩然的意志还想要阻挡,因此精液没有喷发而出,但却反而流个不停、而且几乎眼镜仔每多舔一下,就会再多流个两三波出来。

这样,光是流精、吃精,就搞了一分多钟过去;眼镜仔“吃饱”后,起身亲吻著浩然的腹肌、用力吸了一下,然后侧过头顺道把嘴唇上的精液抹在他的腹肌上;跟着好心地提醒他:“你不是还要继续吗?”

射精过一次的少年,龟头如愿地变得较不敏感;但他的手臂也变得更加酸痛。就像前面两次一样,眼镜仔伸起手上抚摸把玩他涨大圆鼓鼓的两颗二头肌、一边用水相仙术帮他消炎镇痛。他轻轻地问了一声:“你待会,还要再扁我吗?”

浩然摇摇头,不止是因为他实在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挥拳;也因为他心底也对于自己昨天“恩将仇报”感到有点抱歉。他觉得眼镜仔也不是穷凶极恶的坏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做这些……奇奇怪怪的坏事……

一想到这里,浩然心中难免有些不安,因为啊川也有点喜欢玩这种怪怪的游戏;但是啊川投射出来的情感是很正面的,他在心里敢紧为啊川辩驳。一想到啊川,身上的伤痛似乎就减轻了一些;好不容易完成了一千下的“引体向上”,浩然落地后脱下了沙袋,用目光催促眼镜仔实践放人的承诺。

眼镜仔又点了五个人让他们离开,反正最后他会留下一件带有妖气的法宝。过没几天正道同盟的巡守队来,发现这层宿舍的众人被妖气感染、在干一些不伦不类的事;他们就会一回气用仙法洗去众人有关“妖术仙法”的记忆,那这几天记忆多半也会变得被遗忘。

(陈教练、X集团、转学生三人组的关系、“里。拳击社”的事,虽然是“非法”,绝大部分并未和妖术有关,所以他事后还是会记得X集团与三人的事)

差不多这个时候,金发佬打电话来;要眼镜仔把浩然带回来基地以免被搜补到。原来他一回到基地就看见了师父河洛客,也就被迫在河洛客闭关疗伤的时候要在附近等候。

他来也是怕河洛客发现浩然体内的内丹会想独吞,所以迟迟不敢叫眼镜仔带他回来。但一晚过去,发现河洛客练功似乎专心得很,心想让眼镜仔带回来、先放在他在顶楼的那间里,也就不容易被发现了。于是就拨打了电话命他带人回来。

眼镜仔一看,拳击队成员还剩八九个,要全带去基地也太不方便,心念一转,决定给大家一点“好康”。他假装看一下时间,然后转头对全裸待命、任他发落的浩然说道:“你们第一节课好像也快开始了嘛。这样吧,我也累了,想要回去了;看你刚才射得很爽,那你现在能在三分钟之内把他们几个人弄到射,凡是射精的我都干脆放走,剩下的就跟我一起回去双修。”

浩然一听,心里其实有点犹豫;他自己被怎样那是无所谓,但要他把学长们弄到射,这样不带有主动、被动的差别,还连带会把学长们拖下水。

其实不止是浩然,队上的学长们也都舍不得就这么离去,大家对浩然这个拥有完美身材的学弟哈了这么久;又看他几经调教变得这么敏感,谁不是心里想要干脆把他关起来驯养一辈子。

眼镜仔似乎看出了大家的犹豫,连忙补上一句:“你们听好了,要把握难得的机会(他这句话是在对拳击队的学长们说的,意指众人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接受浩然的服务,是大家梦寐以求的),我放你们走;一离开这个大门,你们就会忘了这两天里、这门内发生过的所有的事(这话是对浩然说的,暗示他待会做的一切都会被忘光、不会对学长们留下负面影响)。”

浩然心知若是再犹豫,只怕眼镜仔会再搬出什么更严厉的条款;他走向其中两名学长,跪在地上伸手拉下他们的拳击热裤,一手一个笨拙地抓着两人的阴茎撸动。

学长们心里都想享受久一点,故意不去配合动作;但心里,却因为这个诱人的学弟跪在自己面前帮自己手淫而兴奋不已,忍不住还是慢慢硬了。饶是如此,因为浩然的双手实在太不得其法,两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一个人显露高潮快射精的迹像。

浩然心里一急,两手越撸越快、握得越大力;但这样反而更无助于性高潮。倒是他这种笨拙的神情和手腕,给学长们一鼓“素人、直人”的诱惑感;一旁观看的显得更加难耐。

这个时候眼镜仔从旁暗示了一句“你这样要搞到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下一个,直接用含的、多服务一个吧。”听到这句话,两名学长同时忍不住脱了裤子,抓着已经勃起的肉棒上前,凑到浩然的嘴边要他含住;他们两人互看了一见,似乎为了谁先谁后有点不爽对方。

肉棒突然出现眼前,浩然楞了一下,但他想眼镜仔说的话倒也没错;接受提议张开口之余,没有经验的他竟然异想天开地,索性把眼前的两根肉棒并在一起塞进自己嘴里。

“噢~~”

两根肉棒在少年嘴里受到挤压,肉棒的主人忍不住爽叫失声、发出羡煞旁人的厮吼;跟着一起前后律动起来。两人节奏不一,龟头在浩然嘴里互相挤压、同时把他俊帅的脸颊用肉棒从嘴里顶出两个不断滑动的凸起印子。

“唔……”

浩然只觉得嘴里一直塞著异物感到恶心,尤其是他怕咬伤学长,一直不太敢吞口水;至于男性阴茎上浓厚的异味,浩然倒是没放在心上。当然,他的双手还一直在服侍著另外两位学长。

看到这个画面,眼镜仔忍不住想再多看一点;他上前去,掰开拳击手坚实翘挺的小臀瓣、让浩然害羞的小菊花就这么露了出来,然后轻声的对他说:“时间快到了,从后面也服务一个吧……,我先帮你润滑一下。”

说着用手指慢慢进出浩然的后庭。这后洞正是带头的灌输水相妖术时,另一个输入点;眼镜仔的手指才一进一出,浩然本来疲惫的“小浩然”就又马上充血硬了起来。

浩然心里觉的被侵犯,但也一心想要多解救一些学长;对于眼镜仔的菊穴调教他没做出反抗,甚至感觉到来自眼镜仔的一点点的体贴。

身体里肉欲的火苗再度被点然,让少年不自觉地燥热、自然而然地搅动着舌尖;后庭被充分开发、正有学长要捅入的同时,同时塞入、干着他的嘴的两根肉棒正巧先后忍不住射了。

本来就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小嘴,被两道、连续好几股骚热的精液一喷再喷,除了被迫吞下一大半、还差点呛到之外;也有许多就这么满到从嘴角、齿缝溢了出来。白白稠稠的,少年的嘴就像鲜奶油灌太饱的泡芙一样,不可思议地充满情欲暗示。

“呃、呃、呃、呃……”

“呃、呃、呃、呃……”

浩然就这么被学长们前后夹攻地干著;他的身体因为后庭的不适而开始出力,早就涨硬而酸痛的肌肉群又再次被要求工作,就像黑心工厂里被虐待的奴工一样。

于是,后洞、嘴巴,同时补上三名学长-刚才大家看到那两名被口交的学长爽成这样,都不作他想地选择两人同时插入浩然口中。而其中从后面进入的,由于被少年后洞紧紧夹住、以致于无法自抑地快速抽插、高潮到射,是最快结束换人的。

而换上来的更不济,本来就看到快喷了,一插入、被温暖的肠壁和结实的臀肌夹住,抽插没两三趟就早泄了;他本来还想装傻继续,但大家都是内行人,其他人哪能容他犯规,嚷嚷着把他拉下、换第三人上去。

就这样到了最后,九个剩下来的人全都射了,浩然也被喷得全身精液。按眼镜仔刚才的吩咐,众人纷纷前去清洗、然后去上课-其实搞到现在,也已经快十一点了,陈教练早就事先帮众人请了半天假,说是昨天宿舍里有人东西不见了,要搞清楚是外面人偷的、还是有内贼。

尤于这几年来,全校教职员都知道,陈教练总是能为学校募到相当大额的捐款;他拿出个理由让学生在集训时请假,校长、其他教师也不会再多质疑什么。陈教练只消事后再说东西找到了、当事人不想追究,也就结案了。

“里。拳击社”的许多人,平时在练拳的时候就不时地幻想着能够收伏浩然、让他为自己服务-不,即便是自己为他服务也好;现在竟然美梦成真,无不感谢眼镜仔的善举。

甚至浩然,看到学长们能全数脱离魔爪,心底也难免欣慰。眼镜仔故意说是“金毛老大交待要把浩然带过去”;暗示要是浩然逃脱,他不免要受金发佬的惩罚。事实上,浩然也根本就无力逃脱;但眼镜仔内心里就是喜欢这种“浩然会顾虑到我”的感觉,好像这样自己就和他有更亲密的关联。

所有学生出门上课,眼镜仔拉着全裸的浩然,从没有监视器的侧边楼梯下楼到地下室;让陈教练开着他的银色房车到楼梯口接人。由陈教练开车、浩然坐在副驾驶座、眼镜仔坐后座;三人就这么前往眼镜仔他们的基地。

卷八十:无风自动,其茎大如手指,赤如丹[]

“转学生三人组”之一的眼镜仔和拳击队的陈教练一同载着全身赤裸的拳击少年浩然前往转学生的秘密基地。这一路上,两人当然不会放过调教这名肌肉结实诱人、却又毫无反抗之力的帅小子。

眼镜仔先“命令”负责开车的陈教练将浩然所在的副驾驶座靠背整个放低、直到几乎平躺,再“操控”他、让他把本该握住排档的右手,伸过去改握住少年始终保持充血状态、上半身躺下后便直直翘起的十九公分巨棒。

陈教授就这么轻轻地握着,也不多做什么;左手和双眼还得专心开车,但右手倒是可以充份感觉到少年下体的温热和脉搏-好在这台车是自排的,他不操控排档也大致安全。

其实真正困难的是,即便自己最哈的学生就这么被自己握着肉棒,陈教练脸上也不能显露半分兴奋、要作足“被操控”的样子,以免让他起疑。他默默地把后照镜上的行车纪录器倒转向右后方,静静地拍下待会的一切精彩镜头。

浩然的上半身随着降低的靠背平躺之后,坐在后座的眼镜仔便靠了过去,用他的双手,就这么抚摸着少年充满弹性的肌肤。也不需要涂抹什么精油,才刚拉一千下单杠、就被猛烈的轮奸的年轻小伙子,一直都满身大汗,光滑油亮;而他迷人的汗味体香,和身上学长们留下的精臭,也比任何一种精油味道还要迷人。

眼镜仔用手掌轻轻比划大小、用手指试试硬度,把玩着这个被自己操了将近一整天、胸肌、腹肌、臂肌都涨大到超越极限的筋肉少年。比起那些本身就大块头的,他更喜欢浩然这种精实身材,但肌肉发达的运动选手,出力后肌肉爆涨的样子。

“呃……”

眼镜仔用手抚摸浩然的腹肌时,手上微运起水相妖术,唤醒了积累在他腹肌里的带头的妖气;一时间幻觉、快感陡升直上,尽管只是腹部被抚摸,浩然仍然像肉棒被尻枪一样亢奋难抑;全身紧绷扭动、向上弓起、忍不住发出不情愿的低鸣。

即便上半身躺平,浩然的八块腹肌因为被过度操劳,一时间还是涨硬难消、但酸痛乏力;更何况现在腹部弓起、缩回,胡乱扭动,腹肌更是立体,简直涨红到快要撑破爆炸。

浩然越是挣扎、肌肉越是暴涨、眼镜仔就越是把玩个不停、狂乱的刺激不间断的涌入,他大脑里的肉欲快感就越是强烈。直到他下半身不经意扭动的同时,勃起的阴茎在教练的手里滑动了一下;终于快感淹没了少年的意志,他开始用大腿、臀肌和腰身不停地出力,让自己充血硬翘的巨根不停地向上顶刺、主动地抽插著教练的右手。

眼镜仔见状,为了避免游戏太快结束,他放开了双手、撤消了不断侵攻浩然意志的刺激;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少年自己主动尻枪传来的快感而已。

行车纪录器里,此时拍下的,只有拳击少年全身裸露、毫无羞耻地主动干著教练的手掌。他结实的肌肉涨大浑圆、因汗水而发亮、因亢奋而绷紧,在在都显示了他有多么享受这个性行为。

浩然的意志逐渐地、一点一点地被拾回,但他一时还无法停下自己下半身的动作;还在肉欲和理性间迷乱的少年,只有意识到自己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他忍不住开口:“教练……不要……”

“你们教练的手可是一动也没动;你看清楚点,是你自己去插他的”

眼镜仔故意这么提醒。果然,浩然一发现了事实,脸色便瞬间充满羞愧耻辱;一想到自己竟然对教练做这样的事,他激动难过地甚至有点想哭。

“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眼镜仔从没想过,浩然这个简单问题竟然不小心就把他问倒了。我能对他说“因为我喜欢你”吗?我真的喜欢他吗?还是我只是想要调教这个肉体-应该是这样的,但为什么被他这么一问,我突然有点……心酸呢?我为什么要想这些呢?

“我……我是坏人啊……”

眼镜仔这么说着;他这才发现浩然在说话的同时已经停下了动作、现正胸膛起伏地喘息著。或许是为了要阻止他再乱问什么问题,眼镜仔不给浩然休闲,又再度发狠地开始抚摸着他一身结实的肌肉。

“呃……住手……”

刚才在喘气律动的厚实胸肌,现在被两只手不停按摩。眼镜仔当然不会放过少年的乳头;但在充份调教它们之余,让他爱不释手的,是拳击手结实胸肌后方,那一条条交错绷紧,像锯齿又像鳞甲的前锯肌-这可是只有肌肉发达、赘肉又少的运动员才会有的珍宝。

没过多久,浩然又高潮到难以自抑;然后又再次不自觉地主动抽插教练握着他男根的右手。然后眼镜仔又会放手、任由浩然发现自己的陋行、再满怀羞耻地停下身体的动作。

一路上就这么一次次地折腾下来;想当然,陈教练的手上早就积满了少年马眼流出的爱液。就这样半个小时过去,眼镜仔看浩然已经快要不行了,就命令教练把手收回。

他自己的双手也不再移动,而是改坐在后座地板上、对着浩然的侧面、静静地将双手放在他的胸膛、腹肌上,然后缓缓地释出水相妖气,让被折磨了一整个早上的浩然忍不住放松地睡去。

热血的拳击少年,就这么安静地在敌人的车里,一丝不挂地、还持续勃起地,熟睡在敌人的怀里……

另一头,故事说到了益凯和廷威意外被一鼓妖气卷入,由水相神兵“冥甲”魔化而成的淫欲曼陀罗之中。

两人一回过神,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异样的世界;该怎么说呢……虽然没真的到过魔界(比武大会那次只是移动到交界处的武斗会场),但两人不约而同的认为自己身处在魔界的某处。

至少眼前所见的、朝自己凶恶奔来的,绝对不会是正常的生物-比较像是人和某种恐龙或鸟兽融合之后,漫画里怪博士会创造出来的异生兽。益凯身上还有内伤、廷威则是功力消耗了不少;但两人和这三只怪兽对战时,发现它们的战斗力倒也不高、三两下就陆续将之击毙。只是自己似乎身处在这些怪兽的群聚活动范围,不时会再遇到两三只、五六只不等的怪兽;让益凯两人杀不胜杀。

为免最后筋疲力尽、真气耗竭,反而寡不敌众;在廷威的建议下,两人以“找寻避难所(山洞、山顶、远离兽群的大树上)”为目标开始移动。至少先确保体力和夜间安全,再思考要怎么回到人间。

不过其实两人所处的是这个曼陀罗自行创造的异空间,这些怪兽也是曼陀罗用来炼化入阵者所生的;之所以威力不强,是因为目前曼陀罗还没有被人拿来修炼。

一旦“性力密宗”的曼陀罗上出现修炼者,该修道者的功力就会成为异空间魔兽们的力量来源、而反过来空间里入侵者杀怪反抗的功力,就会回向成为魔障考验著修道者。最后如果不是修道者成功炼化死在阵中的敌人,就是敌人反制、让修道者走火入魔、破阵而出。

终于到了秘密基地所在的废校,陈教练依指示将车开到行政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将浩然叫醒后自己先行开车回去。浩然并不会因为“目的地到了”而有半点雀跃之情,因为他一下车就看到了更严峻的考验-金发佬在楼梯门口,正不怀好意地望着他。

金发佬的不怀好意,可以从他刻意掏出牛仔裤拉链外、裸露而且充血勃起的阴茎看得出来。他从眼镜仔手中接过了浩然的身子、绕到他身后,伸出手指熟练而冷酷地抚摸着少年的敏感部位,尤其是乳头和阴囊;不消说浩然早就被水相妖气泡制一整天的身体没多久就陷入了高潮。

和眼镜仔的情欲交缠不同,金发佬对浩然只有仇恨;他不打算“调教”,只打算“凌虐”。将浩然摆布得无力反抗之后,金发佬用他经妖法重塑而异常肥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直接捅入少年后穴。

“呃……”

少年忍不住发出的低吭,没让金发佬停下手动作。他先将原本绑在扶手的拳击手套解开、给浩然戴上,同时指挥眼镜仔拿DV到楼梯上拍摄;跟着将水相妖术从跨间的怪物攻入少年的后庭、和先前李昌宏(带头的)的妖气相呼应,光是这样的攻势,就已经让少年无法把持意志、亢奋到不能自己。

然后金发佬下半身向前顶刺,不只是冲撞著少年的后廷、干着他;也同时推著浩然、让他不由自地右脚向前、跨上了一阶--他当然可以要浩然自己走上去,但他不要。

金发佬爱抚、抽插著浩然不是为了让后者感到兴奋,而是要让他被肉欲制伏、无法顺利控制自己身体;金发佬就是要让这个修练过金身武术的拳击少年,沦落成非得被人从屁眼一下一下干著,才能慢慢走上阶梯。

要把一个拳击手干著上楼的步骤其实很简单。

首先你要有一根够粗够长够暴力的巨屌,才能把他干到会痛、会怕、会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不然他站在原地让你抽插就好了-说不定还会觉得爽呢……

其次是要有很黄很色很变态的伙伴,先跑上阶梯,拿着DV从上面拍摄;不然的话你本身只能一直从背后顶撞,看不到拳手“被干著上楼”的景像,岂不是白费力气?

详细的步骤是,捅进去之后,扣住少年的肩头,把他的身子向上向后扳直、才能给摄影机拍到他正面的样子、拍到拳击选手结实的八块腹肌、方正的胸肌和圆鼓鼓的二头肌。

两只手掌时不时地放低下来、用手指拨弄他的乳头,这时候,如果有水相妖术加料,血气方刚的少年就会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猛摇头;接着把头贴近、伸出舌头舔少年的耳根、一阵蛮横的酥麻感,会让他羞辱地、死命地把头扭到一边去。

这个时候顺势一带、让少年的身子侧向一边;如果是向右侧,那就是左脚在前。剩下最后一个步骤,就是猛力地干他、使劲地撞,撞到少年一个站不稳、左脚就会这么往前一踏,就算上了半阶;接着再换侧另外一边、再干顶到他另一只脚也踏上去,这就上了一阶了。

那要是他脚往前踏,但抬不够高、踏不够远,结果没能踩到上一阶;没关系,那是他自讨苦吃,就多干两下、撞大力点、由下到上地,顶上天去。

这栋盖没多久的行政大楼,每层楼中间还有个回转的平台,平台往上、往下都有14阶,合起来一层楼梯是二十八阶;那么从地下一楼到最顶层的八楼校长室,这一共是有224阶;最少最少也得顶448下。但金发佬心想,这回要没干到五百下,那是很难成功攻顶的。

“呃!”、“呃!”、“呃!”、“呃!”

在镜头前面,全身赤裸的肌肉棒子,被敌人从后面插入、一下一下干著;爽到毫无反抗之力的筋肉男,有时候站不稳、忍不住痛,会伸过手去扶一下楼梯扶手,但马上就被无情地拨落。

“呃呃呃…”

有时候金发佬会故意连顶两下,让因为被顶第一下、正要跨上阶梯的浩然因为接连而来的第二、第三下,爽到、痛到失了力道、脚在半空中又放了下来,反而没成功上阶。

“呃……呃……呃!”

金发佬就是不要让少年有意识地自行上楼。他刻意不时地挑逗少年的乳头、腋窝,和积聚了大量水相妖气的腹部;非得把少年搞到高潮失神的时候,才肯用力地顶他上楼。

“呃!”、“呃!”、“呃!”、“呃!”

拳击手全身上下硕大结实、涨硬绷紧的肌肉,看起来威猛刚毅;但此时却像华而不实的装饰配件一样,在他被凌辱的时候,徒然增加画面的反差性而已。他手上戴着拳击手套,看起来更有攻击威力、让人想起他的“AK重拳”,上臂的二头肌也还是像球一样鼓鼓的,却只能任人暴虐。

两大块胸肌除了拿来喘气,唯一的功用,就是在乳头被撩拨的时候,不停地绷紧撑大,向摄影机演译著他的性兴奋。甚至浩然的窄腰上、最傲人的八块结实腹肌,被滚轮操得涨大到不行,此时却反而成为敌人调教他的最佳道具;可以说是完美地诠释了“坚强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不能不介绍的是,才高中毕业的青春男子,始终保持充血勃起、上楼的过程中,一路上不断摇晃的十九公分肉棒。淫水从地下室开始就不停冒出高高翘起的龟头,从马眼成丝滴落。

像传说中蜗牛爬过一样,用黏液在地上拖出一条银白色的轨迹。而事实上浩然也真的就像歌词里的蜗牛一样,正“一步一步往上爬”;只是不知道等他爬上去的时候,会是什么东西“成熟”了?

“呃!”、“呃!”、“呃!”、“呃!”

“呃!”、“呃!”、“呃!”、“呃!”

“呃!”、“呃!”、“呃!”、“呃!”

金发佬总共花了半个多小时,干了超过一千多下,才成功把浩然一路干到最八楼;这中间过程可以说是步步升天、阶阶高潮、秒秒诱人,害掌镜的眼镜仔烦恼起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剪接才好……?

“还是一镜到底四十分几钟好了”他心里这么盘算著。把浩然推进自己的校长室里,金发佬说他还有其他事先行离开,说是把浩然再借眼镜仔多玩一晚。眼镜仔知道金发佬用妖法新炼的老二尺寸超乎长人的粗大、方才顶干著少年又毫不留情;转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小罐药膏。

“里面没掺东西,你放心……”他把药膏拿给浩然:“不放心的话,我这里也有市售的面速力达姆,但是里面有薄荷,会很凉……”

“……谢谢……”

浩然只觉得自己,真的是搞不懂眼前这个胖胖的、戴眼镜的家伙……;但浩然是那种绝不会以怨报德的人。他接过药膏,迟疑了一下;倒不是不相信眼镜仔,而是要这样在别人面前,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屁眼,感觉很怪……

“你不肯信我,那我就偏要让你擦药……”

眼镜仔明知道浩然的想法,但故意这么说。

“我……”

眼镜仔抢过药膏挖了一点,浩然正要开口解释,就被他深入菊穴的手指,侵犯得说不出话来了。

“就当是我在侵犯你吧”

眼镜仔这么说着;浩然心里知道不只是这样,所以几乎毫无反抗的神情,反而像是以前和啊川“玩下面”的时候,沉醉在异样的快感里。他一想到啊川这种快感就变得更亲切、更单纯……

“如果是自己硬要帮他擦的,那他反而不会不好意思了”-这样一层想法,那是眼镜仔内心油然而生对浩然的关怀。

“让他知道我是为他好,就可以光明正大侵犯他,还被他感激”--这样一层想法,那是眼镜仔的劣根性,也是他对浩然“肉体的渴求与执著”大过“心灵温暖”所产生的结果。

“善意”、“恶念”本来就只一线之隔;又是谁规定了两者不可能并存呢?

眼镜仔帮浩然擦完了药,也用手指玩够了少年的后庭、充份欣赏拳击手赤裸肌肉在爱欲下的张力与律动;他拔出手指、让浩然躺下休息,正要问他饿不饿的时候;突然看见浩然全身盗汗、痛苦地不停扭动。他大吃一惊:“你怎么……我的药真的没问题…”

浩然的呼吸变得更急促,肉棒似乎也异样地更为涨红;这种性冲动和肉欲,与他之前遭受水相妖术的折磨有点类似,但更为痛苦、更不愉悦,像是小男生、小女生被变态叔叔强暴的那种感觉。

浩然转向眼镜仔难过地点了点头:“是从外面来的,你这房里有什么机关吗?”说着,他坐了起来,用“不灭金身”独特的打坐禅定姿势,稳住心神、来对抗不断从外传来的邪恶波动。

“我房间…除了这些镜子什么也没有”

眼镜仔这么说着;他的练功房有两面墙都是镜面,这显然是他抓少男回来练水相妖法时,顺带欣赏他们、同时偷拍成影带所用的。

“会是老大的妖气发作了吗?”眼镜仔这么问,但浩然闭着眼摇了摇头;“……我去翻翻书看有没有提到;你还忍得住的话就先忍忍吧,把金毛找来对你也没好处”眼镜仔对浩然这么说着,就到校长室里的休息小房间里去了。

基本上眼镜仔相信浩然不会骗人,但他也确实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先去小房间里修剪编辑刚刚的影片、一边用监视器掌握浩然的情况,有空再去翻书、慢慢再作打算。

原来境正上人被徒弟二页趁机陷害重伤,逃去的避难之所,正是“转学生三人组”的秘密基地;他为了避免被发现,躲在眼镜仔那间练功房正下方的办公室里,企图利用眼镜仔房里的妖气来遮掩自己的气息。

境正带着曼陀罗瞬身逃走,被徒弟偷袭的他重伤难愈,加上惮忌著冥甲的威力;在伤好之前不敢使用曼陀罗来练功,却又担心无人主持阵法会让益凯、廷威两人找到法门破阵而出。

后来他听到声响,原本功力深厚的他,对仙气、妖气的变化自然极为敏锐(河洛客在另一种教学大楼的教室里,所以两人并未发现彼此),他发现有人正上来七、八楼,其中一个还是修练仙术的家伙,观察了一阵子,发现这小子功力本来不差,但在内丹成形的关口给敌人抓住了,真是不小心。

境正索性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他将魔化的曼陀罗摊了开了,用办公室里的封箱胶袋将它牢牢黏在天花板上,图案向上、隔着一片天花板(八楼的地板)正对着浩然躺下的位置。

就这样,浩然成了代罪羔羊、他的修为定力成了境正上人炼化他小师父们的工具;而益凯二人也反过来,成为折磨拳击少年的机关动力来员。

好在是隔了一层地板、又只是正对着,并没有真的施法修炼,所以两边加诸对方的影响还不算太多。但光是这样子,就让异空间里的益凯、廷威原本栖身之所,被突然加速生产的魔兽发现;只得一再转移阵地。他们也慢慢发现魔兽们的战力似乎有了不小的提升;此消彼长之下,难免开始觉得疲于奔命。

卷八一:合捣万杵、猛其下火[]

因为被神兵冥甲被境正上人魔化为修炼性力梵功的淫欲曼陀罗;浩然和益凯、廷威一个在阵外、两个在阵内,彼此考验、磨炼著对方。就这么折腾了一整个晚上,直到深夜;虽然痛苦,但至少也因此让浩然避免受到眼镜仔的玩弄荼毒。

到了深夜,筋疲力尽的浩然终于觉得舒服了一点;这是因为原本被黏在楼下天花板上的曼陀罗,因为胶带黏性不够而掉了下来。这时候刚好境正行功到一个要紧的关头,就算发现了也没办法起身去重新布置;这才给了三名少年一个安稳的夜晚好眠。

不管怎么说,经过了这两天要命的凌虐,浩然的身体和心智都已经十分虚弱。即便傍晚时眼镜仔还有再给他,从拳击队那带过来的高蛋白饮品;但那也只是吊着他一分精神和体力而已。浩然想到自己其实还有某个逃走、甚至可能制服敌人的方法;但是为了啊川,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用的-毕竟都已经约好了……

到了周六早上,浩然一觉醒来,透过监视器,校长室里休息用的小房间内的眼镜仔马上就掌握到了他的动态。他先走出了小房间,对着刚坐起的浩然说:“早啊,你看我把谁叫来看你了……”

“教练…你,你放了他…看你要怎么样……放了教练……”

浩然这时候才想到,虽然宿舍里的所有学长都因为他的牺牲而被释放;但教练却是唯一还被操控著的无辜受害者。向来尊师重道的他,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教练被恶人伤害。

“……”

浩然正想要走过去陈教练那,突然全身僵住不动、微微颤抖;从后穴传来许多不规则的剌激感,让他全副精神凝住与之对峙、用力地粗重地喘气著。自己明明只要再往前走几步,就至少能走到陈教练跟前护着他;但两只大腿却爽到开始发软、半步也挪不开。

像浩然这样肌肉结实的男生,眼镜仔只要走到他的背后、从两边腋下摸到了宽厚的胸大肌、手掌顺着胸肌线条向下滑,来到胸肌最外侧、最下方的曲线,再把中指往胸膛的方向微微内移一点,就能准确抠到少年敏感的两颗乳头。

眼镜仔只用了两根手指,就成功地让全身肌肉发达的拳击少年,一丝不挂地脱力、亢奋;他左手向上移动到他最爱的那八块立体硕大的结实腹肌上,满意得说:“这么硬的腹肌,终于是我的了……”

“不是……”没想到浩然竟然回嘴,眼镜仔的话,让少年记起了他的腹肌曾经许诺的对像。

眼镜仔的眼神突然变冷;他似乎猜到了浩然“不是”两个字背后的真意。

“是吗?你昨晚叫了他三次,他怎么没来救你?”

昨天夜里,从摄影器材传来浩然在梦里呼唤啊川的声音,听到他的梦话,眼镜仔就暗自觉得不公平“为什么那家伙就可以……”,然后他会跟自己说,自己想要的只有浩然的身体,于是就拿了颗逃蛋塞进少年的后庭,他喊了三次,就塞了三颗。

浩然从眼镜仔的口气里听出了不满;他没有回话,以免眼镜仔转念去伤害啊川;而是把话题转往教练身上:“放了教练……这不关他的事……”

虽然很想过去解救陈教练,但浩然开始受不住三颗跳蛋在他被注满水相妖术的体内胡乱冲跳,两脚站不住、渐渐变成单膝跪地的姿势。

“你!现在开始手淫!射了继续尻,在我说停以前,尻到死都不准停下来”眼镜仔刻意“命令”陈教练自慰;陈教练等这命令已经等很久了,可以这样看着自己的爱徒被人调教、然后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尻枪简直是人间至乐。

“不要!”

浩然激动地喊着,他升高的意志力似乎让他稍微能抵抗后洞传来的肉欲,慢慢地站了起来。

“那就老规矩吧,你能做五百个俯卧撑,我就放他走”

眼镜仔说着,指了指整个房间被铺满镜面的地板。这个要求看似简单,但只有他才能够第一时间了解其中的难度。

“一、……嗯……”

浩然依言趴地、第一个俯卧撑才刚压下,整个人马上失声浪叫。

原来在蜜穴的跳蛋和体内的妖术双重夹击下,少年十九公分的巨大肉棒一直维持着充份勃起的状态,向下趴着的时候受重力牵引自下地笔直指向前下方。大约和地面呈八十度角。当他做俯卧撑、让身体快速压下的同时,在肉棒前端、完全露出的、经爱液润滑的龟头,也就这么狠狠地戳在地板镜面上、然后向前滑动十几公分、直到粗长肉棒几乎要被涨大的腹肌和镜面夹住为止。

龟头滑过镜面这十几公分时,热血少年的理智就好像给人用刀划了一道十几公分的口子;浩然爽到快要失神。而透过地上镜面的反射,眼镜仔和陈教练两人得以充分欣赏这位拳击好手兼仙武高手的一身诱人肌肉,在情欲和理智拉扯时,卖力地挣扎著。

“十六……十七……十八……”

浩然每一下都不得不停顿很久,因为他一下、一下做着俯卧撑、肉棒一笔一笔地用前列腺液在地板上画押、龟头一次一次地被挤压,在镜面上滑过;有时候马眼还会被压力拨开、有时候是超敏感的系带被摩擦拉扯。

才高中毕业、正值青春期的少年,理智就像被一刀一刀凌迟著一样,而且下刀者正是他自己;但反过来说,是理智在带给他痛苦、是他不屈服的硬气不肯解放肉欲,所以也可以说是他心里的意志力在凌虐他自己吧……

“三七……三八……呃!不要,呃……”

眼镜仔看准了少年濒临崩溃的意志,在他又做完了一下、要起身时,伸脚踏在少年裸露向上的翘臀上,像无聊抖脚一下,快速地抖动着。

他这么一踩,刺激到少年塞著跳蛋的后穴事小,不停抖动,让少年的肉棒跟着不断前后滑动,连带着龟头就像被镜面快速来回舔舐一样;浩然简直要被狂乱的性欲刺激给逼疯了,他知道只差这么一步,只要自己一个转念,马上就能扭动腰肢干著镜面、给自己一个解放。

但眼镜仔这波为时不长的攻击,他总算是熬过去了;却也因此在龟头前端泌出了更多的爱液。六七十下过去,他身体下面、地板镜面上便出现一道道斑烂的白色线条;其中有些还被搓到起了点泡沫,还有一些则在肉棒下压之时,将白痕印回涨红发烫的巨棒身上。

“八一……八二……八--呃!”

像这样,眼镜仔时不时地用脚踏着浩然,虽然浩然一次又一次地忍了下来;但他心里知道自己的内心一次比一次更接近屈服解放。

“一零六……一零七……唔……嗯呃……”

明明没有被眼镜仔攻击,浩然在做到第一百零八下的时候,再也忍不住,马眼一开、臀瓣夹紧、腹肌用力绷涨、肉棒在镜面上一抖一抖地喷出了五六道浓稠地男精。

这是自昨天早上在宿舍吊单杠之,浩然几经调教后的第一次射精。眼镜仔知道他的存量必定不只这些;也不等他休息,就直接走到他身旁,把刚射完精、还在发烫的阴茎向后扳、拉到少年两大腿之前,然后快速地撸动。

“呃…一零八……一零九……”

虽然男根被人尻著,不停传来快感;但刚发射完的浩然下定决心要利用刚射精完、对肉棒刺激较有抵抗力的时候,多完成几下俯卧撑。

拳击队的系草、俊帅迷人、肌肉紧绷、线条精实的准大一生,全裸作著俯卧撑的同时,正被人把肉棒扳向后尻著;活像头一边吃着青草、一边被人强制挤奶的乳牛。

这时候他身体下、镜面上已经满满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再压下身子,自然就把精液沾在自己身上。拳击手发达的八块腹肌和宽厚胸肌,就像八块骰子牛肉、两块厚切牛排在沾酱腌制一样,被涂上了温热的、白白腥腥的优格。

“一二七……嗯……呃……一二八……”

眼镜仔有的时候,会无情地抓着浩然的肉棒,直直向下顶到地板,用他的柔嫩的肉棒前端不停来回在镜面上蹭;疯狂地刺激著少年的马眼和龟头。拳击少年此时会被快感逼到全身僵住不停颤抖,可以看到他每一条结实的细部肌肉束都在涨大、被迫享受着这要命的愉悦。

“一四二……、一……呃!……”

被直接抓着打枪的剌激果然还是太过强劲,浩然没过多久就被催至肉欲顶点、忍不住射了;这时候的他正把身体撑起,所以肉棒是微微向后地、朝下方玻璃把一发一发浊白精液直射而去,有几发力道之强,还溅了上来、喷到了眼镜仔的衣裤上。

“一六三……一六四……”

射了两回,有点气虚的浩然却不敢停下,他继续一上一下地律动着。但眼镜仔本人的享受才正要开始;他脱去下半身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整个人趴在浩然身上,双脚就搁在少年的脚上,全身的重量就这样压了下去。

眼镜仔超过一百公斤的体重,让浩然全身的肌肉又再度暴涨到“超越超级赛亚人”的境界;这两天的锻练,反而让他可撑得起这个负重、继续做着俯卧撑。

而眼镜仔则用手把地板镜面上所有的精液都刮起来、涂抹在结实少年全身赤裸的肌肉上。他手上带着水相妖气,在摸过浩然八块涨硬腹肌时和积聚其内的妖气相呼应,由于他就直接压在浩然身上,此时可以充份感受到少年爽到难以抑制的颤动。

眼镜仔侧过头去,可以从镜面直接看到自己双手在这些硕大光滑肌肉间游走,他两手用地、贪婪地把玩着少年拳手浩然的八块腹肌:“看你还敢不敢说,这不是我的……”

不等浩然回话,眼镜仔把自己裸露而充血地下体,就这么插进了少年的后穴;从遇见他以来,这还是眼镜仔第一次享用他的身体。眼镜仔的兵器规格不算粗、也不算长,但他的进入,把浩然体内三颗跳蛋往内挤到从未被开发过的肠壁深处里。

浩然全身肌肉出力,来对抗后庭的不适,这让他白白消耗了更多肌耐力、却也舒解了肉欲的冲击。“一七三……一七四……”

“二五九……二六零……”

眼镜仔这时候不再致力于把浩然调教到射,而是完全陶醉在,享受着干著拳击少年的快感;这反倒让浩然得以一口气多做了好几下,不知不觉就越过了两百、超过三百下了。能赶快解救陈教练的话,这一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三七五……三七六……”

眼镜仔一边干著浩然、一边用手爱抚少年的身体、一边透过地板上的镜面看着他奋力地做着俯卧撑,到了三百八十几下的时候,眼镜仔干得爽到射了,就这么直接射在浩然的菊穴里。

一股温热感,让浩然知道自己被敌人射在体内,这几天下来,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羞辱感,现在他心里唯一想着的,就是希望能救出陈教练。他抬头看了一眼陈教练,这才发现他也已经射了,龟头上、地上都残留着著点点白斑。

眼镜仔射了之后没多久,浩然已经做到四百下;他打算做最后一波攻击。水相妖术修为还不够深的他,无法大幅提高自己的性能力;只好在射精后、利用不敏感的阴茎,将肉洞内最外侧的跳蛋用绳子用力往外拉、拉到和自己的阴茎挤在一起、死死地压在浩然后穴里的G点上。

“呃……啊……四一二……四一三……”

浩然完全感受到前列腺的被压迫,他的屁眼忍不住夹紧、他的肉棒也不由自主地再度充血到巅峰状态;他知道有事要发生,但却无力阻止,只能趁早赶快多做几下俯卧撑。

“啊啊啊啊啊啊”

眼镜仔将三颗跳蛋的震动幅度开到最大,浩然的前列腺就这么被强力地刺激著;不停地震动让他全身瞬间脱力倒地,再度忍不住欲望地扭动下半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硬的腹肌!”

在眼镜仔赞叹的同时,浩然无法自抑地又射了,现在的他连把自己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做完剩下的八十下俯卧撑。

但眼镜仔才刚探寻到浩然腹肌的新极限,并不想就这样就让游戏结束。他将自己的下体抽出、又把三颗跳蛋给拉了出来,手上的水相妖术功力也收回、只是放在他腹肌上感受着;让浩然拾回点意志和气力,再度勉强地撑起身体继续操练。

最后浩然终于完成了五百下的俯卧撑,射了三次的陈教练也在眼镜仔的命令下穿好衣裤、回大学去。眼镜仔看着在地上不住喘息的浩然,想到这次最后他没有向自己表露感谢之意-他终于看清我是怀人了吗?这样也好……

过了好一阵子,浩然正在休息;眼镜仔却突然对浩然大吼:“你还是选他不选我吗?”

浩然被这个突如其来、莫明其妙的问题搞得楞了一下。却见眼镜仔突然发怒地运起火相妖劲,向自己身边的地板奋力一踏,将地上铺的镜面都给踩碎了。狐疑多过被惊吓的他,正要起身开口,就发现眼镜仔突然面部扭曲、全身抽搐、跌在地上颤抖。

“你怎么……”

本性善良的浩然忍不住开口询问,却同时听到身后传来金发佬的声音。

“哈哈哈,想不到这个肥猪竟然为了吃醋搞到走火入魔”

原来金发佬这时候走了进来,正好撞见眼镜仔似乎为了得不到浩然的心;一时气愤,步上了带头的后尘、没收回水相妖术就动用火相妖术,因而行功走火、倒地不起。

“这蠢猪到是挺尽责的嘛……射干了吗?”

金发佬看着全身沾满精液的浩然,如果浩然已届射干,那自己或许能补上最后一记、抢夺他的内丹。

金发佬熟悉地走到了旁边的小房间里,从里边取出一条白色童军绳,将浩然双手向上绑紧、然后绕过天花板上早就装上的铁环、将他整个人吊离地面十来公分。

金发佬伸直手臂试了一下,确定身高较高的自己,直拳、勾拳会正好打击在少年的腹肌上,满意的点了点头。浩然明明知道金发佬要对自己不利,但此时的他再花多余的力气作无效反抗都是浪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将自己吊起、心里做了挨揍的准备。

“磅!磅!磅!”

金发佬对浩然素来有仇,也不多说什么,就直接一拳一拳轰在他刻意奋力绷紧、涨硬起来挨揍的八块腹肌上;他知道带头的将水相妖术灌注在这里,加上自己这阵子练起来的功力,不需要再去爱抚浩然让他爽,光是这么一拳一拳的轰、去发动水相妖术,就足以让少年亢奋到不由自主地射精。

“磅!磅!磅!”

肌肉发达的少年拳击手,平时少不了在场边用沙包练拳;现在自己却正像人肉沙包一样,被扒光吊在空中任人殴打腹肌。金发佬重拳一轰,浩然的身体就向后晃开,然后像钟摆一样不由自主地晃了回来、正好再用腹肌挨下第二记重拳,如果晃荡时绳子微微地转动,就会改由侧腹肌来承受。

看着全身赤裸、线条完美没有一丝赘肉、结实累累的肌肉棒子,就这么在空中晃来烫去任人击打,让人不禁怀疑,练就这么一身硕大坚硬的肌肉,难道就是为了此刻让人恣意地残虐吗?

“磅!磅!磅!”

“磅!磅!磅!”

“磅!磅!磅!”

“磅!磅!磅!”

仅管只是挨揍,被吊起的痛苦和腹肌的持续出力,让浩然流了满身大汗,此时的他,就像像吸满水的玩偶一样,一经撞击就会溅出水来。

“磅!磅!磅!呕!磅!磅!呃!”

浩然那像立体分明地如豆荚一般的八块腹肌,少了护体的金身、在挨了几十拳带有妖劲重击之后,开始累得、痛得快聚不起劲了;拳击穿过了腹肌重击到脏腑,让少年忍不住呕了口血。

然而,在此同时,除了带头的之前灌注的水相妖术,还有金发佬一拳一拳不断追加的妖气;让少年即便上半身在在痛苦中挣扎,下半身还是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甚至开始流出透明的爱液;乍看之下,还真让人会误以为,少年是个以被殴打来换取性快感的被虐狂。

“磅!磅!磅!磅!磅!”

突然间,毫无快感、甚至毫无症兆地,浩然在水相妖术的催逼下,被痛殴到射了;所剩无几的精液和著前列腺液,随着少年不停晃荡的身体、和奋力跳动的粗长肉棒,在空中挥洒、飞溅。

“磅!磅!磅!磅!磅!”

金发佬毫不留情地照轰,他的目标,就是在浩然被狂轰到死之前,用水相仙术将他榨干、逼出内丹;其余都不重要。

“磅!磅!磅!”

“磅!磅!磅!”

“磅!磅!磅!”

“磅!磅!磅!”

又轰了快一百拳,金发佬察觉到浩然的身体肉棒又出力跳动;这和他无力垂下的身体、被轰到快烂了无生气的腹肌相比之下显得抢眼许多。然而,这次浩然的肉棒没射出任何东西-包括内丹。

这让金发佬失望极了。其实他是早有心理准备的,他并不知道如何用自己有限的修为,强夺浩然正在形成的内丹;但他总是抱着希望,结果还是不行,这样更让人失落。

“那么……留着你就没用了……”

失望化为愤怒,金发佬加催了拳上的功力,决定就这么把这个死敌一拳一拳轰死。

卷八二:制魔王以威神[]

和高手过招是一回事、两边大军冲杀是一回事、布阵合攻敌人是一回事;但像这样,身陷在数不清的、不断涌上、怎么杀也杀不完的魔兽大军之中,要在筋疲力竭之前逃出一个生路,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时间拉回到周五的晚上,益凯、廷威两人对战实力增强的魔兽群;连续一个小时下来,已经杀到招不成招。左闪右避之余,两人的衣裤被兽群抓得破烂不堪、仅能算是勉强挂在身上。

益凯身上的内伤一直还没好,加上两人根本不知道这附近的地形景物,所以瞬移之术在阵中几无用武之地。倒是廷威的太极拳以巧胜蛮、四两拨千斤,让魔兽们的攻击转向招呼到同类身上;除了发挥以寡敌众之效,还让两人对这些魔兽有了多一点的了解。

跟据廷威的分析,这些魔兽虽然样貌不尽相同,但大致上还是可以分类一下。原本遇到的魔兽没有理智,有时候群体行动、却又容易内乱;但最近涌现的这些则较有智慧,它们分成四种、各有一个特色:一种是带着尾巴、尾巴未端有根尖刺的。这种体形较小、移动快速,但攻击力不高;如果被他的刺刺到,身上不会有伤,但会有剧痛。益凯有被刺扫到过,就感到剧痛,强忍了一阵子才消退;后来廷威都刻意牵引这些“尾刺兽”去刺其他的怪物,被刺的马上倒地哀鸣,极为有效。

一种是体型笨重、头上有角的“角兽”,如果他们没有直线冲刺,移动是极缓慢的;廷威曾经看过其他魔兽被它们用角顶到,如果没有重伤不起的,多半会目光呆滞、神情困惑地停在原地不动。

还有一种是会吐黏液的“巨蛇”;被它的黏液喷到的魔兽,会失控地向其他魔兽求欢。这黏液就连巨蛇本身都没有抵抗性、如果巨蛇被同类的黏液攻击到,那会利用他的黏液去攻击其他魔兽,届时整个战场就会变成兽欲横陈的Discovery生态教育片。

这对益凯两人来说是,可以借机逃开,是救之不得的幸运。但独眼巨蛇数量不多、通常都单独出现,而且喜欢静静地爬行至近处才偷袭,所以也是最危险的敌人。

但第四种才是两人最不想见到的,那是叫声凄厉的“独眼鸟”;他们总是能从上空看到两人的位置,然后用闻之丧胆的尖叫呼唤其他魔兽聚集过来。以益凯、廷威的仙术修为,一开始还不觉的它的叫声有什么;但接连被包围、战斗、逃跑了好几次之后,两人听到这叫声时,也渐渐开始会惊怕了起来。

入夜之后天色暗得很快,廷威知道两人不能就么在林里逗留,他先出招抓住一只“尾刺兽”的尾巴、让它刺在尾刺兽自身上。尾刺兽被自己的刺扎到,一样痛到全身瘫软;这么一来,他尾巴上的刺就成了廷威的最佳武器。

廷威唤来益凯,两人奋力跃上一只角兽的背,廷威用手上的刺轻轻划过角兽的屁股,角兽吃痛开始向前加速冲刺。益凯和他虽然没有学过骑马,但凭武学根基要在一头巨兽身上,保持平衡不摔下来,这倒也不难;不一会两人就成功脱离了战圈。

角兽奔了一会,廷威突然看见天上出现一只独眼鸟,这鸟飞得很低,不一会就会到两人上空发现他们的行踪。益凯心下大惊,他实在是累得不想再打下去了;赶忙将手上唯一的暗器“尾刺兽”向它飞掷上去。

尾刺一掷即中,独眼鸟痛地坠落下来;加上角兽持续向前狂奔,它落下来时两人正好经过他身旁。或许是“骑马射雕”的行径让少年玩心大盛,益凯心想“不如把鸟烤了当晚餐吃,也不知道吃起来是什么味道”,就伸出手来、一把抄住独眼鸟坠下的躯体。

“啊!”地一声,益凯正要抓鸟时,却发现独眼鸟脚上原来勾著一条幼小的“巨蛇”;他赶忙出拳连鸟带蛇打飞出去。廷威听到声音、回头看到这一幕,也帮着出招击飞蛇身。

不久后两人发现了一片山壁,目测绝壁上有够大的裂缝可供栖身,就跳下了角兽,步行过去。两人沿路上还捡了大量的枯木,准备当柴火烧;为了怕不够,捡得多到两手抱不住,索性就已经破到失去功能的衣服撕成布条,拿来扎捆枯枝。

进了山洞,才发此处原比想像地更大;一人宽的山缝里面,是通往一处小型的钟乳石洞,里面还有一条细细的、几乎静止的地下河道,里面有鱼。

两少年看到河流,兴奋地丢下干柴、把身上早就破烂到不足蔽体、只是“一丝尚挂”的衣裤全给拉下,“噗通、噗通”两声跳了进去,洗澡兼玩水。洗完澡、玩够了,两人在洞里的地下河岸边升火烤鱼、围着火堆取暖。

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其实也是很难界定的;

是因为益凯随口的一句有感而发:“说不定这会是我们在世上的最后一天……”;还是因为廷威走过来,从正面、用力地抱着他;还是因为两人从头到尾全裸,还是因为那条河、那些鱼、那堆柴火;还是本来就会这样、只是刚好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益凯被紧紧抱着,跟着他也搂住廷威;分不清是谁的脸凑向谁的,两个人就这么用力地吻在一起。他们心里都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他(对方)会不会是被巨蛇唾液溅到?”但两人都没有开口问;因为要是一问,破坏了气氛,就会害对方尴尬。

廷威的心里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是主动的、还是只是配合着对方-虽然说就算不是主动的,自己也是愿意配合对方的……但还是有差;而对方呢?对方是主动的,还是也在配合自己?

两人吻到一半停了下来,默默的看着对方;在这种情境下,要嘛是就此打住,但结果没有-过了几秒两人又慢慢地亲了一下,那一下,便是开天辟地的序曲……

听说在火场,如果温度超过某一个高点,就会让整个房间里的所有物质同时起火、让火焰瞬间升温到好几千度,消防员称之为“闪燃”。

两名少年内心里所有的怀疑、所有的思绪,全部被闪燃的爱火炙烧殆尽;全身赤裸的两个人发狂地相吻、然后是相拥,像是要在世界末日前罢占对方不肯放手、然后是互相抚摸、被对方的双手服务敏感带、再用同样的手法取悦对方。

对这种事不太熟练的两个少男,诚恳地、积极地爱抚著对方;两根勃起的肉棒不一会儿就充血涨硬起来,顶着两人结实的腹肌。虽然两人才要升高三的年纪,但廷威的肉棒勃起后有十八公分;而益凯的更是超过二十公分长、而且非常粗大,看起来有点像中国古兵器里的“铁鞭”。

被廷威停下来盯着那里看,让益凯心里有点不好意思,那么大又不是自己的错;廷威为了避免场面冷掉,赶紧用手掌握住益凯的阴茎-他要让拇指跟最长的中指扣成一个圈,才能勉强把它围起来。益凯和廷威因为修练仙武术,平常不会自慰发泄,像这样被抓住那根,而且是自愿而期待的,那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益凯忍不住嘴巴张开,廷威马上吻上去;两人的舌头自然而然地互相逗弄著、肉棒也在对方手里发涨著。上面、下面都在努力地让对方比自己更愉悦;益凯给廷威弄得有多爽,就会想办法弄得他更加亢奋,反过来廷威也是,两人就像大国间的军备竞赛一样,不断升高一触即发的战火、也不断膨涨彼此的“军备”。

“阿威,我……”

两人想的是一般心思,都想让对方先发泄在自己的身体里;但显然不是“家伙”大的人胜出--益凯先被廷威弄得受不了、失去了主导权;虽然嘴巴上抗议,但下半身还是接受了廷威的牵引,把他那条根超过二十公分的粗长硬棒,放进挚友的身体里面。

“呃……”

益凯的铁鞭实在太粗大;尽管在这之前也被插入过一次,廷威还是被捅得全身肌肉紧绷、整个人向上弓了起来;他赶紧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并不是觉得不舒服,但却没有办法压抑喉头发出的低吟。

益凯的大肉棒整个被紧紧包夹在挚友温暖的蜜穴里,尤其是他大力夹紧的肛门括约肌,和不断刺激益凯龟头的肠壁;就“爽到失神”的程度来说,益凯比廷威还要无法自抑。

“呃……呃、呃……”

益凯只能使尽全力快速地抽插的下体,让挚友忘情地叫着,自己也不时发出“啊……哦……”这类满足的低吼。

“呃、呃、呃……”

“啊……嗯……”

“呃……呃……”

“噢……唔……嗯……”

“呃、呃……呃、呃……”

“啊……啊……啊……”

“呃……呃、呃……”

“哦……嗯……”

“呃……嗯……”

“嗯……啊……”

没有多余的花招,也没有不断变换的姿势;就是用肉棒和菊穴,少年尽情地满足对方、也被对方满足。

“啊啊,威,我……啊!”

益凯射了,他把八九发的浓稠白精全数射在挚友体内;这时候的他回过神来,才注意到廷威的一身肌肉也早已布满汗水。

他特别伸手去抚摸廷威结实的八块腹肌,和光滑有弹性的侧腰,他知道那是廷威特别有在练的,除了为了帅气和跳街舞之外,太极拳重腰马,也是很需要腹部力量的。

益凯的巨根把廷威的后廷塞得满满的,一抽一插之间,不断刺激少年的前列腺;加上;廷威原本就勃起的肉棒,在被进出的时候跟着身体上下跳动、龟头不断撞击著弓起的腹肌;现在益凯内射完,看到挚友的肉棒就这么直硬地翘著,龟头还分泌出透明体液滴在阴毛上,他轻轻地握住这根宝贝,知道现在是该换自己为廷威服务了……

益凯把下半身抽出来,跟着跨蹲到廷威身上、抓着廷威的发烫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后洞坐下去。廷威方才给他顶到快翻过去,现在还没从冲击和快感中回复过来,只能任人摆布,直到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惊醒了他。

“哦……”

益凯后穴的紧收,像是某种指令,让廷威的下半身开始朝上方不断顶刺。

在廷威内心里,存在着某种奇怪的责任感;既然自己的棒子没有阿凯的大,好像就有义务要更卖力、更猛、更快。勤练的腰劲和腹肌,这时派上了用场,就像顶级引擎一样,让少年的下半身得以高速律动;他嫌躺着不好出力,就坐了起来、然后改跪着、让挚友躺下。

他们这种天雷勾动地火的交合,情欲来源是对彼此的占有和珍惜,而不是纯粹肉体的取悦;所以一秒钟也不愿让对方的脸庞离开自己的视线,像“背后式”这些体位更是派不上用场。

廷威下半身快速抽插,由于益凯双脚主动搁在他肩上,他的双手就不用再抓着对方;而是身体向前倾、向下压,双手手掌就撑在益凯结实壮硕的两大块胸肌上。他的手掌传来挚友胸膛的温热,同时也感觉到益凯正在抚摸着自己的八块腹肌。

廷威把身子再压低一点,和益凯两人又再度热吻在一起;没过多久,肉棒传来一阵电流,他也把精液如数射进了挚友的身体里。

两个人做完了之后,并肩躺着,不禁同时想起了之前那次,在竹林里遇到无上教主之后的事;他们默默地把手探过去、握在一起,然后挪近身子、直到手臂贴着手臂。

好像这样还不够近似的,在闭上眼睛前,两个人几乎同时翻过身面向对方;看到对方也转过来,忍不住都笑了出来,开心地抱着对方,紧紧地抱着。

“你……有被那个蛇泼到吗?”益凯突然想起了一开始的问题。

“没有,你呢?”廷威回问他。

“我也没有,那……你觉得…为什么会……”益凯这么问着,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答案。

“我不知道,那,你觉得呢?”廷威又反问回去。

“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吧……”

廷威把益凯抱得更紧点;他不知道益凯是怎么想的,但,他知道自己是喜欢这样的。为什么喜欢这样?这种事又何必非得去想清楚呢?事实上,他连自己为什么喜欢这样,也没去搞清楚……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耀川和浩然两人;他觉得,其实,耀川大可不必去计较这些,现在这样不是就很好了吗?

又或许,他在想,也许是自己没有耀川勇敢吧-勇敢什么呢?不知道,他不知道;廷威只知道,这种事越是清楚越是烦恼,最好是连自己倒底是怎么想的都不要知道,能快快乐乐的在一起就好……

“也许是……”益凯安静了一下,突然又开口说道。

“嗯?”

“也许是因为只剩一天吧……”

益凯接着说:“如果这是我们活着的最后一天、最后一个晚上,那……我会想要这样……”

廷威听了,觉得有点感动,又有点悲壮。“如果这不是最后一天呢?”他没有认真的去想、去问这个问题;因为已经决定不去搞清楚了,阿凯怎么想都好,总之能有这一晚,就是很好的了、很好很好的了……

卷八三:体矫玄津上[]

话说到浩然被金发佬当人肉沙包、被不断痛殴的同时,在剧痛之下射精,最后射到无精可泄;金发佬眼见夺丹无望,失望化为愤怒,便打算就这么将浩然捶死。

这时候,却听到校长室外传来一阵音乐,那是某款名牌智能型手机的标准铃声;感觉起来铃声但很远,有点回音,可能是从楼下传上来的。金发佬想到现在除了自己之外,还有李昌宏(带头的)和师父河洛客也在校内,但两人的手机都不是这个厂牌。

这废校在山地乡,本就人口稀少;自从行政区合并、被并校、废弃后,四周更是荒无人烟;金发佬又担心是敌人、又不相信会是敌人。他瞪了浩然一眼:“是你的吗?”

浩然被打得吐血喷精,根本就没力气多说什么;更何况他在大学宿舍内就被扒个精光了,又怎么会带手机过来?

只是金发佬脑袋不灵光、一时想不到这到。手机铃声不停地响,搞得他心里又毛又烦,“如果是敌人,手机不小心响起来应该会敢快关掉吧,不会让它响这么久……”金发佬决定下去搜寻声音的来源。

金发佬一走出校长室,浩然就看见本来倒在地上的眼镜仔迅速地爬起来;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眼镜仔用重手法点了周身大穴、然后从童军绳上给解了下来。

原来这眼镜仔并没有走火入魔;那阵铃声,也是他在载浩然过来这里的路上,趁浩然睡着,吩咐陈教练带来的、从学生那没收而来、两只多余的手机。他交待陈教练将其中一只放在地下停车场的楼梯口,自己再将号码记在另一只的热键里。

眼镜仔会一看见金发佬就假装昏倒,就是知道他有可能会起杀机;这样一番布置后,一但确定金发佬有意杀了浩然,只消一个按钮,就能施计先诱开他、救下浩然这个极品。

眼镜仔默默地将浩然搬到校长室的墙角,墙上一块块拼合的镜面,在最角落竟然有一大块是可以打开来的、里面是个约莫组合式衣橱那么大的空间;他把浩然放了进去,只低声说一句“不到半小时你就可以动了,小房间里有衣服”。

镜面一被盖上,浩然原以为会一片漆黑,但结果却完全能看穿过去、清楚看见校长室里的一切;“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面镜”啊…”他心想。

这时候身处在相对安全的地方,他才有空想到,眼镜仔之前压在他身上、欺负他到一半的时候,就把水相妖法给收起来了;所以他后来跟本没有走火入魔。那他是故意演给金发佬看的,为什么呢?就是为了在这时候支开他吗?是为了救我吗?他把我关在这里,又是什么打算呢?

浩然还在困惑,却发现金发佬比他想像得还要快就回来-但看来眼镜仔并不怎么意外。金发佬一回来,四处看不到浩然的踪影,二话不说就一拳往眼镜仔身上轰去。

“砰!”的一声,浩然看到眼镜仔被殴飞、撞在另一面镜墙上。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啊!”金发佬一边咒骂、一边发火踢在眼镜仔身上。

“你这死肥猪,竟然偷偷放了他、还耍我!找死啊你”他把眼镜仔拎了起来、又揍了两拳“哦…所以你走火入魔也是骗我的…”

“好你个死肥猪,春心大动爱上人家啦,也不瞧瞧你这猪样……”

看着眼镜仔被金发佬痛扁,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自己;浩然若不是被点穴、全身动弹不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早就冲出去救人了-就算救不了人,让金发佬改揍自己也好。

“我只是不想你打死他”眼镜仔看金发佬怒火稍歇,起身说道:“我要他的身体,这你也是知道的;一时拿不到内丹可以改天再抢,就这样打死他,那连我也没得搞了。”

金发佬虽然对眼镜仔不客气,但他们俩人同在带头的手底下被使唤这么多年,多少有点革命情感;再加上他知道自己是需要同伙的、眼镜仔的鬼点子向来又多,因此倒也不是真的要他性命。

“那你把他放走就有得搞?”金发佬这么问,算是在“沟通”了,也就没那么气了。

“这小子怎么逃还不是得回家去、找他的校草同学;他一个人全身光溜溜、又带着伤、又不识路,是能跑多快?”眼镜仔献策道。

“后来我们不是一直不知道他们住哪吗?”眼镜仔接着说:“我们这就追上去,然后买一送一,两个一起抓回来;到时候用那个校草逼他就范,还怕他不交出内丹?之前拍的片子也都给正道同盟抄走、销毁了,把他们两个人抓回来正好重拍。”

金发佬一听,也觉得有理,马上要去追索浩然的下落。本来是两个人分头找比较快;他心里多少还是猜疑眼镜仔另有搞鬼,就要求他和自己同行。这下正合眼镜仔心意,可以将他越拐越远。

十几分钟过去,浩然感到体内血气畅通;就活动开手脚、走出了密室。他想起眼镜仔的话,到小房间拿了些衣裤;这时他看到了小房间的计算机屏幕上,有正在剪接的各段调教场景。

照理说这些全是眼镜仔伤害、虐待他的证据;但怎么说自己又给他救了……最后他把所有带到教练、学长们的画面全数删除,只留下最后在校长室里的片子;把档名修改成“你抓我、伤我、又放我,从此互不相欠。早日回头!”

之前在和金发佬商量时,眼镜仔刻意提到了这间学校的大略位置;浩然确定四下无人跟踪后,忍着腹肌的伤,赶紧跑离了此地、奔回家去。他看了看天色,和啊川约好了今天晚上,要是能早点赶回去的话,应该可以把这两天的事瞒过他……

浩然的离去,当然大大地打坏了楼下境正上人炼化益凯、廷威两人的计划;但他这一整天都起不了身,只能听任少年离去,而这也让在曼陀罗阵中的两人,又多了一天的轻松“两人时光”。

同样身处险地,在罗煞行宫里的特武队警察们,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谪星在分局前把众人吊挂在柳树上、逼他们的小队长出力去抢救,他自己看了对这个画面颇感满意的;谪星门人向来善于体察门主心意,一回行宫,就赶紧找人要复制这个场景。

但整棵的柳树要移植并不容易,所以他们用竹子扎了几架大型篱笆,打桩立在宫里一片积满水相淫水的人工湖上;再将带回宫来、被剥得赤条条的重伤警察们全数绑吊在篱笆靠湖面一那一侧。

警察们的重量压得竹架向湖心弯曲、几乎就要折断;若是竹棚断裂,或是弯得太低让警察们跌入湖中,重伤之下毫无护体功力的警察就会被水相妖术入侵,那一个个勤练武艺、结实精壮的男体,就全会沦为谪星及其门人的玩物。

为了拯救队员,同样全身赤裸、深受内伤的小队长们无不自发地将捆扎竹架的麻绳绑在自己双臂、肩上,站在篱笆背向湖面的那一侧,用全身的力气往回来。谪星的门人则趁着他们为了救人而不得动弹,不时地拿鞭子抽打他们肌肉结实的上半身。

“啪!啪!”

小队长们全身都在出力扯回竹棚,只能硬着肌肉挨打,这鞭上瘁了媚药,不一回,不只是多了几道血痕,结实帅气的小队长们的下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硬了。

“干!你做什么!”“呃……”

谪星门人这时候开始分头行动;他们有的走到湖边,挑选了自己觉得帅的警察、伸手就握住了他们下体,也有人干脆直接把手指伸进被吊起动弹不得的少男屁眼里抠著。

“呃……”

队员们被侵犯后,大力地挣扎让竹架跟着摇晃。原本就带着伤在勉强拉着小队长们,身上的麻绳无不深深陷入肌肉线条之间,被这么大力拉扯、一些人痛苦地发出了低吟;这样的声音,让他队员感到自责,于是,即便被调教了肉棒和后庭,许多警察也只能咬着牙、忍着不适、咽下这份屈辱。

“不要……住手……”

另外一些门人,则负责进攻小队长们;年少热血的警察们,在吸收了鞭上的媚药后,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再被谪星的门人熟练地刺激敏感带,一个个无不头摆腰颤、亢奋地不能自拔。

但他们如果因肉欲的兴奋而有半点松懈,马上就会被竹棚拉扯过去、害自己的队员坠湖;非得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在被调教的时候全程鼓涨到极致才行。这大幅增加了画面的可看性,也让谪星的门人兴奋不已。

想当然,小队长们就更不可能反抗或逃跑;明明知道敌人正在侵占着自己的肉体、攻击著自己的意志,却所以只能默默地承受。哪怕自己最后可能会第一个被征服、沦为妖徒的肌肉玩物,也要支撑到最后一刻,希望最后正道同盟能派人来救走队友们就好。

“啊啊……不……”

长年习武的少年队员们,多半到现在还是处男;失去了仙气内劲的保謢,光是靠心法和意志,是很难对抗谪星门人的水相妖术的-尤其当他们就直接抓着少男滚烫的肉棒,不停搓弄的时候。

“呃……住手……唔……”

赤裸的年轻男警,紧绷光滑的壮硕肌肉上还留着一条条鞭打留下的血痕,却在施虐者着手里一个一个被打手枪到达高潮,亢奋到快要失去理智、此起彼落地发出不情愿的浪叫。

“啊啊啊……呃呃……”

有的警察受不了,射了;但射精并不代表解脱,他们仍然奋力拉着麻绳。他们知道这样一来谪星的门人们就又会再来侵犯一次;但却也只能如此,在被榨干、射到脱力以前,他们都不能放弃重要的队友。

他们的这种无私精神,是有着伟大的榜样的。在谪星专属的练功室里,另一个自我牺牲以保全队员性命的,正是他们特别武术警队的前任队长益纬。

益纬此刻正以本门特殊的打坐姿势在恢复功体;唯一特别的倒不是他也一样全身赤里,而是他的后庭里塞著一个刻满符文的柱状妖物。

这件奇特的调教用品,是谪星多年密制的心血,它们会吸收原本在益纬体内的魔药和妖法,将之集中在被符文转印上的地方。并且在益纬修练仙法复功的同时,干扰仙气、不让它流向被咒语贴附的部位;这样一来,即便益纬练回金身功力,在他重新修练修补以前,后庭就一直都会是他身上的罩门,而且是水相妖法专属的密道。

由谪星提出的合作条件,他来协助益纬复功,条件是之后益纬要当他的伏兵、袭击境正上人、抢夺他身上的梵功经文;事成之后,谪星就会放众警察们离开。但为了保险起见,谪星要益纬在疗伤复元时塞著那条咒棒;益纬眼见可以救出队友、又能让妖人内哄互斗,就勉强答应了欲个奇怪的附加条件。

卷八四:形神俱妙,与道合真[]

浩然赶回到家大概六七点,还好,啊川补习班最近在考前冲刺、还没回来,大概还有半小时;他也不管身上还有伤,急着脱去眼镜仔房里找来的衣裤、换上自己的,下楼把这些衣服丢在小区的垃圾车斗里,接着到附近的夜市,买好啊川最喜欢吃的咸水鸡回家等他。

耀川的爸妈在国外工作,每个月给他户头里存的钱其实不少,只是他看浩然过得简朴,也就很少买什么花钱的东西,只是偶尔买好吃的东西回家,跟练拳练一整天的浩然分著吃而已。

而浩然则是从小家里就稍嫌清贫,他离家开始读大学后,老妈把从小帮他存的拳赛奖金拿出来,每个月给他四五千块当开销;虽然不用付房租,但一天三餐和各种花费也是很勉强才打平。所以如果是他把辛辛苦苦省下来的钱买东西送耀川都会让耀川隔外珍惜。

耀川在补习班检讨完模拟考卷回到家,开心地和浩然吃完咸水鸡,他先去浩澡,然后换浩然去洗;浩然洗出来之后只穿着一条四角裤,和他一起坐在小客厅看电视。他知道浩然打算要做什么,事实上打从浩然上周末,罕见地主动问他礼拜日有没有空,他就猜到了。

因为考期逼近,耀川念书压力大,就常常跟浩然抱怨周末不想去补习班、只要一听说浩然有什么练拳之外的活动就吵着要跟;浩然为了避免撩拨到他,都尽量避开“周末”、“周六”、“周日”这几个词,一练完拳也都直接回来、很少跟学长们出去。

所以浩然主动提问,这是很不寻常的,而且事实上耀川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目的、为此期待很久;只是一直不说而已。

“对了,我们明天下午好像还要补课……”耀川甚至故意这么说,其实是没有的事。

看电视的时候,一进广告,光着膀子的浩然就有得忙--一下子换位子、一下子拿饮料;他诱人的八块腹肌在耀川的面前来来去去之余,目光也时不时地偷瞄著啊川。这一切,耀川当然都一直看在眼底。

终于到了十一点,电视上播的电影也演完了,浩然一脸犹豫地帮忙收拾桌子;最后,他还是开不了口,有点失落地拿起椅背上的衬衫套上、从正中间第四颗钮扣开始扣起-却在这个时候,耀川跑了过来、伸出手,好像是要帮他扣好……

“……啊川……等一下……”

浩然整个脸慢慢地红了,因为啊川不但没有帮他把衬衫扣好,两只手还一上一下地抚摸他;他猜到啊川想做什么,而他的肌肉结实的身体显然更快就知道、并做出了反应。

“你一整个晚上,一直在期待这个吧,不能骗人哦……”

“……”浩然轻轻地点头“可是……”他已经连话都说不太清楚了…

打从两个人同居开始,耀川每次和阿浩“玩那里”,都刻意地固定用“右手罩住、用力抓握浩然右边胸肌、左手不停在他八块腹肌上游移”来开场;久而久之,只要浩然对他做出这个动作,就会强制启动浩然的生理反应、甚至是心理层面也会越来越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某种开关被激活了,啊川的手一直按在上面,浩然不自主地让胸肌出力变得更硕大、让八块腹肌变得更立体。与其说是在炫耀,其实更像是小朋友在师长面前大声背颂九九乘法、期待得到赞赏;或者说,在向领袖展示著忠实锻练的成果。

只要啊川的手再用力按抓,好像唯恐他不够满意似的,浩然的肌肉就会更卖力地暴涨、撑大;少年铆足全力的演出完全是出于自愿的,他的肌肉自动突破了极限、甚至胜过了眼镜仔千般折磨才看到的“超越超级赛亚人”的型态。

浩然全身肌肉的巅峰姿态,连耀川都为之惊叹、感动,轻轻地在他胸口亲了一下。他的右手可以隔着胸肌听到阿浩急促的心跳声,和阿浩身体不自觉兴奋地喘息,不断地打扰少年的思绪、打断他的话语。

“……可是……啊川……”

浩然还在犹豫着,但他的身体的破碇已经暴露在对手的火力范围之内;他觉得啊川是个可怕的对手,正在一拳一拳把他逼到擂台的角落“你从上礼拜,就开始安排这个吧,说实话哦……”

“……”原来啊川早就知道了,浩然只能点点头;他感觉自己被对手一拳击中,只能勉强举起手来防卫:“可是……你明天……”

“我骗你的,明天没有课,你高不高兴啊?”

“……”浩然再点了点头;

完了,他知道自己要输了,但这也是他一直期待的。

在和转学生三人组对战、被虐的时候,他有好几次机会可以使用“一丁一甲”之术;但一经施术、和敌人交手耗掉了功力之后,身体就会恢复原状。这样一来,虽然可以击败敌人,回到家却只能给啊川照顾著疗伤。

从自己随两位小师父修炼内丹以来,要不是在闭关、就是在学校被操得太累;依啊川的个性,已经一个多月忍着不找自己“玩那里”了。何况啊川准备考试也是很辛苦的,所以浩然一直想利用这个周末让他高兴一下。

也因此,尽管被痛虐,也不使用丁甲之术;就是要等到救出教练、学长、自己逃回来、和啊川吃完饭洗澡的时候才用-这样他才不会发现自己有伤、也才能用“完全状态”上阵、跟啊川玩个痛快。

“啊川,听我说……”虽然如此,但有件事非常重要,浩然勉强集中精神,就是要在就范之前讲清楚。

“我知道,你要说你不是赞成我爱玩这个……”耀川也放开了他:“我想你也许是想达谢我什么的……,我才不是为了这个咧……”

“反正我这辈子就只找你玩而已,你不要,那就没得玩罢了……”耀川带点幽怨的说着被K.O.了,结果自己想的心事全被啊川说中;这样感觉起来好像自己太多虑了、反而把气氛搞砸了一样;耀川的这番话,反而让浩然更清楚自己的心意,他不是单纯想要感谢啊川,而是他不舍得啊川憋著这么久、他想要取悦啊川。

一股热血冲上胸口、浩然一把紧紧抱住啊川,终于放开了扲持说:“我不是……”

可恶,要解释的东西太复杂了,最后他只说了:“我要……”

他知道,啊川会懂的……

早在浩然对死党投降之前,他的下半身早就竖起了白旗;他的四角裤被褪下,那是根十九公分长的粗壮肉棒。

耀川推着他到床边、然后将他推倒,手指缓缓地插进了阿浩的后庭、温柔地帮他做前列腺按摩。他用指腹轻轻地、小小地绕圈、不时微微按压,再用舌头慢慢舔著阿浩高翘的龟头背面、马眼旁的系带。

拳击少年受到缓缓的刺激,全身肌肉无意间慢慢绷紧;虽然出力,但一点也不疲惫、反而很舒服。

耀川不是为了调教、也不只是想要欣赏啊浩结实的肌肉线条;而是要让他在待会的过程中,也能充份感受到快感,所以先用按摩,解放他肉体的感受神经。

浩然也知道这点,他刻意让这种舒服的感觉用肌肉的鼓动来呈现;不是发出声音、也不是沈醉于幻觉;而是在享受舒压地刺激的同时,让腹肌慢慢收紧、变大,直到它们就像八大块金黄色、盛在瓷盘上的日式炸豆腐一样,胸膛也慢慢隆起、拉出浅浅的肌肉束线条--他用这样的反应来回馈啊川,让他知道自己有多舒服、也让他知道自己还能承受更多。

这种互相珍爱、互相体贴、互相了解,然后互相取悦、最后为彼此的努力而感动的情感,才是让性爱升华到极致的关键;这也是眼镜仔所无法了解的、这也是为什么他永远无法看到浩然最巅峰、最欢愉的姿态。

不是波浪,而是像潮汐渐渐涨,甚至像因全球暖化而升高的水位一样,这快感是如此地缓慢;浩然就像全身赤裸、静静地躺在无人沙滩上,被天上的蔚蓝和白云所迷惑,一点也不想起身。

少年无法分辨一波波的刺激,却很清楚它逐渐淹没自己身体;他把这股舒服的压力,从下体、腹部、胸口慢慢疏导到身体四肢,最后全身都渐渐出力;甚至上身慢慢弓起,像被海水浮力拖着一样。

一这种愉快的刺激,让拳击少年全身的肌肉束都渐渐鼓涨,有的像树根一样浑圆、有的像麻绳一样交缠;在用汗水抛光后,成了一座足以传世的傲人雕像。虽然淌流着汗水,但浩然一点也不觉得辛苦;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却不是惊疑或虚累,而是充满喜悦和期待的。

长达几十分钟的前戏,对两少年来说都是考验、也是收获。耀川没有急色地在过程中出手尻枪,因为他全副精神都在观察浩然的反应;他想要让阿浩更舒服的同时,自己也同样地沈醉在这种舒服里。

“嗯……”听到浩然忍不住发出声音,终于,他们两个人都䩄腆地笑了。

浩然坐起身子、反过来让啊川躺在床缘,自己则站在床边、调整好啊川的身体,把他十九公分、已经充份湿润的肉棒推进啊川后穴-他知道啊川喜欢这样,所以毫不保留地、温柔但有力地全部深入。

光是看着阿浩搬动自己身体时,那一身轮番滚动、绷涨的发达肌肉,就让早在前戏就准备好了的耀川感到一阵莫名的欣喜;更不用说被挺入、被自己默默爱恋的死党全力抽插著。

“嗯……哦……”他和阿浩不一样,耀川传达愉悦、感谢和鼓励的方式,就是满足地低吟著。

这和浩然被坏蛋干出声不一样;浩然在啊川的声音里听到的是快乐和感动,而不是自己在被冲击、压迫下喉头被冲上来的一口气不自主地震动出声。

虽然浩然到现在还不晓得,为什么啊川会喜欢自己下面的棒子进出他的后庭;但他对于自己能让啊川这么舒服感到很自豪。

他们两个从小玩到大,有时候浩然觉得啊川可能像长不大的男孩一样,把自己当成从小就珍爱的玩偶,才会对自己的身体有特别的迷恋。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就让他高兴、让他喜欢,一直到哪天他要娶老婆生小孩的时候,就会长大了--有时候想到这点,浩然不会觉得难过,反而是更珍惜现在的相处、更宠著啊川。

“嗯……嗯……”

耀川微微抬起头,看着床边卖力的阿浩,前后快速律动时,下腹和侧腹的肌肉线条变得特别立体;体育好手的汗水除了沿着八块腹肌的线条滑落外,在向前撞击时也有许多被反震的力道弹飞、直接洒落在他身上。

这么的大力、这么的快速,这么的粗长、这么的结实迷人、这么的帅气认真、情意拳拳、这么卖力辛苦;就连一滴来自阿浩的汗水打落在身上,都能让耀川被抽插的身体得到春雨的滋润、让快感再加一分。

而耀川本人的表现也没让人失望。虽然没特别练过,但身为校草、还插花班上系篮的他,总还是有着浅浅的六块腹肌;即便最近忙着备考上课,现在被抬起双腿用力干著,腹肌还是很明显的。

不过浩然在意的不是这些;不是耀川肌肉的大小、也不是他脸庞的俊俏、更不是他肌肤的健康色泽和年轻紧致。他在意的,是啊川身体细微的动作、脸上复杂的表情、眼神里流转的光采,所透露出的感受-他觉得舒服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再继续吧!

从小练拳、后来习武,修练过不灭金身的浩然,他的爆发力、他的冲击力、他的耐久力,都不是常人能比的。不只是体能,还有对肉欲刺激的容受性;即便刚刚才经历了几十分钟的前后夹攻调教,现在仍然能再抽插快半小时都忍住没射、而且速度和力道一点也没缓下来。

“啊呃,嗯……”

耀川突然的剧烈反应,让浩然有点意外;但随即会意,不但没停下、反而受激励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川不是痛,是舒服得要射了。

“啊呃呃呃,嗯嗯,呃……”

耀川射了,竟然是被上的那方先射出来。

“要休息吗?”浩然一边喘著一边轻声的问。

浩然的问题让耀川在心底暗暗纳罕,他没想到浩然练了仙武术之后变得这么……强……,他问“要休息吗?”的意思是他还可以再继续?

“你还想再一次吗?”浩然这么问,其实他也被下体的肉欲给影响了,所以主动探询;另一方面也是想让啊川知道现在的自己能让他玩得多尽兴……

耀川带着微笑,轻轻地点点头;浩然就攻势再开,肉棒连拔都没有拔出来、也没有半点消退。

“噢…嘶……”又做了十几分钟,这次换浩然快不行了,他终于因为快感的满溢而忍不住吼了出来。

听到阿浩的低吼,耀川自然而然向他一望,看着眼前这个肌肉超结实的拳击手,圆鼓鼓的二头肌不用来攻击敌人、而是抓着死党的腰,硕大的腹肌也只为了前后摆动而卖力,这一幕令他不禁心神一荡、看得出了神。

浩然被啊川这么直瞧着,有点难为情地、带着笑意别过头、也压抑了低吼的冲动;这才让耀川察觉到自己的鲁莽、赶紧看向旁边。

逼近高潮的浩然发现啊川视线转开,偷偷地使出了绝招。

只见浩然身上征微闪过一道淡淡的金光-是“丁甲之术”。他刚才在洗澡时用了“化一丁”之术,让自己的伤势在功力耗尽前完全消除;现在竟然只为了忍住射精的欲望,就浪费了剩下的“借一甲”之术、让自己回到刚勃起的兴奋度。

“要是让师父知道我这样用,大概会被骂吧……”浩然脑海中闪过了这个念头;不过这个念头马上被另一个给取代掉:“啊川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大喊犯规吧……”他心底浮现了那个画面,就忍不住想偷笑……

“嗯……嗯…嗯……”

耀川方才看到阿浩快要高潮发射,自己跟着满心愉悦荡漾、情欲的波涛浪潮越来越高。他哪里知道浩然偷吃步,忍住快感;了结果浩然没有发射,结果是自己竟然忍不住又被干射了第二次。

第一次就算了,竟然连两次……这让耀川忍不住羞愧了起来;他担心浩然会因此轻贱自己。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神色有异;浩然居然主动招认:“我刚刚……用了“丁甲之术”啦……,所以才……”

原来如此,耀川知道阿浩这么说不只是在帮自己解释,也是在帮耀川解释为什么是他先射第二次;也知道这代表了他并没有看轻自己。

“小心我跟你益纬师父讲,让他扒了你的皮……”耀川一边笑着说道,他嘴上这样说,但其实他才舍不得阿浩被扒皮咧……,被“扒光”倒是可以……,他想到觉得好笑,就又笑了一下。

“那……”浩然试探的说:“用了都用了嘛……”

“……”耀川微微地点了点头,他知道,第三场甜蜜风暴要来了。

卷八五:和合四像,龙吟虎啸[]

“嗯嗯呃呃……嗯…嗯嗯……”

射过两次的耀川,被阿浩拿卫生纸擦干净身体后,又再次被抽插到放声爽叫。身为准考生,他现在满脑子不是自由落体公式,而是另一种简谐运动、用另一套公式算、算起来阿浩会得一百分的那种。

浩然双手向前撑在啊川两侧的床上、刻意压低身体、要让啊川可以一边享受下体的快感、一边欣赏浩然特别为他勤练的胸肌、腹肌;就像在摩天大楼顶层餐厅吃大餐还可以边看夜景一样。

耀川闻到了浩然身上浓浓的男人味-倒底什么是“男人味”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浩然的颈间,不只是热汗蒸腾,还有一种奇妙的味道。同时间,浩然压低身子的同时,也正深深吸著来自啊川身上让人沉迷的香气。

两少年同居日久,平时就互相交换著费洛蒙。所以耀川生气的时候,浩然不用转头也知道他在生气;浩然练功很累、或耀川考不好压力大的时候也都不用说,对方就会马上过来陪伴纾压。

在医学上,费洛蒙是群居动物沟通相处的重要工具;尤其是不需言语和表示,就能知道同类是否已到交配期、是否有意愿和生殖能力的重要暗示。才刚得到文明不超过六千年的人类当然也还十分依赖这个传讯管道。

也因为这样,浩然即使没看到“枕边人”每天早上起来一柱擎天、没听到他说梦话,光是呼吸著对方的费洛蒙,也能察觉啊川忍了一个多月已经很“想要”了-更何况其中某些是耀川故意让他发现的。

耀川方才已高潮到射精过两次,他身上散发出两倍性高潮的费洛蒙;这些化学分子,会让浩然的身体接受到性高潮的讯号,甚至以为是自己散发出来的、或至少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提升性兴奋来作响应。

对修炼各种金身功力的人来说,所有的迷药媚药,都要经过护身仙法内劲的阻挠;但早就被自己身体接受、和自己费洛蒙同化的味道,就可以长驱直入;像这样用力吸著啊川身上的味道,对少年来说无疑是服下最强效的春药。

浩然俯在啊川身上,露出满足、陶醉的神情时,耀川正在欣赏他结实的手臂肌肉,就像极限运动好手在分析一面岩壁一样。

现在浩然的手正撑著,二头肌没有收缩成球状,但线条明显,像山壁上突出的一长条巨岩;另一面三头肌则像穿出岩壁又钻进去的几条树根,看起来够粗、应该是可以当施力点抓着。上面三头肌一条条涨得分明、却又浑圆光滑,看来要登顶得用工具才行。

两大块胸肌又是另一种风景了;山顶上如果有这两块,大片之余又有点弧度,让人想要站在上面了望、却又会担心一个不稳会滑下去-这样反而更刺激。如果怕危险的话,可以像耀川这样,伸手去抓着在了望岩边缘,那两个褐色凸起……

耀川跟着用右手握住这块大胸肌,左手在阿浩出力挺进而撑大的腹肌上游移-这个独特的爱抚动作,是他专属的通关暗号,他可以感觉得到从阿浩身体传来不断升温的狂热。越来越快、越来越乱的不只是心跳,也包括了浩然下半身不受控制不停加速的律动。

“一块…两块…三块…四块……”

耀川慢慢地细数死党的腹肌,往事重上心头,一闪而过却勾起了浩然某种“被征服感”、“归属感”。他的身体早就吸收了耀川狂烈爱意释出的费洛蒙;突然间,一股热血直冲、一阵目眩神迷,不自主地低头轻轻吻了耀川。

耀川没想到会被阿浩主动亲吻;长年的爱慕一涌而上、狂野地不受控制地抱住阿浩,回报以深深的热吻。

“唔…唔…嗯…唔…”

两人相拥激吻著,下半身依然没停下,忙碌地、努力地要合为一体。

几番激烈过去,虽然是浩然主动,但他心里开始萌生迟疑……一直以来,浩然从来没想过他和啊川有可能“不只是死党”;就算是最近那些坏人不停地讲,他也从来没怀疑过。

但这一刻,他很清楚自己心中不再只是“想让啊川舒服快乐”、也不再只是身体上的刺激-该怎么说呢……他有点……想要拥有啊川、被啊川拥有……

他觉得自己很糟糕、很不好,他跟自己说一定不可以变这样、要改。更重要的是,他怕自己“带坏啊川”;啊川对自己很好、很重视自己,说不定他会为了自己,也变得…“不好”,那这样怎么对得起他……

自己也就算了,浩然心想,只是妈妈会很难过……;但啊川是读书人,以后要做大事、还要结婚生子……

但今天……浩然无法抗拒内心的激动,他只是深深地吻啊川,什么话也没说。没办法,那明天开始一定要改;今天而已应该没关系,真的不行,那将来啊川要怎么怪罪都好,那一切都让自己来承担。

今天就……放纵自己好了……先别想这么多,让啊川快乐就好。

耀川多少也有感觉到阿浩的热情里混进了一些复杂的思绪;但似乎是他本来就猜到阿浩会这样、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死脑筋”本来也就是阿浩帅气而让耀川着迷的地方。耀川没有不高兴,反而是看见浩然几经思考之后,还选择继续做,感到意外和小小喜悦。

耀川在“第三回合”开始的时候,就在心底默默有一种“一定要让浩然先内射”的想法。所以为了避免自己先缴械,无意间就照着之前看过的经文道理,内息虚实轮转、吐息深浅替换。

原来耀川这阵子备考之余,上课无聊就把廷威给他的“南华经(庄子)”、“太极拳经”和其他水相仙武术的功诀经典拿出来看;像太极拳这种需要苦练的功夫他当然没去练,他只是想把经文稍作白话解读,之后可以拿给浩然看、让他多学一种。

也是多亏了浩然脑袋不太灵光,耀川有时候注译好了,又怕还是太过文言、也开始注意各个用词之间的差异;想要调换用语,就得先了解著书者透过字句要传达的精神和细节。有时候他还上网查、有时候还去图书管借阅前人注释的措词。

久而久之,耀川对水相仙术也渐渐有了心得;便在此时,不知不觉间就用上了其中的心法。

这边浩然也不自觉被影响,暗自起了竞争之心;他有意要展示自己的实力、也要让啊川更加折服、满足,便将啊川从床上抱起。

耀川被抱起,自然而然地搂住阿浩的颈子、双脚扣住他的身体,像无尾熊抱树那样抱着;浩然自己则扶著啊川的背和腰,稳住他的身体、用下半身快速向上顶刺。

虽然浩然没看过、不知道;但耀川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火车便当”的姿势;除了新奇和刺激,他果然对浩然身为拳击选手,强悍的肌力和劲道更加着迷-然而这样的心动,却大大有违水相仙术的心诀……

“啊啊……嗯啊……啊啊……”

耀川内息一动,精关便把持不住,他向对手折服、第三度被干到射出、吼叫的同时,体内那微弱的水相仙术便应声而出、从会阴-后穴-浩然的肉棒流向了浩然体内。

这样,就像“双修”之中一方将功力过给了另一方。浩然还在激烈的情欲中没发觉这一点点的水相仙气,耀川则是不以为意;殊不知道样的功力传输,对浩然而言并不见得是好事。

浩然还未炼过水相仙武术,更不用说将这股仙气融合入体内;他的内息被水相搅乱,一时心为气役、身因心狂,猛烈的爱欲、肉欲、刺激快感一涌而上,再加上感受到啊川射精时的震动……

“噢噢…呃呃…呃…呃……”

浩然终于也忍不住射了。他一射就是八九发,耀川后庭塞了他十九公分的粗长兵器,自然装不下这么大量的男精。

再加上“火车便当”的姿势让耀川后穴向下开启,耀川只觉得肠道被大量滚烫的液体灌入、然后多余的白精就全数溢出,有一些就这么积在浩然的阴毛上、另外一些则延着他精实大腿内侧向下直流。

浩然把啊川放回床上,正要擦扺,却被耀川叫了过去,要他上床、跪跨在耀川大腿两边。然后耀川坐起身子,二话不说直接把浩然的粗长巨根大口含住。

“呃…啊川……”

耀川吃下阿浩十九公分肉棒上流满的精液;才刚射精完的浩然,现在肉棒、尤其是龟头变得超敏感,受不了这个刺激、身体一软向后倾斜,用手在身后撑著。

浩然的身体从膝盖到肩头,向后弓成了四分之一的扇形;即便是这样的姿势,他傲人的八块发达腹肌依然线条分明。耀川抬头瞄了一眼,满意地继续用口舌为阿浩服务。

“啊……啊川…等一下……”

少年用舌头不停地刮舔阿浩的龟头,有时候还伸进去马眼挑动。浩然从来没被人这样过,爽得忍不到开口向死党求饶。

“呃…啊川…啊川…”

浩然一边不知所谓地叫着死党的名字、一边开始前后摆动着腰部、自动抽插起啊川的嘴。他的身体还弓著没放松,下体前后的律动看起来就像不断震动的琴弦一下,只是这琴弦弹起来是“唔唔唔”的、由耀川发出的声音。

“啊啊…啊川,我……”

浩然不该提醒耀川的。他本来是好意、要啊川退开;但后者一知道阿浩快射了,赶紧两手握住他结实的臀肌向前推、嘴巴更加强力道刻意用力吸。就像夏天抱着现剖的椰子、插上吸管用力吸一样,耀川就是要把那些白白甜甜的“椰子汁”一股脑吸出来。

“噢!啊啊…呃……”

浩然的龟头被这么一吸,不得了,要命的刺激瞬间爆发、全身肌肉突破极限地不停绷涨;就像是他也在用力地,把身体里所有的白精使劲榨出、让啊川尽情享用一样。

耀川不停地吞咽,把这些战利品全部收进身体里;他在感觉到浩然射出最后一发之后,还不停手、继续用力地吸舔著……

“啊川……哈哈……”浩然受不了龟头的刺激、大力地扭动、笑着向后躺在床上,但耀川追上来继续攻击……

“好啦,我认输…哈哈……啊川…我认输了……”

听到浩然投降,耀川这才停下攻势;浩然躺在床上喘著,他是打从心底投降的--打从小时候认识啊川,他就一直是对方手下的降卒,从来都没有想要反叛过。

耀川这时候凑了过来、偷偷地又嘴对嘴亲了一下阿浩:“是这个味道哦”

这句经典的对白,让浩然想起了之停车场的那个事件;那是他和啊川第一次合为一体,也是第一次,让浩然知道原来两人还可以变得更亲近……

两个人简单地冲了个澡、上床,耀川紧紧拥著浩然,抱紧他温暖又发达的结实肌肉入眠--他们不打算现在就急着洗床单,因为说不定明天早上还有另一场“激战”……

卷八六:左右展转吸玉浆[]

一个晚上的狂热之后,夜里,耀川正沉沉入睡;浩然却突然醒来,虽然感到不适,却小心翼翼地下床、尽量避免惊醒啊川。他蹑手蹑脚走到浴室、关上门,终于忍不住“呕……”地朝着洗手台吐了一大口血。

“丁甲之术”只能改变自身状态的时序,而不会真正疗伤培元。是利用事先修炼行善积福来增添仙气浓度,在必要之后“借一甲”;或是把灾祸延后的“化一丁”,在施术后、真气耗尽前,能维持个人巅峰状态。

由于浩然施术后没有和人过招动手,只是做了些“剧烈运动”而已;所以真气可以维持较久的时间,但还是会慢慢耗损。功力散去后,被打回原形、本来被金发佬狂殴到吐血、又一直没有好好治疗的内伤登时复发;把浩然痛醒过来,他知道压不住伤势,不得不溜下床到浴室(兼厕所)来吐血。

“好在没有穿衣服,不然一定来不及脱掉…”浩然一边清理洗手台、一边这么想着“要是血沾到衣服上就很麻烦了…”。他还痛得有点喘,却不担心自己,反而是烦恼起别的:“明天怎么办……不能和啊川再像晚上”这样”了……”要怎么避免死党的失落、同时不能被他发现自己受伤的事,这是个大难题啊……

浩然还是全身赤裸,他坐在马桶上慢慢调息,没有了丁甲之术,他现在自身的真气都被收进丹田里封闭起来准备二转成丹;要疗伤反而更加困难。更何况他现在思绪不定,在烦恼着明天的事……

“啊!明天带啊川去看瀑布,然后去看电影,然后去电子游乐厂打太鼓-啊川最喜乐打太鼓了;总之出去玩一整天,中午回去看妈、在家里吃、顺便去拳馆看樟叔、晚上在外面吃,到很晚再回来,就很累了……这样应该可以吧……”

他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满意地笑着起身洗脸。浩然帅气的脸颊上,微笑起来会有小酒窝,左右都有、但左边比较明显一点;啊川很喜欢这个,还帮左边的酒窝取名Edward,右边的叫Jacob。

浩然到现在都还是不知道这两个名字啊川是从哪取来的-其实他也只听得懂音而已,根本不会拼-就啊川无聊的时候会问:“诶,Edward最近过得怎样?”

然后浩然就会被他逗笑:“……白痴哦……”,酒窝就露出来了,然后啊川就会故意对它说“嗨!”。

浩然想着啊川的举动、笑着照镜子的时候,突然间从镜子里看,到浴室门口站着一个陌身的脸孔、而且带着浓烈的妖气。他惊恐地转身,本能地向陌生人“唰、唰、唰”连出了快绝三拳。

“呃……”

那来犯的老人非但没被浩然的“AK重拳”击中;在少年出拳牵动腹部伤势,痛得让身形停滞的一瞬间,他一指戳在浩然内伤兼瘀血的腹肌上。

“唔……”

老人的指劲加上原本就有的伤势,让浩然痛得就好像有柄剑刺进了他的身体里一样;他向后退一步,却一点也没躲开那只手指。

“怎么,忍成这样,不敢出声吗?”

老人手指刻意转呀转地,好像在拿螺丝起子开锁一样;但浩然只觉得有人用剑在他体内绞。他右手伸过去抓着老人的手指、却半点也挪不开它,另一只手撑在洗脸台上、才不会痛得倒下-因为他怕吵醒啊川,而很显然的,老人也发现了这点。

这名老人就是之前藏身校长室楼下的境正上人;他一轮行功完毕,功力回复了一部分,却还是不敢直接用曼陀罗练功,想要重新布置曼陀罗,却苦于楼上的仙武少年不见了。

境正之前在楼下,虽然入定疗伤,为了安全起见仍让五感尚存;因此听得楼上的互动,知道浩然(他还不知道浩然的名字)身负金相仙法、还有正在形成的内丹,功底不俗,却又内力尽失、还被殴成重伤任人摆布。这可以说是万分难得的练功替身,正好可以用来把益凯两人炼化、顺便替曼陀罗开光。

由于浩然算是被迫在淫欲曼陀罗上修练,虽然他没有真的配合去增进妖法,但身上还是会留下性力密宗特有的感应;照理说境正上人可以透过这层感应第一时间找到他-但他却苦寻不着。

他哪里料得到,浩然为了讨好死党耀川,发动了丁甲之术,让自己的身体暂时回复到最佳状态,连带的曼陀罗妖气留下的感应也就消失了。一直到方才他功力耗尽、打回原形后,感应才重新连上,境正上人也就马上赶了过来。

境正之前在校长室下面只听到个大概,没听出原来自己身后门外床上的那名小伙子,就是浩然心底最挂念的人。只是捕捉到浩然刚才担心地往门外偷瞄的神情、同时又发现他刻意地压低声音;便猜到他不想惊醒床上之人。

境正上人功力没恢复太多,所以将内力聚在指上发出;也因此,他更把握住机会、利用浩然的伤势和他的强忍不敢反击。他把几乎全部功力汇集在指尖、以“怛特罗梵功”的“细印”发动,由粗收细、直钻入少年坚硬但瘀黑的腹肌。

“呃……唔……”

浩然忍不住连退了几步,跌坐在浴缸边缘上,左手改撑著墙面,才让身体不至于摔进浴缸里。钻体而入的指劲让他痛得脸部表情扭曲、都快要翻白眼了,却还是强忍着把呻吟声压到最小。

其实说不定耀川醒来还能想办法求救;但浩然根本不敢拿啊川来冒这个险。“唔…呕……”地一声,浩然终于被累积的指劲重创、内伤复发、吐了一口鲜血。吐血后的浩然脸色发白,变得非常虚弱;但境正上人刚回复的内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决定再压低少年的体力以利于掳走。

帅气的大一新人、帅气的结实拳士,帅气的吐血、热血流在他帅气的发达胸肌上;境正沾著鲜血,默念咒语在少年坦露的胸肌和八块腹肌上画下梵字符文。浩然还来不及猜测符文的用途,就被境正按低上半身、露出了菊洞、被沾著血的手指插了进去。

后庭的搔动持续加强,在浴室里光溜溜地扭来扭去,浩然很害怕自己会不小心发出声音来,不论是被搞到叫出来,还是重心不稳、手滑跌下去。

浩然有点舍不得的向浴室门外看了一下,没想到又要和啊川分开,他明天醒来一定会很难过……但浩然已下定决心,他用头顶着墙壁,两手空出来大力轮轰自己腹肌上的伤处。

“呕!”

肌肉结实的热血少年,被人用手指抠进屁眼,弄到肉棒都要翘起来了;两手空出来却是要反击,而是把自己殴打到再次吐血。他心想,对方要的只是自己吧,这样,啊川应该就没事了吧……

吐血后浩然脸色更差;境正看准了他已失去了行动能力,就放手让他站起。果不其然,少年一起身,血液一时冲不上大脑、失血加上牵动了伤势,两眼一黑就这么昏了过去。

就这样,肌肉结实、全身赤里的拳击少年,向前晕倒在老淫僧的怀里;境正看在他这么配合的份上,也就放过了那无关紧要的室友,单肩背起少年,化作一道微芒而去。

罗刹行宫里的人工湖畔;两三个谪星门徒还在逗弄著看起来还有些余力的特武警员,其余的门人则在一旁拉椅子看戏,有几人开局,赌看是哪一个篱笆前的小队长会先没力放弃、让他的队员们落湖受难,其他人则落注押宝、在一旁交头接耳、边说边笑地分析讨论著。

“砰!”的一声轰然巨响;湖畔不远处一片冰墙应声炸开、巨大的厚冰迸裂四飞;虽然没砸伤什么人,却把全场的目光全吸聚了过去。从冰墙的破洞里,走出了一个全身泛著金光的男子,那便是特武警员们的信仰和救星-张益纬。

益纬回复功力的速度显然比谪星预估得还快,他在外出和战天元帅讨论后续战局的谪星尚未回来之时,就几乎让功力回复到完全状态;谪星事前还怕他疗伤太慢、还提供他补品和场地,看来是大大失算了。

益纬和谪星的条款里,可没有不准他主动解救队友的这一条;他看到队员们被如此凌虐,愤而祭起“天龙金身”往人工湖冲去。湖畔的谪星门人大多没见识过益纬的功力,只看过师尊将重伤的他一掌击倒;一见益纬冲向这边,纷纷不知好歹的起身叫嚣、出手应战。

益纬在之前几次闭关、消化领悟了更多清闲散人指点的“黄庭经”要义之后,在行功运气、出招变招之际都变得更加流畅;他把柳叶刀、太极拳、伏魔拳法融会交错、劲力收放自如,逐渐往当世高手之列迈进。留守罗刹行宫的只有“谪星七子”中的“天权”、“玉衡”和一众新收弟子,几个错落已被打飞了七半人,变成二子合斗益纬之势。

谪星门下“七子”以北斗七星为名,每年举办比试定排名、从第一名的“天枢”到第七名“瑶光”;只有这七人,能得到门主“谪星”亲自一对一指点“谪星诀”。在黑狱风波之后,还没有到新一次的比试期,所以丧命的“瑶光”之位还没人补上,就算补上了也还来不及修炼,因此实力上够格和益纬一战的,也就只有二子而已。

谪星门成立没几年,“七子”之中的两人合力还差了益纬不小一载。斗了一阵子,两人被益纬以太极劲带得步法凌乱、又被落叶掌刀砍得左支右绌。没多久,玉衡先受了轻伤,接着天权又被重刀砍中,只得退到一旁和一众伤兵远远地怒视益纬。

益纬击退敌人之后,开始着手解救队友;但竹棚几经重压已十分脆弱、交错的竹条也有不少断裂,他来回审视了几遍,发现要从岸上举起竹棚救人的话,很容易反而让另一处断裂、以致有人落水。

队员们个个伤重毫无护身之力,这池水虽浅、只及腰部,但面泛异样银光、显见内藏妖法;没办法之下,益纬运起金身功诀,决定下水,站在水里一个一个把队友的绳索解开救下、送上岸再救下一个。

谪星门人在两位师兄受伤之后,只能缩聚在冰墙前不敢出手;不过早在益纬破墙闯入、大打出手之际,就有人逃开用时机通知了陪同师尊出访的大师兄“天枢”。益纬才救了大约三分之一的队员,谪星门徒的人群之中,就多了几个从冰墙的破洞进入的高手。

天枢一到现场,大步向前,正要招呼众师弟结阵作战;但见一只手斜来横挡在他身前,七子中的“开阳”开口说道:“先不急,待会自然有办法将他擒下。”天枢听言停步,其余门徒见到大师兄这么听这位排行第六的开阳的话,却也都不以为意。

原来谪星门里众所周知,这位“开阳”乃是门主谪星“看上”的小狼狗,花了好些力气软硬兼施才将他收入门下、破格亲手谪星诀、没多久就在去年坐上了“开阳”的第六把交椅。就算是大师兄,在师父眼里也比不上这个“爱人”的地位,天枢也深谙这个道理,对开阳从来不敢摆什么架子。

更何况天枢心想,既然开阳这么说,想必门主又有什么奥秘的制敌手法只告诉他一人知道,天枢知趣的遵命止步,静待开阳待会会变出什么把戏。

益纬和谪星密约的事,除了从一开始就知情的开阳之外,并没有任何第四者知晓;也因此,现场除了开阳,没有人留意到益纬脸上表情正慢慢变得复杂、扭曲-就算发现了,大概也会以为他是搬救队友累了吧。

益纬的“不灭金身”已练至“天龙金身”几乎圆满的境地了,这池里的淫水自然是无法穿透金身、入侵他的功体。但他腰部以下全泡在人工湖里、而且全身赤裸,便不可能阻挡池水从人身上自然存在的洞口灌入;更何况那是他全身上下,唯一因奇特符文,而没被金身气劲覆盖的部位-菊洞。

整个池水的妖力,从后庭的符文源源不绝地输入益纬体内。尤其益纬没有收回内力与之抗衡;他刻意维持十成功力的金身和饱满强健的肌肉状态,好让队员们放心。

他知道再过不久,可能谪星就会闻讯返回,因此在救人之余,要那些稍作休息、恢复了行动力的队员赶紧互相照应、分批撤离此地,交由(看起来)“状态十足”的自己断后。

益纬就这样一直在水里走动。花了一个多小时辛苦地解救了近百人之后,他现在就像一颗金蛋一样,虽然外表是坚硬耀眼的金身蛋壳,但体内已混浊一片、几乎全部都是水相妖气。

因为下半身一直在水里,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少男重要部位的转变-变得很粗大、很直、很硬、有点翘、有点烫、有点受不了……

连被金身包覆的躯体都发生了变化,这正是其体内水相妖术已累积到一定量的证明--就在这个时候,开阳出手了……

赖辰铭,外型俊美阳光,尤其脸蛋英挺干净,结实的身材是刻意练起来的;今年也才十八岁年纪,别人这时候都在为了升大学考试努力,他天天有空上健身房-因为他已经辍学一年多了。

这一切,都要从高一那年寒假说起……不,或许更早一点。

国中的时期得辰铭,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猴样”;瘦瘦小小的身上有些伤疤都说是打球的时候跌倒的,但其实都是被欺负来的。差不多国三的时候,原本会欺负他的学长们就都已经升高中去了;到了国中毕业,更是轻松。他们家有点钱,便利用这个暑假,白天打球、晚上去大厦的健身房练肌肉;没压力又睡得饱,几个月的时间就拔高又长壮了。

没有人想得到国中那个赖辰铭,才两个月不见,竟然变成了大帅哥-连他自己也想不到。都没有恋爱经验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帅到可以把女生“信手拈来”;整个高一上学期,就这么傻傻地暗恋着班上那个长发的21号。

圣诞节的时候,他告白了;想当然,一告白就成功了,他在高中交的朋友--不是那种会欺负他的朋友,而是会围着他转、在心底羡慕他的朋友-一知道他告白成功,就不断瞎起哄地送A片给他、要他赶快“恶补”一下。说什么,暑假结束、情人节就要到了,“要是让女生瞧不起,会一辈子被压在下面”之类的……

光是看片子一定是不够的,但是出去买,又总觉得很危险;再说辰铭不想要十六七岁就成了“会嫖”的那种男人;看他这么苦恼、挨不住他的请托,辰铭的“红粉知己”明萱,半推半就地同意和他一起“增加经验”。

明萱是同校不同班的学姐,是辰铭搭校车的时候认识的,两人家住得很近。明萱肯帮这个忙,辰铭很是感激;毕竟自己除了拜托他,也没其他人可以找。更何况男人嘛,是不是“处”的,女方是看不出来的,但明萱肯开明的不计较自己的处子之身,就很难得。

但他不知道,其实明萱在心底暗恋他已久。明萱虽不算丑,却绝对称不上一个“美”字;她和辰铭不一样,女生比较早熟,在国中的时候不知道倒追过多少学长、学弟都被拒绝。

直到认识了辰铭,她在心里默默地爱慕他,却不敢作非分之想,因为辰铭实在太帅了,她很清楚自己是攀不上人家的。当不成爱人,改当“闺蜜”。两人越来越熟,偶尔辰铭下课会来找自己,有时候是午休来--虽然有时候讲的都是他暗恋别人的心思。

但光是他走进班上,说一句:“明萱学姐在吗?”

那瞬间,班上所有的女生转头看向自己,那种羡慕的眼神、自己还得在事后说“我们只是朋友”的虚荣,就已经让明萱对此无法自拔。

哪怕是被当“教练机”也好,明萱一知道辰铭在担心没经验,就决定把自己的第一次能给他,好像这也是一种光荣一般。

这个寒假,两人做了三次。然后寒假就要结束了、情人节就要来了……

卷八七:阴道厌九一[]

你如果想养头狮子当宠物,照顾他、陪他玩,取代膝下无子的遗憾;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不管那些动保团体、兽医怎么说,“千万别喂他吃生肉!”

在那个寒假之前,明萱一直很满意、也很得意能以辰铭的“红粉知己”自居;但两人第一次的那个下午,一切都变了……

当辰铭羞涩地脱去衬衫,衣服底下的他,从原本的阳光大男孩,变成了耀眼迷人的健壮男人。从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肌肉,鼓起来一颗一颗圆圆的,是一般高中生光打球不会有的尺寸;但是皮肤光滑、薄亮,散发着高中生特有的青春气息。

明萱轻轻抚摸着学弟结实的上身肌肉,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心里却随着滑过腹肌的手指,一波一波地剧烈起伏。在自己掌心的,就是许多女人一辈所追求的;不论是保养节食、化妆打扮,还是念书工作,哪个不是为了有天能得到完美的男人。

明萱把自己的衣裤也脱了,辰铭被女人裸体刺激了感官,不由自主地硬了;对啊,为什么不是我呢?我也能让你硬、我也能满足你,为什么就不是我呢?辰铭也发现了自己的变化,他先是羞怯地有点退缩;却又想到了今天的目的,于是带着点尴尬地把下半身也脱了个精光。

差不多当辰铭才刚把他的下体轻轻放入学姐的阴户时,明萱就已经高潮了;她忍不住发出“嗯~”的声音,两眼目不转睛地直瞧着辰铭结实的身体,微张的樱唇在等待着爱人的轻吻-但辰铭却一直没有靠上来。

辰铭一下一下地用力插入的同时,明萱心底也一句一句地复述著,她要得到这个男人、要让他属于自己的、要让他在和自己做爱时,会自然而然的亲吻上来、甚至是狂烈地拥吻、吻到忘了抽插,然后又干得爽到忘了吻。

这个寒假,两人做了三次。然后寒假就要结束了、情人节就要来了。可恶的情人节,别人的情人节,明萱不甘心;她在心底诅咒著、渴求着、幻想着。终于,这样的负面情绪波动,吸引了某些邪恶的力量。

就在情人节的前一个周六,辰铭应明萱学姐之邀到学校来;没有办活动的大礼堂四处无人,他心想,如果学姐“还想要试一次”的话,离情人节这么近了,他应该要拒绝才行。

等了很久学姐没出现,却来了几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走经过他身边时,二话不说突然把辰铭架了起来。

“你们不要伤害他啦!”这时候,明萱跑了出来,她看起来神情很诡异。

“滚一边去!”其中一个大学生把明萱推开、由另外两名同伙接着。“老实告诉你吧,说要帮你是骗你的,难得找到这样的极品,老子早就把他献给门主了。”大学生这么说着,跟着低头向辰铭身后作了个揖-看来那门主便在少年身后。

“你们三个”那名大学向架住明萱的三人指使道:“把她拉远点奸了、拍下来,看她还敢不敢反抗;记住啊,越脏越好……嘿嘿嘿……”听到他的笑声,明萱的脸都绿了,她先是反射性地向辰铭投以求救的眼神,却又内疚地大力撇过头去、任由歹徒把她架走。

辰铭看这样子,多少猜到了这些人是明萱找来的,不知道她本来是要做什么,但最后似乎被黑吃黑了。他在健身房练得一身肌肉,力气不小;却也不知为何,两手臂给抓住后就再也挣脱不开、只能任人把自己在摄影机前全身扒个精光。他当然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给人从穴道灌入了大量的水相妖气在体内,现在只待那“门主”出手调教。

谪星念动咒语,辰铭体内的妖气开始发作;少年的双手已被释放,但他却丝毫没有逃跑的迹像,因为现在他全身所有的注意力,都莫明地集中在下半身屁眼里的骚动。

那是一种深层的欲望,从菊洞里边大力地召唤着什么;少年似乎知道会有怎样的事发生,他似乎有点恐惧,他在等待、搞不好是期待。辰铭终于感觉到背后“门主”的走近,他可以从DV的屏幕里看到门主的模样、那个掌握住自己一切、前来宰治自己的霸主的模样。

少年永远也忘不了,在镜头里,当自己后洞被门主用手指插入时,那个表情、全身肌肉不自主地出力扭动,察觉到自己被拍下、却又无法抑制地屈辱。就像待会,就要被他插进菊洞的益纬,这名少年武警队长,将在队员面前全裸地、不能自抑地、在阴茎快速充血勃起的同时,受肉欲支配而忘情地发浪、扭动着。

从情人节前的那天开始,不,应该说是再隔天。那天在大礼堂旁边,少年辰铭被几名陌生人,和他们的门主侵犯了。他先是用手指搞得少年全身赤裸地发情狂叫;再用肉棒挺进、在镜头前面把少年干到射精。

辰铭回家哭了一晚,隔天周日的下午,他又来到这大礼堂侧边。他跟自己说对方手上的影片要拿回来;但其实对方也没有约好今天要谈判、他也没有找帮手或报警。

一直到了事发的现场,看到那门主独自一人竟然真的出现了;该怎么办呢?上前谈判吗?出手吗?哭吗?辰铭没有任何动作,因为这时候的他,被摊在眼前的真相吓得动弹不得。

不是两眼前方的那片景像,而是摊在他心底、他心眼前面的赤裸裸地真相:“我为什么要来这里?”的这个答案;再清楚不过了,他的身体带他来这,是因为难以忘怀昨天被干的那种感受。

从那天起,辰铭就成为了谪星的门人,没过多久,深受门主宠爱的他就晋身门内七星之位,改道号为“开阳”。

被益纬解救、撤离中的特武警员,还有约莫六七人。这个时候开阳出手了,开阳念动秘咒,那片冰造湖泊的水面开始不停翻滚,就像是沸腾了一样。益纬之前为了救人,下半身浸在湖里,湖水从他的后庭涌入,从他菊洞里先前复功时被烙上的符箓渗入体内。此时,在湖面翻腾的同时,灌满少年身躯的淫水也同步地发作。

从内部占领了脏腑经脉的水相妖气,反而把型塑金身的仙气隔绝在肌肉表层。益纬的金身虽然还没被破,丹田和神识却已经被妖术给压制住了;他只能不断收敛心神与之对抗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去指挥四肢行动。从外表看来,就是僵在那里、不停盗汗,只能任人宰割。

还没撤走的队员们见状,马上想要上前搭救。然而他们一伙早已被之前吊在湖畔的凌虐伤到连站直都有问题;更何况,方才谪星众门人是受益纬的武艺给逼退,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英武地队长被开阳制伏,一个个放胆走回战场上、把这些重伤的特警队员重新掳获。

益纬体内的水相妖气把金身的仙气阻绝在外;反过来看,不坏金身也把妖气关在体内、无法宣泄出来;被秘咒激化、却又无法扩散的淫水妖气,就像被困在南极坚冰底下、高压液化的天然气一样,就等金身崩溃出一点裂缝,那就是狂裂地喷炸、爆发。

益纬慢慢地承受不住体内的压力,两脚开始发软、不得不跪了下来、最后还无力地向前趴上。开阳见状,走上次去,抬起脚,用左脚大拇趾,对准少年露出的菊洞插了进去。

“呃……”

开阳的水相妖气从益纬后洞的符箓灌入、像走外交通关一样长驱直入,和少年体内的淫水妖气会合、指挥着一同冲撞向少年控制性欲的各个器官、腺体。益纬逐步进入高潮,而且是被敌人用脚指头插著后洞就陷入了高潮;他趴在地上、全身还闪著金身的光芒、努力压抑著却还是不停地扭动。

光是看那一条条起伏的结实背肌就已经十分诱人,许多谪星门人都想要上去把少年翻过来,好好地玩弄他正面那硕大的胸腹肌肉;但此时他们知道益纬是门主特意留给开阳的战利品,所以没人敢上去抢用。

开阳只是用脚趾头不停调教著少年的后庭,既不用手、也不动嘴,更不打算去欣赏益纬正面的结实线条。其实在他心底一直对男体不这么感兴趣。

谪星打从一遇见辰铭就爱不释手,将他收作徒弟后,更是亲自传授水相妖术;有了“门主新宠”的特殊身份,辰铭在谪星门中,既不会被老鸟们欺负调教、也不需要四处找少男少女作采补修炼,所以内心的一点防线一直还守着。

谪星就是喜欢辰铭这种异男的桀傲不逊,所以不以为意,却不知道正因还有这种心防,辰铭每和他做爱炼功一次,就会忧惧、厌恶这样的自己,于是在心底不断地要自己厌恶男人、不停地回想班上那个长发原21号-尽管他几乎已经忘记了她的长相,却越来越相信自己还是深爱着她的。

但即便如此,他的身体却无法离开谪星高超的性爱能力,也无法停止去修炼更高深的水相妖术以带来更多欢愉。他的内心越是乖厉,个性越是阴情不定,意外地却让谪星越爱越深。

“队长!”

一名外号叫“阿国”的特武警员,同时也是小队长,好不容易奋力一个振臂,挣开了架着他的妖徒,冲向队长益纬那边要去解救他。但可惜,在一旁掠阵的天枢立刻将他截住;天枢是谪星门徒里功力最高的,阿国又全身是伤,自然是没两三下就让天枢击溃。

“住手……”益纬大喊

这些特警队员们,从在警局被打倒、调教到现在,一直都是全身赤裸的;天枢左手按在阿国的胸肌上、右手两指直接插入他的后庭、探到了少年的G点,开始释放妖力。

“住、住手……住手……呃呃……呃呃嗯……”

阿国的肤色较深,这是他除了修练火相仙术外,本身从国中开始就是田径队、长年在太阳下训练晒出来的绿故。也因此练出精瘦的身材;他主攻的是短跑,百米和四百,比起跑马拉松的更讲究爆发力;所以全身肌肉结实发达,尤其是八块腹肌和小腿肌。

他现在完全栽在来自后洞的强烈刺激快感上,全身肌肉上满汗水光滑而油亮、紧绷又不住鼓涨,倒在敌人身上、任由天枢的左掌游走爱抚、嘴里发出不知所云的呻吟。

“呃……呜……嗯嗯不……”

就好像有一具制作精良的1:1公仔,火拳艾斯或格雷之类的,衣服被你扒光了之后,斜躺在你身上任你玩弄;但是他的肌肉有弹性、兴奋时体温微微升高、被摸到敏感带还会有剧烈地反应。

天枢将阿国的身体转面向他的队友;然后对着少年大腿内侧新找到的敏感带施发妖术。

“嗯……嗯嗯……”

“喏,你看,在滴了……哇,还牵丝呢……”

身为大学田径队员,和特武警队小队长的少年,在队员面前失去了尊严、被玩弄到不停涌出爱液。滴下的前列腺液不停甩动,除了因为少年勃起的肉棒在亢奋时不自主地跳动外,也因为他的身体反射性地不停向前顶刺。也因为这个向前弓起挺出的动作,让少年发达的小腿肌肉涨成了颗圆球。

看着这一幕,少年们的队长益纬虽然想阻止;本身却也完却无法挣脱-尽管开阳只不过是插了一根脚拇指在他的菊洞里,却已足够制伏住这个肌肉结实的仙武术高手。

而开阳也被这个画面吸引住,几乎忘了运转妖气去调教益纬。正确来说,是那段声音:“喏,你看,在滴了……”

这句话,在那个下午,辰铭第一次遇到谪星和他的徒弟们,第一次被男人侵犯、被羞辱、开始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他当时没留意、事后也不去回想,这时候听到同样的一句话、同样的声音,才勾起了回忆、才知道当时讲这句话的也是天枢;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变得和他们一路……辰铭心里不禁一阵百感杂陈。

“住手!你们门主还和我们有合作协议”

益纬感觉到体内妖气变得缓和许多,他没有回过头、无法察觉到辰铭的异样,只是苦想着办法要解救阿国;不得已,只好搬出之前和谪星协议连手的事-虽然当他出手伤敌救人的时候,就已经算是他主动撕毁的了。

益纬的喊话惊动了开阳,让他从回忆里醒了过来;也许是心境还没平复下来,他有点失神地、语气平淡地,就这么回应着益纬:“那是骗你的。”

“根本就没有要合作的事,他(谪星)想要让我采捕你的功力,又怕你宁死不从;所以假装要合作,就算你不相信,也会假装同意、回复功力来就你的队友。”

“现在跟你讲明也没关系,反正你的经脉脏腑被控制住、真气只能在筋骨表皮里维持那没用的金身、意识又受不住水相妖术的催逼;现在你是想自杀都办不到了。”开阳说完,也就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心情平复下来、想说干脆快点采完功力了事。

于是开阳把益纬翻了过来、让他躺在地上,自己站着抬起他的双脚、将右脚的拇踢插进少年后庭;像是在硬套进过紧的牛仔裤管一样,两手抓着少年双脚用力地拉、右脚拇指同时深深地捅入、撞在少年的前列腺上,同时加强了水相妖术的功力。

“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呃呃!”

就算强悍如益纬也没办法忍受这样的攻势,他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就在益纬射精的同时,他全身罩着的“不坏金身”的金色仙芒同步破碎,金色的细碎光芒受水相妖力逼迫,瞬间收聚在下丹田、随着精液一同被喷了出去。精液还没来得及落在他射精时出力绷紧的结实胸肌上,在空中就被开阳施法给收起了来。

开阳一口气把益纬的精液吞下,趁着他刚射精完还在喘气,从怀里掏出那只刻满符箓的肛塞,又塞进了少年的后庭。自己则就地坐上、行功运气准备消化精液里的水相仙气。

“哦……”“嗯……”“不……”

同一个时间里,被众妖徒再度架住的特武警员们,一个个被贪婪地抚摸调教著;那些功力较弱、伤得较重的,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吟。

队员受辱的哀嚎,让益纬从射完精的虚脱感里打起精神来;他看到此时开阳正在行功关头、天枢离他很近、大家都因为他功力被吸走而没多防备。于是他心里默念口诀,周身玄光一现,发动了“丁甲之术”,化去受伤损功的丁祸、回复十成的功体。

由于丁甲之术毕竟只解一时灾祸,所聚起的功力用多少就会损失多少、全身真气施放完就会打回原形;所以益纬索性将全部真气以不灭金身的心法凝聚浓缩在双掌掌心。

他起身欺向天枢和其他谪星门徒、奋力双掌一拍、登时轰然巨响金光大作,就像平地旱雷一样。所有被闪光照耀的妖徒都同时被震波所伤,天枢更是首当其冲,吐血炸飞出去。

益纬将刚聚起的大半数功力一口气轰出;小队长阿国,和他的一名队员阿荣赶紧冲上前来照应着要和他一同退出此地。众警察正要往这湖畔西侧的园廊走去,带头的三人却在一瞬间感觉在自己撞进一片雾里-或者说,更像是一片雾撞了过来。

大家身在雾中,踏出的双脚意外地凝重,身子就像沉在浓汤中难以移动;益纬心知迷雾之中必然有异,二话不说两拳一前一后向白雾里打去。但他的拳头一深入雾里,手腕便让人给拿住,对方出手又快又准,益纬右手拔不回来也就算了,更糟糕的是他从这份功力猜出了雾里的敌人-谪星回来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怪招可以恢复功力;那好,开阳,你慢点再炼化,先来再吸一轮吧……”谪星对着开阳喊道益纬右手给人锁著,他不退反进、冲上去贴近谪星,左手化拳为指直戳他的心下大穴。

谪星不闪不避,也不还手,就让益纬这一指刺了半分进去,才用护身冰劲将他的手指冻锁在自己的胸肌里:“像你这样佯攻,其实是想逼我错手杀你、给你一个痛快的家伙,我见多了。”

“当然,你要自尽法子还有很多;但你只要一死,我马上就去追那几个刚才逃走的小朋友,你觉得,是他们会来得及逃到我找不着呢?还是我会赶上去把他们通通揪回来呢?”

“……”益纬心下一凛。要是原本一伙人全落在谪星手上,那大家都有拼死的决心,早决定了死不受辱;更何况妖人说话不算话,根本没必要和他打交道。

但现在,百多名弟兄可以逃出生天,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前往警署或同盟会管的路上,那多半走了快要一半。其他谪星门下的高手在方才的仙气爆炸中重伤,只要牵制住谪星、拖到他来不及追上去,只要自己不自尽……甘愿被吸精……甚至,精竭力尽后,失去了反抗能力,多半还会被炼制成性奴……

卷八八:浊乱弄元胞[]

警政署直辖,少年特别武术警备队,在正邪对立的前夕,因为各方修道习武的少年们踊跃加入,而扩大了编组。却在战事白热化之际,被五相魔魁之一的谪星与二僧之一、脱去伪善面具的境正师徒连手制伏。并利用他们掳获了特武队的前队长益纬。

忍辱负重、图谋后变,甚至被开阳施咒吸精后,益纬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重伤谪星门人,要抢救剩下的少年特警队员;却没想到谪星会在此时折返。谪星以在逃队员的安危作要挟,要益纬不准反抗、任由开阳吸精、甚至炼作性奴;益纬投鼠忌器,似乎已没有选择的余地……

“那你把他们也放了。”益纬转头看向剩下在场的六七名队员。

“不!队长,大不了一死!”益纬这么一说,就是屈服于谪星的威胁了,阿国、阿荣和其他队员全都大声疾呼不可。

谪星就是知道这样,他本就有意让部分队员逃走,才放心去开会、没多作设防。要让人有希望,才容易突破心防,这是妖幻之术的入门。

只是他没想到益纬会有办法复功、也没料到特警队员会逃走这么多,现在计划虽然算是得逞,额外的福利却嫌太少……

“你,是用来交换逃走的那些的;他们几个嘛……”谪星环视了一下,勉为其难地走到阿国和阿荣的身边:“就用这两个来交换。”

“你把我们都杀了吧!”在一旁,同样是阿国那小队的李士斌大声咆哮著。

几个谪星门下,功力低微的新进门人,因为原本站得远,所以方才的爆炸伤势也轻很多,现在走了过来,把同是伤兵的在场少年特警给压制住。谪星听到士斌的咆哮,一转瞬就冲过去把他从地上揪起。

“呃……”特警少年全都还是光着身子的,谪星毫不留情地直接将手指插进他的后庭、异常熟练地找到了少年的前列腺。

“嗯…嗯…嗯呃……”G点被顶级的水相妖术“谪星诀”刺激,再硬气的少年也忍不住发出浪叫,全身赤裸的士斌六块腹肌绷得紧紧地,不停前后扭动着、甩著那只完全勃起发红的肉棒,好不淫乱。

士斌的功力比阿国还要弱一点,哪禁得起五魔魁之一的谪星这般调教;谪星只把他当前菜头盘,玩没半分钟就停手、手指按在少年后洞里那块核状突起上、缓缓地施加水相妖气。

士斌才刚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就听见耳边谪星轻声地问到:“喏,现在,你是要一死呢,还是要我继续呢?”

当然是一死……士斌心里这样想,但不知怎么着,他就是说不出来。他的嘴唇一张,从后庭传来阵阵地酥麻,和一波一波的水相妖气就扰乱著大脑,让到喉头的话给卡住了。

就像士斌读高二的时候,在心底偷偷喜欢着死党的女朋友,某次她们男女朋友发生口角,他在中间传话时,女生讲著讲著突然就转身抱着他哭了起来。尽管心里再怎么怎道不对,却就是没办法把她推开……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本性,一个下流的人,明明知道应该要大声求死,却做不到、而且不是因为怕死,是因为……

“还是要我继续”这句话,彷佛从肉穴深处,随着快感和欲求不断地向上爬升,士斌可以感觉到,它爬到了咽喉,把求死的话语给拉了下来、自己再向上、就快要夺口而出了。

那个时候,她倒在自己的胸膛哭,士斌还有印像,自己那时候竟然还默默地把胸肌出力去引诱她;后来她哭累了,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她的双唇随着眼神向上移动,一直到四目相对而视的时候,两个人闭上了眼,亲了……

竟然背着死党,亲了他的女朋友;大概就是像自己这样下流的人,才会想说出“继续搞我屁眼”这样的话语吧?要说了……要说了……

士斌的意志搏斗,其实也就是他体内仙气、妖术的会战;以他和谪星两人功力之悬殊,已经算坚持了很久了。可惜最后邪不胜正,在他即将放弃的那一刻,丹田也随之崩碎,“呜!”地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

热血流过少年光滑方正的胸肌之间、随着六块精实腹肌的线条向下直至跨间。可惜这些精良的配备,没能帮助他们的主人成功对抗邪恶;在下一波妖气攻势后、士斌开口投降之际,妖幻之术就会影响他的大脑、让他成为谪星的性奴、而这一身踢球和习武练出来的肌肉,也将成为谪星和他门人的高级玩物。

谪星的最后并没有再下重手,他抽出手指,一把将士斌推倒在地;少年不论是在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完完全全地被掏空,就像一只被风吹落的旗竿一下向一旁跌去。

还是一样,谪星的主要目标是益纬,他调教士斌,也是为了要让益纬见识自己的手段,如果他敢不从的话,这些招式每个特武队员都得尝过一遍。不过要是把其他人玩得过火,说不定这队长就不顾一切、卯起寻死了;所以除了益纬,差不多再多攻略两个也就够了,谪星决定后,便往小队长阿国那走去。

“还不快走,老婆和小孩都不顾了吗?”益纬看到谪星向阿国走去,便高声喊着、要其他人赶快离开。虽然这么说,等于是牺牲了阿国和阿荣,但总不能所有人都栽在这里。

谪星的目光如炬,他逼近阿国时,少年掩不住出恐惧的眼神、下意识地将大腿靠近;光是这个动作,就足够让他确信大腿内侧是少年特别敏感的部位。关注在这点上,以致于谪星没多留意益纬此时在说什么。

其实益纬的话里有他们队上的暗语,在交战时,如果讲到“小孩”就是指示回同盟会馆报信、“老婆”则是回防警署。益纬这么说,一方面是的确担心是否有人能第一时间回报同盟会馆,另一方面,是要给一个理由,让队员得以奉命逃离此地。

经过这几日的交战和折磨,在场的众人虽不甘心,却也很清楚自己留下来是一点帮助也没有;听到队长益纬提及同盟会馆,心想不如赶快回去搬救兵过来。虽然不舍,却也纷纷拔腿狂奔而去。

话说到浩然被境正上人抓走一事。境正将他带回废校、校长室正下方的办公室里,置于曼陀罗之上,将自己部分的功力灌入少年的丹田,以添加炉火、加速浩然易筋经二转内丹的生成。

境正和金发佬等三人大不相同,他知道怎么夺取初成的内丹,还知道怎么利用浩然的功力来完成水相异宝冥甲-也就是曼陀罗-的魔化浩然的丁甲之术已然失效,现在的他不但因为内丹封闭而毫无功力,被眼镜仔调教数日的筋疲力尽、和饱受金发佬痛殴的腹部重伤,以及方才被境正玩虐的新伤,这时全累加在少年的身上。

一丝不挂的少男拳击手,全身一块块结实累累的肌肉,就这么横陈在魔化过的曼陀罗上,不要说反抗,现在的他就是想起身也办不到、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十分艰难。

要是眼镜仔或金发佬发现他在这间办公室里,那只怕又是另一番光景了;不过境正不想被打扰,特别用几道梵文符图掩去了这空间里的声光气息,要是高手来那或许瞒不住,但转学生三人却是没那个本事识破。

境正本人倒是对少年的青春肉体不感兴趣,他只是想完成曼陀罗的炼化,同时用少年的内丹来疗伤复功而已。为了将浩然的内丹连同功体困锁在曼陀罗之上、以便之后的夺丹行动,他在去抓浩然之前,就先准备了必要的其中一项施法道具。

境正上人取出一只滴管,把红色的液体倒在少年赤裸的上半身,从下体一条红线延申到少男的胸膛、喉结,最后滴了几滴进浩然的嘴里-这就是他刚才在路上袭击一名孕妇所取得的“强取的河车之血”。

“强取的河车之血”是密宗破法的“三秽物”之一,境正用手指醮血,在少年的下腹丹田上个画了一个梵文、同时祷念了一段密咒。

红色的符文上闪耀着异样的光泽,这是因为里面掺了“三秽物”的另一项:“意外流泄的处男遗精”,这对境正来说就更间单了,他只消在路上绕道潜入一户民宅,对少不经事的青少年施个法、让他做段春梦就行了。

但是最后的这一件,却得要浩然的配合,好在浩然虽然伤的这么重,要做到这件事却还是没有困难的;因为这第三样秽物便是“甘于堕落的自体排泄”。

为了避免境正危及耀川,浩然只能听命行事,括约肌、一道透明微微带黄色的尿柱,就这么冲出了他的马眼、流在下腹,和那梵文上的血、精调合在一块。

于是万事俱备,境正便运功催动曼陀罗,同时再出力加速浩然的内丹修炼。浩然感觉到丹田一阵火热、底下曼陀罗又散发出一种会让他全身发疼的气息;但却没有办法挣动半分。他的身体此刻可以说已经不是他的了,只是此间修炼妖法的另一件重要道具。

浩然再度回到曼陀罗之上,在另一个空间里的廷威和益凯二人,便马上感受到藏身洞穴的四周围,魔兽怪物也突然多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的藏身处被发现,只好杀出去另觅生路。

这便是曼陀罗的威能,在其上修炼者(或祭品)的功力,会转化成内部异空间的魔氛和怪物威胁;反过来,在异空间里益凯、廷威二人杀伤的魔物越多,其上的浩然也就会越感到痛苦。

由于有了境正的施法,廷威率先发现,不只是数量上增多,新来的魔兽战力,甚至头脑都变得比之前更好;益凯也注意到了,大概每十只的魔怪,会出现一只比较像人形的进化体。

两人是越打越疲惫,但怪物却越来越强、越来越多;“难道这真的是我们在世上的最后一天吗?”正当廷威感到乏累、开始分神的时候,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让他和益凯精神为之一振的影像-不是什么好事,而是敌人,他们二人和师兄益纬的死敌:河洛客。

不,感觉起来不是河洛客,但是很像……仔细一看,其实他也只是脸形身材像河洛客而已,皮肤很不自然、就连衣着也透著怪异;姑且称之为“伪。河洛客”好了。

而且说也奇怪,自从河洛客出现,各种魔怪就没有再增加、而且原本四窜的魔物也纷纷退开、让出原野上的一块空地来。

“你……”廷威此刻的脑子转得飞快,想整理出点头绪出来:“你是冥甲创造出来的……所以说我们不是在这世界上的某个丛林里,这是冥甲里的世界。”

“很聪明,我就是这个空间,我的任务就是让你们死在这里、然后吸收你们肉体和精神,随着我的主人在曼陀罗外不断帮我补充能量,我可以一直让怪物再生、进化”伪。河洛客好整以暇地解释著自己和这个空间的原理“这个世界里的怪物就是人类的苦难:“痛、伤、怖、欲”;心灵的痛苦、肉体的伤残、对前两者的恐惧,和相映而生的欲求”

“或者像这样……”伪。河洛客低头看着自己微抬起的手掌:“把所有能源一口气进中,集化成高智慧的形态,甚至可以洞察你们的痛苦、恐惧,来选择自己的外貌。”

“坦白的告诉你们,就是要劝你们不必反抗了,我就是你们两个最大的恐惧,除非我的主人不再从外边供应我能源,否则你们是战胜不了我的。”

卷八九:独修一物转羸尪[]

同盟会管里的元劲,差不多同时接获了两个坏消息;首先是那个小兄弟浩然的死党石耀川打过来,说他一大早起来发现浩然失踪了、手机也没带出去,他用浩然的手机播给益凯、廷威和益纬的手机都没人接,所以打给元劲问一下。

另一个是,这时候特武警队的队员赶过来报信(当然是找了件衣裤穿好了才来),说他们全队给谪星抓去、被益纬救了出来,但是逃到一半却发现益纬没逃出来。

他们一伙人先找地方躲起来,因为商量着要不要回去救人,正反两方意见相持不下,闹得有点僵;而且大家都是伤兵,就决定先派人来通知同盟会馆,要救人的话再一起行动。

这个时候,在会馆里主持战局的,虽然说是元劲的师父华生;但由于驻扎在魔界罗煞宫的正道大军总部派人来传达大军最新指示与协调人力、物资,所以现在坐在上坐的,是从总部来的季焕升。

他是盟主季承平的亲哥哥,论功力在长一辈里其实算平庸;但华生和某些会馆前辈不爱争出头,所以平时在同盟会馆里,论讲话的分量,也算得上是第二把手。

“师父,我想带五六个人一同前去救人”元劲征救师父华生的同意,而华生则转头以目光探询季焕升的意见。

现在的战局,已经和大战开打的时候,正邪双方的预设大不相同了。正道抢先进攻让魔界联军措手不及这不消说;按正道大军的规划,进攻魔界的是本队,留守会馆的只是副车,至于特武警队,只是则是同盟会馆的副车。

副车的任务,在于牵制敌人的一翼、试着减损敌人战力;然后输,因为魔兵不止要在战场上付出代价,在战胜后为了接管战场,还会使战力分散。

但现在不论是阴后助宇振镇守警署、控管人界秩序,还是元劲师徒和益纬等人努力击退战天,虽然都是重要的胜利,却反而使得战天把,原本留着要布局统治人界的兵力,集结起来投注在下一波的攻势。同样的道理,如果让战天元帅在损伤不多的情况下撤兵回去魔界,那他在魔界和妖灵兽王、无上教主的兵力一会合,正道在罗煞宫建立起来的防线,就可能会被逼退回来。

同盟大军根据新的局势作了评估,决定分批调一些人力物力回来,索性一口气在下一波的会战里,重创战天元帅;这样可以免除大军的后顾之忧,战长要是拖长了,也才有后援基地。

既然季焕升这次是带着华生守城极需要的人力物资前来,像这样要调派人马出救援任务的事,当然得先问过他的意见。

“那个叫益纬的,已经确定他在谪星手上”季焕升说道:“要救他,就得和谪星开火;这样牺牲太大。”

“可是……”

“更何况,”季焕升无视元劲的插嘴,接下讲下去:“本来警署那边布的就是陷兵之计:谪星击溃了特警队、然后连手境正向妖后开战,战胜了正好让战天削兵去驻守。”

“难道他们辛苦坚守,我们却见死不救吗?”元劲不满地说。

“你以前好像……”季焕升目光锐利地打量着眼前的小伙子“不会这样大声对长辈说话……”

“我知道张益纬和你们一起守城,我们都该感谢你们的辛劳”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战事要以大局为重,张益纬他想必也是清楚的,这不叫见死不救”

华生见现场气氛僵了,起身打了个躬:“元劲还年轻不懂事,不会说话,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人笨了一点欠开导,师兄别跟他计较。”

“我看这样吧”华生接着说:“益纬那边,再看看情况吧;不过特武队逃出来的伤兵,那也都是正道新血,我派些人把他们接过来,在后山同馆理的伤兵一同照料。”

华生的提议,看来季焕升并不反对,毕竟他提到特武队的伤兵里,有着各门各派的新收弟子,要是处理不好,可就全得罪开了……华生看他已默许这第一件事,就接着说“那位名叫浩然的少年,几天前大厅一战、我帮他疗伤时留下了一些传讯法门;想来他的失踪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这孩子倒是个仙武术的好材料,元劲你要是担心,就循着我门仙气的特殊气息去找一找他好了。”

原来华生在帮浩然回复丁甲幻术的时候,就担心他会因冲动再身陷危险,所以暗中下了一道符令。昨天夜里华生有所感应,便知道浩然的确又把丁甲幻术用尽了-当然他不知道浩然当时根本不是遇敌,而是为了满足耀川才用的……

元劲一听,先是有先不服气,不过随即想通师父的用意:自己一但奉命出去救人,那救一个和救两个,又有谁管得着?更何况,他想说不定浩然撞上的敌人就是谪星,那找着他就同时能救走益纬。

季焕升也不是不了解这点,只是他虽然希望留下元劲的战力,但他锋芒太露,在馆内反而有损自己指挥的威信;于是便同意了华生的提议,让元劲领命出去,要是折在谪星的手里,那也是他抗命擅行所致。

时间稍微挪回前晚夜里,浩然被极乐宗妖法锁困在曼陀罗上,他抵抗煎熬的一身仙气,被曼陀罗转化为异界里妖鬼的增生泉源。

廷威和益凯面对杀之不尽、还不断进化的魔怪,越发疲累之余,遇到了这整个空间妖氛的集合体-化身为两人最恨也最怕的仇人,集“痛、伤、怖、欲”于一身的魔物首领,“伪。河洛客”。

不由分说,益凯上前一记伏魔拳“直捣黄龙”作为试探;那个神似河洛客的怪物,果然就像河洛客一样,对于谢逸夫传下的这拳路了如指掌。他斜臂一挡、翻掌一抓,几乎就要把益凯手腕给衔住;益凯预先猜到了这可能的发展,在掌心用仙气画了一张三洞神符“戎夷书”,快被抓住时把拳头打开、引爆符咒成功脱身。

“我是你们恐惧的总合”伪。河洛客这么说:“既然你们害怕这个叫河洛客的会知道你们的招式,那我就会知道。我是胜算十足,你们就不必再作困兽之斗了。”

“是吗?那这招呢?”廷威说完整个人扑到空中、整个人倒翻过来、头下脚上、向下出掌,跟着益凯冲过去,在他底下向上出掌,两人右掌相接,廷威借力弹向魔物、右脚向前踢向敌人门面。

这招不在伪河洛客的预料之内,面对这凌空的一脚,他本能地振臂格挡,没想到这一挡,发现廷威的右腿不带力、原来是虚招,跟着廷威收回右腿、踢出左腿,直取敌人颈间。

这一招既不是伏魔拳,也不是太极拳,而是地板动作“剪刀脚”。廷威、益凯两人败在河洛客手上几次,知道要取胜就不能再倚靠师父所传武功;于是把之前练的合体技“天地玄黄”之中的“地无疆”再改良,融入两人都熟悉的街舞动作以求出奇致胜。

其实“武”和“舞”都讲求对身体反应、肌肉力道、结构力学、吐息和内分泌的掌握,只是思考招式和练习时是为了表演画面、强身健体,还是为了自卫、伤敌之分而已。

伪。河洛客,既然是少年两人的恐惧所化,他们担心的事都可能会发生;那他们相信河洛客不懂的街舞,这魔物自然也就不懂。

只是廷威、益凯两人对腿法的行气、发劲所知和熟练度不够,设计招式时,这“剪刀脚”的招式还是偏向街舞的表演性质,所挟带的力度不足以重创对手。伪。河洛客颈柱中招后,不退反进,祭起河洛客的拿手绝招“魔化柳叶刀”,手刀刀缘妖气凝结,快绝地砍向空中的廷威。

好在两少年把“地无疆”练得熟了,加上两人排练街舞时学了不少鞍马等体操动作;这招“剪刀脚”虽中未成,却有后招。

廷威适才头下脚上向前弹的时候是以右掌借力,同时他的左掌也向下伸去、和益凯的左掌相抵;换脚踢出的同时就把重心从两人的右掌换到左掌。两脚踢完,底下的益凯腰力一扭、左手托著廷威的重心向内一带,廷威顺着收腿的力道,身子就被在空中被扯了一个半圈。这一下,就刚好避开了伪。河洛客的连环三刀。

这半圈余势将尽,益凯扎马振臂,出力把廷威向上顶起,廷威也同步配合向上弹起;有那么一秒半的时间,廷威给撑上去、浮在半空中。而益凯就利用了一瞬间挪步、改桥换马,同时双手交叉,再向上撑住廷威双手时,已经是左手对右手、右掌对左掌了。

伪。河洛客一招不中,向前进击,这正中两人的下怀;益凯交叉的双手奋力扭开,上面的廷威再转半圈,又从侧边踢向敌人太阳穴。那魔物只好匆忙变招格档、被迫退了开来。

魔物退开,廷威从空中落下,和身后的益凯两手交握,像挥动巨锤一样,大力地将他从身后甩向前方接续攻击;同时自己再向前补位,从上方撑住在半空中的益凯的腰部,作他的重心支撑。然后益凯出腿佯攻、再向后翻,廷威从底下窜出放劲偷袭。

就这样,两人一上一下、忽前忽后、或拳或腿,有时倒立有时跃起,把地板动作和武术结合,形成了连续不断的进攻态势,不时击重伪。河洛客,逼得他只能采取守势、不敢冒然抢攻。

如果这个时候把目光转到曼陀罗外,会发现在益凯、廷威两人接连进攻得手的同时,曼陀罗上方动弹不得的浩然显然变得比之前更加痛苦;而在他赤裸身躯的上方,是伺机而动、不时祷念秘咒的境正上人。

境正的目标是要让浩然与凯、威二人双方两败俱伤。最好是到了最后,凯威二人的神识被曼陀罗消灭、精气被吸收;指后浩然伤重濒死,这样就算他的内丹炼成,非有“三秽物”的降咒使他不了曼陀罗,还会因为来不及用内丹疗伤,而只能任由境正夺丹杀人。

因此,境正此时念的咒语,非但不是在折磨浩然,反而是帮他一把、催动曼陀罗的运转,连带对境内的两少年产生无形的压迫。

再看到异世界里的交锋。这几下过招,虽然对手不是真的河洛客,却也让少年两人志气大振,但也因此轻敌了。伪。河洛客毕竟是曼陀罗的产物,曼陀罗可以直接提取两人思想里负面的情绪,因此在方才的交手中,它察觉出来在某两次接招的同时,廷威的心里露出一丝丝的担忧。

这项新招毕竟才初成没多久,加上街舞的许多动作不适合临场对战,所以破绽并不是没有。而其中,廷威最担心的,就是“只要在下面的人踩弓步,那上面的那招就一定是虚招、由下方奔前主攻”这件事。

只要交手的时间不过长、或是攻得对方回不过神来,这样的惯例或许不会被发现;但现在却不同,既然廷威心里担忧了,那伪。河洛客就捕捉得到这个负面情绪,两三次下来,也就发现这个破绽了。

这次是益凯在下方一个弓步,准备配合上面廷威的虚招。但伪。河洛客既然已经知道是虚招,就毫不作避让,直接冲上去、挨完一脚后双手就抢上抓住了廷威在半空中的双脚、然后用力地向两旁一拉,把少年的身影撕成了两半……

卷九十:神长七寸赤如强[]

“啊~~~~啊~~~~啊~~~~~~”

廷威的惨叫钻入了益凯的脑子里,他看着地上躺着的廷威,整个人楞到放空、跌跪在地上。

“啊~~~~啊~~~~啊~~~~~~”

在惨叫声中,益凯的脑袋好不容易整理起来,他刚才好像看到阿威在自己面前让敌人撕成了两半……不,太恐怖了,这一定不是真的……看着地上的阿威虽然不断惨叫,却还整个人完好无缺,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

“啊~~~~啊~~~~啊~~~~~~”廷威仍然不停地哀嚎“他快要死了”开口的是伪。河洛客:“这里是由灵识构成的世界,你们的肉体被曼陀罗收在另一个地方。”他说着,走向前去,把廷威全身上下唯一的那件、用破衣服绑成的短裤给扯了下来、指著少年下腹部的一条黑影-虽然肉体是还在,但看上去却有一道淡淡的裂痕的影子。

“你刚才看到他被撕开了?”他转头看向益凯“他也以为自己被撕开了,所以现在正在感受无尽的痛苦。再过一阵子,这道裂痕完全显影,他就会完全相信自己被撕裂,灵识会毁灭,甚至肉体也会延著这条线裂成两半。”

“啊~~~~啊~~~~啊~~呃~啊~~~~”廷威叫到声音都开始哑了,却仍然停不下来。

不等魔物说完,益凯早就跑过去抱着廷威,他忍不住大哭失声:“不要!救他!我求你!”

“他的大脑现在充斥着“痛”、“伤”、“怖”的感受;要把他们驱逐出去,只有“欲”。”伪。河洛客接着说:“反正对我(曼陀罗)而言,让你们直接死在这,不如先夺取你们的精气……”

怎样都好,就算再过不久还是会死在敌人手上,只要现在能把廷威救回来就好。益凯想着伪。河洛客说的话,想起了昨晚在山洞里发生的事;他把自己下半身的那件破裤也扯掉,和廷威两个人光溜溜地紧紧抱住,准备把自己的男根插入挚友的体内。

无奈益凯如何努力,在这最紧要的关头他的肉棒却硬不起来;伪。河洛客似乎早猜到会如此,他无情地把少年一把推开、自己凑上廷威的下半身,同时撩开长袍、将凶器捅入廷威的两腿间、快速地抽插。只差没说出经典的那句:“闪开,让专业的来!”

“啊~~~~啊~~~~呃…嗯……”

廷威的剧痛感受真的渐渐消退,正确来说是被强烈的肉欲所淹没;他的哀嚎变成来不及掩饰的浪叫、腹部那道裂痕的阴影也渐渐淡去。但却在这个时候,伪。河洛客突然停下动作、退出了他的下体。

“啊啊~~~~啊~~~~呃啊~~~啊~~~~”廷威马上又开始惨叫,益凯见状,着急地看向伪。河洛客,投以求救的眼神,却看到十分诡异的画面。

却见伪。河洛客撕去自己的袍子,露出一根七、八十公分长的惊人巨棒;而且这根肉棒,就在益凯眼前从它的前端上下裂岔、直到底部,然后上下两半再各自膨胀变成两条像原本那样的巨棒。整个过程,就像是目睹了某种无性生殖的自我复制一样。

“啊~~~~啊~~~~呃……”

伪。河洛客再度坐在廷威被打开的两腿间,他把下面的那一根粗长的家伙一塞到少年的菊洞里,廷威的哀嚎马上就减缓了许多。至于较上面的那根,则像水管似地向上弯翘、挺在半空中,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光是要目睹挚友被敌人侵犯,就已经让益凯这个年纪的热血少年难以接受了;但为了救廷威,他甚至得求那魔怪做这肮脏事。现在,已经不只是这样了,他知道,自己得主动上前去,让这头怪物把自己也给奸了……

益凯走了过去,跨跪在廷威的下腹两侧,看着自己眼前的挚友的裸体,不久前两人还用了这样的姿势互相取悦著,但现在……益凯不再多想,他一手扶著那怪物的肉棒,对准自己下身的菊洞,也不管那根异物有多粗、插进去有多痛,就这么毫不犹豫地压低身子坐了下去。

“呃……呃!”

那根怪东西实在太长了,益凯坐不到一半,就被顶到了太深的地方,忍不住反射性地向上弹起,却又马上被身后的魔怪给抓住肩头、用力按回去去。同时那肉棒也主动向里再钻进去,直顶在幽门括约肌上。

“呃唔……呃呃……”

与其说是肉棒,那怪物下面的两条倒更像自己有意识和肌肉的大蛇;益凯可以感觉到它在自己的体内不停得前后钻刺、左右乱扭,甚至是转动、震动。

因为棒体太粗,所以少年后洞里的每一寸肉壁神经全都被贴著、承受着不规律地多元刺激;就算是益凯,也没办法忍受这一切,不时地发出低吭。

“喔喔啊啊呃嗯喔喔喔喔…”

才从生死边缘醒来的廷威就更难自制了,用叫声毫不遮掩地揭露自己的愉悦和狂乱。

既然是“痛、伤、怖、欲”的集合体,伪。河洛客的身上自然也能随时分泌出像之前那种,能让接触者狂乱求欢的巨蛇黏液。他下体那两条巨物,在钻进少年后洞之后,就开始产生这种液体,一方面是为了润滑,一方面是为了催情。不多久,益凯从不舒服的低吭,慢慢转变为不由自主享受的闷哼。

“呃……不……”

身为街舞队的第一帅哥,益凯有着迷人的发达胸肌;不只是大块,也不只是少年独有的光滑紧致,胸口中央恰到好处的肌肉束纹理、侧面饱满厚实的曲线,就连小巧的乳头和乳晕都设置在完美的位置上。

街舞少年的极品胸肌落入敌人的手里,被涂上奇怪的黏液之后,两颗乳首在几秒内就硬直了起来;伪。河洛客只是用手指把它们来回地拨著,少年的下体就卯起来充血,很快就完全勃起成超过二十公分的巨棒。

满身大汗、肌肉撑涨,就像刚高中少年练完街舞、脱光在那边吹风;却给人从身后伸出手来玩弄乳头,兴奋得胸肌紧紧绷起、侧边一条条前锯肌和肋骨交错滚动,八块腹肌也因为后庭被塞满而不自觉出力。

当然,还有那根斜出矗立的巨型肉棒,目测至少二十公分以上、又粗,那是高中生少有的配备、是男人的公敌、女人的至宝。现在因为被人调教、被干,而不停晃动-这么硕大的棒体,不停晃动但仍然向上向前翘起,更加暗示了过人的力度。

“呃……嗯……呃……”

伪。河洛客爱不释手地,不停抚摸着少年光滑而坚硬的上身肌肉,少年细窄的腰身上,一整排八颗凸起的硬实腹肌,微微发热;就像被合上翻面的,圆型鸡蛋糕的烤盘。要论色泽,倒比较像八颗快要烤熟的麦黄色章鱼烧,伪河洛客用满是黏液的手指一颗一颗滑过,感受它们的弹性和温度;像在帮它们刷油一样,让这一整排的腹肌变得更加可口。

“啊啊啊……凯……呃呃……”

这时候廷威已经连意识都恢复过来了,他目睹了挚友被魔物玩弄得无法自拔,挣扎着要起身。

“想要吗?”伪。河洛客发现廷威的举动,当着他的面恣意地撩拨著益凯被黏液催化的敏感部位。

“呃嗯……威……”益凯不由自主地吟叫、扭动。但这时候的他,在乎的不是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有多淫乱;而是廷威的复原还没有完成、他身上那道裂痕的阴影还没有完全消除,不可以这个时候就起来。

不可否认,一丝不挂的益凯陶醉在肉欲里的模样,对廷威来说确实很有吸引力;但现在的益凯,和昨天晚上在山洞里的他并不一样,少了那种快乐的神情、少了那种互相取悦的满足。

“住手!”

“啪!”

在廷威怒吼的同时,天空突然响了一计闷雷;而伪。河洛客就像是被吓到一下,真的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其实这声雷并不是巧合;境正那时候强行夺宝、廷威不肯脱手,他便企图将水相异宝“冥甲”魔化成曼陀罗,但一直到最后都还有一点融入在廷威功体里。也就是因为这样,廷威和益凯才会被卷进曼陀罗的异世界里。

所以这个异世界,其实还有一点点、一个小小的比例是会受廷威控制的;甚至包括伪。河洛客本身也是。只是廷威自己并不知道、也不懂控制的法门;只有在他震怒的时候,才影响了天上的云层。伪。河洛客为了怕这件事重复发生,会让廷威看穿其中的秘密,所以只好先照他的意思停下手来。

伪。河洛客一停手,由于廷威仍然试着要起身,益凯先是向前倾、用双手按住廷威的肩头,将他压倒,然后整个人顺势移到他身上。

四目相对的两名高中少年,由于后洞还不断传来一波波情欲的刺激,昨晚的事一幕幕重现在脑海,他们忍不住亲了起来,苦练街舞操出的肌肉撞著肌肉、体热贴着体热,两人狂热地拥吻著。

“呜……嗯……威……”

两少年在上面吻得难分难舍,因为被插入的律动,两根勃起烫硬的大肉棒,也在下面打得不可开交。

益凯上半身的黏液因为拥抱而沾满了同样赤裸的廷威上身;两人现在光是用胸肌磨蹭对方的胸肌,或是一起用八块腹肌上下夹着两根大热狗不停扭动,就能让彼此陷入高潮,甚至不需要魔物巨根的刺激。

“嗯……唔……嗯……”

在下面的廷威伸手环抱住挚友,用他上臂的二头肌和胸肌出力,大力地把益凯往自己的身上箍紧;至于在上面的益凯,则是腰间、背肌、臀肌和大腿用力,让自己的身体再主动向下挤压。

由于街舞少年的肌肉结实硕大、侧腹又都没有赘肉,这时候如果将目光从益凯纠结光亮的背肌上移开、转到侧边,就会看到一上一下各两排凸起的发烫腹肌,像在作格子松饼一样用力合拢、挤压着中间的两根包馅热狗。

饱受压榨肉棒不但没有被压扁,还在不断地与凸凸的腹肌磨擦之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热,终于,一个奔腾暴涨的感觉,大力地撑顶住对方的腹肌,让两人同时都察觉到了……

“噢~~凯、凯…呃嗯……”“威、我也…呃!”

两名街舞社草几乎同时高潮喷射,在伪。河洛客的施为下,两人这一口气几乎都把所有的库存给狂射了出来。超大量而滚烫的浓稠精液,像掺了奶油的面糊一样,在两个精实少年的身体之间爆浆。

喷炸的力道瞬间塞满硕大腹肌之间的缝隙,有些就钻进“丰”字的腹肌线条向两旁溢出,不只是向下沿着廷威的侧腹肌束流下,还有些挟带着喷射的力道向上飞溅在益凯的窄腰上。

那还只是一小部分,大多数的精液,在一股脑喷出后,是直接冲进四块壮硕胸肌之间;一股灼热流经两个热血少年的胸膛,不分彼此的精华就这样涌出。

少年射完精之后完全虚脱,魔物将益凯从廷威身上翻下、看着两人沾满精液的赤裸身躯;像征著男子气概的喉结、锁骨、胸膛、腹肌、人鱼线、男根,几乎无一不是闪著浊白的珍珠光泽,廷威身上的阴影,对痛楚、创伤的恐惧,在强烈的肉欲下完全被覆灭。益凯这时候还想着可以放手一博、和河洛客再决生死;但在这异空间里被魔物搞到射精,等于是把自身的气血精力给捐弃出去一样,这时候的少年不但完全无力反抗,而且身体反应也更加受魔物所控制。

伪。河洛客毫不留情地疯狂抽插两名少年,他原本上下分开的两条巨物,在刚才抽出合并后,又再度变成左右各一,现在正侵略著并肩躺着的两名街舞少年。本来是龙精虎威的两个年轻人,现在全身赤条条、还一动也不动地任人捅,不说还以为是在夜站让人下药、被“捡尸”回家的玩咖。

“呃呃呃呃……威……”

益凯没两下又给伪。河洛客搞到高潮,心知此次再射精必定会气尽人亡,益凯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原来今天真的是人生的最后一天……他脑中不飞快地涌现各种过往记忆,隐约觉得有什么话是一定要和阿威说的、隐约觉得有点遗憾。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

益凯仅有的力气,是挪过手去、紧握着廷威的手掌,就像在竹林里那次一样;随着不由自主的吭叫,和下体传来一阵涨热,他似乎射了……

似乎,因为后来的事益凯自己也不太清楚、廷威也不太清楚。真要说的话,伪。河洛客也不太清楚……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消失,连带的,这个空间似乎也正在慢慢崩解……

益凯和廷威觉得一眼前一片模糊,再回过神来,先是听到周围有些许打斗的声音,然后定睛一看,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大房间里;要起身的时候,感觉体内功力都回复了,再看自己身上穿的是前几天进到曼陀罗前的衣裤,猜想那伪。河洛客说的没错,之前的一切都是发生在精神世界里。

益凯随即看见,哥哥的新徒弟(其实也算他的徒弟)浩然全身赤裸、奄奄一息地倒在一旁墙角,廷威则发现自己脚边,有块扭曲的剑柄,而地上那张曼陀罗了破损了一角。

原来两人在异世界激战伪。河洛客的同时,元劲已经依独门心法搜寻到了浩然的位置--他人一到飞身现场,急着要救人,就没多搜寻,因此没察觉河洛客就隐身在另一栋楼,而河洛客则是因为忙着复功,无暇顾及门外的事物。

元劲闯入办公室,虽然浩然的内丹只差临门一脚,境正也只好停下手上的工作起身应敌。境正列位“二僧”之一,修为只在元劲的师父华光之上;但他伤势未愈,因此几个过招下来略占下风。

本来境正应该是可以觅机而逃,但他实在是舍不下曼陀罗和浩然的内丹,因此豁尽全力和元劲拼搏;元劲尽管状态十足,却也只够抽出空来把浩然从曼陀罗上踢开、避免他再受魔物影响,他志在救人,当然也更不可能退却。

就在两人将要拿出绝招生死相拼的时候,突然曼陀罗发出撕裂声,图幔的一角突然断开、变化成剑柄,缺口处流泄出一股诡异的气息;那股气息被图幔和剑柄吸收、两物因此扭曲毁坏,剩下的一点点,由于境正对曼陀罗的咒法还在,所以延著咒术沾到了境正身上。

然后两名少年现身。同时境正又和元劲过了几招,却感到体内功力急速流失,甚至不只是功体……;他敢紧往一旁退开、摆出护身架势,把全副精神转向寻找体内崩坏的问题所在。

“原来这个就是……”境正突然顿悟,然后他的脸上满是惊恐……过几秒又目露凶光、一脸愤恨难平……然后面目扭曲、似怨似哀……最后脸色趋于平淡。等他再看向益凯等人的时候,眼神甚至有点和蔼。

事出突然,元劲本来不敢妄动;不过看了刚才境正神色的变化,如果不是他的演技好到该拿奖,那可能(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境正“悟”了,“勘破”了人一辈子最后的生死大关。

“……”境正盘坐着,只是“疑似”面带微笑地看着一众少年,却什么也没说;他本来看到浩然,似乎是有要说些什么,也许是想说声抱歉之类的,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然后随着一阵风过去,他整个人就化了、消失了。

究竟境正是因为某种原因顿悟了,才坐化身死的?还是他因为某种原因而将死,因些才顿悟生死玄关的,元劲无从得知;事后他问了师父,华生也说不肯定,不过后者的可能性较高一些。

大敌意外消失,元劲的难关却还没有渡过……

益凯照顾起一旁的浩然,眼见他身受重伤,又发现他体丹田里的二转内丹将成,便将自己的土相仙术内力灌输进去。应该是要功成圆满的时候,浩然却浑身震动、脸色痛苦不堪;虽然醒了过来,却似乎是痛到醒来的。

元劲这时才过去,用他的无相仙术探查浩然体内的情况;益凯看到元劲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想问他、却又不敢听到答案……

“他的内丹……被妖气污染了”元劲说:“这很奇怪,因为丹田封闭的期间妖气是进不去的”

“嗯……可能和他的丁甲术有关,他在危急的时候动用了丁甲术,让自己回复到结丹前的状态,这样才有功力抗敌。”元劲师徒在同盟会馆多半担任强力后勤,平时救治的人多了,想像力也比较强。

“不对,光是恢复功力,妖气也进不了丹田。”内丹在闭关形成的过程中被污染,这实在太罕见了,元劲忍不住去推敲:“嗯,我有感觉到一股水相仙气,可能是他回复功力之后,接受了别人的疗伤,纳水相仙气入丹田”

“结果本来积在他身体里的水相妖气就偷渡进去,然后火相妖气也是-对!就是这样,因为他用了丁甲术、表面上状态复原,所以没察觉到自己身上有妖气。”

浩然这个时候痛苦万分、无法言语,但却听得见元劲所说的话;他这个时候也猜到,可能是啊川在和自己做那个的时候,无意间把水相仙术输给了自己,等于是在“双修”,大概啊川自己也不知情。

“他现在身体里又是妖气、又是境正上人的性力梵功;光是要驱除这些就得花不少时间。”元劲说:“问题是,他的内丹转眼就功成,被污染过的内丹功成之后,要是和他体内这些妖邪功力相呼应,那可能会魔化。”

“那……要怎么办”廷威着急地问着。

元劲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头看向益凯。益凯本身就是修练易筋经的,但他心里只想得到一种可能;他和元劲的眼神一对上,就知道那代表只剩这条路可走。

“在丹成之前毁掉它。”益凯微微地低下头去,避开浩然和廷威的视线:“丹毁炉碎、气血逆行……”

“那不就……”廷威知道这样的后果

“伤六腑、涸八脉,从此不能再习武,而且会很多病痛……”

突然间,元劲的左手被紧紧握了一下,是浩然握的;浩然带着痛苦的表情看着他,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像是在说“就这么办吧……”。

卷九一:百脉鼎沸驰[]

谪星放走了少年特警队员,只留下益纬、小队长阿国和队员阿荣三人;为了取信于益纬,他门下的徒弟们也都留在湖畔,以证明没人尾随逃离的警员们。他看到警察们逃出宫后,也不多说废话,就往阿国的方向走去。

才刚被天枢调教过,阿国见到谪星走来下意识地并紧双腿;这举动反而让谪星一眼就瞧出少年的敏感部位所在,他右手只运上谪星诀第四层“摩星诀”的功力,就伸下手去,抚摸着阿国的大腿内侧,把妖术真气化作水珠覆盖、涂抹上去。

“唔……嗯……”

阿国,麦尚国的功力比起谪星门下北斗七星最末的瑶光都还略逊一点点,谪星手上的“摩星诀”才抹到第二下,他的意志就濒临崩溃、忍不住发出声来。他的队员陆正荣在一旁看到,跨三步上前来一把推开了谪星。

之前天枢调教阿国时,阿荣就一直想要上前阻止,只是当时他们所有人都被谪星的门徒所压制住、动弹不得;现在又看到谪星对自己的小队长出手,阿荣凭着莫名的义勇,竟然也不管对方身份和功力,就像小混混要干架一样,冲上去朝着谪星肩头一把推下去。

谪星被推开,先是意外地楞了一下,但接着他并没有生气,倒像是跟熟人闲聊一下说着:“你来了正好,来,你来搞他,我还得忙着搞你们队长”说着转身走向益纬-这下换阿荣楞住了。

“快啊,摸他大腿内侧那边……”谪星还一派自然的催促着“……谁要啊!你作梦啊!”阿荣回呛道。

这边厢,谪星已经走到益纬身后,把他的双手向后绑起,然后熟练地掰开少年的臀瓣、将自己的男根挺入。益纬为了让队员能平安脱困,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上半身被谪星向上扳直,在插入的过程中,益纬反射性地在众人面前崩紧了八块腹肌、同时扭过头去,看起来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其实在享受。

“练成金身的人肌肉还真是硬啊……”

刚才开阳还需要用湖水里的咒力加成,现在谪星的巨根一捅入,水相妖气从后庭直灌丹田、脏腑,益纬的金身功力随即就被水相妖术逼到筋骨表层,让他本来就出力撑大的硕大的胸肌、结实的臂肌、八块暴涨的腹肌显得更加光滑坚硬。

“来,再加把劲……”

“呃……呃……呃……”

益纬每被大力的干一下,全身就忍不住再出力一下,喉头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吭,倒像是真的在配合谪星的要求一样。

谪星听到了阿荣的回呛,应该说,他故意让对方呛回来的;他一手抱住益纬赤里的上身、另一手运起顶层“谪星诀”十成功力,伸向前去抓住少男的命根子快速掳动。

“不要……恩恩…呃……可恶……”

强烈的欲火直冲脑门,益纬很明显知道自己招架不住;他的结实的身躯不规律地扭动、双手无意义地挥舞。这样下去,要、要射了……

“你快点弄他”谪星在关键时刻停下手来:“你弄他,让大家看得爽了,我就不搞你们队长这根”

眼看益纬是抵挡不住谪星十成功力的进攻;一但队长射精、被吸功之后,谪星立马就会追向才刚逃离的其他弟兄。这阿荣也知道,但他心里就是不能允许自己向小队长下手,因为……

队长益纬都能牺牲他自己了,自己又为何不能;眼见阿荣还在犹豫,阿国自己走了过去、抓起阿荣的手往自己的大腿内侧摸去。阿国的举动让阿荣吃了一惊,他看着阿国的脸,又看了看谪星;为什么?为什么是自己呢?难道是…难道是自己被看穿了吗?阿荣看着谪星,心里不断涌现出疑问,而疑问又变成肯定,竟然是因为被敌人给看穿了才敢确定的……果然,是Gay吧?

正荣个头不高,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算是个小帅哥,却虽然有交过女朋友却还是个处男,而且很重视朋友;但这并不奇怪,至少他自己不觉得奇怪。他和宇振从小就是邻居,两人常常在公寓天台的篮球架上练球。

自从上了高中,宇振加入了少年特武警队、还拜益纬为师,正荣上去练球的时候,就常常看到宇振脱光上衣在练功。因为他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也不想要当同性恋,越是发现自己喜欢看宇振练功,就越要否定这点;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开始交女朋友。

交女朋友、跟女朋友出去玩(如果没和宇振约好的话),手也牵过了、嘴也亲过了,正荣越是觉得自己根本不是喜欢男生的,就越放心让自己积极地和宇振互动-最后他也加入了特武警队。

是由宇振亲自教他仙武术的,正荣加入的时候,宇振已经是小队长了,不过因为宇振还没有出师,所以只是挑了广传的金钟罩武功教他,而不是“成佛道士”的独门武功、佛道融合的“不灭金身”。

加入特警队之后,陪女朋友的时间变少了,虽然有这么帅的一个男朋友让人很难割舍,但名存实亡的关系维持了半年左右,正荣的女友也就让人追走了。这时候的他,认真投入在练功和队上的攻防队形排练里,又有升学压力,连篮球都少打了;后来宇振代理队长,事务繁忙,两人的互动也就少了很多。

更何况,正荣自己从小喜欢打篮球,身材很好,腹肌、臂肌该有的一样也没少;自从跟着宇振练功之后,肌肉越来越大块、线条也变得更紧实。自己看自己的身体,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按理说没道理去喜欢别人身上那些、自己也有的东西。

这么想,似乎也很有道理,自己其实只是羡慕,或单纯想找朋友吧?后来正荣也就慢慢放下了那些奇怪的疑虑。

一直到最近,宇振正式成为队长,而自己的小队来了一个修练火相仙武术的田径好手麦尚国当队长。不得不说,阿国因为常年练跑的关系,胸腹肌肉、肩头三角肌和小腿肌肉真的非常大颗,而且田径人习惯了脱上衣练习,就连他理的小平头看起来都很阳光有劲。

正荣第一时间就被阿国吸引住了,那种想要靠近他的感觉,比当初对宇振的时候还要强烈;谈过了一场失败的恋爱,这次他没这么容易再瞒过自己了。

“我对阿国队长…有意思吗?”

这个问题,这几个月来他不知道问过自己几十次了,带着这个心病,让他和阿国的互动一直不太好,甚至阿国有一度觉得他是一个“脾气很难搞”的队员。

似乎是一个不太好的习惯,差不多这个时候,正荣又去向一个女生告白、两人开始交往了。但这个习惯,却又不能算“坏习惯”--相信自己喜欢女生,让正荣和阿国的互动的确变得自然很多;他本来就很好相处、很重朋友,两人身形和年纪又都相近,没多久,彼此就变成在队上最有话聊、最容易找在一起的朋友。

为什么要挑我呢?刚才谪星点名要正荣和阿国留下,其实他只是挑选外伤较轻的人而已;但这个无心的举动,却正戳重了正荣心里的那块疙瘩--“被看穿了……他一定是发现了我对男生有意思……原来我…真的是同性恋……”

“嗯……”

阿国抓着正荣的手,触动自己大腿内侧的“摩星诀”,被强烈的快感搔着他的意志,搔到最后意志和体力一起溃败,不自禁哼了出来的同时,双腿也向下一软、身体微微向后倒-阿荣看到,连忙从后面抱住他。

这一抱,尴尬了。

原来阿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硬了……

他们两体型上差不多,都是快170的身高、六十公斤出头。阿国向后躺在正荣身上的瞬间、后者上前扶抱的时候,正荣勃起后十七公分的肉棒,也就这么直直戳在,短跑选手充满弹力的翘臀上,还顺势往股沟滑了一段。

“……”

这一下,让阿荣羞愧地把手抽回来、呆站在那,这时候,就连讲一声“对不起”都显得太过羞耻……更何况,之前留意队上的人在聊天、开玩笑的时候,正荣发现阿国其实很讨厌同性恋。

这也是正荣不愿意对自己承认心意的原因。要是自己真的喜欢男生、真的对小队长有意思;那要嘛自己就会变成一个让他讨厌的Gay,要嘛就会变成偷偷哈他的身体的变态……

正荣尴尬地站在身后,但阿国却快速地从身后再把他的右手抓向前来抚摸自己大腿内侧的敏感带;他不知道正荣心里想的这么多,只道方才众队员都让谪星门人调教了这么久,勃起也是正常的。

但被男生从后面戳中的感觉,确实让阿国心里一阵反感;只是现在大局为重,而且阿荣也不是故意的。反感和尴尬,让两少年原本因性兴奋充血的阴茎稍稍地软了一点,却又因为再一次的抚摸,两人的身体又再次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阿国再度透过正荣的手,让自己被“摩星诀”攻陷,他的注意力和体力都被大腿内侧的快感掠夺走,整个人又渐渐站不稳;站在他身后的正荣,赶紧把阿国环住在怀中、撑住他,左手掌也自然而然地贴在阿国那令他着迷的超结实腹肌上。

正荣可以听见自己夸张的心跳、可以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血液灌入涨起的肉棒,可以察觉自己在阿国腹肌上的双手,忍不住地微微出力在感受、在享受它们的温度、硬度、大小。他在心里小小声地辱骂着自己,却控制不住双手、控制不住内心里对这种快感的依恋。

“对不起……我……”说出这句话,就等于是承认了。

阿国这时候也懂了,这下他的混乱了起来;背后被男人戳的触感还是这么的恶心,但是他却没办法让自己厌恶阿荣,毕竟他是自己这么好的朋友……可是他竟然是……Gay--阿国也意识到,自己在心里回避了“死Gay”这个词。

说起来,正荣一直对自己也没有非分之举,刚才也是自己主动拉他来摸自己的……可是一想到竟然有个男人在肖想自己-不,不要用“肖想”这样的词,阿荣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很恶心……但是,自己现在被摸,也觉得很爽,那自己不是也很恶心吗?

“呃…呃呃…不…”益纬的呼声将阿国拉出紊乱的思绪。

原来谪星光是用干的,就能把益纬干到高潮;在少年喊出“不”这个字时,他全身的肌肉大力地绷紧,但金身的仙气却在此时碎裂,随着滚烫的男精,在跨下不自主向前顶去的同时,从直指向前的粗红肉棒顶端激射而出、射进了等在马眼前方的开阳的口中。

既然门主亲自出手,开阳也就省下功夫,站在一旁等著汲取男精里的真气功力。谪星本身也知道开阳对于男男性交还有点不情愿,但他就是喜欢这样;这样一来,不但自己上开阳的时候更有征服感,也能确保他不会随便找别人交欢。

也就是因此,谪星有意减少开阳在练功时需要交合的次数;所以才花力气安排这个局,要用益纬的金身功力,直接帮开阳练上谪星诀第五层,也就是仅次于自己的“移星诀”。

所以谪星选择亲自出手,像家长帮小孩挤牙膏一样,从后面一下一下干著结实的特武队长、把他的功力如数挤出。

益纬再次被吸取全副功力;射精完,虚弱地向前萎倒。但是这一点时间还不够,他没想到谪星能这么快把自己弄出来,这样不行……

“不会只有这三两下吧?嗯?队长大人?”

谪星发涨的肉棒还插在少男的后庭,他都还没过瘾呢,这怎么行?

“那我要出发去抓人喽?”

其实用不着谪星在那边挖苦,益纬就再运丁甲玄咒,恢复了功体、看向谪星,像是在说:“我还没完呢……”。

但谪星却没有马上再次插抽律动;他先转头看向阿国:“你还挺能撑的嘛……”他当然没察觉到,刚才两人是被厌恶感和愧疚感,搞得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只当阿国的功力比他想得深,竟然能撑得住摩星诀-不过看上去,其实也快差不多了。

“现在条件要改了,你”谪星用目光指向阿荣“像这样干他”

“我不要!”就算是被迫的,正荣也绝对不会去干阿国,绝对不会……

卷九二:于纯阳而得丹阳[]

为了让队友有时间逃回同盟会馆,益凯甘愿被谪星干到射精、连同金身功力,一齐射到开阳的嘴里,成为敌人的补品。同时,他的一名小队长麦尚国,和队员陆正荣也沦为谪星的玩物。

因为少年两人心里各有疙瘩,因此在“摩星诀”的影响下,仍然撑了好一段时间;谪星在准备第二次开干前,对正荣下了一道指令:“现在条件要改了,你,像这样干他。”

“我不要!”就算是被迫的,正荣也绝对不会去干阿国,绝对不会……

他看向阿国,阿国的脸色很难看,他绝对不喜欢这样,但又不能拂了谪星的意。

“你们干我好了……”正荣对谪星说,反正,反正自己是同性恋……

“我干你好了。”说话的是阿国,他似乎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一说完就茫然地站在那里。

正荣也楞了一下,他的确想不到阿国会这么说;不过也对,阿国知道了--自己是同性恋,总有一天是要被干的……他走过去扶著阿国的双肩,像是在安慰或鼓励他做得很好。

正荣一直以来都回避自己的性向,因此他特别排斥看A片A漫这类的东西,现在要做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是要像益纬队长那样,弯下腰打开屁股吗?

阿国看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就把他带到一旁的石桌躺上;他看向谪星,谪星似乎对这样的发展并不排斥,又开始要捅益纬队长了。阿国本身倒是在田径队里和队友分享过不少A片,大概就是爱看A片里女优被男生干、享受那种侵犯女人的感觉,才会这么排斥“被干”和“同性恋”吧……

正荣任由阿国打开自己的双腿,他可以想像得到阿国正在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不,也许是当成人家说的“自慰套”。他转过头去不想看着阿国,他不想让自己喜欢这种感觉、不让阿国看到自己的表情;也许,其实他是不敢看,怕看到的是阿国冷漠的眼神、甚至是对自己的厌恶……

虽然撇过头去,但正荣的表情全写在脸上;阿国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阿国在正荣的两腿间挺进又退出,越抽插心境越是沉重,他想要改变正荣的情绪,却又讲不出话来,但是他越来越不能忍受现在这样。

突然间,正荣感觉到有双手触摸自己的双颊,把自己的头给转了过去,然后,然后阿国的脸快速的贴近。在那一瞬间,正荣还以为阿国打算亲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我…没有讨厌你……大概吧……,但是我喜欢女生”阿国小声地在正荣面前说。

“我是想”看到正荣的脸色变得不这么糟,阿国接着说:“说不定等一下他(谪星)还是会要你那个…干我……,而且说不定……

“总之,我想我先这样,对你;那之后…我不是说之后要,我是指……总之就是之后你再那样对我,那既然是我先对你这样的,也就不会这么恶心了吧……”

“我之后也不会对你怎样的”正荣说,不管有没有搞懂阿国的意思,现在他的心情是好了一点。

“那也不一定啊……”阿国回嘴,但又马上解释“我是说像刚才说,说不定他(谪星)会要求……”

“他要求,我也不会”正荣保证,其实他还是有点低落,但不是因为阿国讨不讨厌自己,而是他自己过不了自己那关……

“那队长和其他队员怎么办?”

“那……总之你同意我才会,你不同意我就不会”

“所以说呀,我就说了,我先干你,这样之后我就会同意了嘛……”阿国觉得正荣没有听懂自己刚才说的话;但这一解释,却又觉得怪怪的……算了……

“你喜欢我吗?”阿国问道。

“……不知道”

正荣总不好直说:“我不知道有没有喜欢你,但我会被你的身体吸引住”吧……

“那你是喜欢男生吗?”阿国又问。

“可能吧……不知道……我也是刚刚才这么想的……”

“是因为我吗?”

“……”

正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这也算默认了吧。不知道怎么接下去的两人,沉默了许久。就连阿国都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个难以收场的问题;但在当下,却又很难不去问……

两名少年的表情是沉默而微妙的,但在谪星的要求下,阿国前后运动的下半身却从没停过;尴尬的气氛和沉重的心结被这么化解开来,取而代之、慢慢占领脑海的,是现在两人肉体互动、触感交流的点点滴滴。

正荣是第一次被人捅入,不知道要放松,而且在阿国面前他显得更拘谨;虽然感觉到下腹不断传来一股充塞感,却仍然紧闭着嘴。而且阿国也没有做润滑,所以他现在其实觉得很痛。

“呃!”正荣终于忍不到大声地吭了一下。

“噢~~”

阿国也是第一次跟人做,而且第一次就被紧紧地挟住;他进出得缓慢,其实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自己也爽到快不行了。他自己也是憋著一口气不敢出声,一听到正荣发出声音,身体就像呼应、一起投降一样,不由自主的跟着吼了出来--但是这样一来,大家就都知道他干得很爽了。

阿国听到自己吼出来的声音,羞愧地低下头,但他已经感觉到那股快感又再度从肉棒慢慢累积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低下头的他,看到正荣的腹肌出力、腰身微微地在颤抖:“会痛吗?”

“不会……”

正荣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皱得紧紧的,而且他一说完头就向后仰去,很明显是勉强忍下了一阵刺痛。

骗人,阿国心里想,但他很感谢正荣的谎言;因为这时候的他,已经渐渐没办法去阻止自己下半身去抽插这个队友兼好朋友,来换取前所未有的愉悦了。但为了减缓正荣的痛楚,阿国想起看过的A片,弯下身子、伸出右手去试着揉转正荣的乳头。

“呃……”

正荣他们这些队员之前被吊在树上的时候,大部分都给谪星门人把玩、调教过;像正荣这样帅、肌肉又结实的少年,当然没有被放过。现在被自己疑似暗恋过的人玩乳头,快感更加一成;虽然一样是吭叫,声线却已经柔合了许多。

“噢~~”

阿国也跟着又叫出来。他不知道,其实越是强忍,最后爆发的声音越大、越是不堪。但也因为这个田径少年实在是累积到很爽、叫得很大声;在他心底深处的潜意识里,便已经慢慢不这么排斥和男生做这种事了。

阿国看得出正荣的表情没有之前痛苦,但似乎还不够;他想到刚才正荣好像主动摸着自己的腹肌,虽然自己是一点都不喜欢被男生这样摸,但现在是自己在干人家,被摸一点好像至少公平一点。

阿国主动抓起正荣的右手,让他抚摸自己因为前后摆动而出力变硬的八块腹肌。这举动让正荣大吃一惊,但更意外的是阿国本人-因为他没想到,这样被摸,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而且是一种强烈的舒服感。

其实是因为方才谪星把“摩星诀”化成水汽、涂在阿国两腿间;正荣在摸那边的时候,右手就把水汽沾上了大半,现在他的右手在抚上阿国超立体的大块腹肌上,两名少年同时被这水相妖气所影响,正荣就再也停不下手。

而阿国,他的腹肌被摸的时候,一股浓烈的欲望不停涌出;不只是让他的大脑陷入欢愉,也让他的下半身更加勤奋。于是越是被摸,少年的腹肌就撑得越大力、下半身也同时抽插地更快速。

正荣在妖术影响下渐渐享受起被捅入的快感,开始用手掌不停地需索著阿国的肌肉力道;他带着妖气的手游移到哪,阿国的快感就跟到哪。两个人都忘了初衷,沉陷在这个互相取悦的循环里。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啊!”

发出声音的是益纬,在两名少年初尝禁果的同时,他们无私的队长又一次被可恶的谪星干到喷射了。

谪星已经摸透了少男身体各部位的敏感度、甚至连“七深、三浅”最能快速累积少男的肉欲都探查得一清二楚了。

益纬自己察觉到,这次坚守的时限又比上一次更短一些;明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但也没办法,只能再祭出一次丁甲术。他的丁甲奇术练到“二丁二甲”,总共可以使用四次;用完之后就会成为谪星的俎上鱼肉,到时候队员们只能自求多福了。

等开阳补食完益纬的精液、益纬用奇术复功后,谪星再度开始进出少男的后庭。这期间两人姿势甚至都没有变,益纬就这样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身后、微弯著上身被从后面干上;谪星则是两手一边扳直少男的身子、一边把玩、调教著已开发和开发中的敏感带,而他巨大的男根,则从头到尾都没有完全抽出来的必要。

谪星动作再开的同时,向一旁的门徒使了个眼色;常配合门主捕获“野味”的几人知趣,就起身向阿国、正荣两人走去。

这边厢两名少年打得正火热,突然被谪星门人硬生生打断、拆散;见到朋友被人架走,不只是正荣,就连阿国也一股脑挣扎着想要冲过去拯救对方、夺回正荣、霸占他。

这时候的两名少年,对水相妖术的抵抗力几乎等于零;这些谪星门人虽然本领低微,七手八脚的,却还是一下子就把两人搞到高潮;然而,尽管两只发烫的肉棒都滴垂著淫液,却还是各自强忍着不射出来。

田径选手绷紧的大块肌肉,又热又涨全落在敌人手中,上面除了汗水,还有被刻意抹上去的、自己刚滴下的前列腺液,看起来十分诱人;可惜附近没有镜子,要不然真该让他本人瞧瞧,一定会觉得这么多年的辛苦练习没有白费。

“呃呃……”

益纬又射了,也再一次施术复功。不过谪星倒是没想到益纬可以复元这么多次。

这时候,各有一名谪星门人,在正荣和阿国的身后,他们的两根手指带着特制的震动指套,伸进少年的肛门里后,找到了直肠壁上突起的圆核区块,用力地按在上面、指后遥控打开了指套的震动功能。

“啊啊啊…呃呃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赤裸的田径少年被施以所谓的“前列腺调教”,而且不是温柔的那种;是被粗暴地、狂烈地抵著前列腺强力地震动。

阿国整个人的意志都被刺激给覆盖,他狂乱地叫着、身体向前大力弓起,全身肌肉夸张地出力扭动,尤其是短跑选手傲人的小腿肌,因为忍不住向上踮著身子,使得小腿肚暴涨成三块、每一块都媲美健美先生的刻意练的那么大。

正荣也被前列腺的刺激搞到失去自制能力。他们两个一丝不挂的结实帅哥,肌肉一块一块硬梆梆的,被周围的歹徒恣意地调教、爽到不能自己。阿国在亢奋之余,觉得有一股温热又酸软的感觉一直在自己下体累积,越来越强、越来越强……

“呃呃啊啊!噢……啊呃……”

一股无法阻止的冲动,阿国射了,在他意识到自己被人家玩屁眼玩到射之前,整个脑子都是不断重复、扩大的“好爽……”。怎么会这样,比刚才干正荣的时候还爽……

不只是阿国,正荣不久后也被搞到射出来;两人都是第一次“前列腺射精”,射完之后都爽到脚软、虚脱地瘫了。

两名少年并排倒在地上,裸露著私密部位,和结实的肌肉线条。在腹肌到大腿之间,挂着一条条刚才由对方射到自己身上的新鲜精液。他们在为刚才那阵筋疲力尽地演出作休息,大口地喘着气,然后珍惜地看着对方。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的,就是被谪星门人炼化成性奴的命运了。

在这一阵混乱之际,益纬又射了一次,谪星把他干到射的时间越来越短;才刚射完再开、益纬又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但是这时候的他,背对着谪星脸上却反而露出了笑意……

“呃……”

“哈哈哈哈你也算很厉害了嘛……”

终于,益纬射出了今天的第五回,谪星在确认他无力再战后,表演了电影里老派坏蛋经典的笑声,然后放手让他虚脱倒下、看向开阳,却收起了笑容。他似乎猜到了发生什么事,又不太肯定;欠身过去关心了一下,却突然“呯!”地一声被一掌轰中向后倒飞。

原来益纬被干射得太快,开阳要将他精液里的仙气纳化利用需要花很久的时间,所以谪星要他先吞下去存着、之后再慢慢炼化。

哪知道益纬可以连续复功四次,开阳体内几乎等于存放了五倍益纬的仙气。益纬本来修为就不俗,乘上五倍之后,竟然就反客为主、对开阳的丹田发挥了清洗的作用。

辰铭本来在内心里就对谪星反感、还保有一丝的正念;这下就像被得道高僧加持灌顶一样,谪星在他心里埋下的阴影被扫去,回复他原本纯真正直的本性。

其实谪星看到他表情有异,有猜到会这样。他本来应该立即出手制伏开阳、或至少转身走人的;但他舍不得、也许他真的爱上了辰铭,不愿意相信事实、或者宁愿相信经过了一年多的相处,辰铭也真的爱上了自己。

但他猜错了,辰铭选择了正义的那一边、也是对他自己有利的那一边。辰铭把握机会击倒了谪星;以他现在的功力说不定可以杀死谪星,但他也没有这么做。

门人之中功力较高的,有些像天枢在方才就被益纬的偷袭攻势重伤难起、有些虽然还有战力,但看到辰铭竟然一掌就击飞谪星,就宁愿装死,也不要强出头。

因此,击倒谪星后,趁着一众门徒陷入混乱,辰铭赶紧扶起益纬、一手一个抓住阿国和正荣逃出罗煞行宫。

卷九三:通易有于玄门[]

话回到浩然内丹将成,但跟据元劲的推论,内丹一成便会被魔化;浩然宁可丹毁也不愿入魔,但这代表的不只是他的功力付诸流水,还包括终身不能习武,甚至会身体虚弱到连拳击也不能再打。

元劲看到事态演变至此,一方面觉得于心不忍、再者又一直觉得浩然与自己算是很有缘,默默地说了句:“事出突然,我想师父也会同意吧……”

元劲师门的“无相仙术”可以融合各相妖、仙、幻术,之所以一直以来低调行事,除了要成为重要后援之外,也是为了避免引来歹徒对此功力的觊觎。

廷威见状,知道他的意思是要传授浩然无相仙术来解围;欣喜过望之于,赶紧带着益凯走到办公室外面护法-毕竟在别人门派传功之时在场旁听,可是江湖上之大忌。

元劲先用自己的功力减缓浩然的痛楚,然后将他扶正坐好、自己坐则盘坐到他正前方,两人四掌相盖平放:“你听好了,老子说: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像,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佛家云: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呃……”浩然犹豫了一下才决定打断元劲:“我听不懂……”

元劲楞了一下,才说道:“好吧……现在反正是有我的真气来帮你建立基础,而且你体内真气旺盛,所以不急着学没关系。心诀的部分改天我再抄给你,你叫你那个小兄弟(指耀川)讲解给你听,要背起来,以后要抽考的。”

“那么我这样说吧,你现在有感觉到我的真气进入你体内了吧……你说说看它和你的真气有什么不同”

“嗯……好像……更细……”浩然试着比喻:“就像我的是砂子,然后你的是面粉这样,好像可以钻进去。”

“是无相,不是更细”元劲纠正:“不过你要说更细,就当它更细吧。”

“不过,说像“水”比较好”元劲继续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所以无相仙法,就是要把五行妖仙术法真气的“相”给去除掉,还归它们的本质。就像你说的“磨得细一点”,就可以去除原本的形状、大小、棱角,变成无孔不入的粉末、甚至是液体”

“现在我的真气已经积在你的丹田旁边了”

“嗯,很温暖”

“以你的说法,就是试着动念行气,把我的这股真气当石磨,去转、去磨,把你丹田里的真气抽出来磨细。”

“要我说,我会用太阳来作比喻,你知道太阳是一颗气体恒星吧?”

浩然点了点头。

“像太阳这样的恒星,本是就是一团气,因为挤压、旋转,所以内部产生一股高热,慢慢地把他的空气烧掉,变成能量。无相仙法的目标,不只是把真气变得像水一样无形无相、无孔不入的元炁;之后还要把元炁炼成一颗元丹。”

“就像易筋炼内丹一样,不过我们这颗比较难练;元丹就像太阳一样,会主动吸聚各种真气,燃烧后化为更纯粹的“生”的能量。而最后至高的境界,是再把能量化为意念,修成“元胎”,有这个修为的人离飞升也就只剩一步之遥了。”

浩然默默听着,他现在正再努力让体内的元炁压缩、旋转,产生一股引力;无相仙法的真气,竟然连结丹闭关中的丹田都能钻进去、把里边的真气一点一点牵引出来。

不只是丹田里的真气要化为无相,那股元炁的引力,也同时会把他体内的妖气、梵功给卷进去;元劲必需精准地调控浩然体内正邪气息的平衡,在必要的时候还要再多过度一点元炁过去加强力道。

浩然行功到关头,心念内敛自省,不知不觉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赤裸的身体也全都布满汗水;汗水凝结,又被真气热力蒸散,又凝结又蒸散,倒是一滴也没有滴下来。

随着元炁越磨越多,浩然现在也开始能像想元劲所说的那种“太阳”的比喻了;他想到以前也和啊川看过那个讲英文、有中文字幕的科学频道,里面有两颗像太阳的星球,说是因为靠得太近,所以其中一颗的气体就慢慢地被另一颗吸了过去。就像现在他体内的元炁,正慢慢地把原本要成为内丹的真气给卷过来一样。

转眼又两三个小时过去,等到浩然功成,元劲疲惫地在一旁打坐;这一下他功力大耗,几乎又退回到“元丹”刚炼成的时候了,得要费一番工夫才能复元。

不过浩然则是大大地赚到了,不但伤好了、学了稀有的“无相仙法”,还直接就这么在体内积累了一股不少的元炁-有一些是元劲输给他的,有一些是他本来的土相、金相功力,还有一些是那些妖气、梵功,也跟着被磨进去、被转化成无相的元炁。

益凯听到里边的动静,知道两人大功告成,和廷威进来查看。这时候元劲检查了一下手机,有会馆那边的未接来电;拨了回去,是好消息-说是益纬他们已经平安回到警署了。元劲把这消息跟益凯他们说,决定先到警署,说不定还有帮得上忙的;然后再和益纬一起回去会馆。

元劲在帮浩然解围的时候,辰铭也正在救治益纬。益纬的二丁二甲全数耗尽,再过不久丁祸就会应报;一个功力被吸尽的少年,要是再承受一次、最多两次功力耗尽的劫难,就会连生命能量也跟着枯竭、神仙难救。

幸运的是,他的真气都累积在辰铭体内。心思被洗净之后,辰铭并不想要贪图这些功力;他把益纬、尚国、正荣三人救出罗煞宫之后,找了一间干枯鱼塭旁的小仓库,先把益纬的部分功力输回他体内,等丁甲术的后遗症发作、又耗尽这些真气后,就再输一次。就这样一次次分批地帮益纬挨过这些劫难。

正荣不敢打扰他们,只是在旁边看。但不知道是体内水相妖气还没清除,还是自己的问题;总之他的眼神就是会不受控制地,往阿国赤裸的身体飘去。待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太糟糕了,所以慢慢地让自己退出这间小屋。

但其实,同样在一旁没事做的阿国,也忍不住一直留意身后正荣的动态;他听到正荣退出去的声意,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向益纬两人说了一句:“我去找衣服…然后连络其他弟兄。”就转身追出去了、在附近较大的一间工作间找到正荣。

正荣听到阿国的脚步声,转头看到他,虽然马上做作镇定,却还是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丝的开心。不过或许就是看到这样的眼神,反而让追过来的阿国退却了,两人尴尬一阵之后,他反而说:“我…还是喜欢女生哦……”。

“哦…”正荣一听,心情瞬间跌到谷底:“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回去之后,我就申请调到别的小队……”

“为什么要!?”

“也对啦,别的小队的人也不见得想要队上有个……Gay……其实就离开也可以啦……”

“你干嘛这样……”阿国没想到自己会把正荣搞得这么难过,自己追过来的时候,不是想要这样的……

阿国也搞不太清楚自己追上来的初衷;这时候,他看向正荣,发现正荣本来在看他;四目一相对,正荣马上就转过头去、一脸愧疚的样子。阿国看到这幕,内心里有一股冲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做,但他走了过去、抱住正荣。

阿国双手手掌轻搭在正荣的腰上,一开始正荣还故作冷漠、不理他,但阿国的双手慢慢向上、移到了前锯肌的上方、还没到腋下,就是胸肌外侧的那个部位。显然在罗煞行宫里的“互动”让阿国知道了这里是正荣的敏感带;他这样轻轻地摸着,就让正荣很有感觉……

“为什么?”正荣语调不再悲愤,但却还是很怕受伤地、缓慢地问:“我不要你同情我……”

“我没有同情你”阿国说:“……我还欠你一次。”

阿国指的是在罗煞宫里,自己主动干正荣的事;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让正荣接受、也让自己接受等下要进行的事。

“那我也不要你还。”正荣语气又变得更冷漠;显然阿国的这个说法发生了反效果。他眉间出力、扁著嘴,大力地把阿国双手推掉、转过身走到一旁去。

阿国冲上前去、又挡在他前面:“那不要还就不要还嘛!”一边说,一边又开始抚摸着正荣赤裸的身子。

管他的……正荣卯起来享受着小队长的爱抚,就算等一下他又要说什么自己喜欢的是女生,就让他说吧,不管了,我要……我要……

两人都才十七八岁,想不出什么好理由;但其实不讲理由,有时候才是最好的理由。正荣兴奋之余也开始抚摸阿国的大腿内侧,和他迷人的腹肌;前者是为了让阿国更爽、后者则是为了自己。

短跑选手全身上下大块的肌肉不只是有弹性而已,而且很硬;但正荣练的是金钟罩的功夫,也不徨多让。两少年本来就一丝不挂,更容易感受到彼此的肌力和热力;被摸到硬起来的两根大屌,也时不时地在半空中交击。

阿国身上还残留着摩星诀,所以没多久就投降、居于被动了;他几次想抢回主导权,却都因为被服务得太爽而放弃,最后只好用说的:“换我帮你……”

“你不是要让我进去吗?”

阿国点点头,就让正荣把他带到墙边的一张木桌上、躺了上去。正荣进入的动作很轻,看起来反而不是为了让自己发泄而动作的;他插入没多久,就用烫硬的肉棒找到了阿国的G点,然后轻轻地一下一下地点着、顶着、压着。

毕竟两人这时候身上都还带着水相妖气、还没发作完或排出;光着欣赏著阿国爽到出力而撑大的全身肌肉线条,就足以让正荣性兴奋了。他还把一只手空出来、帮阿国打手枪;另一只手则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阿国八块腹肌。怎样都好,阿国肯让自己像这样摸着他的肌肉,其实怎样都无所谓了……

“嗯……呃……嗯嗯……”两人都尽量压低声音、以免让不远外仓库里的益纬和辰铭听见。

“呃呃,呃呃……”阿国先忍不住射了。

“噢~”

阿国射的时候全身肌肉出力暴涨地的画面刺激了正荣;加上他射精时臀肌用力一挟、把正荣的肉棒夹得爽到不小心叫了出来……结果正荣忍不住也要射了;他两脚一跕、臀肌挟紧、用力向前一顶。

“啊啊……”

糟了,正荣心想,他来不及拔出来,竟然就这样全射在阿国的后洞里。

这次阿国虽然也是被顶着前列腺,但感觉却舒服很多,射完之后也没有这么强的虚脱感。他等正荣也射完之后起身,正荣看到赶紧对他说:“对不起……”他带着微笑摇摇头。

两个人脸几乎贴著脸,再次四目相对,这时候,这时候……,这时候,两个人的心里都同样千回百转到一团混乱;要不要亲?会不会亲下去?

这事刚才在做的时候也是有想过;阿国想来想去是觉得不要、但又不打算抗拒;正荣是有点想要、却又不敢期待。但真的到了现在这个时机点上,脑袋里却又是一团混乱。

然而,一团混乱的背后,好像有股主旋律在唱着,它现在A段唱完了,然后副歌要来了……亲了!

就好像听到熟悉的歌曲、两个人眼神对上,然后一起在副歌的时候开口唱一样,亲了。这种感觉,其实也挺不赖的……阿国心想。

两个人很简单地亲了一下,然后有点害羞地各自低下头;阿国在另一张木桌上看到几件下渔塭会穿的连身工作服,拿了一件给正荣、自己也穿上,然后再拿两件,要拿回去那间小仓库给队长益纬和那个似乎改邪归正的开阳。两人在工作间里找到电话、打回警署报平安之后、也确认了其他队员全都成功逃到警署或同盟会馆后,就回到仓库。

这时候,益纬的丁甲之劫已经化去了三次、只剩最后关头要应付,整个人也精神很多;他才正和辰铭讲到,希望他等一下顺便帮阿国两人化去他们身上的水相妖术。结果两少年一进来,益纬就发现他们身上的水相妖气似乎消耗了许多-这代表刚才可能发作过了。

益纬和辰铭对看了一见,知道他也发现了;为了怕阿国他们发现什么不对,赶紧假装跟辰铭讲话:“那我们开始吧。”

然后他叫阿国和正荣过来,四人掌掌相对,功体相接;看上去像是阿国他们在帮忙护法,实际上是益纬要趁机检查。他确认了一下,刚才两人体内水相妖气的“发作过程”,既没有污染到两人的功体、也应该没有扭曲他们的心性。

当队长是这样的,底下什么队员都会有;在正道仁义上不能偏离、事情要办好、对朋友要尽心,至于儿女私情,或是男男私情什么的,他不是太在意。只是他也一直以为阿国是极度恐同的那种人……;不过看来,说不定这对他也是一个好的改变。

益纬本来没有要辰铭把全数功力还给他的;不过辰铭坚持助他复功。完毕之后一行四人前往警署,益纬跟众人解释了,谪星出现之后,事情的梗概;当然略过中间被吸功这些不影响什么的小事,不过却特别强调了辰铭最后重创了谪星、救了自己。

当然,他也称赞了阿国和正荣,还说到正荣来队上也很久了,问他要不要试试看独当一面、当个小队长?

正荣被问到这个问题,不自主地看向了阿国。要是他当上小队长,那就一定不会和阿国同一个小队了,要吗?你要我当吗?他在心里这么问。

阿国知道他的想法,但这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更何况也不可能就这么讲出来。他和正荣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

也不知道对望了多久;然后想到周围其他伙伴都在看,有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走出人群。

“不用啦……”

阿国在人群边缘,听到背后传来正荣给益纬的答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轻松很多……

不过其他警察单纯地以为正荣是队员当久了,对小队长有依赖;加上可能比较没自信、所以遇到大事习惯性地征询小队长意见罢了。只有益纬看懂了这个互动,于是他就没多说什么、拍拍正荣的肩头以示鼓励。

境正身死、谪星重伤、河洛客下落不明、阴后改邪归正,而且警署这道防线守住了、可以继续推持人间的秩序。这一系列的改变,使得战天不得不改动他的进攻计划;从原本的第二波大战,改为一系列的小型骚扰战。得等到魔界本营输送过来的大军再次集结,才能再展开重大的攻势。

益纬、益凯、廷威、元劲、浩然众人会合后,和几个特武队的成员一同前往同盟会馆,一进会馆,马上被其他热血青年侠士报以英雄式的迎接,搞得他们都很不好意思。

坐堂主事的季焕升因此不得不论功行赏来提振士气;华生当场提议,在之后的遭遇战让众小将先行休息,由他和会馆里的几位长老来众人疗伤复功、再拿出一些丹药来帮忙提升功力。

于是益纬等人进行短暂的闭关修练;浩然先是陪了耀川几天、等他大学学测考完。这几天里,他独处的时候都忙着背诵;、搞懂啊川帮他翻成白话文的“无相仙法”心诀;后来在元劲的接引下,由华生认可,成为元劲的首徒然后再元劲的陪同下,也一入关和益纬一同修练。

卷九四:不得清澄居[]

虽然华生、元劲都是从小就专一修练无相仙术,但他们倒也很支持浩然向益纬他们学师;这一方面也是因为浩然的脑袋比较不灵光,他们认为浩然要多学多看,才能刺激融会贯通。

更何况,无相仙法,只是一门纯化真气的法门,本身并不带招式,除了取代易筋经的“内丹”之外,并不妨碍修练其他仙武术。

而且以浩然目前的功力,炼成了“无相元炁”,在年轻一辈里已经很不俗,华生认为浩然要停下脚步,透过对仙术和武术的博杂学习,来建立修道的正确思想-总不能老是要靠耀川来翻译才懂得怎么练功……

浩然开始跟着益纬闭关的同时,宇振待完署里的事情也来了;他拿出小芳(阴后)给他的一黄一红两颗舍利子。黄的那颗是有理禅师的,他将它交给了空蝉和尚;至于红的那颗,是境正在入魔前累积的密宗佛学精华,在空蝉和尚的帮助下,滤去了它的密宗属性,保留佛门菩提慈悲的本质。

然后益纬便以这颗舍利子,加上同盟会馆的丹药辅助,和宇振、浩然一同提升不灭金身功力;宇振的天王金身练至熟成、浩然更成功初步练上了进一阶的“大圣金身”。益纬也成功让自己的“天龙金身”精进到八成圆满的境界。

益凯在会馆长老和元劲的帮助下,成功渡过闭锁期、让四转内丹成型,免去了之前那种不愉快体验的风险。元劲本身的功力也比之前有更进一步;他们这路无相仙法的修炼本来就很难辛,就算有进展也是一点一点地培元护丹而已,很少有阶段性的差异。

至于廷威,则意外地得到了来自阴后一对一的切蹉;阴后前来帮忙,是益纬主动提出的,一方面是建立良性的互动,另一方面是,他想趁这个机会让阴后可以接触水相仙武术。以阴后的修为,只要能从廷威的身上有所体验,就有可能慢慢地把自己所修炼的功体由邪转正。

因此,廷威虽然没有奇丹妙药、还损失了神兵;但他的进展却不比其他人慢。除了提升功力,他和益凯也更加勤练两人的合体技;准备将来和仇敌河洛客决一死战。

另外,在闭关之前,益纬请宇振以特武队长的身份,向上级呈报,将辰铭申报为卧底;由他这个前任队长作证,说辰铭是他派去谪星门下的。同时办里归建,让辰铭可以成为队上的一员,先从内勤事务作起、慢慢和队员建立信任感。

这不只是为了得到辰铭这个生力军,也是为了就近保护他、避免谪星找他报仇、或再次计诱他回归谪星门。所以辰铭也接受这个安排,他知道自己之前做了很多不太好的事,要走回正道是需要一点考验。

益纬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宇振和阴后;如果辰铭能够改邪归正、而且适应良好,那等于是把这条路子给走开了;他想,阴后之后也就比较有可能跟着这条路走。

约莫一个月过去,益纬等人都已陆续出关。战天从魔界大本营调来的大军也结集得差不多了,预计这波攻击,就将是决定人间战场由谁称霸的最后、也是最重大的决战。

战天大军终于开到,他环视了同盟会馆的庄园,上次大战倒塌的一些巨石、梁柱、地坑还有大半保持原样;这大概是为了增加入侵者行军的困难度所以故意不复原的。东南西北四方,和四个角落,倒是在这一个月里快速地搭建了八座四、五层楼高的高楼,一楼和基座是岩石,不过上面是木料,大概有防火的涂料吧。战天元帅心想大致不出自己所料,一声令下,大军杀入同盟会馆。

这次的战斗将是一场硬战。有别于上一次同盟会馆大战,同盟军主要以保持实力、吓退敌军为目标;但这次,在第一阵守阵、迎战敌军前锋和主力的,将是胜败的关键。

华生和元劲还是被分配在后勤;无相仙术的医疗效能比木相仙术的“外丹”为了避免卷入战局,季焕升不批准元劲的出战请求。他以“能够提振士气”为由,让益纬等人在园内领军抗敌,至于季焕升自己,则是坐正中堂,专职运筹帷幄。

宇振率领包括阿国他们一共十一、二个小队过来帮手;警署那边,因为预计不会有太大的交火,交由人豪、人杰和阴后负责镇守,这也是因为同盟会管里其实还有许多人无法信任阴的原故。

有一个好消息是,启明复功回来了,他和益纬一起负责前线的防守。不过两个人负责的任务不同,启明因为可以和神兵“飞凤剑”结合,所以专职负责对敌军进行“结构性破坏”--简单来说,就是孤军深入敌军中部,或战或走,打乱魔兵的前进步调,为火线的同盟军争取时间上的优势。

至于益纬,则镇守在最前线的中军,战事一开打,就遭遇上从“人皇”直辖魔都派来援军的“西队长”和“北队长”。两人的实力和无上教的“林护法”、战天军的“海军司令”相当。

虽然益纬现在的修为又比以前更高,一对一要取胜不成问题,但以一敌二却只有用招架的份,有时候还得用金身挨打、慢慢退守-好在他一开始的任务就是要诱敌深入;只要节奏有控制住就好。

益凯和廷威虽然在益纬身边,但却没帮上什么忙,只有利用益凯的爆炸神符偶尔扰敌一下而已;他们另有特别任务,之所以留在益纬身边,就是为了让益纬保护、才可以位处战场中央又保持机动性。

和益纬担当类似任务的还有浩然,他这边对上阵的是虫师,同战场另一个敌人禽师则是被特武警队用化自“分点岁差”的“七星阵”困住。浩然一对一要可以勉强和虫师打平,他和七星阵形成畸角之势,加上宇振作奇兵;他们这边守得比较稳-这也是为了把敌军的军势拉长、同时发挥地形上的区隔作用。

双方厮杀一阵,互有损伤,正道这边占有地利之便,又有密道、又成联防;同盟会馆老一辈的负责第一时间瞬移进出战场,把伤兵出救出、带新人补上空缺。魔兵的消耗相对的较高-这也在战天的意料之中,于是他看差不多时候,再吹战号、让第二只部队进场支持。

就在这个时候,看准了敌军青黄不接的空档,同盟军也不用等什么信号-他们全军的第一个信号,就是战天的号角声-突然,“轰~”的巨响四处传来。

原来这战场上的所有梁木,也就是原本同盟会馆的建筑物,其实都是空心的,内里藏了和益凯三洞神符类似的火相仙术符箓;为的就是要在这关键的大战里一举发挥作用。

益纬在爆炸发声的同时,趁着敌人分神,突然转守为攻,落叶刀法连环三刀“三迭重浪”,三刀完又三刀,集中砍向西、北两名队长。

益纬这招并不是舍身成仁,在他连环施展掌刀真气的同时,四方四角的八座高塔同时射出箭雨,益纬现在正位于战场中央,两队长要应付四面八方而来、挟带仙气的暗箭,一时之间不停被益纬的重刀法逼退。

爆炸变生肘腋、主帅又被仓徨逼退,战场上的魔卒阵形登时大乱。刚进战场的新军不知道该不该退、前线受重伤的又被追击。

本来在战场上和敌人交手的正道生力军们,这时抽出手来,有受伤的先回后院处理伤势、没受伤的多半帮着益纬挟击两名魔队卫队长。不过,本来在益纬身边的益凯和廷威却趁乱用上益凯新炼的“三洞神符-鬼书”消影不见了。

浩然和益纬一样,在爆炸发生的同时,就突然暴起,拿出十成功力攻击虫师;他的看家本领“AK重拳”在无相仙术、大圣金身的加成下,完全压制住对手-但不是把他逼退,而是反过来把他逼向战场深处。

“啊!”地一声惨叫,有别于一般的叫声,是妖术高人临死前妖气爆发、向亲友诉冤的惨叫。断气的是被困在七星阵里的禽师,杀他的是利用神符消影灭踪、混入阵里的益凯、廷威-他们两人今天的身份就是“刺客”。

禽师的临死一吼,其妖气把益凯新学会、仅炼出两张的“鬼书”符箓给破了法;为了抢时效,益凯聚起周身仙气,抓着靠近过来的廷威、宇振,跟着黄光一闪。

第二声暗号,就是益凯两人第一个牺牲者的惨叫;益纬听讯,头也不回地,把北队长丢给其他人应付、全部招式全往站在他左侧(较靠近宇振那边)的西队长身上招呼。

果然不到第二秒的时间,西队长四周黄光流转,突然间出现了益凯等三人。西队长为了接下益纬的掌刀,运起十成功力、每接一刀身形便为之一顿;突然在身边出现三名刺客,回防不及、被三人重招同时轰在身上、颓然倒地。

益凯瞬传十分消耗真气,一击得手后,为了续战力就无法再偷袭第二人了。再加上这个时候,战天决定把第二、第三波的兵力结合-因为第一波死伤太多、使得战场上也空出位置来了;分别由谪星、白云参谋带队,增援北队长和虫师。

第三个暗号,是雾。

魔兵首领的战力激增,已非场上少侠能够制衡的了;季焕升旗号一起,庭园里突然兴起浓浓大雾;这雾是水相仙术高手群的杰作,不是寻常的风能吹散的。场上的众人便利用这个时机间退到箭楼。

“用雾?你们会后悔,哈哈哈哈”谪星狂放地笑着,他的妖气随着声波扩散,反是扩散经过的水滴,全被妖气所控制凝结成冰。

这一下变故季焕之倒没想到,一些撤得慢的正道侠客,这下子全给困在冰里,动弹不得,只能先用真气护住脏腑、心脉。

事出突然,益纬等已经撤出的人,看到自己的队友、或同门师兄弟、或这几个月来的战友被困住,很多都想冲回去救人,但军令却迟迟未下。

季焕升其实已经下了决定--救不了的人不能救;像谪星这样冰封战场,长时间下来对攻方的士气不利,而且魔界联军这次有很多妖灵兽国的火相魔人,他们要是挨不住、死伤太大,谪星将来会很难向火王交待。所以他打算等,牺牲掉一些人,等谪星解冻之后,再把还活着的救回来。

透过秘讯传报的系统,包括益纬、宇振,几个主持分区战场和部队的领队都已经得知这个消息;虽然藏身在不同地方,但他们似乎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对队员隐暪此事,只说还在等本部的命令再一齐行动。

像益纬这样带过部队的,可以了解本部的决议,他不会说这有什么不对;但如果是他,他就做不出这个决定……正当众少侠进退失据、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间,场上的冰岩化为晶尘,快速地飘向正上方集中起来。

飞舞的冰晶不断折射太阳光,映出一道道交错的彩虹,有如极地看到的极光一样炫烂夺目。

“会后悔的是你”

在冰晶集中处,传出一句温柔的话语;谪星听到这个声音,登时脸色大变。原本被冰封的侠士们因为冰量锐减,都连忙运劲挣脱、逃了出来。谪星则如临大敌一般,不敢再发散真气困敌。

原来施术救人的,正是阴后季芝芳;他料想魔军全员集结在同盟会馆,警署这应该没什么事;因为也有点担心宇振的安危,就抽空过来看看。

谪星的妖武术,本来是从前任阴后那偷学出来的,所以和季芝芳系出同源,他真气来冰封战场,阴后就干脆全数回收;谪星一知道是她,心里就大喊不妙。

场边的一众侠士,见到出手救人的竟然是阴后,对于她改邪归正的说法也比之前更信了几成。

“你要和整个魔界为敌,后悔的当然是你”

谪星对阴后呛声,但其实是在壮胆、更是向场上的白云参谋,和主帅战天求援。

“我何必和整个魔界为敌呢?”阴后转头看向远方,放声说给战天元帅听:“他的真气被我所收,此消彼长,现在我远胜过他。”

“我只要谪星,你们不插手,就少了我这个敌人”阴后和谪星有私仇,这是全武林皆知的事,她知道自己这么说,战天一定会接受的。

战天从远处帅帐说出的一句“好!”才刚传到场上,谪星转眼就消失了。阴后笑了一下,她没有要现在就找谪星报仇,只是想逼退他;既然目的达成,她莲步轻顿、腾空而起,伴着晶尘随风而去了。

季焕升倒也不脓包,他量情度势,连忙下令,八座箭楼同时万箭齐发;而且射出的不只是箭,有的上面还绑了小镜子。镜面反射阳光、又反射箭影,让人眼花撩乱、又不敢直视。

眼看魔兵又添死伤;白云参谋心一横:“那换我来造雾!”

白云参谋先重创自己,他吐出的鲜血一和空气接触便散成红雾;场上的一些机关、箭矢、碎镜,一沾上了血雾瞬间就被腐蚀、破坏。他没有全力施为,否则这雾的浓度高起来,甚至可以直接蚀杀在其中的高手。

等白云参谋的红雾散去,战场上的机关可以说被清扫一空;战天亲征、带领着魔兵再度掩杀而至,这意味着战事将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卷九五:群魔鬼精灭形爽[]

战天元帅亲率大军杀至同盟会馆;同时会馆里大多数的战士也涌上战场。绝大多数的人都没去阻挠战天的前进-“主帅战”照旧是在正厅大堂上展开;大伙个自抢占重要地势、拦截涌上的魔卒。

自此,战场可以说是分成两个部分:

大厅上,华生和持着飞凤剑的启明游斗战天元帅;季焕升虽然地位高,但战力却不突出,这时候已退而后院作后勤工作。战天手持魔兵紫虎,战力和战意都十足;几番过招,目前还占着上风。

厅上的另一头,随着战天元帅杀入的,白骨邪医、白云参谋两人,正在力战空禅、空性师兄弟,后两人最近新得了师父的另一颗舍利子,功力有所提升,但和战天军中第二、第三把交椅对阵,也只能算免强撑著而已。

在厅门口,二页、河洛则是合斗益纬、元劲两人;益纬压下杀师之恨,沉住气配合元劲应敌。益纬这时候已经上“天龙金身”,再加上清闲散人所传“黄庭经”的修炼,其罩门已经重塑、非河洛客所能探知的了。

二页和河洛彼此缺乏默契,而且两人有点同病相怜:河洛客之所以错过之前的召集令,是因为他重伤之余,体内谢逸夫的舍利子开始作祟;使得他不得不将之解出体外。功力有了损耗,疗伤就更显得缓慢;之后虽然又将舍利子纳化,但为了避免出差池,他一直不敢豁尽全力。

二页也是,他身上也有从境正那边强取的“红白菩提心”功力;也和河洛一样,明明身怀异宝,却反而有所顾忌、不敢拼尽。

这么一来,虽然功力可能还差一点点,但元劲加上益纬的组合却也成了大厅这边,唯一暂居上风的一道战线。

至于另一部分,是在庄园里的战场上,战场主要是由宇振主持。他从小队长开始,到代理队长,然后人员不断扩充;这阵子统领整个特武队,现在指掌正道联军的青少年军团,也渐渐有大将之风。

不过战场上精彩的,倒不只是行军布阵而已;战事再开没多久,从魔境罗煞宫同盟主力那边派来的援手:天清道人、季承平便已到援。承平没有接下指挥大军的位置,因为他志在扬威-他取代了本来启明的工作,如入无人之境地在魔军阵中杀进杀出、大显身手。

虫师趁乱逃回去养伤,益凯、廷威、浩然本来连手在与魔都的北队长交战、略占上风,却突然被一个功力更高一筹的妖人介入,独立压制住三人,北队长因而得已暂时退下。

与三名少侠对敌的,乃是魔都里,尽次于“人皇”、“人相”的第三把交椅“妖特务”。妖特务原本的工作,顾名思意,是潜伏在魔里,替人皇搜集情报、必要时离间四名魔魁。

有一说当年谪星能顺利杀死前任阴后、夺宝而逃,便是妖特务居中协助;为的就是不想让罗煞宫的势力成长太快、会危及魔都的安全。

毕竟自从前任魔王在几百年前辞世后,“龙息”失踪的消息不径而走,人皇继承人威信大减;现在对四魔魁及其领地已失去直接的控制力了、只是四魔恐怖平衡下的共主而已。

当年罗煞宫声势浩大,便时有传闻,说阴后要和战天元帅连手造反、杀入魔都;所以在谪星得手、罗煞宫重创之后,“人皇是幕后黑手”的说法便不径而走,魔都方面也不加以否认,刻意加深谣言的真实性。

妖特务是人皇手下“妖、仙、幻”三名特务里的头名,其功力大约还胜过白云参谋一成;再加上他五行妖术全都精通,出招神秘莫测,益凯等三人可以说是边招架边逃。

妖特务正要追击,突见右方白光如练,横空流泄而来。天清道人飞跃而至、立在益凯等人身前,他手上一柄古剑;剑身上刻着古字“断瀑”,看似粗糙不光滑,却隐隐发出一股淡淡的白光。

天清回头看了三人一眼,微笑示意了一下;接着将宝剑轻举在胸口、直指朝天、剑尖略引向前。信步一跨、手一扬、一抖,剑芒由白转青,将妖特务直罩在剑势之下。

“命意源头在腰隙……”天清突然唱起歌诀

“变转虚实须留意……”。

天清这柄宝剑虽不是师门祖传,却是高人转赠,以“飞虹断瀑”为名,剑身虽黯淡无光,但当真气贯入时,剑芒会随着不同的振动角度和真气强弱而反射出不同色彩。

“气遍身躯不稍痴……”妖特务的身影一动、天清的剑势便如影随形“静中触动动犹静……”

妖特务总觉得自己身形招式的破绽被对方直指而来,一秒钟也不敢停下、左窜右闯地却都无法逃出剑势的威胁;感受到的压力越来越重。相较之下,天清道人似乎只是将手上的剑左划右摆,他甚至都还没再多跨出一步,就支配了对手的行动。

“因敌变化是神奇……”

不只是益凯、廷威,在场空得出手来的其他正道少侠、甚至还有些魔卒兵长,都忍不住注意到天清高妙的剑法;“势势存心揆用意,刻刻留心在腰间……”

有的人试着背诵歌诀、有的人细观天清的身形,纷纷和自家的武功相印证,希望能学到点什么。

“腹内松静气腾然……”

妖特务眼见自己竟然成了活教材,心底越是气奋,就越冲突不出剑势。

“尾闾中正神贯顶,满身轻利顶头悬……”

“屈伸开合听自由……”天清手上剑芒突然大炽,一瞬间七彩虹光流转、虽然不快,但直奔妖特务而来。这招是天清的成名绝技,也就是这把剑的原名“飞虹断瀑”;本来就被剑影逼得荒乱的妖特务一见此招,下意识地侧过身、往感觉中唯一的生路窜逃。

“呯!”地一声,妖特务中了一拳,原本正要转身飞奔的他被轰得身影倒退,惊觉不妙却已经太晚……

“啊!”地一声,妖特务倒飞回去的身形正撞上来势不快、但威猛绝伦的断瀑剑;这下他知道为什么天清道人能以此剑招广传威名,但已经太迟了……

看着妖特务中招倒地,旁观著或有领悟、或者满怀狐疑。天清最后一招来势不快,而且几乎是他出剑的同时,那名少年就跟着冲上去挥拳;结果妖特务哪里不逃,偏偏要转身去撞在拳头上、再给拳头打飞回去撞在剑尖上,莫非是刚才天清所念的歌诀,给他下了咒?

原本也一脸茫然的浩然,楞了一下,抬头看着天清道人露出了出了敬佩的神情。其实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出拳,本来是因为他听不懂天清在说什么,所以没在听、没在想,只是静静地看-看着妖特务。

多年在拳击场上的经验,让浩然养成了专注于补捉对手细微动作的能力;他没学过什么拳经剑谱,不知道什么“料敌机先”、“敌一动我先动”的道理,只是很习惯地去掌握敌人的一举一动。

对手重心转到右脚,那就是要出左脚,如果膝盖超过脚跟太多,那身形收不回去、这拳就不会是佯攻。浩然也没有去整理,而是本能地、反射地,让自己身体各处肌肉的出力程度,去因应所观察到的敌情,以确保下一步的机动性和进攻成效。

这正合了天清剑诀里“气遍身躯不稍痴,因敌变化是神奇,势势存心揆用意,刻刻留心在腰间,腹内松静气腾然”等精神。

天清剑势神妙,妖特务修为也不弱,他每一次窜逃都充满后招、却又履试履退,怎么也逃不走。浩然在一旁看得入神,他不知不觉间变成站在妖特务的立场,跟着他一起被天清剑势所罩、一起想、一起逃。

一直到天清的最后一剑,天清一动,浩然就猜到了妖特务的下一步--他觉得妖特务这次会成功逃出去。被这个紧张的气势所影响,浩然下意识地冲上前去,往他心里敌人会侧身飞奔的位置击出。

结果妖特务真的逃了过来、真的给他击中了-浩然出招时也没去想,要是他猜错了,就会扑了个空、当众出糗。直到妖特务让天清一剑贯穿,浩然才领悟道,连自己在场边的举动,都让天清给看进眼底、算了进去;他不由得发自心里佩服这位剑术名家。

因此,浩然既不是从歌诀、也不是从天清身上,而是神入了妖特务的一举一动,去体验了天清剑招的奥妙。许多人都知道要“料敌机先”但你的眼睛不够专注在敌人身上,又怎能先他一步料中呢?

后来浩然、同时也是最后妖特务才领会到,天清的绝技“飞虹断瀑”在正邪两道成名,一出即中、中招必杀。但其实厉害的不是这招,而是当敌人的反应完全落入他的掌握之时,他才出这招--可以说,七彩的剑芒向前横飞之时,其实敌人已经算是死了。

天清看了看场上许多旁观的人,最后给了浩然一个赞许的眼神,说道:“你不用剑,但这剑诀你领悟的最多……”

不过天清随即脸色一沉,话锋一转:“唔……去别处帮手吧,别待在这里”--很显然地,有高手到场了。

天清神技杀敌,让刚到场、原本只想在场边掠阵的轻灵师太看见了便横冲入阵、直取天清而来。

这个“轻灵师太”本是修道中人,因为专研木相幻术,而和仙道渐行渐远;步入中年后,反而和当时魔界的后起之秀、也就是今日的无上教主双修,而后结为夫妻-换言之,师太如今也有百来岁了,只是他用木相幻术控制自己身体的生长,所以看起来还是个中年美妇。

约莫五十年前,在一场规模不小的正邪交战之时,师太专心迎战当时的道门高手,却无意间被还是青年的天清道人瞧见了破绽、一剑划去、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伤口并不大,但是从此师太就一直怀疑无上教主在心里嫌他破相。女人一但疑神疑鬼,就日益面目可憎;加上无上教主所炼木相妖术,本身带有催老的负作用,需要童子童女来作修炼,日子久了,教主的恋童癖越来越重、能让他兴奋的年龄越来越低,因此也就真的日渐冷落师太、和她聚少离多、见面就吵。

最后师太一去不返,独自一人在无上教的密林里据山修炼;在她心里,一直还是把这笔账算到天清道人的头上。因此,才一道场,看到天清飞剑杀敌,就恨得牙痒痒,冲上前去要和取她性命。

轻灵师太的功力不下于五大魔魁,论年纪修为,只怕还在天清之上;天清不敢大意,和她在场中各施本领,斗得黄沙滚滚、不见天日。

在天清先杀妖特务、后战轻灵师太的这段时间里,战场上一阵五彩炫烂的玄光飞驰流转;那是同盟会馆少主季承平的“四相仙法”。承平的功力高于同辈,即便是当下的益纬或元劲,也都还略逊一筹;他意在杀敌立威,同时也要破坏敌军的统御系统,因此专杀带兵的,杀了就跑、再杀下一个。

正道的众少侠,有不少人向来就把承平当成偶像,更别提同盟会馆里的成员;承平的出现,和他杀敌如切瓜削果的炫目表现,不只让敌军望之丧胆,也让自己人士气为之大振。

魔兵虽然多,但给承平这样一路杀过去,却也溃散得很凶,战局因此形成了另一种动态的平衡。承平出手利落,招式一出,就已经在搜寻下一个目标了;他一路往魔军深处钻,终于让他看到了当下最大的目标:“撤退中的北队长”

这时候北队长已经离魔军大本营很近了,看到季承平的虹芒,战天军中“陆、海、空”三军司令连忙出阵接应。

本来看到这样的阵仗,应该是要放弃的;但一方面正所谓“艺高人胆大”,但一方面,承平本就有意炫技,他估量著勉强来得及,便鼓尽十成功力,流光一转飞射至北队长身后。

魔都北卫队长感觉到身后杀气,不得不停下脚步、回身一指,竟和正道仙武术的“六阳指”十分相似。

原来当年第一代魔都人皇,身负“龙息”席卷中原时,把当时的仙道典籍带回了魔界;利用他本身的魔能,开发出了各种妖术。在四百多年前,上一次正邪大战爆发,又有许多近代的仙武术传入魔界、多数都被魔都所收藏。

妖术、仙术,是相同脉络、不同方向的发展。比如说木相仙术主“生养”,木相妖术就有“衰老”的后遗症;火相仙术以“神经穴位”为理路,火相妖术就有暴怒等精神上的魔障。

所以这四百年来,魔都的高阶将领,往往会吸纳所得的部分仙武术,虽然其真气本质上是不同的,但招式看起来很像。魔都常年闭锁,就连四大魔魁都不清楚里边的底细;这次因为是正邪大战,魔都像征性地派人前来支援,才让众人慢慢了解到魔都武功的多样化。

这“六阳指”可以说是八指道长“九阳神剑指”的“普罗版”,但其威力也不俗;一般来说,火相仙术要学到一定火候后,才有可能修习这项绝技。北队长急忙之中出指,就是为了让对手感到意外、不知如何对府,只要承平攻势一顿,他就能撤回三军司令的保护圈里。

不过承平早就有意出绝技杀敌,而且他鼓足了真气,就是在等北队长出招;北队长这一招“六阳指”功力不俗,正好证明了他的妖术修为还是以火相为主。

北队长一指向前,承平正对着他,全身彩光妖敛到右手两指间,像挟着什么一样从斜里搭上、架开北队长的指头;北队长突然间觉得,他使出的火相妖术真气全部被“绑架”了。

不是被“吸”走、也不是被化去、也不是被藉力使力;像是拼图上的某个圆头,去对上了适合的凹口,然后整块就被不由自主地连住、然后被取走了;他想起前几天听人说过的,大声惊呼:“四……”

话都还没说完,承平信指往北队长身上一点,北队长整个人瞬间就结了冰、然后便爆碎了;这便是四相仙术中“四相缺火”的“衔枚填海”。

如果北队长不是因为之前的大战损耗太甚,甚至该撤退休息了,还在战场上恋战了一阵子;那承平的功力虽然高他个两三成,却也是断无可能一招便击杀成功的。

承平露了这一手,让赶上来的三军司令停下了脚步、重组战阵要对付他;同时也让在场交战的正邪士兵们,在士气上又有了一番此消彼长。

话说放走浩然之后,眼镜仔变得格外勤于练功;又加上金发佬拜河洛客为师、改学河洛客的功夫,所以他们之前从瑶光身上搜括来“谪星诀第一重:观星诀”和“第二重:参星诀”的心法,就都是他在修炼。因此,他的水相妖武术很快就突破了第一重“观星诀”。

妖修的修练本来就有许多偏门可走。这个月来正邪小规模交火数次;金发佬和眼镜仔照往例前往战场“捡尸”,把伤重不起的魔卒妖兵掳回练功。加上谪星门发生变故,谪星复原之前流失了不少门人,眼镜仔得知后便一个一个去寻来吸取他们的功力。竟然在一个月之内,就让他成功练上了“参星诀”。

从快半年前开始,眼镜仔就一直有一个固定的消遣,就是每个礼拜的都开车到某家新找到的人工洗车行去洗车。这间洗车行因为生意好、工作量大,所以在天气还没变冷之前,都维持着一个良好的习惯-裸上身洗车。

眼镜仔某次经过,看到店里有个小帅哥,看起来并不壮,但腹肌却十分的结实;他之后每周都把车故意弄得很脏、然后去洗,慢慢地不只人名,连他们的午餐、下午茶时间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大部分人去手工洗车,都是车子留在那、人离开忙自己的;但眼镜仔和他们混熟后,说去咖啡厅上网还要花钱买饮料,就留在自己车里用笔电,直到他们洗好。因为眼镜仔来得频繁,加上他人在车里、不用清车内,但他照样会付全套服务的费用;所以大伙渐渐也就接受了。

转学生三人在黑市卖DVD的收入不错,眼镜仔开的是不便宜的跑车,他把车窗全用特殊的隔热纸贴住,从外面看是一片漆黑、连有没有人都看不出来;从里面看出去却几乎透明,只有淡淡地绿色。

他在车内安装了八台高清摄影机头,把少年们裸上身洗车的画面全部录了下来,回去再用软件把淡绿色处理掉,然后剪接。光是这样“纯洗车”画面,在黑市里也是有人出不低的价格购买的;这间店里身材不错的每个人他都拍了一份,不过他的“最爱”却是非卖品。

眼镜仔去这么多次,他知道店里五个大男生的“责任区”,车停在哪个格子里就是某人服务;之前他都故意停得很随机,但今天,他是有备而来、要试试“参星诀”的威力。所以他特别停到了那个小帅哥的格子上,就是那个八块腹肌很大颗的、听说叫李士斌的少年。

这家店的老板吴顺德是士斌的小学兼国中同学;就是那种国中就在“混”,结果念了一间烂高职,还没毕业,家里就出钱让他和开一间洗车行-与其让孩子被其他在混的朋友拉进黑社会,不如把他们一起找来洗车,把一整天的时间花掉、总比混流氓好,也算是一种正当职业。

顺德的爸爸开店也不为了赚钱,所以他们的时薪特别高;就是为了让顺德那些没一技之长的朋友同意来工作,想说等他们长大了、想通了,开始想要学点什么专业的时候,再让他们去职训班、补习班上课。

士斌家住附近,在升高中以前和这个同学非常要好,只是他脑袋比较聪明、混得比较不凶、考运也还不错,所以有间公立高中可以念;顺德从小就知道士斌家里没什么钱,所以也叫他假日的时候过来。两个人虽然高中读不同间,但每周见面,倒也没有变生疏。

在高三的时候,士斌因缘际会遇上了木相仙术的修道高人“海蟾子”;海蟾子收他为徒、传授给他从“上清大洞真经”里化出的仙术武功“上清玄功”。

他本来也想找顺德来练,但他知道顺德悟性不够,而且师父说没有缘分,所以作罢,也就没跟其他人说。正邪大战开打前夕,他的师父海蟾子准备投身主力、攻入魔界,便让他加入特武警队,和其他仙武术少年聚在一起,大伙有个照应。

少年特武警队的工作,会依在校学生的课程和打工作排班;除了例行的团练之外,就只有之前大战开打的时候有强制动员。这次的同盟会馆之役,士斌也有参加,在第一波交锋时-会馆庭院被谪星冰封前,就贡献了相当的战功。

但后来战场被冰封,特武警员们,尤其是像士斌这样,本身修为不算高、真气又已大量消耗的,决定要节省后勤资源;所以提议缩减战阵、集中真气在五、六十名功力较高的人身上,其余的人先退出战局。

他们这些退下来的,多半是回警局待命,不过也有少数像士斌一样,想到时间空了出来,就决定回去打工、或做其他事的人。

卷九六:兵疫水火,更互竞兴[]

正邪交战于同盟会馆;就在天清道人和轻灵师太过招、季承平被元帅帐下“陆、海、空”三名司令围攻,履战履退之际,在大厅上,空性和尚以“拈花指”力战白云参谋。

同一个战圈里,白骨邪医杠上的是空蝉和尚的“四谛拳”;空蝉、空性两师兄弟都熟习“四无量心法”,那是一种透过“予乐、拔苦”来帮助同伴的仙法,两人同时在场,彼此照应的效果更甚强。

白云参谋的修为本来要胜过空性不少;不过他方才在庭院中施放红雾耗损不少,所以一开始反而处于下风。十几回合斗下来,白云参谋身中数指,但他的金相妖术却是“越伤越强”现在局势反而开始有逆转的情形。

白云参谋和空性久斗正酣,他布局已久,每次使出“红云爪”的“雾里看花”这招时,就故意装作因足脚受伤而迟滞。空性临战经验不足,一开始虽有怀疑,但眼见白云越战越勇,要压下他益发困难;终于等到白云又使此招,便决心一拼,不顾防御、全部修为集中在拈花一指、向前白云要害刺去。

白云早有感觉空性在诱他出“雾里看花”,压抑著内心的狂喜,他再出此招时左腿奋力一顿、身形向右侧移,双爪挟带着妖血魔光,准备往空性头上罩去……

同此时,邪医一爪也正向空蝉破风而去,四周突然有一道淡淡的黄影翻动;本来准备好招架、还击的空蝉,竟然转过身子、背对邪医,决定用他的“金刚不坏身”硬吃下这一掌-同时四谛拳杀招袭向白云参谋。

黄影一闪,参谋身边突然出现两名少年;战场经验丰富的他赶忙回爪划向两少年,此乃以攻为守,同时再挤出一口真气打算飞跃而出。

益凯用土相仙幻的“瞬移术”带过来的,除了他和廷威之外,同时还有浩然。浩然一到场,看出了空性全力一指即将落空、白云回身佯攻是想退,只不过他会撞上空蝉的拳头-但他可能来得及把劲力转向跃起飞出战圈-“但如果他被逼退”……

这样紧凑的变化,在浩然的脑中转瞬而过,就好像方才他目睹天清飞剑贯杀妖特务的时候一样。浩然不知哪来的想法,抢先一步踪身跃至上空。他没学过什么凌空扑击的招式,拳击也完全没办法在半空中发挥威力;所以他就只是一个人影盖在白云上方而已。

白云参谋知道遇袭、心下大惊,保命要紧当然是先退再说;怎知此时空蝉看到黄影,知道是益凯、廷威两人的刺杀行动,按约定刺杀的目标是空性的对手;因些果断舍下邪医,转身攻向他。

白云原本正准备好用绝招袭杀空性,危急之下提气抽身已经很勉强了,正要转身而退时却又用眼角瞄到了空蝉的拳势正对准他的背心;当下他第一个念头是“跳!”--不!不行跳!

这个时候,一阵黑影盖在白云参谋上空;四面遇袭的时候,自然而然会觉得“越后面发动的陷阱,越是致命”。尽管气力还是不允许,但他还是力贯足尖把自己往当下唯一没被围到的左边退去……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白云三度变招,此时再左窜已有点来不及了;他让益凯、廷威的拳劲击中了非要害的部位、用来得及聚起的真气护住头顶天灵,以防范上空的威胁。

空蝉的四谛拳白云避不掉,不过他聚劲背上挨了白骨一爪;这拳威力只剩四成,白云参谋照单全收、还借力向退弹开。“至少逃出了埋伏”--正当白云这样想的时候,他的潜意识却在提醒他:错了!

空性拈花指全力一刺、见到白云人影一闪而逝,知道自己上了当;但他功力收不回来,本来脑海里已经准备好被白云重创、肾上腺素激增……

突然看到黄影一闪、发现“咦,我没事”,就知到是益凯他们袭击了白云参谋;正好,也就不用收势、接着再发一指再向白云杀去。

白云本来侧身移开,离空性有将近一步的距离;这距离本来不短,但他全神贯注要反击,却突然接连重伏、甚至连空中的退路也有敌人的杀招;惊恐之余,一时忘了自己退回去的方向正是原本的位置-也就是空性一招落空后所站的位置。

白骨邪医一爪抓在空蝉背上后,目睹了这一切;负伤的白云向左退回,完全没有防备地把,自己的后颈大穴亲自送到空性的拈花指尖。待到佛光从白云的身上暴射而出、瞬间蒸散了他的妖血和魔雾,邪医意识到,这个和自己在战天元帅底下,互相陷害争斗了几十年的同事兼宿敌,就此完全退出了这个战场。

空性一招得手,他赶紧趋前护住师兄空蝉,让他紧急处理一下背上的爪伤,准备连手对付剩下来的白骨邪医。益凯则是三步飞奔进益纬身边;但并不是要和他连手对付河洛客,而是要完成益凯被赋与最后的一项任务……

“你竟敢……”

看见白云参谋殒命,战天元帅怒不可遏。他和华生、启明本来已经交战多时,真气耗损不少,但金相妖术主刑杀;白云参谋的死让他鼓起了十二分的功力。

“你……你死定了……”

战天元帅战力陡升,一样也真气大耗的华生和启明明显不是对手;然而他们的处境不并危险,因战天此时一心一意要过去杀掉性空和尚,华生只是尽力在绊住他而已。

“你死定了你……”

华生压制不住,他们三人的战圈越来越往空性那边靠近;战天为了避免他们阻挠,下重手震退了两人、转身准备击杀那个该死的家伙。

原本留在空性身边的浩然和廷威,在战天他们三人往这边移动的同时,也从外围默默地绕到华身后方;待到战天一转身,益凯突然搭上正在与河洛客交战的元劲,用他仅剩的一股真气再发动一次瞬移。

黄光出现在华生的身后,益凯勉强施为,现影时已经忍不住吐血;廷威见状赶紧护着他坐下调息;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他心里还是不住的担心。

元劲一被传到华身背后,不作第二念头,和浩然两人将手放在师父华身背心之上;接着两人身上的元丹、元炁顺着二人的志意,顺利、而且极快速地全数流贯到华生的体内。两人元炁一点不留地传走后,觉得晕眩脱力,旋即坐下休息,成为被廷威照料的伤兵。

同此时,华生被震开后,知道时机成熟,取出同盟会馆的珍宝-由木相仙术高人所炼成的“外丹”;这“外丹”是用木相仙术采引天地之灵气精华聚炼而成,虽然不像内丹一样可以不断再生真气、只能使用一次,但却可以保存和转赠给别人使用。正因为采炼不易、吃一颗少一颗,所以十分稀有。

华生一服下,原本耗损的真气立时补足、还提升了两成,他接过启明手中的飞凤剑,以他的修为将神兵纳入体内、增加功力,并不是难事。这短暂的时间里,浩然和元劲的元炁完全传入他的体内。

现在他的功力瞬间暴增,几乎快要是原本的两倍,可以比美“一奇”清闲散人。这样,他有自信,准备好要施展无相仙术秘传招式--“无上仙法”。

无相仙术的修业者一直以来都不重视新创招式,他们专注在元炁、元丹、元胎的培养和修练;这是因为元炁可以推动各相仙术的招式、甚至是幻术、妖术,而不会有滞碍-相较之下,魔都中人虽然也会仙术,但真的用起来却还是会不够流畅,所以通常只是拿来扰敌。

但其实“无相仙武术”传有一套又两招的秘技。从四百多年前的正邪大战后,因战事而加强联络的正道,慢慢组成了一个同盟组织用以连络、联防。也因此“无相仙术”开始在历代都有人修练和传承、记载。

在此后,终于有一位以无相仙术修得“元胎”后成功“飞升”的真人,在他仙去之前,留下了一本“大罗仙法”,成为无相仙术的至宝。书中详列了九种绝技,招招惊天动地,远胜其他仙武术,果然值得无相仙术的修炼者学习。

然而,经过了一两代传人的尝式,大家不得不承认书中所箓招式威力过大,连最弱的一招,所需使用的真气都绝非元胎未成的人所能负荷;无奈之下只好将之束之高阁。

但不死心的后人里,其中偶尔有修为高深者、甚至初步练成元胎的真人;终于有人临摹著“大罗仙法”,想出了一招“常清净诀”。他将这招记在本子上、将本子取名为“无上仙法”,希望将来能编成全册;但直到他遇劫兵解,都没有再本子上再添一笔。

又过了几十年,无相仙法的后人才以“常清净诀”为基础,发明了威力差不多,但施法所需条件不同的“悲天悯人”。直至今日,无相仙术就此一套又两招,几乎无人使用过。

就算是“无上仙法”,也不是华生原本的功力所能推动的。所以他趁战天暴怒、将矛盾指向空性的时候,抢时间快速吸聚了同为无相仙术修练者的元劲、浩然之元炁-这个局,他是在元劲向他报告,传授了浩然无相仙术的时候想到的。

就在战天元帅杀近空性的空时,他感到身后有一股沛然的纯正仙气;这种感觉,就像清闲散人一样……

就是因为太像了,虽然第一时间他本能地还是惊恐了一下,但随即想到之前受华生愚弄之事-这事他视为奇耻大辱。这时他正要攻杀空性,感觉起来就像是华生又刻意要拖延他的行动一样;所以虽然脚步停了一下,但战天没有回头,以免又让华生给绊住。

“常清净诀”是太上老君说法传道之威能,可以消除一切妖氛。当无相仙气近身时,战天还是察觉、连忙以右手掌刀向后回砍;但他的动作慢了半拍、反应又带着迟疑,所聚之妖气完全无法拦住“常清净诀”的攻势。

无俦的仙气从华生的左手剑指指尖贯破战天左掌的妖气、直冲入战天元帅的体内;他的右手,正一掌抓向元帅的肩头,要将他牢牢扣住。

战天元帅现在确认了华生的仙术真气高得骇人,他也感觉到冲入体内的“常清净诀”正在不断中和、消除他全身的妖气;心知若这下给抓住、让仙气再不停地涌入体内,最后连丹田都守不住,可能全部功力都会被化消……

战天想砍向华生、逼他缩手;左手一抬,才发现自己现在的真气连让紫虎刀发出刀罡都办不到,那自然是无法伤及华生。

他心知再拖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当机立断,挥刀一带,将自己的左臂斩断、同时鼓尽最后的一股真气,让身子向后倒飞,阻止“常清净诀”仙气再流入体内。

“退!呕!”战天震用最后的真气怒吼一声、吐血之后昏倒。

白参参谋被杀的时候,原本在围攻季承平、取得优势的“陆、海、空”三名司令,见状连忙舍下承平、奔往大厅。承平被围攻受了不小的伤,加上他是刚到,不了解华生的布局,所以没跟着过去、原地先作调理。

陆司令人刚入大厅,就看见战天元帅重伤倒飞后昏死;他抢上去抱住元帅、二话不说转身夺门而出。

华生重创战天,却没想到他的人这么快就来接应;他冲上前去一把要抓住金相神兵,却差了一步被陆司令抱走。

华生虽然无法再发“无上仙法”,但他现在体内的真气却也还是有原本的八成以上;他化出火相神兵“飞凤”,用无相仙气使出和“六阳指”相配合的“六阳神剑”,直取陆司令。

陆司令本就不是华生敌手、又经大战、又抱了一人;华生剑招去势甚急,他知道现在情势对己方有利,只要截下了陆司令,战天就再难逃离此地。

随后冲入的海、空两名司令见状,看华生出招便知他全意击中陆司令,只是从旁阻拦是没用的;两人心念一致,二话不说鼓尽全力撞向华生剑尖。

华生剑上真气被二人妖气一滞、跟着剑身又插入海司令胸口、从他背后贯出、又插入空将军胸口、被二人用全身的妖气给锁住。华生目视陆将军飞奔没入战场阵中,这时庭中大乱、要追上去击杀战天元帅已不可能。

华生气贯剑身、在敌人身上炸出个窟窿,然后把剑抽回、转身回去厅上对付里面的敌人,把重伤的海司令、空司令留给场上的其他少侠。

同盟会馆斗到最高潮的时候,士斌正裸著结实的上半身,在帮一个常客的跑车涂肥皂;他正探过身子、整个人贴在驾驶作外面的车门上,在涂抹车顶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这边的车窗降了下来。

士斌的第一个念头,当然是感到意外、想知道驾驶是不是有什么要讲;当他上半身挺起时,脑袋里闪过的第二个念头,是担心要是肥皂泡跑进车里,说不定会伤害到那些真皮椅套。

不过等他上半身向后微弯、正准备退离开车门时,头先低下一看--“炸弹?炸弹!”

在车窗被打开的时候,两颗插哨被拔掉的手榴弹就直接被丢在车门和士斌的大腿之间;现在那个触觉才被他意识到。

士斌没有声张,因为和炸弹一起映入眼廉的,是一张A5的白纸,它被举起在车窗的位置,上面写着:“别让其他人发现、手放车顶,否则我就引爆炸弹”。

这时候士斌看向车内,同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汽油味;显然他刚才洗车的时候,车主正在里边倒汽油,但外面看不出来、也闻不到。现在车窗打开,味道才慢慢飘了出来。

“为什么要这样?自杀吗?寻仇吗?”

士斌茫然地看向车里那位胖胖的、带着眼镜的常客,他上礼拜来不是还有说有笑的吗?

这位带眼镜的常客放下白纸后,两手伸出窗外;他的车底盘较低,从窗口看出去,此时正对着士斌的海滩裤。士斌看到他伸手把自己裤头抓住、把他裆部拉进车窗;然后把裤头往下拉,而且是连里面的内裤一起拉--“变态吗?怎么会这样……”

士斌估量著反制对方的可能:首先,他不知道这两颗手榴弹是真是假;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是真的、而且威力惊人-他觉得这个眼镜常客已经疯了……他可不能拿全车行同事的性命来赌。

再者,如果引爆,车里都是汽油,他体内的真气不足以控制炸弹威力和火势,他的修为不到那,更何况他的真气只回复不到一半、他练的又不是金身功夫,就连自己恐怕也只能避免重伤而已。

百般无奈,士斌只好先放任这名变态常客扯下自己的短裤和内裤;果然,他的嘴张开了、准备要含住自己的命根子。比起“搞完之后引爆炸弹,大家一起死”的疯子;士斌此时宁可期待他只是“搞完之后逃走、然后被警察抓住”的变态。

不过当他的阴茎被那个胖子用力一吸的时候,士斌大吃一惊、接着在心里连叫不妙;他感觉到一股不弱的水相妖术,从这怪人的口中、经由男根往自己身子里窜。

要是一开始士斌就知道对方的意图、或至少察觉到对方有妖术在身,那他就算被扔手榴弹,大概也会在第一时间反击。但他一开始就以为这个带眼镜的常客只是疯了、或是变态,等到现在命根子都被人家咬嘴里了,再要攻击已经太迟了-除非他学过用鸡鸡发劲伤人……

眼镜仔也是这时才知道他的狩猎目标是个仙术的修习者,因为一个多月前,他的功力还低到无法察觉他人的仙气-当然,也因此,他不会被士斌察觉;后来他出门都穿着写满妖符、可以隐藏少量妖气的衣服。

他不知道士斌功力的高低-虽然他觉得应该不高;以不敢大意,用水相妖术吸吮少年肉棒的同时,力贯右掌伸到窗口偏上缘的地方,蓄足妖劲向前拍击少年的下腹、打在他结实的第四队腹肌上。

“唔……”

士斌丹田受创,但他只能忍着把这声音压下。他知道眼镜仔的意图,是要击伤他的丹田、好让真气外流,再用水相妖术来吸取;但他不能反抗,因为现在他的双手都在车上、下体又被咬住,光是把手伸下来的时间,就足够让炸弹引爆了-既然对方会妖术,那代表他可能不怕爆炸,那出手更不会有顾忌。

“唔……唔……”

为求保险,眼镜仔赞了三掌;士斌双唇紧闭,本来要呕出的鲜血灌满了口腔、来不及吞下,从嘴角流出后,再用赶紧用手上的海绵把它擦掉。这洗车场都是水汽、泡沫和噪音、大家都在忙着工作,其他人既闻不到汽油味,也没有察觉士斌这小小的异样。

这三掌,让士斌也探出了眼镜仔的功力-不太高,要是自己状态十足的话,大概还可以和他一斗。但这情报取得的代价太高了,挨了三掌之后,他的丹田破裂,仅存的四成真气在受了伤的经脉里乱窜、不受意识的控制。现在的他更没有本钱去和眼镜仔拼命。

眼镜仔知道在士斌疗伤调气之前根本无法发劲,就想到“谪星诀”的秘籍里有一个奇特的招式,他决定先好好玩玩眼前这件瑰宝,再来吸取他的功力……

他将少年的男根吐出、收回那少年大腿上的手榴弹,再发劲将他三角裤的腰带挟断,让它从裤管落下、掉在地上;然后关上车窗,只说了一句:“好好洗你的车吧。”

卷九七:阳九一周,阴孤盛则水溢[]

被遥滚乐和水柱声环绕着,士斌和其他的同事一样,正光着上身在埋头洗车;不同的是,他的下半身的海滩裤里面没穿,而且里边的肉棒现在直挺挺地向前刺去,把短裤顶出了一个尖椎,让少年尴尬得不敢转身。

肉棒消不下来,是因为他的身体上布满了水滴。在洗车会沾到水是理所当然的,也就是因为这样,大家才要把上半身的衣服给脱掉;但不同的是,他身上的这些水滴有意识、也有行动力-这是谪星诀里的特殊招式“梦幻泡影,如露如电”

当“谪星诀”功力修练到第二层“参星诀”之后,在秘籍上附录了一招奇妙的招式;眼镜仔关上车窗、整个人颓倒在车椅背上,同时他的意识随着一口妖术真气飘离肉身、化作一道水汽贴附在少年赤裸的上半身。

这个附身的手法,看似厉害,但谪星及其门人却很少施为;这是因为灵识借水依附在他人身上,只要对方放出一点点的仙术真气反击,施法者的意识和功体就会遭重创。眼镜仔是看准了士斌的丹田被他击毁、体内真气不受控制,所以才放大胆子用上了新学的这招。

在洗车工坊里,没人会住意到少年的身上,有一整片一直没滑落的水渍;更没人知道这片水渍对少年的调教。看起来他和大家一样,正在拿水枪洗去车顶的肥皂;但不同的是,少年的八块腹肌始终没放松过-因为他身上的水渍正在用“参星诀”吸吮他的上面的两颗乳头,和下面的龟头。

“唔……住手……”

士斌用气音轻声地说,他知道这样那个变态就听得到;他知道眼镜仔正在享用他辛苦练出来的肌肉线条、也可以感觉得到那些水渍的游移,就像少女纤细的手指在向他求欢一样。

而他的肉棒,被妖水包覆,就像刚才被含住一样,不,是更刺激,因为肉棒是被完全贴合地包覆着、被吸吮著。

“哦……很粗呐……几公分长啊”

尽管化成水汽,眼镜仔还是能在少年耳边细语。

“不……呃……”

士斌知道自己马眼泌出的每一滴爱液,都挟带着一点点的真气、也知道眼镜仔正在一点一滴地窃取自己的功力、也知道这样下去要反击脱身就会更加困难;但这一切都来不及了,现在,他只知道肉棒被包着狂吸竟然是这么得爽……

“嗯!……”

眼镜仔的神识用舌头大力地舔了士斌的龟头;少年受不住刺激全身扭了一下,尤其是腹肌,出力涨到像八颗茶叶蛋这么大,还不住地发抖。

“我是问你几公分!”

“十八……十八公分”

忍不住发出了较大的声音,士斌不敢回头、怕反而因此被发现,在心里默祷刚才没人注意到才好。他怕眼镜仔再舔,尽管屈辱,还是赶紧回了话。

“小数呢?你们这些帅哥不是很爱计较这个吗?呃?”

知道他怕,眼镜仔更是故意找理由,又舔了一下。

“嗯!……不…七!十八点七……”

“七啥啊?”士斌的朋友,也是这个洗车行的小老板顺德走了过来“你这台洗很久呐……”

“还在里面啊?”顺德小声的问,他作势往车窗一瞄,不过贴著特制的隔热纸,从外头是完全看不进去的。

“嗯……走掉了,刚才走掉了”

士斌下半身紧贴身门,怕被他发现自己现在勃起的状态;但兴奋的肉棒被这样挤压,传来阵阵酸软的快感,让少年讲话一整个有气无力的。

“哦…吃饭啦!他们要去吃那家烧腊便当”

“你们去啦,我下午再吃就好”士斌当然不可能跟去。

“都没肉了,还减肥咧”顺德往士斌的窄腰上用力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士斌可以感觉到原本那个地方的水渍迅速地避了开来-这让他有了一点灵感……

“到车头前面,把裤子脱了、双手放后面。”

目送顺德离开后,少年无奈地又沦为眼镜仔的仆奴;眼镜仔想到一直以来想要拍下的画面,就命令他站到车头前、让镜头透过挡风玻璃,清楚地拍下他的裸体。

176公分,65公斤,标准偏瘦的身材,却因为练武练得很勤、肌肉结实而没有赘肉;不算厚的胸肌却还是有着漂亮的方正曲线,臂肌线条也很清楚。最迷人的是他的八块腹肌,十分发达、扎实、紧绷。

在镜头前面,看不出来少年身体上的水渍有什么异样,要说的话,就是把他全身上下的肌肉映得油油亮亮的。因此画面里,就是一个裸身少年,不知道为身么全身泛著潮红、肌肉紧绷、阴茎勃起向斜上方挺刺,似乎是从龟头流下了太多的淫液,把整支肉棒搞得湿答答的。

眼镜仔化作妖水,贴附在少年的身体,用他的神识操控水渍,从少年巨根底部,沿着这长棍上背上浮凸的粗筋一路向上舔舐、舐到了顶冠底下的沟槽、玩了一下泛白的系带、再一路舔了下来……

“这么敏感,你还是处男吧?”

“呃……”

士斌不知道车里有镜头,热血方刚的少年,又中了参星诀的妖术;光是肉棒柱体被刺激,虽然还是很想忍,却忍不住让窄腰慢慢地摇动,大腿也微微地开合著。既然其他人都去吃饭了,士斌也就不太担心自己不小心叫了出来“你想要我往上舔龟头呢……还是玩你下面的睾丸呢?”

“……”

“不说啊……不说那我自己选喽……”

士斌当然不可能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但眼镜仔早就知道他的弱点;眼镜仔再度透过淫水呈现“粗糙舌面舔舐龟头”的刺激,来来回回地摩擦著、时不时地还挑开马眼、碰触到里边的嫩肉。

“呃!…呃……不要……”

镜头里,赤裸少年全身结实的肌肉瞬间暴涨、肉棒大幅度地摇动,显然是陷入了莫名的高潮。眼镜仔毫不留情地搞到他的马眼自动地打开、连士斌自己都觉得快要射出来了的时候才停手。

“再说一次,是要我玩你上面的龟头,还是要我玩你下面的睾丸?”

“……”还在喘气的士斌先是犹豫了一下,但他一感觉到肉棒上的妖水又要动作,惊慌地赶紧说了一句:“下面!……”

“下面的什么?”

“……”

士斌没有答话,眼镜仔旋即又开始调教少年过于敏感的龟头。

“呃!…不要…唔……睾,睾丸…呃……怎……下面的睾丸……”

眼镜仔还不肯停,士斌真的不行了、要射了;但是,现在射精就前功尽弃了;他不能现在放弃……

“玩我下面的睾丸!”

少年着急地大喊。就像听到了通关密语一样,眼镜仔立即停止了动作、饶过了少年一马;他一边用神识透过妖水抚摸着士斌结实涨热的八块腹肌,一边挑逗著少年的乳头。

“为什么呢?”眼镜仔装作好奇地问着

“上面……”

不,这个变态不会接受这样的说法,士斌无奈改口:“龟头……不行……”

“是太敏感了吗?”

“太敏感了……”士斌说完,马上又补一句:“龟头太敏感了。”

他现在知道,如果自己不把最羞耻的话全说了出来,那个变态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所以呢?全说出来”

“上面的…龟头…太敏感了……玩下面的睾丸”

这一段一定要剪成预告!眼镜仔心里想。肌肉发达结实的洗车少年,一丝不挂地在车头前面向观众说明自己的龟头有多敏感,邀请人家来玩他的蛋蛋!

少年在说着不知羞耻的话的时候,十八点七公分长、还没从高潮恢复的硬烫肉棒还直挺挺地向前上方翘起、马眼前正滴下一滴前列腺液-眼镜仔本来可以把他的爱液全部吸收的,但他刻意让其中一滴,牵着银丝滴垂下来,在镜头前闪闪动人。这销量一定会暴增的!。

其实刚才士斌走到车前的同时,趁眼镜仔注意力在他下半身,双手拿了块海绵在身后。他之前被轰吐血时,有些忍不住还是要呕出来的,他用海绵接着,海绵的吸水力很强,一下子就把血水给吸了进去。然后他把那块海绵放车顶,再换另一块来洗车。

他虽然无法控制体内的真气,但血里还是有一点点的仙气;他用指甲在海绵上画符,一压下去红色的血就被挤了上来。他完成之后,只要像刚刚顺德那样,往自己身上一拍,就能让眼镜仔受到重创。

为了要完成符箓,他必需让眼镜仔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他的正面;所以不能太早射精、只好先顺着眼镜仔的意思。

“……呃…嗯……”

眼镜仔猛烈地玩弄地士斌垂著、沈甸甸的那两颗;他让妖水完全地包覆、用力地吸吮、挤压、又转又捏。

少年从来没有玩过自己的蛋蛋,没想到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有时候觉得有一点点痛,却又很爽;他忍不住发出声来,就像再向镜头说明“玩我睾丸”这句话背后的淫乱。

眼镜仔一边玩弄少年的子孙袋,一边泡制着他不宽厚但算方正结实的胸肌上,那两颗黑色的蓓蕾。少年的体内被参星诀的妖气侵入、又被敌人化成的妖水包覆,现在他的身体,因为眼镜仔的老招数“玄母诀”和秘籍上所载的加成咒语“冰冻三尺”,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十分敏感。

眼镜仔一边调教著少年、享受着他结实的肌肉,和又粗又长的肉棒,同时还可以闻到专属青春期少年的精臭和淡淡的尿骚味-现在已经快要被爱液的特有香气给覆盖过去了。可惜DVD的购买者无法跟他分享到这种年青的气息。

是时候了。眼镜仔心想;从他借由水相妖术“梦幻泡影,如露如电”附上少年到现在,也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前戏和调教画面已经够剪,是时候给观众带来下一波的高潮。他这么想着,同时把心思转往少年的后庭……

“这是什么!你想好大胆!想做什么?”

眼镜仔发现了士斌背后的双手,在海绵块上用指压划出的红色符咒。

“啊啊噢噢噢呃……啊啊哦哦……”

为了惩罚少年、为了阻止他,眼镜仔一转念,少年肉棒上的妖水就聚集了起来、快速地从马眼钻进少年的肉棒、直到十八点七公分的深处、再反冲出来;就这样粗暴地不断来回进出少年脆弱的尿道内壁。

“啊啊啊啊…呃呃呃哦哦……”

士斌的下体传来疯狂的刺激感,原本就被肉欲调教到在崩溃边缘的他,在惨叫出第一声之后,双腿一软,就这么跪了下去;上半身向后倾斜、用腰力撑著,肉棒也跟着大力甩动,然后现在直直指向正上方的天花板。

刚划好符咒的泡绵被拿到正面举起,但握着它的双手却因为快感而脱力,士斌感觉到泡绵正从中掌心滑落、摔到跑车的引擎盖上。他心里呐喊着“不~~~”却无力阻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被强烈的刺激所支配,少年阴茎根部的括约肌失去了自制力,一波一波的精液,缺乏喷射力道,却接连不断地从他的马眼汨汨地流了出来;真气也随着精液不停地泄出。

原本充血勃起的刚硬肉棒,正直挺挺地向上指著,在镜头前发涨、发烫、发亮;现在前端一股一股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就像球场旁边、让人按了直接用凑上嘴去喝的饮水机一样。

晶亮的液体不断冒出,好像有人在说:“怎么还不来喝,都浪费掉了……”

被搞到流精、整个人还一直不停地惨叫着,少年的眼眶忍不泛起了泪光;相反的,眼镜仔却对这一幕感到很满意。虽然他原本希望可以教调得更久;但,这小子竟然图谋不轨,想要反抗的就该给予重重的惩罚。

眼镜仔对自己能给士斌“狠狠的教训”、打击少年的反抗意志,感到满意。就像很多小说里写的,事后拿这只带子给他看、要挟他当自己的奴隶……等等;这小子会仙武术……那得先用参星诀控制他的生理反应,让他甘愿为奴了之后,才能放他走。

甜美的、成功的果实,让眼镜仔一时间产生了过多的幻想、停下了对少年的刺激;士斌则在射精完之后精神和气力暂时回复。他跪下之后,跨下的高度差不多比身前跑车的前盖还高一点;他看到了盖上的海绵,把握机会将肉棒往前一顶!

士斌没有听到眼镜仔的惨叫和哀嚎;不过他确实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刺激一瞬间消失了。

原来海绵掉在车前盖上时,正好是有符的那面朝上;而少年将肉棒向前一顶、撞在海绵上的时候,眼镜仔的神识和功体,正集中在他龟头附近、兴奋地欣赏著少年被尿道调教后,不受控制流出的精液。

眼镜仔所化的妖水一接处到带着仙气的符箓,妖术被破,他和妖水之间的连系被强行切断、功体立即受到剧烈的创伤,意识也像遭人重击一样陷入昏迷;在车子里的他连吐血都来不及,就这么直接瘫了。

可能是刚才被搞得太惨,士斌反击成功后,心里忿恨难消,马上爬起来冲过去打开车门,将里面那个死胖子拖了出来。

经过方才的折腾,原本就内伤的他现在体内的真气已去得七七八八了,没办法运劲出招;不过没关系,士斌把那个变态一把拽到地上、压在他身上,就用空拳揍他少年一拳一拳地揍在那个欺侮他的人脸上、肚子上,揍得他自己的手都痛了,却也没停下来;一直揍了五分多钟,身起来又踹了他几脚,觉得气有点消了,才想到用私刑是不对的……

士斌跑到洗车厂里面的办公桌,翻了翻自己的包包,可恶,没有带手铐回来;他又赶了回来,发现地上那个戴眼镜的胖子已经醒了,正在无谓的挣动。他跑过去、把胖子翻过去面向地板、再将他的左手向后扳。

士斌在特武警队有学过,他从海绵上沾了一点自己的血,在眼镜仔被后拗的手腕上用血画了一点小符号、然后用血画线绕了眼镜仔的手腕一圈。接着他再抓起眼镜仔另一只手腕向后扳,只要依样画葫芦再做一次、让两只手腕相迭、血色符号相抵,就成为了用仙术制成的简便手拷。

他看了一下时间,他们车坊因为都是自己人,如果没有中午赶着要交的车子,吃饭加午休时间通常有将近两小时。先抓住这个变态,然后通知警队,让他们把人带走,应该时间都还够……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卷九八:百六一匝,阳偏兴则火起[]

李士斌,176公分,65公斤,外表看起来有点偏瘦,但上衣脱掉后,却有勤练武艺操出来的结实而发达的肌肉线条;假日时到国中同学家里的人工洗车坊打工,每次工作的时候习惯掉掉上衣,因为八块腹肌健硕的线条,和毫无赘肉的腰身,让转学生三人组之一的眼镜仔为之着迷。

终于,眼镜仔按捺不住,在今天计划了一系列对少年的调教攻势;却因为士斌懂得仙武术,而遭到了反击。眼镜子重伤而且丧失意识、被连环痛殴。直到他被扁到醒了过来,士斌才停下手,以血画符作为手铐,要将他移送特武警队法办。

然而,正当士斌以血画符的同时,醒来的眼镜仔虽然意识模糊,却急急忙忙地用右手掏著裤子口袋;在他右手被抓住前,他抓到了一个小瓶子、用拇指推开了瓶盖,然后在他的手被向后扳的同时,手腕一晃,瓶子里艳红色的粉末就这么顺势洒出。

这个红色粉末,就是当时他们从妖灵兽国士兵身上搜来,用找来对付浩然的“赤炼粉”;即便是浩然,如果没有“天王金身”等级的功力,在这粉末的灼热魔火之下仍然是挨不住的。

更何况士斌现在身上一点功力也发不出来,还受了内伤;赤粉一接触到他的皮肤,就有强烈的烧烫的痛觉往脑袋里钻,不到一秒、他都还来不及在眼镜仔手腕上画完一个圈,就已经痛到倒地。

“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干啊啊啊啊啊!!”

将近四分之三瓶的“赤炼粉”全洒在士斌身上,胸口、腹肌、手臂、大腿,甚至跨间都一片通红;少年痛到惨叫、倒在地上蜷曲起来、左右不停地翻动打滚,双脚双手没意义的胡乱挥舞。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被人在身上放了一把火、整个人烧了起来一样,虽然心里知道要救火,但身体和百分之九十的意识却全都深陷在无边无尽的剧痛之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咳咳—呃啊啊啊啊……”

少年惨叫到干咳,却还是停不下来;身上的剧痛停不下来、他的叫声也停不下来。

“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呃呃……”

惨叫到声音都快哑掉了之后,少年似乎终于对这样的剧痛有了一点点适应的能力;他一边不自主地颤抖,一边挣扎着、用背肌拖着不听使唤的身体往一旁的墙边移动-那边有加压水枪。

在这一阵阵的惨叫声当背景音乐的时候,眼镜仔带着严重的内伤,先打起了精神、慢慢地坐了起来。他看着在地上扭动的士斌,正吃力地要往水管那边爬去……

很好。眼镜仔在心里说出了这两个字,然后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无情地一脚踩在士斌赤裎的胸膛上。

“呃呃……啊呃……”

少年的自救的行动被阻止了、他看到了在自己身旁的眼镜仔,他的希望被粉粹了;但仇敌的出现,从让他的意志力因而高涨。尽管胸口被踩踏着,赤炼粉带来的剧痛也因此更加强烈,但他反而更努力忍住,不让自己求饶。

眼镜仔把脚移开,蹲了下去,用手掌将士斌两块胸肌上的红色粉末抹平开来。

“干!啊啊啊啊啊干!啊啊啊啊啊!!”

原来这赤炼粉一经皮肤吸收就会化为透明,少年身上之所以红通通一片,就是还沾著许多没被吸收的粉末;眼镜仔将他们抹开、加速了皮肤的吸收,那痛楚几乎是刚才的两倍,士斌强忍不住、又放声惨叫了起来。

眼镜仔低头看着这个因为痛苦而绷紧的肌肉少年,因为出力到极致的关系,士斌肩上的三角肌从原本一整球,变成了一条条的肌肉束;他的胸肌也因此而涨成一束一束的。

士斌赤裸的胸膛上,粉末已经化为透明,但它们仍在那上面折磨着他;胸肌因此变得油亮、立体。眼镜仔看着他,想着原本自己打算慢慢品尝这一切的,没想竟然演变成这样……

“你自找的……”

眼镜仔狠狠地说,然后出手去抹在士斌那八块发达的腹肌上,像对付他的胸肌这样,如法泡制这几块宝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士斌连向眼镜仔瞪一眼的力气也没有。他的腹肌吃痛,反射性地涨硬;但这正好迎合了眼镜仔的欲望。

眼镜仔用力按著,感受这八块像被原厂钣金过、被烤上淡淡麦芽色烤漆的坚硬腹肌;他用力地用右手五只指头,对准其中五块腹肌用力同时按了下去。嗯,够硬……

“啊!啊呃……唔啊啊啊啊……”

眼镜仔用力按下的同时,士斌痛到边不住摇著头。

“这是给你的惩罚……还没完呢…”眼镜仔说着,然后站了起来:“撑著!”

接着他对准少年发达的八块腹肌,二话不说举起脚、然后用力地踏了又踏,好像在努力要踏破瓦片一样。

“呃!呃、呃、呃、呃……啊、啊、呃、呃、唔、呃……”

承受这样一阵接连的狂踩猛踏,为了保护腹腔的脏器,士斌不得不把腹肌从头到尾都撑到最硬,硬到眼镜仔真的觉得自己在踹原厂板金的车门一样。从脚底传来的触感很好,让人很有安全感。

“要求我停下来吗?”眼镜仔这样说,就是算准了少年还不肯求饶“……啊!呃、呃、啊、啊、啊、啊…”

士斌不投降,眼镜仔就继续踩,他感觉到,好像光是虐著这几块坚硬结实的腹肌,就已经让他兴奋高潮了……

“要我帮你冲水吗?”

“……”

“你刚刚做得很好,就当我奖赏你好了”

眼镜仔估量著少年的真气已经被吸出八成,剩下的也因内伤而不受控制;刚才的剧痛和挣扎,差不多把他最后可恃的体力给耗尽了。

现在的全身赤裸、肌肉精实的仙武术少年士斌,真的就是所谓的网中鱼、俎上肉,是属于他眼镜仔一个人的肌肉棒子。是时候玩玩“萝卜与棍子”的游戏了,要给点奖励才行。

他把肌肉棒子给扶了起来;果然,连要站稳都显得吃力:“别动,动了我就把水停掉。”

士斌虽然忍着不肯求饶,但其实他快被那些赤炼粉折磨到疯了……他心里头是千百个想要被冲水的念头;也默默地变得听话,拿出仅剩的一点力气,站稳、让洗车用的加压水柱直往他身上冲。

这在镜头里,又是难得的一幕:全裸入镜的精实筋肉少年,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让水柱把他从头到脚喷过一遍;只有在脆弱的生殖器被水柱射击的时候,才忍不住用手挡了一下。画面呈现的,是一种强悍,却又像是欲火焚身的超饱合的美感。

被水枪冲了个干净,士斌累得忍不住弯下腰、要倒坐在车上;没想到这时候突然又被眼镜仔从身后搂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

眼镜仔把剩下的赤炼粉倒出一部分,又往少年的腹肌上抹。

“谁准你坐下的?要听话!知道吗?”

“……”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士斌不回应,眼镜仔又加大施虐力道。

“要听话,知道吗?”他看着士斌的双眼,也让他看着自己。

“……”

仅管少年还是不说一字,但他的眼神却已流露出更多悲情的哀求。眼镜仔自己觉得调教开始有点成效,为此感到满意;就捡起地上的水枪,又把少年身上的赤炼粉给冲掉。

这一次,仅管已经累到有点发抖,士斌还是站得直挺挺地,静静地等待眼镜仔的下一波凌虐;之后会怎么样?能逃得出魔掌吗?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些了。

眼镜仔先静静地等了一下子,果然,刚才士斌是因为过度强烈的剧痛攻占了大脑和身体的神经传导,肉棒才整个消软掉的;现在少了赤炼粉的作用,在少年的体内原先灌输进去的水相妖气,又开始抢回意志和肉体的主导权。

尤其在少年的仙气真气已经被以水相妖术吸走八成之后,他体内的水相妖气发作得比之前更快;一分钟不到,赤裸少年就已经在镜头前面上演勃起秀了。碰都没碰就已经这样了,现在少年全身肌肤的性敏感程度可想而知。

在眼镜仔拍片计划的流程上,还有一节重要的桥段没上演。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拿了块海绵,从圆盒里把车蜡挖了一大块出来、然后随意地涂抹在少年裸裎著、精实的肌肉线条上。

然后他拿起了一只小型的手持式打蜡机,就是那种像钉枪一样,只是前面是一大块圆型灰色海绵,一开动就不停旋转震动的那种。他把它打开,然后对准士斌现在一碰就会陷入高潮的乳头压了下去。

他为少年的方正胸肌抛光的同时,士斌爽到整个嘴巴合不拢、眉头也跟着纠成一团;他为少年窄腰上那八块发达的腹肌上腊的时候,在其下,勃起硬直的肉棒前端,马眼正打开着、流出了一滴羞耻的淫液。

被打腊机修饰过后,士斌全身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变得更加完美;他那十八点七公分的滚烫肉棒也是,变得更加诱人、还不时地跳动-相较之下,习武少年涨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听话得一动也不动,就只有他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抖著、抖著,看起来格外的淫乱。

打腊机的工作,来到了少年的两腿之间;他将它推向少年的阴囊,好像那里也需要抛光一样……

“唔……”

士斌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全身出力、头向后抑,用力地、狂乱地摇头。

摇头,但是却坚强地忍住、不肯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摇头,但是却一步也不敢闪退、动也不敢动,直挺挺地站在那,任由人家玩弄他的身体、震动他的睾丸,拨弄他的肉棒、让录像机拍下他淫秽、屈辱而服从的模样。

眼镜仔空出左手,抚摸着士斌的八块腹肌,一脸好奇地看着少年。像这样的硬度、这样的力道,这样的刺激、这想的强烈快感,你能忍到几时?多久之后才肯求饶呢?一分钟?三分钟?还五分钟?

“呃!呃……啊!”

可惜,先投降的是眼镜仔,他看着士斌鲜嫩多汁的肉棒,忍不住凑上去舔了一下、然后大力地吸了起来。在这样的状态下,士斌一下子就忍不住射了,把他体内剩下那两成真气也射了出去。

眼镜仔把士斌弄射,少了一些戏码可以看,心底有点懊恼;不过没关系,他还有最后一个桥段:这片的主题是“淫欲洗车房”,既然现在少年身上全都是车腊,最后的工作当然就是要帮跑车上腊……

眼镜仔先是大力地轻吻士斌紧绷的颈子,明显的喉结让少年看起来更有男子气概、扭动中的脖子线条、出力凸起的青筋,又添加了几分热血汉子的味道;眼镜仔享受着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体热,对着耳后的敏感部位又舔又吸。

然后他微微跕起脚尖,把口舌侵略的目标,往上往前移到少年俊俏的脸庞、没有青春痘的光滑脸颊;眼镜仔还记得,之前来洗车时看到,士斌笑起来时候会有浅浅的酒窝,帅极了。然后目标再向前移,这次是少年的双唇-士斌抗拒地撇过了头、脸上露出了嫌恶的神情。

“啊!呃呃呃啊……呃啊……”

士斌一定没有看到,眼镜仔早就倒了一把赤炼粉在手心等著了;等他一撇过头,就狠辣地朝他的腹肌抹上去,然后享受少年为了抵抗剧痛而出力撑涨的八块腹肌。

“呃呃呃呃……唔……”

眼镜仔让士斌被妖粉折磨,他甚至把赤炼粉的涂抹范围,扩散到少年的胸膛;还本还算结实方正的胸肌,又出力涨成了一束一束的。士斌后来痛到脚都软了、站不住,不得已只好倒在身后敌人的身上。这时候,眼镜仔才拿水枪把他身上的粉未冲掉。

他先施加压力,让士斌跪下,然后喝斥:“脚打开!”

如果这个时候少年还有体力、如果他不是整个人才刚从极度的痛楚里,慢慢地搜集起碎裂的意识;那他一定会想到这个命令,代表着接下来将发生的事,那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顺从的、疲惫地,默默地把两腿微微张开。

真的不会吗?说不定他已经被剧痛给征服了,实在是不想再被惩罚了。说不定他真的变得听话;甚至,说不定他喜欢这样呢?观赏影片的人不会知道实情是什么;不过他们的确看到的是,当眼镜仔嫌少年腿开得不够大,用脚再把它们拨向两侧时,少年没有一丝的反抗。

这一切就如眼镜仔所料:先故意做一件,会被少年严重厌恶的事、让他反抗、然后惩罚他;等士斌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之时,再说出真正的命令。这时候少年结实却残破的肉体,和坚强又零碎的意气,就会变得意外的顺从……

士斌上身又被抹了一些车腊,然后他随即感受到了眼镜仔的插入;他这时候想要反抗,却被眼镜仔从身后推了一把、跪着前进到了车头前面、趴在跑车的引擎盖上,翘著屁股、被人深深地插进。

“呃……出去……放手!”

士斌双臂撑著前盖、胸肌和上臂三头肌出力想要往后撑开;但他的力气早就被磨光耗尽。甚至眼镜仔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拉,就把他的双臂拉直、压在车盖上;这个姿势让少年的臂肌难以出力,整个人呈大字贴在车盖上、任人从后庭顶入。

“我在帮你完成工作啊,你不是该帮我的车打腊吗?”

“啊……呃!呃!呃!”

少年的胸膛贴著前盖上的钣金,胸肌上的车腊,正好随着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被抹到了引擎盖上面。他的全身肌肉还不断地扭动、企图挣脱,却又徒劳无功;这使得透过挡风玻璃所拍下的画面,更加地有戏剧张力。

但真让他感到羞辱的,却是那根不受控制勃起的肉棒,它前端的龟头因为不断地在金属盖上摩擦,开始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

被折磨自己的恶人侵犯,同时间竟然还不断地感受到愉悦和快慰;这对于热血正义的少年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鞭答--也正因为如此,少年更加想要挣脱。

“来,要再加一点腊了”眼镜仔干得过瘾,却也没忘记目的。

在他折磨士斌的同时,他回想了方才自己被痛扁之后、士斌拗他手腕的这件事。后来他推到到,这小子很可能就是那个少年特武警队的一员-这就代表,这小子身上可能有他一直想要的东西。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有了新的目标;而现在,是时候收割成果了。他左手将士斌的上半身扳了起来,右手又拿起那只打腊机,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开始震动。

“……”

又一次,被水相妖术泡制得极度敏感的筋肉少年,身上被上腊的同时,因为毫不停歇的快感而绷紧了全身肌肉。眼镜仔还插在他的身后,贴身感受着少年的颤动、挣扎和绷涨。

“这里也要上腊……”

不要!士斌差点脱口求饶。他眼睁睁地看着眼镜仔拿着打腊机,从上往下压在他那往斜上方翘起、十八点七公分,又硬又烫的肉棒。

“呃呃呃呃呃……呃……”

龟头就这么直接被打腊机震动着,少年爽到一个不行,他全身不自主地慢慢弓起、肉棒向前顶刺、跳动;就连插在他后庭的眼镜仔,都可以感受到他会阴处括约肌著在不停出力抖著巨根。

“啊啊啊呃……呃!”少年射了……

“你这样车子不就要重洗了吗?”

眼镜仔并没打算放过他,他手上的打腊机没离开过,就这么对准少年刚射完精龟头继续蹭著。

“啊呃……呃……”

士斌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多久又射了一发,这次的量已经非常少了;他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连丹田里最后一股真气也被逼出去。到时候,不但这几年的苦练毁于一但,更有可能被水相妖术控制住身体和意识、沦为这个变态的性奴……

“你是特警队的,对吧?”

“……”

“你们队里,最近来了一个新人”眼镜仔也不管士斌是否有听进去,径自继续说着:“那个叫浩然的,你有他的手机和住址吧?”

浩然,就是益纬队长的那个新徒弟,功力不差,但人很随合、做事很勤快。原来,士斌这时知道了,原来这个变态,就是浩然在报告遭遇时,他称为“眼镜仔”的那家伙。

浩然在报告时没说太多;只说自己他们三人抓到、被伤害了好几天而已。士斌在经历了这一个多小时候,猜想浩然当时,想必也被这样残忍、又屈辱地调教著--他竟然能忍受这些三天两夜!

“把他的手机和地址给我,我就放过你”

是真的吗?这真是极大的诱惑、极好的条件……但是浩然都能挺过这些折磨,自己又怎么能够这样就出卖他……但是手机,如果是手机的话……

“手机,我有手机号码”士斌说出了让眼镜仔期待已久的好消息。

“在我手机里……”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眼镜仔,勉强出力慢慢转过身子,想要走向包包。突然,他被眼镜仔一把抓住、向后推回车头。

“我去拿,你别想给我耍什么花样”

“……蓝色那个包包”士斌不甘心地说着,看着眼镜仔从他包包里拿出黑色的智能型手机,准备解锁。

“密码呢?”

“4728”

“啪!”地一声,士斌的手机摔到了地上,他看见眼镜子跌坐在地上,知道自己的计谋成功了。他的手机里有十组解锁密码,只有一组是真的。

其他几组输入之后,屏幕会显示出特武警队新开发的、电子化的防盗、护身符。这护符不但会以手机面板发出仙术符箓的仙气光谱、用来震伤歹徒;还有致敌目盲的功能。

在一段时间之内,眼镜仔的双眼都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一遍漆黑。眼镜仔受创知道不妙,马上拔腿就逃。士斌要是还有多一丝的力气,一定上前去揍他报仇;无奈眼镜仔跑得虽然不快,但士斌又实在没有力气追上去,只好眼睁睁看着敌人溜掉。

士斌拖着沉重的脚步,到车门边捡起了自己的短裤,正穿上的同时,听到背后传来顺德的声音:“厚~~有饭不吃,原来是躲起来打手枪哦……啊你是憋多久啊?”

“不要乱讲啦……”士斌苦笑。这样也好,被误会是偷打枪,总比让他们知道那些难以启耻的事来得好。“诶……我下午想要请假……”

“干嘛这样,我不会跟别人说啦……”顺德说道。

“不是啦……我下午有事……”

“好啦…累了多休息啦……”顺德看士斌的确脸色有点惨白;打手枪也能累成了样,难不成是第一次?他心里这么想,但却没有再开口亏士斌,怕他听了又觉得尴尬。

“啊下礼拜要来哦……不要放在心上啦!”

“我知道…”士斌点点头,勉强挤出了个微笑,收拾好自包包、穿上衣服之后就离开了。

士斌离开没多久,那台跑车就被一名中年男子给取走。那名男子,自从被阴后逼离同盟会馆之后,确定她没有追来,正准备要回他的谪星行宫之时,突然感应到附近有人正在施展他的“谪星诀”,而且功力还有到第二层“参星诀”。

谪星的门人滥竽充数的不少,有这等功力的反而屈指可数;他除了心底好奇会是哪个徒弟,更感兴趣的是,他发现这个人正施展的是“如露如电”--谪星自己都很少有机会施展这招。

谪星躲在洗车工坊的外面不远处;里头的两人那时正打得火热,没注意到外面有一双目光正在看着这一切。

一开始,谪星对于竟然有人偷学他的妖武术感到气愤;不过,他马上发现自己似乎看过这小子-他拍的片!

原来谪星就是眼镜仔在黑市里贩卖光盘时的一个老主顾。只是买卖双方靠网络、都不留真名,所以都不知道别人的真实身份。谪星这时想起,在影片里看到过这个胖子……

原来片子里的情节都是真的啊……,谪星老早就这么怀疑了;那里边被调教的少年反应实在太真实了,太不像演的了。想起了眼镜仔和他拍的影片,谪星对于被他偷练绝技一事,也就不这么愤恨了。

随着眼镜仔的调教手法层出不穷,加上他对男体的那种贪婪、执著,还有最后似乎是为了另一个小白脸栽了跟斗;谪星突然觉得,这个人很像自己……只是又肥又丑而已。

回想起来,自己一直以来,都宠爱着帅气的小男生、把一切倾注给那个叫赖辰铭的少年,让他当上了七星之一的“开阳”;结果却遭到背叛。

现在看到这个戴着眼镜的胖子,谪星不禁思考,也许不应该再找自己喜欢的对像来当传人,应该找这种,像自己的这种人;丑一点没关系、胖也没关系,就是外表没有竞争力,会更努力去钻研水相妖术。

他这么想,于是在眼镜仔狂奔而逃之后,追上去找到了他、成功收他为徒,并且帮他取回跑车;一方面是当作见面礼,一方面是自己也想收藏这里边的影像。

卷九九:神鬼交伤,人物凋丧[]

却说到同盟会馆战场上,天清道人苦战清闲师太。论道术修为,清闲师太比天清要高上半分,但天清以绝妙的剑法屡屡化险为夷;两人互有攻守、有胜有还。

轻灵师太看到魔卒自因为主师败逃了士气崩溃、阵形大乱;过半的妖兵不顾正道可能的追击,连断后也没有,就这么直接转身拔腿奔回本营。眼看大势已去,但她可不想就这么结束、无功而返。

“无上教主的徒子徒孙,都给我留下!”

轻灵师太大喝一声,心里咒念连转,极速展开了“西西克力场”,一转眼力场就遍布了泰半个战场。说也奇怪,所有败逃中的无上教徒、干部,只要一被进入西西克力场之后,就马上瘫倒、毫无反抗之力。

原来无上教主在传授教众木相妖武术时,特别在所传授的心法里,留下了一个行功的后门;凡是在西西克力场中的无上教木相妖气,就像在力场的地底下生了根交缠着一样,变得同气连枝、可以互通有无。

这么一来,当他在与强敌对战、因而用上西西克力场的时候,就可以瞬间补充真气、功力陡升、制敌于不备。这秘密只有无上教主一个人知道,也只有他一个人懂得借此机会抢夺教徒功力的秘咒;就连菌祭司和三大护法也不知情。

然而,在轻灵上人与他双修之时,顺道学了西西克力场;轻灵当时的功力和见识都远胜过教主,尽管后者刻意隐暪这一点小技巧,却还是让轻灵自行发现了、也自己研究出发动吸功的秘咒。

场上的魔卒,就算让他们成功撤退,也不足以改变战局,不如充份利用他们的剩余价值;更何况,无上教主已与自己闹翻,对待他的徒子徒孙自然也就不必有所顾忌。轻灵师太这么盘算著,便运动魔咒,将西西克力场内的所有无相教木相妖气,一个一个地强行吸收过来。

天清上人有感应到西西克力场的扩张,他提高了警戒,却不知道轻灵真正的目的。战场太大,无上教徒四处参战,被吸走真气颓倒的魔卒散落在各处,再加上天清陷入苦战,能感应到的外界变化范围大幅地缩减,所以没发现那些妖兵妖将的异样。

当陆司令抱着战天的肉身瞬间穿过战场窜逃,在庭园里调息完毕、正准备大杀四方承平看到这一幕,知道这场战役大局已定,而自己竟然错过了决定性的那一战。

他快速地环视了四周,寻找可以维持自己领导威信的下手目标;看到师叔华生折返回大厅,先赶上去快速杀掉了身受重伤的海司令、空司令两人。然后转身锁定与天清道人缠斗许久的轻灵师太;他二话不说,一招四相仙法之中“四相缺木--鎏光无涯”就这么直接往师太背门轰去。

四相仙法中,同时施放四相仙气,形成“四相缺一”虽然能够封锁、化消五行中所“缺”的一相之妖气,而能制敌于中招的瞬间;但却有个前提,就是施术者体内之仙气必需高过中招者,这样才能产生“缺”的现像。

要是反过来、中招者的妖气补满了四相的缺口,那出招的术者反而会受制于人。因此,承平的父亲,正道同盟的盟主虽然也同样修练四相仙术,但因为他往往必需身先士卒挑战敌人,所以反而很少施展“四相缺一”。

承平看到轻灵师太与天清道人生死相搏既久,料想他二人体内真气恐怕已耗损近半;所以大胆地对着师太使出了“鎏光无涯”这招。不料,师太此时已吸取场上近七、八成无相教徒的妖气;体内真气比甚至比原本还要多三成。

原本志在必得的承平,在与师太左手对掌之后,真气瞬间被逆反的冲击所箝制;现下反被自己的“四相缺一”所困、性命危在旦夕;他一时慌了手脚,无助地向天清投以求救的眼神。

天清道人集中心神在应敌,没料到承平瞬间闯进战圈、出手攻敌;但他在轻灵接下“鎏光无涯”之后,便察觉出了异样、确认了轻灵体内真气确然在瞬间暴升。

天清对于自己没能实时看出轻灵状态的变化、没能给承平一个提醒感到愧疚;再加上承平是年轻一辈的穗尖、是未来的希望,他挺身上以全力攻向轻灵师太的左臂-他知道轻灵不会这么简单就收手,所以他这招是耗尽了身上仅有的五成真气、意在直接震开师太的左手、解除对承平的压制。

轻灵师太这时候真气充沛,即便是天清手上的断瀑宝剑也无法刺入;不过他将真气凝于剑尖,可以在冲撞到轻灵功体时两相激抗而爆开、将轻灵的左掌震离承平。

季承平被制,这是个大好机会;轻灵师太见天清来救,打算将他逼开、先杀了承平再说。她右掌翻出峨嵋刺,直取天清的胸口;怎知天清并不退让、也不防守(他体内的真气若用来护身,就无法震开状态十足的师太),就这么一剑直刺、震伤了自己的左臂。

但轻灵师太被震伤的瞬间,他的峨嵋刺也就破入了缺乏护体真气的天清前胸。从困境中被解救的承平这时候有两个选项;一是立即抓起天清、向后弹飞-因为时间差的关系,天清多半还是会身受重伤。

另一个选项是,利用这个机会,轻灵双手都抽不出空来,将四相仙气凝于右指,以指代剑,用一招“八卦剑”反刺向轻灵心脉大穴。但如果一来,天清将难逃致命重创。

承平选择了后者。

正邪两道之间,如果不计入从未现身过的魔都人皇,轻灵师太的功力只在已故的“一奇”清闲散人之下,比“二僧、三清”和四相魔魁都还略高;除掉她对正道而言绝对是一大胜力,这个机会是可一不可再的。

再者,他宁愿相信天清尚有余力保护自己。因此,在这电光火之间,由不得他犹豫;一脱得身,马上反手一指、袭杀轻灵师太。

这样的变故,除了承平,大概谁也料想不到。轻灵师太当场遭剑气穿胸而过;而她的峨嵋刺,也同时刺穿了天清的心脏。轻灵当场颓倒气绝,而承平则马上抱起天清往大厅奔回、让厅外接应的后勤部却将天清接了过去。

在那关键的一瞬间,承平感应到了一气妖氛飘过;他这才知道轻灵师太竟已炼就和“元胎”相似的第二元神。她肉身虽死、但元神已借西西克力场遁走、附在不知道哪个无上教徒身上逃跑了-但虽然实际上没有死,百年修为却就此付诸流水;除非重新炼成肉身,否则也难以再影响正邪之战了。

因此,虽然承平感应到轻灵的遁逃,他心里对自己的误判感到失落;但他没有把事实说出来-说出实情对战事大局没有帮助,还会动摇到他和父亲领导正道之威信。

承平抱起天清的身子时,就发现他已经气绝了。看来天清剧战的真气耗损比他想得多,所以不足以护住心脉要害-但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另一部分是天清为求那一剑能必定成功救人,将全数的真气都汇于剑尖了。

不过,基于同样的道理,承平还是急切地抱着他赶往大厅、还吩咐后勤的众人一定要将天清救回来;这样才能稳住军心、在这个敌军窜逃的时候,有组织地给与魔道最大的伤害、以免他们逃回魔界之后又结集起来。

在大厅里,战天的败走让河洛客心底觉得不妙,他知道益纬他们师兄弟三人已经恨自己恨到骨子里去了,要脱身实属不易。正好这时候原本和益纬连手的元劲被传送过去华生那,河洛客对着同阵线的二页高呼一声“连手把这家伙(指益纬)抓了当护身符!”

河洛客的主意其实不错;但显然二页有他自己的打算;他虽然应了一声“上!”但却不是攻往益纬、而是转头一掌击往空蝉和尚。

空蝉为了完成计划硬吃了白骨邪医一爪,身受重伤;后来虽然与师弟空性一同抗敌,但邪医的火力全集中在他身上。空蝉勉力支撑,身后却突遭二页偷袭;一时回防不及“哇!”地一声中招吐血、当场晕了过去。空性想要上前抢救,却被白骨邪医阻挠。

现场益凯、浩然、元劲全是伤员,廷威在保护他们又不敢走开,益纬和河洛客正当对峙,二页偷袭得手后,一把挟起失去知觉的空蝉,和白骨邪医两人逃出了大厅;空性追了出去,但追进战场后就失去了敌人的踪影。

没多久,华生折了回来;他体内的真气所剩的其实并不多,衡量了一下是否能摛下河洛客,然后出手襄助益纬。河洛客环顾四周,竟然只剩下自己一人身陷敌营,他感到一阵心寒、汗毛都竖了起来。

为求脱身、也为泄愤,他当着众人的面,把最近金发佬从捡来的无上教重伤干部口里,逼问得来的传言给说了出来:“你们别得意!”,他指了指廷威:“他手里的龙息,早晚会被魔都抢回去,到时候你们就死定了!”

原来“龙息”落在了廷威手里,这消息除了俱不在场的“三清”之外,正道中人原是无一得知;就连三清、甚至廷威自己,也是不肯定的。因为龙息的传说太过有名,在场听到河洛客此说的人,无不看向了廷威。

这时候,刚好季承平抱着天清道人奔回来大厅、交给了厅外的同道;听到了这句话,旋即转入堂上。河洛客利用众人被龙息的消息、天清的濒死震惊的空档,立马向后弹飞而奔。益纬因为方才的交战而真气大损;反而是承平急忙地追去。

承平本身的功力也损失不少,他之所以会追击河洛客,除了本身也想要知道更多有关“龙息”的下落之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厅外后援队里某人的眼神暗示。

这个人在同盟会馆里,说神秘也不神秘,大家都知道他是“杂货郎”,专卖仙道法器杂货的。承平一开始跟他接近,是想将来能第一个买下他手上的珍宝;两人接触之后,或许是杂货郎也想讨好承平这个同盟少主;偶尔会拿些不高不低的宝物相赠。

而后杂货郎开始充当承平的眼线,帮他搜集情报,甚至提供意见;随着两人的交情因深,杂货郎所赠的宝物也越来越高级,法器、丹药、秘籍、宝剑层出不穷。

他的建言也是每发必中,帮助承平在同盟会馆里、在正道同辈之间建立起不可撼动之“未来共主”的地位。逐渐的,承平开始言听计从,而杂货郎的计策也从没让他失望过。河洛客脱逃的瞬间,承平看到厅外杂货郎使了一个眼神之后隐身消失,不作多想便赶紧飞身追索河洛客。

河洛客好不容易逃出了战场,在近左的一片竹林里狂奔,正想着要逃去哪个藏身之处避风头-废校那已经不能去了,元劲等人那次回去之后,已经通报了正道同盟和特武警队,对该处布下警戒机制,只要有妖气进入那个区堿就会触动警报。

动向还没决定,眼前却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让河洛客停下了脚步。是一个青衫布衣的家伙,身后背着一个大大的登山背包,手边还拉着一只旅行箱;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但他却能突然出现、截住河洛客去向,河洛客不敢大意,全身戒备。

这个看似背包客的古装旅人,正是同盟会馆里,说不神秘,其实也挺神秘的“杂货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唇膏大的小瓶子、倒出了一点液体在掌心,然后像涂抹保养品一样,把液体用两掌搓开;如果不说,大概会以为他直销的在试用自家乳液吧。

河洛客盯着这杂货郎的奇怪动作;突然他看到对方人影一晃、神速向自己奔来-要不是他功力够高,大概只会发现敌人从眼前离奇消失。虽然看到了身影,但这实在太快了,就算自己在十足的状态下,要闪避也很有难度,更何况是现在。

河洛客翻掌护身,却在和敌人对掌的一瞬间被轰飞、吐血向后仰倒在地;在看对方,竟然大气没喘一个、好像没事一样站在原地。他自己是何等的高手,再不济也不至于让人随手轰飞。

正当河洛客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这个神秘的背包客却消失了;而正当他庆幸自己不论如何,总算是逃过一劫时,同盟会馆的少主季承平却随着一道彩光追到了。

承平追上了河洛客,他原本以为会追不上的,不过看来听阿大(他对杂货郎的昵称)的话追来是对的。他人一落地,就开口逼问:“你说龙息在那小子身上,是怎么一回事?”

“……”

“照实全说了,就绕你一命”

对方是正道同盟的少主,正道中人最爱讲究虚名;河洛客一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笑了出来:“哈哈哈,那你可要后悔了。”

“我所知道的,只不过是从无上教那边听来的罢了,除了龙息在那叫廷威的小子手上,没其他的了”他换口气:“不过这消息可靠度是极高的;因为,总不会有人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吧……”

“这么说,这消息你是从无上教徒口中逼问出来的喽”

“对……”

“那后来,你把那个人怎么了”

“……杀了”

河洛客心头冷汗直冒,但,不会吧,人家可是正道同盟的少盟主呢……

这时候,杂货郎气喘吁吁、急急忙忙地赶到了承平的身后;他一停下脚步,就从怀中拿出一颗能暂时补充真气的还丹,递给了承平,然后说着:“试试你新发明的那招吧……”

承平接过丹药、吃了,然后不再多说,直接对着河洛客发出连环数指;指气严寒绽蓝,从四面八方包围住敌人。河洛客重伤之下再难突围,转眼之间就被这寒气给冰封,只来得及说出:“你这是……”

“这是我自创的新仙法,叫“逆。四相缺一”;你中的这招,就是“逆。错困愁城”。四相缺水,然后再逆转;这是极致的、最纯净的水相仙气。当然,也是最强的”承平说着,笑了。

接着承平一爪贯入被冰封的河洛客,一把抓破他的肚肠、暴力取出了他丹田里的内丹,就像之前他对付从黑牢里逃出的爪将军那样。现在河洛客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承平本来想要一掌销了他了事,却被杂货郎给阻了下来。……

卷一百:天道不可强劫[]

大战过后,同盟会馆正忙着收拾战场;地上的陷坑被快速地填起,炸得七零八落的梁柱,和满地妖兵魔卒的尸体被集中起来焚烧。许多红色的圆木被从会馆后山搬来--看来同盟会馆这几百年下来“战备”做得很扎实;大厅在原地被重建了起来,原本的后勤组和伤兵则被安置到更宽敞的地方。

八座临时箭楼很快地被清空,摆设了更软的床让伤兵们修习。就连病房的隔间也十分的人性化,充份考虑了探病和养病的需要;也有两人、四人一间的,方便同门派的成员就近照顾。在箭楼上还有靠窗的窗景,从那里可以看到整个同盟会馆的景色,以及庭园里目前正忙进忙出的会馆门人。

会馆里之前没有参战的长老们,这时候显的格外活跃;他们付负超渡魔卒亡魂、净化战场,或是施术让庭草园木加速生长,功力低微的则负责摆设和物资的调度。让这座会馆尽快回复到非战状态、呈现出美好与和平的气氛,这对所有参与战事的人来说,是另一种的心灵疗愈。

这些原本只是“同盟会馆”这个诺大门派的责任,在内部,他们早已经分派好工作职掌;其他各门派的少侠,绝大多数都被安排好静养之所。不过益纬知道庶务和场复的工作繁重,主动召集了队少伤势不重的弟兄们,还从警署找回中途离场的伙伴,一齐投身帮忙整理重建。

他们一伙人七八十个,让整建的工作场上呈现了不同的氛围。各门派的少侠原本因为师长不在、没人指导督促,既然被安排去休养,也就正好放松一下;后来看到特武队的人在四处帮忙,就起了不落人后的义气,于是伤势不重的就一个个跑下来帮手。

本来焕升觉得这样似乎有点待客不够周到,但华生说“一起重建”的体验也有很好的疗伤效果。他认为会馆和各路英雄,不应该只是“主”、“客”之分,也不只是“盟主”和“盟友”的关系;大家互相帮忙、不分彼此,才更有利之后共抗魔界的战事。

这样一个下午过去了,在事先预备的材料和仙武术的支持下,大厅被以惊人的速度重建完成。会馆召集了所有人在大厅前举行了一场追思会,共同悼念在大战中逝去的亲友;当然,也包括了天清道人-虽然他唯一的徒弟一诚并不在场;而益纬等人决定此事暂时不告知就快退伍的他。

仪式结束后,亡故英雄的遗体被各自的亲友领回,益纬暂时保管天清道人的遗体;当天清的断瀑宝剑被从他的手掌上解下的瞬间,剑身突然弹起、一个弧线落在浩然的跟前。

“……”浩然不知所措地看向益纬。

“这柄宝剑跟着道长几十年了,算是通了灵性;他选择了你当新主人,这多半是天清道长在世的时候就有的意思”益纬向他解释,示意要他把剑收下。

浩然听言,伸手要拔起剑;哪知他才一接触剑柄,宝剑就快速缩小扭曲,变成了一圈银环,主动地绕在浩然的手腕上。

“你不用剑,不过听说道长之前夸奖你最懂他的剑法,这其中可能有些深意吧”华生也这么说着:“你就先收下,或许等你之后正式练了道长的剑法,这剑就会回复本相襄助于你了。”

差不多这个时候,承平回到了同盟会馆;正好大家都在大厅前聚会,他进场后一把将一个人影扔到了地上:“要活捉是费了点功夫。”他转头看向益纬:“不过,我想这件事,你们应该不想假他人之手吧……”

原来杂货郎要承平别取河洛客性命,就是为了让他把河洛客带回来,让益纬他们师兄弟有这个机会,可以手刃叛门杀师的仇敌。

承平等益纬、益凯、廷威和浩然走上前来,就出手解开了河洛客的穴道。河洛客此时重伤不起、丹田被毁功力尽失,自知死路一条;被解开禁制后的他,只想着要说一句话:“季承平,你……”

河洛客话还没说完,就被益纬掌刀震碎天灵,气绝了。趁人之危绝不是益纬想做的事,但他也知道妇人之仁是报不了仇的;更重要的是,他之所以下手这么快,其实是担心河洛客再说出什么可能会对廷威有影响的事。

“今日得以亲手报仇、以慰师恩”益纬仰天说了这么半句,然后拉着益凯,转身看向季承平:“益纬和一众师弟永不忘怀阁下大德……”

“千万不要这么说”季承平赶紧欠身、阻止了试图跪下的益纬:“同盟会馆成立的宗旨,就是为了不分彼此,同心同德;要再说什么大德的,那反而把同盟会馆的大义给看小了……”众人皆之,承平这话说得严厉,是为了不让益纬再提谢恩的说法。

“对了”承平接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件物品,交给益纬:“这应该是你们师父的。”

那是河洛客手上,谢逸夫的最后一粒舍利子;此物虽然贵重,但因为是师父的遗物,益纬不可能不收下,只好感激得看着承平。承平注视益纬的目光,这下他很确定,这个张益纬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威胁到自己了。

承平这么迟回来,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杂货郎在说服他、同时面授机宜。他很清楚这些正道侠士,你越是不让他道谢,他就越是要找机会报恩;就算他自己不在乎,日后做了什么不利于你的事,旁人也会说他不懂知恩图报。

于是承平便送上了河洛客和成佛道士的舍利子。至于河洛客自己的妖术内丹,承平就默默扣下了;他的“逆。四相缺一”在行功时还是会有真气运行不稳定的问题,阿大懂得炼制一些丹药可以改善这个情形,只是在制过过程中需要妖术的内丹当药引子。

带着淡淡哀伤的追思会结束后,是充满希望、欢乐的庆祝活动,以及荣耀的“论功行赏”大会。同盟会本来是内举避亲,但特武会的队员们特别推崇承平,说他星夜赶来支持,先是杀了北队长,又力战三军司令,然后同时击杀海、空司令二人,又诸灭了轻灵师太替天清道人报了仇、又生摛河洛客……

益纬刚才承了承平的大恩,特武队员们知道,他本人因此反而不好太过捧高承平,所以都代为效劳,说承平是“战功第一,当之无愧”。同时他们又有很多人欣赏元劲的,所以纷纷要求同盟会馆的成员也要能得到赏赐。

就这样,承平的杀敌事迹,再度成为年轻一辈修道之人,在茶余饭后时的热门话题;而正道同仇敌慨的向心力,也因此而更凝结了不少。

同盟会馆的大战虽然结束、人界的妖氛为之一清,少年特武警队的编制暂时没有更动;一方面是许多人的师父师兄依然在魔界的前线战场上,还没回来。另一方面是,这几个月的相互扶持,大家有点难分难舍,而且已有不少人打定主意要正式加入了。

正午的休息时间里,一名没有当值的特武队员家豪,午休不睡跑了出来;他依约来到附近的一间没在营业的钓虾场,本来预期要碰面的人没出现,却看见阴后出现在他面前。

“就是你,在大家被抓走之前,一直向谪星报告警队的布防和作息;所以他才知道要找境正师徒来帮手,对吧?”阴后语气凝重地问道。

大概阴区才说到第六个字的时候,家豪就两腿发软、跪倒在地,不受控制地“哇~~”地大哭了起来。

家豪在差不多一年前,曾经遭遇过谪星门下的高手天璇。交战落败后,被天环调教了一下;虽然后来寻隙脱逃,却在过程中让天璇发现了他的心性有些微的被动摇到。

正邪大战一触即发,少年特武队顺势扩大编制,家豪奉师命前往,暂时加入特武队。同时,谪星要其门人提供突破、甚至瓦解特武队,可能的切入点;这时候天璇就提到了家豪。

谪星亲自出马,利用大队刚重新编组,向心力和纪律都还不太够的时机,诱捕了家豪,同时将他调教出“身不由己”的肉体欲望。家豪从此成为战争下的牺牲口;自己虽然觉得不对,却无法停止身体上对谪星的欲求,因而不时地交付谪星想要的情报,以换取再一次的调教。

“大家都还不知道……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过来”

阴后这么一说,家豪就止住了哭声。他最难过、担心的,不是被人知晓后的难堪,也不是师父的责罚;他最不想看到的,是师父知情之后的痛心,还有,别人会怎么看待师父……

“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别告诉别人”家豪看了看阴后,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就算是……又要我做什么不对的事也……”他想阴后说不定是想背着宇振队长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现在只要能守住秘密,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阴后看到少年这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家豪的心智已经被谪星的妖术给扭曲了。但她没说什么,而是静静地走到家豪身前,玉手轻摇,一把隔着裤子抓住了少年的命根子。

家豪本来以为阴后会对他施加调教的;但她并没有,只是对着阴茎根部施了一些咒语,施术完毕后,她冷冷地交待着:“待会谪星就会过来。”

“他的确有下指令要找你”她接着说:“我只是让传讯的一个中间人,把指定的时间往前调了两个小时。”

“我对你下了咒”阴后说明道:“待会他问完要问的话,依惯例会对你进行调教;这咒语会让你的那根肉棒发出更强大的肉体欲望,让你更骚、更诱人,让谪星玩得更久、更尽兴……”

“最后当他把你搞出来的时候,咒语就会发动,他因此将受到内伤;同时会被密咒在体内埋下致命的罩门。”

“……”听着阴后的话,家豪却又开始掉泪,他无力地说着:“救我……我知道错了……”

他很清楚,如果照阴后的说法去做,谪星中计的同时,自己的性命也将跟着陪葬。

“我可以不跟其他人说,”阴后直视着他:“也可以不要你帮这个忙。在你做了违背道义、陷害伙伴、有辱师门的事情之后,宇振也还是可以相信你会悔改。”

“但是你自己呢?你的心能够像以前一样正直吗?你的身体,逃得出谪星的手掌心吗?”

“你师父可能会折损修为来帮你复元、甚至去求同盟会馆修改你的记忆;然后你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活着。背负着过去的错还不够吗?还要再背负”大家的原谅”活下去吗?”

“现在,你就有一个机会赎罪。传讯给你的那个谪星门人,他的尸体就在厕所的隔间里;之后大家会找到这来,会发现你为了追踪谪星的门徒,不小心遇上了谪星,然后光荣牺牲了。”

“这很简单,就顺从你的身体、不需要去对抗什么;让这一切自然的发生……”阴后一边说,竟然一边开始解开家豪的衬衫扣子:“谪星就要来了,不过我想我们还有时间……”

阴后下咒的动作,就像是在爱抚这个少年一样;家豪尽管知道自己会死,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陷入了高潮。为了让谪星中伏,阴后在他的乳头、后庭、马眼都下了催情咒;这咒语没有别得攻击力,就是让少年变得更骚、更痒、更可口,好让谪星确定会对他下手。

家豪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就会死,但不知道是因为肉体的兴奋,还是心境上已接受了这个命运;现在的他已经不这么害怕了。

“跟大家照实说……”

阴后的布局完成,家豪把衣服穿上的同时,开口说道:“我不想要死了还要说谎……帮我跟师父说,我对不起他……”他说着,又忍不住想要哭了。

阴后上前温柔地拭去少年的泪水、看着他,眼神流露出了嘉许之意;她有点犹豫了,或许这个少年的心灵并没有变得那么糟--但这是重创谪星最低伤亡的方法……

宇振他们特武队的,做事太死守仁义道德了;又和谪星不断结怨。要是谪星认真起来要对付他们,不论最后胜败,在谪星的妖法、诡计、众多门徒和邪异的调教手腕下,恐怕伤亡将会很惨重。

“你师父会以你为荣的……别哭,谪星真的就要来了……”

“就说是我求你的”阴后要离去时,家豪突然想到,说着便跪了下来:“我现在就跪着求你,你就说是我求你给我下咒的,这也是实话。这样大家就不会怪你了……”

阴后点了点头,离去时看了家豪一眼,这个可怜的小伙子……

百零一:三才变异,妖讹纷纶[]

人界大战开打,在魔界的正道主力军团正亦步亦趋地进逼无上教总坛;他们为了避免再被困于密林之中,因此所到之处无不以火相仙术清除所有根蔓,在无上教领地中开出够宽的通道。

战线延长的同时,战事进展也跟趋缓,正道大军为了续战力,改采轮替制;同时为了要确保后勤支持的稳定,将人手约略地分成了两份,一半扎营在无上教林中所开辟出来的前线,另一半则留在罗煞宫内。

前线人手的略减,让战事更显推迟;再加上,为了在同盟会馆打赢漂亮的一仗,又调拨了一些人力回去,让魔界战场的进况呈现胶着。

同盟会馆一役结束,战天军团士兵折损近半;更惨的是,战天元帅濒死,白云、三军司令相继殒命,现在主要将领竟然只剩白骨邪医一人。白骨邪医好不容易率军撤回了大本营、正在担心正道主力是否会因此转向之际,却接到了更糟糕的消息。

由于无上教的领地长期于交战状态,势力只消不增、自顾不暇;因此妖灵兽王趁势坐大,竟然直接挥军西进,名为协防战天军,实则是要接管整片西方领地。白骨邪医深知无法抗拒,最后只好在提出了一些条款后,同意战天军团从此纳入妖灵兽国的版图。原本在魔界南方,因此得以借道战天军团位在西方的领地挥军北上。

无上教主和兽王取得联系,在兽王发兵的同时,发动了他在密林地界上的最后一件秘密王牌:“妖尸还魂”。一夜之间,几百年来被深埋在密林底下,成千上万的妖尸同时破土而出、集结在木、水两地之边界,阻断了正道进攻大军和后方营区的连系。

妖尸本身的战斗力只算是中下,但因为数量过于庞大,因此仍然深具威胁性;在无上教密林内的正道侠士们,顿时腹背受敌。

恢复与后方的大本营的通道是当前的要务;以正道盟主华光上人为守的进攻部队,只好转攻为守,只求抵挡住无上教倾巢而出的反扑力道,剩余的兵力则尽快一只一只清除身后的妖尸大军。

罗煞宫中的正道总部也知道,若是缺乏补给和换手,那进攻主力撑得多久就越危险;当务之急,应该是要全力清空所有的妖尸-却在此时,接获了兽王大军东来的情报。

同盟会馆一役,正道新生代经历了同仇敌慨的正邪对决,不少人都萌生前往魔界前线效力之意;大部分的人,因为本身修为不够,都被同盟大军总部婉拒了,只有益纬、益凯、廷威等二十几个,和元劲也带领三四十名同盟会馆门人,前往罗煞宫作支持。

宇振和阴后还是留守在警队本部;至于浩然,益纬说他有“家累”,不让他跟。浩然自己也知道最近很少陪啊川,拳队那边太常请假了也不好,就接受了安排,留下来,假日的时候,去特武队在大伙练功时当个指导员这样。

益纬一行人来到了罗煞行宫,先一步回来的季承平马上派人将他们迎到总部议事大厅向众同道一一介绍;一轮介绍完,众人正要就坐的时候,突然一个人站了起来,殷切地朝少侠们走了过来-但他招呼的对像既不是益纬,也不是元劲;而是廷威。

这个牵起廷威双手的,是一位名叫邵立康的中年男子,据说他的火相仙术精湛,在同盟会馆中仅次于盟主华光、华生两师兄弟。

这个邵立康本来在武林中也小有名气的,某次因缘际会让季焕升救了性命,从此投身同盟会馆、充当季焕升的左右手。他入馆后没多久,开始对外收徒,这二十年下来,同盟会馆门人里,他的徒子、徒孙多达八九十人。

虽然邵立康的传人在组织训练上,不比华光、承平的亲卫队精悍;但由于他是带艺加盟,本身所学又庞杂多元,因此凡是同样带艺入门的新人,多半会选择向他学艺。

带艺入门的人本身的根基修为就较初学者高,所以,不论是人数上,还是战力上,邵立康这一派,和他极力拥护的季焕升,都渐渐形成与盟主争辉之势-这也是为什么承平父子会这么在乎领导向心力。

“龙息的加入一定能扭转战局”邵立康牵起廷威的手说道。

“……我不知道,我没有……”廷威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勉强挤出了两句话。

“邵师傅这可就太唐突了”承平出面介入。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欢迎、欢迎。”邵立康转身对众人说:“”龙息”这名字大家应该从小就听过,那真的是百闻而未能一见”说到这,又转头看向廷威、把话头停了下了……

“我真的没有,你不信就算了。”廷威这话回得语气重了,益纬在一旁点略觉不妥。

“河洛客悖德无道,说的话也未必可信”承平这时候打了圆场。

“他人之将死,说话来骗人干嘛?”邵立康看似是在和承平争执,但这矛盾却还是指向了廷威。

“就算真的在他身上,河洛客又怎么知道?河洛客要真知道龙息在他身上,那怎么没去抢?”承平应道,在场众人也有不少觉得此说颇有道理。

其实此时承平乃代父调度掌管总部,他大可用盟主的威仪喝止邵立康;但因为他自己也很想知道龙息的秘密,所以反驳的时候都故意不太理性、让邵立康总是找得到话再呛回来。

这样一来,益纬师兄弟的处境越显尴尬,就越可能透出口风;再者,可以借此机会增加正道众人对益纬的不信任,避免他们将来功高震主。

“说不定本来在谢道长身上,之前比武大会的时候,三清不是还为了此事闭关参机吗?”邵立康又回道。

“你放屁!”

益凯看不下去,破口大骂。本来牵连到师父,益纬听了也很生气、正想插嘴,但益凯这句实在太不礼貌了,他只好先行喝止:“别乱说话!怎么这么没礼貌!”

气消了一点,益纬想到既然事涉先师,就不得不说清楚;他不想隐暪什么,就照实说:“大概一年多前,的确有人怀疑过龙息在廷威身上……”他才刚说个开头,现场就充满了窃窃私语的声音,让益纬开始有点担心、有点后悔……

“不过!”他放大音量,企图压过低语声:“不管是廷威,还是我,还是老师,都对龙息的一切一无所知。我们师父和天清道人、八指道长三人闭观参算了之后,也还是没有什么具体的线索。”

“那这件事就这样了”承平看益纬不像说谎,就只好先作罢:“这个”龙息”我们连它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大家就在这里瞎猜、把前线战事丢著不管吵了起来……我看不应该这样,这事就先搁置了。”

承平这么说,其他人也只好不再多问。在场多数的人是选择相信益纬所说的。但也有些人怀疑谢逸夫当时确实找到了龙息。至于河洛客,说不定是他杀谢逸夫的时候得知这个秘密的-不过这说法又要牵起河洛客弑师的往事;就算有人这么想,也没人敢去向益纬求证。

是晚,承平邀益纬到他办公的小厅商议军情,说是要决定一下他们新来的一行二十多人之后的任务。益纬人到了厅房,承平却正要赶去开一场临时的会,请他先在厅里稍待。

正收拾着地图、要随同承平走出去的一名卫队成员,看到益纬在场,高兴的说:“你肯这样……”他话说到一半,看到承平的脸色不对,马上改口:“哦,没事,我搞错了。”接着对益纬微笑鞠个躬之后走出去。

承平留下了另一名卫士在厅内陪伴益纬;他们走后,益纬想了想,还是好奇地问了这名卫士:“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穆天全,是少盟主的卫队队员,从小就是,因为我是孤儿,所以从小就在会馆里长大……”这个穆天全显然因为听闻了益纬的英勇传说,对他十分崇拜;人家只问个名字,就连自己的身世都全说了出来。

“我叫张益纬”

“我知道,……”天全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仰慕的话,但想到自己这样太不稳重,所以就算了。

“没关系,你可以放轻松一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益纬觉得他很有趣,对他笑了一下。不过天全摇了摇头,害差了起来。

“那,我问你一些问题好了”

“嗯”天全用力的点了点头

“刚才出去的那位,我看他的衣服和你的颜色不一样……”

“哦,那是我们的队长,颜百立,他也是……”天全本来要说“孤儿”两个字,不过想到这样又说太多了,就改口:“他也是在会馆长大的;他是队长,所以穿橘色”

“哦……那你知道,他刚才本来说”我肯这样”,那是指什么事吗?”

“呃……”天全想了一想,在他心想,益纬一定不会想要被瞒着这事的:“少盟主开会的时候要他们不准说出去……;不过我是偷听到的,所以我可以跟你讲……”

“听他们说,总部这里已经和盟主他们失去连络一个多礼拜了。”天全说。

“嗯,因为妖尸的关系”这益纬也听说了,他点头示意天全继续说下去。

“少盟主想要把全部的兵力都集中在清除妖尸上面,说是至少要花三天;但现在那个叫兽王的又从另一边打了过来”天全顿了一下,然后说:“带队的叫是谪星,今天中午少盟主收到他的信,说是要你带兵和他去决斗。”

“不过少盟主开会的时候,下了军令要他们不准再提此事”天全赶紧补充了一句,益纬听了之后点了点头。

这下益纬懂了,他想谪星一定是因为那次开阳的事对他怀恨在心;知道现在同盟大军腹背受敌,所以向承平开口,要把他交出去。

益纬推想,总部这边要全力清除妖尸,就需要有人去牵制住谪星的行军、却又不能耗损太多的兵力;所以一定有人支持让他出战,只是承平不肯。他心里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稍晚承平开会回来,正要分派益纬工作,益纬却主动说要赴约前去和谪星一战。

“不必理会这种事。我们派人在东边战线上故布疑阵,制造埋伏的假像和一些陷阱,料想能牵延一阵子”承平说道。

“这样不够”益纬从承平的眼里,看到闪砾的目光,他猜想承平自己也没有把握:“要是谪星直接闯了进来,一切就拆穿了;要有人能把他留在阵外”益纬知道,如果是自己,谪星一定很乐于花点时间来报仇。

“不,我不会答应这种事;况且,我的军令已下。”

“那就当我违背军令、擅自出击好了。”

“你真的要这么做?”承平再问,益纬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好吧,这颗还丹你带着,交手之前吃下去,能暂时提高你的功力”承平赠药,益纬道谢之后收下。

其实谪星东来是真,但飞书叫阵却是假的;天全没有说谎,因为他哪里知道,谪星竟然伙同杂货郎、颜百立,和一两个铁杆心腹,开了一场不存在的军机会议,就是为了要让他这个亲兵来“偷听”。

这主意,当然也是杂货郎出的;他看到承平面临到两面受敌的压力,知道他想要派一队赶死队去拖住谪星。派自己人损耗会过大、派益纬他们,一不小心又像之前那样让他们立了功、成为同盟会馆的恩人。

所以特别假造了谪星来信的事件,让向来钦佩益纬的卫队亲兵穆天全来传话;让益纬以为是他和谪星的私仇引了谪星发兵而来。然后还要假意推托,让益纬自己决定“违背军令”--既然是益纬自己开口提出要去的,那也就不会怀疑承平的为人。

这样一来,对外,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益纬会前去和谪星对战,对内,益纬也不会因此居功,反而还要感谢承平赠药。既解决了眼前的这个难题,又不会留下后遗症。

益纬回去之后,要跟着他来的少数特武队警员,按承平的安排跟着他们前往西边战线去清除妖尸,自己则是另有安排。他知道自己这趟前去胜算微薄,要拖住谪星,势必会有所牺牲;要是队员们跟了去,到时候一定会忍不住上来抢救,那就全都得赔进去了……

益凯等人深知益纬的脾气,察觉到他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就由益纬抢第一个说:“我也要跟你去!”之后群起鼓噪,纷纷说要跟。

“我要做的事,是违抗军令的”益纬对特武队员们说道:“你们不能跟来,否则会变成好像我们特武队的搞小圈圈、集体抗命,在挑战盟主权威一样。”

“那我跟你去就好,我又不是特武队的”益凯这么说,也挺有道理的。

“那我也要去”廷威也跟进。

“你不能去”益纬对廷威说:“虽然我们不知道龙息是什么,不过它可能在你身上,你必须和大队一起行动”

益纬本来不想这么讲,他知道廷威不喜欢因为龙息的传言而被差别对待;不过这是当下唯一阻止他们两个的好理由:“阿凯你也不要跟。”

本来益凯是决定非跟不可的;但他知道如果自己要去,廷威就一定会跟。听见哥哥这么说,他也觉得廷威不该去冒险,只好忍着不再回嘴。

廷威看阿凯也放弃了,一来少了盟友、二来他有点不高兴益纬这么说、还有阿凯竟然接受了这个理由,闷闷不乐地不发一语。

之后益纬交待完其他的事,就自行回房准备了,他尽量不再和益凯、廷威有视线交集;廷威心里头不舒服的事,就留给益凯去排解好了……

百零二:天丁一怒,五岳振摇[]

谪星大军开到,益纬冲出正道布下的地雷区和少量的埋伏防线外,他故意明显地“企图佯装败走”,让谪星以并后方其实有更多的埋伏。不过谪星自忖功力高过益纬许多,祭起“谪星诀”轮指急刺、要封住益纬的退路、不让他逃回防线-这正是益纬想要的。

谪星诀指劲凌厉,但他前阵子被家豪舍命暗算,功体略有损伤;加上益纬此时状态十足,功比之前又精进一些,加上服下了承平所赠的还丹;此消彼涨之下,益纬虽然长落下风,但竟然能和谪星斗个五六十回合还未败阵。

谪星曾经把益纬扒个精光、调教到他狂射不止,现在竟然久战不下,这让他深感颜面尽失;为了制伏益纬,他决定鼓尽十成十的功力,要一口压贯破少年的“天龙金身”。

“呃!”谪星诀一指刺中,竟然是益纬和他两个人同时身受重伤。益纬被指力重创,吐血后仰,这且不论;谪星却也一样向后跌落、看起来伤得比益纬还重。

原来谪星的水相妖术主“性”,在动用十成功力的时候,便会由下关元牵动会阴;日前阴后在家豪体内所下的密咒,当初在发动时震伤谪星只是一个幌子,为的是要让谪星没注意到真正的禁制已深埋在他的会阴要穴。

家豪死后,阴后因为不确定他是否成功,因此虽然向警队报告了家豪殉难前因后果,却没有把禁咒的后招给说出来;以免大家有错误的期待。不过如果她当时有讲,或许今天这一战,同盟总部会有不一样的安排。

谪星全力一击,引爆罗煞密咒,由内而外重创他的丹田;谪星真气受滞,一口气贯不破益纬的金身,虽然同样重创了他,却也因此没避开益纬的还击,伤上加上之下,忍不住吐血倒飞。

益纬伤得也不轻,他躺在地上一边喘气、一边回神,他大概猜得到谪星受的伤是阴后透过家豪所为;现在机不可失,他顾不得先运功疗伤,勉强地站了起来,要在谪星所率魔卒门拥上来护驾前了结了这个魔魁。

益纬走向谪星的时候,后者还倒在地上、伤动到动弹不得;但益纬却在半途停下了脚步,倒不是心软,而是他看到了罩在谪星身上那团影子的主人-战天元帅。

白骨邪医同意投降,让兽王兵不血刃地接受战天军团的条件之一,就是要他让战天元帅在最短的时间内复元。兽王用他国内灵兽的血帮助战天疗伤、再向魔都交易,让人相助战天恢复七成的功力;他也不做赔本生意,除了接受了战天军团之外,战天元帅本人也因此纳入他的帐下-至少目前是如此。

“你怎么……”谪星看是战天元帅,心想他的任务应该是前往指挥妖尸大军才是,怎么会在这里?

“别让他逃回埋伏那去……”不论如何,现在战天和他都同是为兽王效力;谪星提醒战天元帅,要他摛住益纬。

“呃!你!……”

谪星意外地看着战天,就连益纬也一样感到错愕。战天元帅非但没有攻过去,反而弯下腰一刀将谪星砍成了两半-谪星就这样带着惊恐的眼神死去了……

战天被救醒后,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在被兽王治疗时,让妖灵兽国三师之一的“蛊师”在他身体里下了蛊,只要到时候蛊母一催,整个人就会生不如死。这样一来,他堂堂战天元帅,就真的沦为兽王手底下,一枚听话的棋子了。

由于下蛊时,正是战天的肉身和功体重建之时,这种蛊深植于体内、难以拔除;所以战天表面上听从兽王命令出征,实际上却跑来谪星这条战线,他打的算盘,就是要趁乱偷袭谪星、夺取他的内丹,用他的水相妖气“以水克火”来除灭这魔蛊。

怎知他一到战场,看到的就是倒地不的谪星,这真是天助我也;再不啰嗦,直接杀人取宝。剩下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子-算起来,他也是自己的仇人之一。

战天祭起七成功力已经绰绰有余,他迅雷不及掩耳地向益纬攻去;左手厉爪(殛骨)带紫光电丝(殛魂),右手快刀“殛岳”散发妖气“殛空”,合成一招:“殛骨”+“殛魂”+“殛岳”+“殛空”=“府君焠骨炼魄”

益纬在重伤之下,奋力振臂要格住战天掌刀;但甫一接触,没得商量地,护体金身就直接让刀劲轰碎了。益纬功体被破、真气逆涌,“噗!”地一声喷了一口鲜血-但还没完呢……

战天一爪咬住少年的右臂,高压电丝就从这只手窜往他的全身。益纬痛到跪了下来,此时的他已完全没有真气可以护体,只能单纯靠强健的体魄和坚强的意志来与之抗衡。

“呃……”

“有什么埋伏都给我出来!”战天怒喝。

益纬可以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却不能阻止他身上的衣物被电劲撕裂粉碎;不一会儿,少年变得一丝不挂,连跨下的私密部位也全露了出来。

益纬感觉到战天正要拉动他的身体,他知道战天是要拉自己到埋伏的战线前面、去激里头的埋伏出来救人。少年的双手举了起来、抓住敌人的手臂,好像要阻止他似的,却起不了一点作用。

重伤之下,益纬仅剩的一点气力,全让电劲给折腾殆尽了;他只能任由战天抓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在地上拖行。不过还好战天被将死的谪星给误导了,相信了战线后面真的有重重埋伏;就让他这样折磨自己,正好给承平他们大军争取更多的时间。

“呃呃呃呃……唔唔唔唔……呃呃啊啊……”

战天力道下足,益纬被电得不能自己,整个人弓了起来、全身肌肉绷紧涨大、挣扎、抽搐著的同时,在同盟会馆的少侠们面前失声惨叫。

汗水把少年一身结实的肌肉染得闪闪发亮;却反而把这样发达的肌肉,和他任人宰割的处境,对比得十分具有感官冲突。另一个对比极度落差的,是少年英俊帅气的脸庞,和他跨间,被电到失禁流出的排泄物。

被敌人在战场上搞到失禁,当着众人的面,大小便都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益纬感到无比的羞愧;他不敢看向防线后,同盟侠士们的目光--自己是违抗军令出击的,现在不自量力地沦落到这个地步,大家心里,都会怎么看……

但其实有一点承平是算错了;他利用穆天全对益纬的敬仰,让他传了一个假造的对决战书,因为他知道天全心里会觉得,益纬这样的英雄不会想被瞒在鼓里、一定会想去轰轰烈烈决斗的。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既然天全守不住秘密、把战书的事告诉了益纬;当晚在知道益纬要顾全大局赴约之后,对他更加地仰慕,就越发忍不住,要把他偶像的义行壮举,讲给其人听、让他们一起来当益纬的粉丝。

承平隔天一早就发兵除妖了,在基层门人间传了一晚的流言,还来不及让他的耳目听到;然而,当益纬出现在东边战场的同时,天全的说法也就得到了印证。

在承平忙着清除妖尸的同时,几乎所有还在总部的人,都听说、相信了益纬为承平的大军牺牲、接下了谪星战书赴约的故事--包括在最前线“伪装埋伏”的众侠士们。

在他们眼前的益纬被战天折磨得越是不堪,就越显得他坚忍刚毅、勇敢和伟大-不过益纬本人并不知道,相隔得也不是太近,从他这里看过去,那一双双发亮的目光,只会刺得他备感屈辱而已……

“剩下的就交给你……”

战天元帅把益纬完全电瘫之后,回头跟他仅剩唯一的得力手下--白骨邪医交待着:“别弄死他、把那些埋伏逼出来。”

说完之后,战天元帅离开了此地,由白骨邪医来统率战天大军。

战天虽然骨子里想反,但现在的他还是没能力对抗兽王的。除了蛊毒未除外,他姑计就算除去了妖蛊,可能也只能回复到原有的九成功力;再加上魔兵紫虎被兽王趁火打劫给抢走了,现在造反,是毫无胜算的。

因此,战天还是要前往密林去指挥妖尸;也不能让这边的战线因为他偷袭谪星而导致败果。

不过,他和邪医都知道,兽王是刻意让战天军的兵马当烂头卒冲在前面,所以心底安排的计划,就是尽量减少损失、最后会赢就好,慢一点没关系。

如果没有益纬,那说不定两军还是得激烈交火起来;但由于有了益纬+伪埋伏的设计,现在是守方不敢驱敌救人、攻方不敢举兵推进,全都对峙在战场上,看这结实少年队长的调教大戏。

“元帅还帮我清干净了,真省事”

邪医看着地上的秽物;现在的少年身体里面,比浣汤过的还更干净。

他走到了全身赤裸、无脱力瘫在地上的益纬身边;一只手上抓着的,是一副血淋淋的新鲜骷髅-谪星的骨架。

邪医修练了几十年的“白骨魔经”,是一门很奇特的妖法,除了练了可以增加金相妖武术修为之外,还可以“锻骨炼兵”,直接把人、兽的骨头用妖气冶制成兵器;不过邪医本人不爱兵器,他都用来制作各形各色的刑具。

“白骨魔经”提炼出来的器具,其功能、强度,会依照“原料”而有所不同;比如说现在邪医手上的这副,是水相妖术名家谪星的骨骸,用它作出来的刑具,就会自然带有很强的催情效果--而这正是邪医梦寐以求的顶极逸品。

邪医回想起来,他和益纬第一次碰面的时候是在那间废弃医院里;当时他就已经很肖想这个俊俏、精实的少年队长了,现在可以说是得偿宿愿。

白骨邪医把毫无反抗能力的益纬双手向后扳,然后取出了谪星的左掌手骨,将无名指和拇食两根骨头弯曲、同时箍住了少年的双手手腕,变成了一副骨制手铐;益纬的两手手腕,就像让谪星运劲箝住一样,被反扣在背后无法挣开。

接着邪医,把少年的双脚用谪星的脚趾骨锻成脚铐箍起来;两个脚铐被焊在一根大腿骨的两端,因此双腿无法合拢、臀瓣也因此大大地张开。

然后他再把那根腿骨的中间,与手骨铐以妖法焊接在谪星的另一根大腿骨两端,两根腿骨被接成了“倒T”字形三个顶点分别是双脚和手。

因为腿骨不长,益纬的肩头被迫拉、两条小腿也被向后折上、只能以膝盖着地,整个人很勉强的姿势向后弓起。他把益纬的正面转向正道防线后的众人,这样,准备工作就算完成了……

由于战天的缺席;承平率军清理妖尸的工作获得了意外的进展;才花约莫半天多一点的工夫,就已经完成了将近一半。他们同盟会馆四百年的历史,老字号经验丰富,对付不同的敌人,有不同的阵法;这也让同行的特武警队成员开了眼界。

不过由于不了解战天的想法,承平他们大半天没看到兽国派来阻挠的敌人,各自都专心在杀除妖尸的任务上;等到下午战天元帅率军杀到的时候,大伙应对得颇为仓皇。

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伤,但同盟军阵势一时间被战天冲乱;承平和元劲花了好大的工夫才把众侠客重新收拢起来、列阵抗敌,同时继续消灭妖尸。不过有些许人员在这阵动乱之中误闯密林、和大伙走散了;这其中,就包括了益凯,和他的挚友廷威。

正午的阳光直射在广场上,任何一个全身被剥个精光、受日晒蒸烤的肌肉男,都免不了满身大汗,然后被太阳晒干、又流汗、又被晒干;在皮肤上留下一片片白色的盐块。

刑架:这是唯一用木头做的,因为主人特殊的癖好,所以平时就用桧木打造了很多;虽然是出征杀敌,却也随军运送了几架,以便随时抓到看上眼的战俘,就可以派上用场。

不过这是简易版的,只有一个门型架、铁链、扩音符和几面镜子;铁链的功能就不必说了,镜子是为了让少年清楚地看到自己悲惨的模样,不只是上半身而已,还可以透过折射看见被玩虐的后庭。

扩音符则是取代麦克风,把少年的哀嚎放送给广场外围的观众;通常意识到这点后,少年会逼迫自己忍住不发出声音;而在这种情况下,忍不住窜出喉头的低吟浪叫,反而更加悦耳。

正式版的刑架组除了有油压升降功能、八个钓挂点、焊枪和肛门水疗设备,还要有各式各样的小道具、灯具、针具以及控制平台。从外面看过去,会挺像是摇滚乐鼓手的全套鼓件那样,围着中间的使用者绕满一整圈。

金针:正确来说是白骨针,是用水相妖术高手的头骨压制而成的;一颗头颅可以用“白骨魔经”制作出七七四十九根。

擅常医术的使用者,会把这些如牛毛般细小的白针扎入少年的结实肌肉里、压在神经集束上;只要受术者一挣动、肌动蛋白一收缩,就会马上刺激神经、传出剧出的讯号。

特别的是,因为材料来源是水相妖术的高手,所以触动痛觉神经的同时,会连带刺激最近的性敏感神经元,让少年在剧痛的同时,又得到了性欲上的快慰。

根据脑神经学的“同步放电”原则,时间久了之后,少年的痛觉中枢会和性欲中枢产生连系;一直到他被以仙术重新治疗以前,只要感到疼痛,就会同时兴奋起来,这也就是所谓的“制约反应”。

三十三节鞭:三十三节,因为这是整根脊椎炼成的。九节鞭之所以要九节,是为了变幻攻击灵活的对手;不过三十三节鞭的对手,却是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坦露出光滑的肌肉和皮肤来任人鞭打。

因为是骨头炼成的乌钢,所以线条圆润、抽打不容易产生撕裂伤痕;但这三十三节骨钢里,有着死者生前三十三倍的怨恨,它所鞭打的对像在生前和他越是有仇,抽在皮肤上就越是疼动特殊道具A:白骨邪医多年来最得意的发明。简单来说就是一只右手;除了小拇指外,四条完整的指骨在炼化时被保留下原本的型状,只是原本接在手腕的地方,现在全接在由小指骨烧炼成的圆圈上。

圆圈大约香槟杯口这么大,用来塞在使用者的肛门口,把他的菊花瓣强制撑开,好让人看个清楚。然后四根手指被摆了进去,因为已经只剩骨头,所以四只要同时放入并不是太困难不用操控,这些保留住原本形状的手指骨,也记下了原本所学的妖术手法,和对受刑少年的憎恨;它会自行找到少年的前列腺,用各种粗暴的手法施虐他的后庭。

使用者:在刑架上的少年,也有人称之为“被使用者”;在学界争论不休的焦点是,我们根本无从判断他们是否被强迫,抑或是自愿的……

少男的背上有着一个用腿骨炼钢制成的“T”型钢架,倒过来放、T字的横杠两端分别铐着他屈起的小腿脚踝,直竖的钢条顶端,则同时铐住少男被向后扳住的双腕。

少男四肢被锁在身后,由于腿骨钢蓨的长度不够,被迫整个人后拗、从肩头到膝盖,往后拉出了像长弓一样的弧度;光是这个姿势,就可以对他的肌肉和关节带来很大的痛苦……

百零三:雷电噬嗑;先王以明罚敕法[]

益纬被邪医扶立了起来,从身后的倒T字焊接点绑了条绳子、吊在被运来战场上的门形架下面。在同盟军的埋伏防线前,被扒光示众,还拷打逼供,试图引诱防线后的埋伏兵力现身救人。

因为两只小腿被往后折,少年全身的重量这时候都压在他的两片膝盖上;其上的大腿四头肌也因此出力而涨大分明。双臂被后扳,也使得三头肌格外的浑圆,不时因为挣动而绷出一条一条的肌肉线条来。

身子向后弓,硕大厚实的胸肌,和八块立体的腹肌被迫完全的展示出来,布满汗水而光亮诱人。但更傲人的,是他被谪星骨钢所附的水相妖术刺激,在受刑的同时兀自充血勃起的肉棒。

“啪!”

“呃~~~~嗯……”

邪医的每一鞭,除了骨鞭抽在身上,会给皮肤带来有如灼烧的刺痛之外;当少年反射性地吃痛出力,所有使上力的肌肉块都可能使得金针去压迫、刺激痛觉神经。

即便是像益纬这样坚忍刚毅的硬汉子,即便他那一身肌肉是铁打的,就算他咬紧了牙想忍着不发出声音;每被鞭打一下,像那样的低鸣还是会持续个一两秒,然后全身才得以放松,大口、大口的喘气。

等痛觉过去了之后,是全身上下谪星骨针、骨钢、骨鞭传到脑子里的丰沛快感;而就是这样的快感,让少年在被拷打的过程里,十八公分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涨越大,高高地在敌人和同伴的面前翘著。

“啪!啪!啪!”

“呃~~~~呃~~~~嗯……”

骨鞭虽然不会割裂皮肤,但沉重的磨擦依然让少年的肌肤出现了红膧、破皮的现像。不需要另外再加料,少年身上汗水被蒸干时留下的盐巴,和进了新的汗水里之后,就这么渗进皮肤的细微伤口,带来额外的刺痛。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呃~~~~~”

邪医一连鞭打了二三十下,打到益纬的胸膛都开始渗血了。少年一直咬着牙不喊痛;但你可以从他身上涨到快暴开的肌肉,和那只越痛就越硬肉棒看得出来,这样的折磨,换作寻常男人,可能挨个四五下就哀嚎狂哭了。

“你老实告诉我,现在罗煞宫里,还有多少人在留守”

邪医逼问着;他不是很期待这样就能让益纬开口,毕竟对方可是一诚口中最可靠最神勇的“队长”。

他这么做,是为了让防线后面的埋伏大军看看,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益纬被拷问、不肯泄露口风,因而被施以更严重的酷刑;要揭动他们的侧隐之心、放下埋伏的任务冲出来救人。

“啪!”“呃~~~”

“快说!”

“怎么停了呢……呃…帮我…抓痒啊……”

益纬尽管痛到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仍然不肯示弱;他绝对不能让邪医的计谋得逞、他绝对不会害了大家……

“啪!”“啪!”“啪!”邪医听了更是气愤,又狂抽了十几下“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呃~~~~~再……来……再来……”

“嘴挺硬的嘛……”邪医不怀好意地嘲笑着,向益纬走了过去。

“肌肉倒也挺硬的嘛……”他扣起手指敲了敲少年绷紧涨大的胸肌,然后一路向下,用指头一一弹打少年光滑而立体、结实累累的八块腹肌;最后,他一把抓住了益纬勃起的阴茎:“这里,也满硬的嘛……”

“呃……”

邪医的手掌抓着少年的肉棒上下来回捋动,益纬接到到下体传来的肉欲刺激,反射性地亢奋出力;但因为骨针的关系,每一块出力的肌肉都会传来剧痛。

“鞭你的时候硬起来,玩你的时候却又一脸痛苦,我们的队长原来是个M啊?”邪医故意用言语来伤害益纬,他一边说,一边手指从少男湿润的龟头上刮过去,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试了一下黏度,似乎颇为满意地又把手指放到了少年的肉棒前端,然后运起金相妖术的七成功力,施放电击。

“呃呃……呃呃……啊呃……啊啊……呃……”

电流从男人最敏感的龟头钻入,持续流窜在全身赤裸、肌肉发达的精实少年身上;益纬整个人被电到大力地弓起来,如果他的肌肤是吉他弦的话,紧绷的程度大概比之前还要高了三个音。

少男的全身肌肉都因挣扎而涨大,尤其是八块腹肌更是暴撑到极限。从被扩音符放大的低鸣可以听得出来,他死命地要压抑喉头发出的哀嚎;却还是在换气时,难免地迸出一两个高音-然后又强行地忍了下来。

“呃……呼……呼……”

邪医放电半分钟以上,才停下手来让益纬回气;益纬被电到脑袋一片空白,只顾著大力地喘气,他全身发涨的肌肉,随着他的喘息大幅度地起伏,显得更孔武有力-但其实这样的起伏,却会让少男又被骨针的刺痛所折磨。

肌肉结实的少男队长被“倒T”型骨钢铐住、肩头和小腿被向后拗,又用膝盖着地,本身就已经是十分艰难的姿势了;现在因为电击而出力挣动,让他全身的肌肉和关节被更加过分地迫害。

“呃……呼……呼……啊呃!……”

邪医电一阵子,让益纬喘个几口气;待他回过神来,又再电下去,过一阵子又停、又电,这样反复六七遍。

每次他都是用手指搭在少年的龟头上放电;为了避免男子的阴茎被电到消软,邪医事先把谪星头骨上,两个眼窝外围圈的骨头割下,用“白骨魔经”冶炼成一对钢环。

他把其中一个套在少年的肉棒前端、龟头冠的下面。这样一来,他只要负责施处电刑;谪星的妖力会负责,让这个失去金身保护的男人身躯,保持充血勃起;让他傲人的粗长肉棒,成为折磨他的刑具的一部分。

“怎么样,想说了吗?总部里有几个人?”

“……再…来!”

益纬还是一身硬脾气。但这次,他停了很久才回答;除了痛到意识不是很清楚外,很明显他的身体在阻止他继续去激怒邪医。

“啊呃……呃……”邪医也没有在客气的,他马上提高到九成电力。

“呃……呃……呼……”“啪!”

“啪!”“啪!”“啪!”“啪!“啊!呃唔……”

这次邪医电劲一停,益纬才喘了第一口气,他就马上又下了重手鞭打少年的胸腹肌肉;鞭了十几二十下,益纬都还没回过神,他又马上电下去。

这样又鞭又电,不只把少年的体力全给折腾殆尽;每次切换手法的时候,益纬总是来不及忍住、会放声惨叫出来。

“还要不要嘴硬啊……”邪医好不容易停下手来,又把指头搁在少年的马眼上,姿态高傲的问着。

“呼……根本…呼……不痛…呼……”

益纬还是硬撑著;但邪医却眼尖地发现了,当他的手指靠近少年的阴茎时,这个故作坚强的队长,还是本能的闪开了一下,显然他的身体会怕、会不想要再被这样凌虐。

他故意先停格,不放电,静静地感受从肉棒传来,结实少男细微的颤抖;这让他感到很得意,因此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我就让你的身体牢牢记住这滋味!”

“呃……呃呃呃呃……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呃呃……”

白骨邪医用上十成电劲,而且接连五六分钟不中断。

益纬被电到整个人不停扭动,也渐渐忍不住哀嚎;不过他自己也快听不到了。他几乎陷入了另一个疯狂惨烈的地狱;才几分钟的时间,在那个地狱里就像被凌虐了一两个礼拜这么久。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

邪医似乎被益纬过分坚毅的意志给误导了,他高估了一个失去功力、身受重伤,还被折磨到几乎脱力的少男,他肉体上的耐力。在电了七分多钟之后,益纬体力透支昏了过去。

有帅哥在自己面前昏过去,邪医理所当然地上前去喂他吃了几个“补品”。这时天色已届昏黄,从正午的时候刚毅不屈的特武队长,虐到傍晚时伤疲交加的无辜少男;邪医让快下山的斜阳洒在肌肉结实但任人玩虐的益纬身上,照耀着他一身脱力的汗水,看起来格外相衬。

“是时候要说了吗?”益纬被弄醒的时候,邪医正扳着他的脸,向他逼供。益纬坚决地用力别过头去。

“好,那我们换点花样吧”

邪医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抚摸特武队长结实的上身肌肉。他在少男身体里扎进的白骨针,在释放水相妖气的同时,也在减少自身的体积;益纬最后因电击而极度出力紧绷,让白骨针一口气发威、带来剧痛和浓烈的催情激素,同时也因此化消于无、被益纬的身体给全数吸收了。

光是被摸着两大片胸肌、八块腹肌,就让益纬的大脑被狂野的快感袭击;他为了忍住冲动而把眼睛闭上、嘴巴不自觉地张开、粗重地喘着气。

男子肌肉束里的水相妖气,会把所有的神经讯号都分一部分转换成性冲动;而他的大脑,在经过大半天的同步放电后,也越来越容易制约地把“痛”和“性兴奋”两者互相挂勾。

如果你在这之前问这名男子,练出这么厚实的胸肌、这么结实的腹肌、这像钢筋捆扎的一身肌肉要做什么?我想他的答复一定不包含了让人扒光了鞭打、扎针、电击,或是像这样任人把玩、利用它们挑起不情愿的性欲。

但现在的益纬就是这样。他全身上下的肌肉被一吋吋抚摸,大脑和下体就一步步逼进高潮。邪医一边蹂躏著英勇队长的身体,一边看着少男兴奋到几乎忘我;他做意在这个时候轻声问道:“要不要招了啊?”然后同时用被短路电流烧到炙热的短铁条,像香烟一样戳在少男被扳向后、圆鼓鼓的二头肌上。

伴随着“滋~”的烧灼声,少男发出的不是惨叫,而是混杂着忍痛和肉欲的一声“呃嗯!”。而这一声的同时,队长伟岸的巨棒,也跟着跳动了一下。

跳动这一下,那是在敌人面前承认自己肉体的臣服,也是在防线后所有正道侠士面前,坦诚自己的淫乱。

益纬心里一点也不想要这样,但现在他的身体绝大多数的生理反应,已经不是他这个让人捆绑调教、身体疲惫、意志又饱受肉欲催逼的青春期少男所能掌控的了。

“呃嗯!呃嗯~~~~”

益纬的手臂因为向后扳,上臂的部分是以侧面向前,在前方防线后的观众可以同时欣赏到这位练过不灭金身的武术高手,他那鼓起来几乎跟啤酒罐差不多大块的二头肌和三头肌。

这也意味着,白骨邪医可以自由选择要虐哪一块;当然,他也可以选择把灼热的铁棒烫在少男肩头一条条涨起的三角肌-这样观众也看得到,或是已经出力支撑身体一个下午,涨到发烫的大腿四头肌也行。

在向前胡乱抖刺的过程中,益纬的肉棒发现了传说中的应许之地,一个只要刺进去,就会被紧紧圈住,然后在前进、后退的过程中带来大量摩擦和强烈快感的目标。

益纬也不用看,身体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开始瞄准那里去顶,一直到他感觉到不对、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下主动拿阴茎去戳、去让白骨邪医的手帮他尻枪;他想要停下来,但却已经太迟了。

邪医留意到益纬发现了、想要自制;他索性把铁条炙烧的目标改为少男粉嫩的两颗乳头。

“恩……呃……恩……嗯……呃……”

益纬管不住自己上面的嘴巴,也管不住腰部以下的动作;他被肉欲侵占了身体,一股脑地狂抽插著邪医圈起来的手指。

但邪医早就把那个白骨环往下推到了少男肉棒的根部了;白骨环会释放妖气,麻痹少年用来射精的肌肉。不论益纬如何卖力地摆动腰身、当众用他的下体淫荡地抽插,都不可能触发射精的动作。

但就是因为还没射精,少男的身体会不断地累积、推高性兴奋的程度;他的大脑制造出过量的、让人愉悦的脑啡、多巴胺,睾丸也不停产出让人狂暴亢奋的睾固酮。益纬整个人几乎就要陷入不切实际的幻觉之中,脑子里除了一阵一阵的痛觉是真的,就只剩下好想好想要的肉欲,和肉棒抽插的带来快感而已。

白骨邪医知道眼下这个筋肉小伙子这下来劲儿了,他把放在少男肉棒前端的手掌打开-都湿了。

他的左手继续地玩虐这个特武队长的两颗蓓蕾;右手则借着爱液的黏性,把男人阴囊上面稀疏的几根阴毛给贴平在皮上,开始恣意地揉捏益纬两粒饱满沉重的睾丸-就像老北京玩核桃那样握呀、揉呀、挤呀、转呀。

邪医是真得带劲道下去捏,益纬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的难受,被挤压着的感觉又痛,但是睾丸“骨碌、骨碌”地滚动时,比起痛楚,又多了那么一点点舒服。白骨邪医同时又释放微弱的电力,去刺激少男的会阴;为这些古怪的痛觉增添了几分冲动的快感。

益纬的大肉棒虽然失去了可以干的目标;却被下面睾丸传来的快感搞到越来越涨。一身结实肌肉的大男人,因为蛋蛋被虐,这样扭来扭去、肉棒跳动;每跳个十几下,马眼打开的同时,就会有一滴有点稠稠的爱液沿着龟头曲线滴垂而下,就好像刚被从副睾给挤出来的一样。

“要不要投降啊……老实招了,我就让你射出来”

虽然邪医这样说,但其实他看到益纬坚忍地抿著嘴、用力撇过头去表示拒绝,心里很是满意。白骨邪医修炼的金相妖术主刑伤,除了自己是越痛战力越强之外;修练得越久也变得越喜欢看人被虐。

尤其像益纬这样,一身结实累累、线条立体的肌肉棒子,双手、双脚被向后折起,整个人被吊得直立起来;在泛红的夕阳余晕下,不停地喘息、滴汗,甚至是滴下爱液……

“你看看你--”邪医立了一面镜子在旁边,要益纬看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像不像一只”挂炉烤鸭”啊?喏,还滴油呢……”

益纬看到镜子里自己的丑态,想到这一幕其他的正道侠士也都在看,“挂炉烤鹣”这个称呼他们也一定都听到了;强烈的羞耻感直冲脑门,益纬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妈的!你这变态,有种就冲过来啊!”

防线后,突然有人开口大骂邪医,接着是一阵群情鼓噪;里面一两个小队长看大家的情绪都已沸腾高涨、无法压抑,干脆将计就计,用施展扰音术。

“扰音术”可以将空气里传播的话语随机复制、扩散;本来是用来打乱敌人施咒、干扰他人借由语音在空中传播和组合咒力的意图。透过扰音术,二、三十人的怒骂声瞬间变成了八、九十个种人声的混合。

邪医正在专心地调教、羞辱益纬,没想到背后突然传来这么多人的大声咒骂;他猛然一回头,仍旧只见到几个没藏好、露出身影的正道中人。一时被骚动惊吓到的邪医不及细想,认定那些声音都是藏身隐密的正道侠士所发出来的。

既然忍不住出声叫骂的人,听起来都有上百个;那么那些埋伏起来、又不作声的人恐怕还不只两倍于此。结果误打误撞地,正道侠客们的叫嚣,反而让白骨邪医更加不敢冒进。

这样的误打误撞,对于正道大军来说或许是福,但邪医不敢闯阵,就更加决心要透过对益纬施虐,来逼那些自命仁义的正道中人现身。

益纬听到了从防线传来的话语,除了多半都是在痛斥、咒骂白骨邪医的之外,其中似乎还挟著几句“不要放弃!”、“就快成功了”,甚至是“你是我的偶像!”这样的话。

不要,不要为了我去激怒邪医,更不要因此而泄露了机密……虽然益纬心里这么想;但在这个时候,能听到来自同伴的正面呼喊,他感动到觉得胸膛都快要爆炸了!

“啊!”益纬打起精神怒吼了一声,振奋自己、也在向同伴们证明自己还能撑下去:“你最好还有其他办法弄死我,你今天弄不死我,我一定会杀了你和战天报仇!”

“办法是还有很多,我都还没玩够呢,怎么舍得让你死……”

百零四:心邪形伪,破坏五德,争任六情[]

入夜,战场上的视线变差了。

白骨邪医为了要进一步折磨少男战士益纬的体力和心智,也为了逼迫正道的埋伏现身救人,让魔卒们带着灯火,走进战场;一方面照亮这个调教现场,另一方面可以一同进来欣赏、甚至同乐。

邪医让益纬换了一个姿势。

原本在他身后的“倒T”,横杆被用谪星的骨钢再焊加长、被拿到了他的正前方;两头依然铐著少男的脚踝,只是现在双腿被打得更开,而“T”字的竖杆上面的手铐被缩小之后,现在正拷在少男沉甸甸的阴囊根部。

脚踝和跨下被骨钢固定住,使得益纬无法站起-不过这也无妨,因为之前整个下午的奇特姿势,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膝盖上,现在他就算有力气、膝盖也应该痛到一秒也站不住了吧……

少男的双手被高高举起,分开铐在门形桧木架的上方横梁;门架差不多两百二三十公分,他现在的身子,差不多比平时站起来的时候还要高一点点,所以理应悬空的双脚,被要求分别踩在两根约八十公的短桩上,对他来说桩有点太低、踏不实,变成要踮着脚才能平衡。

曾经是大队长、大英雄的少男战士,如今下半身的姿势,等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蹲马桶。差别只在于,他的双脚被迫大角度地撑开,不只是把前面的肉棒和阴囊完全展示给别人看;这样的张腿,还同时把臀瓣给掰了开、露出粉嫩的菊洞,让任何一个走到他身后的人,都可以自由地观赏。

邪医手边没有摄影器材,不过他在益纬正下方的地上设置了一套光学镜片组:他拿用探查敌情用的望远镜对准了益纬大方露出的菊花,在对准眼睛的那端放了一块放大镜、把益纬菊穴的全貌给放大数倍。

放大的影像,投射在地上一块倾斜放置的平面镜上、再透过反射的原理,向斜上方映像、投影在益纬斜前方一面等身穿衣镜上。这么一来,不只是邪医,就是益纬本人也可以看到平日难能看见的、自己后穴的全貌;当然,还有在场的所有魔兵,甚至是远一点的正道埋伏,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矣……

至于上半身,双手被高举铐住,露出了小帅哥勤整理、只有几根细毛的腋下柔嫩肌肤;同时也把胸腹肌肉完全的开放,乳头上还看得到方才被铁条烧灼的痕迹,似乎是在暗示著,这个肌肉结实的男人身体,是可以像那样任意玩虐的。

“你自己都没看过吧,这里”

益纬其实不想看,但邪医一直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在刺激着他的菊洞,他只好转头看了镜子,少年的臀肌非常紧实,大腿打开的同时没有半分下垂的赘肉,而是光滑地两个圆丘、中间夹了一口深井……

白骨邪医拿出“特殊道具A”--看起来就像环型钥匙圈上,挂着四只笔杆般粗细,金属锁匙;每只指骨都有四节,除了指头部分的三节骨头外,还有本来在掌心里的那段。

接着邪医把用“白骨魔经”治炼过的四只谪星指骨一一塞进了少男的后庭。在心境上还有所抗拒的特武队长,肛门括约肌还紧紧夹着;但内藏有水相妖气、以及谪星对益纬怨念的四只指骨,自发地、大力地、不顾少男意愿地,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硬生生地将这个密穴闸门打开。

四只指头将菊穴口撑开到一直径后,邪医把它们再向深处推进一点,让那个大约香槟杯口大小的“钥匙圈”刚好卡住肛门扩约肌、强迫这个洞口敞开成直径6.2公分的圆型。

就像重新崛开一口古井一样,现在大家可以从穿衣镜里看到少男这窟二十二年没见过天日的密穴深处。大家,包括益纬自己,他在镜里看到下面肉穴里的影像,同时也就知道其实所有人都看得到,包括之前可能还帮他打气的那些正道侠士-看到这幕,他们会怎么样?男子汉在酷刑和凌虐中好不容易重建起来的自尊再次遭受严重的打击,他感到无比的羞辱。

“呃……唔…唔呃……”

就好像在看教学录像带,或是医院题材的影集,穿衣镜上,被放大的圆形肉洞里,看得到暗粉红色、软嫩起伏的直肠肉壁;四只指骨正折起、游移,不断地按压、刺探肠壁各处。特武队长被这样杂乱又强烈的刺激搞得噤不住声,却又不肯放开喊叫。

“恩!~~”

“哦?找到了是吧……”

不只是邪医,就是少男自己都知道,“那里”一但被锁定之后,接下来的折磨会更加难以负荷。益纬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光是刚才被戳中G点的那一下,马眼就忍不住又推出一大颗水珠;而且他知道邪医也看到了,因为邪医正用手指沾着它,然后用湿润的手指,去揉捏少男现在极为敏感的乳头。

“怎么样?现在要说,还来得及哟”邪医问道。

但因为长时间的调教,和水相妖气的影响,乳头被这样揉捏,就足以让益纬爽到开不了口;他的头抬起来、粗重地呼吸的同时,发出些微的气音。

“啊?你说什么?”

邪医故意装作听不清楚,又问一次的时候让四只指骨又突然一齐刺了一下少男的前列腺。

“恩!呃……”

“什么?你先别叫啊…再说一遍……”

邪医的嘲讽引来在场围观的魔卒一阵大笑。

“你……有种就…把花招全……使…出来……”益纬咬着牙回呛。

白邪医故意在少男战士撂狠话的同时,念咒让谪星指骨们对准少男前列腺,全力展开调教。一时间,四只指骨就像在生产在线,把一个个组件打焊在主板上的机械手臂一样,飞快地不断刺击这个无辜男人的G点。

“呃呃……嗯嗯呃呃……唔唔呃…嗯……呃呃呃呃……”

如果说,四五下的震动可以带给男人高潮;那又细又钝的指骨尖端,连续六七十下的重刺,会带来的是什么呢?益纬根本没有可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他刚才那番充满英雄气慨的狠话,顿时成为最大的讽刺。

狂乱的高潮底下,战士全身结实的肌肉忙碌地出力绷涨;打开的双腿间,他十八公分的粗大肉棒向前上方翘著、也忙碌地抖跳着;龟头前端的马眼也很忙,正不时地送出黏稠的透明爱液,牵着丝垂滴到地上。

整个画面刺激著众人,让围观的战天军团魔兵情绪不断上涨;这时候如果交手,一想到可以再俘掳更多少年侠士来调教,每个人大概都可以发挥出近两倍的实力,也不失为一种治军手段。

白骨邪医任由益纬持续高潮到忘我;他也不再开口逼供,而是真的使出更凶残的手段-他再度拿起已经冷却的短铁棒,小心地伸进被打开的菊穴,对准前列腺位置上的嫩肉,施放出金相妖术的电流。

“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

队长益纬终于崩溃地放声叫了出来;他全身爽到颤抖,肉棒不停地在滴汁,你甚至会怀疑自己听到了浠沥沥的滴水声。

过了六七分钟,邪医停下手来,开口问道:“怎么样,要求我了吗?求我的话就让你射出来哦……”

“……你作梦”

“真的吗?”邪医再问的同时,两手又开始玩弄少男战士的乳头:“不再考虑看看吗?”

“……”益纬又再次被快感侵逼得说不出话来。

“对嘛,想想看嘛…怎么样?”

“你……”益纬压制住浓烈的亢奋,语音微颤地说:“醒了吗?”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呃嗯嗯啊啊啊啊”

白骨邪医被激怒,再度电极益纬肉洞里的敏感部位;他左手空出来伸到少男肉棒下方,用掌心接了一漥刚从肉棒新鲜流出的、温热的淫水。

然后他把这些满是腥味的液体,一巴掌全抹在这个特武队长的脸上;益纬备感羞辱地把头撇了过去,邪医就跟着移动手掌,把另一边脸颊也给抹上。

从现在开始,英勇神武的战士队长被迫要一直闻着自己脸上散发出来、自己肉棒在敌人面前流下的淫荡的气味;他吸到第一口的时候,不是腥臭,那是浓浓耻辱,他羞愧地眼眶都湿了。

邪医抹干手后,心想身体的疼痛、射精的冲动,和强烈的羞辱都击不倒少年战士,那不如从“内部”下手。

他捡起了一根谪星腿骨,把它放到少年菊洞口、那个白骨环的中央,然后施动“白骨魔经”,让骨环的直径缩小,直到环圈完全焊著在腿骨上为止。接着他让那四只谪星指骨收起来握拳,然后开始把这根白骨“拳头”往少男的肉洞深处塞进去。

“啊啊呃呃呃……呃……呃……”

这似乎是不一样的折磨;虽然比起刚才的前列腺调教,少男战士的肠道被入侵时,他似乎更能忍住不发出哀嚎;但他的表情却更为痛苦、赤裸著结实肌肉的躯体也更大力地扭曲挣扎。

这是某种另类的“拳交”;骨制的拳头直塞进肠道的最深处、不理性地胡乱撞击著益纬直肠底部的括约肌。少男战士赤裸的胸肌和八块腹肌因为怪异的刺激和剧痛而出力涨到最大、最烫、最硬的状态;他小麦色的皮肤也因此被撑得透亮。

邪医用手去压了压少男的胸腹肌肉,不怀好意地称赞道:“没有了金身功力,还可以这么硬,真不简单……”。说完,他就开始用白骨鞭抽打这几块“不简单”的、傲人结实的肌肉群。

又鞭了二十几下,邪医停下手来,也把那只白骨拳头给抽了出来-因为这个时候,信使捎来了他向后方火国商借的赤炼蛇蛋。这个赤炼蛇,它的鳞片就是用来提炼“赤炼粉”的材料;虽然体形不大,成体约莫比鼓棒粗一点而已,但其本身是很凶猛的魔兽。

赤炼蛇的蛋有一种特性,就是一定要在摄氏三十度以上的温度才会进行孵化,一但温度不够,就会立刻停止孵化进度。为了在战争期间可以大量释出赤炼蛇来组织魔兽军团,妖灵兽国历来都储存了许多“就快孵出来”的蛇蛋,将他们冷藏起来、有必要时再加热孵化。

邪医命人把益纬从目前这个难堪的姿势解下。精壮结实,却遍体鳞伤的少年战士,肌肉绷涨,却虚弱无力地趴在地上;任由白骨邪医把接连三颗的赤炼蛇蛋塞进了他的后庭。

蛇蛋的体积说小也不小,光是要塞进去就已经很勉强了;现在一接触到长时间挣动兼高潮的少男体温,里面的小蛇迫不及待地就想要破壳而出--但蛋壳被勉强撑开的直肠肠壁紧紧地包夹着,小蛇们如果冲不出壳,就会被闷死。

在妖灵兽国以凶猛闻名的赤炼蛇,虽然还是幼蛇,为了活下去,纷纷卯起来冲撞蛋壳;它们要把蛋壳顶开,也就得把少男的肠道再撑得更大,这已经超出了肠壁细胞的生理极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等于是从肛门被人给撕裂开了;益纬再怎么强悍,也没有可能忍受得了这种剧痛。他整个人发了狂似的在地上不停乱动,双脚无意义地踢来踢去,只有右手,似乎还有点受控制-但却是忘了四周还有其他人,在众人面前伸向自己屁眼、用手指不停地对着屁眼里面掏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邪医似乎就是为了看眼前这一幕,才让少男从刑架上给解下来的。筋肉帅哥不由自主地全裸发狂、毫无尊严地在地上打滚挖屁眼,这种画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更何况现在的主角,还是名字说出来,会让很多少年肃然起敬的大英雄张益纬。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

“要求我了……噢!”

邪医低下身子说话的同时,益纬怒视他、愤恨地抬起头、用力地撞了他鼻子一下,然后又倒回去继续哀嚎。邪医遇袭,痛让他掀起了更多的邪念;他转头向身边的手下吩咐了几句。

四个魔卒走靠近,伸脚分别踩住益纬的四肢、不让他继续扭动;另外两名兵长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站在少男的两侧,然后拉下裤子、往特警队长的脸上撒尿。

“啊啊啊唔咕唔……啊啊咕咕唔咕咕…咳咳……”

益纬痛到止不住惨叫、合不拢嘴巴,结果被尿在嘴里;他下意识要避开、转过头去,却又被另一个魔卒瞄进嘴里。他们一个尿完,又换下一个;不一会少男战士全身裸露著结实发达的肌肉上,全都是敌人兵卒的尿液。

“把他吊起来给那些还在埋伏的、自命正义的家伙看看”

益纬被依言吊挂在门架下,虽然有双脚着地,但他根本无力站直。

“呃……呃呃……”

差不多这个时候,小蛇们纷纷成功破蛋而出;被蛋壳撑涨的剧痛虽然停止,但取而代之的,却是三条小蛇在直肠里互相交缠钻动的异样刺激。

益纬的意志力和残存的体力忍得住这种折磨;但他打从被放入谪星指骨后,就一直被压迫、刺击的前列腺却忍不住。少男战士全身被扒光吊了起来、在敌人和战友面前,再一次因为后庭被蹂𨅬而流出一阵阵的淫水,在明亮的月光下宛如一条银白色的丝线。

“恩!”

这时候,白骨邪医走到了少男身后,他的右手突然握住了少男滚烫的粗肉棒;光是这么一握,就已经让益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音的呻吟。

邪医一面用左手抚摸着这名大队长的大胸肌,一面开口问道:“这时候如果让你求我,你是要求我让别让你射精呢?还是求我让你射出来呢?”

不要说!不要回答!不管是什么……不管多想……不要……

益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阻止自己开口,虽然他心里也不太确定自己会讲出什么话。不过邪医似乎没有要尊重他的意思,他没多等益纬的回答,就直接快速撸动着手里的肉棒。

“啊呃……呃呃啊啊……啊啊……”

筋肉战士的棒子才被捋了两下,就开始狂喷白精;他的阴茎从被调教的一开始就没有被好好地服侍过,少年现在爽到整个人弓起来、在邪医的怀里慢慢地扭动。

少男全身的肌肉涨到极致、任敌人随意抚摸,他的肉棒发射完又继续被尻、没多久又喷了一次。就这样一连射了五六回,每次都喷个七八道才停;到后面越射越少,一直到都没东西射出来之后,还被硬尻到射、干抖了两次。

益纬狂射的同时,不论是战天军势还是正道的埋伏都为之轰动。魔兵的部队长们开始向邪医申请,希望能依战功顺序,轮流享用少男战士队长的后庭;而正道则是群情激愤,队长们在喝斥队员、要他们顾全大局的同时,自己也很希望能上前去解救这个为大家牺牲的血性汉子。

“邪医,你们家元帅跟你一样,一整天固守不出,现在妖尸已经清除七成了;你要是再不攻过来,不如早点撤兵算了。”

正道防线里传出了这样的喊话。

这是总部传来的情报,因为战天的守势,让正道总部分析他的消极一定有其他原因;除了可能是他的快速复出背后有什么隐患之外,他敢如此,也代表了他不怕兽王日后怪罪-也就是可能有意造反。

其他的情报显示,魔界大军这次的先锋全都是原本战天军团的人马;因此,总部推测白骨邪医这边,也可能因为同样的原因,采取较保守的姿态。既然益纬的牺牲让邪医有了一个“不抢攻也不算龟缩避战”的选项;那他可能因此反过来被益纬给栓在了战场上。

同盟防线后方的领队,推论邪医不会被言词激个一两句就杀过来;因此放大胆对他喊话,其实目的是要让益纬听到妖尸清除的进度、让他知道自己的牺牲并没有白废。

也许是听到好消息后,心境突然放松了;益纬竟然就这么昏睡过去。

白骨邪医当然可以把他弄醒,他也可以允许魔卒们轮奸少男队长的请求。不过他算起来再过不久后,战天元帅就能成功消灭魔蛊、恢复九成功力和自由之身了;到时候,想必会有重要的军令布局要执行。所以现在得先回防待命、改采守势驻军之后再来狂欢。

邪医捡起地上还没用到的谪星的胸肋骨,差不多保持它原来的形状、将之用“白骨魔经”治炼成骨钢后,形成一个大夹铐-就像女生在用的蝴蝶发夹一样。

大夹铐的左右两排肋骨,被从中间往两侧拉开、套在热血战士益纬的窄腰上之后,两排肋骨就自动弹回、前端用力地扎在他结实立体的八块腹肌上。

这件夹铐会自动从腹部掠夺少男正要缓慢恢复的体力,将这力量化为己用、越扎越紧;最后益纬会被肋骨扎进腹进里、痛到醒来,但醒来时全身却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就这样,邪医决定暂时先后退扎营。全身赤裸、筋肉精实、热血劲勇的少年特武战队队长益纬,被屈辱地吊起、连同门形刑架被立在营区中央、冓火前面;任何魔卒看他不爽的,都可以随时过去伤害他那一身毫无防备的健硕肌肉,还有完全坦露在外、只要稍微玩一下就会勃起到十八公分长的粗大肉棒。

百零五:云以卤咸覆捣之[]

英勇的特武队长张益纬被迫站立在广场中央,这里是战天魔军的军营,少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在冓火前面曝露著自己结实的身躯。他没有逃走,但严格来说他也并没有被关起来-他的双臂被向后扳、手腕被用一条杯口般粗的乌黑铁链捆着、剩余的铁练还有两三米长,被随意地绕在他的肩头。

铁练是用谪星留下所有骨钢重炼成的,压在他的仇敌身上,顿时就成了上百公斤的重担,让益纬不得不鼓尽他全身发达的肌肉来撑住、却又半步也动弹不得。赤裸少男当众展示著傲人的结实胸肌和八块立体腹肌,就这样立在广场中央,像公园里的运动器材,任何人想要都可以过来玩他两下。

益纬身上原本插著的谪星胸骨也被取下重炼成铁链;因为他之前的使用者嫌它们太碍事了--噢!是的,现在可能并不是整个游乐庆典的最高潮,少年被众人“使用”,那已经是十几分钟前的事了。

在不久前的深夜里,月正当空,魔卒们聚在广场上为这阵子的行军顺利举行庆典;典里的最高潮,是各小队的兵长进场、围着冓火跳起战舞;跳战舞当然没什么啦,大家都知道,这时候最重要的是“换舞伴”这种事-而最让人期待的舞伴,就是新抓来的、立在门形架下的、全身赤裸的少男战士队长。

益纬那时候的姿势,和现在有点不同,他的双手被向上铐起、双脚强迫分开;被任何一名魔卒,只要换位转到了少男战士面前,都有一只舞的时间,可以伸出左手从下面探到他的蜜穴、用手指在里边抠来抠去;右手则空出来把玩战士多年辛苦练就的健硕肌肉。

经过了一整天的调教,尽管之前已经射到干,少男战士的十八公分粗大肉棒仍然消不下来;后穴一被搔动,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在敌人面前分泌爱液,全身肌肉涨硬、扭动,似乎本人也很享受似的。

“益纬队长,你也有这天呐……”

邪医看着这幕,无情地嘲讽、刺伤著少年的心灵-如果经过了之前的凌辱,它还有什么地方是完好无伤的话。

之前,在这群小兵长们尽情欢唱、跳舞、玩弄他们的战利品之前,他们的长官、那些战天军的中阶将领们,理所当然地已经先一步享受这这项战果。

在跳营火舞之前,白骨邪医让几个中阶军官把益纬暂时解下来,然后允许他们同时用舌头恣意地舔舐少男战士身上的每一寸敏感带,乳头、腋下、睾丸、大腿内侧、耳后,和被小蛇们充份扩张过的蜜穴,都被舌头无礼地攻击。

“恩!……嗯……呃……”

益纬早就丧失了忍住不出声的抵抗能力;尤其是肉洞被翻搅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抽尖了嗓子。

战天军官们把他们的因为欺凌敌方英勇队长而亢奋充血的男根,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就直接戳在益纬的身上、摩擦著热血少男的敏感部位,让双方同时陷入高潮。

“嗯……嗯……嗯……”

少男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敌人的性器官戳击著,但他却无法不回应身体传来的强烈快感;他知道这样看起来会是怎样的情景-好像真的被一群男人搞到高潮不已一样;但他却无法阻止,因为就某种层面来说,这的确是事实……

“噢~~啊~~~噢~~~嗯~~~~噢噢噢……”

魔兵将领们的魔精就这么一一射在少男的身上、再慢慢地被火烤干,和他身上被烘干成盐块的汗水一样;在益纬再次因酷刑盗汗的同时,会一起被溶化、然后流进结实肌肉上满布的伤口里。

益纬全身上下只有一处幸免,那是专属于邪医的、少年饱经泡制的敏感后庭;而且比所有人更早一步、早在回营布防后、庆典的一开始,邪医就抢先享用了。

就当着所有敌人的面,少男战士被掳回魔兵营区后,白骨邪医解下了他腹肌上的谪星胸骨,然后从身后抱着、架住,缓缓地干了进去;他感觉到有一根温热粗胀的软棒塞进了自己的后庭,每次它撞进去的时候,抱着自己的双臂就会更用力地回勒、很明显它们是同一个主人的。

邪医终于享用了益纬,打从他在一诚口中听到那种仰幕、打从益纬前来打救一诚后在废弃医院上了自己的副队长,然后是他在魔界比武大会上,令人难忘的、被阴后调教的那一幕;他终于得到了这个少男的身体。

邪医同时对益纬被水相妖气泡制得敏感到不行的身体展开爱抚,他感受着少男每一寸因亢奋而绷涨的肌肉,感受着在所有魔卒面前,少男战士因为被干、被摸着,而无法自拔地狂乱的扭动力道。

“呃、呃、呃、呃、呃”

被凌虐了一整天的肌肉棒子,虽然说是筋疲力尽了;被干的时候却还是依然带劲,从他发出铿锵有力的顿厄声就可以听得出来。

特武队长益纬的功力越是高强、击败的魔界妖人越多、在魔卒们心中建立的形像越是可畏可敬,现在被当众鸡奸,给士兵们带来的心灵振奋就越是强烈;然而相反的,这对少年战士来说,是极大的羞辱。

可耻的不只是自己当众赤裸著被敌人干著,也不只是自己的肉棒在被干的同时还亢奋得勃起发胀;而是自己的内心里,确实因为这一下下的撞击而感到快慰,那种拒绝不了的快感,是无法否认的铁证。

益纬尽可能地跟自己说,这一切都是战场上可能会发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还能拯救到其他人……

“呃、呃、呃、呃、呃”

少男战士光滑硕大、涨硬紧绷的全身肌肉,在自己手里因为后庭的撞击而震动;少年的体味、汗水,以及不断上升的体温,还有那根兀自勃发、冒着爱液的可口肉棒……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邪医从今天正午就忍到现在的兽欲一口气迸发,他突然疯狂地抽插著少男,同时开始帮他尻枪。

“呃呃呃呃呃呃……”

“噢~噢~啊……”

终于,两个人同时射了;邪医的精液灌满了少男的后庭,益纬已经没精液可以射出,肉棒却也还是不停地抖跳着。

益纬的脸上没有难过或痛苦,但他的眼眶里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流下了一两滴男儿泪-如果他知道,被邪医享用完之后,自己还要被魔兵军官和队长们轮番凌虐,或许他会把这几滴泪水留着,晚点再让它们淌流。

清晨四点,晨光还没透出来,是黎明前最暗的时候,也是一般人生理时钟最想睡的时候;在这个时候,战天军营的西侧突然闯入了一只敌军,在无相仙术的开路下,特武警队的成员直直杀进了军营中心的冓火广场,救下了他们的队长益纬。

由于跟罗煞宫的总部有定期连络,大约从当天傍晚开始,益纬牺牲自己绊住谪星大军的传言就在承平的除妖大队里不径而走。虽然承平对消息的走漏感到意外,不过成功清除妖尸、解除腹背受敌和与前线失联的困境,那主要的目标就已经达成了;而且大多数的传言里,虽然对益纬的举动感到敬佩,却也没有不利于承平的言论。

入夜之后,妖尸的清除进度已近八成;大队里特武警队的成员们纷纷要求脱队前去救回益纬;由于之前他们发现益凯和廷威失踪后就已经鼓噪过一阵子了,所以承平不好再拒绝。

元劲担心他们的安危,希望同往;除妖进度超前,一但和前线连络上,华生真人就会取代元劲的位置,所以他大胆地向承平提出要求。承平本来不想答应的,不过在经过一番熟虑之后,还是答应了。

元劲等人成功救下益纬的同时,邪医也正闻报赶来;他们大伙连忙开路逃出。逃进了来时的密林里,由于战天军还紧追不舍,元劲等人按计划大伙化整为零以躲避追兵;特武队的众人各自分散进林里,往除妖大队的方向狂奔,元劲自己背着益纬,则是直接冲往罗煞宫总部里去。

元劲穿过密林、就快要到东侧主战场、与伪装埋伏的正道同盟军接应;这时,却又听到身后一阵刀兵之声,似乎是又有敌兵追了下来。

“你先走!”突然他听到身后承平的呐喊;承平事先和众人约好,由他在此处作接应。承平此时正在与一名黑衣人交战,看来是战天军的追兵,从承平交战的激烈程度来看,似乎是个高手;两人越战越远,直到密林里、只剩下些许声响传来。

元劲继续向前狂奔,才跑了两三百米,就又遇上那名黑衣幪面人,元劲早经除妖大战、真气不足,又背了个人发劲狂奔了这许久;被这黑衣人拦下后左冲右突竟然闯不过去。

元劲在危急下注意力特别集中在此人身上,他发现这名黑衣人行气运劲似乎身负绝顶功力、绝对胜过自己的那种;但此时他似乎刻意隐藏、只用上恰好足以拦住自己的武艺、还装得十分辛苦-能拿捏得这么准,更显得他武学修为高绝。

元劲推论出黑衣人有意“拦住”自己而非抓住后,就想到可能等一下会有其他人过来;可惜他晚了一步,他正要回头,就发现身后传来浓烈的寒气,他还来不及转身就整个人连同益纬被冻结了。

“这样真的好吗?”承平看着地上的元劲,抬头问着那名黑衣人。

“放心,你的“逆。四相缺一”和一般四像仙气不同,那是更纯更精的水相真气,他不会发现是谁的。

“……”承平在想的不是这个;毕竟,怎么说元劲也算得上是他同门的师兄,像这样对自己人下手,这他还是第一次。

“我知道你的顾虑……这也是不得已的……”

那黑衣人揭下面罩,原来是承平的心腹-杂货郎“阿大”:“正道面临多事之秋,盟主却连自家内部的调度都要耗费心力,少盟主这么多年来下来,你觉得是为什么?”

“因为叔父和他的同党一直想要争夺盟主权位……唉……凭他的见识和修为,就算让他当盟主,又能有什么作为呢?”承平叹道。

“少盟主说的一点也没错,世人多沉迷于权力财富,有心匡复天下、又有能力、又肯费心任事的人是少之又少……”杂货郎一边捆起被冻结的益纬和元劲,一边说着;两少年中招时就被封闭了六感,所以完全听不到外边的谈话。

“不过少盟主有一点没完全说对”

“哦?”

“你父亲之所以无法统整门内各势力,看起来作对的是季焕升他们没错,但其实真正关键的还有另外两人。”

“你是指……?”

“一个是华生真人。他看起来与世无争、一心为门里事务出力;但“认真卖力“就会吸引群众默默支持、”与世无争”就代表谁都可以去拉拢他们师徒”杂货郎分析著:“他们师徒在馆内的追随着只多不减;这些人虽然从未听命于华生,但却都在模仿他这种“也不效忠盟主、也不支持你叔叔,一心为正道同盟付出”的行事作风。”

“你想想看,季焕升目光如豆、胸无大志;如果不是在同盟会馆里,还一直有着这么一位“功力不下于盟主”的师弟、如果不是有这一群为数不少的中立势力,那他敢造反吗?”他接着说:“如果盟主亲手掌握得了馆内近七成的实力……”

“那我叔叔大概早就放弃了吧……”承平接着说下去。

“对,所以华生的存在才是关键。”

“那第二个人呢?”承平看了看地上的元劲:“他吗?”

“不,是少盟主你……”

“我?”

“对,季焕升知道他争不赢他哥,但他是没放弃,他在和盟主比气长、就是将来要和你争。这代表什么你知道吗?”

“……”

“季焕升的武功平庸,却敢挑战你,这道理很简单;盟主的修为是馆内第一人,中立派的华生是公认的第二,第三是季焕升的走狗邵立康;少盟主……您排第几啊?”

“第我的神功练成……”

“等你的“逆。四相缺一”练成,或许可以和邵立康一较高下,但现在摆明了没有……季焕升多年来贼心不死,一直在找盟主的麻烦,有一部分的原因,可以说都是因为少盟主你……太弱了。”

承平以前从没有认真地往这层里想过,现在听阿大这么一说,原来是自己拖累了父亲、防碍了统整正道、荡平妖邪的大业。他心底油然而生一阵不知所措的慌忙,赶紧向杂货郎投以求教的眼神。

“所以我们需要他”杂货郎指着地上的元劲:“无相仙气可以帮你速成……这也是为了正道的大局着想……”

百零六:养人骨髓浸灵根[]

我跟你说、我跟你说哦,在这座森林里面要小心哦!有一棵很~恐怖的树,它一千多岁了哦;只要走靠近他啊,也不用太靠近、只要有点靠近,比如说你踩到他的根的话啊,他就会咻!地一下把你抓起来……你看,那里来两个大哥哥了……

“怎么办阿威,引路灵符好像没有用诶……”

“看来是迷路了,不然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好了”那个“阿威”说道:“阿凯你睡一下”

“我不累啦”那个“阿凯”回答道,但明明就是他看起来快累暴了、连爬过老树树根的时候都有气无力的。

“那我累嘛,休息一下啦”这个阿威明明就是为了让阿凯休息才喊累的。啊~~~好好哦~~真是贴心……

“那你累的话你睡”

“……好啊,那我睡完换你睡哦”阿威这么说,看来是打算小睡一下就换阿凯去睡觉,但他大概也真的很累了吧,竟然一闭上眼就真的沉沉地睡着了。那个阿凯在旁边看着他睡,因为没事做,就也开始打瞌睡起来。

要是他们就这样睡着,那倒也好;但是你看,那个阿凯哥哥还努力地让自己不要睡着、他站起来跳啊跳、然后弯弯腰、两只手挥来挥去的;又好像很怕吵醒阿威,所以往这边走了过来-这就糟了……

我这边就是老树所在的地方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有印像开始,就在老树的身体里了,所以常常看到老树抓人-那些被抓的,有一半衣服上绣著“无上教”三个字,他们好像把这棵可怕的老树叫作“吸精树”……

喏,你看,就像这样,他把树根一卷,那个叫“阿凯”的大哥哥就又被抓到了半空中、双手双脚被呈“大”字分了开来-不过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没有叫,大概是不想吵醒那位“阿威”哥哥吧?

阿凯哥哥的衣服和裤裤被撕开了,老树老归老,但技巧一点都没有进步,他一定要用气须搔过被抓到的大哥哥的全身上下,才会知道要搔哪里才会让他们最后尿出那个白色的尿尿-其实我看久了都记得了,大部分都是胸口的那两个点点,和屁屁里面、和尿尿那里;只是我都不跟它讲。

这个阿凯哥哥看起来是好人,不过之前好人也一样都被臭老树给害死了;你看,阿凯哥哥的鸡鸡也开始变大了,糟糕了……

不过他还真是好看啊……感觉…好帅……,阿凯哥哥的胸部的肌肉很大,不过是很硬的那种、感觉很可靠,肚子上的肌肉也有八块这么多;他被气须在上面的两个点点上弄来弄去,脸上表情看起来很难过、却又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是他不知道,老树的汁液会让人越来越舒服,很多人一开始都反抗的,到后来都变得很开心。

“嗯……”阿凯哥哥越是忍住,他的肌肉看起来就越大颗、变得更帅;我知道他是怕吵醒那个阿威之后,他会一样被抓起来吧。但是他自己就已经快要不行了,你看他越扭越大力了说。

“呃……嗯……呃……”树根开始进去阿凯哥哥的屁屁了,还有另外一根卷住了他的鸡鸡……哇呜……阿凯哥哥的鸡鸡变得好大哦。

“住……手……”阿凯哥哥小声地说着,但是没用的,除了我之外,老树才听不懂人话咧……老树把一根气须伸进了大哥哥尿尿用的地方、在里面抖来抖去、转来转去;阿凯哥哥两手不停出力要阻止,但是被藤蔓绑住了根本动不了、只有手臂上那颗像小球一样的肌肉不停地在滚动、很好看呐……

阿凯哥哥看到了树底下的那堆骷髅头,他难过地看向阿威哥哥;我知道,很多人都在这个时候会跟朋友讲一些“我死了之后怎样怎样”的那种话。大哥哥似乎也很想跟阿威讲话,但他停了一下、最后却还是没叫他……嗯……他们两个真的都对另一个很好呐……

“嗯……嗯……嗯……”

大哥哥快要尿出来了,他胸部的肌肉和肚子上的八块肌肉变得更大、因为有流汗变得亮亮的很好看,已经没有挣扎了,而是那根鸡鸡变成的大棒子每被动一下,整个人就跟着扭一下。

还有就是那根棒子啊,已经变得又红又亮又烫,还流出来一点点黏黏臭臭的水;那些快要尿出来的人都会流这个水。

哦!老树发现了那个阿威哥哥,可是他太远了,老树碰不到他;现在老树不急着让阿凯哥哥尿尿了,它想要靠他把阿威哥哥给吵醒……咻的一声,它竟然用藤蔓直接抽打在大哥哥鸡鸡变大变硬之后的那根棒子上面。

“呃!”大哥哥忍不住发出了一个声音,然后又马上闭嘴;一定很痛,所以他全身的肌肉都变得好大好硬,真是太帅、太好看了!

虽然这个益凯哥哥是好人;可是刚才实在是太帅了,我其实满希望老树再打他两下来看看……两下就好了,不然他会很痛的……

“唔!”

大哥哥的超大棒棒又被抽打了一下,他虽然痛到发出声来,但眼睛关心的却不是自己的小鸡鸡,而是躺在那里、听到一点点声音、动了一下下的、正在熟睡的阿威哥哥。

“呃!”

因为老树汁液的关系,虽然被抽打,但是阿凯哥哥的大棒棒却还是没有变回小鸡鸡;他又被抽了两下……感觉好可怜,希望再两下就好了,不然真的太痛了。

大哥哥的身体出力真的变得很好看,那些肌肉都像小球一样、变得好大颗好亮;他的眼睛也变得好认真、浓浓的眉毛斜斜的好帅,感觉好有安全感。他看着那个阿威哥哥的时候却又好温柔的感觉……

“呃呃呃……呃呃……”老树连在大哥哥屁屁里的树根也一起乱动了起来。

“凯!”--哦哦,醒了,那个阿威哥哥,他跑了过来。

“不要过来!”阿凯哥哥大喊:“我叫你不要过来!”

“凯你忍住,我……”阿威哥哥好像一下子就发现老树的目的了。

“你再过来我就…我就不要忍住了!”

“好好好,我不动了,你先忍住、千万别射,会被吸走功力的”

“呃呃……呃呃呃……”

老树现在知道阿威哥哥被吵醒了,他用尽全力要让阿凯哥哥叫出来、看来是要逼大哥哥尿尿-哦对了,有些人都说这样白色的尿尿叫“射”或是“射精”。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忍不住的啦,我在这里这么久,还没有看过人家忍住的;所以那些衣服上有“无上教”的人,都说这里是禁地。

“呃呃呃……威…别过来……去找哥”

但阿威哥哥不肯走,他们一定是迷路才来的,哪有这么容易找到别人。

“呃嗯…呃呃…你有龙…息……不要过来”

阿威哥哥听到这句话,反而变得有点不开心:“谁管什么龙息!”他就突然冲了过来-想当然马上被老树抓了起来。奇怪的是,他被抓起来之后,阿凯哥哥反而表情变得温和一点。

阿威哥哥的衣服,也马上就被树根拨开脱掉;他的胸部肌肉没有大哥哥的大块,但是肚子上的八块肌肉就比较大一点,感觉也更有力量的样子。刚才还离的有点远,我现在发现他也好帅哦……尤其是脱光了之后、尤其是一样在出力扭来扭去的时候-不知道如果换他被抽打的话会不会更帅……?

“威,呃……对不起,我不是……呃呃呃呃……”老树看人抓齐了,把在大哥哥尿尿地方里面的气须也快速抖动了起来。

“凯,不要!”

“威,我……,我阿…啊啊啊啊呃!呃!……”

唉…大哥哥也射了……咦……咦……我……我可以走出来了……老树呢?咦……老树枯死了……

“怎么会这样?”阿凯问

“我也不知道,好像这棵树死了的样子”阿威猜着回答两位大哥哥没穿衣服掉在地上,互相看着对方,有种想要做什么、却又不敢真的做下去的感觉--这个姿势维持了好久;虽然不敢做,但他们心里一定其实很想做,才会一直这样看着对方不肯转头。

“呃……”我开口了耶!这是我说出的第一句话耶!“你们…我要谢谢你们!”

两位大哥哥好像被我吓到了,他们赶快在自己身旁找到了衣服和裤裤;其实没关系的,我比较喜欢看你们脱光光说……

“你是……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好像有名字,好像有……“思……思源、李思源?”

“我叫张益凯、他是赵廷威”大哥哥说:“小弟弟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一直都在这里,我也不知道……”

“那你几岁?”“你家住哪”他们两个一人问一句,我也搞不清楚哪句是谁问的了……

“我…好像三十四岁了,我一直都在这里,我也不知道家在哪”

两个大哥哥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廷威哥哥说:“那你跟我们走吧!”

“好啊!”

益凯哥哥把他的上衣脱了下来、套在我的身上;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自己也没穿衣服。大哥哥的衣服穿起来有点太大、不过还卡得住肩膀,而且正好一件上衣就可以遮到膝盖-更好的是这样我就又看到大哥哥没穿衣服的身体了!

“……”我默默的又指著廷威哥哥的衣服“你会冷哦,那这件也给你”太好了!他也脱了!

这个时候廷威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阿凯…你刚刚最后本来是要跟我说什么啊?”

“嗯?”

“最后你叫我,然后说“我阿……”什么啊?”

“我…忘了……”益凯脸色有异。

他也不是真的忘了,但也不敢把前句话认真地想起来;那个时候,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一时间冲动要说出口的……那个,脑袋不清不楚的……不能算数吧……

廷威也不太敢确认自己想要听到的究竟是什么答案;他看益凯的神色,觉得很有趣,自己也就算了。

被冰封的益纬、元劲两人,被带到,被安罝在一处天然的岩洞里;承平还要赶回去主持清除尸妖的战事,就先行离开了,只留下了几名铁杆亲兵侨装好在此守候。

这些亲兵是杂货郎要承平在同盟会馆之外,刻意另外训练的、因此不容易被认出来;只有一两个小队长是同盟会馆的成员、都是被承平救过几次性命后死心踏地追随的。他们早就听说了元劲、益纬可能不利于承平的推论,因此对这项任务是绝对毫无迟疑。

原本还要好几个时辰才会解封的两人,其中的益纬却因为体内本来就有水相妖气,意外地化解开了冰封,提前醒了过来。他身上没什么功力,只能小心翼翼地运功、一点一点逼出水相妖气到元劲体内助他解冻;这样过了半个小时,元劲也跟着恢复了自由。

元劲醒来、先帮益纬疗伤、然后两人击倒看守的亲兵,同时也触动了警报。承平获报仓皇赶回来,他自己不能出手、杂货郎的武功据他所知又不高;只好故计重施、叫杂货郎再办一次黑衣人。

元劲和益纬两人逃开才一里多,就看见了不远处承平正在和那名幪面黑衣人交手、还来不及赶过去,承平就被他给制伏住了。

“想要他活命的话,你们两个就给我留下来”黑衣人发声哃吓。

“别管我!你们先走!呃!”承平要两人先逃,却被黑衣人重赞一掌、又吐了一大口鲜血。

“走?你们前脚一走,我先杀了他、后脚再追上去”

元劲和承平同样出身同盟会馆,会馆本着服务同盟的精神,向来要求门人身先士卒、先人后己;他转头看向益纬、希望益纬能先逃,但益纬只是肉体上的伤愈、水相妖气未除、功力一成也未复,根本无法独立逃生。没办法,只好自己带着益纬先逃回总部-他相信承平也是这么希望的。

但当元劲拉着益纬要走的时候,益纬却不肯移动半步--他也不希望因为自己害了承平;更何况,除了意气,他心想承平的功力比自己高、又是正道同盟的少盟主,所谓“蛇无头不行”,正道若是少了承平,那会是一个极大的损失。

元劲看他坚持,知道他的想法也没错,再加上他印像中黑衣人武功极高,说不定他真的会杀了承平又追过来,那就两头空、变成最糟的结果。不得已,他只好真的束手就摛。

但黑衣人的要求还不仅于此,他嫌元劲战力太高、不好囚禁,要元劲把无相元炁的破功法门说出来。承平在敌人手上,元劲不得不从,却还是大笑了两声:“练成元丹的无相元炁是没办法说破就破的,你如果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再伤害承平和益纬他们两个”

“你说!”黑衣人喝道,

其实杂货郎是帮承平问的,他们知道,无相仙术一但破功,体内的元炁就可以任人夺取;这样一来,将来就可以在必要的时机点强抢元劲的纯正真气。

“无相仙术贵在至纯、至正,就连水相妖术也拿我没辄;你想让我破功,得找一名处女、让我自愿上了她、破了她的处、损了阴德,这功体便会破损、得花一季的时日才能修补回来。”他接着说:“这荒郊野岭的你一哪找……”

元劲话都还没说完,却听黑衣人“啸~”地一声口哨,从山洞那边走来了三五名亲兵,其中一人便是女子--元劲怎么也想不到,承平早就想设法破去他的功体,当然“准备齐全”等着他被逼供。

那个女生一听指令,竟然当众扯下裤子、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大剌剌地曝露出黑毛围绕的阴部。

黑衣人押著承平,又作势要杀他;明知破人处子是损阴德的恶事,但这名女子又看似心甘情愿、又事系少盟主性命,元劲也就顾不得事后挨师父的罚,裤头一拉,勉强将还没半硬的软屌塞进了那个女生的下阴。

就在感觉戳破了什么的那一瞬间,元劲感到一阵作呕,他“呕!”地一声吐了一口鲜血、接着整个人气血沸腾、下体也跟着硬了起来;他知道他功体破了,接下来只要射了精,无相元炁就会跟着倾泄而出--一般来说都是射在那个和他作爱的女子身上;但元劲根本没有野合之意,当然也停下了动作。

在元劲尴尬地破人处身这段时间里,黑衣人嚷着抓着承平到别处去关;其实是和他到密林另一处换装。这时候承平扮演黑衣人去而复返,一把推开那名女亲兵,趁着元劲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蹲下去大口地吸着他的热屌。

“啊……噢……你……呃……”

元劲在破功之后,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加上一身元炁极需宣泄;没几下就被技巧也不太好的承平吸到高潮。

益纬在一旁早就被亲兵抓起,不但没办法阻止,还被利用身体里的水相妖气、抚摸他一射不挂的身体,直到他也跟着一起硬了……

“呃……可恶……”

元劲把真气倾射而出,整个人虚脱得连站也站不住;吞下他精液的黑衣人承平则赶紧起身离开、前去化消这正邪两道都视为至宝的无閜元炁,他走得极快,一方面也是为免被视破。

就在这天,海外十里的南风岛上正在办一场欢送会,那是新兵吕一诚荣退的庆典;虽然只是简单的炸鸡加汽水,但对于离岛单位来说这就已经是难得的豪华大餐了-虽然说,一诚可以这么早退伍,在岛上其实是一件更难得的事。

在敬一班长回来之后,一诚他们班上的赵志阳似乎和敬一的感情越来越亲密;为了陪敬一一起等退伍,志阳瞒着他找营长签了自愿留营半年。由于他是签好离营日期的,就没有“积假提早退伍”这回事,为了嘉奖志阳自愿留营的爱国情操,营长特别允许他把之前积下来的荣誉假移转给一诚,所以一诚才得以提早退伍。

一诚还在饭厅里和弟兄们同欢;那边厢寝室里,敬一知道之后,其实十分生气,他怪志阳太冲动、不了解南风营的危险和可怕,就擅自签了留营、说他这种个性之后一定还会再被欺负等等。

两人小吵了一架,志阳说签了都签了、也来不及反悔了、也不能叫一诚先别退伍;敬一莫可奈何,气吁吁地离开了寝室。他第一时间来到了营长办公室,说明了来意:“报告营长,志阳他签了留营半年……这半年里,可不可以…尽量……不要处罚他……”

“你刚才进来办公室,应该做什么”

“呃…报告!”敬一赶紧补喊

“不只这样吧?”知道了敬一的来意营长打蛇随棍上“裤子呢?穿这样对吗?”连长也跟着帮腔“……?”敬一不知道这件裤子有什么不对

“连长都说了,还不快点!”另一个班的张班长跟着说,一只手指头在空中一直往下挥、作势要敬一赶紧脱了。

“……”敬一不明究理地把短裤脱了,张班长的手指还在那边挥着,他只好把内裤也给脱了-到了这时候,他也差不多明白了……

敬一自动地把上衣也给脱了、露出了特战蛙人精练出的结实胸腹肌肉;同一个时候,他身后的菊洞却被连长用手指给捅了进去、还塞了一颗跳蛋到里边-当然是一塞进去,开关就打开了的。

“你要是能塞着它一整天,那你的要求,我就算暂时答应了”营长这么说着。

暂时……,但敬一知道,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在这个南风岛上,营长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这是唯一能保全志阳的办法。他强忍着身后的搔痒、不敢出声,勉强地点了点头。

“跪卧挺腹预备”连长喊出了第一道口令……

百零七:出正入邪蹊[]

益凯和廷威在森林里意外捡到了一个自称有三十四岁、但外表和举止看起来都才五六岁的小孩子,叫“李思源”;因为他们两个根本是迷了路的,加上思源小弟弟又似乎对这座山挺了解的,当他说要带路的时候,两少年虽然不太放心给小朋友当向导,却也不疑有他,就答应了。

思源带着他们两走了半个山头,大方向其实是对的、从这是会走罗煞宫没错;但是他刻意选了路、三个人绕进了一个小山坳里。一进山坳、阳光被半遮住,余下的日光照在附近山谷底下一个银白色小湖,正是波光潋滟十分迷人。

思源一看到那小湖,肩头一缩、把两件衣服向上一扯,立马脱了个精光就跳下湖里游泳。廷威看到这个湖,想到了上一次在曼陀罗里的事;他和益凯对看了一眼,知道他也想到了那个场景。

本来两个人都是犹豫多过冲动的,不过刚才廷威要问益凯那个“我阿--”后面接什么,没问到,现在心里还是有点痒痒的;现在又看到他犹豫,就把心一定、衣服裤子内裤一脱,跟着思源跳下去游泳玩水。

“哇呜~这水好冰哦!你怕冷就别下来啊……”廷威故意这么说。

“谁怕冷啊!”益凯最禁不起激了,他跟着一股脑的脱光、一起跳下去游。

才游没有两下,廷威开始觉得怪怪的,怎么水好像变稠了-不对,是自己的手脚变重了,而且,一股好燥热的感觉……

“大哥哥你们可以在这里游吗?这个湖是刚才那个老树的水源、水里面都他的汁液说;我还以为只有我可以在这里游咧……”思源纳闷地问着“你现在才说……”廷威大声了起来,显然有点不高兴“不要凶他啦”益凯赶紧插话:“思源,我们两个好像有点动不了了”益凯一边说、一边和廷威开始吃力地向岸边游去。

“我又不知道你们要跟着跳下来”思源一边嘟嚷着、一边帮两人上岸。

“谢以……”益凯发现自己现在连喉头都有点麻痹了;他好不容易才和廷威找到一块大石头,一齐躺在石头上的一片大斜面。石头上的斜面又向内拗,所以两人各躺在一侧、约略还可以看到对方。

“老树的汁液啊,有三种,一种是会让人的手手和脚脚后面那一半动不了、还有一种是喉咙,因为他有时候会不想要人家喊救命,还有一种,就是会让人家想尿尿”开源也跟着上岸,一边说着:“我是因为一直在老树身体里面,所以后来都习惯了、就不怕了……”

“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还记得这个其实很快会恢复;大概太阳公公走这样--”他手指了指天上的太阳、往前画了一小段:“就会好了。而且想尿的话就尿尿没关系,老树不在这里、不会说尿尿然后就死了。”

益凯、廷威现在动弹不得、连说话也困难,也只好由他说;不过让人尴玠的是,因为吸精树汁液的作用,两个正值青春期的高中生不由自主地在对方,还有那个小弟弟思源的面前勃起了。

看到对方裸体、又看到对方勃起,这对两个大男生来说不是第一次了;但最近的这两次,都在赤程相见之后…做了“那个”,这使得这样的场景让两人隔外困窘-更不用说还有一个小弟弟在场。

然而,想当然,这一切都在思源的安排中;他就是为了这一幕才选了这条路的-就算当初其实并不顺路,他也会硬带他们两个来这。当然,这个“想当然”,益凯他们是怎么样也想不到的。

谁知道一个看似五六岁的孩童,真的活过了三十几个年头、心细这样的缜密;但价值观和个性、所知与谈吐又因为长年的囚居而和真实小孩无异。思源从出生开始就被吸精树所困,因为他身有异能才没被吸收掉、而是就这么被困着元神长达三十四年。

“哇,大哥哥你们的肚子有裂开诶!”思源一边说、一边伸手开始抚摸廷威的八块腹肌;他知道光是这样子摸,就已经能让浸泡过老澍汁液的腹肌“变得很舒服、很想尿尿”,这样廷威大哥哥就会忍不住扭动、让他的肌肉变得更大更帅。

五岁小弟弟的小小手掌底下,街舞少年苦练出来的八块腹肌显得更加硕大、立体;廷威被摸着,感觉到肉棒更部传来一股一股的骚热,在肉棒变硬的同时、反射性地绷紧了腹肌,正如思源所想的-毕竟,谁会去怀疑这只小手掌的真正意图?

“廷威葛格,你的小鸡鸡为什么会变大啊?”思源故作好奇伸手去摸。

“嗯…那以…不格以…”廷威想阻止却说不清楚。

思源也不懂太多的花招,他只是学着老树的样子、直接去刺激少年的龟头,不只是右手把玩着廷威、左手也同样对付益凯;小朋友心底只是知道这样一来大哥哥肌肉会变得大、很帅,他想要看到这个画面而已。

“你看,黏黏的耶,为什么大葛葛你的尿尿黏黏的啊?”

“嗯……呃……唔要……”

两个街舞帅哥全身脱光躺着、让一名五岁小男孩用小手玩弄着他们的大屌、玩到高潮发浪,全身肌肉绷涨紧实。

在小朋友面前叫出声来绝对是让人感到很害羞的,但少年的喉头被麻痹,在挟带着爽意的那一口气冲过喉头时,他们没办法阻止声音发出来“大葛格你们的肉肉好硬哦”思源羡幕著少年的一身肌肉,然后又捏了一下他们的肉棒:“这里也好硬哦…”

“呃……嗯…呃……嗯…”

被摸成这样,廷威有种不如打出来的冲动;但不论是开口要五岁小朋友帮自己打枪,还是扭动腰部去顶那只小手,都太无良了。少年不是喜欢强忍,他是不得不忍,尽管爱液不断地从发烫的肉棒前端泌出来,还是要尽量压抑自己的反应-但是他越忍、全身肌肉就绷得越大力,也就越是让思源小弟弟爱不释手。

“哇呜……大哥哥你们好厉害哦,怎么可以变得近么大啊……”思源一直不断地把玩两只巨根,已经玩到两只肉棒都胀到出水了,还不知道要停手。

“呃…唔要……恩嗯……”

思源也不懂得什么九浅一深的道理,他一股脑地搓著两少年的阴茎,没多久两人就逼近发射边绿了。

“葛格你们怎么都没有尿尿啊?是不够舒服吗?我只记得老树碰人家尿尿的地方的时候,他们都很舒服的样子、舒服到尿尿。唔……看来我还不太会……可惜你们不能说话,不然就可以告诉我,要怎样才会让你们更舒服了”

看思源愧疚和烦恼的样子,益凯发现自己就是没办法对这样的小朋友动气,他已经开始想,等下恢复了之后要阻止廷威对他发脾气了-当然他不知道,思源希望他们“舒服到尿尿”主要也是为了要看他们在发射的那瞬间,全身筋肉暴涨的帅气模样。

思源小弟弟没有与人交往过,他的知识和词汇一部分是在老树体内有意识、懂事时就会的,一部分是从吸精树的猎物身上学来的。所以他不知道,想看肌肉只要开口称赞、要求一下人家就可能会炫耀地出力去挤;他还以为就是要搞到“舒服到尿尿”才会看得到那幕。

思源不知道是益凯他们在硬撑,还以为是自己功夫不到家、让两少年不够爽;这时候,他想到了一件事:“对了,老树他还会碰人家的屁屁,好像也很舒服哦!”

“……可是用手,感觉有点脏呐……老树是树,他不怕脏的……”突然间,小弟弟灵机一动:“啊!”

思源动手,把益凯、廷威不能动的、赤裸裸的身体,一起搬到岩石斜面上那个V字凹痕的两侧,两个人手贴着手、面对着面;然后他把廷威的脚打开、一只举起来搁在益凯的身上、再把益凯的下半身也推靠近他。

最后,思源尝试性地抓起益凯二十几公分的超大肉棒,慢慢地塞进了廷威被打开的后庭:“这样就不怕脏了,反正是尿尿的地方。”

益凯就这样“被动”捅入了廷威,廷威也就这样被益凯“被动”给捅了进去;他虽然觉得痛,益凯的肉棒真的很粗大,但却尽量不表现在脸上,而是向益凯点了点头-与其射在小朋友的手里、太不道德了,那还不如就这样吧……

益凯的肉棒被紧紧夹住,爽到不行,又被挚友的眼神所鼓励;不再多想,就开始扭动着腰臀,一下一下地抽插著廷威。

“呃、呃、嗯、嗯、呃、哦、哦”

“噢~~嗯~噢~~”

两个结棍似的街舞少年,平日深藏在高中制服下,迷倒全校女生的完美胸肌,和结实发达的八块腹肌,这时候完全裸露、并呈、撞击,而且出力绷紧、涨大、互相取悦著。

廷威看着挚友激情喘息的脸庞,那样的帅气、那样的投入;虽然自己是被干的一方,却也不由得更著亢奋起来。益凯也同样看着他不断发出吭叫的帅脸,虽然他知道廷威的叫声不是因为疼痛,但他还是想让挚友更舒服一点、也让自己更投入一点……

“唔……唔……”

两张年少俊帅、正气英挺的小脸,不由自主地互相亲吻了起来。他们两干到忘我、忘了身边有一个小小观众;思源也正好乐得欣赏两少年激烈撞击时全身绷紧的肌肉-在生理上他毕竟还是小孩子,不懂得这个时候有些事、有些感觉比肌肉的绷涨更加动人。

“唔……唔…呃~~”

益凯和廷威的上半身有点分开,因此在廷威被一下下顶入的同时,他勃起发烫的肉棒,就跟着一下一下地甩动、有时候直戳在另一位街舞少年的八块结实腹肌上。

而且是像人家拿洗衣板当敲击乐器那样,肉棒顶端最敏感的龟头,就这么一格一格地用力划过八块腹肌的沟槽;被顶、甩上去的时撞、撞、撞、撞地划上去,然后又哒哒哒哒地滑下来。

“呃~~嗯……威…”

“改(凯)……唔……”

而且对像是自己最珍贵的挚友、是他和自己一起勤练街舞和武功操出来的八块腹肌;那种快感不输给,被他肉穴紧密包覆、摩擦的,益凯的巨大肉棒。两少年几乎同时达到了最高潮。

“呃呃呃呃”

“啊啊哦哦呃呃”

益凯又一次内射、灌暴了挚友的后庭;而廷威则是连射了六七下,都射在阿凯的腹肌上、几乎流满他整个腹部。

开源看到最后那一幕,两个街舞少年全身的筋肉暴涨到夸张,然后射精在对方身上,他看得都呆了。

在老树体内,他只见过男生被迫尿出白色的尿尿之后,被老树吸干死掉,因此不知道男生其实在射精完,还可以再尻、再射第二、第三次、甚至第四次;不然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可以帮两个动弹不得的肌肉男尻枪、看他们再射一次。

也正因为思源什么事也没做;在两少年射完之后,他让两人分开躺好、准备复源。因此,看起来更像是无辜、无知,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只是不小心让两个大哥哥喷射了、而且还是互干而射-这让益凯更加无法责怪他、甚至不会怪怀疑他。

更何况,对于益凯和廷威而言,该怎么说呢,这不就是自己在跳下水前,那种说不出口、有点尴尬,但又很美好的想像吗?既然不讨厌这样的发展,当然也就不会怪罪思源什么……

少年的四肢还有点僵硬,但没多久嘴巴已经可以说话了;思源刻意不去拿衣服过来,想多看两人的裸体久一点,所以光着身子和他们聊天。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人界”有这么多有趣的事。

三个人聊得正起劲时,突然间,在益凯叫了一声思源后,远方突然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李思源?”

“妈妈!”思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她是自己的母亲;在这之前,他连亲生妈妈的样貌都没看过。

一阵青烟飘了过来,在少年三人面前凝聚成形,竟然是杀死天清道人的木相妖幻高手“轻灵师太”。益凯和廷威认出她来,想要起身御敌却又动弹不得-而且还是全裸的。

师太却好像没看到两人似的,一见到开源就半跪下来、抱着他痛哭:“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好后悔、找了你好久……”

原来这个李思源,其实是轻灵和无上教主双修木相幻妖之术时所怀下的孩子;“思源”这个名字还是无上教主起的,取“落叶归根,饮水思源”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产前的症候群,两人的感情在师太怀孕时急速恶化,最后分手收场。轻灵拂袖而去的同时动了胎气,孩子就直接被产了下来,她当时把他留在双修的洞窟、留给无上教主就走了。

轻灵在怀胎的时候,身上本来负有木相神兵“游龙棍”,他通常把它化为木剑使用,平时就化入功体之后;怀孕、而后流产的同时,体内气息大乱,半截游龙棍就这么化进了思源的体内,另外半截则遁走遗失了。

轻灵师太当时正在气无上教主,遗失神兵更是火上加油,这也是他迁怒于思源、愤而抛下孩子一个人离去的原因之一。

思源因为融入了半截神兵,因此有了孩童的灵识和形体,他找不到妈妈、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走进了无上教的禁地、最后被吸精树给抓了起来。

有神兵的保护,吸精树吸收不了他、反而是自己的元丹也被游龙棍给吸住;却也因此,吸精树不敢放他走,便困禁思源、同时限制了他的发育长达三十四年之久。

轻灵师太在抛弃孩子半年后就后悔了,他找上无上教主理论,教主坚持没看到孩子,但师太怀疑他是为了私吞神兵而说谎;两人大打出手,教主联合祭司、护法,齐力逼退了师太;两人关系因此雪上加霜。此后轻灵师太闭关不出,誓要修炼到可以一举铲平无上教、抢回孩儿的功力,否则绝不再涉入无上魔界。

被承平几乎杀死、靠元神成胎遁逃的轻灵师太,想到可以故计重施、吸取无上教徒的功力来疗伤,因此重新回到了无上魔界。在她四处游走寻找猎物的同时,突然听到“思源”两个字,灵思一牵,便运功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开口问道:“李思源?”

母子重逢,轻灵师太悔不当初;他第一时间就看出来思源现在的状态,以及他身上感染上一点点吸精树的邪气。顿时间,母性的天赋、慈爱胜过了报仇的怨恨,轻灵师太转头看向益凯,说了一句:“你们要好好照顾他”;然而化作一道轻烟窜入思源体内。

师太是情愿放弃重新修炼肉体的机会、用自己最后的功力,开启思源因为早产和发育受阻而蒙眛的最后一窍、赐给他智慧,同时洗尽思源身上的邪气、让他的功体转为正道。

思源重新张开眼睛后,两间烔烔有神,彷佛对一切的前因后果都了然于胸的样子;他虽然还是五岁孩童的体形,但光看那个眼神,你就不会相信他是小孩子了。

思源现今的功体结合了一半的神兵和轻灵师太修炼出来的命胎,和吸精树上千年慢慢吸聚的元神珠;轻灵师太将之净化,战力高低尚在其次,其悟性和智慧已经不下于二僧三清这些一代宗师了。

“刚才……真是报歉……”思源开口说道:“往那边走就会回到罗刹宫,我们之间的尘缘大概是尽了,要在这里告别了……之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帮你们一点小忙作为报答……”

“那……我先走了……”他大概觉得经过刚才的事,自己留在这里会更尴尬吧:“你们在这里很安全,可以休息一下再走……”

“掰掰”廷威开口道别,接着益凯也说:“再见……”

“嗯……掰掰……”思源也有点不舍地说着:“不过,可能不会再见了……”

“现在怎么办啦,阿大,你不是鬼点子很多吗?”承平转头向身边的杂货郎抱怨兼求救:“谁想得到那个张益纬竟然还可以解冻,现在好啦,我“被抓”了--要是就这样回去领军作战,将来他们俩一定会起疑心的。”

“嗯……易元劲的上面有华生真人,那个张益凯的底下有一大票特武警队的;这两群人我们现在都得罪不起,所以不能杀……”杂货郎试着分析情势、企图整理出头绪:“所以说要想出一个两全的办法,现在你无相元炁已经到手了;又要放他们回去、又要不被他们揭穿才行……”

“废话,你这是废话啊,阿大……”

“不,不是废话”杂货郎似乎想到了好点子:“我有一个一石……三,不,四鸟,一石四鸟之计”

“你在他们面前被抓、又想要回去督军;这个不难”杂货郎出了一个主意:“只要让他们求我放你回去,那你就能回去了。这,还只是其中二鸟”

“这个“求”的方式、放你回去的代价,要能把他们留得更久一点;这样回去之后时间轴已经拉长了、模糊了,才不容易有人起疑心,这是第三只鸟。”

“最后的一只,你之前不是在抱怨打仗军需花得凶,要我向X集团加一成献金吗?我想这是没问题的”杂货郎接着说:“我和他们的人连络上了,他们最近很缺“片源”,就是那种特殊的……我想不如把那个讨人厌的益纬给推下火坑、拍一些来卖”

原来以“写实”著名、专门贩卖强制调教G片、还兼营地下俱乐部的X集团,其实正是承平幕后的金主之一。X集团是许多不法集团的资金来源,为了维持营运顺利,除了砸下重金打点警界、政客外,就连同盟会馆都找到了承平这条线。

承平心系正邪对决,人界内部的违法情事并不是他的管辖;或者说,在现实面上必需“联合次要敌人”以免战线拉长。另一方面,X集团确实人财力雄厚,有了他们的支持,承平才可以在同盟会馆里养出一批卫队外,又在外面另外训练一批为数百人以上的亲兵死士。

也因此X集团的成员,如果使用妖粉魔药,往往不容易被同盟会馆的巡守队捕获;这正是因为承平会事先报信-但如果是修炼妖术的就不会被容赦,这也是承平和X集团事先谈好的底线。

X集团会找上承平,也是杂货郎居中牵的线;毕竟这一黑一白,承平可不想弄脏了自己的手。杂货郎定时都会供应他的支出、反过来也会从他那里取得一些同盟会馆的情报;除了X集团这笔,还有哪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承平多半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种肮脏事你别跟我说……反正就交给你处理了。那个张益纬现在是你的囚犯,你想拿他怎样就怎样吧,我不想知道……”承平想了一下,问道:“这里是魔界,你要怎么拍?”

“这就不劳少盟主操心了,我前几天随着大队的军需、混在车队里,运进了一些器材,那是从我在电视圈的熟人那弄来的;现在大概已经搭好了,在罗煞宫的边界沼泽里,寻常人进不去、连总部的巡逻也只绕着沼泽外边走。”

“那你怎么进去的?”

“喏……”杂货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木制虎符,承平认出来那是用土相幻术炼出的法宝,是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杂货郎指著木牌上面的符令,说道:“之前先花点工夫慢慢走进沼泽里,把另一半放在里边,之后只要抓着这块、念动咒语就可以转瞬传送进去了;工人和器材都是我亲手抓着带进去的”他转头跟承平说:“你要不要去看看?”

承平想了一下,也是有点好奇,就点了点头。

一转眼,承平发现自己身处异地,知道已经进了沼泽;但这四周已经不像沼泽了-杂货郎竟然在沼泽区中心用厚厚的砖泥墙围出了一块数公顷的空地,里面的水被掏干、变成了地面硬实的基地。

基地中间,又挖了几个小湖似的大池子、里头注了清水;池水上空搭建了一系列用钢铁焊成的大型运动设施、部分有泡绵包覆着。承平平时没在看电视所以不晓得,这些设施其实正是前几代退役下来的,日本知名节目“极限体能王”的关卡;不过似乎是改造过了,横挂在设施最上方的塑料布幔上,写着这个节目的名字:“极限体能王—H”。

卷百零八:淫淫若春泽[]

“现在在各位面前,前来挑战的是--张益纬,二十二岁,186公分,71公斤,足球队员,少年特别武术警备队的前队长;留着两撇淡淡的胡子,感觉成熟又帅气,有点香港人的味道。”

“张益纬师承“成佛道士”谢逸夫,他的“不坏金身”已经有天龙金身的层级,是仙武术新生代的顶尖高手。各位观众可以看到他吃苦锻炼出来的八块钢铁一般的腹肌,不怎么出力时已十分方整立体;一经出力,哇~~一颗颗鼓起暴涨,即使不发动仙术,光是这一身横练的肌肉便不负“金身”之名。”

黑衣人向益纬开出了条件,说是答应的话可以放走他们三个其中一人;益纬的性命是元劲和承平从战天大军里抢救出来的,因此他毫不犹豫的应允了:只要他能通过这个特制版、超高难度的“极限体能王”,走到终点按下开关,就可以释放其中一人。

当然,前提是全裸的;黑衣人坦言他们要拍摄特殊的影片,因为就算益纬知道了,他也没有说不的可能。

益纬身上的衣物全数被剥除,手上沾了些止滑粉,看着眼前这个建造在巨型水塘上的钢构设施-那些都是历代“体能王”的关卡,而且长度被加长了,大幅增加了过关难度和可看性。

“好的,看来我们的选手已经开始暖身了,啊……这几天的天气是有点冷,利用这个时间,我们来介绍一下这一代“极限体能王—H”的设施。这一季我们移师到这个新场地,全部的关卡被分成三个水塘,第一个舞台,是名唤“四头肌地狱”的名物组合”

“首先是“滚动独木桥”,选手要抢在第一时间过桥。对了,说明一下,整个闯关过程没有限时,如果跌落了可以再次挑战。”

“但是除了乳酸会继续累积之外,第一个池子里面银亮亮的透明池水,其实渗了高浓度的媚药;爬上来再挑战的时候,男人的下面那根会硬起来、增加平衡的困难度。”

“奔驰过了独木桥,是“扁担之路”;背着40公斤重的担子,走过两段直径60公分的桥-这是原版的,在“极限体能王—H”我们把重量加到70公斤、全长有四段、变得有高地起伏,还要上下阶梯。”

“如果这样你的大腿四头肌还撑得下去,那下一句“拓克路机”肯定会再给予一次重击;你要推著一个在轨道上、重50公斤的滚桶通过此一区域,在“极限体能王—H”障碍物不但加重到80公斤,通道也变成了斜坡”

“接着是一个Remix,首先是“十二段连环跳”;要一左一右陆续跳过11个斜面不规则的木头,再一口气跳到对岸。规则是必须每个木头都跳到,否则当场出局。

跳上岸之后,没有额外的立足空间,一踩到岸上就是长十米的“逆向输送带”,要用至少时速二十的速度向前冲,不然就会往后退、掉落到水池里。

冲过了冲上斜坡、是“六连锤”,不能被巨大的锤子打到,这里可以慢慢的过、喘口气,但是真的这样做的话,四头肌的乳酸就会快速累积,那就著了制作单位的道了。

因为“六连锤”一过,就又是“十二段连环跳”、又接着一段五米的“逆向输送带”、然后又是“十二段连环跳”。哇……真是名副其实的“四头肌地狱”。”

“好的,我们的选手张益纬准备要开始了;张益纬,186公分,71公斤,他那一身结实的肌肉,和他在足球队的训练,能不能让他闯过去呢?时间,开始……他冲了!”

“冲了冲了冲了,独木桥被轻松地冲过去了,现在在“扁担之路”……看来七十公斤对这个好汉而言并不是太大的阻碍,但是他也算出足了力气--从关卡两侧的轨道式移动摄影机我们可以看到,少男挑着重担上楼梯的时候,他的八块腹肌暴涨起来,十分硕大,四头肌更是涨到,一束束像手腕那么粗;真的是“钢筋铁骨”一般的男人”

“现在选手通过了“扁担之路”的上坡区。张益纬,大学时代是足球队的黄金右脚,去年戴着冠军队长的头术毕业的;在上坡考验完下腹肌和大腿肌肉之后,下坡的重量和平衡全要靠足球队员发达的小腿肌肉”

“背着和自己差不多重的重担,通过了“扁担之路”,益纬现在在推“拓克路机”了。哦,步调有点缓慢,难道是大腿肌肉累了吗?”

“他现在就像压路机一样,推著一个巨大的滚轮向前迈进,镜头从侧面拍过去,从侧面看到胸肌、腹肌一颗颗突出少年的身体,肋骨和前锯肌交错,这是脂肪率低和肌肉结实的指标……哦哦哦,速度变快了,看来刚才只是起步的速度慢一点已,”

“在“极限体能王—H”里面,目前“拓克路机”的脱落率是32个百分点,生存比例在所有关卡里是中上;看来加重滚轮到八十公斤,对于前来挑战的筋肉壮汉来说并不是太大的困难”

“但是好过的关卡,在消耗选手体力和肌力上却有很大的贡献……好的,选手张益纬现在即将通过中线,接下来的坡度会加十度,像只油漆刷不断前进的益纬体力还能剩下多少呢……”

“说起来我之前去过益纬他们那间师范大学;他们学校后面就有座山,宿舍还在山上面,不知道我们的选手益纬,他是不是在那边训练出好脚力的。辛苦的选手,正一步步迈向下一个关卡”

“四分十六秒,这是“极限体能王—H”目前最快的纪录,张益纬,二十二岁,少年武警的队长,通过了“拓克路机”,现在他正左右左右地跳过“十二段连环跳”的关卡。”

“四头肌地狱最后面这个Remix的关卡组合,是几乎无氧、不让大腿有时间休息的,但要是真的太大力狂奔,可能会发现关卡比想像中要长、到最后可能会脱落。“十二段连环跳”之后,是“逆向输送带”,益纬也很快地往前冲,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现在他正在闪避“六连锤”,嗯,他似乎选择了慢慢通过、以免被打下水。大会在这里有一个小小的统计,目前为止在六连锤这边被挑战四百三十二次里面,选择快速冲过去的,和慢慢闪避的,大约是6.5比3.5;用冲的脱落率高了快要一倍,但是通过者在下一关“十二连环跳”的生存率却高了三成。”

“张益凯,冲上第二组“十二连环跳”,令了紧张的时刻;诶、诶、诶…过了!接着是“逆向输送带”,这段的输送带比较短,不过还是…嗯?不太妙…但是呢…加油…加油…加油……过了!”

“最后的“十二连环跳”!有按钮的平台就在眼前!来、来、来、唉呀……”

“张益纬,二十二岁,186公分、71公斤,挑战“极限体能王—H”,在第一舞台“四头肌地狱”里的……“最后一段”的“十二连环跳”的…好像是第八个落足点,右脚突然脱力、失足跌落了。”

“被关卡击落的少男,现在正泡在底下为了惩罚,掺了媚药的池水里面,可以看到他正在往起点游去。”

“我刚刚说了一声“不妙”,可以…倒带看一下刚才的画面,在第二次“逆向输送带”的时候;你看他身体的重心压低了,那是大腿肌肉疲劳,不自觉地变换了奔跑的时候,肌肉群出力的比例。很多选手在脱落之前都会有这个现像;尤其接下来是“十二连环跳”这种,需要高强度四头肌出力的关卡。”

“其实我刚才很期待他能一口气跑到底的,很可惜……好的,现在我们看到他上岸了,正在爬上阶梯、准备第二轮的挑战。”

“哦,工作人员现在贴了一个电池盒在他的大腿内侧,摄影机从侧边拍的镜头照不到那个盒子,那也是脱落再挑战者的惩罚;盒子上两条细线通电到两个圆型的贴片上,贴片被黏在少男裸露的阴囊下面、对准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好,益纬再度开始挑战“极限体能王—H”,首先是快速冲……啊……呵呵,这个是…这个是……我们工作人员的恶趣味、也是一种挑战难度啦……我们的少男战士张益纬,在第一关“滚动独木桥”,就又二度脱落、跌到水里面了。”

“刚刚忘了介绍,那个导电贴片,在开关被摇控打开之后,会有六段的电击强度;刚才工作人员贴的时候故意先不打开,等到挑战者冲上独木桥的时候才突然按下摇控。挑战者睾丸突然被电到,虽然还不强、只是轻微的震动;但就像刚才益纬那样,一个分心、脚没踩好,就会被滚动的圆木摔下去。”

“现在他又游上来了,身上吸妖的媚药又更多一点。张益纬虽然是仙武术的高手,但是据了解他前来挑战之前受过重创;所以说现在的他,身上是没什么真气可以抵御药力的-除此之外,他这样是第二次脱落了,所以阴囊上的电击贴片会被开到第二段的强度。”

“益纬的挑战再开。张益纬,二十二岁,这次他没有被阴,成~功~的冲过了“滚动独木桥”、挑起了扁担。”

“担着扁担,少男的双手向外打开,整个正面挺起,摄影机从斜前方,可以饱览他结实的胸肌和方正的八块腹肌。虽然胸腹肌肉出力而立体,但大致是在一个平面上;这使得男子汉跨间那根完全充血、向前上方刺出的十八公分大肉棒,显得更外突兀、更加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媚药的效果发生的很快,但更重要的是对睾丸的微弱电击;虽然少男战士企图压抑脸上的表情,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有多刺激、多舒服。”

“张益纬,仙武术的少男战士、正道年轻人眼里的英雄,挑战“扁担之路”,肩上挑着重物、腰下向前突起的一根肉棒正在指示着他前进的方向。”

“结棍似的身材、大块肌肉的拥有者,张益纬,赤裸像钢铁一般的身躯--也许他的勃起挺翘的肉棒也像钢铁一般的坚硬,通过了“扁担之路”,现在正在“拓克路机”的斜坡上推著巨轮。”

“这是益纬第二次挑战“拓克路机”,现在看来还算平顺;不停在肌肉里堆积的乳酸,似乎还不到妨碍前进的地步。看来少男战士平时的训练强度比这些要更高”

“挑战者张益纬,在“拓克路机”的关卡,现在走到了一半。之前有小部分的参赛者,一样是第二次挑战,因为身体和巨轮靠得太近、勃起的肉棍顶到了巨轮表面,结果在这段路程里忍不住对着轮子开干、靠摩擦轮子表面最后射了出来-然后就再也没有力气前进了。”

“选手通过了“拓克路机”的中间点、进入了高坡度的区域。张益纬师范体系的学生,之后可能会当老师,这样的身材,如果是去教游泳的话,那他的女学生实在是太幸运啦。”

“但事实上呢,我认为更难得的是他的那张超帅气的脸,以时下的流行话来说,就是少女杀手吧。“极限体能王—H”举办至今,参赛者的肌肉一个比一个大块,其中脂肪比低、线条结实的很多,但帅气俊美这种事是苦练不来的;反过来说,一般从小长得帅的青少年,女朋友多了、往往就懒得锻练,肌肉都松垮垮的;所以又帅、身材又好的也就更难能可贵了。”

“附带一提,曾经有观众写信来问,本节目“极限体能王—H”,的那个“H”是不是某种意思;请大家不要想歪,本节目的“H”,是指大力士“海力克斯Hercules”,官网上都有写,还有,请注意发音,如果念成“Helix”,那是某家片商的名字……”

“参赛者即将通过“拓克路机”,他推著巨轮的上臂四头肌,像几条打结粗水管一样突起,卖力地把重达八十公斤的障碍物推到了关卡的底部。如果他顺利在连续两次挑战就通第一舞台的话--中间在独木舟跌落那次不算--那也算破了三个月前,由登山好手Jummy创下的纪录。”

“来自国外的高手Jummy,是本节目的固定班底,他也是第二次挑战就通过第一舞台,但是中间有休息;而且那段时期,最后的Remix关卡已经拆除一半-因为太多人脱落、反而会降低了刺激性和士气。”

“张益纬是制作单位邀请来的嘉宾,节目大概每个月都会有一两个来宾,战斗力有高有低;听说是为了他,才把原本已经拆掉的部分又组装上去的……

是的!是的,张益纬,186公分,71公斤,足球队员,第二度通过了“拓克路机”、跃上“十二段连环跳”!”

“一右一左、一右一左,刚才益纬就是败在这个Remix的关卡;这次他能一记取教训吗?好、好……过了,现在是“逆向输送带”!”

“在镜头前面可以看到,少男充血硬挺的肉棒,在刚才连环跳的时候,跟着一左一右地甩动,红通通的龟头像在指挥什么一样吸引著大家的目光;少男战士跳上输送带狂奔之后,左右甩动的十八公分巨棍,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弧线、变成大力地上下晃动,画面十分的震撼人心。”

“益纬即将跑过了“逆向输送带”,这次他跑得比上次慢一点,是想保留体力呢?还是体力已经耗尽了呢?……通过了!他看准了时机,一口气冲过了“六连锤”、蹬上第二组“十二连环跳”!”

“号称“四头肌地狱”的连环关卡,究竟拦不拦得住这头猛兽呢?他过了、现在是第二段的“逆向输送带”!”

“哦,重心还是有一点点调整、连闯两趟的乳酸沉重地压在少男的四头肌上,但是、但是,能过吗?能顺利刻服吗?要跳了、跳了!

好!好!好!好!再来、再来、再来、可以、可以、第十、十一、十…二!”

“上岸了!他闯过了!

全身精光、被汗水和媚药染得滑溜、肌肉暴涨凸起的少年战事,载着电击睾丸的贴片、顶着充血勃起的巨大肉棒,历经了一次的失败,终于通过了我们“极限体能王—H”第一舞台、有“四头肌地狱”称号的连续关卡!

“在“四头肌地狱”之后,少年战士要面对的是,被参赛者称之为“臂肌地狱”的第二舞台。挑战者现在稍作休息,那我们也在此先进一段广告……”

百零九:液液像解冰[]

“选手张益纬,证明了他拥有“极限体能王—H”有史以来最傲人的四头肌,爬上了第二舞台的平台,准备好挑战接下来的关卡;是的,他按钮了……啊…是“六”!益纬骰出了“六”!真的是很差啊…这个运气……”

“张益纬,师范学院的毕业生,向前跃起,抓住了在半空中一扇门的门把,像攀岩一样整个人悬在空中,只靠前臂肌抓紧门把、上臂二头肌出力引体向上,然后伸手去抓旁边的另一只门把。”

“这就是“臂肌地狱”的第一个关卡“门把峭壁”;在“极限体能王—H”里,我们改良了这个关卡,参赛者必需在没有绳索、没有立足点的情况下,单靠臂肌抓住下一个门把、不断移动。”

“门把,也就是要移动的次数,在本节目被调高到三十六个,里面有些门是打开的、会晃动,有些甚至要自己出力转动门板、翻面到另一侧才抓得到下一个。有的门把偏高、有的偏低,有的还要用臂肌冒险地腾空荡过去,或是放手让自己下坠一小段再抓住下一个。”

“张益纬,186公分,71公斤,脂肪率极低让他在这个关卡占有优势,同时也让他出力暴起、看起来比垒球还大的二头肌,和结实累累的三头肌、肩三角肌都变得浑圆分明。”

“类似攀岩的动作,让挑战者的起伏发达的背肌,和倒三角的身材被一览无疑;制作单位更贴心地,把门板用透明亚克力当材质,现在第二台摄影机从另一侧的拍摄轨道靠近拍摄,可以透过门板,清楚看到少男战士健硕的八块腹肌,为了维持身形平稳持续出力著”

“值得一提的是,第一关开始装上的睾丸电击贴片依然开在“二”的段数、不停地刺激著少男的外生殖器;男性的骄傲、十八公分的肉棒因此也仍旧不由自主地充血著。”

“少男战士在跃身抓住下一个门把,下体的巨棍也随着身体,同时大力地砸在透明的门面;从拍摄正面这一头,可以清楚地看到,红嫩的龟头先点到了亚克力板,然后被身体推挤、向上滑动、摩擦著门面,直到整只粗大的肉棍全被身体压得贴在门板上。”

“每抓紧一扇门,这个动作就要重复一次;可以看到,仅管少男尽量让自己无视下体传来的感觉,但那些偶尔会沾到亚克力上的、从马眼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却泄露了他身体最忠实的反应。”

“特武队长益纬,克服了第十扇的“摇摆门”,成功荡—来了!来了来了,魔王冲上了拍摄用的云梯,手上拿着了招牌的皮鞭,那是挑战者的恶梦、是骰到六的厄运魔咒,啊……抽下去了!”

“多谢导播给我们分割画面,大家可以在看到皮鞭抽到少男突起背肌上的同时,从另一个镜头看到他正面表情的微微抽动,和腹肌反射性地出力紧绷。”

“在这里说明一下,按照大会规定,魔王不能直接阻止参赛者的前进、或作出任何会完全限制挑战者身体移动的动作,比如说不可以拉住他、把他往回推之类的,但可以增加挑战的难度、荷重,让参赛者分心或疲累。”

“所以魔王的鞭子,材质上是不会让人受伤流血的;但参赛者的身体在第一关浸泡过了媚药,还不只一次,现在皮肤十分敏感、会放大所有神经讯号,包括被鞭击的刺痛感”

“张益纬,十八公分巨根和结实肌肉线条的拥有者,现在攀到了第十六号的门板上,他停住了。”

“下一个门把必需要出力让身体荡过去、才抓得到,这里也被称为“死亡空白”。少男背对着魔王,不知道他何时会下鞭,如果在半空中被鞭打,因为反射动作让手伸得不够长,很可能会就此脱落”

“全裸的筋肉汉子,只用手掌抓住门把和门缘,整个人吊在半空中任人鞭打,厚实方正的胸肌和八块硕大腹肌忍不住出力绷紧,连下面的肉棒都硬梆梆地。”

“因为怕跌落,被鞭打的肌肉棒子迟迟不敢动作,却又因为没前进,而在原地不断被魔王抽打-啊~~跳了!成功了!看来少年战士抓到了魔王挥鞭的空档,成功地弓身荡到下一扇门,现在还在前进、已经要通过编号二十的门板了!”

“张益纬,来自仙武术的特别来宾,“极限体能王—H”的最新挑战者,在魔王鞭击的阻挠下,虽然速度有慢下来,仍然不停地前进;但也同时消耗了更多的体力,也在二头肌和其他臂肌里累积了大量的乳酸-而这只是“臂肌地狱”的第一关而已。”

“现在参赛者即将挑战的是第三十号的“奈落门”,这扇门被抓住后会向下滑动、然后突然卡住;臂力不够的参赛者可能会在此被震落。……好的,益纬顺利通过了,看来他的二头肌和前臂的抓力还是相当的强。”

“第一关的终点就在眼前,挑战者张益纬……通过!,他冲向第二个关卡“芝麻开门”,要接连向上举起十五道闸门、然后从底下通过。从第一道门的八十公斤,之后每一道门都要再加五公斤”

“参赛者张益纬现在抬起了第四道门,186公分、71公斤,这一点点体重里面几乎没有赘肉,大块大块的肌肉先是抓住握把将铁闸门平举、然后挺举,最把门后撑起来、从底下通过。”

“现在看到,第五道门开始,门的下半部贴著长十公分的塑料软毛刷,软硬、粗细都大概介于油漆刷和毛笔之间,观众朋友还记得这是做什么的吗?全身赤裸的少男战士冲了过去、抓住握把、向上一举……停住了!”

“呃……”

“少男发出了一声呻吟……;一身肌肉结实累累的男子汉,把超过一百公斤的铁门勉强地撑在半空中、不让它掉落以免失格。他没有一口气通过,不是因为门太重,现在我们看到倒带画面,来,导播给我们一个特写,就在少男快速拉起闸门的同时,门上的毛刷快速地刷过他持续充血、前硬挺的肉棒前端。”

“青少年最敏感的部位,充血的龟头,在睾丸被电击后被勃起的肉棒顶向前方、挺身承受所有的刺激,成为肌肉坚硬如钢铁的战士队长身上虽一外露的、脆弱的罩门。”

“这就是被称为“黑色草原”的特殊设计,闸门上的黑色软毛刷,迫使挑战者作出取舍-看是要承受来自肉棒前端要命的刺激,还是要大费力气地、慢慢地把闸门抬起来减少刺激。虽然刺激会降低,但是拉长了抬起闸门的时间,会在挑战者的二头肌里塞进大量的乳酸;来自特警队的参赛者会怎么抉择呢?”

“附带一提,在把钢门抬起的过程中,胸肌也会出力挺起、胸膛会十分贴近闸门;之前也有挑战者乳头太敏感,被刷过去之后爽到松手的……张益纬,全身赤裸,阴茎勃起后有十八公分,现在辛苦地通过了第十道门。”

“持续地、无氧地、高负重的臂肌锻练,就连练过“不坏金身”、号称钢筋铁骨的特别来宾张益纬也显得疲累。”

“现在,近距离拍摄的摄影机,传来了二头肌鼓涨、滚动、上面青筋浮起、冒汗的全部画面,还录下了挑战者沉重的喘息声。”

“来自警政署直辖、“少年特别武术警备队”的少男战士张益纬、一丝不挂、两颗睾丸被持续电击的张益纬,现在正准备拉起第十四号铁门、前往最后的一道、重达一百五十公斤的闸门-在那扇门的后头,还有被六号骰子召唤出来的魔王在等着。”

“魔王的移动,是利用主要摄影机的云梯车,和在关卡后方、副摄影机所使用的轨道,所以不方便跟着挑战者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闸门;因此“芝麻开门”这关,他守在关卡的最深处、,就像马里欧迷宫最里面的库巴一样。”

“挑战者益纬,使劲地、缓慢地把一百五十公斤的闸门平举到胸口、闸门的底部也升高到了他的腰间;这个时候,魔王出手了,他拿出一只市售的电动按摩棒,伸向了正好露出在闸门底下、十八公分完全勃起的少男肉棒。”

“呃……唔……”

“停下来了!挑战者就像被瞬间凝结一样、所有动作都停住了。根据规定,魔王不能“阻挡”参赛者的前进,所以他的按摩棒不能放在少男战士龟头的正前方、只能从马眼的下面向上震动-但这个位置正好是男人阴茎上最敏感的“系带”,电视机前面的女朋友、男朋友,或是各位大老婆或情妇,今天晚上不妨试试这个部位。”

“少男战士被按摩棒大力震动地系带,更惨的是,发荡的肉棍同被按摩棒向上微微托高、高速震动的龟头接触到了闸门最底部、向下垂著的塑料刷毛,就像被拿女生化妆用的粉底刷,一下一下、轻轻搔著亢奋中的肉棒前端一样,摄影机推进到最大,让我们可以看到铃口被刷毛搔出透明的黏液、向下沾在按摩棒的圆头上面。”

“足球队男大生、全身脱光的肌肉棒子,前面是一道看不穿的门墙,但下半身的肉棒却被墙对面、看不见的敌人玩弄著。就像在厕所的隔间墙上看到个洞、好奇地把自己的下体搓硬之后插进去、从对面间露出,任人吸、任人舔;你明明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真的好爽……”

“呃……呃……嗯……”

“陷入高潮的挑战者张益纬,双手举著一百五十公斤的铁闸门、无法阻止进行中的龟头责罚-事实上不管魔王打算做什么,依规定他都只能逆来顺受,否则就会被判失格脱落。”

“名叫益纬的被责罚者,爽到双脚不自觉地微微开合、头颈向后仰起,他的气力被下半身的快感抢走了大半,却还是慢慢地用臂肌把铁门向上抬起……他低头…钻…过去了!魔王不能阻撑,二十二岁的参赛者张益纬,克服了龟头的责罚、甩动着还牵丝的肉棒向前奔去”

“张益纬现在挑战到“灯泡渡桥”,这关只有一道天花板、上面装置了左右两排共二十五盏灯泡,那是木制的、灯泡造型的凸起,让挑战者抓着它、单凭手指的握力把身体吊在半空中,一左一右地向前荡过去。”

“魔王的鞭击又开始了,少男战士现在的姿势,就像双手让人向上吊起一样,任由魔王鞭打。但是他移动得非常快,就连在轨道上行走的魔王都快要追不上了”

“哎呀!益纬的右手滑掉了,哦,不对,回放的镜头里看起来,似乎是魔王的皮鞭打在他要抓的下一个灯泡上、挑战者没注意连皮鞭一起握住,结果反而摩擦力不够才脱落的……这样违规吗?算是魔王违规吗?”

“现在导播和制作人正在讨论,魔王没有把参赛者往反方向推挤、或造成受伤,但他的皮鞭的确挡在益纬的手掌和灯泡之间。现在节目还持续在进行,在裁决被讨论出来之前,魔王都还是行动自如的……他登上了伸缩云梯,往挑战者的身后移过去了”

“臂力惊人的张益纬,只剩一只左手紧抓着灯泡、悬吊着自己的赤裸的身体,他正准备用单臂引体向上、让自己的右手能重新抓住天花板上头的灯泡。少男的左手前臂肉一条一条圆鼓鼓地涨大、起伏,像是皮肤底下有什么机械的管线在纠结、伸缩一样”

“但是挑战者益纬的动作有点缓慢、魔王已经靠近了,难道说经过刚才两关的折腾,手臂里的乳酸开始让他力不从心了吗……什么?欸欸啊啊……进去了!放进去了!”

“魔王的大绝招!带着震动指套的金色手指!从背后的密洞、伸进了召唤他出场的参赛者,身体的最深处、最私密的部位。益纬忍住了后洞传来的不适,但是…接下来的呢……”

“呃!”

“掉了!不,撑住了!少男战士张益纬,右手在即将重新触摸到灯泡的时候,手掌突然握力不够、滑脱了。从他的表情上看起来,似乎是肉洞壁上的突起、前列腺的位置被强力震动的金手指按压到了,他的身体瞬间脱力、荡了回来,但却没脱落!左手还勉强地抓紧灯泡。”

“只要左手臂还有力地抓着,赤裸的正义战士就还没有脱落;但他脸上的表情、他的全身出力扭动的肌肉、和那根又开始出水的十八公分肉棒,这一切看起来,好像他努力撑住自己的身体,只是为了享受后洞调教一样。”

“武警队长益纬,二十二岁,究竟是为了什么前来挑战?他身体的主导权、他的意志和力气现在全被下半身所支配。这样下去,在他被“前列腺射精”之前就已经耗尽全部力气了……哦,不,哦!这真的是非常大胆……”

“不知道是爽到了忘我,还是为了赶快射精、让身体对快感麻痹,好夺回身体的主导权,少男战士竟然开始用空着的右手帮自己在半空中打手枪!”

“唔……这个方法我记得在第四集的时候也有挑战者用过,但是他在射精的同时就脱力坠落了……”

“张益纬,186公分,71公斤,悬挂在半空中全裸的男子、没有一丝赘肉结实的身躯;随着右手二头肌的涨大、快速撸动的前臂,发达的胸肌也鼓起来、还拉出一条条肌肉束的线条,腹肌也越绷越紧、八块立方体越来越分明,就连已经被过度使用的大腿四头肌也跟着出力变粗。”

“少男的身体在空中微微地震动,是右手的节奏?还是出力过度的颤震?是后穴里、前列腺上金手指发震的频率,还是极致快感带来的颤抖?……这真是让人舍不得转台的一个画面,不论是那俊帅脸庞此刻投入的表情,还是那一身肌肉在镜头前面,忘情地卖力自渎。”

“哦哦哦哦!射了!又高又远的射了,白色的彩虹划过空中、落在下面的池子里,又一发、又一发,少男筋肉战士全身肌肉突然绷紧、接连射了六七发,透过转播,有加入会员的收视户全都共同见证了这一刻。”

“哎呀,刚才少男发射的时候,大概是臀肌突然用力夹紧;被挟住手指的魔王好像调教得太投入,结果吓到了、竟然把金手指给抽了出来!益纬射精完,也竟然还有力气,马上再出力去抓住了下一个灯泡,然后顺着惯性摆动身体、向前荡去,把魔王给甩在后头。”

“张益纬,来自特武警队,186公分,71公斤,一个接着一个、一左一右地抓荡过去抓住下一个灯泡,二十五个…灯…泡…通过了!跳上了平台!魔王还在后头、还没追上,益纬赶紧抓住铁杆、甩动身体向前滑……”

“这是“地狱滑杆”,挑战者要抓着轨道上的钢管,身体悬空滑动钢管前进;四段轨道之间有高低差,第一和第二段中间有一个往上的段差,以“地狱段差”的名称出名。

攀上了第二段轨道,钢管会快速下滑、然后坠下十公分才落在第三段上,臂力不够的会在坠下到第三段时被反震力道震落。最后跳往终点的距离非常长,也很多人到了这里却无力跃起而失败。另外,只要钢管脱离轨道就也算失格;虽然不耗太多体力,却是“极限体能王—H”里难度中上的关卡。”

“挑战者张益纬,靠着结实的腹肌甩动下半身、滑动着钢管来到第一段轨道的末端、跨上了第二段……下滑了、非常地~~快,要到了、准备下坠……”

“哎!脱落了!被其他选手一致看好的挑战者张益纬,“地狱滑杆”的第三段,意外的下坠冲击力、被射精耗去的精力,少男脱落了!摆脱了魔王,但最后还是在“臂肌地狱”的关卡了添加了一次失败的纪录。”

百一十:七星停曜,重关洞开[]

“被称为“臂肌地狱”的第二舞台关卡组合,一样建在一个巨大的水塘上。但各位观众如果还记得的话,这个池子里现在注满的并不是清水;各位第一次收看的观众,现在也可以仔细看到,少男战士张益纬跌落在其中的,是一颗一颗的细小颗粒-那是满池塘的“跳跳糖粉”!”

“就是那种放在嘴巴里会“啵啵啵啵”一直爆开、跳来跳去的那种糖果;制作单位特别去找了工厂,买下了三十卡车未包装的产品,把这池子倒了个半满。因为糖果颗粒很小,不只会沾黏在失败的挑者身上,还会在他下坠到池子的时候,因为重力加速度,一股脑地塞进这些男子汉身后裸露出来、开口向下的后洞里。”

“现在挑战者张益纬在跳跳糖池里,半游半走地来到了岸边、爬上岸,准备再度挑战第二舞台--一般来说,挑战者脱落之后都会由其他选手闯关,这也是为了让选手有休息的时间;但今天是特别节目,参赛者益纬要挑战的是一口气闯关的最速纪录。”

“没有休息,无视于二头肌里大量的乳酸,少年战士益纬准备好了要再度挑战第二舞台的第一个关卡“门把峭壁”。好的,工作人员也已经把他阴囊上的电击贴片调到了第三段,这是对脱落者的惩罚……少男裸著身子冲上去了!”

“魔王乘着云梯来到少年身后,少年吃力地攀著门把,背面完全没有防备,但魔王好像没有拿出他的招牌皮鞭……哎呀,那是……“双龙棒”!已经有三十几集没出现过的双龙棒!”

“魔王拿着一条长四十公分、直径五公分的粗长肉色胶棒,两头略尖、棒身两侧有龙纹;在少男战士动作慢下来的时候、看准了时机……塞进去了!”

“呃……呃呃…呃唔……嗯嗯嗯呃呃……”

“胶棒的插入,看来把少男后洞里原本塞满的跳跳糖往更深处推进、沾到了湿润肠液,跳跳糖在直肠里激烈地接连爆开了。第二摄影机的画面,在透明门板的另一头,是全身赤裸、肌肉结实大块而且全身不断出力扭动的无辜少男。”

“后庭的暴虐,远比鞭答还要可怕;但是挑战者益纬似乎不想屈服,他勉动地伸出了右手、准备去抓下一个门把,对,只有前进才能停止这一切的暴行,加油啊!”

“嗯……”

“啊,挑战者的手收回来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魔王在益纬准备移动的同时,把胶棒抽出来一半、然后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被塞入就已经够惨了,更何况是一抽一插地干著。少男快不行了!他没办法阻止自己的身体……一身结实的肌肉,在胶棒深深捅入二十公分的时候反射性地出力绷紧,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嘴巴一直开着、不停地呵气”

“呃……呃……嗯…呃……”

“被跳跳糖炸到又脆弱又敏感的后庭肉壁,不断地被胶棒进出;挑战者益纬又痛又爽,不能自己。就像刚才在“灯泡渡桥”那样,魔王打算逼赤裸精实的少男射出来、再次榨出他的精液和体力。”

“魔王调整了出力捅入的角度,在胶棒塞进肉洞的同时,把少年战士下半身向门板用力推撞。哦哦,看来他的目的,是要让挑战者持续勃起的肉棒前端,因为被往前推、变成不断地在亚克力门板上来回摩擦。”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对着龟头的直接刺激;少男的身后被胶棒干著,前面却被迫不停干著透明门板。”

“一定是太过爽了,从开始就一直很坚毅不屈的挑战者益纬,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停下这一切,竟然忍不住开始摇著头;虽然他没有开口,但那眼神,就像是在说着“不要”这种求饶的话一样。”

“但是魔王是不会同情参赛者,也从不给予任何绕赦的。结实的少年战士益纬,全身赤裸,肉棒有十八公分长,现在又再次濒临射精的边缘;那个表情、身体忠实的反应,透过亚克力门板一切清楚可见……”

“哦哦,有没有看到!他的全身肌肉突然一起绷紧了!他快不行了……快不行了……”

“咦?等一下,等一下……魔王被紧急召回了……”

“哦,好、好,各位观众,刚才的判决出来了,导播和编辑作出决议,认定刚才皮鞭落在灯泡上这件事,是魔王的“失误”;注意,是“失误”而不是“违规”,也就是说,魔王的存在还是有效的,他刚才一切的干扰行为也都还是被允许的。”

“将物品放入参赛者后洞,并没有“阻挡”参赛者的前进,将他的身体向门板挤压也一样。但是,由于魔王发生了失误,为了弥补挑战者,导播决定接下来整个第二舞台,魔王都将暂时被召回休息。”

“我们可以注意到,在镜头前面,挑战者益纬在身后的压力消失后,竟然可以铆足全力忍下了这一波射精的冲动,只在肉棒前端,由马眼吐出了一小股浊白的液体涂在透明的门板上。”

“心智和体力都极度坚强的挑战者,来自大学足球队的张益纬,他现在开始继续通过“门把峭壁”。”

“少了魔王的干挠,照理说关卡应该会变得轻松了许多;但益纬的身体在射精边缘勉强撑住,现在每一次肉棒对门板的撞击、每一次对龟头的挤压和摩擦,对少男的意志力,和对性敏感的忍受力来说,都是一种严峻的考验。”

“挑战者就这样艰难地一个又一个地荡过门板;他后洞的跳跳糖还有一些没爆完、他的后洞也还插着魔王遗留下的胶棒,在空中晃动的时候,就像是猴子的尾巴一样,画面十分的逗趣但讽刺。”

“哦哦……在编号第二十三的门板前面,少男又停住了一次。要发射了吗?要射了吗?不,没有,没射,从他的马眼又遗出了一点点的精液在亚克力门板上,但却是再次地忍住了射精的欲望。真是强悍的男人啊……”

“张益纬二十二岁,大学刚业的武术高手,那一身强健的肌肉,和他坚强的意志力,正在征服我们“极限体能王—H”,同时也征服了所有观众的眼球。少男长出了尾巴,像是漫画“七龙珠”里面的主角变身成猿人一样,只是他没有变身,仍然是那个肌肉一块一块、无毛光滑的壮硕青少年。”

“挑战者现在通过了“门把峭壁”,他……等一下,这是违规的吧……大家看到,张益纬选手在通过门把峭壁之后,自己把后洞里的胶棒抽掉了,按大会规定,凡是魔王加诸在选手身上的干扰,选手都不能自行移除,之前只有一个例子,他是屁眼本能地把胶棒一点点、一点点挤出去的。”

“第一次来参赛的特别嘉宾张益纬,可能是不熟悉大会的规定,也可能是误以为魔王被召回所以他插入的胶棒就可以拿掉了;做出了这样违规的行为,却浑然不知、径自开始掀一扇又一扇的闸门。”

“工作人员被导播叫了过去,应该是要他去传达违规的判决;但我们的工作人员看起来瘦瘦小小,一点也不像是能抬起一扇一扇的门板、追上挑战者的那种人,呵呵,你看他现在有点头大了……”

“现在张益纬已经开始挑战“芝麻开门”,他通过了第八道闸门;后面的工作人员似乎沿着摄影用的轨道,打算到关卡的最后面去拦下他。“芝麻开门”这一关,考验著挑战者的壁力、胸肌和双腿的支撑力;现在参赛者张益纬不只是二头肌已经有点使用过度了,大腿的四头肌也开始微微地发抖,他究竟能不能顺利通过这关呢?”

“他现在要前往第十五号闸门,接下来的关卡,都几乎是他的两倍重,等于是要把两个自己举起来,透过摄影镜头,可以看到少男手臂上那颗垒球般大小的二头肌,长时间的暴撑,就算手臂伸直也消不下来了。跟据我本人跑重训的经验,等一下他光是被人家用手指按在它上面,大概就酸到不行”

“还剩下三道闸门,少男战士的身体已经有更明显的颤抖了,他的脸也涨到非常的红、喘得很大力;但显然这样还可以、还可以再撑下去…现在是最后一道门,他通过了……喏,工作人员走上前去了。”

“是的,是的,导播的裁决是,由于刚才有魔王的失误事件,再加上益纬是第一次来挑战;本来违规是要判决脱落的,但现在让他不必跌落重跑,再加记一次失败纪绿之后,可以继续往前面的关卡挑战”

“工作人员拿来了一整桶的跳跳糖,看来是要倒在挑战者的身上,就充作是他脱落过一次的惩罚。我们可以看到现在工作人员正用手把跳跳糖抹到少男战士赤裸的身躯上,他手上沾满糖粒,对着吸收了媚药的八块超结实腹肌不断地搓柔。”

“艰苦地闯过了这么多关卡,挑战者身上全是汗水,糖粒不但容易沾黏在他的皮肤上,沾了水之后还很快地就开始乱跳一通。工作人员的掌心满满都是糖粒,往益纬硕大胸肌上面,右边那乳深褐色的乳头一把罩了下去……少男战士的脸色变了,他想忍住,但却脱力倒在工作人员的怀里。”

“呃……”

“就像色情片里面,那些被眼镜大叔调教的结实小弟一样,皱着眉头、脸上带不情愿的表情,却沉醉在肉欲里面无力反抗地任由眼镜大叔玩弄。参赛者张益纬,186公分,71公斤,一身结实发达的肌肉涨到最大、却完全无用武之地;他的身体扭动的幅度被意志力给压抑,但肉棒却不受控制地跳了两下。”

“工作人员好像也被肉棒的弹跳给吸引住了,他抓起桶子里的跳跳糖粉,对着少男十八公分长的阴茎,尤其是肉棒前端的那块嫩肉,用糖粒在龟头上磨啊磨的。”

“恩……”

“挑战者少男大力地摇头,他的手半举起来,看来是直接磨擦龟头太过刺激、想要伸手阻止工作人员、却又不敢这样做。嗯……看来我们这个工作人员,是挺有当魔王的潜力;我们制作团队里,不少新人都是为了有一天能被选中当魔王,才来当场务的,可能他也是这样。”

“好的,工作人员停手了,这个…根据规定呢,虽然他是代替大会执行等同于落入池塘的惩罚;但他还是不能把参赛者直接搞到发射的,这样会失去了公平性。工作人员拎着桶子顺着拍摄轨道回去了,挑战者益纬现在呢,也喘了口气、抖抖手脚,准备跃起、要挑战下一关“灯泡渡桥”。”

“少了魔王,但体力和肌力被大量耗损,张益纬,二十二岁,年轻就是本钱,再度挑战“灯泡渡桥”,虽然动作明显变慢了,但看起来还算稳定。充血发硬、直直指向斜前方的十八公分肉棒,也并没有对少男造成困扰;虽然跟着摇晃前进的身体甩来甩去,但还不至于构成组碍。”

“哦,挑战者停了一下……看起来似乎是回到岗位上的工作人员,把少男战士阴囊上的电击贴片又调高了一级。第四段的电流,听说会让睾丸、副睾和精囊开始慢慢地分泌出汁液……;不过从益纬神情上来看来,这样的折磨比起身体的疲累似乎不算什么。”

“第一次挑战“极限体能王—H”的筋肉少男张益纬,一口气闯进了第二舞台;是的,现在他通过了。接下来等着他的是“地狱滑杆”,他上一次就是在这里脱落的,现在,少男抓住了钢管、向前滑动……”

“啊……”

“哦?挑战者发出了一声哀嚎,倒底是发生什么事?从画面上除了看到他的前进速度是有变慢一点之外,看不出有什么异状……”

“唔……”

“又叫了一声,而且他的脸很帅气的皱着眉头,下半身摇了一下,不过继续还在前进……等一下,知道了,是……”

“从导播那边传来的消息,大家刚才看到的那位工作人员说,他刚刚在刺激少男龟头的举动,其实同时把跳跳糖粒一点一点地从马眼塞进了尿道里;因为糖粒跑进体内,这本来就是脱落者掉进池子里的风险,所以导播并没有认为有不妥。”

“那么现在呢,被电睾不断产生出来些许淫水,沾湿了那些跳跳糖粒;从外面看不出来,但全身赤裸吊在半空中的肌肉棒子,正在被自己外露的肉棒给折磨著、被尿道里面,接连爆炸的跳跳糖粒,搞到不停地发出惨叫、一边惨叫一边还得前进。”

“啊啊啊呃呃……”

“爱液从阴茎根部向前端渗出,被沾湿、开始在狭窄的尿道里弹跳的糖粒也越来越多,少年战士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大;他已经快要移动到第一段的底部,但是他不知道是痛还是爽,已经有点翻白眼、看起来也像是快要不行了……但他还是坚持、开始向上攀著“地狱段差”,就要进入第二段”

“张益纬,腹肌八块分明、臂肌被拉直但依然涨大,他勉强地…前进到…第二部分,抓紧的钢管在轨道上快速下……

啊啊啊射了射了!挑战者的身体正在下滑,但他的肉棒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喷精!”

“啊!呃!呃!……”

“在空中!就在半空中!在移动中、在高速下滑之中,肌肉发达、全裸的结实汉子,在肉棒和后庭都完全没有被触摸的情况下,放肆地射精了!

坦裸精实的少男英雄,在高空中一边飙撒著精液、一边快速往前下方滑去、一下一下豪放地叫着,像是在大草原上驰骋高歌、踪马喷精!

有如一名全身一丝不挂的滑翔翼飞行好手般,筋肉棒子往下横渡画面的同时、一波又一波地发射,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银白色的丝带,好像庆典的时候战斗机队在表演着什么一样,这真的是历史性的一刻。”

“匡!”

“刚才的画面太过震撼,我们都忘了第二段最后面有一个坠落的向下高度差,益纬刚才就是在这里脱落的,不过,他这次似乎是成功抓紧了钢管、没有被震落。”

“看来他把仅剩地力气和自制力,全部集中在手指的握力,才会有刚才这么……狂放的一幕。这真的是……我真的……呵呵,我到现在还在为刚才的画面感到震憾,真的是,太惊了人……”

“我主持这个节目也四五年了……来,导播,让我们看一下刚才的慢动作回放。你看,因为他全身的肌肉已经绷得太紧、撑得太大块,所以几乎查觉不到他就快射精了;然后,手构上去了,第二段轨道……射了!”

“呜……哦……”(慢动作回放时,益纬的叫声)

“慢动作看起来,就比较没有那种豪放的气势;比较像什么自然频道里面,蜘蛛在牵丝的时候,有没有,就是蜘蛛要在两棵树之间结网,一边吐出白丝、一边被风吹过去另一棵树上”

“来,再看一次,不是慢动作的回放……来哟,射了!哦哦哦哦哦!这样一路射过去,真的是太惊人了……比…他这个结实迷人的身材和俊帅脸庞还要更惊人”

“咦,我刚刚说“迷人”吗?没有,我是说…结实,很结实;那个观众朋友千万不要误会主持人的性向,我是被刚刚画面给搞得胡言乱语了……”

“为刚刚的胡言乱语道歉,然后…在我们一阵胡言乱语,和这个…看回放的过之中呢,参赛者张益纬,现在已经来到“地狱滑杆”的最后一个部分,他要像双杆选手一样,用臂力和腰力,把自己荡到前面、有点远的那个平台上。”

“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操练之后,他是否还有体力?腹肌是否还有力量呢?来!一、二……哦,又晃了回来,再来,一、……过了!好,成功落地,要前往下一个关卡”

“这是…第五个,也是“臂肌地狱”里倒数第二个、也是脱落率最高的一个关卡:“恶魔阶梯”。

这是在工厂里,或是公寓后门常见的那种,用钢条和铁板焊接而成的楼梯,就是走起来还会“匡匡匡匡”响的那种,很寻常的铁制阶梯。

但是挑战者当然不是在上面走,而是在阶梯的下方,要抓住阶梯踏板的后侧然后不断地往上爬,往上爬五十阶之后,要转身抓住身后的另一个阶梯后侧,再慢慢往下。”

“这个关卡不只是前臂肌要够力,连续地单臂引体向上又再度操爆二头肌;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移动的的时候腹肌持续出力,所以下半身会向上抬,整个身体有时候几乎和阶梯平行,就像蚱蜢攀在斜斜的草枝上一样。”

“这个关卡在原版的“极限体能王”里脱落率不高,但在“极限体能王—H”里面,不但难度增加、距离加长;而且放在“臂肌地狱”里的倒数第二关。到了这一关,手臂还能有力量做这么高强度挑战的,真的是屈指可数。”

“张益纬,186公分,71公斤,根据最新得到的情报,修练仙武术“不坏金身”的他,全身像是钢筋铁骨一样,体脂率竟然指有3%,和那个日本人“山田康司”不惶多让。”

“虽然是仙武术高手,但是为求公平,在参赛前,大会就已经确认过他体内并没有存留真气;所以单靠他一身横练的筋肉,能不能够撑过这个关卡呢?”

“喏,他已经向上爬到…还没一半,但是快要一半,也就是全程四分之一的位置;速度上是还好,但是可以看到,每次二头肌出力要引体向上的时候,他的身体都会明显地颤抖。”

“本节目这一集的嘉宾,张益纬,他一边往上爬,双腿间的外生殖器还是那么硬、那么粗大,而且因为睾丸被电击的关系,似乎是持续地在出水,所以整根肉棒子一直保持湿湿的、光亮诱人,好像冰淇淋外面有点化掉了、快要滴下来、要你赶快舔它一下、伸舌头去舔它一下那样。”

“少年战士,全身的肌肉大块紧绷,如果可以伸手去摸,这个时候他八块腹肌传来的体温应厅是炽热的、硕大胸肌传来的心跳应该是极速的。这样的挑战者,张益纬,现在来到上升段的顶端;少了魔王的干扰,虽然艰难,过园却很顺利,他现在翻身成功、正在向下爬行。”

“我们“极限体能王—H”一共分三个舞台,每一个舞台都是六个关卡;第一舞台是:“滚动独木桥”、“扁担之路”、“拓克路机”、“十二连环跳”、“逆向输送带”和“六连锤”。

被称之为“臂肌地狱”的第二舞台,则是由“门把峭壁”、“芝麻开门”、“灯泡渡桥”、“地狱滑杆”、“恶魔阶梯”和最后的“臂力吊环”所组成。”

“挑战者张益纬,已经下降通过了一半。在这里介绍一下最后的“臂力吊环”:参赛者左手和右手,分别要抓着一个大铁环。穿过左右两个铁环中间的,是两条不同高度与障碍的轨道,全长5.5米。

在“极限体能王—H”里面,我们没有增加这个关卡的长度,一方面是因为第二舞台增添了一开始骰骰子的设计,如果运气不好,像这次的挑战者益纬,骰到六、召唤出魔王,那过关的难度就会加大许多。另一方面是,我们在左右条轨道上作了更动,大家待会就可以看到。

“是的,张益纬,像蜗牛一样一步一步地爬上了阶梯,又一阶一阶地爬了下来,最后一个要用来折磨那两颗比拳头还大的二头肌的关卡,“臂力吊环”,参赛者抓住了!开始前进。”

“这个关卡并不算长,张益纬一左一右地让吊环往前推进。哦!现在遇到了,大会对“臂力吊环”的改良,这是一段绕成立体迷宫的轨道;像益智游戏九连环的改良、或是像知名的“电流急急棒”那类的设计。

为了顺利让铁环绕出迷宫,挑战者必需长时间只靠左臂二头肌和左侧胸肌出力、把身体往上抬,好让右手能有时间,去操纵铁环脱困。”

“吼你看看,益纬的左手臂现在抖得厉害,他的胸肌已经涨成了一条条的肌肉束,却还在抽动。好!通过了,大概一分钟到一分半吧;但先别高兴,接下来,换右手死死出力、左手要拿圈套去过迷宫了”

“比起刚刚的左手,现在右手抖得更力害了;这一部分是因为刚才全身又进行了一次高强度的无氧操练,身体肌肉的乳酸积得太多、气力又用得太凶了,这个少了其他肌肉的配合,那二头肌就得出更多的力气来撑住身体,当然也就会抖得更严重。”

“好在,现在只剩下最后的一小段,通过迷宫的益纬,张益纬……过关了!向世人证明了他拥有最强悍的四头肌和臂肌!”

“那么…休息一下,进个广告,我们马上就回来“极限体能王—H”的第三部分。”

百十一:铅施精而汞受胎[]

“各位观众,欢迎回来我们的“极限体能王—H”;来自特武警队的二十二岁挑战者张益纬,现在要挑战的是我们的第三舞台“最后的地狱”。这关腹肌和背肌的使用量会比前面几关还要多,少男战士是否能撑到最后呢。”

“在广告时间里,工作人员用水管把选手身上的糖粉冲掉;选手现在已经准备好,进入了第一个关卡“蜘蛛步道”。”

“这个关卡的上方和下方完全净空,没有可以抓或可以踩的地方,挑战者要在左右两面墙之间前进,就只能用左右两边的手掌和脚掌分别顶住墙面攀爬。在“极限体能王—H”里面,墙面被加长之外,把原本的“移动墙面”和“垂直墙面”都加了进来”

“大家在镜头前面看到,挑战者益纬的动作似乎比刚才更稳、更快一点;这应该不是因为广告时间休息的缘故,大概是他的意志力产生了脑啡、加强肾上腺素分泌,所以暂时阻断了身体疲劳的讯号。但是这样做,会让肌肉因为过度的使用而发炎,之后不只是全身酸动、应该会很痛;所以不建议电视机前面的观众们在家里进行这么高强度的训练……”

“哦!魔王又出现了!被骰子召唤出来、却因为失误而被判暂时退场的魔王,在第三舞台又再度登场了!”

“第三舞台和之前的不同,我们有第三条摄影轨道在关卡设施的下方,那是由下往上拍的角度。魔王从这个轨道,走到了三号机摄影师的旁边,来到少男的正下方、跟着他前进”

“蜘蛛步道必需让两只脚打开顶在左右两边的墙上,因此三号摄影机这时候从下面往上拍摄到的画面,正是少男被打开敞露的菊洞;虽然刚才经历过了魔王的金手指、跳跳糖、胶棒这些异物的入侵,不过现在看起来,这个洞口还是紧紧地闭合著。”

“辛苦前进的少男战士,魔王要对他做出的干扰究竟是……魔王拿出了一根像麦杆一样的纤细长杆……哦哦哦,他把细棍伸进了菊花中心、还一直放进去”

“因为异物太细而没什么感觉的挑战者益纬,正继续前进……他的脸色变了一下,可能是放进去的麦杆太长、顶刺到了肠到深处的括约肌;不过他还在往前移动,魔王也因此必需跟着在轨道上往前走。”

“魔王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罐东西,显然他并非技扯于此;那是什么?这是……蚂蚁。魔王把麦杆的另一端放入罐中、让罐子里的蚂蚁沿着麦杆往上爬,看起来这根麦杆的前端有涂一些有香味或甜味的液体,蚂蚁几乎是像受过训练似的,一看到麦杆就一只只往上爬去。”

“噢~我想到了,观众朋友这时候也可能想到了,我们少男战士的后庭里边,现在还留有第二舞台池子里那些跳跳糖,在爆跳完之后会变成一般的糖水,刚刚在挑战前的冲洗是没办法冲到这么里面的。”

“哇,这招真是……绝啊……,人家是驱狼吞虎,我们的魔王是驱蚂蚁咬虎;就看这头比老虎还结实的猛兽,赤裸著一身肌肉的帅气挑战者,究竟忍不忍得住……哦…你看他脸色变了。”

“少男战士脸部扭曲,你看他除了四肢要负责支撑身体之外,腹肌和臀肌也出力绷紧来忍受肉洞被蚁虫爬咬的刺激。他可以在这样强忍下还继续向前移动,但是那样会加速消耗他拼著发炎、硬挤出来的肌力和体力。”

“看来魔王这次的干扰,没有能够成功击落挑战者。来自师范学院的足球队员、金身武术的修练者张益纬,像蜘蛛一样的攀爬,通过了狭窄的空中甬道,来到了第一关“蜘蛛步道”的底部……他通过了!”

“这里有一个小小的休息平台,挑战会被告知他有权利选择,看是要直接进入下一关,还是要在这个平台上,使用之前那根粉色胶棒捅进自己的屁眼……等一下,看看我们的挑战者会选择什么?……好,益纬选择了后者。”

“这不奇怪,你如果仔细看挑战者过关时候的脸部表情,他已经被蜜穴里的蚂蚁咬到快崩溃了……不只是为了解救自己,也是为了保留体力到后面的关卡,他都必需要赶紧将那些蚂蚁弄出自己的后洞-而那根又粗又长的胶棒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张益纬,少年战士队长,听说他急着要过关是为了解救什么重要的人物;他丢弃了不必要的自尊,在镜头前面全身赤裸,躺在平台上、拿起肉棒,哦不,是肉色的胶棒,往自己的菊洞里面塞。”

“他塞得很进去,还抓着肉棒,更正,是肉色的胶棒,他抓着胶棒露在屁眼外面的那段,摇摇转转地,不知道是在搔肉穴里面的痒,还是想把蚂蚁弄死。他抽了出来,好像真的掏出了一些蚂蚁,然后抖一抖肉……色的胶棒,又捅了进去、推进到很深的地方。”

“少男战士拿着胶棒不断捅著自己的屁眼,他的表情从一开始还很痛苦,慢慢地变得有点像是在享受;不过这也难怪啦……

在媚药池里浸泡过两次,又被跳跳糖啦、蚂蚁什么得搞得十分敏感,在蚂蚁被弄死的时候,听说还会流出一点点蚁酸,这也会刺激肠壁、把肉洞搞得奇痒,现在被粗长的胶棒捅进去摩擦,当然是非常爽的事。”

“在全身赤裸的少男战士,拿胶棒塞进肛门自慰的同时,在一旁的工作人员,弯下身去确认他的腹肌已经出力绷紧,就起身、举起穿着登山鞋的右脚,大力地往地上的少男,那结实累累的八块腹肌上面蹬了下去--这是挑战者选择在平台上休息、同时同胶棒清除蚂蚁,为了公平起见所要承受的代价。”

“唔!呃……”

“这是十分罕见的画面,体脂率极低、全身肌肉线条完美的少男武术家,当众赤裸著、用胶棒插自己的屁股、任人践踏他八块立体分明的健硕腹肌,肉棒还持续地充血勃起、高高地向上翘著,还滴著水!”

“一分半钟过去了,休息时间结束;这一分半钟里挑战者的肌肉几乎是一直保持着出力绷涨的状态,所以不需要再暖身,他一跃而上、抓住了对面的崖壁,这是一个高三层楼的攀岩壁,叫作“巅峰战士”的关卡。”

“虽然……哦你看,被吸到了。虽然只是像攀岩一样,或是说类似前面的“门把峭壁”那样,抓着崖壁上的突起物横向、或上下移动来到达终点;但在“极限体能王—H”里,我们在“巅峰战士”的这个关卡的岩壁上种了很多特殊品种的补蝇草。”

“你看,又吸住了,哦,果指,这次他学乖了;挑战者只要身体贴近崖壁,就会被这种大朵的补蝇草侦测到、主动过来用他的叶荚,大力地挟住参赛者勃起的肉棒前端-所以女性挑战者在这关是比较吃香的。这叶片挟住之后,特殊的生物构造会让他有很强的吸力、比你外表上看起来强很多。”

“之前有很多参赛者,光是第一次被挟住、被吸到恍神就脱落失格、掉下水的;还有人被吸到,虽然没落水,却直接喷出来、灌满整个叶荚的。人类的精液富含高蛋白,对这些补蝇草来说营养成分当然是远高过昆虫;所以像益纬这样被抓到两次,还能全身而退的,算反应很快、也算很能忍的了。”

“为了要顺利通过,记取教训的人,就会像现在的挑战者张益纬这样,不得不让臂肌、腹肌和大艰四头肌持续大量出力,把大腿向上、向内收折、让身体在空中屈起来。这样一来,关卡的难度就高出许多了。”

“这样的姿势,你可以看到,就算真的是钢筋铁骨的男子汉,益纬在经历过前面的折腾之后,肌肉里剩余的力气还是没有办法一口气撑到最后;在攀爬这个“巅峰战士”的徒中,你看,他大概忍不住让身体恢复打直了四五次,每次都要冒着被补蝇草抓来吸精的风险。”

“魔王又出现了,他拿出招牌的皮鞭,又开始抽打少男士的背肌;这个关卡里,闪躲补蝇草本身就是挑战者必需克服的难题,所以魔王在这关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用胶棒把选手推向崖壁,因为这样会害他们被吸到。”

“但是单纯的鞭击似乎起不了阻挠的作用。张益纬,186公分,71公斤,现在通过了“巅峰战士”,他爬上了“天罗地网”;这是用网子接起来的通道,要手脚并用前进之外,这网面不断歪斜、扭曲,其中还有一段是整个翻过来的。”

“在这关里挑战者的行进路线是不固定的,因此不适合魔王不做近身的干扰;不过他的人可以提前到网子的后半段,不断地摇晃网子来企图甩落参赛者。这是第三舞台的第三关,虽然关卡设置并不复杂,但是挑战此关的参赛者,一路闯关至少,无不筋疲力尽;因此脱落率在大会的所有关卡里也算中间的。”

“挑战者张益纬,让人望之生敬的肌肉棒子,连“天罗地网”都即将通过;最后等着他的,是“极限体能王—H”脱落率前三高的关卡,“人体支架”、“泰山之路”和最后一关“钢铁的顶端”。”

““人体支架”这个关卡看起来有点类似前面的“蜘蛛步道”,但是左右两片墙的距离更宽,得换个方式,变成双手抵住一面墙、双脚顶住另一面、把身撑起来、像拱桥一样,只是弧度没有那么大;然后一点点、一点点地移动手掌和脚掌,向终点前进。过程中也有要垂直上下的部分,难度真的非常地高。”

“张益纬,二十二岁,挑战“人体支架”。他撑起身体,摄影机一样从下面拍上去,八块腹肌出力变得像月饼礼盒般一颗一颗地排列凸起;他的身体又开始微微地在发抖,根据我的推测,要是再跌落一次,全身的肌肉大概就要不听使唤、过关无望了。”

“魔王这个时候从下方的轨道赶了过来,哎呀,糟糕,少男战士现在的姿势,全裸的正面毫无防备地向下暴露著;果然,魔王拿出了按摩棒对准了在他上方,少男的乳首开始震动……还不只这样!现在按摩棒进攻的目标改为少男那根十八公分、充血后向下直直伸出的肉棒前端”

“哦!……”

“少男发出了狂吼,不只是为了肉棒前端的刺激,也是为了让自己集中精神和、要阻止力气和血液被不断传来肉欲讯息的下体给夺去。但是,虽然这样,他还是被刺激地爽到动弹不得了。”

“哦~哦~哦~”

“少男战士张益纬,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全身的肌肉出力,在空间用身体撑起了一道拱桥、尤其是八块腹肌,被操得最严重;结果却没有加速过关,而是停在半途中,一上一下地扭动他的狗公腰、在享受龟头传来的极致的快感。”

“哦~哦~哦哦哦啊!呃!……”

“哦哦哦,射了,就像牧场里的乳牛被挤出奶来一样,少男大力地向下喷射他的白精;他的八块腹肌用力的收缩,就像炮台的后座力一样,整个人都有点向上震动,同时高速地、大大力地向下射出精液。”

“哦?哈哈哈……我们的魔王,好像盯着少男的肉棒、看得太投入,竟然被挑战者的精液射进了眼睛!哦这个,精液黏黏稠稠的,如果不用水先恐怕是很难用擦的擦掉吧,魔王现在坐在轨道上摀着眼睛、一脸很不舒服的样子,工作人员已经赶过去要带他下去处理了。”

“呃啊~~~~”

“挑战者张益纬又用大吼,来提升自己的肌力;或者说是去残忍地否决掉肌肉不断传来的发炎、要休息的讯号。在这样艰辛的姿势底下,被搞到射精却能够不掉下水,天知道他的身体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真是让人不免好奇,这样做值得吗?”

“肌肉发达、线条紧实、又长著一副成熟的帅脸,卖力地接连闯过一个又一个关卡;这样简直是完美的男人,全裸在半中架成了一座板桥,八块腹肌在镜头前暴涨、颤抖,聚著汗水然后滴下来。”

“同样入镜的还有,不远处的粗长肉棒,十八公分,刚射完精却还是被迫充血,也在滴著,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的透盟液体,展现著青少年充沛的体力和过人的性能力。”

“张益纬,十八公分、直径四公分,像电流急急棒那样,举著一根棒子小心翼翼地通过中间的甬道,他已经通过了垂直下移的部分,也就是全长的四分之三。看来魔王是来不及在这关赶回来折磨他了。”

“这根裸露的长棒,一点也没有减损少男战士的英雄气概和他的队长威仪,尽管喷射了三次、尽管经过了长时间的操练,他全身上下都透露著疲惫的气息。但看起来还是这么得勇猛、那么地威武不屈,只是又多了几分让人想为之怜惜的细微差异。”

“特别嘉宾张益纬,从“人体支架”的甬道下到平台上,没有休息,或许他现在最怕的就是休息,那会让他的肌肉脱离当前的狂暴状态,那就没有办法再奴役它们了。他穿上了平台上的夹脚拖鞋,冲向下一关,也是脱落率第二高的关卡:“泰山之路”。”

“挑战者穿好拖鞋,助跑一段之后在平台边缘抓住第一根绳子。因为第二根绳子离得很远,光是摇摆过去、用手是构不到的;在他像泰山一样往前荡的同时,下腹的两块肌肉和双腿必需出力,把脚举起来、向前伸直,用拖鞋底下绑着的强力磁铁,将第二根绳子-它底下绑着一段铁链,把它给隔空吸过来。”

“就像这样,益纬吸到了。但是时间紧迫,差不多吸到了绳子却还没来得及抓到,身体就会开始往回荡了;所以要在回荡到最高点之前,上腹肌要赶快出力把腿屈起收回、用手将第二根绳子抓到,然后鞋子要离开铁链。”

“好,可以,挑战者成功地换绳、荡过去要抓第三根绳子。你看,这一切要在往回荡的这短短几秒里完成;然后在最高点放掉第一根绳子、改抓着第二根、再往前荡,这时候就要赶紧再把脚给举起。这样的动作,难度比田径队标准的“抬腿跑”还要高出好几倍,而且还要反复地荡过三十五根绳子,后面的绳子越来越短,中间摆荡的时间也就跟着变短。”

“看起来好像不怎么难,就是抓在绳子上、把腿一伸、一缩、又一伸一缩地;但换作你去从前面的“蜘蛛步道”一路闯过来,尤其是刚才的“人体支架”对腹肌长达将近十分钟的无氧操练,再让你来荡这个“泰山之路”,那你看你会不会脱落。”

“益纬抓到了第五根绳子,加油啊……你看他那八块可怜又可怕的、小孩拳头般大的结实腹肌,和下面的四头肌一起涨大收紧、抖动,然后好像抖得太厉害了,一抓到绳子赶快放松、休息个一秒钟又要再出力……”

“第七根……”

“第八根……”

“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我看我就不用再废话了…嗯…第十根了……”

“张益纬,186公分、71公斤,来自特武警队的挑战士,完美的少男战士,不论是他的肉体,还是坚强的意志,都绝对是完美的。

如果还有人是刚才才转台过来的,你现在收看的是“极限体能王—H”;这个“H”,是大力士海力克斯Hercules的“H”,我们为您呈现的,是完美的大力士的每一面,他迷人的筋肉线条、肌肉爆发力和肌耐力,还有男子汉骄傲、那根完美的十八公分的粗长肉棒,都毫不遮掩地展示出来。”

“我的…职业病又犯了,一直找话讲……现在张益纬选手抓到了第十五根绳子……”

“你看他的身体一伸一屈,那个肌肉线条,就像在非洲莽原上,追逐著猎物的非洲豹一样,真的是……极致……”

“现在他放开了第十七根绳子,也就是说已经通过了一半;但是接下来要注意的是后面的绳子里,有几根是有弹性的、还有一根是中间被用细线收起一小截,一被拉住,细线一断就会突然再下放五公分。张益纬刚才在第二舞台的时候,曾经在“地狱段差”脱过过一次,这次他能否顺利通过呢?”

“好的,看来弹力绳没有阻碍到益纬……但是…哦,下放的绳索也通过了…但是,大家可以看到,益纬的动作不只是变慢和发抖而已,他的脚好像举不太起来了,这样可以吗……啊……糟了……”

“益纬流畅的前进动作中断了,他刚才错过了第二十六号绳索,再一次,好!吸到了!这个,第一次脚举不够高的话,第二次可能还来得及,但要是第二次也吸不到,那越荡越矮,之后一定是不可能了,就只有放弃落水一途。”

“张益纬…哇…颤抖得这么凶,但是总算,啊,总算是抓到了第二十八根,荡过去……好,第二十根也在极痛苦的表情下抓到了,看来他的大腿和腹肌是,快要受不了他的虐待了。”

“……”

“……”

“三四……三五……过了!益纬飞跃到平台上,他连站都站不住,双脚一接触到平台就这么软了下去、整个人跌坐在平台上。工作人员上前去,询问他是否要放弃……”

“那站在个人的角度呢,我是觉得呢……就行行好,放过自己吧……我实在是太敬佩、也太可怜他了;虽然我是个男的,但看着这个全裸在受难的肌棒子,这个“母性的本能”好像也被激出了这么一点。

不过呢,这样想就太欠缺“极限运动”的精神了;那身为我们“极限体能王—H”的主播呢,现在这是收视的最高潮,我希望益纬一定要坚持下去--不然,我们要看什么呢,对吧?”

“那这个不是我残忍啊,也不是说看肌肉男痛苦会感到兴奋什么的;只是说,哪有人主角演到完结篇才不演的呢?那编剧还要让他的角色“突然决定出国”吗?这样对不起观众嘛,对不对?”

“好,我们看看……益纬勉强站了起来,工作人员走开了,看来是他决定“继续挑战”!好样的!”

“他慢慢走向最后的关卡,一手抱着大腿,有时候按著腹肌,光是走过去看起来就十分的痛苦-不过好在,最后的这一关,或许可以减少用大腿和腹肌;最后一关是“钢铁的顶端”。”

“很简单的关卡,两条二十米长的粗铁链;参赛者挑选一条,然后向上攀爬,到最上面的平台后就宣过关。就像爬旗竿一样,如果可以的话,双手往上抓之后,用腹肌和双腿协助,让身体向上收起,同时挟住铁链,这样是最快的;但如果不用腹肌,光是双臂使劲往上抓,也是可以的。”

“啊!”

“现在挑战者益纬抓住了一根绳子,大喝一声,奋力地向上缓慢爬行;看来他的二头肌也伤得比我们想像得要重,大概光靠臂力是没办法上爬的,所以必需无情地再催逼腹肌和大腿一起帮忙。”

“哦……可恶的魔王这时候出现了,他抓住了另一只铁链,也跟着往上爬。特别的是,身材看起来挺胖的魔王,爬绳索的速度倒是很快;既然参赛者张益纬是练过什么仙武术的高手,那说不定魔王也会什么轻功之类的。”

“魔王现在爬了上去,挑战者益纬正好背对着他;魔王就快要爬到参赛者的正后方,现在还比他下面一点……哦,很有创意的作法……

魔王伸手抓住参赛者的那根铁索当轴心,然后抓着自己的这根、绕了益纬三四圈;这样两根铁索在上面就交缠在一起,在下面的两人也就自然而然地被带靠近了。由于这个动作,并不会阻挡参赛上往上爬,就算是爬到了交缠处也还是可以再向上抓,所以并没有违规的疑虑。”

“现在魔王就贴在挑战者益纬的背上,他左手拿着按摩棒、环过少男赤裸的窄腰,直接对着肉棒前端的龟头,按下了震动的开关……”

“啊呃……啊……唔……”

“这真是一石三鸟的作法,不只是对挑战者进行了干扰而已;现在的少男战士益纬,身体的极限早就在崩溃的边缘了;只要有那么一分的力气被肉棒传来的刺激给耗损,就足以让他无法继续往上爬、只能停在原位。

更何况就算益纬也知道要扭动身体逃避按摩棒,他全身发炎的肌肉也不允他再多做这些费力的挣扎;就连男人私处被摸、反射性地想闪躲,都会给他带来剧痛,而剧痛又消耗更多的体力。

但是停留在原位,只会让自己持续被侵犯、最后射精,一但脱力坠落,就什么都没有了。”

“啊啊……啊呃……嗯……”

“仙武术的高手,张益纬,锻练出一身结实大块的肌肉线条,现在却只能赤裸裸地任人玩弄他的生殖器,什么也做不了;除了不情愿地享受,就是痛苦,还有绝望。

如果不是从一开始一路看下来,你可能会觉得他那八块腹肌,双臂上像垒球一样大的二头肌,都只是装饰而已,竟然都无力反击、连大力挣扎一下都不行;又或者说其实他是刻意要让魔王侵犯的,就好像有的男人会喜欢被陌生人弄到射出来一样。”

“哦这个是?益纬突然快速地用右手出力抓紧、然后用左手手腕,在右手下面绕着铁索、把铁链在自己的手臂上缠起了两三圈,啊,我知道了!他要射了!”

“呃呃啊啊……住……啊啊啊!”

“少男战士的肌肉因为射精而出力撑紧,然后在剧痛之下,他又向空中喷出了一道白精、全数落到了水池里。他刚刚就是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怕自己喷射完会虚脱,所以硬是用铁链把自己给绑在半空中。”

“竟然在这么不堪的情况下,还是不肯放弃挑战,这是多么强的运动家精神……

哦我开始好奇制作单位除了那十万元的奖金之外,究竟还开出什么条件?听说他是为了救人,那这个人如果不是老妈老婆、儿子女儿,我想也一定是那种有过救命恩情的大恩人吧……”

“冷血无情的魔王,竟然连半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直接用按摩棒去刺激,男人刚射精完最敏感的龟头。益纬反射性的要扭动,但想当然,又换来一阵剧痛。”

“呃……”

“就算挑战者把自己绑在铁链上,光是样被搞到喷射和痛到惨叫,最后他也是得昏迷、还是会算失格;看来少年战士是注定了失败的命运……其实我觉得魔王何必要这么严格呢……”

“我知道你想要救人,人家可是救了你一命呢。如果你照我的话说一遍,我就放过你,那他也就得救了,怎么样?”

“咦咦咦?魔王这是在和比赛选手谈交易吗?各位观众,本节目是绝对公平公正的,魔王做这种事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你看,导播要跑过去云梯车那边,要上去判他违规了”

“你只要大声说:“求求你放了我”六个字就好了”

“……”

“挑战者张益纬,因为是首次来我们节目,不清楚相关的规则、不知道魔王这样已经违规了,看他的样子,好像正在天人交战、犹豫着要不要照魔王的话做。等一下,魔王拿出了手机,不知道在和谁通电话,他现在悄悄地把手机拿到了益纬的身后……”

“快说!”

“求求你放了我”

“听到了吧,你师父张益纬现在,就在我手上,给你看看他的模样。”

“什么…不!别听他的,浩然,你是浩然吧,快打给呜……呜……”

“看到照片了吧,你手机保持通话,在五分钟之内马上跑到我传给你的地址;你敢跟什么人乱讲什么话,你师父就死定了!”

“不知道这个“浩然”是谁,不过看起来魔王似乎是成功地用益纬威胁到他了……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喏,现在导播判魔王违规、把他赶出了最后的关卡;各位观众,我在这里要重申一遍,本节目绝对是坚持公正公开,像刚才这种事绝对是不被允许的。现在导播在向参赛者确认,好,益纬决定继续他的挑战。”

“张益纬,二十二岁,现在位于最后一个关卡,爬升到一半多一点点的高度的时候,被魔王给拦截住了,现在他再度上升。不过我们可以看到,被魔王这么折腾,尤其是还又射了一次之后,少男战士益纬的肌力是又减退了许多。”

“现在益纬每往上爬一段,就赶紧用铁索把自己的手臂缠住;就像是攀登峭壁的探险家,每往上爬一段,就得敲根钉子绑好安全绳一样,大概是深怕自己什么时候突然脱力就掉了下去。”

“明明是结实得像豹一样的男子汉,像现在这样,与其说是攀爬,还比较像是拖着自己全裸的身体向上移动,让人看了真的有点不忍心、也真的很佩服他的体能和意志力。”

“好……加油……加油……现在这个时候,我想就算我叫你们去撒泡尿、倒杯茶什么的,大家也不想走开吧,现在…只剩不到四分之一了……”

“完美的战士张益纬,“极限体能王—H”开播有史以来第一个挑战一口气突破三个舞台;面临了体能、意志和自尊心的多重考验,终于到了最后的关卡;就像神话里面的大力士海力克斯,不论在肉体还是品德上,都是名副其实的英雄。”

“那么,最后,究竟……究竟……终…于……他摸到了平台、他上去了、他站上去了!yes!这真是历史性的一刻,所有的观众朋友都和我们一起见证了历史;“极限体能王—H”史上第一个,完全制霸!”

“好的,各位可以去上厕所了,我们进个广告、休息一下,回来还有幕后的访谈和花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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